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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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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高太医,今个在外间候着的似乎不是药童?”

“回娘娘的话,是太医院新来的苏院判,年方十九。”

既不可闻地听她应了一声,“真是年轻有为。”

我好奇心起,便越过纱帘去看那女子容貌,的确是柳眉凤目,闭月羞花,只是略微苍白了一些,瞳孔有些涣散,眼色茫然。

“娘娘,苏院判年纪轻,不便于入内室,听闻民间有隔线把脉一说,苏院判应该略会一二,臣想……不如娘娘给他个机会。”

隔线?不会是牵着系在手腕上的红线把脉吧,瞧不见病容,把不清脉搏,怎么看出是什么病?这高院使明显是嫉妒人家年轻,变着法子作弄人。

庄嫔淡淡一笑,“你今日的话倒是忒多。”不再多说,吩咐宫女去准备。

秋风从窗户的缝隙中灌入内室,吹散了屋内暖气,“小柱子,去把窗关紧了。”说着,庄嫔用丝绢抹了抹眼角。

我心念一动,回到苏毓身旁,趁着宫女太监准备的当口,事无巨细,将见着的都告诉他。

“我知道了,别担心。”苏毓轻声道。

办家家似的隔着线,他拿着这头,感觉绳线的晃动,尽管我看着觉得晃动很细微,但他脸上的笃定神色让我放心了不少。

“臣斗胆请问娘娘,近日是否有眼生障翳,迎风流泪的症状?”

里面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出声,“的确如此,不知苏院判如何知道?”言语中恭敬了很多。

“臣是依娘娘脉象来看的,娘娘肝肾均虚,急需补虚明目。”

“高院使,看来苏院判不止年轻,医术也相当高明,你说是不是?”

“娘娘说得是。”那咬牙切齿,我都懒得过去看,也能猜想他必是扭曲了脸庞。

××××

“补虚明目可用‘驻景丸’,即用酒蒸过三两车前子、三两熟地黄后火焙,再酒浸菟丝子五两,共研为末,加炼蜜和丸。每服三十丸,温酒送下,一天服二次。”苏毓将药方递给高院使。

“搁着吧。”高院使头也没抬,“别以为一次蒙混对了,便有多了不起,你这药方开得平平,要学的地方多着呐。”

“是。”苏毓退出房后,那药方被一只苍老的手拿去,抄在了另一张药方上。

“苏毓,我见着那高院使抄录你的药方当作他自己的。”我回到太医院藏书楼时,他正看着先前看到一半的书。

“我料到了。”他翻过一页,“就算他不抄我的药方,也不会容得我的药方上交上去。”

“他是不是见到你义诊时的方子时,就在动这脑筋了?”

“也许。”

“你不生气?”这种忍气吞声,应该是我的脾气,我不怎么习惯苏毓也这样。

“忍一时之气,日子还长着呐,”他一派慵懒闲散,“记得我小时候刚上私塾那会,总是被同龄孩子围着欺负,就是因为我自诩聪明,但却不懂得用在得当之处。”

听他这么说着,我反而开始怀念起那在清河县的十二岁男孩,那一去不复返的倔强与率真。

义诊风云

在隔线把脉的事迹传开后,苏毓逐渐变得忙碌起来,有不少后妃召他看诊。虽碍于礼数只能隔着重重纱帐,但她们听着宫女们的描述,也知道来的是个俊俏男子。哪个女子不爱俏,尤其是当朝皇帝已六十出头,宠幸甚少时。

即便不能见着,隔着纱帐闲扯两句也解心痒,一时间他进宫的次数比八名新院判的总和还多。于是四合院中嘲讽的内容变成对“小白脸”的讥笑。要知道,苏毓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晒黑他一脸白皙,这讥笑实在是不厚道。

高院使照例一次一次压下苏毓的药方。苏毓算是他手下带着的院判,若药方不合适,他自有权更改,盖上自己的章呈上去,不知情的只以为高院判医术精进,深得宫中娘娘欢心。

苏毓对他的作法,只冷哼一声,“那些个无病呻吟的主子,我还不屑于开药方,真正丢人。他若要截去,正合我意。”想来他也是看小病看得烦心了。

太医院院判也有休息日,每十天轮一次,一月中的三个休息日,苏毓都花在义诊上,将在藏书中看到的,治疑难杂症的偏方用在病患身上,确实收到奇效。说来也怪,自从苏毓松口说义诊可收美酒后,他的病患时常会送美酒小壶,他往往不动声色地收下。我自此就养成个习惯,在他休息那日,等在他房中,当然是等他的美酒。

这一日义诊回来,苏毓一进院落便看见坐在院中石椅上的太监,我记得在太子府中见过,来找苏毓不知何事。

我和苏毓约定,若我在一旁隐形,就将院中的一盆栽放在东面,若我不在,便把它放回西面。此时盆栽正在东面。

“这位公公好,下官苏毓。”

“你就是苏毓?”那太监上下打量了下,“太子传召看诊,你倒是好,这一日都不知去哪了。”

这在休息日看诊,难道算加班吗?十天一次休息也就罢了,加班还不给加班费。

××××

想想太子那吨位,也知道他身子骨必是不怎么好,什么现代的富贵病,比如高血脂、糖尿病,他没准都占一脚。

“听说你来京师没多久,倒是义诊了不少百姓。”太子打量正在替他把脉的苏毓,“最难得的是你年纪轻,医术好,医德高。”

“太子殿下过誉了。”

“小德子,你来说。”太子叫了身旁的太监。

“奴才听街尾闲言,说是苏院判初到京师时,就有传言说上京路上,他治好不少长年顽疾。礼部尚书听闻后,几次请苏院判过府义诊,苏院判都回绝。”小德子恭敬地低首,一番话说的却是生动,难怪招主子喜欢。“一来,他是太医院院判,不方便与朝廷命官接触,另外,他是义诊,诊乞丐、诊流民、诊百姓,不诊高官。”

太子仁慈爱才,看他的神色,对苏毓的回答很满意。

“这事还有下文,尚书大人为他腰痛的顽疾,只能身着破旧补丁衣裳,遮遮掩掩与收买来的乞丐一同就诊。就诊完后想给银两作酬,被拒,又想送美玉,再被拒,最后倒是一小壶酒,院判大人却收了。”

太子面露微笑,“苏院判可是好酒之人?”

苏毓摇头,“下官家有小妹,嗜美酒,这酒是给她的。”

太子点头,“原来如此。小德子,继续。”

“是。据说当时朝中大臣都将此事当成尚书大人的丑事流传,但几天后,尚书大人多年弯着的腰竟慢慢直起来,走起路也利索了很多,说是全靠苏院判开的外敷与内服的药。”太监小德子忍不住抬眼瞄了瞄流言核心人物,“于是多年为病所苦的官员,纷纷效仿尚书大人,补丁衣裳,美酒作酬,就着苏院判的药方,病痛都有所改善,长此以往必药到病除。”

原来这就是义诊美酒的由来,我看着那厢不动声色的苏毓,从第一壶酒时,他就早知道了,那送酒的不是一般人。

我从没想到,他为了我坚持至今的义诊,也能为他带来如此这般的美誉,或者只是我没想到,他早已料到?

古人最怕的就是患病,但谁个能生下就不带病痛的,即使尊贵如太子,也是早晚眩晕,夜不能寝。医疗技术差、卫生条件恶劣,让他们只能隐忍着不适,忍到哪日去了地府,才算个终结。

现今凭空迸出个苏毓,虽是皇家太医,却能借着义诊之名,为百官诊疗。那些个官员,即使贵为尚书,又有谁有那个闲工夫去计较他是否无理,是否傲慢,只盼早早将疾病去了,换个清静身子才是重要。寿命本来就短,再被疾病折磨的期期艾艾,更没甚意思。

太子着苏毓先开了药方,他拿着看了看方子,再仔细端详了下方那独一无二的章,“小德子,拿去药房。”

“禀太子殿下,下官的药方需经高院使过目,才是稳妥。”苏毓出声提醒。

“高院使?”太子不怎么清楚太医院的规矩,也就没阻拦,“那你拿回去给他吧。”

“是。”

××××

回四合院途中,走的是僻静街道,道上无往来行人,我便不再隐形。

有些郁郁寡欢,我不过几次没有跟去义诊,他却能闹得如此风生水起,而我一无所知。但想来,毕竟他是一个个体,我不能总是贴身跟着他满京师跑,来把握他在做什么,揣测他在想什么,实在太累。

可能我们的智商本来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上,关注的也不同,他能把握的机会,我永远也想不出怎么把握。况且我已过世很久,名利心生前就少,死后更是半点没有。

“今天义诊时收了几壶美酒,适才来不及拿给你。”苏毓拖起我的手,“等回去后给你。”

“苏毓,为何你要跟太子说,把药方给高老头过目?”因为不喜欢高院使,我便总以“老头”称呼之。

“你说高院使会不会压下我药方?”

“应该会吧。”

“若是太子喝到的药和我开的一样,药方却换成高院使开的。”他拉我近他身旁,“太子会不知道其中缘故?”

高院使不在现场,自是不知道药方早被太子瞧过,也不知道太子对于苏毓的赏识,若如往常一般压下药方,再抄袭一张的话,只会恰得其反,撞在枪口上。

我挣离苏毓的怀抱,“别抱我了,我身上冷。”

若是夏日,我倒是块天然冰块,全身的冰肌玉骨,然而冬日中,这一身的冰冷却总是让我自己都厌恶起自己来。

小倩总说我和苏毓这般连体婴儿,迟早谈绷,这年头流行距离产生美,我不能再这么来腻着他了,不该看见的不见,不该听见的不听,或许会好些。

自此,院落中的盆栽有好一阵子都放在西面。

越矩败露

回地府休养没几日,便被鬼头大哥堵到。算算好久没和他碰面了,自从得知他申请高级鬼头失败后,也没想到去安慰安慰他,我觉得有些心虚。

“七七,你这就不厚道了。”一上来,他便道破我的心事。

我尴尬极了,若能脸红的话,恐怕此时已红成番茄,“不好意思,鬼头大哥,我知道你申请高级鬼头失败的事,还没早点来安慰你。”

鬼头大哥一愣,“七七,这都是四年多以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

“那你不是说这事?”

他摇头,“我是说,你居然拿了鹤归来酒楼的半价贵宾卡,却从来没想到请我老吴去吃喝一顿。”

原来是这事,我的确早忘了。

鹤归来酒楼的门面很大,并排可开十二扇门,这排场不是其他酒楼可比的,当然法力上的价位也不弱,我和鬼头大哥在二楼找了空位坐下。

“唉……那高级鬼头的事,我也不指望了。”鬼头大哥仔细看着菜单,“你说咱们点个满汉全席成不?”

点当然可以点。

在地府,就算我们两个解决一桌菜,肚子也不会撑到。但……我琢磨了一下,最近我隐形用掉很多法力后,不知够不够来奢侈一顿的,是不是吃完了,就要在酒楼厨房洗碗?地府中可以洗碗抵债的吗?

在我细想的当口,鬼头大哥暴笑出来,“七七,你怎么还这么认真,这么老实?”他招来小二,点了简单的酒菜,“我是和你开玩笑来着。”

我无语,我是真的有点愧疚这四年老在明朝,差点都忘了鬼头大哥这个朋友,想补偿他,他倒来消遣我。

“最近有个大新闻。”鬼头大哥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新闻?”地府一如以往的井然有序,真没看出有什么事发生。

待酒菜上齐,吊足我胃口后,他才告诉我,“是关于小蒋的。”

鬼使小蒋?

“听说他犯了事,被上头罚了。”鬼头大哥并不知道席德是阎王,也不知道他其实早在娴淑婚礼上已经和阎王同桌吃喜酒。

他对于上头高官,有种敬畏心理。他觉得他们总是不升他级,一定是些严厉至极、狰狞至极、高傲至极的鬼官,而这些畏惧全反应在他脸上了。

“我没听小倩说过这事。”小倩也算是地府的包打听了,近日碰面时,她并未提起。

“小倩那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他不屑地撇嘴,“这事是前天刚出的,我也是人脉广,才略知一二。”

我夹了口菜,确实唇齿留香,名不虚传。“他犯什么事了?”

“听说是帮越矩的鬼差掩饰什么的。”鬼头大哥也毫不示弱,一夹一大口菜。

越矩的鬼差?我吞咽不及,菜全卡在喉咙里,大声咳了起来。

鬼头大哥连忙用法术帮我疏通,“七七,鬼官就剩下吃喝这项还算人性的福利了,你别给咽死一次,让我们这个福利也取消了。”

这不是重点。

我喝了口酒,顺顺喉咙,小心翼翼地问他,“你知道是哪个鬼官越矩?”

鬼头大哥一愣,“对哦,我都忘了,小蒋不是掌管你们那块的鬼使吗?”

我都快冒虚汗了,“是啊,你知道吗?”

“不晓得。”鬼头大哥摇头,“不会是小倩那丫头吧,她胆子忒大。”

肯定不是,小倩直嚷着下回要到未来去,自然不会再留恋那做了两个孩子的爹的书生了。

我心中也清楚十有八九便是指我,便不再心存侥幸,“鬼使小蒋受什么罚了?”

“收去四百年的法力,并在手腕上套上了警示环。”鬼头大哥满脸羡慕,“我都不知道原来小蒋在地府都混了那么多年了。四百年啊,打个比方,就是不用你们鬼差定魂,也不用鬼吏收魂,单用这法力就可以直接在瞬间收去两三百年的魂魄。”

我可没有四百年,现在吃完这一顿,不知道四年的法力还有没有。“什么是警示环?”

“就是套在右手上的法器。”他犹豫了一下,“这是叫法器吧,下次若再犯条规,就会立刻惩戒,直至表现良好,取下警示环为止。”

我看向我的右手,想像那环的样子,不知是怎么个惩罚法。“那小蒋还在我们那块做鬼使吗?”

“还在,等任期到了再行调任。”

小蒋早就知道我越矩,还为我掩饰,为什么呢?

正这么想着,两位不知是什么职位的鬼官出现在我们桌旁,“鬼差聂七七,阎王有请,跟着走一趟吧。”

鬼头大哥一口菜没下肚,差点也给咽到,眼神在我和鬼官身上转了几转。

他心思转的极快,“不会吧,七七,你就是那越矩的鬼差?”

我只能对他苦笑。

可不就是我……

××××

从小,我就是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就是过马路,也从来是走横道线的。对于犯法的事,我没经验,也没被抓包的经验,更没有被抓包后狡辩的经验,八五八书房于是我一一都认了。

“你一直和名为苏毓的明朝人联系?”席德坐在红木桌子后问我,此时他是阎王,我是鬼差。

我点头。

“你教他医术,教他现代行商之道?”

我点头。

“你还多次隐身助他,并让他发现了你定魂的工作?”

我点头。

“几年前,第一次见你的那个舞会上,我就发现你对明朝的人和事有不同寻常的牵挂,我曾警告过你,你却没有听。”

我点头。若是苏毓在这,说不定能辩上几句,我无奈于自己的坦诚。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抬头问他,“小蒋为何帮我隐瞒?”

这事我不明白,虽说若不是他的隐瞒,我不会和苏毓有九年多相处,但也是他的隐瞒,让事情至不可收拾后才被揭发,我想知道缘由。

席德没料到我不问自己,却问起小蒋,“他是感情用事,他……也曾爱上他不能爱的人,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

原来有那么多人耗费几百年时间来缅怀失去的感情,小蒋是,席德又何尝不是?

“小蒋,”我纠结在这个上,“爱上的人后来投胎去了吗?”

席德脸色变黯淡,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平复了,“他爱上的那个,在天府。”

天府,从没想到小蒋和那里会有牵扯。

“我会得到什么惩罚?”做好心理建设后,我问道。

“你的惩罚已在你手腕上了。”他看向我右手。

我低头,终于知道警示环长什么样子,像白色的玉石,通体晶莹。

“你若再和苏毓说话,出言告诫,透露不该透露的信息,警示环就会变红,并让你痛彻心肺”席德看向我的眼神流露出同情,“不要做傻事,熬个几年,环便会自动消失。”

“就这个惩罚?”我的法力不收回吗?

“尚有半年才到工作调动之日,我想跟你打个赌,”他站起身来到我身旁,“在那日,你只能在午时过后才能递交申请,如果你运气好,还是申请到的话,我就让你这五年呆在苏毓身边,如果你运气不好,错过了这五年,就等下次工作调动之日,再提交申请吧。”

这惩罚似乎比我预想的小得多,我以为我会被直接扔到其他空间,永世无法见到苏毓。

“谢谢。”我知道是席德已放了我一马。

“你可以走了。”

出门之际,我回头问他,“席德,你那九百年前的新娘,你可曾忍不住去见过她?”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在轮回道上,任何一个她出现的地方。

生平没害过相思,我想知道相思是否真如斯苦涩,因为我和苏毓可能有五年分离。

“没有,一次也没有。”

皇位之争

自地府回来,我一直在意右手上的警示环,兴许是还未领教它的利害,在心中越想越害怕。倘若真被它罚过,没准我也就不会如此惴惴不安。该不该去问一下小蒋?难不成因为这个手环,我就再也不和苏毓说话了?

一个多月了,我一直没把盆栽放到东面,怕苏毓若开口唤我、问我时,只能留给他一片静默,我想着也很无措。

苏毓就诊后回到四合院,一进院,他的眼神就习惯性扫过院落中西面的盆栽,神色看着有些低落。

他回房后将手上包袱卸下,把一个个小酒壶从中取出,逐一排列在床脚下。

听闻他只收美酒后,宫中的赏赐也从单纯的银两变为一坛坛美酒,怕他拿不下,于是那小酒壶做的既小又精致,渐渐发展为玉石的小件,可贴身收藏。

我见过那玉石的小酒壶,不是上等好玉,贵在雕工细腻,苏毓将它贴身带着,偶尔也拿出来盯着发呆。

将酒壶收拾妥贴后,他转头再出了院门。

我悄悄随苏毓就诊过几次,知道高院判因药方的事被太子训斥过,但他位高权重,毕竟从靖难之役前就跟着朱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子不敢动他。他凭着这点,继续霸着院使的位子压制声名如日中天的苏毓,让他在太医院中的日子不好过。

不过,这样的压制没有几年了。我知道历史上的朱棣会在三年后去世,太子即位,以他对苏毓的好感,苏毓在太医院必定前景光明。

苏毓穿过几条街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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