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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越共”用自己的真情和“英雄”进行交流和疏导。于是,“英雄”和“俘虏”之间生了一系列笑中带泪,又无比感人的故事。
故事的结局当然是皆大欢喜:妻子用真爱唤回了濒临崩溃的丈夫,丈夫也因此更加爱自己的妻子。同时,这对年轻人的遭遇,也激了人们对于“战争”这一人类共同的“敌人”做出更为理性的思考,不论胜利或者失败的一方,都无法弥补它给我们的精神世界带来的巨大创伤……”
故事取材于生活,人物刻画得真实,又有很宏大的精神内涵。读过剧本的每个人,都感动得掉眼泪,田世普饰演军人,宋丽自然就是那位不同寻常的妻子。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要到学校的小礼堂进行排练。田世普觉得不能辜负了周老师的良苦用心,同时,他也认为这是和宋丽摒弃前嫌重修旧好的最好机会。
排练的第一天中午,田世普到食堂匆匆扒拉几口饭,带上剧本就来到了小礼堂。宋丽居然已经在那里等他了,他冲她扬扬手,看她没反应,又觉得不太自然,讪讪地放下,问道:
“这么早?吃饭了吗?”
宋丽没吭声,对着桌子上半块吃剩的面包扬扬下巴,表示自己吃过了。田世普把自己带的水壶递过去:
“吃这个太干了,喝点水吧!”
宋丽眼皮都没抬,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橘子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面无表情地说:
“我们抓紧时间,开始吧。”
递水壶的手一时漾在那,尴尬的没了去路。田世普吃了两个软钉子,勉强笑笑,只得暂时把“示好”的目的收起来,拿起剧本。
展开剧本,宋丽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似乎把自己身上属于人类的感情都放在了角色身上:惊喜、失落、悲伤、落寞、压抑、烦躁、低落、矛盾、心急如焚、万念俱灰、柔情似水、百感交集、欣喜若狂……
她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念着每一句台词,跟随主人公的遭遇变换着自己的表情,即使人物内心最细微的变化都能从她脸上观察到。她声情并茂,置身其中,浑然忘我,在别人的故事里,尽情挥洒着自己的热情。
田世普从来没有见过内心这么丰富的女孩儿,在他眼里,她成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难以捉摸而又清澈见底,漏*点迸又沉静如水。他完全被征服了,偶尔会呆呆地看着她,忘了表演,要“妻子”提醒,才能回过神来,甚至有时候把台词念的颠三倒四。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上课的铃声响起时,第一次排练宣告结束。
宋丽又变回那个冷傲的团支书,她麻利的收拾好随身带的东西,一言不的从田世普身边走过,回到教室。
晚上的排练依然如此,对剧本,她依然全情投入,却顽强的抗拒着和男孩儿角色以外所有的交流方式。他只好收起杂念,仔细研究剧情,认真对待每一句台词,让自己完全入戏,两个人终于达成了小小的默契。几个小时的排练完毕,他们同时走出小礼堂,没有一句话,不久便分道扬镳,各回自己的寝室了。
两个星期过去,无论是对剧本的理解,还是角色的把握,亦或对台词一字一句的变化,他们都配合得炉火纯青,天衣无缝。在个人关系上,却仍是死水一潭,连一点小小的水花都没掀起过。
演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在千篇一律的合唱、独唱、歌伴舞、诗朗诵中,他们的话剧以别具一格、内涵深刻、表演精湛等多个因素获得了观众和学校校领导的一致好评,当之无愧的登上了冠军的宝座,直接被选送到市里参加演出,并拿回了金灿灿的奖杯。
周和琴暗暗高兴,这俩孩子不但为班级争了光,为学校获得了荣誉,而且,通过如此特殊而又频繁的接触、交流、磨合,她相信,不久,在班委会上也将看到风和日丽,安静祥和的美景。
可是,没出几天,她就现,自己的美好愿望彻底落空,华大公共管理系一班班委会上只要有班长和团支书在,就依然是剑拔弩张,硝烟弥漫,
………【第28章 花旦参灵】………
“安兴县金凤凰演出队”成立后,第一笔业务来自南沽村一户姓聂的人家,聂家老太太九十有六,无疾而终,是喜丧。事主请演出队过来,就是借吹吹打打,图个吉利,顺便尽了孝心。
聂家是村里的大户,历任村长、支书、会计几乎都姓聂。村头村尾的人见面唠闲嗑,出不了四代就是一家子。聂老太太是村里年龄最大的老人,所以全村几乎倾巢出动,灵棚搭在院子里,整个胡同里都聚满了人。胡同口放了两张八仙桌拼到一起,边上摆几把椅子,四周用竹竿支起草棚,棚子里拉了电线,挂两个1oo瓦的灯泡,桌上放了茶壶茶碗和几碟点心,这就是演出队表演的地方。还没到六点,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小孩子来回跑着,大人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气氛异常热烈。
他看老蜡已经喝完水站起来,准备开唱了,便挤出人群,找块靠麦秸垛的石头坐下,斜靠着身子,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点上烟,深吸一口,直到那口烟到了肺里,才长长地吐出来。麦秸垛里偎着身子,很暖和,伴着老蜡激昂的唱腔,老好兵打起盹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他好像又回到了老团长的家里,还是那几件简单陈旧的摆设,老团长拉着他的手,嘴巴费力的张开,喉咙里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始终听不清在说什么。刘好兵想问问老团长,有什么事情要他办,他想离他近点,再近点,耳朵快递到他嘴里了,却“啪”的挨了一巴掌,打到脸上生疼。刘好兵费力地睁开眼,王喆在跟前站着,正叫他:
“团长,醒醒,团长,醒醒……”
说了多少次,以后改叫“队长”,可没人能改过来,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也管他叫了六年团长了。
“怎么了?”
刘好兵清醒过来,听到远处的人群一片嘈杂,有好多人在高声喊着什么。
“王喆,生什么事了?”
王喆指指人群:
“戏唱了一半就唱不下去了,都嚷嚷着要看唱歌跳舞变戏法。”
“什么!”
刘好兵有点怒。
“我们又不是马戏团!我去给主家说。”
“就是主家要我来找你的,说是依着大伙,本来图的不就是个热闹吗?一会儿参灵的时候再唱戏好了。”
“参灵?(即哭灵,要有大段悲伤的唱段,演员要真哭,表演越真实越受欢迎。)我没和他们说要参灵啊?”
“主家说了,参灵的钱另算,看唱得咋样,唱得好,哭得厉害,给的就多……”
王喆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看团长的眼睛。
刘好兵摇摇头,叹口气,向人群支一下手,俩人一前一后走过来。
演员都停下了,人群里还有人在喊:
“跳舞跳舞!现在哪还有光唱不跳的,一会儿人都走*光了,主家可不好看。”
有人“嗷”一嗓子,长长地打个口哨,看热闹的年轻人就都拍着巴掌“嗷嗷”喊起来,剩下的人饶有趣味地插着袖管在旁边看热闹。
“不跳舞就走了,回家看电视,听话匣子也比这强。”
“就是,就是……”
“跳舞,跳舞……”
几个演员大眼对小眼,不知所措。
刘好兵把老蜡拉到一边,甩给他一颗烟,两人对着火点上,沉默了一会儿,刘好兵开口道:
“老蜡,……你的意思呢?”
“既然都到海里了,还怕脱衣服?扎着猛子下来的,呛几口就顺了。”
老蜡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不急不徐地吐了个烟圈,脸上没什么表情。
“主家还让哭灵,怕是没人干。”
“呵呵,谁会嫌钱烫手?你问问吧,实在没人上,我上!”
“老蜡,开什么玩笑?”
刘好兵很意外。
“我以前唱过旦角。”
老蜡还是淡淡的样子。
他们回到人群里,低声和几个演员商量了一会儿,刘好兵转过身来,冲围观的人一抱拳:
“各位老少爷们,大家不要急,不就图个热闹吗?好说,我们有现成的音响,想看什么,您随便点……”
“嗷,嗷……”
人们又是一阵兴奋地喧哗。
刘好兵示意王红全换上磁带,按下开始键,音响里传出小虎队《青苹果乐园》欢快的舞曲。几个年轻演员脱下外套,随着旋律“嘣嘣嚓嚓”的舞动起来,人群一片欢腾,叫好的,起哄的,乱成一片。有年轻人,嫌围观不过瘾,扭着屁股加入他们。演员队伍逐渐壮大,歌曲一接着一,有原来走掉的人听着热闹,又从家里赶过来,挤到人群里扒着肩膀看。小孩们也都出来了,在里边打着混,不时“叽叽喳喳”的叫几声,互相打几下,喊一嗓子,又追着一溜烟地跑……
寂静的乡村成了不夜城,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越聚越多,音乐声和欢呼声越来越大,无法停止,响彻整个南沽村的夜空……
第二天,王喆打着哆嗦醒过来,看身上搭着老蜡的外套,睡在演出队租来的车里,其他几个演员歪七扭八的躺着,有的还打着呼噜。他把外套拉紧,抠抠沾在眼角上的眵目糊,慢慢的挪着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想闭上眼睛再眯会,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摸摸口袋,里边有张硬硬的纸币。聂家真大方,昨天一高兴,每个演员了五十块,说是够热闹,乡亲们高兴,给死去的人长了脸,这五十块是赏钱,工钱另算。
昨天参灵的郑翠枝怕是一宿没睡!她从十二岁进团,今年三十二岁,整整唱了二十年花旦,昨天那段哭戏唱的哀怨缠绵、凄厉婉转,兼之穿着孝袍,一身缟素,画着戏妆,粉底擦得厚厚的,平添了几分凄楚。她从第一句唱词就开始掉眼泪,及至最后一句唱完眼泪还是止不住。
旁边守灵的都是老太太至亲,只觉的柔肠百转,心如刀割。几个上岁数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还冲着灵堂不住的念叨什么,不知是因为听戏难过,还是想到了在棺材里的人生前的好处。
哭灵的赏钱也是当场兑现的,足足一百块,其他演员看得眼都直了。大伙意犹未尽,看的也不走,唱的也不走。
这时,跪在灵堂东边的一个汉子站起来,走到郑翠枝身边,粗声粗气地说:
“你还能唱么?像刚才那样的,再来一段,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就爱听戏。”
说完也不等郑翠枝回答,从兜里掏出一卷钱递过去。
郑翠枝礼貌的欠欠身,双手接过来,一连声地答道:
“能唱!能唱!马上就唱!”
汉子走回去,又在自己原来的地方跪下,低着头垂泪。
旁边有人悄悄议论:
“这是支书,论辈儿该管老太太叫奶奶,怪有良心……”
郑翠枝把钱塞到兜里,更加卖力地唱,卖命地哭……
想着昨晚的事,王喆逐渐清醒起来,他跳下车,吸一口新鲜空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胡同里的人逐渐多起来,今天是出殡的日子,刘好兵昨天嘱咐大家都要打起精神来,吃得饱饱的,一会儿要一直跟随送葬的队伍到坟上,死人入土为安为止。照目前的形式来看,应该没什么问题,演员们劲头都很大……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王喆想,该去找点吃的了。
………【第29章 初试云雨】………
从南沽村回来,刘好兵立即对演出队做出了调整,采取化整为零的策略,将人员分为两组:一组专门练习大家喜闻乐见的戏曲唱段,包括哭戏;另一组则专门练习曲艺,重点是时下流行的歌舞和编排一些逗趣的小品。这也算顺应市场了,刘好兵心里无奈的想。
团长宣布剧团解散的那一刻,在重重地失落之后他心里甚至涌起一丝难以觉察的兴奋:自己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也许还有机会成为母亲说的那种大人物。具体如何成为大人物,他不知道,他想,先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他开始没日每夜地忙碌起来,除了和周欣约会的时间,便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凝神沉思,口中念念有词,不厌其烦地对着镜子做各种稀奇古怪的动作,为一个笑点抓耳挠腮苦恼不已。
同屋的几个演员都走了,给他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暂时有了自己小小的空间。他常为自己脑中迸出的灵感激动不已,一宿一宿地不想睡。“等着瞧吧”,他时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说。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不知道如何表演才更能让情节更逗趣,他就想起母亲说的话,“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王喆肯定行”,并且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默念……
星期天,周欣来找他,门没锁,开着一条缝,敲了好几下,没人应,往里看,王喆没穿外套,身上只有背心裤衩,呆呆地坐着,背挺的笔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表情木讷,好像对任何东西都视而不见,周欣大奇,伏到他耳边小声叫:
“喆子?”
没吭声。
“喆子?”
他还是一动不动。
周欣两手分开在他眼前晃晃,眼珠都没转。
“你怎么啦?”
她警觉地问,因为经常捉弄,她已经变得相当警惕,才不要轻易上当。
王喆鼻子开始一翕一张,嗓子里出压抑的干嚎,眼泪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流出来,眼神涣散,完全没了焦点。
“你到底怎么啦?”
周欣大骇,拼命晃他的肩膀。
“早晨起来……我……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见到亲爱的人,他似乎终于释放出来,失声痛哭。
“啊!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你昨天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就是看不到了,眼前一团漆黑,我好怕……”
他挥着手向周欣说话的方向胡乱舞动,好像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周欣伸出手想抚慰他,被用力地抓住,从被抓的力道里,她感到了事情的紧迫: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我们快去医院吧,快,我给你穿衣服。”
她从床上拿起王喆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帮他往身上套。
他却不住地摇头。
“不行了,没用,没用……我知道,只有一种东西能治好我的眼睛。”
“什么东西?”
周欣停住动作,不解地望着他:
“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买。”
“这个东西,买不着……”
王喆面露难色。
“到底什么东西?你倒是说呀,总有办法搞到的。”周欣气急,恨他这个时侯还吞吞吐吐。
“就是你呀!”
他突然破涕为笑,眼珠一转,恢复了神采,一把把她拉到怀里,不管不顾地乱摸乱亲。
周欣这才知道,又上当了,她用力捶打他,使劲扭动身子,想摆脱他,嘴里不停地骂:
“你这个坏蛋、流氓、骗子……你欺负人……”
可是,越挣扎,被对方抱得越紧,他神色凝重起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一扫刚才的呆滞,像一泓清泉,晶莹剔透。她毫无缘由地安静下来,两只手停止了动作,却一时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
他慢慢逼近她,寻找着她的目光,四目相对,他们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呼吸逐渐急促,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承受不那异常灼热的眼神,想推开他,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他加大了力道,把女孩儿楼的更紧,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抚上她已然挺立起来的双峰,唇慢慢靠近,温润湿热的感觉让人感到眩晕,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胳膊环上他的脖子,扬起脸,听凭欲念地驱使……
不知过了多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温煦地照在两个年轻、鲜活的身体上,由于光线的刺激,因为筋疲力尽而沉沉睡去的人又复原过来,女孩儿皱了一下眉,那双原本很大很亮的眼睛细细眯起来,不安地扫视一下,彷佛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当看到自己和男孩儿都被阳光罩上了一层金色的裸体,不禁瑟缩着,躲到男孩儿怀里。男孩儿被惊动,也醒转过来,他看着怀里光洁的身体,寻找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单纯、朦胧,满含深情,他忍不住轻轻的吻上去。女孩儿害羞地闪过,把头蒙到被子里,他扑了个空,被子里出“咯咯咯”的笑声,他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手又不安分起来……女孩儿闭上眼睛,抱住他的头,本能地回应着,身体起起伏伏,心里升腾起更深切的渴望。
整整一天,他们zuoai、说话、睡觉,或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身体的欢愉和一波又一波无尽的快感让他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擦黑,肚子已经抗议了好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来,手拉手到外边胡乱吃了饭。王喆照例送女孩儿回家,路上走得特别慢慢,二十分钟的时程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好几次看着对方,欲言又止。可是,他们的眼睛已经透露出了彼此的秘密:他们一刻也不想分开了
………【第30章 新郎下蛋】………
演出队又一次下乡。这次下单子的是一户办喜事的人家,男方的父亲是镇长,女方的母亲是乡党委书记,正所谓强强联合,两家人都想大办,这时候,有人给他们推荐了“金凤凰”,两边一拍即合。主家只有一个要求:隆重,喜庆。
婚宴大摆三天,演出队也要表演三天,男方大肆铺张,在家门口搭好了戏台,酒席一直摆到街上,镇上的人像过庙会一样,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看。
第一天打头阵的是喜庆祥和的《抬花轿》,扮演周凤莲的郑翠枝在丫环、傧相的陪伴下;走进了披红挂彩的花轿。三声炮响;花轿启动。文武新科状元;一个女婿;一个弟弟;帽插金花、并马齐鸾,喜送花轿,新媳妇在在花轿里唱:
周凤莲哪坐轿内我喜气盈盈
众执事鸣锣开道
摆列齐整那个鼓乐吹
滴滴滴滴滴嗒嗒嗒嗒嗒
滴滴滴滴嗒嗒悦耳动听
一出门吹的是百鸟朝凤
一路上吹的是鸾凤合鸣
武状元来迎亲城惊动
乡亲们站路旁赞不绝声
这个说新女婿的好人品
相貌端正
那个说新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