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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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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水溶的自信,他认为只要瞒得过黛玉一段时间,那么事情发生之后黛玉的悲痛也好,伤情也罢,自己应该是有力化解的,身在吏部头痛着查看诸官员上交来如雪片般状告四大家族公文的水溶思道。

  然他终没想到,有些事情根本就是天意,是防亦防不住的,这和人的智谋无关。

  一切缘起于一向最疼爱水溶的太后、他的祖母派人给他送来的生日贺礼:东西自是最华贵的,普天下一般不会找到相同的第二件,既有最殷实的金银珠宝、又有世间难寻的珍玩玉器、还有各种新奇有趣的吃的穿的、戴的玩儿的,其中最醒目的是一颗如人拳头般大的夜明珠——当锦盒打开的一刹那,光华顿时耀花了众人的眼睛:什么是璀璨夺目,什么是耀眼生华,大家在目睹到实物时发出了一阵阵惊叹。

  为首的慈宁宫承御笑道:“太后什么好的都舍得赏给王爷,还说了,这是祖母给孙儿的,等到正日子时还会有官例的赏,那时也会有好东西,可却不一定有这个好。”

  侧太妃满面笑容:“正是呢,让我们不知说什么好。偏王爷还没回来,就烦你待王爷致谢太后。”

  那承御点点头:“太后一样有礼物给王府其他主子。”

  边说边示意跟着的宫人分别将东西交于各个手上,安平和莫阳的一样,除了每人两串香串珠外,还有一件儿紫金颈圈儿,以及由硕大南珠组成的金步摇。

  唯有华阳公主除上述之物外,又多了两付上好翡翠磨成的手环,以及累丝绞纹五凤钗一枚。

  黛玉的亦于众各别,除了紫金项圈儿和大家一样外,首饰却是造型别致的玉钗数枚,还有两身绣工独特的雅致宫装——黛玉暗中做了一番比较,自己所得之物比华阳公主略差,又比安平、莫阳略好。心中便有复杂情愫翻涌。

  正想着,却见那送东西过来的宫女抬头看了自己一眼,黛玉发现又是喜鸾。也许是错觉,黛玉觉得她的神色透着那么一丝说不出的感觉,许是担忧,许是问侯,也许是别的什么。

  及至回到晓云轩,黛玉也懒怠看,并不是她不喜欢精致美丽的事物,而是自从宫中一遭,黛玉对太后的感情已起了微妙的变化,她相信太后亦是,此次给自己礼物只怕也是为了水溶的面子,太后心内中意的人只怕已由自己变成了那位医术超群、有着非凡本领的吴月蘅了。

  想到这些,黛玉心中忽然有些烦:先前是宝姐姐,现时是吴家姑娘,自己的情路还真是不够顺当。正不安忽又想起喜鸾那意味深长的一瞥。心中便一动,忙唤丫头:“将太后赏下来的匣子拿过来。”

  正是这一念之间,黛玉便得知了水溶处心积虑瞒着自己的事情——,她并不知太后赐于自己的礼物内另有乾坤,只是觉得看一看才会安心:宁可事事多想些,免得错过什么。

  “姑娘,这是什么?”雪雁依黛玉吩咐打开那锦匣,略翻动几下就发现了一封字贴——折的小小的,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匣底。

  黛玉一愣:不想真被自己料着了,这喜鸾又想传什么讯息于自己?无暇多思忙随手拿起。只是在展开的一刹那芳心没来由一阵乱跳。雪雁有些奇怪的看着黛玉的动作。

  “啊!”只听黛玉短促的低喊了一声,身子随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怎么会这样……?”雪雁惊见黛玉的脸突然之间像她手中的字笺一般白的没有血色。

  只听黛玉喉间发颤,一句低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口内抑出:“他……,骗我……”

  闻言雪雁鄂然,不知是什么能引起黛玉如此震动,轻瞥一眼很快就明了过来,——因雪雁幼时曾伴黛玉读书于书房,倒能些须认得几个字,那纸上有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查抄荣、宁二府的几个字

  雪雁的心便也跟着沉到了腹底,正徬徨失措,忽听寂静的窗外,远远响起一阵鸦啼。那啼叫声时高时低,忽而粗劣嘶哑;忽而哑哑吐哀;忽而凄怨忽而而尖锐,在这荣华到极至的北静王府里,听来竟是如此的阴森而可怖……

  

  半点不由人

  一时之间,黛玉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觉得有一股气流奔涌在自己胸腹间,使自己的心就快燃烧起来,头也开始痛。她以为自己一定在流泪,可是摸摸脸颊,却干干的——泪水,不只没有象意料中肆意泛滥,甚至半滴也没有。

  紧跟着脸亦开始烧了起来,眸光所到处视物也有些模糊不清,黛玉立即知道自己是痛极了。是啊,有什么能比所爱的人欺骗了自己的感情更严重的事呢?黛玉此时思想虽有些混乱,但有一点却无比清楚:那就是,此时的自己,竟比任何时侯都意识到自己感情的流向,——不知从什么时候,也许是从成亲那一刻,也许是在无数次的磨难和事故中,自己的心已经一点点被水溶夺了去。屈服于他那似有若无感情的流露,屈服于他看似无意对自己的关心和呵护。

  思想奔涌间黛玉缓缓按向自己心窝:原来这里,已经流失了自己的这颗心。

  突然明了这一切的黛玉头脑变得昏昏的,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晃动了起来,尤其是面前那薄如轻烟的红色垂幔,此时它在黛玉眼中已失去了以往的柔美,忽而变成了一簇簇红色的裂焰,腾腾燃烧着,象要烧尽世上一切事物,而自己则孤立无助地被困在这烈焰中央,一时间黛玉的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

  旁边雪雁从没有见过黛玉有如此失措的时候,她觉得姑娘似乎受到了空前的打击,那打击不只打击了她的身,更打击了她的心,便下意识想去挽黛玉一下。黛玉却堪堪避开,雪雁忽然有些慌。她在考虑自己是否出去将紫鹃唤进来。

  不想这想法刚一萌生,却见黛玉已站起身。不言不语轻飘飘往外就走,行走间衣袖翩跹,似无意般带落那案上锦匣,十几枚玉钗几乎同时跌落至地面上。

  雪雁刚要俯身去捡,哪知黛玉已一言不发踏上去,有几枝被踩得变了形——雪雁哪知:乍闻这一惊人消息的黛玉如今神智已有些恍惚,她此时只想立即去见水溶,问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什么出尔反尔要帮着朝庭对付自己在世间唯一的血亲。

  雪雁忙问“姑娘,你没有什么吧?”话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雪雁直觉黛玉不会听到自己的问话。

  还好,黛玉摇了摇头。但那神情却骗不了人。

  见状雪雁稍稍放了些心,但仍担心的看着黛玉:“姑娘是在为荣府担心?喜姑娘是危言耸听也说不定。再说了,荣府到底位列公卿,朝庭哪能说动就动?谁又知这内中有没有其他的缘由,我们且耐心等王爷回来。”

  等他回来?黛玉被这句话唤回心神,同时站住脚:等他回来,自己能等,可外祖家能等么?朝庭能等么?清醒过来的黛玉告诫自己要冷静。

  黛玉靠着门站定,她低唤雪雁:“雪儿,去吩咐备车,我要出王府一遭。”

  雪雁吓一大跳:“姑娘,这使得么?您忘了二姑娘——,哪次不是老太太派人接个两三趟孙家才放人,如今姑娘是嫁了人的人了,言行哪能自专?”

  “二姐姐是二姐姐,我是我,”黛玉神情变得有些冷漠:“大不了去向太妃说一声,碰到这类事,谁还能拦我不成,谁的心不是肉长的?”

  黛玉的声音有些高,很快紫鹃从旁边儿屋里疾步而出。——大约紫鹃正在做些零碎针线,一根儿针勿自捏在手内。

  她走至黛玉身旁扶住黛玉,同时用眼睛向雪雁打探根由。情急之下雪雁也不顾门两旁伺候的宫人,极快的将事情梗概向紫鹃略讲了一讲。

  “是啊姑娘,咱们还是再等等”,听罢紫鹃也忙跟着劝:“再说了,即使真如喜姑娘所说的那个样儿,咱们赶过去又有什么用?”紫鹃陪着笑脸儿:“姑娘请想,若圣旨真的颁下来,谁又能违得了呢?”

  “即使没用我也要去,”黛玉冷下脸:“你们不必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清楚啊——断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我当没事儿人,不然我会恨死我自己。”话完便向外走,看方向是向太妃那边儿去,大约是去辞行。

  闻言紫鹃一叹,便和雪雁互望一眼:是啊,谁说不是呢,碰到这样的事儿,若姑娘躲开倒反让人诧异了。

  于是紫鹃便使一个宫女先去准备黛玉出门事宜,又让雪雁陪黛玉去见侧太妃。自己则打算留在晓云轩——紫鹃心内的主意,万一水溶怪罪下来,自己留在此处总有些担待,她总觉得这里的人虽对黛玉恭敬有加,但内里却并不一定多么忠心。

  哪知那宫人只应声却不肯动。紫鹃便沉下脸:“这是哪里的规矩?你大约觉得我使不动你,可知这本是王妃的令,难不成你眼里没主子——,前儿个我还见有一个没眼色的小子违了不知哪个长史的令,被管事的拖去打了个稀烂,心里正想着果然是王府,连刑罚也比别处严了许多,今儿你想试试?”

  那宫女立即白了脸,扭脸儿见雪雁已伴着黛玉走出晓云轩,方敢辩解:“求姑娘别说这样的话,我哪有这个胆子,并不是不肯听主子的吩咐,实是这王府上下早得了王爷的令,”

  那宫女话语带颤:“云承御曾吩咐我们,说是王爷的话,‘王妃要什么,只要王府有,尽什么都使得,只是不能迈出这后院儿半步,’还说了‘若知王妃要出王府,一定要告知王爷,不然管叫我们没命,’”那宫女拉住紫鹃的袖子:“姑娘不信,且等一等,只怕连太妃也不敢放行。”

  紫鹃一听,便怔住:“我不信,王爷岂能说这样的话,”又一想,也保不准,忙又问那宫女:“云承御呢,你将她请来,我要亲自问过才知端的。”

  “她去安平郡主那里了,”那宫女瞧紫鹃一眼低下头:“姑娘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她不依。”

  紫鹃一愣:“去其他主子那里也是常有的事儿,有什么遮遮瞒瞒的,再说了,我可管她这个做什么呢,不过是关系到王妃我才问她一问。”

  那宫女却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紫鹃不觉疑心更重。方待再问,却见五儿一脸委屈的从外面儿进来。

  紫鹃便按住话头,随手打发那宫女下去,却瞅着五儿皱眉:“不过让你去药房领一下药,就去了这大半日,难不成半途去哪里淘气了?只是方才离开时尚一团喜气,怎么回来后却阴着一张脸?”

  五儿慢腾腾走近,将手中所拿之药交给一个婆子:“可不是有些晦气,因药房管配药的闹肚子,便多等了些时候,又怕误了姑娘用药的时辰,回来的路上便走的快了些,不成想只管闷头走路,竟不小心挡了安平郡主的路,”五儿仿佛心有余悸:“活该我倒霉,不知如何她一付怒气冲冲的模样,见状不由分说一袖子将我手中的药打落到了地上,”

  五儿皱着修长的眉毛,一张白净的脸露一点潮红:“我并不知郡主会如此,再说我虽躲得慢些,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对我,又没有真个撞到她身上,难道她连咱们姑娘的面子也不看?”

  “不至于如此吧?按说她不会不晓得你的身份”,紫鹃惊疑抬眸:“再说了,我瞧安平郡主平日里并不是容不得人的人,她待下人们也还好啊。”

  “可不是说呢,直弄得我当场愣住,可又敢说什么,说不得又跑回去,只说我自个儿不当心,将药弄脏了,”五儿叹一口气:“我多跑一遭倒不怕什么,只望瞒得了姑娘才好。”

  一席话紫鹃沉吟,半晌复问五儿:“云承御有没有和安平郡主在一起?”

  “姐姐真是料事如神,”五儿抬头笑看紫鹃:“确实在一起,亏得她解劝,安平郡主方消了一点儿怒火。”

  “哦?竟是如此?”紫鹃自言自语道。

  正说着,那云檀施施然从外而入,她远远冲着紫鹃一笑:“怎么大冷的天站外面说话,我出去后方晓得,这整个王府,就属晓云轩最暖和了。”

  紫鹃也回一笑,却没答话,她不由不信五儿的话,实则这云檀,往日里见了自己,只有扭脸儿装没看到的份儿,今日这样怎么说也算是个意外了。

  心中一动:“承御路上没有碰到王妃?”

  “怎么,王妃去哪儿了?”闻言快步入厢房的云檀极快的收住脚。

  “哦,有些事去太妃那里走一趟,”紫鹃笑着走近云檀:“也就是刚走一回儿的功夫,估计不出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正好趁此时求你一些事,”紫鹃示意云檀往自己屋内来:“求你帮我写一封平安信,不怕你笑话,我一个字儿也不认得。”

  云檀面上现出隐约的得意:“如何不求王妃,她不是女才子么?”

  “那不一样,”紫鹃笑着摇摇头:“听说咱们下人即使和家人通信,也须要本院儿管事的看了才能送出去,那我何必费两次事,直接求承御不就得了。”

  紫鹃一心想将云檀引开,她直觉若云檀知黛玉所为,必会全力阻拦,那时虽不一定能阻住姑娘,但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么——,然紫鹃虽存了这等想法,谁知黛玉那边儿,依旧是出王府比登天还难。

  侧太妃自是好言相劝,她一介妇人虽不知朝庭上发生了何事,但身为王府之主的水溶没在,自己私自将他的王妃放出府去,太妃也深怕这个有着极重心事的北静王爷会埋怨自己。

  可是黛玉却非常坚持,她也并没将事实对太妃说一丝一毫,只是委婉言辞:“舅舅几番来接,说外祖母天寒忽得重症。病榻之上尤念黛玉。偏王爷不在,因而来辞太妃。”

  太妃十分为难,不管怎么说都不肯吐口。黛玉勉强笑道:“我也知太妃为难,是我来辞的不是了,请太妃放心,若王爷怪责,黛玉自甘领罪。”言毕拜了一拜辞了出去。

  想了一想,也不肯再回晓云轩,携着雪雁和几个宫人直接往前院儿而去,传轿子倒是容易,黛玉坐在轿内来至二门口儿。

  雪雁也乘一抬小轿,此时她掀起轿帘儿,吩咐禁卫闪开。

  哪知守门儿的十几个禁军弄清黛玉身份儿后,竟摆出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来,尤其在得知黛玉欲出王府的事实后,他们先是跪至地上苦苦哀告,后见黛玉立意坚定更是连汗也冒了出来,到最后索性低了头,一言不发一溜站开,将门儿围了个水泄不通。

  黛玉忽然有些明白,这,一定也是水溶的安排了。

  究竟黛玉如何出得王府之门,又会碰到什么样的事,而水溶在经历了查抄贾府这一事实后,又得知黛玉竟然插翅脱离自己掌控,且遍寻不见时,会做出何等反应——,一切都待下章皆晓。

  无巧不成书之虐恋(一)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隔着轿帘,黛玉哀伤地看着如铜墙铁壁般挡在二门口的众多禁军:果然是他吧,预知了这一切,从而封死了自己所能想像到的任何一条道路——黛玉坐在轿内,下意识握掌成拳,任尖尖的指甲刺进自己的手心:水溶啊水溶,我从不知你的心是如此的冷硬,我以为你的冷漠只是你的表相,谁知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你脱不了干系,你不只不将我的托附放至心上,甚至还要亲自领人去抄灭我所牵挂的人。也许你是不得已,可你明知道他们是我的血亲,纵使出于皇命,我还是不能容忍你这么义无反顾的狠下心肠。

  看着丝毫不肯妥协退让的禁军黛玉沉默的咬住下唇,让疼痛使自己清醒,——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的心思:此刻的自己是这么强烈的恨着水溶。尤其在得知自己对他有着不亚于恨的炽热爱意后。

  这想法让黛玉有些唾弃自己,恨自己的‘夫君’,爱自己的‘仇人’,自己的恨和爱如此矛盾,谁能想到自己的爱人和仇人竟是同一个人呢!

  想至此黛玉自嘲的笑笑:这世间是多么的残酷和无奈啊。——可这又能如何?

  良久她在爱和恨的痛苦纠缠里吐出命令,声音虽低但不妨碍每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二门口不行,那么换后门,后门不行,侧门也试一试。”说完即吩咐转轿。

  这样的话理所当然被认定是徒劳,在别人眼内这位美丽的王妃或许有些幼稚,禁军们不约而同用带些同情的目光看着远去的软轿。几个时辰后他们方知完全料错了,他们轻看了这个外表‘柔弱’的似滴出水来的林王妃,他们不得不为自身的‘轻敌’担起部分责任:这禁卫森严的高耸王府到底没有挡住王爷千防万防女子的脚步——他们并不知转身向内的黛玉忽然想起一个人,一个也许能助她脱困的人,一个也许能借翅膀于她的人。

  这个人是华阳公主。此时黛玉正坐在她的对面。她们所处的屋子只有她们两个。

  “王嫂,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长相和水溶极为相似的华阳公主缓缓将黛玉面前的杯子注满了茶水:“从关系远近上来说,他是我哥哥,你是我嫂嫂,谁近谁疏,连三岁孩童也清楚,”。

  “再说了,帮你就是违背叔皇的命令,我又没有逆上的心思,做什么要捅这个娄子?”华阳看着黛玉笑得云淡风轻:“再者,我并不认为你赶去对贾府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或许更会乱上作乱也说不定,我可不想让北静王府受你一时冲动的牵连,”华阳公主抿一口茶水,一双明眸煞有介事的充满坚定:“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除非你有说服我的理由。”

  黛玉亦不复初时的急切,至少表面上看不到一丝一毫,此时的她像极了三年前扬州城时的样子,她静等华阳说完。

  “何须说服?我来找公主,只是想起咱们初相逢的那个夜晚,”只听黛玉答道:“记得公主那时说,若有事,只管来留园里相寻,且说是受了故人之托,难不成公主忘了么?”黛玉声音低缓:“除了这,还有公主方才所讲,公主自不会逆上,若逆上的另有其人呢?”说完目光不闪不避,亦学华阳的样子看定对方。

  闻言华阳明显一惊,虽不致失色可手分明抖了一下,便将掌中茶水倾出了好些,顷刻之间染湿了面前的琉璃几。偏她又未躲开,水便毫不客气浸了她放在几上的衣袖。见状黛玉依旧不动声色看着她。

  “你到底听到了些什么?”华阳不顾衣袖水湿立即接话,且话中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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