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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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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引路的宫人走到一处破旧的屋子前,他即退到一旁,我大概已经猜到秦妃在里面了。站在门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我甚至怀疑屋内是否有人。

我伸手推了一下门,‘嘎吱’一声开了。我尽量平复着身体的颤抖,定了定心神,抬步走了进去。屋子不大,里面破乱不堪,地上四处散碎着瓷片,玉屏桌椅全都翻倒在地,杂物占满了整个空地,甚至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踮着脚步,轻声往里走,秦妃蹲在榻边,目无焦点的盯着地面止不住的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蓬头垢面,污秽全身,身上还穿着当日小产时那件血衣,生生刺痛我的眼睛。

我站在原地不想再靠近,就这样静默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我在这里,她始终不看我,整个人已经癫狂混乱了。

我深吸了口气,轻声喊道:“秦妃,本宫在这里。”

她幽幽地看向我,就像不认识我一般,缓缓起身,朝我走来。我没有胆怯退步,我仍旧站定,我是可怜她,并不是害怕她。

她突然‘呵呵’痴笑两声,笑声足以响彻整个屋子,我神色淡然地看着她,她一定知道我是谁,她如此恨我,怎么会忘了我?

“你又赢了是不是?庄子夫啊……庄子夫……我小看你了!我太小看你了!你的心如此狠毒……可比吕后啊!”

我的心猛然一击,吕后?竟然拿我与吕后作比?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她混为一谈,她才是真正的蛇蝎妇人,我庄子夫还未狠毒到如此地步!

我气极,伸手推开正欲上前的秦妃,扬手一巴掌扇去:“本宫不是吕后!你亦不是戚夫人!”

她捂着涨红的脸颊,眼里尽是屈辱的眼泪,仍是止不住地大笑,越笑越张狂,我却被她着笑声激起无法抑制的愤怒,冲上前去‘啪’又是一巴掌,只想打醒她,让她闭嘴!

“庄子夫!我与你有仇,可孩子无辜!我知道是你陷害我……是你陷害我……你竟然连个还未出生的婴孩都不放过!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她仍然不停的咒骂我,我做不到充耳不闻,最后一声叱喝道:“秦妃!你若只为了说这一番话,本宫没工夫听你胡诌!你好好去罢!”

她轻哼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手指向我的鼻尖,厉声喊道:“去?我还有不去的选择吗!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这一辈子都休想怀胎生子!我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绝不放过你!”

我像是被人狠狠地插在心上一刀,血流成河!一生都无子?不!我不认命!好痛,真的好痛,再是狠毒的话我都可以忍,唯独这一句唯独这件事,是我心上一道永不会愈合的疤痕,我为什么不能有孩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砰’门被大力撞开,一干禁卫冲进屋,迎面走来一位手端食盘的宫人,盘上的玉瓷杯里溅出几滴透明的水滴,赫然醒目。秦妃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我恍然醒悟,该送她上路了。

心里竟浮出一丝快意,从未如这一刻般想她消失,永永远远的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突然想问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恨她了?

宫人端起酒杯,面色沉着地走向秦妃,没有丝毫惧意。是因为做惯了一件事么,当你频繁的做一件事,即使当初你认为很肮脏,很可耻。可是,久而久之,心会麻木、会冷漠。所以选择漠视一切,好似我成了如此,终有一天体内流淌的都是冷血,再无温度。

秦妃嘶叫地声音刺痛了我的耳膜,让我倍感难受,我实在不愿眼睁睁看这一幕,我只有选择离去。可是,她始终对我咒骂不断,哭声响彻了九霄:“庄子夫……你永远不会有儿子!你记住……哈哈…哈哈……”

身体中一股力量支使着我发疯般冲向秦妃,拿起那杯毒酒,死死地往秦妃嘴里灌,她越挣扎,我越不会放过她!我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期望她死,毒酒顺着她的唇角溢了出来,我又给她灌了进去,抓扯着她肮脏的头发,止不住地喊:“本宫会有孩子……本宫会有孩子!”

我已经疯魔了,我现在唯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她死!不知灌了多久,撕扯了多久,秦妃终于瘫倒在地,嘴角慢慢渗出污浊的黑血,她木然地痴笑、流泪。

我砸掉手中地酒杯,‘哐啷’一声,落地满碎。一步步地走出房门,秦妃的声音已然消失。我最后一次回眸看她,面色呆愣,眼中的怨气随着缓缓阖上的双眼,被阻隔在生死之间,世上再没有这一人了,我手中的罪孽又深一重。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三十二章 大选(一)

第三十二章大选(一)

有人去,就有人来,这是永恒不变的循息,皇宫里始终都是佳丽三千、六宫粉黛。当年的一正、二侧、五庶、现下已去了二侧,不得不考虑再次纳妃充填位份。

因皇后长居佛堂,**之事全由惠贵妃做主,我既是太子正妃,明理上也要与她一同甄选新进的秀女。这次是以皇上选妃为名,只是从中挑选适合者作为太子的侧妃。我本无意掺合这些琐事,但毕竟亦要选侧妃,我这个嫡妃是必要出席的。

宸德六年,新一轮的选秀又揭开帷幕了。无数来自四面八方的官宦之女进京参选,只为等待光耀瞩目的一天。

当我站在长乐大殿之上,与惠贵妃一起俯瞰这些如花美眷的女子时,我心中难掩一丝悸动,或许是看见了最初的自己,当年同样豆蔻年华,不管因着什么目的走入皇宫,依然昂首自信,昭示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和不容挥霍的青春。

堂下一个个娇艳如花的女子,似一道道绚烂的余晖各自耀眼夺目。她们大多维诺恭敬地垂手站定,难得亦有几个颚首浅笑,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她们同屈膝作礼道:“恭迎贵妃娘娘、太子妃。”此番阵仗,看着真有些心旷神迷,我轻叹了一口气,端坐在玉榻上,以雍容华贵的仪态笑看众人。

我今日着了一身绛紫色合襟襦裙,玉带上镶嵌着颗颗琉璃玉坠,甚是亮眼。垂下的绕腕烟罗纱拖至玉阶上,恍然一看竟像是玉阶上刻画的纹饰一般艳丽。广袖上绣着双面牡丹图,连接着背面展翅而飞的金凤,丝丝金线渡在凤身,贵气煞是傲人。头髻挽作双垂髻,佩带金钗翡翠玉步摇,不经意间,叮当作响。

我本不愿穿的这般正式,宫里皆知我素来只爱淡雅的衫子。无奈今日算得上是大宴,且是以正妃身份出席,为显嫡妻尊贵只好穿戴这繁重华丽的一套宫装。

上座的惠贵妃幽幽开口道:“今日你们可都还是小姐,须知待过几日,便可做皇妃。谁有这资格,谁有这福分,且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可懂了本宫的话?”

堂下众人齐齐道:“谢贵妃娘娘赐教。”

惠贵妃满意一笑,吩咐宫人呈上赏赐派给众位秀女,东西倒是不稀奇,一方纹花丝帕,但可贵在于是宠冠六宫的惠贵妃相赠,众人皆是一副惊喜欢心的表情,宝贝似地小心平整地放入广袖中,便急着谢恩。

惠贵妃不动声色地对我一笑,我即明白过来,朝绾儿挥了挥袖,道:“去把本宫的礼呈上来吧。”

绾儿手持一个精致的木盒,一一走过秀女面前,取出盒中一刻小丸赠予。众人皆看着手中的小丸,不知是何物,茫然地左顾右看。

我淡然笑了笑:“此乃西域的香肤丸,各位女子在沐浴时切下一小块置于水中,身子在水中泡上半个时辰,香味可持久几月。”堂下一片哗然声,几个好奇地女子将香肤丸凑于鼻尖,细闻一阵后,眼中不禁流露出赞叹之意。

我趁此机会审视了一番这些女子,亦不是没有庸脂俗粉,看举止便知道是小官小户家出,衣着普通不说,脸上也抹不去那一丝自卑自悯。也是终想放手一搏吧,贵为皇妃,这是何等荣耀,整个家族都可跟着荣极。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一个与我当年一般,不为荣宠不为尊位,只想平淡度日,仅有一愿既是安然活着。

一眼看过,触感转瞬即逝地悲伤,是谁?那个站在人群中的落寞女子,眼神尽是木然呆滞,与周遭的欢声笑语格格不入。因何而难过?竟是像极了三年前的我,一举一动皆是幽怨哀凉。

似乎她也注意到我,晃眼间看向我,又快速地垂下脑袋,不待我看清面容。我心下对她是万分好奇,这样的女子,如果进宫,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我?置身在万劫不复,想逃出去,却找不到出口。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她永远不要跨进来,将这些恩怨情仇留给想争想夺的人去感受吧,她不属于这里。

随意吩咐了几句,秀女们就退了出去,我亦无心再多留,正欲起身离开,惠贵妃淡淡地问了一句:“可有看中的?”

我亦不停下动作,一边起身一边道:“都很好,一切随娘娘做主。”随即便扶着绾儿的手离开,心里反复想着那一双眼睛,拥有如此忧伤眼睛的女子,她到底是在难过什么?

我出了长乐殿,才晓今日天气大好,阳光慵懒闲散地洒在寸寸大地上,乍眼一看,竟发现墙角处生出了一株株幽绿的春草,我轻叹一声:“冬天去了,春天未必会来。”

回到寝宫,绾儿已传了午膳,我也感觉有些许饿了,整了整衣衫,各色菜系即送了上来。膳房一向知道我不食青葱的,今日的八宝珍珠圆子上竟然零零散散地撒着几粒葱花,我看着极是恶心,转头朝上菜的宫人一阵怒斥道:“本宫的膳食一向没有葱,今日是厨子眼瞎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诚心和本宫过不去是不是!”

那宫人急忙下跪磕头,颤抖着身子说道:“太子妃息怒啊……许是御厨把您的膳食和别个主子的搞混了!奴才这就下去叫御厨给您重做过?”

我愤然把面前的食盘打翻在地,盘中的圆子不偏不倚地正好滚到那宫人触地的额前,圆子还透着热气,许是才出的锅,那宫人被烫个正着,不禁‘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我看着极为可笑,心中的闷气也消了几分,说道:“喏,活该你这奴才受罪,好了!快快撤下罢,换新的上来,本宫可等不得!”

宫人即刻撤下了膳食,不过一会儿,又匆匆忙忙地张罗着传膳。我躺在窗榻上,手持竹简,鼻尖忽闻到一股荷叶清香,甚是沁人心脾。我抬眼望去,见桌上中央放着一个荷型的托盘,内里呈着青绿的叶子,叶子之上似乎是玉白豆腐。

我被此菜吸引,起身走到桌前,执起玉勺轻舀一瓢,盘中的豆腐被剜去一块后,竟又神奇地合拢,与之前无二。我将勺放入口中,勺中的豆腐肉即顺势滑上舌尖,触及肉身即感肉质嫩滑无比,唇齿之间滞留着一股淡逸清香,我不禁幽幽回味。

唇边浮起一抹嫣然笑意,对绾儿说道:“给这厨子看赏吧。”

绾儿亦笑着退了出去,我胃口极好,今日的膳食又很合口味,尤其是那道玉白豆腐,我几乎是吃的所剩无几,只是贪恋那般香气,好像这世间所有的凡尘俗气都被净化了一般。

我向来是有午睡的习惯,尤其是吃饱喝足之后更是睡意大增,我褪去了繁重的宫装,泻下青丝,一头倒在榻上,不过一会儿便迷离入睡。

耳边不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么。我知宫人不敢打扰我午睡,但若不是什么大事,也必不会在我殿外逗留尚久。

我微微眯了眯眼,轻呼了一口气说道:“绾儿,有什么事么?”

绾儿疾步撩起珠帘走了进来,一边服侍我更衣一边说道:“新进宫的那批秀女出了点儿麻烦事,惠贵妃身子不爽,宫人来报说请您去看看。”

一些小女子能出什么事儿?左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难不成现下便开始争风吃醋了?不过,既然惠贵妃发了话,我亦不好不去,索性走一趟,只当是逛园子。

我看绾儿又准备给我装上今日上午那套绛紫色的宫装,心下生出一股无奈,吩咐道:“不穿这套了,给本宫选套素净点儿的就成。”

穿戴好之后,我便乘着玉辇去了秀女暂住的宫殿。秀女初入宫闱,是要在宫中暂居一段日子,待大选之后,若未能选上则打道回府,若有幸选上了一嫔半妃的,即可分置自己的宫殿。不过宫中嫔妃尚且只有四妃之上可独居寝宫,其余贵嫔、贵人等则是与其他娘娘同住一个宫院。

我刚走入院子,宫人还未来得及宣驾,即听到院内一阵喧哗吵闹声,不时传出一些污秽不堪的咒骂。我心下厌烦,令宫人不用宣驾,我自行走了进去,果然,一院子都围满了秀女。我对这骂人的秀女实在没有好感,伸手拍了拍前面挡住我道的一个女子,她转身见是我,刚想行礼,我支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姿势,便挤进了拥挤的人群。

中央一个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不远处石凳上坐着的另一女子咋咋呼呼地胡乱辱骂一通。我瞥眼一看,那被骂的女子不就是今日上午那个黯然神伤的人么?被这样欺负到头上,不仅未还一句口,反而悠闲自在地在一旁拂弄着步摇,我不由浮出一丝赞叹之意。

“你这贱胚子!快还我的紫金钏,不然本小姐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你别在这儿装清高,谁不知道你老爹一穷二白,为了把你送进宫都快倾家荡产了!你说,不是你这穷鬼偷的,还能是谁?”

“好好好!你不说话是不是?你不说话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今天定要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贼!”

那女子吵骂一通后疾步走向她,看样子是要动手了。看戏看了这么久,亦大概看出个名堂来了,抬手拍了两下掌呵笑着说:“这位小姐,可真是厉害,本宫可都有些害怕了!”

众人一看是我,慌慌张张地下跪作礼,顿时鸦雀无声。“怎么了?刚才好不热闹,这下本宫来了,你们倒安分了?”

我走到那骂人女子跟前,她身子明显颤抖不停,我浮出一抹讥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位大人府上的小姐?”

那女子颤颤巍巍地答道:“回太子妃的话,民女叫阮凝心,家父是阮太尉。”

我心中依然明了了七八分,早就听闻这次选秀太尉府上的千金亦要参选,素闻这女子刁蛮任性,仗着自己的家世,又是嫡妻所出,难免嚣张跋扈。只是,当初听惠贵妃提过此人一次,虽未说明白,但她故意一提,我当然明白是想内定太子侧妃的位份给这阮凝心。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三十三章 大选(二)

第三十三章大选(二)

论相貌,这阮凝心的确算上等,只是一双桃花眸子看得我心里一阵寒意。不管如何说,这阮凝心当选侧妃已是不可更改的秘密,今日也不必把关系闹得太僵,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往后的日子亦好相处。

我故作亲和,俯身拉起她的手,也是在众人面前给了她极大的面子,笑着说:“阮小姐可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本宫可不愿看着大家姐妹互伤和气,不如本宫来做和事老,阮小姐丢了什么,本宫双倍赔赠给你可好?”

我又走上前去牵过石凳边跪着的女子,将她二人的手覆合在一起,轻拍了两下道:“这宫里能做成姐妹是莫大的福分,切莫辜负了本宫的一片好心。”

我已把话尽量说得言辞温和,不带一丝责怪之意,哪知阮凝心还是撇了撇眉,不服气地道:“太子妃此言差矣,谁愿和身份低贱的人做姐妹?民女丢的紫金钏若是一般的钏子,我也不必再说。可是这紫金钏是我娘的陪嫁嫁妆,这可丢不得,世上也再找不到一样的紫金钏了!”

这阮凝心真的可谓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将这事情闹大才善罢甘休。再看另一女子依旧面色沉稳,如此辱骂她也不恼怒,仿佛在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紧要的事。

我不着痕迹的松开她们的手,厉色说道:“那依阮小姐所言,就是不肯就此了过了?那本宫就依你,你口口声声说是这位小姐偸了你的紫金钏,可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阮凝心瞥眉怒瞪了那女子一下,手指着她的鼻尖叱喝道:“怎不是她?这屋子里就我和她二人同住,难不成是我自己偸了自己的东西?林未有!你识趣的最好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太子妃在这儿,可不会饶了你!”

呵,好聪明的一招,拿我当幌子吓唬别人,若然我不处置这林未有,倒是越显出我有什么私心,可看这林未有处变不惊的样子,又毫无辩解之意,不知为何,我心里出奇地信任她不会偷东西。

“如此说来,阮小姐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了?有谁看到林小姐偷东西了么?”众人一听我发问,全都面面相觑,没人敢在此时还嘴。

我晃眼间,看见角落里站着几个面色焦急地女子,低声交谈着什么,其中一人还愤恨地盯着林未有和阮凝心,一副嫉恨如仇地样子。

我走了过去,她们皆是愕然地看着我,我面色一沉,问道:“你们可有话要对本宫说?”

几人惶恐地给我下跪磕头,唯独中间一人还算镇定,她刚一脱口说出:“没有。”时,旁边二人许是看出苗头不对,不愿再与她狼狈为奸,指着中间那人大喊道:“太子妃恕罪……太子妃恕罪……阮小姐的紫金钏是被周香菱藏起来,目的就是诬陷林小姐!”

“你们两个疯了!”叫周香菱的女子慌忙斥责她们,却堵不住她们脱口而出的真相。我暗笑一番,想来是嫉妒林未有的相貌、阮凝心的家世,想一石二鸟除掉她二人,自己则成了最有可能被选入宫的人,真是个不可留的祸害妖精。

周香菱知道事情败露,也不敢再多做无谓的解释,伸手掏出袖里藏着的紫金钏抵还给阮凝心。‘啪’阮凝心实实在在地一巴掌打在周香菱的脸上,顿时起了红指印。周香菱止住欲落的泪水,跪在地上,却也不说一句。

阮凝心骂完周香菱之后,倒还算识趣,走到林未有跟前低声说道:“是我错怪妹妹了,对不住。”

这林未有也奇怪,不吭一声,看了看眼前低声下气认错的阮凝心,轻点了一下头,即转身离开。我心里对她的好奇更深了一重,想知道她娇小的身子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整日目光幽怨,神色淡然,更像是木偶,不似活人。

我指着周香菱三人,对身后站着的宫人说道:“尔等三人蛇蝎心肠,断不能放任你三人在宫中为非作歹!把她们一并剔除秀女名额,全都派罚到宛衣房去为奴为婢!终生不得踏出宛衣房一步!”

还不等三人跪地求饶、磕头认错,宫人即上前强行拖走了她们。院内一片安静,我看了看其他秀女目瞪口呆的样子,再次厉声警告道:“本宫不希望再看到同样事发生第二次,若然有人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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