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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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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煜,杀过廷曦一次不成,自然是不会再放他第二次。

这两个人,刀锋相对的那一刻,我该站在哪个位置,为谁担忧?

摇了摇头,勒令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如今我只能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战争,而引发这场战争潜在原因也包含着为庄氏复仇,我该期望这场仗早些到来的,没必要如此心惊胆战。

“子夫?”

裴煜见我不说话亦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诧异地低下头,我勉强自己挤出一抹浅笑,挥了挥手道:“知道了,明日叫金凤来一趟吧。”

他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一句,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跨出屋檐下,走在松软的雪地上一深一浅的脚印延伸至院门,最终消失于墨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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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朝阳的光辉洒满纯洁的天地,我推开窗子,一股清新地香味顺风而来,乍一看才发现墙角冒出一簇簇迎寒而开的梅花,枚色印出眼帘,将这满目纯色生生比下。我在窗前看了良久,这样美好的花儿,来年不知还在不在。

“哎呀,夫人您又站在风口,正是化雪的天儿,比落雪还冷上百倍呢”

流离这丫头还未走进屋子,一惊一乍地声音已随之而来,我无奈地摇摇头,顺手拉过窗子紧紧关上,最后一眼望向那一簇寒梅,如此艳丽多娇,孤寒清高。

我随口问道:“她来了吗?”

“侧妃。”

金凤踏着小碎步走进屋子,还是那般轻盈如燕的身姿,着一深翠竹色纹花襦裙,外披一件褐色狐毛披衣,上绣叱咤嫣红的缕缕纹路,一丝丝银线穿插得恰到好处,由袖口延伸至败者裙摆,层层叠叠地拖满一地,回身轻摇,宛如雪中翩然旋舞的雪花般绚烂。

“快进来吧,屋外冷。我们亦是很久没见了,今日得把你仔仔细细看个清楚。”

我逗趣地笑了笑,她亦是与从前无二,纵然是觉得可笑也决不表露分毫,只是唇角微微勾勒一抹弧度,眼角轻佻,傲气中自带一份独属于她的矜贵。

我与她对坐在桌前,各自饮了一杯茶之后,我起身走到木架边,取下火炉丢进一把香料,火焰瞬间燃烧‘吱吱啦啦’地声音伴随着香气而来。此香是裴煜谴人送来,据说是西域皇室才能用上的贵物,香味浓郁中带一丝淡雅的迷离气息,悠悠然然地不禁让人感觉身处云间荡漾,却又具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偶尔头风发作,亦是闻上一股方能缓解痛楚。

屋子里许久没有燃上暖炉,这股突如其来的暖气与空气中的寒意发生猛烈地碰撞,手心从冰冷渐渐转化为湿热,我抬眼看了看金凤,她由始至终都低着头,专注地看着眼前的茶杯,看那缭绕的雾气氲氤而生,渐渐飘离。

“侧妃今日叫我来,有何要事吗?”

我微微一笑,手握茶壶为她斟了一杯茶。“金凤,别叫我侧妃了,我们之间不该如此生疏的。”

她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道:“金凤不敢,王府里自然是要遵从礼数规矩的,比不得外面。至于以前的事,劳烦侧妃勿要再提。”

我知道金凤有她自己的顾虑,曾经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死士,无论在人前还是人后都要刻意与人保持距离,如今即便是正大光明的出现在王府里,亦改不了从前的习惯。裴煜许是为她换了新的身份,没人知道她到底从哪里来,突然而然出现的一个女子,紧跟在裴煜身后,谁人会想到,这是当年隐藏在暗处为南宁王族卖命不惜的死士。

我当然不会傻到去戳穿金凤的身份,只是听说贺怜君明里暗里没有少排挤金凤,尽管明知她真正的身份,可是妒忌她能时刻不离的与裴煜相处,贺怜君这醋坛子早就淹没了满城。我倒是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观战,贺怜君不是容易善罢甘休的主儿,而金凤亦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至于金凤到底对裴煜如何,我想早在当年我亦是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总归是落花有情,然流水无意,所以只能做个隐没在背后的人,独自为他悲喜,落泪黯伤。

这些,全是一个人的事情,只能自己体会个中酸甜苦辣,金凤对裴煜的情,这辈子能否开花结果,已然不见得重要。

“金凤,再过不久便要启程。你可知,昭阳的军队何时攻来?”

我假意笑了笑,始终无法按捺得住心底的忧虑,无可抵挡住疑问,想知道廷曦什么时候来,虽然,与我无关。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一十章 避战(三)

第二百一十章 避战(三)

第二百一十章

“我们走后,多则半月,少则十天便会兵临城下。”

我一问,她便是一答,如此死板的对话让气氛瞬间变得压抑。余光微微一扫,见她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我顿了顿,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对了,这两年来都没到你,是去哪里游山玩水了么?”

故意岔开话题,她的疑心太重,不过寻常的一句话便会惹来探究。她轻笑一声,伸手为自己倒了杯茶。

“金凤向来不是玩乐的好命,侧妃高看我罢了。”

我点了点头,实在不知道还要怎样问下去,索性闭上了嘴,死寂的气氛沉寂在四周,极易爆发的闷气潜伏不定。我坐的有些不自在,站起身欲活动四肢,只见金凤随我一道起身,尊卑有序的规矩做的不差分毫。

“侧妃若无事,金凤先行告退了。”

尴尬一笑,随即摆手道:“你去吧,这几日收拾好细软,准备启程吧。”

“是。”

目送她的背影远去,消失在雪地里的那抹翠色身影,恰似怒放在寒冬中的梅花,绝世而独立,衬着朝阳的金辉,迈向无穷无尽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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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六,随着昭阳大军的临近,整个南宁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之中,裴煜为了安抚人心日日在城楼上巡视,一来是为了安定军心民心,而来也是为登高望远,看清昭阳大军的人马,做好应敌打算。

今日金凤便要带离我们出城,鸢萝早早地便跑来我的屋子随我一起收拾东西,听说贺怜君本是要带上许多丫鬟下人,怎料被裴煜训斥一顿,拖累行程的速度,为此还在私下里责罚了两个看见她挨骂的小丫头。

流离为这事没少在我面前唠叨,我一概只是听着并不发表任何对错。别人的事我管不着,更何况还是贺怜君这位名正言顺的王妃,我惹不起,只能盼还躲得起。

经过我连日来的打听,多多少少还是从仅有的只言片语中揣摩出昭阳那边的情况。廷曦带领号称三十万大军的兵马进攻南宁,实则有多少还尚且不知,有人说不止三十万,当然亦有人说不到十万。

没有看见真正的千军万马兵临城下,我们心里都是忐忑不安,谁也不知道到底这场仗谁会赢谁会输,南宁现在有了匈奴大军的帮忙,亦不见得是处于下风。况且毕竟廷曦是走到了裴煜的地盘上,无论从地势上还是从人情上,裴煜都是略胜一筹,更何况以南宁的地势,易守难攻,裴煜只需要稳守城池,储备粮食,打一场实实在在的持久战,不出多久,以廷曦的性子必会强攻。那么裴煜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旦发动进攻,裴煜便是集天时地利人和三大要素,胜算大大增加。

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亦是不知。一切只能等到廷曦真正攻来的那一天才能明了,谁是王者,谁又是败寇。

“母妃,我们为什么要走?父王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一十一章 避战(四)

第二百一十一章 避战(四)

第二百一十一章

鸢萝仰着头,撅着嘴故作生气地抱拳坐在榻边,我噗笑一声,看见她这个假装长大的样子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记,正欲唬她一番,只听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不待我看清来人,幼小的身影悄悄地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启麟,你怎么来了?今日要出城,快快回屋收拾东西吧,待会儿王妃找不到你,不知道多着急呢”

“王妃着急就要来责问我的母妃,启麟哥哥你快回去”

鸢萝立马蹭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到启麟面前,伸手推了推他,见他一动不动,深邃的双眸闪着盈盈亮光,无辜的样子真真惹人怜爱。

我对他微笑道:“过来吧。”

启麟伸手挠了挠头,憨笑道:“包袱早就收拾好了,我来看看侧妃这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鸢萝不以为然道:“我们这儿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他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我亦是觉得不妥,赶忙开口缓和气氛。“鸢萝,今儿就数你话最多。去,叫流离姑姑把母妃的大髦拿来。”

“母妃”

我立时瞪了她一眼,她悻悻然地闭上了嘴,意犹未尽地像我一般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启麟。他倒是假意没看见,还笑呵呵地给鸢萝让开了路。

想到鸢萝平日里刁蛮,启麟的忍让,心里不由得有些歉然。太过惯着鸢萝这孩子终归不是好事,她任性起来有时连我也是拿她没法子。倒是启麟大度的很,每次鸢萝恶意刁难他,皆是一笑置之,为此我对这孩子也少了一分顾忌,想必贺怜君也不会把上一代的恩怨归结到儿女身上,这样做太过残忍。

至于鸢萝为什么每次都顶撞启麟,其实也不难猜,上次寒山与拾得的事,想必鸢萝定是以为启麟刻意来我跟前告状炫耀,给自己邀功给她扣上了贪玩的大帽子。私下里也是几次跟鸢萝讲道理,可是这孩子左耳进右耳出,任是我说上百遍千遍,她点头答应,转头就忘,反倒更是变本加厉的刁钻。

实在无奈,对她摆了摆手,阴沉着脸厉声道:“母妃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叫你去便去。”

“哼”

鸢萝愤愤不平地跑出屋子,隐隐还能听见几声啜泣,忽感一瞬揪心般的疼,我低下头看着鞋尖,耳边却久久徘徊着哭声,越来越清晰。

“侧妃,看来启麟真的不该来,我还是先回了吧,您好生歇着。”

启麟扭头就走,我赶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臂,打趣道:“怎么?这就赌气了?你知道鸢萝这丫头向来如此,是侧妃没有管教的好,不赖你。”

他摇摇头,乌溜溜地眼眸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双颊被寒风冻得通红,我双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擦,用手心的温热暖化冰冰凉的小脸。

“启麟只是想来看看,没别的意思。鸢萝妹妹若是生我的气,劳烦侧妃代启麟跟妹妹道句不是,是我唐突了。”

我诧异地看着这孩子,不知为何一股暖意由心而生,这般乖巧懂事,不过才是个黄口小儿竟是懂得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颇有好男儿的风范。

不禁在心底暗叹,裴煜的儿子,果然是天之骄子。

“没事,你也不要在意。来,帮着侧妃收拾收拾吧。”

他点头也不再多说,径直走到榻边坐定,拿过鸢萝刚才胡乱折叠的衣裳重新收拾。我侧头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皆是细微有致,哪怕是边角有一丝皱褶他亦是用手掌轻轻抚平了才放进包袱里。

“咚咚咚……”

“侧妃,您收拾好了吗?”

我起身打开房门,见流离牵着鸢萝的手站在门外,鸢萝撅着嘴侧过头故意不看我,眼睫毛上还沾有晶晶亮亮的水珠。

“怎么,可以走了吗?”

流离将鸢萝的手递给我,我正欲接过,哪知这孩子使劲一甩,竟是气呼呼地挣脱,与我的指尖触及而过。

我心里也没来由地生了一股闷气,斥道:“鸢萝,不许再闹脾气”

“呜哇……呜哇……”

刺耳的哭声充斥在耳边,鸢萝蹲下身子卷缩在墙角,看起来楚楚可怜,若是不知起因,当真会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拿她没法子,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哄也不是,流离一头雾水,欲抱起鸢萝,这孩子在她怀里大哭大闹,小拳头砸在流离胸口,使足了力气。

“哎哟……小郡主,别哭了,别打了,流离我可经不住打啊”

“母妃偏心母妃偏心我要告诉父王……母妃偏心”

我只感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乱成一团麻,鸢萝蹲在那里哭个没完没了,我又不能扔下她不管,可是若然贺怜君比我先到,必定又少不了一通冷嘲热讽。

本是站在我身后的启麟忽然一个箭步冲到鸢萝面前,着实让我们吓了一跳,他蹲下身也不顾鸢萝的反应,一伸手强行捂住鸢萝的嘴,顿时哭声减小,变作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鸢萝力气没有启麟大,任由她挥舞拳头砸在启麟身上,他就是不松手。流离见势不对,对我眨了眨眼。

“夫人,您看要不要叫王爷来?”

我摆了摆手,忽然笑道:“不用,启麟治得了鸢萝这丫头。”

“啊”

我随着那一声惨厉的尖叫,闻声看去。只见鸢萝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启麟颤抖着手跌坐在石阶上,我愕然一瞬,待看见启麟的手背淌出一丝殷红时,流离推了我一把,我犹如惊醒一般,奔向他们。

“鸢萝,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侧妃,不怪她,是我捂得太紧,鸢萝妹妹喘不了气。”

乍一看启麟的手背顿时起了一排红印,殷红的鲜血一丝丝往外溢出,我赶紧从袖中抽出娟帕为他包扎。一颗心七上八下慌乱不已,站在我身后的流离忙不迭跑进屋子里取出药粉为启麟上药。

“这是怎么了?”

我抬眼一看,就见贺怜君和裴煜站在院子里,一脸诧异地盯着我手忙脚乱,还不待我说话,鸢萝这丫头像是脱缰的野马奔似的扑到裴煜怀里,嘤嘤哭泣。

“父王,母妃偏心哥哥也欺负我”

我心底来了火气,一边为启麟包扎,一边斥道:“鸢萝你给我闭嘴这般小的年纪便知道捏造事实,谎话成篇,你这样子真真是叫母妃寒心么”

“子夫,鸢萝还是个孩子……”

裴煜没有再说下去,将鸢萝抱在怀里,让她攀在肩上,这丫头立时没了哭声,不过仍是不敢回头看我,低埋着脑袋,手指将裴煜鬓角散下的发丝绕来绕去。

我亦是无意再与鸢萝计较,心里也知道或许是我把话说的过重,毕竟还是个孩子,彼此间吵吵闹闹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这孩子是贺怜君的儿子,我不得不多一种顾虑。

果然,刚为启麟包扎好伤口之后,贺怜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面前,俯下身抱起启麟,心疼地拉过启麟的手背看来看去,亦没有忘记恶狠狠地瞪我几眼,目光中所透露的寒意,犹如刀刃一般,像是警告,更多的是威胁。

“麟儿,疼不疼?”

我尴尬地站在一边,徒然觉得我再次成为了一个多余的人,就连我认为与我相依为命的鸢萝亦是离我那么远,远到我看不清她的容貌,远到一切都是梦境,那般美好,而独独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侧妃,不碍事的,我不疼。”

这一稚嫩的童音让我不禁勾起一抹淡笑,许是怕我内疚,启麟趴在贺怜君的肩头,对我微笑着眨了眨眼,明明刚才还疼的咬牙,这会儿又笑开了颜。

我亦是对他笑,看着他被贺怜君抱出院子,更是看着鸢萝埋进裴煜的颈窝里,吝啬地不肯抬头看我一眼。心,忽然在这一刻堕入了冰窖里,一丝丝寒气沁入全身,我怔怔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不知为何,视线朦朦胧胧,水汽布满眼眶,我低下头,抬袖抹去。

流离上前扶过我的手,看我不说话,干笑一声。“小郡主还真是粘王爷呢。”

我怅然一叹:“是啊……”

我们刚走到王府大门,就见金凤站在马车边,仰着头看苍穹之蓝,听到脚步声之后她转过头,对迎面而来的裴煜屈膝。“王爷。”

“怎么样?都安排妥当了吗?”

金凤始终低着头,髻上戴有一支碧色的翡翠玉簪,在刺目的光芒下折射出一圈圈迷离的光晕。淡色的唇瓣有些干裂,尽管涂有艳色的唇脂,亦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分裂的出纹路。

“是,王爷放心,明日天明前必定到达咸阳,属下已安排好前来接应的人手,务必保二妃、世子、郡主的安全。”

裴煜点点头,将鸢萝放上马车,奶娘紧随其后,紧跟他身后的贺怜君上前一步,亦是将启麟送入车内。两个孩子都安置好之后,我正欲随之坐上马车,却看贺怜君径直走向金凤,我心底生出一丝狐疑,看贺怜君的气势,恐是又要刁难她一番了。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二百一十二章 自食苦果(一)

第二百一十二章 自食苦果(一)

第二百一十二章

她摇曳着身姿走到金凤面前,唇边浮起一抹冷笑,阴阳怪气地问道:“你也要跟着去吗?”

金凤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不卑不亢地答道:“是,属下会护送几位安全到达咸阳。”

“那不就是去了咸阳之后日日都要见到你?”

这样越说下去越觉得苗头不对,显然贺怜君是来者不善,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对金凤的厌恶。我有些看不过去,松开流离的手,正欲上前帮腔,流离却是反手一抓,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示意我莫要和贺怜君作对。

“是,属下会寸步不离的保护王妃,直到王爷凯旋归来那日。”

贺怜君轻佻眼角,有些许挑衅的意味,我下意识地挣开流离的手,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心底那股火气猝然而生。

“金凤,你可要与我坐一辆车?”

两个人皆是诧异地看着我,贺怜君轻哼一声,我对她微微一笑,欠了欠身。“王妃,快些上路吧,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催促我了?你一个妾室可没有教训我的资格。”

我依旧不怒不气,笑道:“是,王妃说的是,只是王妃何必自降身份与我这个妾室计较呢,还有……”

我侧过头,踮起脚尖靠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得罪了金凤,你我的日子未必会好过。想必你还记得,我们俩都是被匈奴掳过的女人,这样的丑事若传了出去,你这正室嫡妻的地位,怕是难保了。对不对?”

她转过头咬牙切齿,我强装无事,转过身牵起金凤的手,径直往后面并排的马车走去,独留贺怜君呆愣在原地。

上了马车坐定之后,金凤便沉默着望向窗外,我追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裴煜站在车外,一袭青灰色云纹蜀锦长袍,丝丝银线勾勒在袖口,举手投足间威仪尽显,微微一转头看向车内,唇角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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