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秘史水黛笑结缘-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刃不相饶

  怕什么来什么,水溶果然猜对:朝堂上皇上迫不及待对贾府下了手。

  纵如此猜知结局的水溶还是感到了不可思议,因为出首贾府的是自己再没想到的一个人,赫然是不久前新受封为京兆尹的贾雨村。

  熟知朝事的水溶依稀存有印象,此官位表面儿上是吏部推举,实质上还是因了贾府之力——遥记当时公文送到自己面前时,掌管吏部的自己曾一度犹豫:此人犯有前科,且罪名是贪酷徇私,那么品德如此卑劣的一个人是否当得起京城父母官这一重中之重?京兆尹一职委实已等同于放外任手握重权的节度使了。

  当时随侍一旁的钟英却有些刻意的插了一句话:“这个人,钟英却知些根底,听说和荣、宁二府交好,我曾无意间听人说起过,竟是咱们未过门儿林王妃的启蒙恩师。”

  水溶并不知钟英这句话出自何意,然今日思来却不能不认可当时那句话起的作用:正是因自己最终选择将此事忽略,因而才有了贾雨村今日的荣耀。

  可是万万没想到,此时的贾雨村竟摆出一付忠直无二的模样上了一本,那奏章中不但列举了荣、宁二府的班班罪状,还拿出了置贾府于死地的强有力证据——,当贾雨村跪在金殿上念出那几句尤如打油诗般的句子时,水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那么,不只贾府,就连这护官符上另三家也一并被牵连了吧,本待求情的水溶看着皇上惊怒满面的容颜思道:只是不知,贾雨村这样做的缘由,是他本人的意思,还是受命于人。

  冷冷看着眼前这冷酷一幕的水溶心中辗转:若林如海泉下有知,得知正是自己的一念之慈惹出今日的祸端,恐怕连肠子都要悔青了吧。而贾府,是否也会因此事暗恨自己的甥女呢?毕竟贾雨村是林如海托贾府谋取的前程。

  站在群臣前方的水溶暗笑自己想的过多,此时他已打定主意,就是绝不在皇上气头上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触到皇上那在盛怒下尤向自己瞥过来的目光时水溶心如明镜,他讥诮的思道:叔皇你想看我向你屈膝求情,然后由此让你给我扣一个循私枉情的罪名,我偏不让叔皇你如了愿。

  而此时身在晓云轩内的黛玉却更想不到这一切,她虽担心外祖母一家的安危,可内心里却已相信了水溶的言辞,——认为皇上怎么也不会这么样的赶尽杀绝。毕竟荣、宁二府在朝庭上曾有着无足轻重的地位。

  何况北静王府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呢!——莫阳之事虽过去,可紧接着就是水溶的生日和年节。虽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送礼的人已踏破了王府的门槛。外面的事黛玉不想管,自己不过是进门儿还不足百日的新媳妇儿。因此从太妃屋中请安回来,黛玉就自顾自捡起一本儿诗集来看。

  “姑娘,太医说了,从今日起就不用吃那么多药了,”紫鹃笑容满面的将熬好的药端过来:“忙趁热吃了,若将养的好,到年下时就能停了也说不定。”

  闻言黛玉将手中的书丢开,正一正身子懒洋洋接过:“是么?有那么神,我这些年吃药比吃饭还要多些——,若真停了,说不定还会不习惯呢。”

  “瞧姑娘说的,什么习惯不是自个儿娇惯成的,若别的还则罢了,若这个,倒求老天爷连根儿去了才好,”紫鹃笑着打断黛玉的话:“也让我们轻省些,为姑娘的病,我和雪儿不知担心成了什么了。”

  听此话黛玉便笑一笑:“难为你们了。”遂低头将药汁一口口咽入肚内。

  饮毕黛玉将碗推开,似不经意般扫紫鹃一眼:“可是说呢,你才说雪儿,我正想问,她这蹄子这些天也不知怎么了,尤其打昨儿起,就是那么一付闷闷不乐的样子,”黛玉瞧着紫鹃笑道:“莫非有人给她气受了?”

  紫鹃正将药碗往盘托子里放,闻言动作便慢了下来,迟疑半晌低下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般,但最终还是答了话:“怎么说呢,人在一起久了,还能没有磨牙的时侯?”

  黛玉皱起眉:“要说别人我也不理会,但若事儿关系到你和雪儿,我却不能不问一声,小红和五儿是怎样的,说实话我现在还摸不清底儿。但你和雪儿在我跟前这么长时间,我岂能不晓得你们两个的为人?”黛玉双眉凝成一对好看的娥子:“她不肯给我说,必是怕我烦心,或是怕我不能给她做主,这样想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平日里是说过不要你们惹是生非,也不要和人口角,可从没说过让你们遇事躲着走,”黛玉正身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紫鹃你说给我听。”

  黛玉本是以事论事,她自小是个聪敏人,又在荣府看惯了荣辱是非,情知成亲三个月来,她虽和水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她心内却比谁还清楚,自个儿的今生是再也和北静王府托不了干系了。那么为了以后的平稳和安宁,自己万不能被人小瞧了去。因此表面儿上黛玉看着事事不经心,实则内里她却早有了主意,——万事要从小处着眼。那么雪雁的事也就不是小事了。

  谁知话刚起头儿,紫鹃还没来得及答,就有人进了屋。是云檀。只见她不卑不亢向自己欠身道:“方才的话云檀已听到了——,王妃若要知事的端底,只管问我,倒不用问旁的人,她们哪知事儿的原委,——我早想和王妃说一说了。”

  闻言黛玉讶然,上下打量云檀含笑:“哦?那更好了,我最愿意和清楚人打交道。原也该问云承御你,这晓云轩可不是赖你打理着?”

  云檀神情也算恭谨:“王妃谬赞。且不说这些,我只来解说一下昨日的事儿,”云檀俏生生站在黛玉面前:“云檀自认为没有私心,这雪姑娘是王妃的近侍,按理说应是最知规矩的,可昨个午后,她却悄没声儿的走出了后院儿——我原以为她是走迷了路,毕竟王府地方大。可是云檀问过了守门的兵士,雪姑娘却是执意要到前面去,说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风刮过去了,”云檀唇角露一抹笑:“云檀倒不认为雪姑娘是说假话,可这王府有王府的规矩,若主子不召唤,莫说丫头,就连管事的女人们,又有哪一个能迈出这后院儿半步?”

  云檀抬头看着黛玉:“我听说了,便忙亲自赶了去,倒是对她好言相劝,谁知她不只不听我的言语,却反拿话来挤兑我,说我狐假虎威,”云檀一双眼睛如灯般灼人,全不见平日的清冷和躲闪,反是越说越足劲儿:“王妃试想,我不过是一个下人,哪有人给我仗腰子?我又做得什么狐假虎威?”

  一番话毕,黛玉沉默了下来,她并不是被云檀的话语震住,也不是被雪雁所为气恼,实因为雪雁昨日的行止自己是完全知晓的,因为派她去的根本就是自己。

  昨儿个莫阳放定,黛玉一直在忙碌,许多个王妃、诰命都来祝贺,身为北静王府的侧妃,不出来应酬是不可能的,于是虽不愿,却也勉力撑着。在中途免不了去净手更衣,于是便在无意中听到一则消息,正好解了自己心中所疑,黛玉心中原也正纳闷儿:自己外祖家,委实和北静王府、南安郡王府关系一直非浅,为何今日不见贾府一人前来?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于是黛玉心中浮出无数假设:莫不是宝玉病体突然加重?或是外祖母偶感不适?还是因别的什么?最后都一一被自己否定,再怎么着荣府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疏漏,一定是有别的事体发生了。

  恰在此时,却见有几个小太监抬着几件礼品从远处过来,因自己在暗处,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一个道:“这钟爷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在众人前和宁国府的人过不去,那俊俏的哥儿听说身份很不一般呢,三年前就是他的夫人病逝,咱们王爷亲自去路祭。偏今儿钟爷不知吃了哪门子火药,一点儿面子不给贾府的人留。”

  另一个人答:“谁知道呢,我早提醒过大家,近来钟爷气儿不顺,大家都要小心着。”

  又一个道:“可是他不清楚,再怎么着贾府也是咱们王妃的娘舅家,宁府虽远了一层,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儿,那钟爷不是给自己栽刺儿么。”

  最先那个便笑答:“总是和贤德妃过世有一定的缘由,所谓的墙倒众人推,又说今时不同往日,贾府如今也不过只剩了一个空架子,也怪不得钟爷瞧他们家不起。”一行人谈谈说说,就这样从黛玉身前过去了。

  因此黛玉就存了心事,想了一想,终不能放心。便对旁边雪雁道:“一定是蓉哥儿来了,前儿他的事我也风闻了,原是得罪了忠顺府的王爷,如今定是借今日机会来面谢王爷,谁知又被人奚落了去,我倒不知这钟英是如此样人——,三年前看着可不象,”黛玉凝着眉头:“我还说若有机会,定要报他三年前相助之恩,如今看来也大可不必了。”

  说至此黛玉便命雪雁:“雪儿,我对荣府事甚不放心,不如你绕到前面去,设法找到蓉爷,将贾府如今的情形问个清楚。”

  雪雁答应一声便去了。临行前黛玉叮嘱:“不必躲躲闪闪,只管大大方方的去,索兴找晓云轩两个丫头陪着你,这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这就是事情的始末。就为这黛玉才在昨夜水溶转回时又求了他。

  看着云檀那掩不住的倨傲黛玉暗思:不过如此一件事,谁知雪雁不只没办到,今儿却被云檀当把柄来自己跟前翻起了事非。

  明白过来的黛玉已知:雪雁定是怕自己着恼,因此只说没找到,谁知当中还有这场官司。于是黛玉心中一半儿感动一半儿动气——,不同于雪雁对自己的担心,这云檀明显是拿话儿来打压自己。

  “竟是这件事,她没告诉你是我的吩咐么?”想了一想黛玉笑了起来:“必是她没说,若不然何能来这场误会?只是承御也忒不给我面子了。”

  闻言云檀抬起了头,她大抵没想到黛玉肯担这个责任。耳中又听黛玉道:“白劳动了你,也让我白担了这个心。”说完将目光牢牢盯住云檀。

  在黛玉说话的当儿,云檀的一张俏脸一阵红一阵白。黛玉刚想打发她走,不想她明显气恨的声音:“回王妃,在晓云轩应差,是云檀的份内事,那是王爷的命令,说什么白劳动呢?”

  黛玉立即听出她的潜台词,于是便缓缓收了笑:“原来如此,怪不得承御这些个日子一直在闹病,原来有这个缘由在里面,不知原来你跟哪位主子?或在这里觉得委屈也是有的——,不若说于我,但凭是哪个,总要给我三分面子,我就帮你出一回头,让你回去如何?”

  一番话堵得云檀说不上话,她现时才知自己原是错看了这位王妃,原来她的柔弱只是在身体上,话语却能如此的‘尖利’。正想着用何话来应对,只听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见过王爷,”跟着院子里有宫女恭谨的声音传来。云檀便将话语咽回腹内,无语转身退至帘旁去打那锦帘儿——,谁知已有旁人掀起,水溶恰举步进来。

  黛玉跟着站起身,含笑看向水溶:“今儿个王爷回来早。”

  水溶点点头:“哪能次次到深夜。”边说边将目光锁定黛玉:“不过,回来也不得闲,过了今日,明儿个才是最繁乱的时侯。”

  黛玉便答:“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原也是王爷份内事。”

  水溶貌似一滞:“是啊,现时我只能听叔皇的,即使我也有不愿,目前却违背他不得。王妃你明了便好。”

  

  乌鸟报凶

  本是极冷的天,因而阳光和温暖就更令人向往,晓云轩恰恰具备这个条件,因为黛玉怕冷,水溶便吩咐在主房周围埋了密密匝匝的地龙,有专人在日夜不停的向这里输送着热量。

  这正好遂了黛玉的意,她无事就呆在屋内,等闲不肯踏出房门半步。这样虽无可厚非,但也无意间阻隔了黛玉和外界来往的信息,她并不知道,北静王府之外的天空早已是风起云涌。她更不知情,那是水溶有意的安排。

  日后的黛玉每当想起往事,虽有些痛恨彼时自己那种懒怠、有些安于现状的心理。却也有些欣慰自己于生俱来的警觉和敏感。尤记当时她含笑看着眼前男子——从外而来的水溶虽是一惯的华服轻裘,周身上下却充斥了挥之不去的寒气。别人尤不觉,黛玉却在他踏进来的第一步就感觉到了那扑面而来的肃杀,——并不全和外面的天气有关。

  黛玉是个细心的人,这与往日不同的气息不由引起了她的警觉。因此水溶的话虽说的相当隐晦,但依旧给她内心带来隐隐的不安。但她却没有问,在她内心里,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若一个人有心隐瞒一件事,那这件事就有不让对方知道的缘由。那自己就没有必要刨根问底。

  于是黛玉只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猜测之余只含笑和水溶说了一两句闲话。旁边云檀忙走去外间倒茶水于水溶,那自然的举止仿佛刚才并没有任何事发生。黛玉暗暗佩服她的冷静和佯装无事人的本领。

  进入房内的水溶却也并没有和黛玉讲什么话,他只静静的用过一盏茶,然后翻起了黛玉常看的那本儿诗集——,严格来说,其实只是黛玉闲来无事,将往常年在荣府时诸姐妹的诗作录下来的一本儿册子。

  “你的所作,太悲凉了,”良久之后水溶抬起头:“说什么‘漂泊亦如人命薄’,又说什么‘叹今生、谁舍谁收’,还有这句‘嫁于东风春不管,凭而去,忍淹留’,”水溶点漆的眸子看定黛玉,沉声道:“以后断不许你再做此伤心的句子。”

  闻言黛玉触动心事,哪是自己故作此凄怨之词,实则是有感而发。彼时自己容身贾府,可不是如无根的浮萍柳絮一般?虽作此想也不辩解,只浅浅笑了一下。

  那边云檀不失时机挨过来,低声问水溶道:“王爷,可要除了抹额和外面的衣裳?”声音温柔,明露着掩不住的关心——黛玉冷眼看过去,那云檀一脸柔媚,竟有几分袭人对宝玉的情形,只是表相又没有袭人的宽厚及待人的和气,终是又输了一层。

  水溶却道:“不必,我即刻要走,”边说边站起身来,又视黛玉:“晚间我不一定回来,王妃不必等我。”

  一句话黛玉红了脸,也不便说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水溶略坐一坐便真个去了。看着他的的背影黛玉凝神:大老远的跑了来,难不成只为了说这句话?

  左思右想水溶并不是这样有闲暇的人,渐渐的黛玉疑虑更重了起来。然也猜不透,只好在心里闷着。紫鹃却悄笑:“俨然又一个宝二爷了。”黛玉一动,故作未听到。心中却知绝非紫鹃所料。

  可纵如此黛玉也绝想不到,水溶竟是去着手处理查封贾府之事。这不能怪水溶,实因贾雨村的奏章一上,许多臣工竟随后纷纷附议——,水溶讶然,平日在朝贾府口碑一向甚好,怎么今日大家象商议好了般众口一词呢?

  想了一想终知缘由,有些人是纯粹的落井下石,如平日和贾府交情一般的周太保、李少傅;有些人是早有宿怨,如先前和贾政抢江西粮道一职的京都刺史;有些却是见风使舵者,如专会谄媚并凭之飞黄腾达的通判傅试——,他们先前并没有和贾府有明面儿的冲突,有些甚至依附于荣、宁二府。

  可如今,践踏贾府的竟也是他们!水溶冷冷盯着贾雨村思道:尤其是你,更是无耻到极至的负义之徒,哪配做‘她’的老师呢!

  想归想,可水溶亦知,归根到底是大家猜透了皇上的心思:叔皇连贤德妃也舍,不就表明了欲铲除曾和义忠皇叔关系匪浅的贾氏一门了么?

  于是水溶便也明了大家因‘忠君’,而不得不作此行径的众官员——,整个金殿,只除了南安郡王和乐善驸马、以及传闻和薛、贾、王二府有姻亲关系的梅翰林外,哪有一人为贾府求情?甚至包括自己。水溶不无怜悯的看着簌簌作抖跪伏在金殿上的贾政、史鼎、以及王子滕思道。

  跟着,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被参奏的除皇商薛家只有一人在户部挂名,立即革去功名外,其他三人均被皇上斥下殿去,让他们回府自我反省,至于有罪无罪,侯彻查一切后再做定夺——皇上直言,若贾雨村所奏为虚,那么必办贾雨村一个污陷大臣,理间君臣之重罪,若所奏为实,皇上也绝不询私枉情,定会秉公而断,还朝政一个清明,给百姓一个交待。

  这之后呢?出了晓云轩的水溶抬头看逐渐乌云密布的天空:叔皇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让我为难的机会,这棘手的任务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我的肩上。

  水溶用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暖裘:还美其名曰,让忠顺之子协同,这分明是给我安插了一个眼线。

  思至此水溶心念一动:此事恐怕和忠顺府也脱离不了干系!

  正想着,就有传事的长史从远处过来,话语踌躇着回道:“王爷,贾府来人,务求王爷一见。”

  闻言水溶停下脚步,冷笑一声:“他们犯了傻也算,正有要命的事,未免象没头的苍蝇一样乱钻,你也犯了傻么——,依我看,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窍?没事就在这冷地里跪一天,看你还晓不晓得回这话于我。”

  话语冷漠,步也不顿一顿的往侯在一旁的轿子而去,那长史大冷的天立即吓出了一身冷汗,跪在地上直至水溶的轿子去远了方敢起身。

  为此水溶心情不佳的消息就如长了翅膀般飞遍了北静王府的角角落落,也不过瞒着黛玉主仆几个。这一去,水溶又有几天未曾归府——离去的水溶并不知,叔皇的‘妙策’虽未让自己的权势损失一丝一毫,却给自己带来了另一种形式上的劫难。许多个日子过去后的水溶想起那一刻仍心有余悸……

  而彼时身处晓云轩的黛玉,却并不知水溶离去的缘由和自己外祖家有关,也并不知水溶在正事紧张之时匆匆见自己一面又有何意,即使她当时已经有所疑虑——,这自和水溶的命令有关,并没有一个人敢向黛玉透露只言片语。

  这是水溶的自信,他认为只要瞒得过黛玉一段时间,那么事情发生之后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