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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之江南误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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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朕更衣,朕要去看望公主。”
  皇帝的命令谁敢不从?!只是宫人们不敢开口告知皇帝真相,只好听令,替皇帝更衣。不多时,赫连擎已准备停当,急急往鸾凤殿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剜心之痛

  焦黑残垣、一片狼藉。昔日富丽堂皇的鸾凤殿,已不复存在。
  赫连擎呆楞地站在鸾凤殿前,眼中一片死寂。
  宫人们不敢上前,远远地站着,怕一不小心便成了皇帝的刀下鬼。
  “甯儿…甯儿…”赫连擎不停地唤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宫中掌管丧葬礼仪事宜的太监总管上前来报:“陛下,公主殿下遗体已安置在安奉殿,后续事宜需陛下示下。”
  “什么遗体!何人遗体!何人许你们这么说!拖下去!给朕拖下去!掌嘴!掌嘴!”赫连擎不许任何人提及公主的死,谁也不许!
  那老太监怎么都料想不到自己会被降罪,只因他提醒了皇帝公主的丧葬事宜。
  ……………………………………
  三日后安奉殿
  厚重的棺椁掩盖了公主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稍稍减缓了赫连擎感情上的排斥情绪。他甚至不敢好好看看她最后一眼,不管是因为难以接受那焦黑一片,还是难以接受她已经离去的事实。
  长陵的路还很远,可赫连擎一直没有下旨起灵。宫人们也不敢贸然询问,只是静静地候在安奉殿外。
  赫连擎乃天下主,无需为任何人服丧披麻,可他今日愣是换上了一袭素服,去除了所有颜色配饰,只在腰饰上挂了那只她亲手绣的腾龙纹的明黄色香囊。他只想给她尽最后一份心。
  “我想要给你的,还没有给,你却不愿意等我一等吗?甯儿…”赫连擎身心俱疲,无法接受弋甯已经逝去的事实,却不得不让她入土为安。
  对,就是江琉廷前日苏醒后,提醒皇帝的那句“入土为安”打消了赫连擎一直不肯让弋甯入殓的念头。
  小琉见皇帝迟迟不下旨,又怕误了时辰,不得不入得殿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陛下,该起灵了。误了时辰,怕不利公主殿下往生。”
  赫连擎一个嗜血的眼神投来,吓得小琉立即噤口。
  赫连擎又静静地待了一刻钟,似是稍平复了一些,遂回首,下令:“起灵吧!鸾凤殿所有侍奉过公主的宫人全去送灵!”
  “遵旨。”小琉得令后立即退下去传旨。
  ……………………………………
  天朝长公主薨逝于行宫的消息早已传回京城。公主的灵柩将在几日后抵达离京城不远的长陵安葬。所有殓葬仪制几乎越过了皇后和皇太后去。
  皇帝早已下旨,举国服丧一月。宫中服丧三个月。此举虽遭不少大臣谏言,仍被皇帝一意孤行执行。在将反对声最强的谏大夫贬斥后,倒也吓得无人敢再劝阻。
  公主灵柩到达长陵那一日,皇帝传来江琉廷,命他协理公主殓葬事宜,并命其将原鸾凤殿宫人置于同一处,等待皇帝示下。
  小琉得令要退下时,与刚刚端茶进入皇帝帐内的内侍撞个正着,茶水撒了一地,碰落了茶盏,也将小琉腰间一饰物碰落在地。
  那饰物上的木槿花绣纹抓住了赫连擎的视线,早小琉一步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香囊,问道:“哪来的?”
  小琉连忙跪下,面上惶恐,答道:“陛下恕罪!此物乃公主殿下赐予奴才的唯一物件,奴才珍而重之。是奴才没用,没好生保管,才至公主殿下遗物掉落受污。”
  赫连擎眼睛直直地盯着香囊,似是问小琉,又似是自言自语:“是她的东西?是她的没错。她最爱木槿。”
  见皇帝盯着香囊出神,小琉又主动回禀:“禀陛下,公主殿下同时绣了两个,漏夜绣的,很是辛苦。奴才劝殿下歇一歇,殿下却说'正是辛苦,才显得珍贵'。”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赫连擎有些思绪万千。
  “殿下的确如此说的。殿下还说,总是忘不了姑苏城的情谊,希望能回到从前。”小琉又着意添了几句。
  “是啊,朕也希望能回到从前。”赫连擎回想往事,有些唏嘘:“她既然将那么辛苦绣成的两个香囊中的一个送了你,自然是看重你的。罢了,殓葬的事不用你去操心了,还是像从前那样待在朕身边伺候吧。”
  “谢陛下!奴才遵旨。”小琉磕头谢恩,内心里才真的松了一口气。也感谢公主殿下的先见之明,不然,自己今日难逃一死。
  如小琉所料,一个时辰后便有侍卫来报:鸾凤殿所有宫人自愿为公主陪葬。小琉真真的捡回了一条命。
  在回宫后,小琉多番打听才知,鸾凤殿所有宫人均被剜心而亡,非自愿陪葬。得知此事后,小琉更谨言慎行,就怕行差踏错惹来杀身之祸。
  ……………………………………
  神明殿
  小琉主动请旨为公主守灵一月,以报公主之恩。皇帝见其诚心,便允准。
  日夜守在这神明殿,小琉其实是为图一个安心。一为避皇帝戾气正旺,二为弥补对此替身之愧疚。
  为公主灵位掸去些许落尘,复又去添些灯油。
  赫连擎慢慢踱步入内,见小琉如此用心侍奉公主灵位,自觉自己饶他一回也算值得。
  “你日夜守着她的灵位,不觉得乏味吗?”赫连擎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小琉见皇帝前来,立即跪拜行礼。皇帝免了他的礼,让他起身回话。
  “奴才伺候公主多年,公主便是奴才的主子。陛下当年也嘱咐奴才,要以伺候陛下的那份心来伺候公主。奴才一直谨遵不敢懈怠。”小琉回答得很是妥贴。
  赫连擎略一点头,道:“你能有此心,也不枉她看重你一场。”说罢,便上前接过小琉手中的油壶,亲自为公主灵位添灯油。
  片刻,赫连擎又开口:“朕想单独与她说说话,你且退下吧。”
  小琉领旨退下,并合上了殿门。
  神明殿中就只剩赫连擎一人,与赫连弋甯的灵位相伴。
  “甯儿,你是不是因为想摆脱我,所以才连逃都不逃,宁愿就这样离开我?”赫连擎边用衣袖擦拭灵位,边对灵位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留我一个人?怎么忍心如此?!”
  赫连擎孤独的身影被烛火印照在地面上,显得犹为冷然。只见那身影从袖中掏出一把坚韧的匕首,慢慢腾腾地往靠近心脏的位置刺下。那鲜红色的液体,慢慢渗出,汇成一注血红色的水柱,顺着刀柄一滴、两滴、三滴…无数滴,滴落在桌面,并顺流至地面。
  疼痛似乎影响不了他,反而更用力地刺入。他嘴角含笑,对着灵位道:“这是惩罚你没经过我允许就离开我。一个月,刺一刀,也看看我到底能忍受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出你离开我的伤痛?!那些不尽心的奴才,我也都剜了他们的心去喂了狗!不中用的奴才,死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
  赫连擎拔出刺入胸口的匕首,用袖子拂去不小心溅落在灵位上的血渍,略按住伤口,愧疚地说道:“甯儿,原谅我暂时不能去陪你。但你且等等我,等咱们的玺儿长大成人,我马上去陪你。你先不要过奈何桥,不许喝孟婆汤,不许忘了我!不然,到了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么看似嗜血,却满含深情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直至五更。看看时辰,该去早朝了,皇帝这才离开了神明殿。
  殿外的小琉,见皇帝出来,连忙上去迎,却赫然见到皇帝胸前一片血迹,惊慌失措。皇帝在他出声前制止了他:“不许声张!”
  小琉立即噤口。
  “扶朕回宫吧!今日起,你便回朕身边来吧。得空时再来守着她。”皇帝有些虚弱地说道。
  小琉自然听从旨意,便随侍在侧,护送皇帝回了寝宫。
  后续治伤事宜略过不说。却在以后每月的特定某日,见皇帝如此这般负伤自神明殿而回,小琉已逐渐明白了缘由,却只能闭口不问,只用心侍主。                        
作者有话要说:  

  ☆、重返故里…老天爷的捉弄

  举国一个月服丧期已过。看来,一切已尘埃落定,弋甯便稍觉放心地打点行装,从京城出发重返故里。
  今年京城的冬日异常地冷,漫天的雪已经陆陆续续下了好几场。因从小锦衣玉食惯了,为了逃离,却不得不如平民般生活,让弋甯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在寒冬腊月得了些许风寒咳了起来。
  虽然身体虚弱,但仍减不了她离京的执念。遂张罗了一辆马车,化妆成了书生模样,雇了车夫,启程回姑苏。
  路途遥远,又是雪路难行,一路耽耽搁搁,终于在两个多月后回到了从小生长的故土。这时的姑苏城已经是二月时节,一片初春时节的气息。
  待结算了马车钱,弋甯在姑苏城南门附近买下了一间清爽的民居住下,不敢随意回慕容家。
  腊月时染了咳疾,因一路奔波,又不想延误行程惹出事端,未及时就诊,所以一直未痊愈,仍时不时的咳嗽。想着:只待一切安顿下来再说。
  “幸好出来时带足了银两,否则真的熬不到姑苏城。”弋甯不免感叹一番。不过,购置此处房子,是真的花光了所有银两,只余一些零散的首饰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弋甯绝不会当掉这些首饰,容易引来事端。
  入夜后无事,弋甯便在烛火下拆解一些较简易的珠钗。虽然知晓保有原来的样式比较值钱,但她必须计深远,不能落出痕迹来。遂将一些钗头的宝石一应拆下,并刻意将完好的钗镮弄至破损,好在明日去当铺当得一些银两来做日常开支用。
  许是累了,或是二月的夜里仍有些许凉意,弋甯又咳了起来。咳得有些气急,一时无法抑制住,咳出些许血丝来。
  看着帕子上的淡淡血丝,弋甯知晓再不看看郎中,怕是不行。遂打定主意在明日当完首饰后去医馆瞧瞧。
  ……………………………………
  看着从当铺当得的五十两银钱,妥贴收好,不免自我取笑:“我竟也有今日!”
  路过回春堂,弋甯自信自己如此妇人打扮,应该不会招眼,便入内看诊。
  坐诊的大夫看上去稳重妥贴,打听了姓胡,弋甯便上前询问:“胡大夫,小女子偶感风寒,未料医治不及,延误成咳疾,不知可有医治良方?“
  胡大夫见来人虽粗布裙钗,但谈吐有礼,倒多了几分好感。又见其挽髻在后,便回道:“夫人请坐,待老夫把脉。”
  弋甯见胡大夫慈眉善目,心里稍觉安心,便依言坐下,将丝帕覆于腕处,让其诊治。
  胡大夫见此女子如此守男女之礼,便觉其出身不差,应该是后来遇上了变故才家道中落。
  仔细把脉,凝神一会儿,胡大夫开口道:“夫人咳疾拖得时日有些长了,应当好生调理,否则春来更易加重。如若再医治不及,恐将反复发作,影响夫人身体。”
  “还请胡大夫开得医治良方,并告知需避忌之物。”弋甯也深觉此病虽不重,怕延误成时疾反而拖累一生。
  胡大夫不多言,只低首写药方,写到一半,抬头,说道:“老夫虽有立克咳疾的良方,但需顾忌夫人身体,用不得重药。因此得缓缓治来。”
  “小女子身体经不得重药吗?”弋甯疑惑胡大夫为何一此一说。
  “那是自然。夫人身怀有孕,如用药不当,恐祸及胎儿啊。”胡大夫自然地回答。
  “什…什么?”胡大夫的话,晴天霹雳般击中弋甯,有些惊恐。
  胡大夫疑惑地看了看她,问道:“夫人难道不知已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吗?”
  弋甯来不及思考,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大夫,只是有些呆楞地道:“小女子新寡,未料有遗腹子,谢谢您老告知。”
  胡大夫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同情她,但又不便多言。
  ……………………………………
  从医馆回来后,弋甯一直无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整天未曾进食,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回想三个多月前的种种,想到自己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一次,真的防不胜防。也许自己太想逃离了,心中一直想着如何在行宫脱逃的计划,以致于忘了将平日里随身的麝香香囊带去行宫。逃离成功后,一直专注于是否成功骗过了皇帝,却忽略了自己身体的状况,居然不知道自己已有三个月未来葵水了。
  “哈哈哈…赫连弋甯,你就算斗赢了所有人,也斗不过老天爷!”弋甯讽刺地笑出声,一滴清泪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  

  ☆、重返故里…故人重逢

  一觉醒来,弋甯打定主意绝不留这个后患。
  可又一细想,自己一个人,怕是处理不了这种事,万一有个好歹,不知道如何收场。如需落胎药,回春堂自然是不能去了,人家会怀疑。可自己已是一个已死之人,又不能求助慕容家,更不能让慕容家知晓这个孩子的来历。
  怎么办呢?再不处理,怕是来不及了。细算时日,该是行宫第一晚时有的,算来已经是三个半月都有余了,再几日,快四个月了。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等!
  这姑苏城中,自己只有慕容家这个依靠,却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然,赫连擎一旦知晓,慕容氏便是自掘坟墓了。按他那个暴戾的性情,弑父都能做出来,更何况是区区慕容府了。
  簇簇!弋甯脑海里突然闪过簇簇这张脸。对,簇簇!簇簇定能帮忙。
  ……………………………………
  二月十五花朝节,简称花朝,俗称“花神节”、“百花生日”、“花神生日”、“挑菜节”。
  花朝节期间,人们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称为“踏青”,姑娘们剪五色彩纸粘在花枝上,称为“赏红”。各地还有“装狮花”、“放花神灯”等风俗,这是纪念百花的生日。花朝节由来已久,最早在春秋的《陶朱公书》中已有记载。
  姑苏城每年的二月十三至二月十七将在花神庙前举行花朝盛会。在家中祭完花神,闺中女人剪了五色彩笺,取了红绳,把彩笺结在花树上,谓之赏红,还要到花神庙去烧香,以祈求花神降福,保佑花木茂盛。
  这祭花神倒真是风雅的事了,这一天,大概不会只是女人们的事了,一冬的禁囿让男人们有机会出来活动活动,或是放下手中的活,或是抛开案上的书,帮着系红绳,顺便可以看一看当下的颜如玉。
  弋甯将自己打扮成书生模样,混迹在人群中,希望能在花神庙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因为她知道,慕容府女眷有花朝节祭花神的习俗,还会到花神庙还愿,求得花神庇佑,让家中花草兴盛。
  最重要的,花朝节是纪念百花的生日,又有“花王掌管人间生育”之说,故又是生殖崇拜的节日。据说簇簇一直未有身孕,如果她希望有子嗣,一定会来花神庙求神。
  很快,弋甯在人头攒动的花神庙前,看到了慕容府醒目的轿子,还有随行的众多丫鬟、家丁。
  弋甯知晓自己不能随意靠近那些人,只能远远看着,等着簇簇还愿结束出来。
  身旁嬉闹的孩童,给了弋甯一线希望。拿出了一点细碎银子和一些蜜饯,孩童很快接受了弋甯的任务。当簇簇踏出庙门那一刻,孩童匆匆忙至簇簇面前,将弋甯交待他的信件给了簇簇。
  ……………………………………
  在看到信件内容的那一瞬间,花簇簇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震惊!只有震惊!
  小姐?怎么会?京中明明传来了小姐薨逝的消息,举国服丧了一个月呢,怎么可能有假?可这字迹明明就是小姐的!还有这信封中的木槿花签,就是小姐日常看书时爱用来夹在书中的。
  “莫声张!”三个字,让簇簇不敢跟任何人提及这件事,她虽然心中忐忑,却还是安然地先回了慕容府。
  入夜,簇簇知晓慕容覃宿在了二夫人处,很放心地从角门摸索出了慕容府。以前是丫鬟的身份,倒让她偷溜出府变得比较容易,因为她知晓哪里看守比较薄弱。
  来到信件中相约的地点,静静候着。待看到一妇人模样的女子出现在眼前时,簇簇这才敢相信,她的小姐还活着是真的!
  “小姐?!您怎么…”好多话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弋甯也百般动情,却一再隐忍,不让眼泪流下来:“簇簇,是我!我回来了。”
  “小姐,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京中传来您已薨逝,怎么您…”簇簇都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簇簇,什么都别问,好吗?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么多。”弋甯难过地说道:“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找你。”
  簇簇紧紧拉着弋甯的手,疑惑地问道:“小姐您既然回来了,怎么还不回家?”
  “家?何处才是我的家?”弋甯有些感伤。
  “小姐,慕容府不就是您的家吗?”簇簇虽然知晓弋甯肯定有难言之隐,可还是希望她能回慕容府。
  “我已不姓慕容,已不是慕容府之人。”弋甯有些决绝地说。
  这让簇簇有些怜惜地难过,劝道:“小姐,簇簇知晓您肯定遇到了难处。可慕容府一直是您最坚强的后盾啊!”
  弋甯何尝不知!可如今,自己如同一个火药,绝不能随意与慕容府牵扯,不然,一旦事发,慕容府满门,将被自己连累。
  弋甯顿了顿心神,虽然难以启齿,还是开口:“簇簇,我今天找你,因已是万难,需要你的帮衬。”
  “小姐您的事,簇簇定然万死不辞。”簇簇虽然疑惑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从小伺候小姐,小姐又万事替自己绸缪,簇簇定然全力以赴帮衬小姐。
  “有你这一句,我很放心。但,我还是要提前跟你说一声:如果事成,你我以后便不能再见面,我不想害你。”弋甯讲明利害关系。
  “小姐,您要簇簇做什么,簇簇都全力以赴。”簇簇不惧怕那些。
  “好!我要你,助我落胎…”
  “什么?”簇簇以为自己听错了。
  “助我落胎!”
  这下,簇簇真的听得真真切切,她有些反应不及,问道:“小姐?您怎么会?”簇簇以为小姐受人迷惑吃了亏。
  弋甯不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沉默。
  簇簇却接受不了小姐吃了亏这件事,紧拉着弋甯的手,一定要替她出头的架势:“小姐,您告诉我,是谁?!是哪个宵小欺负了您?簇簇定然替您连本带利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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