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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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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油,你不是要看我写的日记吗?我带来了。” 

  我一阵惊喜,伸手去接、、、、、、 

  “煤球!”我被张芬推了醒来,接过她递来的欢叫着的手机。晃了晃脑袋,甩掉刚刚那个矫情的梦,见号码挺陌生,便随手打开接听: 

  “奶油?” 

  我的酒立马全醒了,坐起身,不安地瞟了背对着我躺着的张芬一眼,低声答道:“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的心突突乱跳,觉得应该找个借口挂电话,或跑出去接,最终一动未动,木偶一样坐在床上等着。 

  “你喝多了吗?”小素终于开口了。我松了口气,接着又觉得这口气松得很没道理,于是更紧张。 

  “恩!” 

  “是不是很难受?” 

  “恩!” 

  “那怎么办?有人照顾你吗?” 

  “恩!” 

  小素又沉默了。我脑中闪现出她的样子:安安静静,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的,听我说话,她微笑、、、、、、可我感觉得到,这个时候的她一定微笑不起来。我的感觉立马被证实: 

  “奶油,对不起、、、我给你发短信,你没回、、、见你喝成那样,只是不放心、、、我是不是不应该给你打电话?” 

  “没有没有!我高兴着呢。” 

  “真的吗?” 

  “是的。” 

  我听到小素轻轻笑了一声:“你没事就行。太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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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张芬坐起身,靠在我肩上,似乎挺随意地问我:“她是谁?” 

  “一个同学。”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明显没有底气。 

  “我认识吗?” 

  “不认识。” 

  良久,张芬一动不动。头发遮着脸庞,看不到她的眼睛,我无法判断她是否信了我的话。 

  “煤球,你还爱我吗?”张芬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摸到烟盒,取出一颗烟,笑道:“不敢说不爱。”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张芬仰起脸,眼眶湿润,“说真的,爱吗?” 

  深吸了一口香烟,我告诉她:“我对你一直都没变。” 

  张芬笑了,紧紧搂着我的臂。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张芬已不知去向。 

  我看到烟盒下压着一张字条: 

  “煤球,我想静一静。今天生日,我什么都不要你送了。” 

  猛然记起今天到了圣诞节了。前几天,我还想过给张芬买件什么礼物,昨天跟老狗他们一闹,居然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一定是见我在她生日来临时毫无动静而生气了。 

  我打开手机,找到张芬的电话拨了过去,已经关机。 

  翻看了一下短信,空空如也。突然记起昨晚,小素说她发过几条短信给我。还有,从重庆火锅店门口出来的时候,我是存了小素的电话号码的,她打电话来的时候,却成了陌生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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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我还坐在张芬宿舍楼下,手里提着生日礼物。我重复拨打着张芬的电话,电话里的女声不厌其烦地告诉我:“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回去吧,宿舍就要关门了,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传达室大叔笑眯眯地盯着我屁股下的凳子——两小时前他无比热情地递给我的那张凳子。 

  “大叔,再让我上去看看吧,没准她刚刚上别的宿舍串门去了、、、”我掏出烟,准备递上去,“最后一次了。” 

  “别别别!”大叔左手连摆,右手顺势接过我递上的烟,“这样不好,太晚了,不符合规定。” 

  “您就再帮我一次嘛!”我几乎在恳求了,打开火机恭恭敬敬地凑了过去。 

  大叔吧嗒了两口,又瞅了瞅凳子。我摸准了他的心思,装作很自然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继续等吧。” 

  “好了好了,你上去吧!”大叔急了。我立马窜起身子。 

  “到了上面,别乱看!”大叔忧心忡忡地交代道。 

  我径直跑到张芬宿舍门口。又一次空无一人。 

  公交车站台上站着一对男女学生,女生偎依在男生怀里,头戴小红帽,手里拿根荧光棒一通瞎舞,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男生给灌的。男生满脸淫笑,搂着女生的手动个不停,脑袋焦急地朝着车来的方向摆动。 

  “还有没有车呀?”女生用古装剧里常见的陪酒女说话的腔调问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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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的士滑了过来,停在站台旁,朝我们三招手。 

  男生屁颠屁颠地靠了过去,问:“师傅,还有车吗?” 

  “这不就是车吗?” 

  “我是说公车。” 

  “哦,没了。” 

  男生搔了搔头皮,犹豫了好长时间,在的哥的催促下极不情愿地拉开了车门。 

  半分钟后,加班公车悠哉游哉地开了过来。 

  这帮傻蛋!你中午十二点问的士司机有没有公车,他也会告诉你没车的呀! 

  坐在车上,我继续打张芬的电话。 

  公车在步行街口堵上了。透过车窗,我看到街上摇晃着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小红帽、荧光棒、、、我觉得有些疲惫,收起电话,想趁堵车打个盹。 

  “宝贝,我们回家吧。”一对情侣挽着手走过车窗口。 

  张芬会不会已经回去了?冒出这一想法,我立刻来了精神,睡意全无。前面的车龙还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我开始诅咒长沙这该死的交通。 

  我将预备要向张芬说的话,又在脑海排练了一遍: 

  我知道,她所看到的一切,足以让她展开丰富的想象力,胡思乱想。我的自作聪明,实际上愚顽可笑。 

  我想跟她说,我的确罪孽深重,思想有待整顿,不应该对你不坦白,这简直比杀人越货、比反人类还不可饶恕,但变起突然,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向组织交代,既然比冰雪还聪明的你提前知道了,我就不再隐瞒、、、、、、我几乎看到了张芬的笑脸,却马上故意扳起脸孔,说:“认不认错是态度问题,能不能让我接受你的认错是能力问题。既然态度端正了,念你初犯,姑且饶你一次,不可造次!” 

  “谢主隆恩!”我便适时呈上手中礼物,说什么恩主寿诞,小人备了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之类、、、、、、 

  公车终于向前挪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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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快到站的时候,窗外下起雨来,噼里啪啦打在公车玻璃窗上。 

  “是冰雹耶!”“下雪了?”几个女生兴奋地尖叫起来。 

  下了车,我快步走向小区,走着走着,甩开膀子跑了起来。 

  我的心,早已飞回了小区那间温暖的出租屋。我想,张芬现在一定抱着布娃娃躺在床上等我回家,也有可能正捧着相书在算命,或者将面膜敷在脸上,猫在房门后,像以前那样等着我回家吓我一跳。我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在乎她的,突然发现她平日说的那些笑话,原来如此可爱:她说“动若脱兔”的“脱兔”,就是脱了毛的兔子;她说“凌迟处死”的“处死”,就是在Chu女的时候就死去;说鸡粪是鸡蛋的防违标志,说拿个鸡蛋砸在石头上,劈啪一声,石头碎了。说完这些傻不拉几的笑话后,又一本正经地跟我说:“当听到不好笑的笑话的时候,你也要装作很好笑,这样 你就成熟了!” 

  一整天杳无音讯,我觉得我真跟她离了三秋之久,甚至有点想念她了,想念她逼着我讲故事给她听,过了几天,又神秘兮兮地跟我说:“我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想不想听?”然后将我前几天讲的故事重述一遍,而且讲得那叫一个支离破碎;想念她总缠着我测字,测出的每一个结果都是“我俩挺合的,会白头偕老”,因为不是这个结果的,统统不算,需重新算过、、、、、、 

  我一口气跑到了楼下,结果,二楼我们的窗口,并没有熟悉温暖的灯光洒落下来。死一般的幽暗。 

  再一次拨打那串号码,再一次被告以“关机”。豆大的雨夹冰雹钻入脖系。我这才感觉到刺心的冰凉,不禁哆嗦起来。 

  怏怏地爬上二楼,我用沉默在呐喊:芬芬,我是真的做好了听候你发落的准备了。你回来,哪怕跟我吵、闹,也好! 

  费了很大的劲,我才找到锁孔,将冰冷的钥匙插了进去。 

  然后,我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 

  “煤球,我好渴!” 

  听到黑暗中张芬委屈而亲热的叫声,我知道,我准备了一整天的道歉,又没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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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送她的生日礼物仔细打开——一套针织的围巾、暖帽。热烈的红色。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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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抄一口生硬的普通话向我等传道授业,我总认为他老人家普通话的生硬是装出来的,因为举凡大人物都不说标准普通话,用以标榜其不同凡响,比如国家领导人,你见过几个普通话标准的?但老教授一不小心还是露了馅,不时冒出几句贼标准的普通话,令各位学友咋舌不已……原来他会普通话! 

  “煤球,你说她怎么能这样?我为了她,还特意请大伙上火锅店大吃了一顿的,这可是大手笔呀!以后,我这脸往哪搁?” 

  我趴在桌上,摁着手机键用心开导炮灰:“操!该说的我都说了。人家有对象,你有什么办法?怪只怪我们看走眼了。你那一顿也不大,脸该搁哪搁哪呗!” 

  炮灰与师妹的“爱情”,随着选修课程的结束而结束。大学总有这么些女生,明明知道你对她有好感,偏偏不道破,你约她,她就来,你请她,她就去。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满足了她们天生的虚荣心,二是解决了生活费。等到你跟她表白的时候,她就会装出一副很吃惊很无辜的表情,说:“啊?怎么这样?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你可能误会了?”或者“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喜欢我喔!”甚至“我有男朋友的,你不知道吗?”炮灰为之魂牵梦绕的学妹——那个有着傲人胸脯的健美操女孩,正属此类。原来,胸大也未必无脑。 

  我在为炮灰的不幸扼腕的同时,觉得自己是多么幸福!我想起了早晨,张芬一起床就迫不及待地将暖帽、围脖披挂上,对着窗外杨花般的飞雪吃吃地笑。 

  白的雪,红的装,愈发衬得她明丽可人,什么什么“明眸如水绿鬓如云冰肌如雪纤手香凝”之类,料也不过如此。 

  “芬芬,对不起,我、、、”我想把前天的不快解释清楚。 

  “不要说了。”张芬轻轻靠过身,“傻瓜,我们还要一起老呢!” 

  那一刻,我感觉拥有了全世界,心肺都像被熨斗一页页仔细熨过一样舒坦。 

  炮灰在悲伤着学妹的甜蜜,诗兴大发,自我安慰地写道: 

  别再追忆起那颗 

  在边远无垠的地方 

  隐约闪烁的星星了 

  好吗 

  虽然它曾被你深深爱过 

  我觉得他挺###,也挺可怜。我还记得我为了安慰他而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话,什么“错过了一朵花,你却拥有了整个花园。”,什么“人生总有低谷。越过低谷,没准眼前立马就是一座老大的高峰。”、、、、、、我是多么成功呀!多么伟大呀!我简直就是上帝本人,站在一个绝世的高度,用慈悲而怜悯的目光俯视芸芸众生,观望着他们的苦难,同情,然后觉得自己挺乐呵。 

  下课后,我像多年前的小时侯那样,哼着愉快的歌儿赶往小区的“家”。一路粉雕玉砌,素裹银妆。我觉得长沙今年冬天的雪景格外美。 

  甩掉身上落雪,我打开房门。 

  “妖孽,还不现行?”瞟一眼门后,张芬不在。 

  从厨房找了一圈回来,我才看到键盘上她留的字条:“煤球,我面试去了,不用等我吃晚饭。” 

  连拣破烂的都配备手机的时代,张芬偏生喜欢将一个短信能解决的问题复杂化,什么事都留字条。她觉得这样挺生活、挺甜蜜。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打开电脑。 

  一个QQ号自动登陆,我随手打开资料,是“煤炉”。 

  刚想关掉,有个男性头像就闪烁起来,话痨似的,消息一发就是几条。 

  我心里矛盾着,终于忍不住好奇,接了消息: 

  “你还好吗?”“好点没有?”“好了吗?” 

  我靠,这哥们真不是一般的罗嗦。我习惯性地回道:“你好,好久不见。” 

  片刻之后,我用张芬的QQ接到了这样一条短信:“什么好久不见?我们不是昨天晚上才见的吗?你喝得是有点多,不至于还没醒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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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走在去学校宿舍的路上。 

  我像保留作案现场那样,将我跟那个什么“敢笑啥啥不啥啥”的男生的聊天内容,摊在显示器上。谁进了那间屋子,除非是瞎子,应该都能看到。 

  我将手机关了,不想被人打扰。可我又很想找个人去打扰一下,告诉他或她,我挺闷。 

  我挺喜欢骂人###的,炮灰是###,傻强是###,谁谁谁,都是###。可现在我觉得,其实我也是###中的一员,可能比他们都傻,简直就是###的升级版。 

  雪停了,我感觉越来越冷。物理老师说过,融雪的时候需要吸收空气中的热量,所以会冷。我冷得上牙直磕下牙,拿烟的手都抖了起来。 

  经过后山的时候,我又点了一颗烟。 

  后山顶留着我跟张芬铭刻的“爱”字的青石板,应该被雪覆盖了吧。我还记得那个秋天的下午,山风拂面,绿枝飘摇。张芬认真地用剪刀在“友”字头上补了几笔,虔诚得如同进行仪式。 

  天气真的太冷了。我觉得我俩的爱,可能不耐寒;可能,过不了冬、、、、、、 

  我又回到了宿舍。 

  当宿舍门打开,当老狗那张大黑脸摆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地大叫:“哎呀妈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稀客稀客!”的时候,我突然就不冷了。 

  我的床铺一片凌乱,像两头公牛刚在上面干过仗一样。我将被子拉平,老狗连忙仰躺了上去:“稀客,回来干啥呢?” 

  “回来住。不走了。”我坐在他旁边,看着家爵第二拉开抽屉取出热得快,插进冒着热气开水瓶。他总在宿舍使用学校禁止的热得快,一有人敲门,就做贼一样藏起来,见来人不是保安或宿管,又取出来继续烧。 

  锦江破天荒没在看A片,抓着鼠标晃来晃去,鼓捣毕业论文提纲。 

  炮灰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估计睡着了。 

  “昨天晚上翻滚了一宿,上午睡的,午饭晚饭都没吃。”老狗瞥了一眼炮灰,递给我一颗烟。 

  我努力笑了笑,点燃烟,仰头闭上眼。 

  “芬芬呢?”老狗问道。我摇了摇头。 

  老狗没再说什么,陪我抽烟,眼睛始终盯着我的脸,叹了口气。我想他应该什么都看透了,我说过,他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抽完烟,他又递上一颗,接着,自己也点上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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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地爬上床躺着,直到周围各宿舍的嬉闹声渐渐安静下来,我还没半分睡意。 

  床底扔了一地烟头。我想,照此下去,上铺的老狗不日就将成为一块熏狗肉。 

  喉咙像要冒烟一样,我爬起床,挨桌摸过去,终于摸到一个杯子不是空的,仰头猛灌。 

  拧开台灯,我将辅修课本翻了出来。这书对治疗失眠颇有神效,平时在课堂上,我翻不了几页,必睡无疑。 

  三支烟过后,我的眼神还停留在那一页。 

  我想,张芬应该回家了吧。她会不会正在找我呢?也许她已经睡了。 

  我小声地念着课本,想把思绪拉回来。终于明白和尚念经是怎么个状况,最后,我忍不住打开了手机。短信提示音接二连三响起,连串起来,差点让我以为是电话铃声。我看了看,全是“芬芬”。犹豫了半刻,将收信箱清空了。电话响起,我索性重新关机。 

  上铺传来打火机的声音,老狗醒了。 

  “闹你了?”我心怀愧疚。 

  “没呢。”老狗爬下床,钻进我被窝,“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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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怎么了?”老狗问道。 

  我掐灭烟,想了想,告诉他:“不知道。我跟张芬,可能久不了。” 

  老狗诧异地看着我,吸了口烟,“张芬,挺好一女孩。” 

  我点点头,不想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老狗,圣诞节,我送了张芬一顶红帽子,而她,没准回敬了我一绿的? 

  如果有人在冬天结婚然后洞房,一定不会说“良宵苦短”。冬天的夜晚,实在太长太长。 

  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静待天明,抽完了自己的,又爬到上铺将老狗那盒拿下来。好几次,雪光从窗户斜映进来,我都以为是天亮了,迫不及待地从枕头下翻出手表看时间。 

  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衬得这个冬夜更加安静,寂寞如毒蛇,啃噬我孤独的心。 

  我在黎明时分点上最后一颗烟,终于在恍惚中睡去。 

  在梦里,我见到一和尚,坐在一堆柴垛上,神态安详,跟我说咱俩一起去极乐世界吧。我说不去,怕疼,要去,吃安眠药不挺好的吗?他说阿弥陀佛,然后向我借了火机,啪地点燃。 

  很快地,我闻到一股焦臭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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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煤球,你想死呀!” 

  刚睁开眼,就看到加爵第二气懑的脸,手里抓着搪瓷杯,盯着我的被子。被子上烧破了一个洞,刚被加爵第二用水泼过,意犹未尽地袅着清烟。老狗、炮灰和锦江都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谁偷我水喝了?”加爵第二叫道,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揉了揉被子,说:“已经熄了,不用了。” 

  “我是问谁偷我水喝了,那是我烧的水!” 

  操,在他看来,我烧不烧死和他的水被人偷喝完全是两码事,而且后者显然比前者情况严重,于是我告诉他,是我喝了,不知道是你的杯子,现在正恶心着呢。 

  家爵第二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气愤地将搪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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