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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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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王然的一句话就引得群臣纷纷侧目。很明显,韩王然有意拔高文兴侯的地位。从韩王然让他和丞相一样,两个郡守的人选就可以看出,韩王然想让文兴侯和长信侯分庭抗礼。

    众臣一脸期待地望着文兴侯,期待他的答复。文兴侯却是不急不忙地回道:“王上,臣以为,秦国虽然元气大伤,但不出两年必定卷土重来。甚至只需一年就会率先攻打我韩国。其中,秦军最有可能的就是沿商於道兵发武关,或沿汉水而下直抵邓县,继而北上南阳。眼下魏国横亘于函谷关门前,秦军若是敢出函谷关,必定又会遭到我三晋的阻击。因此,对秦国来说,攻打南阳是他们的上上选择,一者南阳地处我韩国最西南,一旦有变,救援必定无法及时;二者拿下南阳后,秦国可北上经略三川、河东,两面夹击我三晋。”

    见群臣暗自点头,文兴侯说道:“因此,在秦国拿下南阳以前,三川郡应该是安全的。南阳事关韩国安危,其郡守是重中之重。臣以为,上党郡尉靳黈可为南阳郡守。”

    “靳黈?”许多大臣对这个名字只是有些印象,不过韩王然的印象显然更深一些。此人历史上曾任上党郡守,秦国占领华阳之后上党成为飞地,为保一时之安,“自己”竟然下令将上党献给秦国。靳黈不从,“自己”就命令冯亭代替他,哪想到冯亭也是不从,将上党献给赵国,引发长平大战。

    韩王然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靳黈是一个忠良之辈,至于他的才能,史书记载的不多。不过,范睢听从自己的指令结交群臣,当是对他有比较深的了解。想到这里,韩王然开口了,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暴鸢曾与靳黈同处一军,当然是不遗余力地说道:“臣以为靳黈可堪重任!”

    其他大臣一想到秦国时刻都有可能发兵攻打南阳,自然也是不愿意自己的人担当这么危险的职位,于是也纷纷言道:“臣等附议。”

    “好!那就依众卿之意。擢靳黈为男爵,为南阳郡守!”韩王然出口道。

    截止到现在,三郡郡守的任命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颍川向来是由宗贵担当郡守一职,现在不过是照搬传统。上党郡则是贫瘠油水不多,历来没有多少宗贵会争取在那里就职,新拿下的南阳则是处于秦国兵锋之下,有些朝不保夕,宗贵们的兴趣也不大。唯有三川郡,繁华至极。先王在世时韩然就对宗贵们染指此处多有不满,如今韩然继承了王位,宗贵们可不希望韩然一下子把自己的油水全部捞走。

    但现在文兴侯还没有把话说完,众臣也不能硬插话,只能耐心听文兴侯说道:“三川郡位于颍川、南阳之间,乃天下龙脉之所在,又扼守函谷。只要守住了就可保我韩国安宁,若是失去了则受制于敌。臣以为,华阳县令冯亭可堪此任。”

    范睢刚一说完,就有人跳出来反对了。靳黈是郡尉,升一级成为郡守那是无可厚非。但冯亭只不过是一小小县令,论资历论政绩,比他强的人有很多。凭什么升他为三川郡守?而且,冯亭此人刚正不阿,实在是一个不好打交道的人。以后自己在三川郡的生意可不好打点。

    “王上,臣以为冯亭此人名声不显,无以震慑住三川郡境内的官吏、庶民。不如挑选一王室宗贵镇守之,如此,王上当高枕无忧!”宗正韩辛率先跳了出来。

    韩王然朝韩辛望了一眼,记在心里。此人乃是掌管王族和外戚亲贵的官员,其党羽遍布朝廷,心腹颇多。家里面更是有数个商行经营丝绸、粮食生意。纸张发明后,他也欲插手此事。后来得知这件事是自己做主后才悻悻罢手。不过,饶是如此,他也垄断了新郑纸张的生意。其余小的商人只能从他的商行进货,否则少不得遇上土匪、山贼打劫的倒霉事。

    “呵呵,诚意伯以为当选何人?”韩王然饶有兴趣地问道。

    自己早就料到这件事不会一帆风顺,如果没人反对,韩王然才会觉得奇怪呢!

    “额……”韩辛有些措手不及,自己只顾着反对,没想到该派何人了,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臣以为,太仆韩扩可堪此重任。”

    韩扩马上就急了,自己容易吗,自己好端端地执掌韩国的马政,偏偏要被宗正去当那三川郡守。虽然自己是向宗正求官不假,毕竟韩国少战马,自己这个差事油水不多,但也没想到宗正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给自己啊!

    依照文兴侯的分析不假,三川应该是安全的,但秦国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魏国在函谷关面前的防线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秦国要是真发了疯攻打宜阳、伊阙,自己就真遭罪了。

    更关键的是,三川这么繁华,宗正肯定时不时来麻烦自己。文兴侯明显就是韩王用来监察百官的,到时候自己吃不到羊肉惹得一身搔就得不偿失了。

    韩王然这个时候却是笑了,问道:“韩太仆,你以为你可堪此任吗?”

    韩扩如蒙大赦,当即忙不迭地回道:“臣以为,当下我大韩良马越来越多,发展骑兵时机已经成熟。臣浸染此业多年,还是为王上培育战马好。”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宗正韩辛当时就愣住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三川郡守这么好的差事韩扩居然不要,真是脑袋发了烧,也罢,以后休想麻烦自己给他谋个好差事。

    韩王然这个时候转过身来,对心里暗自咒骂不已的韩辛问道:“太仆不愿担任此职,宗正可有其他人选吗?”

    韩辛细细想了一下,如今宗贵要么身居要职要么身份太低,自己都不好向韩王举荐。不然再闹出了笑话,那自己可就成了笑柄了。想到这里,韩辛低下头,回道:“臣没有了。”

    “那众爱卿呢?冯亭此人在华阳风评极好,寡人当初为太子时之所以获胜,其出力颇多。如果众爱卿没有什么合适人选的话,那就任命冯亭为三川郡守吧!”韩王笑吟吟地说道。

    众臣哪里还不知道韩王的心思,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除非有人愿意冒着得罪韩王的风险,放弃自己的要职,毛遂自荐。否则,与韩王有旧的冯亭是当定了三川郡守。只要控制住郡守底下的县令,三川还不依然是自己的底盘,因此,众臣们齐齐说道,“但凭王上决定!”

    “好!那寡人就封冯亭为三川郡守,即刻上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新政与群臣猜想() 
韩王然环顾群臣,言道:“我韩国积弱已久,虽赖赵、魏之力侥幸得三川、南阳两郡,但国无远虑必有近忧。眼下秦国对我韩国虎视眈眈,韩国若不自强,恐为秦国所吞。毕竟,我韩国不可能次次依赖赵、魏两国。”

    “寡人听闻地广者粟多,国大者人众,兵强则士勇。故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今天下战乱不休,可谓战国。非战无以开疆扩土,非战无以保全社稷。若要强我大韩,非人才不可。寡人初登大宝,战战兢兢,唯恐祖宗基业败于寡人之手,故颁求贤令,以求天下精英。”

    宦者令随即拿出第二道王旨,念道:“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贤也,曾不出闾巷,岂幸相遇哉?上之人求取之耳。昔我昭侯自伊水之间,修德修武,东灭郑国,西却强秦,天子致侯,诸侯贺毕,为后世开业,甚光美。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于心。宾客群臣有能出奇计强韩者,吾且尊官,与之分土。”

    宦者令念完以后,韩王然随即说道:“将此诏书广传天下,寡人希望六国人才凡听闻者,皆有向韩之心。众爱卿若能献策,寡人也不失言,以侯、伯之爵待之。”

    “臣等遵旨!”群臣应道。

    韩王然很满意群臣的态度,随即言道:“虽有求贤令可召天下贤才,但我韩国也不能放松对人才的培养。寡人欲效仿齐国稷下学宫,设一书院,专为培养我大韩人才,众爱卿以为可行乎?”

    刚刚还在担心求贤令一出,各国人才纷纷来投挤占自己位置的大臣们为之一喜。创办书院的话,自己这一方可以捷足先登,近水楼台先得月。况且按照韩王然的姓子,对这个书院肯定有着特定的要求,培养出来的人才一定比私塾里培养的更加符合韩王然的要求。

    见群臣纷纷同意,韩王然笑呵呵地说道:“依照寡人的意思,就在阳翟设一书院,名曰颍川吧!寡人希望这个书院可以做到‘惟韩有才,于斯为盛’。”

    大臣们自是不知道,原本历史上,几百年后的汉末会有一个颍川学院响彻于世,从学院走出的郭嘉、荀彧、荀攸、戏志才等人,皆是当时第一流的人才。这个名字包含了韩王然的殷切希望。

    第一次朝会就这么顺利的结束了。借着新王登基和赫赫武功所带来的巨大声威,韩王然成功地在韩国施行了更加明确的爵位制度,并颁布了求贤令,建立了新的书院以培养人才。

    对年轻的韩王然来说,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韩国这艘大船在错误的航道上前行了太久,一不小心就是矫枉过正。古今变法成功者,少之又少。来自旧势力的阻挠不是简单的一个杀字就可以解决的。

    转眼间三月份到了。宗正府,诚意伯韩辛正在接待少府韩文、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一行。

    身坐主位的韩辛佯装苦恼,说道:“各位,咱们这位王上可不像先王好伺候啊!”

    韩文最有同感,也是眉头紧皱,言道:“王上自从登基以来,第一件事就是清查武库军械数量,不止数量,连质量也一并检查。我算是倒了霉,武库里的那些军械,天长曰久的,总有损毁,账目也多有不清。我手下的几个管事就因为这个获刑,连我也跟着受罚。”

    众人心里哪不知道韩文任职少府以来,贪墨的钱财可不是小数目。这次是把几个管事拉出去抵罪,王上心知肚明,只是求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王上的态度很明显,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绝不轻饶。

    司寇韩休呵呵一笑,说道:“威远伯,你可别怪我啊!我这些都是遵从王命。不过,王上新颁了一道旨意,可用爵位来抵罪。就算以后犯事了,只要不是大罪,都会无事,大不了爵位下调就是。”

    韩文抿了下嘴,不以为意,说道:“获罪是小,失了王上的宠意才是为大。各位有没有发现,王上除了赐了我们几个爵位,其他千石以下的官员可是没人受封啊!你们说,王上会不会用爵位来奖励军功,像秦国那样?”

    “应该不至于吧!”司空季应说道。“王上对士卒的待遇已经够优厚的了。单不说免去服兵役的人一切吃穿用度,每个月这群庶民居然还有钱财可拿,古往今来,哪有这样的。”

    “是啊!我听说普通的士卒每月可拿两个大钱呢!战死的还可获得五百个大钱。”太常公孙士说道。

    宗正韩辛这时开口了,“王上体恤士卒,我们这些当臣子的不好分说什么。毕竟一应钱财的支取全都来自于汉邑所卖的纸张、水泥这些事物,并没有花国库的一分钱。但如果王上真要像秦国那样以爵位、土地奖励军功,诸位可千万不要赞同啊!”

    一想到庶民都可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将属于自己的土地夺走,季应、公孙士、韩文就一脸肉痛之色,纷纷言道:“自是不会。如果王上向秦孝公那样,我们韩国岂不是就变成第二个暴秦了。这是取祸之道啊!”

    “司寇大人呢?”韩辛望向韩休。

    韩休心下一苦,自己其实是心向韩王的,不变法无以图自强。宗正、少府这些人是韩国保守派的代表,自己以前也是保守派,但眼见韩国在韩然的带领下,接连获得大胜,这让自己的心思悄悄转变,但一想到变法一旦失败的后果,韩休脸上泛起一股坚定之色,回道:“自是以宗正马首是瞻!”

    丞相府,张平也在和客卿陈筮商讨韩王然近期耐人寻味的举动。

    韩王然登基的两个月来,主要抓了三件事情,第一件是清查武库的军械库存,第二件就是核对全国的人口数量,第三是以律法形势规定了士卒的待遇问题。

    张平也正是由此知道,一向以军械著称的劲韩军械库存实在参差不齐。韩王一怒之下,要求效仿秦国,每一个工匠所生产的器械必须标注自己的名字,一旦出现质量问题,惟工匠试问。对于一些繁杂的器械如大型弩箭的制造,韩王突发奇想地提出了流水化生产,倒是大大提高了效率。

    经过仔细核对,韩国如今四郡之地,有民五十五万户。颍川人口稠密,有二十万户,三川郡次之,有十五万户,上党、南阳地广人稀,各有十万户。不过,除去自华阳之战以来损失的兵力和老弱之辈,韩国可征召的大军不过三十万。

    对韩王然下令清查军械、人口,丞相张平心中是赞同的。但过分地提高士卒待遇,有往秦国方向发展的可能,这让张平忧心忡忡。

    张平叹了口气,言道:“王上自登基以来,颇有扫除旧弊,更树新风之范。然国虽大,好战必亡。眼下我韩国积弱,如此明目张胆地提高士卒待遇,我怕大臣们不满,赵、魏也会生出嫌隙啊!”

    客卿陈筮点头说道:“我韩国损兵十万,取三川、克南阳,得百万之众。赵、魏表面不说什么,实际上肯定嫉妒非常。魏国损兵十数万,不过得一河东之地,添民十万户。赵国更是丢了半个雁门、半个太原才换来一个河西,颇有些得不偿失。唯一所得者,不过是各国承认赵国乃山东六国执牛耳者,一虚名而已。”

    “不过,眼下丞相还不需担心。我韩、赵、魏、燕结盟已成大局,赵王定于暮春于邯郸会盟,单单此事,足可延续我韩国两三年的和平。秦国元气大伤,有联盟为依靠,秦国轻易不敢犯我韩国。我就怕邯郸会盟时,赵国把我韩国放在抗秦的第一线啊!”客卿陈筮补充说道。

    “你的意思是?”张平疑惑地问道。

    “丞相请看舆图,我南阳西靠秦之汉中。如今秦国已经全面收缩,依靠山河之险阻我联盟。联盟若想疲惫秦国,使秦国不敢东出函谷,必定要求我韩国自武关出兵。我韩国若是照做,大军西行数百里即可抵达关中腹地。关中乃秦国根基,秦军必定誓死抵抗,我军伤亡必大。”

    “这应该不会吧?毕竟各国都在休养生息,赵国没道理要求我们一力攻秦?”张平有些不信。

    客卿陈筮摇了摇头,苦涩一笑,言道:“三晋联盟以前,赵国国力如何?”

    张平想了想,回道:“有民六十万户,兵力当在七十万左右。”

    “如今呢?”

    “民五十五万户,但兵力仅有四十万左右。”张平报出了这样一个数字。

    客卿陈筮点了点头,说道:“三晋联盟以前,赵国兵力几近我韩、魏两国之和。但经过去年的连番大战,赵国不过是稍微比我韩、魏略多而已。丞相想想看,这是赵国乐于见到的吗?”

    张平心下一凛然,秦国原先有近百万户人口,如今只剩下不到八十万户,兵力更下降到五十万人。说起来,秦国的损失如此最大,都是因为韩、魏两国浑水摸鱼。如果自己是赵国丞相,接下来也肯定是说服国君一边恢复赵国实力,一边压制住韩、魏两个小弟,最好让其和秦国斗个你死我活。

    “那依忠信伯之见,暮春时的集会我韩国当如何自处?”张平问道。

    “联姻!”客卿陈筮一语中的。

    “联姻?”

    “王上做太子之时,太子妃早逝,此后一直未娶。天之道,在于阴阳调和。如今王上称孤道寡,理应选一贤良淑慧女子作为王妃。以我看来,不如趁此良机,选赵国、燕国公主以为王上之妃。”

    这个方法简单而有效,以前的晋国就常常和秦国联姻,**之好确实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了秦国。

    张平点了点头,问道:“为何不选魏国公主呢?”

    客卿陈筮呵呵一笑,解释道:“魏国正对函谷关门口,若是秦国出兵,身为联姻之国,我们当不当救?”

    张平恍然大悟,客卿陈筮刚才解释说随着秦、赵两国的国力衰弱,三晋联盟已非牢不可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每个国家都想做那个渔翁,这也就导致了貌合神离的关系存在。

    韩国若想保全自己,自然也是争当渔翁。如果和魏国联姻,以后麻烦多多。毕竟秦国的主要突破方向有两个,一个是函谷关,一个是南阳。到时韩、魏两国就真的是难兄难弟。恐怕赵、楚、齐、燕会偷着乐。相反,和赵国、燕国联姻好处颇多。

    赵国乃是仅次于秦国的大国,与之结盟自可立于不败之地。燕国则是偏居一隅,战事不多,可为后援。

    念及于此,张平叹道:“就是不知王上心意如何啊!”

    陈筮却是一脸笃定地说道,“王上乃是少有的有为之君,只要丞相提出,王上自当从命。以我看来,接下来的几年各国即使有战事,也不过是三、五万人的战事而已。王上处心积虑,一心想要强盛韩国,这几年肯定必有大的动作。丞相不觉得,自从王上用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

    张平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从华阳大捷到野王大胜,从夜袭伊阙到智取宜阳,这一路上,太子然就没有输过。自己和韩国大多数人一样,只是把获胜当作习以为常,从未深思其中原因。

    陈筮知道张平长处在于政事,于军事是不熟的,于是解释道:“王上领兵前,从未掌过军,然华阳之战,王上化腐朽为神奇,一战而惊天下,盖因身先士卒,鼓舞士气也。此后数战,王上无不以重赏激励士气。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士卒能不拼死效命乎?此番种种作为我想起一个人。”

    “谁?”张平问道。

    “吴起!”陈筮说道。

    张平细想之下,果真如此。吴起善待士卒,与士卒同甘共苦,视若兄弟,士卒因而效命。其就任西河郡守时,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为魏国扩土千里,与诸侯大战七十六次,大胜六十四次,其余不分胜败!

    陈筮感慨道:“然而刚不可持久,对士卒来说,赏赐再重,终有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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