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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通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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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的大殿里,塑像背后用来铺路的大青砖少了一块,一颗透明的珠子正安静地躺在缺少青砖的豁口里,珠子正上方的穹顶深处,悬着一抹青影。

    太阳慢吞吞地爬上了天边,有一缕朝阳落在殿顶的飞檐上,一股红绳正系在那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殷红如血。

    天刚亮的时候,徐言的身影在大殿门外停留了瞬间,几天前挖来的那株山参被他留在了破旧的殿门前。

    咯!咯!咯!

    菜园里,被红绳封住了嘴巴的大公鸡终于得到了自由,昂首啼鸣,前院里渐渐出现了人声。

    “小黑,我们该走喽。”

    打开猪圈,刚刚解开大公鸡的嘴巴,徐言立刻抱起小黑猪,攀上院墙,将小黑猪抛到观外。

    得到了自由的小猪摔了个跟头,爬起来打着欢儿跑向远处,呼噜呼噜的看起来精神十足。

    跨坐在院墙上,徐言手里捏着一块被磨得扁平而锋利的石块,年幼的嘴角带着平和的浅笑,远远看去,乘云观的小道士依旧傻兮兮的,蠢蠢的让人想要发笑,然而没人知道,此刻的徐言,已然将心中的恶鬼,尽数放了出来。

    休息了一晚,太清教的道人们纷纷走出卧房。

    “陈师兄,我们当真要收那个小道士为同门?”一个身形肥胖的道人朝着疤脸道人问道:“他师父都死了,还能吃得那么香,我看那小子心智应该有点问题。”

    “那是个憨子,临山镇的人都知道。”一侧,一个短打衣靠的壮汉正在活动着筋骨,嗤笑了一声:“昨天已经扫听过了,那小道士的确傻乎乎的,正常人谁喜欢吃人家的剩饭,他是道士,又不是乞丐。”

    “蠢些好。”

    陈姓的疤脸道人扯出一丝冷笑,自语道:“这天下的蠢人越多,为我们卖命的人才会越多,别忘了,我们太清教自谓正道之首,却没有钱宗势大,而鬼王门那些邪派更加不好对付,只有我们的人手越多,我们的势力才会越来越大。”

    如今天下,分正邪两派,普国以正道为首,普国的邻国齐国则以邪派为主,两国本就不睦,多年来边境战事不断,正邪两派更是积怨颇深。

    山神震怒,不过是蛊惑百姓的把戏,广收门徒才是壮大门派的手段,在疤脸道人看来,能为太清教卖命的人越多,太清教在普国一流门派的地位才会越发牢固,而江湖地位的牢固,更会直接影响到国师在大普朝堂上的威望。

    临山镇之后便是另一处边境村镇了,疤脸道人开始盘算起下一步的打算,这时候,忽然有人惊呼了起来。

    “人参!”

    “还会动!”

    会动的人参,终于惊动了这群太清教的高人,当第一个道士发现了大殿正门处出现了一株会动的人参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去。

    那的确是一株会动的人参,正在缓慢地向着殿门移动,等到道人们急急奔过去之后,会动的人参刚刚从殿门破旧的一角钻了进去。

    “是灵参!至少百年火候!”

    “有参灵的山参才会动,抓住它,这种宝贝万金难求!”

    “逃进大殿了,谁把殿门锁死了?”

    “昨天那个小道士呢,在没在里面!快开门!”

    当当当!当当当!

    砸门声,呼喊声,喝骂声,在这一刻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喧嚣,传出老远,跨坐在后院院墙上的徐言,在听到叫喊声传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开始逐渐变冷。

    师父还没走远才是,来得及……

    “把门砸开!”

    “去找块大圆木,快!快!”

    “那小子是不是反锁在里面了,再不开门,打断你的狗腿!”

    “弄坏了灵参,要你的命!”

    “木头来了,全都过来!一次撞开!”

    哐!

    哐!

    轰隆!

    高大而破旧的殿门,终于被撞得坍塌碎裂,百十道身影急匆匆冲进了大殿,那可不是寻常的人参,而是有参灵的野参,一株就能买到万两白银,还是有价无市,对于这些习武之人来说更是大补之物。

    人的习性就是如此,见到宝贝都会眼红,没人想要错过这个机会,于是这次抵达临山镇的百十来名太清教门人,尽数冲进了黑漆漆的大殿,也冲进了这处死亡的深渊。

    嗖!

    乘云观后院,墙头上的徐言在等待了几个呼吸,用力扔出了手中的石块,头也不回跳出观外,用出浑身的力气拔足狂奔。

    锋利的石块划破了晨风,也划破了缠在飞檐上的那股红绳,阳光里,断裂的红线崩裂成数十根,犹如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抓到了!”

    “至少万两官银,这次发财了!”

    “小心,别让参灵逃了,快找红线!”

    “雕像后边有红线,还有块青砖……”

    有人发现了雕像头顶悬着的红线,与红线尽头垂落的青砖,当道人们的视线随着青砖飞速砸落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地面一处凹陷中,隐约有一颗奇异的珠子。

    难道还有宝贝?

    这种想法,是一百零三名太清教弟子这辈子最后的一个念想,瞬间之后,能撕裂空气的爆裂在他们眼前轰然来临。

    轰隆隆!!!

    震天的巨响,在宁静的小镇边缘出现,连大地都开始动摇了起来,一些早起的百姓看到了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景象。

    位于临山镇边缘的乘云观,真的乘云而起了,又在半空中支离破碎,被一股可怕的力量炸成了漫天齑粉!

    无论是三清塑像,还是四面院墙,又或是大殿中的一百零三名太清教高人,在这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中,全都变成了粉末,连一块完整的骨头都见不到了。

    老道士说得没错,有些猪,是注定要吃虎的,而且一开口,便是百头猛虎!

    小镇外,气喘吁吁的徐言止住脚步,对着无人的山岭大喊。

    “师父!”

    双手笼在嘴边的小道士,开怀又嘶哑的喊着:“慢些走!他们来送你了!”

    远处的天空,有白云飘远,那云朵看起来好像一张苍老又和蔼的脸庞,徐言看不到师父的魂魄,但他能确定,师父正在那片白云中看着他笑,笑容里有无奈,也有开怀。

    物有所值,这世间的任何事物,都有特定的价值所在,徐言用山腹中得到的宝贝雷珠,换来了一百零三条恶人的命,在他看来,这笔买卖值了。

    呼噜,呼噜!

    脚下,小黑猪欢快地供着徐言,口水长流,一看就是饿了,在那声巨响之后,整个小镇的所有家禽全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唯独小黑猪不怕,不但不怕,刚才跑了一大圈的小猪,居然向主人家讨食,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糟了,忘了我们的大饼了……”

    徐言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挠了挠脑袋无奈地说着,这下子,他和猪,全都要饿肚子了。

第17章 两架马车

    小镇外,抱着小黑猪的小道士,望着天边的白云傻笑,至于有没有大饼吃,徐言从来不会多想。

    他的目标是做一头吃饱睡,睡饱吃的猪,下顿是饿肚子还是屠刀临头,猪可不会多想。

    想得多了,就不是猪了。

    猛鬼已然出笼,不过又被囚禁了回去,或者说,是被徐言心里的那头猪给挤了回去,毕竟他的心不大,住着一头猪已经够挤了。

    原本的道观,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大坑,幸好道观周围比较冷清,大清早的又没有什么路人,除了太清教的人死绝了之外,倒也没有伤及无辜,被落下的碎石头砸得头破血流的倒也有那么几个,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

    巨大的响动,将临山镇的百姓彻底震惊了,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敢出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是地龙翻身,一个个躲在床下或者水缸里,与那些家禽一样慑慑发抖。

    面对天灾,百姓们只有深深的恐惧,当然,也有人认出了那种炸裂究竟代表着什么。

    “神武炮!”

    程家经过几天收拾,院子里已然备好了车马,那声巨响传来的时候,马儿全都被惊到,唏律律地叫着不断后退,而正厅中,则传来了老者的低吼。

    “临山镇怎么可能出现神武炮?”正要准备出门的程昱,面色阴晴不定。

    神武炮是大普军方都无法轻易动用的一种武器,受皇室控制,不但极其珍贵,更有着轰杀修行者的力量,是皇族真正的一份杀手锏,连齐普两国边境的常年交战都没有动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座小小的临山镇上?

    即将启程的老人,压了压心中的浮躁,带着万分疑惑大步行出。

    他要亲眼确认一番,刚才的响动究竟是不是神武炮的声音,几名家仆看到老人离开,立刻跟了上去。

    启程在即,这些仆人变得更加谨慎,现在的程昱还是布衣,只要返回皇都,老人就是一朝宰相。

    临山镇里,第一个走出屋门的竟是程昱,带着家仆,不久后老人来到了乘云观。

    看着消失的道观与地面上巨大的深坑,老人沉吟不语,直到过了许久,一些胆子大的百姓也渐渐围拢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场怪异的事故。

    有人说山神发怒了,是被徐道远惹恼,这才降下雷霆毁了乘云观,也有人说是地龙翻身,正好将乘云观砸塌,还有人说地陷三丈这是天降祥瑞,坑就是窝,而窝就是家,老天爷在暗示临山镇的百姓家家户户平安……

    林林总总的闲言碎语,听在程昱的耳中如同蚊蝇嗡鸣。

    老人本就疑惑的心情变得越发沉重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走向住处,不久后,两架满载的马车离开了这处程昱居住了六年之久的小院,带着老人一家离开了临山镇。

    “小黑,你饿么?”

    镇外的官道上,小道士与小黑猪的身影并列而行,徐言摸着憋憋的肚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徐言没有再回临山镇,因为乘云观没有了,他的家也就没有了,与其在镇上讨食,还不如离开这处伤心地,他走的时候没人送行,也没人知道,或许铁柱他们还以为他这个小道士也如同那些太清教的道士一样被埋在了大坑的深处,这辈子都爬不出来了。

    猪的确愚蒙愚蠢,但未必傻。

    徐言的毕生目标就是做一头合格的猪,不过遇到这种大事,他还是十分决断的。

    一百零三条人命在身,一旦被人知道,不但官府缉拿,太清教更不会放过他,还不趁着这个机会诈死,那就不是猪,而是蠢猪了。

    呼噜,呼噜。

    回应着徐言的小黑猪,迈着四条小短腿,肚子也在咕噜噜的叫,耸拉着两只大耳朵,看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没精神。

    “小黑,你冷么?”

    裹了裹道袍,徐言吸着鼻子,晨风微凉,单薄的道袍很难让人暖和起来。

    呼噜,呼噜。

    同样抽着鼻子的小黑猪,发出同命相连的呼噜声,两只小小的猪眼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远的临山镇,眼中有万般不舍。

    如果自由的代价是饿肚子,小黑猪还是希望能活在猪圈里,至少不会挨饿。

    “好饿啊……”小道士的低语随着一人一猪渐渐远去,绕过荒山,走向未知的远方。

    有不怀好意的声音在山后隐隐传来:“小黑,想吃猪肉么?”

    呼……噜!噜!噜!噜!

    小黑猪不喜欢吃猪肉,不过兔肉它可吃得香甜。

    晌午的时候,距离临山镇二十多里外的一片树林里,徐言正和小黑猪吃着一只刚刚猎到的野兔,就在路边树林架起篝火,兔肉被烤得金黄,看起来香脆无比。

    “还是师父了解我。”一边吃着兔肉,徐言一边对小黑猪说道:“知道我最怕饿,这才从小让我练就飞石功夫,看吧,要是打不到猎物,我们俩就得饿肚皮了。”

    呼噜!呼噜!

    吃得满嘴流油的小黑猪兴高采烈地回应着,短短的尾巴拼命的摇,反正他们都是同类,也只有同类才最为理解对方。

    如果让猪饿肚子,那才是最大的痛苦。

    “驾!”

    官道尽头,有马车驶来,两架,赶马人正扬鞭轻喝。

    看了眼马车是从临山镇的方向而来,吃着兔子肉的徐言转了转身子,将后背对着官道。

    一个寻常的小道士,在路边吃些野味,没人会在意。

    马蹄的轰鸣渐渐远去,车上很重,应该载着人与行李,在马车经过身边的时候,徐言仍旧在好整以暇地吃着他的烤肉。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以猪为目标的人,怎能少了吃呢。

    “驭。”

    不远的地方,两架马车先后停了下来,车夫的吆喝声,终于让徐言皱了皱眉。

    “小道士,我家主人问你去哪儿,要不要捎你一程?”

    第一驾马车的车夫高声喊了一句,徐言这才看出来对方有些眼熟,不等他辨认出对方是何人,一位面目和蔼的老人已经挑起了车帘。

    看到老人正是程家的那位老爷子,徐言终于想起来车夫是程家的一位仆人。

    临山镇就那么大,镇子上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是程家的仆人,也在镇子里见过多次的。

    眨了眨眼睛,徐言略一思索,抱起小黑猪走向马车,在他怀里不断挣扎的小猪盯着身后的一块兔子肉呼呼直叫。

    “程老爷子。”

    徐言打了个稽首,倒也没有称呼对方为施主,他从小在临山镇长大,对这些乡亲大多称呼叔婶之类。

    “徐言,你这是要去哪儿,上来吧,老夫载你一程。”

    程昱微笑着说道,只字不提乘云观的异样,能在回京的路上看到徐言还活着,老人的心情这才好转了一些。

    “爷爷,我们不与蠢猪同行!”

    马车里,程林菀瞥了路边的徐言一眼,背过脸去,看样子还在鄙夷着徐言昨天在街上替太清教的人扫洒之事。

    她却不知,让徐言开道的代价,是一百零三条太清教的道人性命。

第18章 同行

    被人家说成蠢猪,徐言也不气恼,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样子显得有些尴尬无奈。

    “辱人者,人恒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丫头,爷爷的教诲,你全忘了是么。”

    程昱带着歉意地对着徐言笑了一下,回头训斥着自己的孙女,语气极为严厉,脸色更是低沉得可怕。

    看到爷爷如此模样,程林菀终于被吓到了。

    她从小离开父母与爷爷同住,为的就是得到爷爷的教导,爷爷虽然对她严厉,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无比的溺爱,她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像今天这种阴沉的面孔。

    程昱此时的语气,分明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宰相在朝堂上的唇枪舌剑,一个小小的女孩儿怎能受得了。

    泪珠儿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程林菀不敢哭出声,低下头哽咽地抽泣了起来。

    这些天,宁静的小镇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程林菀的心绪早已随着那条通天路,随着太清教丑恶的嘴脸,随着早上的巨响而纷乱不堪。

    尽管识文断字,尽管心藏锦绣,说到底,她才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而已。

    隔着车帘,徐言看到了程林菀的模样,他眨了眨眼,急忙解释:“不辱不辱,老爷子,您孙女说的是我家小黑。”

    举起怀里的小黑猪,徐言嘿嘿笑道:“没人喜欢与猪同行,女孩子家最怕臭了,只有我们这些方外人才不知香臭,不怕香臭。”

    “哈哈哈!”程昱笑了起来,道:“好一个不知香臭,不怕香臭,老夫今天算是受教了。”

    “慈悲,慈悲。”

    徐言同样笑着打稽首,马车里的女孩儿停住了抽泣,嘟起小嘴儿,不在理会窗外的小道士。

    “乘云观已经不在了,准备去何处落脚?”程昱笑罢,神色一正,问道。

    “天下人,自然去云游天下。”徐言同样正色说道,不过下一刻他的小脸就垮了下来:“找些道观挂单,应该饿不死才对。”

    小小的道士,自然没有太多的道家风范,在程昱的眼里,面前的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

    “老夫这些年与你师父谈经论道多次,你是徐道远的徒弟,如果没有去处,随老夫进京可好?”程昱说到这顿了一顿,微笑道:“至少饿不死你。”

    程昱的确去过乘云观几次,不过与徐道远并无太深的交情,能说出这句话,代表着老人对于乘云观一老一小两个道士,的确有几分好感。

    “好呀!”

    徐言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惹得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埋在程昱心底的阴霾在此时也被散开了几分。

    官道上,马车继续前行,徐言被留在了第一驾车内,而那头小黑猪则被他放在了第二驾专门装着行囊细软的马车上。

    “徐言,清晨的时候,你可见到太清教那些道人在乘云观做些什么?”

    路上,程昱看似随意地询问起早上乘云观的异样,那种巨响在他听来与神武炮的炸响极其相似,如果太清教的人当真得到了神武炮,那么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绝对是一场噩耗。

    徐言坐在老人身边,对面坐着一位白发的妇人,那是程昱的老妻,妇人身旁坐着程林菀与两个程家的丫鬟。

    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徐言想了一想,细细数来:“早上啊,那个疤脸道人在漱口,胖道人在吃面,还有几个在打拳,更多的还没睡醒,他们昨晚喝了不少酒,弄得大殿一股酒气……”

    耐心地听完小道士的诉说,程昱的眉峰不着痕迹地动了动,问道:“有没有看到他们使用过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比如说,碗口大小,半丈长短的……管子?”

    程昱所说的管子,其实是神武炮的炮管,徐言愣了愣,回想了许久终于肯定地摇了摇头。

    “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刀剑倒是有,我很早就出去了。”

    徐言的解答普普通通,而这种普通的回答,才显得最为真实,一个与朝堂毫无关联的小道士不会撒谎,只要不是神武炮所致,即便整个临山镇消失,那也不算什么大事。

    掌家者,为妻儿奔波,掌朝者,为天下奔波。

    眼界与心境的不同,徐言身旁的老人所看到的注定不是一家一户的安康,而是整整一国百姓的生死,一个朝代的未来。

    徐言的解答,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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