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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通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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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界与心境的不同,徐言身旁的老人所看到的注定不是一家一户的安康,而是整整一国百姓的生死,一个朝代的未来。

    徐言的解答,无法让老者翻涌的心绪彻底安静,神武炮没有出现在太清教之人的手里,对于程昱来说才是最好的消息,可是如今看来,乘云观被炸成齑粉的异象,却很难与地龙翻身联系在一处。

    究竟是什么力量将乘云观炸成了飞灰?

    闭目假寐,老者仍旧在思索着乘云观的事件,至于身边的小道士,程昱倒是从未怀疑。

    临山镇隐居六载,徐言不到十岁的时候程昱就认得,他可不认为一个在临山镇土生土长的小道士,会与消失的乘云观和那百十多个太清教弟子有关。

    “猪为什么没死?”

    冷不丁的,一旁传来少女的质问,在这句本是随意的质问下,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咋一听还以为程林菀暗指徐言这头猪为什么没被埋在乘云观里,可是下一刻,车厢中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

    徐言早早离开道观,躲过一劫,可是,他刚才还抱着那头小黑猪呢。

    乘云观事件之后,不但徐言毫发无损,那头小黑猪为何一样毫发无伤?

    眼底的深处有一丝危险的神色闪过,徐言眨了眨眼,挠头说道:“早上喂完猪,猪圈门忘关了,小黑跑得太快,好半天才追了回来,猪找到了,道观却没了。”

    “猪救你一命,哼。”程林菀明显还没从气愤中恢复过来,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倒是只幸运的猪。”程昱笑道:“动物的直觉要比我们人类强大太多,预知危险的时间也比人类早很多,多亏了你的猪,徐言,能不杀生,还是不要杀生为好。”

    少见的为一头猪说话,程昱的举动在家人看来都有些不解。

    “老爷子放心。”徐言拍着心口说道:“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小黑的!”

    “饿死都不吃猪,那才是笨人。”白发的程老夫人和蔼地笑着插话:“徐言呐,你这位程家爷爷是在告诫你不要忘记恩情,可是啊,那毕竟是一头家禽,如果真有快饿死的那天,该吃,还是要吃的。”

    老夫人的话说得没错,她也是最为理解程昱的人,如果真要饿死了还留着一头猪,那这个人也就真成为另一头猪了。

    听到老夫人的教诲,徐言仍旧用力地摇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吃他的小黑猪,笨笨的模样惹得这对老夫妻无奈地笑了起来,就连两个丫鬟都掩嘴偷笑,唯独程林菀仍旧噘着小嘴,一副再也不与徐言说话的架势。

    漫漫长路,两架马车渐行渐远,远离了临山镇,也远离了人烟,这段漫长的旅途对于徐言来说,本该通往一场平静安逸的生活,然而命运的轨迹,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向着未知的方向扭转。

第19章 天降横祸

    颠簸的马车内,旅人们已经昏昏欲睡,山路蜿蜒,官道变成了山道。

    两架马车已经奔波了整整两天,只要走过这片山脉,就能从返官道,随后一路通畅的直抵普国京都。

    祁元山,马车所经之地的名字。

    想要从普国边陲的临山镇赶往京都,祁元山是必经之地,在这片山脉的另一侧,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峡谷,那座峡谷,是分割普国与齐国的一份天然屏障。

    祁元山是万恒山脉的分支,一些走生意的人家每当经过祁元山,都会战战兢兢,这几年来,据说经常有山匪出没,路经此地的富贵人家,因此消失了不知多少。

    程家在六年前经过祁元山来到临山镇的时候,这里只是一片普普通通的荒山野岭,而六年后的今天,幽深的山岭深处,出现了无数双充满暴戾的眼睛。

    唏律律!

    马儿被死死勒住之后发出了惨鸣,车厢剧烈地前后一耸,巨大的惯性将车厢里的人们掀了起来,睡得香甜的徐言只觉得脑袋一疼,对面,程林菀更是被撞得尖叫了一声。

    他们坐在对面,正好撞在了一起。

    急停的马车,代表着情况的危机,程昱一边搀扶起老伴一边低声喝问:“何事?”

    “大人,山贼劫路。”

    驾车的马夫刚刚说了一句,利箭的破空声已经到了。

    嗖!嗖!嗖!

    车外没有惊呼,程家的下人不多,可全都是十分稳重,这些人跟着程昱多年了,是当初左相府的忠仆。

    徐言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羽箭尾部颤动的声响。

    那些箭没有杀人,而是全部插在了马车前的地上。

    “万恒山,祁元岭!”

    “元山寨,大王令!”

    “人可过,财莫行!”

    窗外的高呼并非什么童谣,而是匪人们的黑语,很显然,劫路的匪人不少,而且气势汹汹。

    老人的眉峰紧紧蹙起,程昱的心里如同电光火石一般在思索着对策,片刻而已,他的脸色开始越发阴沉了起来。

    因为两架马车的后方,传来了杂乱的脚步,程昱一家,竟是被山匪彻底围住了。

    叹了口气,程昱狠狠地捏了捏双手,随后走下马车。

    此时的马车周围已经聚拢起不下三五百人,一个个手提钢刀面色不善,队伍前为首的,是一位身高八尺的大汉,脸上遍布着十几道刀疤,看起来扭曲狰狞,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程家的下人只有六七个,加上程昱夫妻与程林菀才将近十人,面对着数百山匪,与待宰的羔羊无异。

    看了眼前后的匪人,程昱一指第二驾马车,道:“财物都在这里,归你们了,第一驾马车上都是老夫的家人,放行吧。”

    老人一开口,第二驾马车的车夫与几个下人立刻跳下车来,护在第一驾马车周围。

    财物不算什么,对于程昱来说,万金不过云烟而已,而且回到京城,左相又会缺钱么,能保得家人平安才最为重要。

    “倒是个痛快的。”

    为首的匪人狞笑了一声,一挥手,十多个山匪立刻奔向第二驾马车,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如同毒蛇般的眼神盯住了车门里的女孩儿。

    “既然今天遇到了痛快人,我飞天蜈蚣也给你个痛快。”

    冰冷的钢刀徒然抬起,指向车厢中的程林菀,外号飞天蜈蚣的山匪冷语道:“把她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老人的眼中有愤怒的火焰,程昱被气得浑身一颤,车厢里的老妇人死死地搂住自己的孙女,苍老的脸庞惨白一片。

    劫财程家不怕,可对方要劫人,那就是天降横祸了。

    “休想!”

    仿佛从牙缝里吼出的声音,带着六年来的压抑,老人的目光开始平静了下来,笔直的腰背宛如苍松。

    年过六旬的宰相,已经不会再惧怕生死了,他可以为了万千黎民的未来背上奸相的名声,他也可以任凭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甚至可以去赴死,却唯独不能抛弃自己的家人,尤其是他看着长大的孙女。

    锵!

    钢刀出窍,程家的下人纷纷取出武器,亮出架势,一个个面色决然,有人暴喝:“我家主人乃是当朝左相,你等宵小胆敢妄为!”

    这些仆人是程家的下人,也是左相府的忠仆,早将自己的命卖给了左相一家,一个个临危不惧。

    “左相?”

    一脸刀疤的匪首笑了起来,掂了掂手中的钢刀,喝道:“这年头什么名号都比不过手里的刀,有刀在手,你就是皇帝老儿又算得了什么东西!我们可是匪,既然你们是官,那就都给我去死吧!官家小姐的味道,我们兄弟今天尝定了!”

    笑容猛地一冷,飞天蜈蚣廖九鸣怒吼道:“凡是亮刀的,给我统统杀掉!”

    杀!!!

    几十名悍匪在一位铁塔般的壮汉带领之下狂呼着扑了上去,对面只有十来个人,有武器的六七个,根本用不着所有的山匪齐出,五六十人就能将对手轻易解决了。

    程家的下人们没有惊呼,也没有后退,面对潮水般扑来的匪徒,他们甚至连大喊声都没有,一个个只是在沉默中出刀,躲避,再出刀,每个人的身后,都在刻意地护住马车一角。

    程昱已经被仆人们推回了车上,老人的脸色很不好,老夫人和程林菀更是面色惨白,十五岁的女孩儿小小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变故,这种事关自己的名节与生死的变故。

    车厢一侧,听着车外喊杀声的徐言始终默不作声,清秀的眉峰始终紧蹙。

    很快,钢刀入肉的闷响开始出现,有受伤的匪人在喝骂大叫,有殷红的血水侵洒满了车窗,不久之后,车外的动静逐渐小了起来,徐言也随之站了起来。

    在程家一家人诧异不解的目光里,小道士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车外,一地鲜红!

    七名程家下人被砍死了六个,还剩下一个捂着伤口倒在血泊里,正脸色狰狞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再战。

    这些程家下人都有些身手,怎奈敌人的数量太多了,他们倒也砍死了十多个山匪,最后依旧被人山与刀海淹没。

    从车厢中走出的小道士,惹得那些杀红眼的山匪举起钢刀再次冲了过来,不等他们接近,徐言跳着脚大叫:“我是个过路的!我不认得这家人!施主们手下留情呀!”

    过路的?

    冲杀而来的山匪们顿时脚步一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哄堂大笑。

    “坐一辆马车,还是过路的,你骗鬼呢!”

    “卖得好!哈哈哈哈,小子,你有前途啊!”

    “这孙子太怕死了,尿裤子没,哈哈!”

    面对着周围的嘲笑,徐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慌乱地说道:“我、我是个游方道士,搭、搭段顺风路而已。”

    说着,徐言好像想起了什么,指着身上的道袍,十分认真的说道:“真的,我真是个道士!”

    “祁元山没有道观。”飞天蜈蚣撇了眼小道士,道:“这里只有元山寨。”

    “道观山寨都一样,能吃饱肚子就成。”徐言嘿嘿傻笑了两声。

    “想活命?不难!”飞天蜈蚣狞笑了起来,抬手扔出钢刀,指着那个还没死透,正在血泊里挣扎的程家下人说道:“杀了他,你就是我元山寨的人了。”

第20章 无声的提示

    徐言的出面,并没有缓解程家面临的危机,他这种不顾颜面的自保,听得车厢中的程林菀几乎咬碎银牙。

    程林菀恨徐言胆小如鼠,与狼为伍,可程昱的心里并没有丝毫怪罪小道士。

    因为他不久前才告诫过徐言,杀一头救过自己的猪不好,能留则留,而那番告诫的言外之意是,如果即将饿死,猪,还是要用来吃的。

    程老妇人的讲解,没想到两天之后当真成为了事实,只不过临死之际,徐言没有吃猪,而是要吃掉他们程家。

    两位老人的目光互相望去,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种无奈,却没有丝毫的恨意。

    他们程家已经必死无疑了,可是徐言当真只是个路人啊,没有程昱的相邀,人家这时候还在山林外烤着打来的野味,吃得香甜呢。

    借着程家这头将死的猪,如果能保住一命,也算一场造化了。

    “杀人?”

    车外传来了小道士惊恐的声音:“我、我没杀过人啊!”

    车中的两位老人缓缓闭起了双眼,程昱正襟危坐,腰背笔直,老妇人死死地搂着孙女,他们已经做好死去的准备了。

    人生自古,唯死而终。

    有低低的抽泣声响起,两个年幼的丫鬟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不敢哭出声来,一边死命地捂着嘴,一边留着眼泪,主人家一旦遇难,她们也是活不成的。

    “没杀过?刀扎下去就成,简单得很!”

    “杀了他,你就杀过人了,想要跟着我们元山寨好酒好肉,没有投名状可不行啊,小子,下手吧!”

    “杀了他!杀了他!”

    窗外的喧嚣仿佛越来越远,程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六年前的往事渐渐浮现在眼前。

    当年的朝堂之上,也是如此喧嚣,喊叫着杀了他这位左相的御史言官更是如同蚊蝇,驱不散,也赶不尽。

    只因为挑起一场两国****,兵戎相戈,他程昱是罪魁祸首。

    奸相误国的名声,他背了整整六年,可是先皇的承诺,其实只有三年而已。

    三年前,他就该恢复左相之位了,不知为何,那道晚了三年的圣旨,随着先皇的驾崩被埋没在尘埃当中,如今,才被送到他的手中。

    已经晚了。

    这六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蛮族铁骑踏遍了天南十六国中的半数河山,早已开始休养生息,齐普两国兵戎相见,原本的练兵目的变成了应付差事,扔下些军兵尸体了事,渺无人烟的祁元山,也成了匪寨贼窝……

    双手死死地捏了起来,曾经的宰相忽然恨意大起。

    他恨先皇走得太早,恨奸臣贼子霍乱朝纲,恨普国之人被多年的繁华所麻痹,恨军中再无善战之人,更恨那些所谓正道的太清教道人与窗外的山贼匪寇。

    他恨自己太过心急,如果等上几天,据守边关的小儿子已经派遣军队赶往临山镇,接应他这位老父进京了。

    太清教的道士让老人怒不可赦,前日清晨的那场异象,更加让这位老人焦急不堪,他要做的事太多,他要打压住国师的气焰,更要查清乘云观消失的真相,神武炮的存在太过重要,容不得他耽搁片刻,只不过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

    曾经的左相,即将成为人家的刀俎鱼肉。

    “拿起刀。”

    身形高瘦的汉子来到徐言身旁,脑袋后面编着九根细长的辫子,他是元山寨的三当家卢海,绰号九头蛇。

    看着对方犹豫不决的模样,卢海用脚踩了踩血泊里的钢刀,龇牙笑道:“想要杀人,先要学会拿刀,只要拿得起刀,你就可以自称武者,小子,这天下最值钱的是人命,最不值钱的,也是人命。”

    眼中凶芒闪动,九头蛇冷喝道:“你不杀他,我就杀了你!”

    “武者……”徐言被对方狰狞的面孔吓到了,急忙哆哆嗦嗦地捡起大寨主扔来的钢刀,起身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我、我现在是武者了?”

    “没错!哈哈哈哈!”卢海狠狠地拍了拍徐言的肩头,用下巴点指着血泊里重伤的程家下人,道:“你已经是武者了,去,把他杀掉,你就是我元山寨的武者,今后吃香喝辣,在祁元山方圆百里之内可以为所欲为!”

    三寨主的教唆,仿佛地狱里的魔鬼,徐言变得直愣愣的,刀尖在颤抖中指向了那个程家下人,对方却凛然不惧,带着充满怒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徐言。

    小道士杀人,这种好戏可不多见,路边的许多山匪逐渐围拢了过来,看着徐言一步步逼近对方。

    濒死的家仆放弃了挣扎,在血泊里艰难地支撑着坐了起来,就那么盯着逼近的徐言,他要亲眼看着对方落刀,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卑劣的少年人。

    血痕模糊了双眼,他用力地擦了擦,隐约中,他好像看到小道士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

    噗!

    刚刚在心头生出疑惑,肩头已经被钢刀插了进来。

    “歪了歪了!”

    “那里不要命,往心口扎,这个笨蛋。”

    “你是猪啊,心在哪不知道吗,自己摸摸心口,对,就哪儿!”

    一众匪人的大呼小喝,引来了更多匪人的围观,嘻嘻哈哈的看戏一样,就连一侧的大寨主飞天蜈蚣都觉得十分有趣,饶有兴致地看着小道士杀人。

    廖久鸣身旁一位铁塔般的壮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大哥,那小子太蠢了,有老三教他都不会杀人,连他一块砍死得了。”

    说话这位名为寒雷,是元山寨的二当家,绰号震天雷,鲁莽好战,刚才带人冲杀程家下人的就是这位,程家下人虽是仆人,倒也身手矫健,却大多被这位斩于刀下。

    “交了投名状,他就是元山寨的人,我飞天蜈蚣何时说话不算话了。”廖九鸣说道:“只要他敢杀人就成。”

    噗!

    第二道血线飙溅,濒死的程家仆人这次身上又多了个洞,不是肩头了,而是腰腹。

    “小子,你他娘真是猪么!”

    一旁的三当家卢海被气得不轻,一脚踹过去,差点把徐言踢了个跟头,怒道:“第三刀再要扎不死人,我扎死你!杀了他,车里那丫头明天就是你的玩物,三爷我做主,送给你了。”

    明天,那丫头就成死物了,卢海如此想着,把死人送给这个小道士,他绝对大方得很。

    元山寨的山匪有上千人之多,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如果被掠来,下场可想而知,第二天一到,绝无生理可言。

    “好、好!”

    双手握刀,徐言大喊着第三次冲了过去,这一刀直接刺中了对方心口,力道却太小,入肉一寸,竟是一刀没有扎死对方。

    两张同样狰狞的面孔几乎贴在了一起,濒死的程家下人这一次终于看清了对方无声的口型。

    那该是在喊着一个字,徐言想要在无声无息中对他发出的提示……

    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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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惊马

    山路边,荒山下。

    狼狈的小道士紧紧地握着钢刀,刀尖扎进了程家下人的心口,下一刻,周围的山匪们爆发出轰然叫好。

    原本放弃了抵抗,想要眼睁睁看着对方杀死自己的程家下人,不知为何忽然拼尽全力,一把将钢刀抓住。

    他一边用力地往后挪动着身体,一边恶狠狠地大喊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今天杀我,明天就有人杀你!等老子死了,变成恶鬼也会缠着你这凶徒,你修的是什么道?阎罗道还是恶鬼道!我呸!”

    带血的唾沫直接喷在徐言身上,对方临死的喝骂再次引起山匪们的哄笑,眼睛都变得通红的小道士更是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拼命按着刀柄,却被对方的单手死死地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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