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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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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喝了几杯”;心情郁闷,“借酒浇愁”。 

  大家绞尽脑汁在找借口,开始还挺顺理成章,什么“为了这么多年的友谊继续到地久天长,干了这一杯。”什么“为了曾经的不愉快从此一笔勾销,干了这一杯。”,几杯下肚后,就开始“为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几十几年”,“为了隔壁大爷家的小舅子的朋友的姨妈”,一次又一次地举起杯子,一次又一次地一饮而尽。开始我还一杯杯地数着,数到后来,帐全乱了。 

  大家都在笑,我也在笑。大家的笑眼里都闪烁着晶莹的东西,我却哭不出来。 

  炮灰拉着我手,大起舌头:“我我我,我真的像,一土豆?” 

  我拍拍他后背,特诚恳地安慰道:“就算是,你也是上品土豆。” 

  “那那,那不还是一土豆?”炮灰两眼发直。 

  傻强一把拉过炮灰,可劲儿哭:“你们都走了!呜呜!我怎么办!呜呜!我毕不了业了!” 

  家爵第二夹着一筷子菜,在半空摇晃,哭丧着脸:“我的嘴呢?我嘴哪去了?” 

  锦江站起身,扭头就跑,老狗追了上去问他去哪,锦江说上厕所,老狗就跑回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扭头一看,锦江早没了影儿。 

  我跟老狗一步三摇地走到离店最近的一公共厕所,对着便池解裤子。 

  “锦江呢?哪去了?”老狗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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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咋知道!” 

  老狗裤子都没拉上,就一边叫着锦江一边去推便池后那排蹲位的门,刚推了两扇,就听到隔壁女厕所一声惨叫:“妈呀!流氓!” 

  不一会,就看到锦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问我俩:“兄弟,男厕所怎么走?” 

  我们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店老板坐在门口打起盹来。 

  “走吧,上通宵去。”傻强说。 

  然后我们一行七人就去网吧。网吧门口挂一牌子“未成年人止步”。 

  “未成年人不能玩儿的地方,这他妈是妓院吗?”老狗骂了一句,就跑进去问老板:“有鸡(机)吗?” 

  “有。” 

  “来几只。” 

  “啊?”老板愣了一下,笑道:“通宵六块。” 

  杨岳红捏了老狗一把,老狗这才回过神来。 

  上网的时候,炮灰一直在沙发上翻找。 

  “你找啥?”我问他。 

  他搔搔头皮,特迷惑:“遥控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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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锦江和炮灰后,迎来这学期的终考。 

  开始几科应修课程的考试进行得很顺利,老狗抄得不亦乐乎。最后一堂辅修课却着实把我难住了。 

  我跟留级前的班级同堂参考,雀斑小姐坐在我前排奋笔疾书,我用笔戳了她两下,她毫无知觉。我只好放弃。 

  见到雀斑,我想起了炮灰,想起送他们上车的时候,傻强还在拉着炮灰直哭。 

  “别这样,我们还会回来论文答辩呢!”锦江对傻强说。 

  傻强点点头,揉着眼睛。 

  老狗拉过炮灰:“早点找个对象,别再###呵呵地,挨人家欺负!” 

  又走到锦江身边:“好好找份工作,别总看###儿。”抽了口烟,又说,“有好点的片儿,别忘了兄弟!”锦江会心一笑。 

  考完那天,我意外地接到小素的电话。 

  “奶油、、、”她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我要走了,你是不是该为老朋友饯行?” 

  我心潮起伏,想了想,回答:“好吧,我请你吃饭?” 

  “呵,还是我请你吧,位置已经订好了,我在五一路、、、” 

  当我按照小素的指引来到五一路,来到法式西餐厅的门口时,我再也无法往前迈出一步:建造风格挺“排中”,门不在中式建筑固有的对称线上,在屋角、、、、、、我突然那么地渴望,坐在里面等着我的女孩,是张芬,而不是小素。 

  “奶油!进来呀!”小素出现在门口,朝我招手。我从她上妆的笑脸上,看到了陌生。 

  我坐在小素对面,盯着桌上的蜡烛——画蛇添足的法国式浪漫,出神。 


()
  小素拉了拉桌布:“我分手了。” 

  我点点头。 

  “喝点酒吗?” 

  “恩!” 

  小素优雅地扬起手,我看到那个一度漫不经心的侍应,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 

  小素变了。她话有些多,有些大大咧咧。 

  她的任何一丝改变,都让我难过。她说了什么,我都忘了,也许根本就没听清。我报之以沉默。 

  我觉得,这儿的吃食,不过如此。我宁可上重庆火锅店,吃个十几块的点菜。 

  吃完西餐,我俩坐公交车回学校。这让我感觉到了生活的强烈落差。 

  车上早就挤满了人,乘客像商场的沙丁鱼一般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公车里。我俩站在一起,小心地保持着距离。小素温柔地看了看我,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当时我想起了一首歌里唱的:“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下车后,一阵凉风袭来,很冷——车上车下,温差很大。 

  小素搓了搓双手,又朝手心哈着热气:“真冷!” 

  “是啊!”我说。 

  小素呆了呆,低声说:“你变了!” 

  我苦笑:“我们都变了!” 

  她的眼眸闪过一缕忧伤。 

  我俩一前一后静静地走着,走过校园那一条条熟悉的小道。天空仿佛突然就暗了下来,教学楼、图书馆的灯,渐次亮起。道路两旁的大树零星挂着几片枯黄的叶,风一吹,就杂乱地飞舞、飘落。 

  “我明天就走。” 

  “早点回来。” 

  小素苦笑了一下:“不会回来了。我是去支边。可以不用回来论文答辩。” 

  我顿时感慨,学校的后门比前门还要开得敞亮。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我居然感到一丝轻松,目送她走向女生宿舍楼底的入口。当年,我每天早晨都会站在入口那侧,对着二楼窗口吹口哨;小素就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哈口热气,然后在结雾的玻璃窗上反写“我爱你”,对我微笑、、、、、、 

  小素站在楼梯入口,停下脚步,扭头看我,我挤出一丝微笑,朝她挥手。突然,我看到她的身影转身飞奔回来,扑进我怀里:“奶油,四年了,四年!”小素喃喃地说,泪如泉涌。 

  我想抬起手来抱抱她,却毫无力气。 

  小素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我倍儿煽情地告诉她,我想写一部小说,就写这几年发生的事儿,等我们都老了,能让年轻的我们——那些欢笑、泪水,永远鲜活在故事中,一如当年。 

  “小说里,会有我吗?” 

  “会有的。” 

  小素怔怔地盯着我:“我希望在小说中的我们,最后能在一起。” 

  我别开脸,猛点头。 

  她微微一笑,转身登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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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告诉她,自从跟她分手后,我便很少快乐过,每次喝酒,都会做着关于她的梦。 

  我没有告诉她,自从跟她分手后,我就开始失眠,在无数个长夜,听着宿舍窗外风吹落叶的凄鸣声,抽烟,静待天明。 

  我没有告诉她,自从跟她分手后,我就没再给别人送过玫瑰,包括张芬。 

  我听到小素她们那栋楼里飘来吉他声,一个音乐专业的女孩子在唱歌: 

  岁月不留痕 

  忘了相亲相爱的人 

  你我也会苍老连相片也看不清 

  岁月不留人 

  无论海誓山盟有多深 

  你我也会苍老连模样都记不清 

  小素,总有一天,你我都会老去,各自儿孙满堂、各自白发苍苍。 

  我们的青春岁月,将在与各自爱侣经年的平凡、琐碎中淹没不再。终于,你我都会忘了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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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宿舍,窗外的风声呼啸起来,一声紧过一声,折断了窗口橡树上一根老枝。我听到枝桠折断的脆响,跟着就停电了,宿舍里漆黑一片。 

  门窗紧闭,我能闻到宿舍里那股熟悉而难闻的异味,这是床底那排臭鞋袜和床头冬衣的霉味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些冬衣之前一直埋在各人箱底,从去年冬天的结束,躺到了这个冬天的开始。 

  老狗可能又跟杨岳红去了狼巢,刚考完试,当然要鬼混一下缓解这几天考试的紧张,虽然我看不出他哪里紧张。躺上床,我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像平日在宿舍那样,熄了灯,大家开始卧聊。可现在只有家爵第二一人蜷缩在对面上铺,一动不动。 

  风声呜咽,感觉风像是已穿过玻璃窗灌进了我单薄的被子里,全身冰凉。点燃一颗烟,我想今晚可能又会失眠。 

  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起来准备接,对方已挂断。我看了看号码,是张芬。 

  接着她就发了一条短信,她说:“煤球,我梦见你不认识我了。醒来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晚,我将上铺老狗和对铺傻强的被子全转移过来,压在身上,冰冷依旧,锥心刺骨。 

  我在三层棉被的重压下瑟瑟发抖,盼着天亮:天亮了,我想再去一趟电大。 

  结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发烧头疼周身酸软等等重感冒该有的症状全齐了。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上午,怔怔地盯着上铺那几块宽窄不一的床板,就像电影电视里常见的惨遭强暴的少女那样:要死不活,眼神空洞。 

  求生的本能迫使我中午冒着寒风去了趟校医务室,可怜巴巴地盯着女医生修长的鼻毛,让她给我开点猛药,说还有大事等我办呢。她给我包一包黄丸子,交代我一日三次,每次两颗。说这是新药,吃了睡几觉,包好。我当场服了两颗,马上跑回宿舍睡觉。我想等病好了,我得把胡子刮一刮,再去剪个头发,然后买束花,去电大;我想告诉芬芬,这几天我受够了,咱俩老夫老妻的,别折腾了、、、、、、 

  窗外北风呼啸,我想起雪莱《西风歌》里的名句:“哦,风啊,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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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交代我“一次两颗”的药,到第三天早晨剩了最后一颗,不知道这一颗是多出来的,还是她少给了另一颗。我仍然浑身乏力、食欲不振,头倒不怎么疼了,没有“小病变重病”。新药就是新药,比起医务室那一大把严重过期,号称“病毒细菌良伴,自残自杀必备”的老药来,我这疗效,堪称显著。 

  我将这学期剩的钱全取了出来,在午饭前赶到电大。我要带她去她一直想去,却从没去过的西餐厅,吃顿并不怎么好吃,可她就是想尝尝的西餐。 

  宿管大叔一看我的样子就乐了:“哈哈,年轻人呀!羡慕哦!”指了指楼上,“快上去吧!”我捧着花直奔二楼。 

  门开着,迎头碰到张芬的室友,那个圆脸,端着一脸盆水走出门,看样子刚起床。 

  “你好!”我笑着走过去。 



  她瞟了我一眼:“找芬芬?” 

  我点点头。 

  “走了!”她冷冰冰地说,放下脸盆,从水里捞出梳子,自顾自地梳起头发来。 

  “走了?”我心里一凉,“什么时候?” 

  “昨天。”她捏着梳子上绞着的几根头发,白了我一眼,“你都不要人家了,还来做什么?” 

  我站在那,呆若木鸡。 

  “她哭了两天,睡着了,还在那哭。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她那么伤心过、、、、、、” 

  我掏出电话,找到张芬的号码。这次女声告诉我的,是停机。 

  我将花递给圆脸,等张芬回来了,请她转交,她直摆手:“她办了缓考,说是去上海实习了。你总不能让我照顾这花到毕业吧?” 

  张芬就此杳无音讯。 

  那天下午,我坐在电大女生宿舍楼下的花坛旁,抽完了整整一包白沙。来往的女生全侧头看我,然后偷笑。她们一定会回去跟同学说,刚刚看到一###,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坐在我们楼下,失魂落魄的、、、、、、 

  回S大的时候,直到公车司机熄了火问我去哪,我才发现S大早过了,一不小心就坐到了终点站。 

  茫然地走在路上,我掏出烟,点上抽了一口,一股令人呕吐的焦苦味从舌间蔓散开——我点燃的,是过滤嘴、、、、、、我承认,跟芬芬相处的几百个日夜,是真的不够爱她。可我的生活就是用她的爱和我的不爱构架、填满的,抽空后,一无所有。 

  回家过年前一天,我去小区退房,又去了趟我跟张芬曾经的“家”。 

  桌上的烟灰缸,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插满了烟头。 

  收拾东西的时候,一张照片掉在地上,照片上,张芬蹲在河边掬水,脸上是招牌式的巧笑。这是她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一直走到小区门口,我还隐隐听到背后嘶哑的二胡声,咿咿呀呀、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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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爸妈眼中,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假期。 

  我告诉他们,我辅修了大四一半的课程,虽然有一科由于种种合情合理的客观原因没能通过,但是没关系,我会在下学期补回来,争取在半年时间内胜利完成所有任务,然后找份工作,你俩的后半生就不用愁了;老妈问我跟女朋友怎样了,我说感情挺好,她对我体贴入微,说这话的时候我一脸灿烂。我妈一听,笑得更灿烂,说你觉得行的话下次把她带家来,让妈瞧瞧。 

  春节期间,老妈天天变着法儿做我爱吃的菜,我就天天变着法儿逗自己开心,让笑容时时挂在脸上。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看看电视,陪老爸下下象棋。 

  老爸是棋迷,在我还没弄懂“撇脚马”含义的年纪,最常见的,是老爸下了班邀着几个同事回家“二国争强各用兵,摆成队伍定输赢。”我就等着看戴高帽,谁输了,就弄本书打开顶在脑袋上,作为惩罚。老爸的棋技颇为了得,几个回合,大爷大叔们纷纷落马,高帽戴上就取不下来。最经典的,是一位跟爷爷年纪相若的大爷,嗜棋如命,每每主动找到老爸捉对儿厮杀,惨败之后,戏称老爸为师傅,这么多年过去了,见了我妈还直呼“师娘”。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偏偏上大学之前我的象棋下得其臭无比,特别是到了“不怒自威”的老爸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从此,我一碰到年纪较长的对手就方寸大乱,步入棋龄约等于棋技的思想误区。 

  大一,枕头底下压了本棋谱,稍有余暇就捧着棋谱比划,对布局变局似有所得,急急找人过招。 

  宿舍楼下有个小卖部,老板是个年过一甲的老大爷。从窗口探出头去,能见老大爷迎面静坐,敲棋终日。终于有一天,我踱进了小卖部:“来一局!” 

  老大爷微笑颔首,他的亲切让我仿佛看到老爸徒弟的影子,一扫思乡情愫。 

  我的风格是快攻急进,老大爷则深思熟虑,落子未几,高下立辩,老大爷哈哈一笑,轻推棋盘:“不要太紧张,练稳一点,有空常来坐!” 

  毕竟大爷不是慈禧,我并无连琪之危,从老大爷的态度,感觉我俩平辈论交,心下释然。第二天跟他连战数局,居然有所斩获。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在窗口一看到大爷有空,就打声招呼,进店对垒双营。如此半年,寒假回家跟老爸摆棋,竟能摸其大概,屡出奇兵。 

  大学几年匆匆而过,跟老大爷已然老友,象棋蒙他赐教,在朋友圈几无对手,现在跟老爸过招,我主要的精力就是琢磨着怎么不露痕迹地输一两盘,让他以为我着了他的道,以便看到他特有成就感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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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那天,老妈给我整了一大包吃的,交代我:“记得给芬芬一半!” 

  我鼻子一酸,拉着我妈说我真舍不得离家,舍不得他俩。 

  “这孩子,越大越没出息,还跟妈撒起娇来了?”老妈揉了揉眼睛,“小时候都没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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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背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地回了长沙。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个尴尬的存在:在长沙,我是外乡人;回家,也成了过客。偏偏自己还自作多情地口口声声“回”到这“回”到那。 

  到了宿舍门外,就听到傻强的骂声:“你他妈的,害我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推开门,就看到炮灰趴在床上贼笑。 

  “你怎么又滚回来了?” 

  “舍不得各位姐妹呀!” 

  “去你妈的。”我骂道,接过炮灰丢来的烟,“到底怎么回事?” 

  “回来重修!”炮灰叹了口长气,“上学期一不小心挂了一科,他妈的,这真是临天亮尿了床,一世英明全毁了。” 

  “才一科,犯不着浪费半年美好的青春年华吧?”我琢磨着,半年时间,生个娃都能叫爹了。 

  炮灰说:“我在家那边工作都找好了,大胸脯打电话到家,说无论如何都得把这科给学塌实才让拿毕业证,补考都不行。学校不能允许一个半成品出去以次充好,危害社会。” 

  下午,我去系办咨询这学期辅修课程的事,见驴脸端坐在系办公室那张大号老板椅上,得意扬扬。现在不管是人民公仆还是人民教师,只要挂了什么“长”什么“主任”,都喜欢弄一老板椅虚张声势。通过老狗的研究得出结论,这种椅子之所以受欢迎,妙就妙在底下那几个轮子,大大提高了椅子的灵活性,可以让坐在上面的人根据不同对象迅速摆出不同姿态:如果对方是一小角色,双手往桌上一推,人椅同时后退,可在桌椅之间腾出一块地方来,翘二郎腿;如果对方地位比自己高,双手抓住桌岩一拉,人椅靠近桌子,再挪挪屁股,就是一俯首帖耳的谦虚姿态,递烟、端茶,无不方便;如果对方地位再高,就可以站起身把椅子推过去“请上座”,又快又轻松。现在驴脸就推了推桌子,身子往后一躺,翘起了腿。 

  “老师,系主任在吗?”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极度渴望拿三好学生奖的小学生,垂着双手,满脸恭敬。 

  驴脸翻了翻死鱼眼瞥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事?说吧。”然后摘下眼镜,装模做样地掏出一块眼镜布边吹边擦。 

  我想起了大一时他的种种劣迹:第一学期,拿了我的文章,署上自己的名字发在院报;第二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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