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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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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沈三老爷的额头,心道他睡得倒熟,谁知一模却吓了一跳,触手滚热。

    赵氏这会儿才感觉出来,哪里是炕烧得太热,根本是沈三老爷浑身滚烫,自己窝在他怀里,隔着两层中衣居然都被热醒了。

    她赶紧披上衣服,扯了扯床帐边的绳子。

    在外间值夜的丫头听到声音,赶紧端着灯台进来,轻声问:“娘子有什么吩咐。”

    “赶紧点灯,郎君发热了。”赵氏伸手往沈三老爷后背摸摸,里衣都已经被汗浸得潮乎乎的,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一边叫人兑热水进来给沈三老爷擦身更衣。

    沈福喜睡得沉,但小黑却警醒得很,早在赵氏起身的时候,它就已经抬起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阿许听到声音也起来了,先过来看看沈福喜睡得正熟,伸手给她掖掖被角,扭头看见小黑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觉得自己好笑,还真指望它能看懂不成。

    阿许回到外间,正好赵氏那边叫人打水。

    赵氏屋里只有一个丫头值夜,此时一个人哪里能劈成两半儿使唤,阿许便也过去帮忙,直到其他丫头都穿好衣裳进来,她才又退了回来。

    小黑已经重新窝到篮子里,但耳朵却还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丫头们进进出出它见得多了并不在意,可听到大夫进来的脚步声之后,便猛地从篮子里窜出来跑到炕边,略略压低身子,冲着外面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沈福喜循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手去拍小黑的脑袋,嘟囔道:“小黑乖,让我再睡一会儿……”

    但是她这下却拍了个空,平日里习惯的位置没有摸到小黑的脑袋。

    沈福喜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身,见小黑一副警戒的姿势地守在自己炕边,东厢房那边却是灯火通明,出来进去脚步声不断。

    “阿许!”沈福喜唤道,“外面怎么了?”

    阿许循声赶紧进来,看到沈福喜已经起身下地,正在穿鞋子,小黑蹲在她的脚边,心想到底还是让它把人给吵起来了,下意识地就想开口训斥小黑,却被沈福喜用眼神给顶了回去。

    “郎君发热,娘子叫了大夫进来,小娘子不用着急,穿好衣裳再过去,当心也着凉就不好了。”阿许知道沈福喜平时随意,但一旦她认准的事情,那别说是下人,就算是沈三老爷和赵氏来了都是不好使的,也不敢劝阻,上前帮她穿好衣裳。

    沈福喜跑进东内室的时候,正好听到大夫说:“偶感风寒,不碍事,不碍事,吃两剂药退了烧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感谢投霸王票的读者,么么哒~

    刀口逃生的填鸭包包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2 23:13:40

第四十四章() 
果然如大夫所说,沈三老爷吃了药睡下,次日便退了烧,却还是有些鼻塞咳嗽。他强撑着上朝把昨晚讨论出来的帝师问题一一上奏;然后便把事情丢给那几位阁老去商议;自己以风寒为由请了几日假在家歇着,待到病愈;已经时近冬至。

    古语有云;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

    所以说,冬至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几乎可以与过年相比肩;百姓庆祝自不必说,朝廷对此也是十分重视,每年都要郊祭不说,当日还要大朝会庆贺,行大赦典礼。

    小皇帝刚刚登基,这是第一次出城郊祭,但如今外面天寒地冻,陈太后担心幼子受不得这样的颠簸和风寒,便叫几位阁老大臣代为主持。

    沈三老爷天不亮就进宫去了,沈昱靖这几日虽说不用去学堂,但整日跟陆云景混在一处,除了晨昏定省,其他时候也见不到人影。

    往年冬至还会开放关扑三日,但由于此时尚在国丧,便免去了这项娱乐,但是各家各户还是会阖家团聚庆贺一番。

    冬至日根据习俗,要用红豆粥和馄饨,所以这天的早饭便是这两样,另有一些点心和小菜。

    阿许细心地给小黑也准备了一份,果然见沈福喜露出赞许的神色。

    早饭过后,沈昱靖从外头兴冲冲地过来,给赵氏请安之后,问沈福喜:“我跟陆大郎要出去,福喜去不去?”

    “去哪儿?”沈福喜眼睛一亮,挑眉问。

    赵氏道:“如今外面有什么玩儿的,连关扑都没有。”

    “出去逛逛也比闷在家里强。”沈昱靖对赵氏道,“虽说没有关扑,但外面还是有许多摊贩,比平时还是热闹些的,而且我们想去书肆,福喜前几日不是还说没有话本故事听了么。”

    赵氏听儿子这样说,在看看女儿满是渴望的小眼神儿,点头道:“别一出去就玩儿疯了,早些回来,晚上还要去阿婆那边吃饭的。”

    “阿娘放心!”沈昱靖连连保证,等妹妹换好衣裳,便带着她出门去了。

    因为天冷,三个人依旧是一起坐车,小黑也屁颠屁颠儿地跟了出来,但马车太高,它费了半天劲,只能将将用爪子尖儿碰到车辕,看着沈福喜已经钻进车厢内,在下面直蹦跶,急得哼哼叫。

    沈昱靖把它抱上车道:“还真是个跟屁虫,到哪里都不落下。”

    沈福喜抛给他一个我知道你这是嫉妒的眼神,笑得格外得意,拍拍小黑的脑袋表示赞许。

    小黑摇摇尾巴,趴在了沈福喜的脚下,把下巴搭在前爪上,看见陆云景上车,登时用目光从上到下洗礼一番,许是想起之前见过,所以没有叫唤,只呲呲牙表示威胁,浑然不觉自己那几颗小乳牙根本毫无威胁。

    陆云景手中还拿着一个卷轴,上车坐定便递给沈福喜道:“先前想跟小娘子致歉,却一直没有机会,正巧今日冬至,有一卷九九消寒图,给小娘子拿去消遣娱乐吧。”

    沈福喜好奇地接过来,卷轴不大,装帧的倒是考究,展开后呈现出的是一副工笔的寒梅图,旁边写了几行小字——冬至,素梅一枝,瓣八十有一,日染一瓣,瓣尽而九九出,则春深矣。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沈福喜看得喜欢,抬头问:“陆大哥,是你自己画的么?”

    “献丑了。”陆云景面色不变,但听声音却透着一丝羞赧。

    “画得真好!”夸人的话又不要钱,沈福喜毫不吝啬地一顿猛夸,知把陆云景夸得面皮上透出抹可疑的红晕才作罢。

    陆云景刚刚松了口气,就听沈福喜又来了一句:“你教我画画好不好?”

    沈昱靖在外面跟车夫交代好行程,这才矮身钻进来问:“说什么呢?”

    “阿哥,等会儿我要买颜料和画笔。”沈福喜此时已经把消寒图卷起来抱在怀里,赶紧先报备道。

    “好。”沈昱靖根本没问妹妹要买这个做什么,也不管家里库房不知有多少这种东西,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于是乎,一上午的时间,三个人在书肆和文房用品的店铺中大肆采购。

    东西大部分都是沈福喜买的,比如新出的话本、诗集,绘画的全套用物,南边新来的花笺、好看的书签等等。

    她买的时候还要嘀咕:“阿哥,你看这个好看不,送给姜姐姐好不好?”

    “好!”

    “诶,这个镇尺好看,买回去给阿爹好不好?”

    “买!”

    “这个话本封面画得不错嘛……”

    话音未落,话本就被沈昱靖从头顶上抽走了。

    “乖,这个不是给小孩子看的,咱们去那边看看。”沈昱靖将话本藏到身后,满头黑线地哄着妹妹朝另外一边去。

    陆云景在他身后定睛一看,那话本上头画得是一男一女头挨头肩碰肩,虽说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整齐,但那二人的眉眼被画得格外精致,那股暧昧的气息简直要冲破纸面直扑人来面而来。

    一旁招呼的伙计也有些讪讪,让沈昱靖连瞪了好几眼,接过书一卷,胡乱塞进袖子里,陪笑道:“对不住您了,肯定是其他客人乱放过来的,原本不该在这里的。”

    沈福喜挑了一大摞书,而沈昱靖和陆云景只各自挑了几本课业上用得着的书。

    沈昱靖一本本地细细检查,见的确再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这才点头对伙计道:“送到沈郡公府上,说是三房买的书便是。”

    “是,是,您放心,这就给您包好送过去。”伙计一听原来是郡公府的小郎君,态度更加恭敬起来。

    出门的时候,那伙计却扯住脚步稍稍落后的陆云景,袖中的书也不知怎么,噌地一下便又回到手上,只听他低声说:“这位小郎君,刚见你一直盯着这书看,可是想买?我跟您说,这书可是金陵十三郎的最新力作,他的话本在京城卖得最火,与那些寻常庸俗的才子佳人故事大不相同,讲的却是一位市井小户出身的小娘子,嫁给了当朝太尉之子,最后诰命加身,名扬天下的故事……”

    不等陆云景说话,那伙计又道:“这本可是珍本,书封乃是宝亲王亲手所绘,别说是全京城,就是放眼整个大梁,也是独此一份的。”

    “别人都写落魄书生跟千金小姐,这人倒会反其道而行之。”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陆云景低头一看,沈福喜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继续点评道:“这书再普通人家的小娘子中肯定卖得不错,贵公子们想必也看着新鲜。”

    其实说白了,不就是男主话本和女主话本的区别么,一个是穷*丝逆袭迎娶白富美,一个是灰姑娘上位嫁给高富帅。

    “陆大哥,你要买么?”沈福喜笑眯眯地问。

    陆云景的脸腾地红了,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

    “诶,你要是想要就买,当我不存在就好了。”沈福喜逗老实人逗上瘾了,看着陆大郎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那可是格外的有成就感。

    沈昱靖这会儿快步回来,见状赶紧抱歉地对陆云景道:“刚刚遇到同窗走开了,是不是福喜又顽皮了。”

    “才没有呢!”沈福喜赶紧表示无辜,“我还以为陆大哥要买那本书,结果他看见我过来又说不买了。”

    陆家从老太爷往下都是严肃认真之人,陆娘子又是个温顺守礼的,姐姐自然也是规规矩矩,陆云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古灵精怪的小娘子,着实有些招架不住。

    他连连摆手,几乎有些语无伦次地辩解自己丝毫没有想买那本书的念头。

    沈昱靖哈哈大笑,上前揽住他的肩膀往外走道:“福喜就是爱捉弄人,你别往心里去,时间久了你就习惯了。”

    沈福喜回头冲沈昱靖道:“阿哥你们快点,前面就是甘道斋了,说不定能碰到姜姐姐呢!”说罢就往外走。

    沈昱靖脸上一热,又赶紧追上去说:“你慢些个……”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有个小男孩飞快地跑过,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还有人在他后面边追边喊:“拦住那个小鬼,他是个偷儿!”

    沈福喜再一次手快过脑,下意识伸手一抓,竟真抓住了那男孩肩头的衣裳,却也被他带倒在地。

    小黑本来是被沈福喜留在车上的,它没有在那么高的地方待过,哼哼唧唧地直打转儿,却有点不敢跳下去。

    这会儿见沈福喜摔倒,它也顾不得高不高了,嗷地一声从车辕跳下,前腿落地屈了一下,就地摔了个驴打滚,一骨碌爬起来就冲到沈福喜身边,张口咬住那男孩儿的衣襟不松。

    沈昱靖此时也跑到跟前,一把抱起妹妹,上下查看,急切地问:“福喜,摔着哪儿了?”

    此时后面叫喊追赶的人也到了,领头的是个十几岁模样的少年,看见地上的男孩,也不管旁边还有什么人,扬手便是一鞭子甩过来。

    “小黑快躲开!”沈福喜被阿哥抱着挣脱不开,只能高声大喊。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章,争取12点之前更新,么么所有订阅和留言的小天使们~

第四十五章() 
小黑虽然聪明,但到底还是小狗,更从来没见过鞭子是何物,待听到沈福喜大喊想要躲开却已经晚了。

    沈福喜不忍再看下去;更不敢想;小黑还只是幼犬;这样一鞭子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但预想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响起,沈福喜悄悄睁开眼睛一看,那鞭子竟然已经在陆云景的手中。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沈福喜懊恼万分;刚才为什么要闭眼啊,摔!

    小黑已经松口,转身冲着甩鞭子的人直呜呜。

    “把鞭子还给我!”

    那人一开口;沈福喜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个女的!女扮男装什么的;难道真的不只是电视剧里瞎掰的么?

    她好奇地抬头看了看,好吧;十岁出头的年纪,胸扁屁股平的,若不是说话,还真分不出男女。

    陆云景抓着鞭子负手而立,道:“身处闹市持鞭行凶着实不该,这凶器,恕难奉还。”

    男扮女装气得脸颊涨红,指着地上那男孩道:“你们与这偷儿是同伙不成?”

    “罪名可不是这样随便安的。”沈福喜早就憋着气了,一连串地说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你说他是偷儿他便是么?即便他真的偷了东西,还有启元府衙,在往上还有刑部衙门和大理寺,怎么就轮到你在大街上乱动私刑!”

    这会儿周围已经聚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听了这话全都点头称是,说这位小娘子虽然年纪小又胖乎乎的,但说话却还是很在理的。

    喂,说我年纪小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加个胖乎乎的,胖乎乎跟说话在不在理又一文钱的关系么?

    “你们!”男扮女装看样子是个手快过嘴的,吵嘴架完全不给力,右手死死攥着拳头,下意识地上下甩动。

    可惜她的鞭子已经被陆云景没收,干生气也打不到人,几乎要急得跳脚。

    男扮女装的身后其实还是跟着几个家丁的,但很明显,他们都比这个领头之人靠谱,全都觉得这件事做得欠妥,一个劲儿地小声劝解。

    摔倒在地的小男孩虽然没被鞭子抽到,但在飞速奔跑时被人抓住摔倒,还没反应过来就又给人当了肉垫,还扑上来一条狗,虽然只是条小狗,可也吓得不轻,所以这么半天了才刚爬起来,恨恨地看着男扮女装嚷道:“我不是偷儿,我都说了,那钱袋是我在地上捡的,而且我都已经还给你了。”

    “胡说!”男扮女装从袖中抽出钱袋,丢到男孩面前道,“若不是你拿了,里面的钱哪里去了?”

    “噗!”沈福喜忍不住笑出声来。

    男扮女装的眼刀瞬间飞过来,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刻,你居然在一边幸灾乐祸?

    “这位小娘子,你是从来没遇到过偷儿吧?”沈福喜忍着笑说,“偷了钱袋之后,只取银子而丢弃钱袋很难理解么?散碎银子和铜板上不会印着你的名字,但钱袋却能让人一眼认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出来么?”

    小娘子?

    男扮女装和陆云景同时愣住了,一个没想到自己被个小屁孩识破了,一个没想到自己居然连这都没看出来,攥在手中的鞭子顿时觉得有些烫手。

    沈昱靖过来问那男孩道:“既然不是你偷的,你为什么要跑?”

    “她连让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上来就甩鞭子,我不跑难道等着被她打死再去跟阎王诉苦么?”男孩卷起袖子,给沈昱靖看自己胳膊上被抽出来的伤痕。

    男孩瘦得几乎皮包骨头,皮肤也有些黝黑,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几条伤痕已经红肿起来。

    沈昱靖的脸色黑沉沉的,扭头看向对面的小娘子,拱了拱手道:“敢问小娘子是哪家府上的?”

    “怎么,你还想去我家兴师问罪不成!”男扮女装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家七娘,你待怎样?”

    姓陈,又这样高调地说出来,可着京城数,也只有一家了。

    难怪这样拽不拉几的,原来是太后的娘家人,沈福喜表示理解,自家亲戚突然间从不受宠的皇后变成高高在上的太后,咱得允许人家得瑟得瑟。

    陆云景却义正词严地说:“陈家又如何,皇亲国戚,更该严以律己,已有闵二郎的例子在前,却还如此横行街市不加收敛,除了给家族蒙羞给亲人抹黑之外,难道会有什么好处?”

    人群中传来摆手叫好的声音,两个年轻学子打扮的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个高声赞道:“陆郎君果然不同凡响,这话说得极是!”

    陈七娘见自己报出家门居然也无济于事,气得眼圈泛红,泪花涟涟地跺脚道:“你、你们太欺负人了。”

    刚才开口的学子道:“这位陈小娘子刚才凶神恶煞般模样,这会儿却又泪汪汪的装可怜,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两名年轻学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被他们一带,也都接二连三地发出笑声。

    陆云景上前将鞭子递过去道:“小娘子,这件事的确是你有错在先,就不要再继续纠结下去了,这是你的鞭子,赶紧回家去吧。”

    男扮女装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看着陆云景道:“你虽然也没帮我,但说话还算公允,而且胆色不错,比某些只会呱呱乱叫的人强多了。”她说着瞪了另外两位学子一眼,又继续道,“这鞭子既然被你抢去了,便送你了。”

    说罢她一转身,几个随从左右分开,从围观的人群中开出一条路来,护着她快步离开了。

    陆云景一脸茫然地拿着鞭子,心道,这算怎么回事,鞭子给我干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位年轻学子也离开了,只听沈昱靖问:“刚才那两位是你的同窗么?他们说有事先走了……咦,你脸上受伤了。”

    沈福喜闻言抬头一看,果然,陆包子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条血痕,看来是刚才被鞭梢划过留下的。

    “也不知这鞭子都打过什么东西,肯定脏死了。”沈福喜从他手中抓过鞭子扔开道,“快去找个医馆,清洗一下上点药。”

    陆云景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小伤而已,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沈福喜抱着小黑举到他面前道:“小黑,你看,陆大哥为了救你都受伤了,要不,你去给他舔舔?”

    “咳咳,那咱们还是去医馆吧!”陆云景瞬间妥协道。

    在医馆清洗过伤口上过药,三个人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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