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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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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咱们还是去医馆吧!”陆云景瞬间妥协道。

    在医馆清洗过伤口上过药,三个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随便进了家店吃饭。

    沈福喜还记着大夫的叮嘱,吩咐小二道:“发物不要,深色的不要,对伤口不好的都不许上,其余的,有什么好的你就看着上吧!”

    陆云景觉得沈福喜真是细心,心里着实感动。

    “陆大哥,你快讲讲,刚才是怎么抓住那个鞭子的。”沈福喜殷勤地倒了杯茶放在陆云景的面前道。

    陆云景看着沈福喜一脸等着听说书的期待表情,喝了两口茶,略微艰难地开口道:“其实,她一看就是没练过功夫的,下盘不稳,手腕无力,鞭子甩过来的速度也一点都不快,所以我上前两步一伸手,就抓住了。”

    说罢,果然就见沈福喜露出了原来就这样啊的失望表情。

    “咳咳,实际上的确就是这么个情况。”陆云景根本没有点过夸大其词这个技能点,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地解释道。

    好在这会儿小二来上菜,总算给他解了围。

    下午回到沈家之后,赵氏得知陆云景受了伤,不分青红皂白先把儿子好一顿批,对陆云景嘘寒问暖,又叫人拿了消肿、祛疤什么的一大堆药,甚至还送了滋补身子的药丸过去。

    陆云景压力山大地感受着赵氏的热情,连连道谢,又再三表示自己一切安好,让赵氏不用这样担心。

    但是没想到,就脸上这一点儿小伤,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竟然连田氏都知道了。

    因为是冬至,所以晚上是全家人在一起吃的,陆云景虽然身为客人,也被邀请了一起加入。

    席间田氏关切地问:“阿陆,脸上的伤不要紧吧?都是阿靖没用,他护着你们出去,居然还出了这样的事。”

    沈福喜为阿哥辩白道:“都是陈家的小娘子不讲理,她二话不说上来就用鞭子抽人,阿哥当时抱着我,根本来不及去拦着,若不是陆大哥抓住了她的鞭子,就抽到别人的身上了。”

    “陈家素来低调,家教也一直很好,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田氏疑惑地说。

    沈昱靖道:“她自报家门说是陈家七娘,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儿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娘子,有敢在闹市行凶,我看十有*是陈家的人。”

    “陈家若是这样下去,怕是安稳日子也过不得几年了!”田氏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重新挂起笑脸道,“大过节的,不说这些,赶紧吃饭吧!”

第四十六章() 
晚膳过后;沈福喜照例带着小黑去花园里散步,顺便让小黑圈一圈地盘,给花花草草施肥。

    主宠二人沿着每日固定的路线慢慢溜达,小黑蹦蹦哒哒地走在沈福喜前面,忽然扭头冲她呜呜几声;然后就朝池塘边跑去。

    沈福喜快步跟了上去,远远看着一个人站在水榭上。

    “前面是谁?”沈福喜扬声问;心道别是要投水自杀吧?

    “别怕;是我!”陆云景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沈福喜迈步走上水榭;拍着胸口道:“陆大哥,乌漆墨黑的站在这里做什么,吓我一跳。”

    “吃过饭没事,出来走走;在这里看看月亮。”陆云景指着天上的月牙道。

    沈福喜双手一撑;跳坐在栏杆上,晃着两条腿道:“想家了吧?”

    陆云景见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这种花;不由好笑道:“你怎么知道?”

    “阿哥教过,每逢佳节倍思亲。”

    陆云景看着沈福喜歪头说话的认真模样,有种想伸手拍拍她脑袋的冲动。

    “我阿娘身体不好,每年一入九便总会咳嗽,断断续续直到来年开春才能好转,所以有些惦记。”

    “有陆伯伯和陆姐姐照顾,你放心就是了。”沈福喜宽慰过又问,“那今年过年你回去么?”

    “过年学院也只休息六日,哪里有时间回家去。”陆云景在心里轻叹一声,若是依着他,是根本不想进京读书的,可父亲执意坚持,母亲也目光殷切,让他没有无法开口推脱。

    “父母自然都是希望孩子成材的。”沈福喜道,“就好像我阿哥,都是能当爹的年纪了,如今还不是每日被阿爹拘在家里读书做文章。”

    “哈哈!”陆云景瞬间被沈福喜逗笑,“这你又知道了?”

    “阿娘说的。”沈福喜把责任一推三六五。

    陆云景笑着夸道:“你记性倒好。”

    “是啊,我还记得小时候戳过你的脸,你下棋还输给我阿哥了。”沈福喜故意道。

    陆云景果然被吓了一跳,不会吧,那会儿她才几个月大,自己小时候,别说是几个月了,一两岁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看着陆云景满脸错愕的样子,沈福喜笑得前仰后合道:“逗你的,我怎么可能记得,都是阿哥告诉我的!”

    “小心!”陆云景见她坐在水边的栏杆上还敢这样乱动,吓得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的后背,一头冷汗地说,“上头危险,还是快下来吧。”

    沈福喜一脸神奇地看着陆包子问:“陆大哥,你学过武功么?”

    “只是从小学过一套拳法,练了这么多年,身手比一般人敏捷点儿罢了。”陆云景伸手护着沈福喜,直到她从栏杆上跳下来,这才放心地退开两步。

    小黑自己跑开方便完毕回来,惦记着晚上的那碗羊奶,跑到沈福喜脚下蹭来蹭去,哼哼唧唧地催着她快些回去。

    “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沈福喜这才发现已经在园子里耽搁了这么久,她转身下了水榭,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摆手道,“陆大哥,外面天冷,你也快回去吧!”

    陆云景见她根本不看路地跑下台阶,忍不住跟上前几步道:“你好生看着走路,当心摔倒。”

    沈福喜这会儿都已经跑过了转弯处,只听到声音传过来:“放心吧,我每天都走这条路,早就熟了!”

    小黑也跟着汪汪两声,似乎是在表示赞同。

    陆云景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个笑容,心想,母亲若是能把身体调养好,以后也给自己生个这样活泼可爱的妹妹该有多好。

    沈福喜回到房间的时候,见沈昱靖正在自己屋里转圈。

    “阿哥!”她欢快地喊了一声,进门就看见羊奶早就准备好放在桌上了。

    阿黑直奔自己的饭碗,叼过来放在沈福喜脚边,自己蹲坐在旁边等着睡前加餐。

    沈昱靖展开一幅卷轴对妹妹献宝道:“福喜看这是什么?”

    沈福喜扭头一看,图上三个大字,消寒图,下面画着一排排的铜钱。

    阿哥你确定这是消寒图而不是记账用的东西么?

    沈昱靖指着图中的铜钱道:“这一共是九九八十一枚铜钱,还有几句谚语说,上阴下晴雪当中,左风右雨要分清,九九八十一全点尽,春回大地草青青。福喜把这个挂在房中,每天点一个铜钱,等到全都点完,就是春天了呢!”

    “可是,我已经有消寒图了。”沈福喜从桌上拿起一个卷轴,展开给沈昱靖看,“今天早晨,陆大哥送个我的。”

    不会吧,送晚了?

    沈昱靖原本也打算早晨送的,但是到后宅来的时候忘记带过来,这才耽搁到晚饭后才送,谁知道竟然已经被人抢先了,难怪福喜今天要买作画用的东西。

    沈昱靖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消寒图凑到妹妹面前道:“福喜,你看,阿哥的这个,不但能够数日子,还能纪录天气,是不是很好?”

    沈福喜犹豫地看看自己手里的画,略有些不忍心打击他地说:“我还是觉得这个寒梅图更好看……”说完不等沈昱靖反应,上前抱住他的胳膊晃着说,“阿哥,你这个我也喜欢,我留着明年再用好不好?”

    “可是……”沈昱靖还是有些不甘心,陆大郎看着老老实实的一个人,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妹妹,所以要来跟自己抢不成?

    “可我都已经打算用这个了,还特意买了颜料和画笔。”沈福喜指着桌上的东西,“阿哥今天不是也答应要教我调颜料画画么。”

    “好吧。”沈昱靖再次妥协在妹妹水汪汪的大眼睛下,将自己的消寒图放到一边,将今天买的颜料画笔等物拆开,教她如何使用。

    到最后,握着妹妹胖乎乎的小手,将第一片花瓣涂上颜色的时候,沈昱靖觉得什么不甘心都瞬间消失了,这种手把手教妹妹写字作画的机会,是不可能有人抢得去的。

    次日一早,沈福喜破天荒起了个大早,穿上棉衣披上披风,早饭也没没吃,带着小黑就往前面跨院跑。

    阿许刚从抬盒中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酥酪,眼睁睁看着沈福喜一溜烟跑得没影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蹦蹦哒哒的黑影子。

    “小……娘子……”阿许无奈,也不知她一大早这是去哪里,赶紧叫人快些跟上。

    沈福喜一口气跑到跨院后面的空地,这里原本是打算盖房子的,后来因为国丧耽搁下来,就一直空在那里,她知道沈昱靖每天早晨都会在这儿练拳,只是不知道陆云景会不会也在这里。

    “福喜?”沈昱靖从侧门一出来便看见妹妹,后者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按着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喷出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阿哥,你出来练拳啦!”沈福喜嘴里跟着沈昱靖说话,眼神却一直往他身后扫。

    “阿陆每天在他自己屋前树下打拳,不跟我一起的。”沈昱靖一眼就看出了妹妹的心思,口气略带醋意地说。

    “谢谢阿哥,我过去看看。”沈福喜拔脚就跑,“看看就回来哈!”

    “慢些!”沈昱靖明知道她不会听,却还是下意识地叮嘱道。

    陆云景昨晚回来之后,写了封长长的家书,比平日睡得晚了些,今天早晨便也起晚了,赶紧洗漱罢去院中打拳。

    刚刚扎好马步拉开架势,就听着月亮门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扭头一看,门边露出大红斗篷的一角,再细看还有条黑黑细细的小尾巴。

    “小黑!”陆云景唤道。

    “汪!”小黑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跳了出来。

    沈福喜知道自己这是被发现了,这才从月亮门进来,打招呼道:“陆大哥早啊,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陆云景被她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四下看看,心道这里是我住的院子没错吧?

    “哎呀,都是小黑乱跑,我追着它过来,没想到都跑到你院子里来了。”沈福喜笑眯眯地说,“你这是要打拳么?打吧打吧,就当我们不在这里就好了。”

    小黑蹲坐在地上,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看沈福喜又看看陆云景,纳闷地歪歪脑袋。

    陆云景知道,她这肯定是昨晚听说自己每日打拳起了好奇,倒也并不见怪,笑着说:“那边正好是风口,你去廊下坐着看。”

    沈福喜也不客气,到廊下选了个好位置坐定说:“好了,开始吧!”

    陆云景这才重新拉开架势,面上神色渐渐沉静下来,双臂缓抬,摆出起手式。

    开始的招式都十分缓慢,倒是有几分太极的意思,但随着身体活动开之后,动作便越来越快。

    陆云景脚下疾动,接连出拳,一招快过一招,带着丝丝破空之声,眨眼间人已经到了数步之外。

    最快的几招之后,动作又开始慢慢变缓,直到最后收势站定,又回到了他最开始起步的地方。

    一整套拳打下来,用了小半个时辰,沈福喜却浑然未觉,从头到尾看得眼睛都不眨,直到他收起架势朝自己走过来,才拍着巴掌道:“陆大哥,你好厉害,真是深藏不露,比阿哥打的拳好看多了!”

    “这是套强身健体的拳法,因为从小练到现在差不多十年了,才有这样的程度,熟能生巧罢了,算不得什么。”陆云景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珠,“沈兄学的才是实用的功夫,若是让我跟他过招,怕是连三招都过不去的。”

    沈福喜也看过沈昱靖练武,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鼓鼓腮帮子并不是很信的。

    不过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她起身道:“陆大哥赶紧回屋吧,一身汗若是着凉就不好了,我回去了!”说罢叫上小黑又是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房中,见赵氏正坐在桌边瞪着自己,赶紧不等她说话就扑上去,先甜甜地喊了声阿娘,然后语气略夸张地说:“我刚才去看陆大哥打拳,好厉害呢!”

    赵氏的注意力顿时就被转移了,道:“阿陆还会打拳?看他白白细细的模样,可不像阿靖那种舞刀弄棒的人。”

    “据说是什么强身健体的拳法,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很厉害很厉害的!”

    “好,好,很厉害。”赵氏哄着女儿说,“再厉害也得吃饭不是,你赶紧去洗脸洗手,我叫人把早饭重新热了端上来。”

    母女二人用过早饭,一个教一个背地学唐诗。

    沈福喜背诗的空档一抬头,就觉得窗外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惊讶地说:“阿爹回来了?”

    赵氏头都不抬地说:“隔着窗户是你便知道是你阿爹了?”

    这边话音还没落地,门帘子一挑,沈三老爷闪身进来,开口便问:”福喜,你们昨日在街上,是不是碰到陈七娘了?”

    “是啊,昨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了。”沈福喜说着忽然跳起来问,“太后找阿爹的麻烦了么?”

    “倒也不是找麻烦。”他说完又摇摇头道,“不过说是麻烦却也不为过。”

    “那到底是什么啊?”沈福喜最受不了吊胃口了,凑到沈三老爷身边追问。

    赵氏也放下手里的活计,看着沈三老爷等待下文。

    “娘娘问阿靖多大了,可定亲了,想要给阿靖说媒,娶陈七娘。”沈三老爷揪着胡子道。

    这话说罢,沈福喜登时就炸了,从炕上跳起来嚷:“做梦!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用鼻孔看人的泼妇怎么配当我阿嫂!”

    “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混话。”赵氏拍了女儿一下,却也道,“听福喜说来,那小娘子人品教养的确不算好,郎君不会答应了吧?”

    “当然不能答应了,不然姜家姐姐怎么办!”沈福喜盯着沈三老爷,几乎摆出了一种他要是敢说自己答应了,就要扑上去打他的架势。

    “我自然是没有答应。”沈三老爷皱着眉头道,“但是娘娘也没允许我一口回绝,只说让我回家商议商议再做决定。”

    “你没说咱们已经跟姜家换过了表记么?”赵氏着急地问。

    “如今还在国丧期间,这种事私下里做还行,如何能说出来。”沈三老爷郁闷就郁闷在这里了。

    私下敲定婚事什么的,其实许多官宦人家也都是这样做的,甚至连娘娘都在国丧期间跟自己提起儿女婚事。但这种事,属于民不告官不究的,甚至娘娘询问也可以,唯独自己却不能说已经跟别人家定下来了。

    “那个陈七娘为啥要嫁给阿哥啊?”沈福喜想破了头都想不通,难道那个陈七娘就是个花痴,看到沈昱靖生得好看便动心了不成?

    “听娘娘的意思,似乎是阿靖拿了她的什么鞭子。”沈三老爷气道,“真是越大越不省心,什么鞭子家里还买不起么,非要去拿别人的。”

    喂,阿爹,你搞错重点了好么!

    我去,不对啊!沈福喜忽然反应过来,“拿鞭子的人不是阿哥,是陆大哥……”

    “什么?”沈三老爷闻言也是一怔,那现在怎么办,进宫去跟陈太后说,娘娘,您搞错了,你侄女看上的不是我儿子而是我朋友的儿子么?

    “阿爹,你可不能把陆大哥往火坑里推!”沈福喜道,“要不咱们死不认账吧,反正那个鞭子已经被我丢掉了。”

    赵氏这会儿已经顾不得说话了,在心里深刻地反省自己对女儿的教育,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若真是云景却也不妨事了,他如今年纪尚小不说,还在孝期之中,况且他父母也不在身边,如何能谈婚论嫁。”沈三老爷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理清楚,顿时放下心来,随后一把将女儿抓到身边道,“你刚刚那些话,都跟谁学来的?”

    话题转移太快,沈福喜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眨眨眼睛道:“在街上听别人说的。”

    为了这句不走脑子的话,沈福喜被赵氏拘在家里,直到过年都没能再出门。

    而陆云景听沈三老爷说了这件事,着实被吓得不轻。

    难怪出门前阿爹再三告诫自己,京城不比家里,水深的很,路上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人,说不定就是什么皇亲国戚,万万不可惹是生非。

    果不其然,第一次出手,就惹来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也不知道会不会给沈三老爷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陆云景忙把当天的事一五一十都跟沈三老爷说清楚,几乎连当时众人分别说了什么话都还原了出来。

    沈三老爷一听,合着根本是自己闺女惹出来的事儿。

    “沈三叔,给您添麻烦了。”陆云景心下不安地说。

    “说什么傻话呢!”沈三老爷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件事与你什么相干,再说娘娘也只是随口问问,如今问清楚了,我知道如何回复娘娘就是了,不要担心。”

    果然,次日,沈三老爷将事情回禀给陈皇后,她便再也没让陈七娘与陆云景结亲之事,反倒又问起沈昱靖之事。

    陈太后如今虽然身居高位,但皇帝着实太小,即便是真的万臣归心,都架不住他很有可能自己挂了,更何况现在更是完全没达到那种地步。

    所以对于比较信赖的沈家,她自然是想把两家紧紧绑在一起,她相信,无论是纯臣还是干吏,当双方的利益统一度越高,彼此的获益就越大,对方的忠诚度也会越高。

    “犬子不才,却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只是如今国丧未过,尚未成礼。”沈三老爷话说得含蓄,但是拒绝的态度却已经十分明显。

    陈太后知道这是人家不乐意,而且又提到了国丧,自己现在提婚事着实不妥,便岔开话题说起帝师一事。

    “沈大人之前关于官家开蒙以及今后学习之事的提议,我觉得十分可行,如今几位阁老商议之后,也觉得十分可行,今日召沈大人入宫,也是想问问,沈大人当初想这个法子的时候,可有考虑过朝中都有哪些大臣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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