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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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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爵第二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气愤地将搪瓷杯往桌上一扣,摔门而去。这让我无比内疚,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类似于“杀了家爵第二全家”之类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而且,被我满门抄斩的当事人,还是刚刚将我从死亡线上拉回的救命恩人。 

  为了不让自己由于偷喝了家爵第二半杯水而羞愧至死,起床后,我找了个理由跑去农大亡灵那“避祸”。在车上,我的脑海不时出现这样的场景:张芬端着茶杯,放在电脑桌上,体贴地问我渴不渴。 

  “厕所友,前几天在老乡会上结识了一个老乡,长得挺漂亮,呆会介绍你认识。”亡灵笑嘻嘻地搓着双手。 

  当晚亡灵请吃饭,理由是他要走了,去深圳。我想他去深圳的原因,主要是看到大家都往深圳跑,莫名其妙地便生出了“我也去”的想法,可等到自己的想法坚定之后,再听到别的同学说也去深圳,他就觉得挺巧。他说的这个女生,也准备考完试后去深圳,于是他俩都觉得挺巧。你想想,孰不相识的男娃女娃,居然在同一个“家乡”长成了一对青年男女,然后又考上了同一所学校,再然后竟然又不谋而合地同时做出了去同一个地方的决定,这多巧呀!所以他俩聊了几个回合后,便相约同行。 

  我注意到亡灵用的是“结识”而非“认识”,可见他在经过上次情书事件后,一定针对提高语文水平下过一番卧薪尝胆的工夫。不过他所谓的“漂亮”,我倒真没敢当回事,直到那女生在我俩枯等了近一个小时后闪亮登场,方才明白,亡灵已不再是原来的亡灵。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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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叫花鸡,一边思忖着等一下该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夹起左腿还是右腿,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第二个露露登场。 

  “小娟,这边!”亡灵敲着筷子,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鹅蛋脸儿,垂着两个不多见的辫子,长得挺具古典美。眼神接触,她半张着嘴,好象特惊讶。 

  “是你?”她挺热乎地凑过头来盯着我,而我还在纳闷,迅速在被杂物堆积得有些沉甸的记忆中翻找着,想拉一根弯弯曲曲百转千回的长线,跟眼前有些许熟悉的陌生人物形象连接,可记忆的闸门死活橇不开。 

  “你不记得我了吗?鼻涕虫?我俩捏过泥人儿的。”她两眼放光,说得就像是前两天发生的事儿,“你流着两滴老长老长的鼻涕,光着屁股蛋、、、” 

  “陆小娟?”我总算记起来了。 

  “果然是你!没想到还能碰上,真好!”她兴奋地抓起我的手,那个激动,特像红军过了雪山草地后终于会师。在我上下三路来回打量了一圈,她说道:“呵呵,挺像模像样了,差点没认出来。想当年那鼻涕流的,嘻嘻!”可见我“光屁股”“鼻涕虫”的形象在她脑中已经根深蒂固,经过这么多年时光的洗涤,仍然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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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思绪拉回了从前:话说十七八年前,也就是公元一九八六到八七年的样子,我俩都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曾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也就是当时所谓的“团结户”。 

  陆小娟的老爸是一退伍军人,退伍后仍对一开始深恶痛绝到后来相当受用的部队生活念念不忘,每天清晨喊着口号带着我俩跑步。但我俩最大的兴趣所在,还是跑到楼对面的烂泥地和泥巴捏泥人。 

  记忆中的她,一头烂草样枯黄的头发,脸蛋红扑扑的,泥人捏得挺逼真。我怎么捏也捏不像,就管她要,她不给,然后我就一脚将她捏好的一排娃娃踩个稀巴烂,趁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溜之大吉。跑出去老远,才听到她哇地哭出声来,不知道是她反应慢还是我反应快。 

  当时陆小娟纠结了一帮姐妹给我取一外号叫“鼻涕虫”,我觉得她的评价挺中肯,便不以为意,隔壁楼比我大两岁一家伙还尿床呢,我想我流了鼻涕,就没东西尿床了,于是坚持将鼻涕流到底。 

  陆叔叔经常打趣说要给我俩凑对象,让我乐了好一阵,心想老婆有着落了,等陆小娟成了我老婆,我就天天逼她捏泥人儿,将家里都摆满,摆不完就送给隔壁那个尿床王。对此陆小娟好象不怎么感兴趣,她爸说一次,她就啐一次,有时候还哭。 

  快上小学的时候,陆小娟她爸调去了北方,陆家举家迁徙。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我俩撅着屁股蛋趴在烂泥地捏泥人的情景,她说我明天要走了,今天我捏的泥人全送你。我就老老实实帮她和泥巴。我俩从早晨忙乎到黄昏,一声雷响,下起暴雨来。我拉起陆小娟的手就往家跑,跑了几步,她甩掉我的手往回跑,泥人已经全被淋得稀烂了,她抓起两堆面目全非的泥巴,一边跑一边哭,嘴里喊着“泥人!泥人!”我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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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娟走后,她家就成了我家的一个支部,我被安排在她原来的房间。可我没有半分胜利者该有的兴奋,反倒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当时挺牛逼的形容时间流逝的俩形容词。),当我差不多把她忘却了的时候,意外地收到她从遥远的北方辗转寄来的明信片,上面就一句话:“鼻涕虫,你还流不流鼻涕呀?”我打了两遍草稿工工整整地写了回信告诉她:感冒的时候偶尔还流。她再工工整整地回我回她的信,顺带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头发已经不枯不黄,脸蛋照样红得柿子似的。当时我俩念小六。 

  接下来的半年,我俩书来信往,从大谈学校所见所闻到大抄诗辞歌赋,字迹也从工工整整一笔一划到潦草得比医生的处方笺还杂乱难辨,数量更是由每周两封到每两周一封锐减,到最后,我收到她类似甲骨文的回信,一个字也没认得出来,于是决定不再浪费国家洁白的纸张,没再写此回信的回信。这段经历对我俩的直接影响,就是我俩的文笔跟书法都有大幅度提高。后来我才知道,我俩的关系,就是当时初中的哥哥姐姐们感觉挺时髦的“笔友”。 

  陆小娟兴致高昂地追忆着如烟般的往事,亡灵又打开一瓶啤酒。 

  “为了美好的明天,干杯!”三人一仰脖子。 

  亡灵在我跟陆小娟说话的时候,喝了不少闷酒,醉成了一滩烂泥,还在叫酒。店老板赶紧递了三瓶过来,好象生怕亡灵反悔。亡灵摇摇晃晃地支起腰去接,脚下一滑,人就到了桌底。我站起身准备去拉,一阵头晕脑花,连忙坐下身子。 

  三人相互搀着,好歹将亡灵折腾到了宿舍,我发现自己周身上下汩汩地直冒虚汗,算算,我在这四十多个小时中,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于是我不假思索栽趴在亡灵身边,准备好好睡一觉。 

  “不行!鼻涕虫,你要送我回去!”陆小娟慌忙拽住我。醉眼朦胧中,我看到陆小娟的双眼,泛着水雾。 

  一路上,陆小娟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便任由她拉着。当她在一处积雪的草坪旁钻进我怀里的时候,我心里居然有种复仇般的快感。 

  终于到了她宿舍楼下。陆小娟紧紧搂着我的腰,半盏茶的功夫过后,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然后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想了想,告诉她说,我有。她愣了愣神: 

  “那你为什么不说?” 

  “你也没问呀!你问,我不就说了吗?” 

  陆小娟恨恨地跺了一下脚,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她回过头一字一顿特失望地对我说:“鼻涕虫,你变了!”我看到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笑了。是啊,我是变了,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挂着两滴鼻涕,光着屁股蛋儿开展我的人生吧! 

  回转身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两滴东西滑过脸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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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我被亡灵的颤抖和哭声闹醒。 

  我跟亡灵躺在一个被窝里,感觉到他身体筛糠一样,抖动得正起劲。这要放在高中时候,身为理科才子的他,一定能迅速算出此震动的频率跟振幅。不过据他所说,高中学的那些东西,经过大学这些年对茶学一门心思的求索过后,除了留下双眼近视的后遗症,已经被遗忘得所生无几。 

  “怎么了?亡灵!” 

  亡灵停止了哭声,吸着鼻子,颤抖得更加激烈,他说他冷。 

  我帮他把被子扎好,抓着他的手,他的哭声又在暗夜里想起,他极力克制,演变成了哽咽:“厕所友、、、你知道吗、、、我大学这几年、、、真是挺过来的、、、” 

  亡灵告诉我,他的学费全是他自己贷的款,他爸妈身子都有病,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还上;亡灵告诉我,人家不让贷生活费,他穷的时候,就跑去食堂打二两饭,花四毛,再喝碗免费的汤;亡灵告诉我,他去给人做家教,人家开始吃饭的时候,就打发他走;亡灵还告诉我,他忘不了露露,只是因为她在他穷得实在不行的时候,请同学们吃饭,也请了他。那顿饭,他吃得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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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着亡灵的那只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又气又怜:“你为什么不跟我开口?” 

  亡灵苦笑一声:“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可我觉得不好意思,开不了口。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吗?” 

  我无言以对。我觉得朋友不应该是这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告诉他,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不要在事儿来的时候死撑,等事儿完了,再跟我说我以前怎么怎么,我不想听。 

  第二天,亡灵将我送到农大门口。车来了,他说:“厕所友,我过几天就走了。如果你也想去深圳,我先给你铺路。”听到这话,再看他满脸的依依不舍,我差点当场落泪,赶紧挥挥手,钻进车门。 

  我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不时给亡灵打电话询问他还有没有钱花,不管自己多难,都要装得像钱带在身上随时有咬人的危险,迫不及待要借给他。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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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宿舍门,当张芬憔悴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异常镇静。我甚至连半点突兀的感觉都没感觉到,好象她就应该在这等着一样。 

  张芬瘦了,颧骨高高地鼓了起来。 

  她手里抱着我送她的娃娃,头上戴着我刚送她的红暖帽儿,身上穿着我去年送给她的紫色毛呢大衣。她将我送她的东西全整上了,感觉特滑稽。 

  “煤球!”她在叫我,叫了一声,她的眼泪就扑擞擞地掉了一地。别人喜欢怎么形容这种掉泪方式来着?对,是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她的双眼,居然是血红色的,这让我联想起柿子红,再又联想起陆小娟。我笑了笑,退出门。 

  “煤球,你站住!”老狗冲上来拉住我关门的手,我甩了甩,没甩掉。张芬的哭声透过门,传了出来。 

  老狗将我拉到走廊尽头,掏出烟点着,然后塞在我嘴里。 

  “芬芬都跟我说了。”老狗吐了口烟圈,拍了拍我的背,“你可能误会了。” 

  “我的事,我自己来。”我看到楼下三三两两背着单肩包有说有笑的男女生。有几个家伙抬着一块傻大傻大的三合板往橡树上挂,准备出板报。明天,又是元旦了。 

  “煤球!”老狗将烟头砸向橡树,“听为师一句话,回宿舍。” 

  我还在发呆,一动不动。 

  “她昨天来宿舍,一直等到晚上。今天一大早,她又来了。”老狗扭头看着我,“她什么都没吃。给她打的饭,还摆在你床头。” 

  我犹豫着。 

  “我说煤球你怎么就、、、、、、”老狗扭头看了一眼,又拍了拍我的背,转身走开。 

  然后张芬就站在了我身边,她轻轻地说:“煤球,我们回家吧。”抿了抿嘴唇,她的泪又掉开了线,“我什么都答应你!”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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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饭煲里的青菜下翻滚着水煮肉片,张芬吞了吞口水:“吃呀煤球,看我干嘛?是秀色可餐,还是看着我吃不下饭?” 

  透过蒸腾的热气,我看到坐在我对面的她,泪眼涟涟。我想起了她在上学期末,在我俩吃方便面的那段日子里,笑着对我说同样的话的情景。 

  “你不吃,我可吃了。”张芬夹起一筷子青菜,“我真的有点饿了。”我看到大颗的泪珠,滴在青菜上,被她送进嘴里。顿时没了食欲,我放下筷子,起身坐在床头。 

  昏黄的暖阳穿过窗户,斜照在电饭煲上,斜照在坐在电饭煲旁静静地吃着水煮肉片的张芬身上。 

  “煤球,你爱过我吗?” 

  我没吭声,看着一股股雾样的热气从她面前升腾、升腾,到了屋顶,散开不见。 

  窗口渐渐暗了下去。 

  张芬拧开灯,坐在电脑椅上,看着我的脸。我冷冷地盯着对面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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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是分手吧。”说完这话,张芬捂着脸趴在电脑桌上。我看到她的肩膀,激烈地抖动着,抖动着、、、比昨晚亡灵还要抖动得激烈。 

  张芬前几天早晨说的话,穿越时空,刺进了我的耳朵:“傻瓜,我们还要一起老呢!” 

  当时她像现在这样,将暖帽、围脖披挂上,白的雪,红的装,对着窗外杨花般的飞雪吃吃地笑。 

  窗外的雪,已经融得差不多了。 

  张芬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她收拾得异常缓慢,异常仔细,就像当初她一样样地摆放那样仔细。 

  “你别走。”太长时间没说话,我觉得我的声音很涩,“我走。” 

  我看到张芬眼里刚燃起的光芒,流星一般,疾转黯淡:“这是你的地盘。我的学校,在河东!” 

  “电脑是给你买的,你带走。” 

  她摇了摇头:“你送的东西我都要,电脑你留着,我带不动。” 

  静静地看着她将一切收拾妥当。我心底无端生出一丝恐慌。 

  “天亮走不行吗?”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俩的爱情,能延续到二零零五年,虽然只是一夜之隔。 

  张芬再次摇了摇头,抱起布娃娃,提上旅行包:“煤球,我想你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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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将张芬送回电大。 

  我俩并坐在公交车后排,她问我,能不能借肩膀靠一下,我点点头。然后她就靠在我肩膀上。她的眼泪,穿破我的冬衣,刺进了我的心脏。 

  车行至湘江边,她匀称的呼吸声淹没在公车的嘈杂里。她睡着了。 

  睡着的她,不会知道我的眼泪,全洒落在她那原本乌黑但不飘逸的长发里,全洒落在她曾烫过火灾一样的烟花烫,后来又拉直染黑的秀发里。 

  公车穿行在星城的夜道上,车窗外街边的霓虹如长画般在眼前舒展,照得人脸时红时绿、时暗时明。我看到一个个熟悉的景致,载着我们的故事,飞掠、后退,离我而去: 

  橘子洲头靡丽的树影,多情的晚风,一如从前。我俩已经很久没有来这看看了,这个爱情开始的地方。 

  五一广场上坐着几对情侣,耳鬓厮磨、窃窃私语。明天早晨,这里又会来一群老年人,跳扇子舞。芬芬,原谅我,不能在你年老的时候,为你递上一瓶矿泉水,再接过你手中的扇子,扇去你额头丝丝汗珠。 

  我简直煽情到比琼瑶阿姨还要过分了,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 

  两人默默地走向电大女生宿舍楼。 

  到了楼下,张芬说煤球你能不能再抱抱我,就一下。然后我俩加上布娃娃,三人抱作一团。 

  “煤球!”她趴在我耳畔,如同梦呓,“你手机一定要换号码。我怕我控制不住、、、、、、” 

  我感到了锥心般的疼痛。 

  “还有。你要少抽点烟!” 

  “我们不分了,好吗?”我听到自己的呻吟。 

  张芬轻轻笑出了声,紧了紧双手,松开怀抱、、、、、、 

  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我像个输光的赌徒般,坐在出租屋楼下的石阶上抽闷烟,一只手里握着电话,犹豫着。 

  我刚从二楼那个“家”出来。进门后,我见到了两样东西,于是决定今晚不在这间屋子过夜。 


()
  电脑桌上厚厚的一叠字条,上面写着: 

  “煤球,今天我不回来吃晚饭了,你别饿着,吃好一点。” 

  “煤球,衣服晾好了,给你叠放在第二柜。” 

  “煤球,明天早课,不回来睡了,别熬太晚,少抽烟。” 

  、、、、、、 

  电脑桌下整整齐齐码放着几排易拉罐。 

  我立马想到了我的芬芬,提着易拉罐,去废品店换回几块零钱的身影、、、、、、 

  我想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不分了。我说真的。可我还在犹豫。 

  电话自己响了。 

  然后我听到我妈的声音从遥远的家乡传了过来:“、、、明天元旦了,别亏待人家女孩子、、、但是,别耽误了学习、、、她在不在你身边?” 

  我对着话筒说:“妈,我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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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收假后第二天,锦江和炮灰将毕业论文初稿交给了指导老师。他俩凑了点钱,决定安排舍友们吃顿散伙饭。 

  炮灰在网吧找到傻强,通知他晚上六点去重庆火锅店。其时傻强正在玩游戏,听到炮灰嘴里吐出“散伙饭”三字,立马傻眼,怔怔地盯着显示器屏幕。 

  锦江逐一往我们杯中倒酒时,杨岳红展开一幅画,说是特意为我们宿舍画的。她画的是六只雄鹰:两只展翅翱翔,另外四只在地上扑腾着翅膀,跃跃欲飞。我觉得属于我的那只,怎么看怎么像只瘟鸡。 

  “兄弟们,今晚不醉不归!”锦江端起杯子站了起来。 

  我们吃得可真热闹呀!炮灰大声地招呼着我们吃菜,还不停往我碗里堆肉,我还从没见他这么热情过。 

  锦江又举起了杯子:“哎!要走了。这对S大、对湖南是多么严重损失呀!人才,就这么流失了!” 

  “你们两个祸害。”老狗笑着,指着锦江和炮灰,“趁早滚吧,别在这祸国殃民的。” 

  “畜生!”“###!”“狗逼操的!”、、、、、、酒实在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外形像水,喝了如火;朋友相聚,喝酒;朋友离别,喝酒;心情愉快,“一高兴多喝了几杯”;心情郁闷,“借酒浇愁”。 

  大家绞尽脑汁在找借口,开始还挺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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