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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又签了几个小明星,但绝对不是他说的那么好,不过我也不在乎。我一开始就是跟着默哥给他当助理的,因为自从他第一张专辑出了以后就开始有一些宣传活动了,我表哥一个人忙不过来。可那时候默哥的日子过得完全没有一点儿乐趣,他虽然没有大明星的派头,但是人很难相处,他不说话、不笑,整天面无表情就跟行尸走肉似的,他好像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那时候他虽然已经出过一张唱片了,可还是什么钱都挣,经常去夜总会、夜店走穴,完全不像是一个rocker应有的姿态,而且他还特抠。有时候我们开会开得晚了也会聚个餐什么的,一般都是大家AA制。默哥作为我们公司唯一的明星不请客也就算了,还完全不参与我们的聚餐,而是自己单点一盒西红柿鸡蛋盖饭吃,有时候他连盒饭都不要只是抽烟,还是抽那种特便宜、特呛的烟,所以那时候大家背后都叫他守财奴。”
“哦。”听着Andy的话我的眼睛就酸了。我当年认识的严默可是从来视钱财为粪土的,“不够rocker”、“守财奴”这样的称呼让严默情何以堪呢?而且他为了存钱竟然连饭都不吃,光想想大家吃饭他在抽烟那个画面,我都会觉得受不了。
“不过我慢慢的和默哥接触下来,就知道他是特别好的人,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Andy说着笑了起来,“我刚当他助理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可他从来都不说我,还尽可能的推我去参加一些演出,他可不知道我和杜总的关系,我们公司就没人知道,我不是防备心理强嘛,你可也不能和别人说。不过你也知道,默哥长那样,好多人曾经找过他拍戏。每次有人来找他,他总会把我推荐出去,所以到现在我也拍了几部戏了,不过都是马龙套的角色。但是,我最感谢默哥的是他曾经救过我,那次也是去夜店表演,我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陈若菲的助理,结果……那个陈若菲绝对是个神经病,那时候她都已经得靠混夜店挣钱了却还以为自己是公主,竟然非要让我给她的助理磕头道歉,甚至扬言如果我不道歉就要报警说我藏毒。当时我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就真给她吓傻了,差点儿给她跪下。后来还是默哥出面帮我解了围,然后陪她喝了一夜酒这见事儿才算摆平。不过也是因为那次,陈若菲才缠上的默哥。”
我觉得脑袋有点儿跟不上Andy的语速了,那些年我只是单纯的恨着严默,却从没想过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前两天甚至真的以为严默和陈若菲是有过恋爱关系的,我这是对严默的不相信吗?
“姐姐,前一阵子有一天默哥喝醉了,才和我说了你们的故事,我觉得你能原谅他真的很不容易,我真的觉得你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女人。可是我觉得默哥也很不容易,不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偏袒他,而是因为他那颗真心,他的心里只有你,再容不了别的什么了。他当年带那个女人回家他很后悔,他只是以为那样你就会毫无顾虑的和他分手了,他没想到会闹成那样,他那个人真的很傻。可是姐姐,我不知道默哥这阵子怎么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很痛苦,他不再像前一阵子那么天天都会笑了。姐姐,我不是八卦想知道你们之间怎么了,我只是……我想也许是默哥的臭脾气惹你生气了,可是你无论如何原谅他好不好?你都知道让我不和他计较,你也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嘴硬心软,人又傻……”
我有点儿想哭,又有点儿想笑——想哭是因为前两天我和严默还差点儿闹分手,我现在不敢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堵气和他分了手,后果会怎样;而我想笑一是因为Andy刚才说的话印证了我对当年那件事的解读;二则是因为严默生命中的这些朋友让我感到很高兴,去年年底的时候野马也和我说过类似于Andy这样的话,我为严默能有这些好兄弟而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过渡章节
☆、第 185 章
7点钟,天已经彻底大亮了,而医院里也陆续进来新的病人,繁忙的一天又开始了。
医生刚刚给我做完检查,告诉我在哪里可以办理出院,严默便左手拿着一个大袋子、右手拿着一个保温壶回来了。
“来,吃早饭了。”严默笑呵呵的招呼着我和Andy,“你们俩不是昨天就想喝奶茶吗?刚熬好的,快来喝。”
严默的脸色苍白,嘴唇发干,而眼圈却是黑的,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变形,他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于是我赶快迎上了他,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和保温壶,轻声的问他:“累不累?”
“不累。”严默冲我笑着,伸把我把有些乱的头发捋平,然后朗声和我说,“今天天气不错,早晨去外面走了走,真挺舒服的。”
“你吃了没有?”Andy接过了我手上的东西,问严默到。
“还没,一起吃。”严默说着便在我病床上坐了下来。
可谁知道严默刚坐下调整好他的腿,那个面色黝黑的小护士又走了过来,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们现在需要床位,请我们见谅。
10块钱一小时,一晚上我们在医院只花了50块钱,比住客栈都便宜——问题是,我们三个人几乎都一夜没睡。
而且我们仨现在很狼狈:严默扛着琴、拿着早餐,我拖着行李,Andy则大包小包的怀里还抱着一件军大衣——我们就这样被轰出了医院。
还好医院门口就有一条小河,河边还有一个石制方桌和四把石板凳。于是我们就地取材的在这儿享用上了我们的早点。
大概是昨天夜里人们闹到了太晚,所以现在除了当地一些年长的居民在正常的生活起居——如,在河里洗衣服、在岸边择菜、在石板桥上聊天以外,这里并没有什么外来的人经过,也就没有人认出严默来,所以这顿饭我们也就能踏踏实实的吃了。
这早餐可真丰盛啊:热乎乎的奶茶微微带一点儿咸味儿,好像里面还有花生碎之类的干货;那个油煎过的饼摸上辣椒粉吃的我大呼过瘾;还有烤饵块、包子、粑粑……吃的我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好吧,我确实是个吃货。但是我觉得我现在之所以这么喜欢吃,完全是被严默惯的。这一年多来我胃口日渐大增,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吃什么都没胃口、好像得了厌食症一样。
“我操!”正当我们大快朵颐的时候,却见Andy拿着只包子突然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双腿微微弯曲,一脸傻相的问严默,“丫苏西呢?不是让咱们提着行李自己转悠吧?”
Andy一说话,嘴里竟然有吃的东西掉了出来。
“你丫真恶心!”严默说着拉了Andy一把,让他坐下之后说到,“苏西今天有事儿,就不陪咱们了。你一会儿把大衣给人家还回去,然后咱们打车去……你们俩想去哪儿?去古城还是去别的地方玩玩?我问了,泸沽湖和虎跳峡是来不及了,玉龙雪山又太高容易高原反应,我听说离这儿不远有个叫拉市海的地方,可以划划船、骑骑马,时间应该来得及。”
“一件破衣服你也至于还他们,人家都不在乎。”Andy没理严默的话,而是又站了起来,然后把剩下的包子一下子全塞进了嘴里,拍了拍手便拿起那件放在旁边的军大衣走了。
“你急什么啊,吃完了再去啊。”严默冲着Andy的背影喊了起来。
“吃完了,你们俩慢慢吃。”Andy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走了。
严默看着Andy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奶茶说到:“慢慢喝,咱们不着急。”
“咱们一会儿去酒店吧,房间还能有吗?”我也给严默倒了一杯奶茶,问他。
“应该有吧,一会儿让Andy问问。”严默又有些紧张的问我到,“还是不舒服?要不咱们把机票改签了吧,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你别老弄得大家都那么紧张。”我冲严默撒起了娇来,“我就是没睡够,医院里那床特别难受,越睡越累,还有啊,我想洗个热水澡。”
“哦,对对对,洗个热水澡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严默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光想着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应该出去逛逛的,就没想到应该先洗个热水澡的。”
“怎么算白来?”我掰下一块儿油饼塞进严默嘴里,“能看那么棒的一场演出,一会儿还能住那么好的酒店,多完美的假期!”
严默呆呆的望了我一会儿,小声的说:“我不知道酒店还能不能住上……”
“没关系,住不上那酒店就找一家小客栈也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和你一起出来,我喜欢看你站在舞台上特别自信的样子,这一切让我觉得生活真美好,让我觉得头疼算什么!”
于是严默看着我就咧开嘴笑了。
我看着严默笑了自己也笑了起来,继续对他说到:“那以后你可要主动邀请我参加你的演出,要把贵宾席位子留给我,还要站在台上说:‘下面有请我最美丽大方聪明可爱的太太咩咩作我的嘉宾,与我共唱一曲!’你要让台下那些女人都知道你名草有主了,让她们全都给我死了心!光在台上海誓山盟的表白可不够!那些女的说不定以为你是在学羊叫,然后在对她们表白呢!”
严默听我说着说着终于笑出了声儿来,他拉起我的手,轻抚着我手腕上昨天被他掐出来紫黄色淤痕,对我说到:“咩咩,你是在出醋吗?”
“哈!真好笑!我温阳会吃醋?!会吃你的醋?!我温阳什么人没见过啊?我吃你醋?开玩笑呢吧你!”我恼羞成怒的甩开了严默的手,觉得自己额头直冒汗。
我的小心眼竟然又被他识破了!
“好好,我开玩笑。”严默已经笑得不行了,不过这么一笑他脸色倒也红润一些了,“那你这是个认真的提议喽?”
“当然,我一向都是认真的人。”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好,那我也很认真。”严默费劲的板起脸敛住笑,脸就涨得更红了,“那下次我演出的时候,咱们可说好了,你要上台来唱首歌,不唱歌跳段舞也行。Andy说你昨天晚上的舞跳得特别棒。”
“……”我郁闷了,觉得自己完全是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跳了进去。
这严默难得聪明一回却让我碰到了,真是气死人了!
还有那个死Andy,怎么那么八卦大嘴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我昨天跳舞的事儿告诉严默的?而且我完全不记得我昨天跳过舞,这才是冤枉呢!
“怎么样?咱们可说好了。”见我不言声,严默竟然得寸进尺的又再一次问我。
“不怎么样,我又不想上台了,你的琴技现在配不上我的歌喉。”我耍起了赖来,“你还是再好好练个几年琴,再邀请我与你同台吧。”
“行,那我就再练几年琴。”严默一副开心的样子说到,“反正咱们是说好了的,你这辈子是得陪我上一次台的!你这名花有主的事儿我也有必要通知一下所有男人,让那些姓什么红黄蓝绿紫的男人全给我靠边站,我得告诉所有人,你这只羊咩咩是我私人财产!”
“好啊严默,你才是吃醋对不对?什么姓红黄蓝绿紫的?谁姓绿谁又姓紫?你给我举个例子!”我笑着叫了起来。
正当我和严默打情骂俏的臭贫着的时候,Andy却带着昨天送严默去医院的那个男孩儿回来了。
“你们俩怎么吃个饭这么慢啊?”Andy大大咧咧的拿起那壶奶茶对着嘴喝了一口,然后示意那个男孩坐下来,接着拍着胸脯对我们说,“我还就不信没有丫苏西咱们就不行了!今天想去哪儿你们跟我说!”
严默和那个男孩儿打了个招呼,然后站起来伸手拍了Andy肩膀一下,语重心长的对Andy说到:“你呀,别老针对苏西,人家是有正经生意要做的,能大老远的从昆明跑来接咱们、又陪了咱们一晚上已经是不错的了……”
“知道了知道了,”Andy不耐烦的说着,“苏大爷是好人,要是能送佛送到西就更好了,反正丫车已经借了,再多借半天不是能落更大一人情儿?唉,急功近利成不了大事儿啊!别瞪眼,我就是嘴上发发牢骚……”
看严默瞪起眼睛Andy赶快收住了话头,而我则也劝着严默:“你脾气别老这么暴躁,我听Andy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哼!”严默扭过头,好像不愿意再理我们了。
于是我冲Andy使了个眼色,Andy则嬉皮笑脸的又对严默说了起来:“默哥,我就是想显摆显摆我自己,我这不是找着车了嘛。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木,他是司机,本来人家就给咱们安排车了,今天咱们要去哪儿,和小木说就行了,是吧?”
“是的是的。”那个黑黑的小男孩儿赶快站起来冲我们说到。
“你呀!”严默无奈的指着Andy笑了,转头对我说,“我早晚得让他给我气死!”
“是你自己爱生气,别赖Andy。”这一次,我没有站在严默那头,而是选择了Andy。
于是Andy更高兴了,哈哈大笑的问我们:“哥哥姐姐,想好了没有?咱们今天去哪儿玩?”
“玩?”严默这会儿竟然得意的看着Andy说到,“我们准备回酒店睡觉了,你要是想去玩让小木带你去,你阳阳姐是下午4点45的飞机,你3点之前回酒店接我们就行了。”
“你们怎么这样啊?!”看样子Andy又要哭了。
“对了,你给酒店打个电话,看看房间还给咱们留着没有,要是没留能不能再订上房。”严默完全不理会Andy那副表情,而是又给他安排起了工作。
“算了,”Andy嘟着嘴,倒是马上调整好了情绪,“这破地方我来了不知道几百次了,早就玩够了,我也回酒店睡觉去了。小木,那就这样,你现在送我们去和府皇冠,知道在哪儿吧?然后下午3点去酒店接我们,送我们去机场,白天的时间你自己安排,我们就不用车了。”
Andy一边说着一边把行李分配给了他自己和小木,然后拉着拉杠箱一马当先的走开了。接着我和严默就看到他从他那个夸张的大挎包里掏出手机,旁若无人的打起了电话来:“Morning!和府?我和你说厚,我是严默的助理……对啊……我们订的是昨天晚上的房间,结果,哇赛,返场有没有?……对厚……”
“喂,”看着Andy远去的身影,我挽起了严默的手臂,好笑的问他,“为什么一打电话,Andy就变成港台腔儿了?”
“我也一直觉得挺奇怪的呢,”严默安心的被我挽着手,然后把身体的重量慢慢的放给了我一些,嘴里说着,“丫怎么一打电话舌头就捋不直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哇,我昨天竟然一下子收到了20条留言,简直让我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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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章
皇冠酒店我去过不少家,北京的、上海的、西安的、成都的、杭州的、广州的……作为媒体,我经常受会邀参加一些企业的会议活动,进行采访报道。我发现许多大企业的会议都非常愿意安排在皇冠这种档次的酒店中举办,一是在这样的场地举办活动显得档次高,二是因为这个品牌的酒店不仅环境好,服务质量也挺不错的。不过我可真的还没住过皇冠酒店,一千多块钱近二千块钱一晚上的房价,出差肯定是不可能会住的,自己出去玩那就更不可能舍得花这么多钱住酒店了,何况这几年我就没怎么真正出去玩过。
这次我可真是沾了严默的光了,当然还要感谢Andy用他的“甜言蜜语”在大早晨帮我们弄到了房间。
丽江和府皇冠假日酒店坐落在离古城不远的地方,本身就是一个小庭院,而那一幢幢二层的小别墅虽是传统的纳西民族风格,可又融入了现代的感觉,让人有一种脱离尘世的感觉。最让人欣喜的是小别墅每层只有三间客房,也就是说我们和Andy几乎占满了这一层,这让我觉得有一种私密的安心——我理想中的度假形式不过如此,在严默成为明星之后我愈发的重视私密性了,我真的受不了那种被人围观的情景。
“哇!严默,快看!雪山!”因为过于兴奋,一进房间我就甩了鞋子跳上了那张超大的大床,然后站在床上望着床后中式木窗外的雪山叫了起来。
我真的太兴奋了,我们离雪山好近啊!这里的景致不是一般的漂亮,放眼望去的雪山、阳光、蓝天、白云、碧水,让人觉得真的可以一下子就忘却一切烦恼,看着满眼的蓝色、绿色、白色,我觉得我连心境都跟着开阔起来了。
可严默看起来却没有我这么兴奋,只是提起一进屋就被我扔在门口的行李箱往壁柜里放,然后帮我把睡裙拿出来之后便宠溺的看着我说到:“别又蹦又跳的,一会儿又该晕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已经吸了足足的氧气了,再也不会晕了!”我又在床上跳了一下,然后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张舒服的大床上,整个身体一下子得到了彻底的放松,唔,真舒服!
我躺在那里望着高高尖尖的木质房顶,感受到满满的幸福,便笑了,然后招呼严默到:“快来,这床真舒服!咱们以后有房子了也买一张这么大的床吧?还有还有,我喜欢这里木头的味道!”
“好啊,咱们也买这么一张大床,然后再给你买点儿松香精油。”严默说着话已经小心的收好了他的琴。
经过昨天一天加一夜的折腾,严默走路的姿势真的是越来越难看了。
可严默却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一瘸一拐的进了那间开放式的浴室。
那间浴室看起来也很特别,从我躺着的床上正好能看见对着推拉木门的白色大理石浴缸和白色的围墙,绕过那堵和浴缸同宽的围墙,里面大概才是淋浴间和卫生间。
呃,这看来可是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趣”浴室啊。
严默并不是去上厕所了,因为浴室里浴缸的位置传来了“哗哗”水龙头放水的声音。
听着那水声我在床上坐了起来,便看到严默正蹲在浴缸边一边放着水,一边用手在试浴缸里的水温。
于是我干脆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然后在严默身后跪了下来,伸出手臂环住严默的腰,把头靠在他那瘦得都能感觉到脊椎骨的后背上,轻声的说:“别弄了,累了一夜了,先去睡吧。”
“嗯,把水弄好就去睡,你不是想洗个热水澡吗?”光听声音就知道严默在笑,因为他的声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