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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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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睡去。
  展眉与银月方放下心来,银月倒了杯茶呈给展眉,见李贵还在外间等候,奇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大夫不是都瞧完了吗?”
  李贵脸一红,嗫嚅道:“我想看看玉镜姐姐可无恙了。”
  银月抿嘴一笑,李贵脸色更红,抓耳挠腮,大不自在。展眉看在眼里,暗自好笑。唤道:“你且进来,我有话问你。”
  李贵忙走上前来。展眉笑问道:“我吩咐你去办的差事,可有人起疑?”
  李贵回到:“奴才借口风大,各处房顶都需加固。加固到佛堂时,是奴才自己上去的,按少奶奶的吩咐,偷偷竖了几根铁棍。并无人察觉。昨晚佛堂着火后,奴才趁救火之时,已将那铁棍带了出来。”
  展眉笑道:“你办事如此细心,我奖你些什么好呢?”
  银月抿嘴笑道:“依我说,倒把玉镜奖给他最好。”
  李贵闻言脸色通红,双手连摆,口中连道:“我怎配的上玉镜姐姐。不要胡说。”
  银月与展眉瞧他大窘,皆不由得笑出声来。
  李贵越发不自在,银月不忍在捉弄,忍笑道:“少奶奶立那铁棍做什么,可是和佛堂有关?”
  展眉点头道:“若是雷雨天,将铁器放置高处,必能引来雷电。”
  李贵奇道:“那雷电便是铁棍引来的?雷劈佛堂,原不是凑巧?大少奶奶怎会知晓?”
  展眉胡乱敷衍道:“我父亲在世时说过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试试罢了。此事不可在提。你且下去吧。玉镜醒了,我自会告诉她你着实惦记她。”
  银月掩嘴欲笑。李贵不敢在问,行了礼匆匆出去了。
  主仆二人除了每日晨昏定省外,只看护玉镜。玉镜本只是皮外伤,又兼劳累过度,歇了这几日,便已无大碍。悠远来看过几次,展眉皆不太得空,悠远自去书房内理事。
  如是过得三五日,展眉见玉镜已完全痊愈,方放下心来。正巧这日天气晴朗,风清气爽。展眉心情大好,便带着玉镜,去内书房看望悠远,几日来皆不曾与他独处,确是有些想念。
  小厮见到展眉,刚要屈膝问安,展眉摆摆手,示意噤声,自己悄悄走进房内。
  只见悠远正在临窗的书桌上勾画瓷器图案,丝毫不觉展眉贴近。展眉忍住笑,悄悄伸手,将悠远手中毛笔一夺,悠远吓了一跳,见是展眉,摇首笑道:“怎的如此顽皮,害我一惊。”
  展眉偏首笑道:“我站了有些时辰了,远郎画些什么,如此出神?”
  悠远揽过展眉肩膊,笑道:“不过是些瓷器样子,赶着拿去商行里烧制。”
  展眉靠在悠远臂弯中,细细看去。只见皆是些历史典故、人物故事,还有渔家乐、山水、八仙人、八仙庆寿、八宝等吉祥图案。色彩也皆是五彩添加金漆,涂色丰富亮丽,显得富丽堂皇。
  展眉看罢笑道:“怎的远郎多喜富丽华贵之意?”
  悠远轻搂展眉腰肢道:“当今皇上甚喜浓重、艳丽之色,是以多以金漆装点。”
  展眉只顾凝神细看,随口说道:“当今皇帝虽然如此,只是新皇雍正却正与之相反,喜色泽柔和淡雅,花鸟山水之图,尤其钟爱粉彩。远郎应早作打算,”
  话一至此,只觉腰间手臂一硬,展眉回身望道,只见悠远面色大变,浑身僵硬,凝视着自己,神情极其紧张。
  展眉方要问他怎么了,忽地想起自己所说之话,心中顿时大急,自己一时放松,竟忘了年代身份。
  展眉迎向悠远目光,勉强笑道:“远郎怎么了,眉儿不过是随口胡说,可还当真了?”

  第十七章 祸起萧墙

  展眉迎向悠远目光,勉强笑道:“远郎怎么了,眉儿不过是随口胡说,可还当真了?”
  悠远沉声道:“我早觉你与以前大不相同,我只当你大病之后,性情大变,只是你刚才所言之事,是从何而知?”
  展眉身躯微颤,僵硬的笑道:“远郎说什么,眉儿不懂。我不是猜想新皇心思而已。远郎何故起疑?”
  悠远凝视展眉半响,手臂微松,说道:“当今圣上共有24子,并未立储君,你如何猜得新皇心思?你我夫妻原是一体,我早有言,你若有事,我必不独活。你难道信不过我?”
  展眉低头沉默良久,紧咬下唇,决心道:“此处下人众多,不是说话之地。远郎随我回房可好?”
  悠远知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是株连九族之罪,不敢大意。两人只做随意谈笑,且谈且行回房中。
  展眉进得房中,将院中丫头婆子们打发出去自便。吩咐银月与玉镜在正房台阶上守着,只说与大少爷在房中,任何人不见。
  展眉关紧门窗,疾步走入内室,从床下的暗格中,取出一物,放到悠远手上。
  悠远凝神细看,却是那面随展眉穿越而来的八卦镜,只见这八卦镜触手极重,纹饰古朴,四周布满天干地支,中间便是太极图案。若凝视久了,仿佛会旋转一般,使人头晕目眩。展眉用手轻轻拨了拨那中间的图案,异象顿生。只见那太极图案缓缓向两边移动,露出圆心光滑如镜,一层影像随即出现在镜中心。
  悠远惊异之下,瞧那图案,只见一个陌生的女子,穿着打扮从未见过,手臂肩膀皆露在外面。正坐在一间极大的房间,房间内坐满了人,有一个人自己站在前面,背后一块巨大的黑色板壁,正在上面写些什么。画面一转,忽又转道一条大街之上,街上人来人往,中间有无数模样怪异的铁皮巨兽,快速的来回穿行。这大街上所出现之人,也均是与最开始那女子穿戴一样。那陌生女子一抬头,正是展眉穿越之前的自己,张亦汝!
  悠远心内巨震,手上一软,八卦镜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咚的闷响。悠远双手直颤,嘴唇哆嗦,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静默了良久,悠远声音颤抖,指着展眉道:“你,你是谁,这是何物,那画面又是哪里?”
  展眉低垂着头,瞧着手中的八卦镜,低声说道:“那画面里的女人就是我。我叫张亦汝,那是我生活的时代,比你们晚了300多年,已没有皇帝了。”
  悠远双膝一软,跌坐在床头,不可置信的问道:“300多年,没有皇帝了???”
  展眉点点头,说道:“没有皇帝,男女也平等。女子可以外出工作,读书,和男子一般无二。也没有大家族,纳妾等事。王法规定只能一夫一妻。”
  悠远惊疑道:“那你是怎么来的,你怎么会进到展眉的身体?那展眉呢?”
  展眉苦笑道:“我也不得而知,我当时正在陪导师考察一具古代出土的女尸,见到陪葬物品中有这八卦镜,我拿起来便失去知觉,等在醒过来,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见悠远满脸惊疑不定,展眉又补充道:“我醒来时,这八卦镜就在手,想来那女尸便是展眉了。展眉过去种种也皆在我脑海中,我并不是存心隐瞒,相处这些时日,你也应能看出,我并没有害人之心。”
  悠远以手扶额,沉思良久,显是在消化此事带给他的震动。展眉不去打扰,只静静在旁等候。
  又过片刻,悠远方睁开双目,看着展眉双眼,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这些日子我醒来,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你,我只认定你是我的妻子,其余的都不重要。”
  展眉心下一松,随即双目湿润,心中温暖至极,两行眼泪夺眶而出。悠远轻轻揽过展眉在怀,两人一时皆沉默不语,这是二人首次真心相对,内心激荡,实觉对方就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悠远轻抚展眉长发,接过八卦镜,那影像已经消失,又回复太极图案。以手轻拨,影像在度而出。
  悠远轻叹道:“想来展眉已是被人所害,冤灵不灭,以致将你引来,以偿平生之愿。”
  展眉轻声道:“我也是如此想,若不是我知道那曼陀罗花之事,只怕又多一条枉死的性命。”
  悠远沉声说道:“将此物藏好,此事若被其他人知道,必是抄家灭门之罪。”
  展眉点点头,将八卦镜重又放回暗格之内。正要说话,只听内室窗外,一声轻响,仿佛有人踩到什么。展眉脸色大变,疾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扇,此窗正对着院后池塘,只见树影摇动,并无人迹。
  悠远跟过来,探头出去,仔细望了望,说道:“无妨,想是风吹叶落之声。伺候的下人都打发出去了,想是你太过紧张了。”
  展眉柳眉轻皱,并不答声,扬声唤银月与玉镜进来,询问道:“你们两个在前门守着,可见有人进来过?”
  银月摇头道:“您将下人都遣出去了,我和玉镜皆未离开,不曾有人进来。”
  展眉心下微松,婉言道:“没有就好,我与大少爷开玩笑,若让人听去了惹人笑话。”
  玉镜与银月抿嘴一笑,不在多问,自进来奉茶伺候。
  悠远瞧展眉始终有些忧心,陪展眉谈笑了一阵,至上灯时分方离开。
  展眉见府中并无动静,忧心稍解,吩咐银月将院门早早关上,早早上床歇息。银月二人不敢则声,只在外室打点针线。
  夜已三更,远处传来更夫的更声,展眉方要合目睡去,忽听得院门一阵响动,银月急忙出去查看,展眉忙坐起身,只见银月满脸惊疑,引着林老夫人走入内室。
  展眉心中一沉,忙下床行礼道:“媳妇听到已过三更了,娘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连个丫头也没带?”
  林老夫人沉声吩咐道:“不许出声,将房门锁上,你们两个出去,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玉镜不敢做声,与银月反身出门将房门锁上林老夫人怒喝道:“跪下。”
  展眉心内一惊,急忙跪倒在地。
  林老夫人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
  展眉勉强出声道:“娘所问何事,媳妇不懂。”
  林老夫人将拐杖重重一杵,厉声道:“你还装作不知,你床下所藏何物,拿出来!”
  展眉一颗心直沉道谷底,心知大事不好,必是被人听去了,连收在哪里都被人知晓,想是瞒不过去。
  展眉急道:“求老太太听媳妇解释,”
  林老夫人一挥手,怒道:“你不必辩解,你不拿出来,要我亲自动手吗?”
  展眉无法,只得将八卦镜取出。林老夫人拿在手中查看,面色阴沉,用手拨动那八卦图案。展眉心中暗道糟了!
  林老夫人见到那镜中景象,大惊失色,将八卦镜重重的摔在展眉身前,怒问道:“你还有何好解释的,你来我林家,就是要害我林家抄家灭族吗?”
  展眉见事已至此,抬头直视林老夫人道:“我确不是这里之人,只是求老太太明鉴,我并无害人之心,我已是林家之人,若是有心加害,岂不是连我也要被砍头。”
  林老夫人怒容稍减,沉声说道:“即便你无心害人,如被人知晓,林家也是断无生理。我不能留你,也不能放你出府,惹人怀疑。我只说你冲撞于我,犯下大错,将你关入祠堂,终生不得外出。你好自为之吧。”
  展眉心知无望,不在相求,脸现倔强之意,站起身道:多谢老太太照顾之恩。只可惜我与老夫人相处时日太短,不能伺候报答老夫人素日怜惜之情”
  林老夫人语气稍缓,说道:“事关整个林家,我实不能大意。你且去吧,我不会为难你,银月与玉镜也须得跟你进去。”又厉声说道:“采莲前来告我,我已找人将她捆了,卖与披甲人为奴。你如顾惜她们两个,今日之事,就别让她们知晓。她二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展眉思及悠远,内心痛极。双目直视林老夫人说道:“老夫人且请放心。事关悠远,我绝不吐露半句”
  林老夫人长叹一声。将八卦镜藏于怀中,转身走出房门。
  银月与玉镜慌忙走进房门,展眉沉声说道:“无需多问,我触怒于老太太,罪无可恕,被罚入祠堂思过,终生不得外出。”看她们二人神色惊惧,展眉心中一酸,温言道:“只是连累你们二人要陪我一同受罚,我实在对不住你们。”
  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跪倒在地,玉镜道:“少奶奶数次救我,我的性命早已是您的,我生是少奶奶的人,死是少奶奶的鬼。”
  银月双目湿红道:“玉镜说的不错,便是刀山火海,咱们也要与少奶奶一起。”
  三人不在言语,房中气氛沉重已极。

  第十八章 水深火热

  次日清早,展眉被关入祠堂的消息就传遍了府里,府里如同开了锅般,各种猜测漫天乱飞。有说展眉得了恶疾的,有说是被林老夫人撞破奸情的,只是无人敢去询问。
  悠远几次三番去见林老夫人,均被挡了回来。林老夫人放出话来道,如有人为展眉之事求情,便一同处置。
  府内各人,有焦急的关心,也有观望看笑话的。最最得意的便是李星儿与胡大娘。二人虽不敢去林老夫人处询问,却也在府里耀武扬威了许久。
  展梅三人当夜便被关入祠堂内,这祠堂在府里西北角上,是一进小小的单独的院落,与府中相隔极远。中间三问正房是供奉祖宗牌位,东西厢房长年累月的空着,因平时极少有人过来,只觉得空旷寂廖,有如在旷野中一般。展眉便在东厢房中安身,有几个婆子送了几床被褥衣服,几件简单家具,便将院门锁上,退了出去。门前自有小厮们看守。
  展眉环顾室内,内心一阵酸痛,没想到这里便是自己终老的地方了。内心之苦无法言说,自己所经历实在太过曲折,莫名来到这陌生的时空,被人下毒暗害,被李星儿百般羞辱,明争暗斗,提防算计保全自身,好容易遇到倾心相爱之人,原以为新生活就要开始,却落得如此下场。饶是她在过坚强,也忍不住泪水盈眶,饮声悲泣。
  银月与玉镜也是双目湿红,见展眉伤心,勉强笑着劝道:“少奶奶别灰心,老太太也是一时之怒罢了,大少爷必会想办法引咱们出去。若是伤了身子,岂不是辜负了大少爷的一番心思。”
  展眉摇摇头,实在太过心灰意冷。翻身向草塌内躺下,面对着墙壁,只是不说不动。银月二人不敢在说,只默默陪在旁边。到了吃饭的时辰,自有两个婆子,抬着一只木桶,重重的放在院中,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银月将那食桶打开,冲鼻一股怪味,粥不似粥,饭不似饭,粘糊糊的搅拌在一起,便连猪食也不如。银月强忍难过,盛了一碗端给展眉,展眉只是不作声,也不起身。玉镜见那饭食太过粗劣,与银月也不强劝,自己吃了几口,也只皱眉放在一边,实是不能下咽。
  如此过了两日,每日里皆有人来送吃食,都是粗制无比,银月几次打问悠远状况,均是一言不发,放下便走。想是林老夫人有命,不许他们与之交谈。
  展眉每日只是躺在榻上,独自发呆,银月将饭端上来,她便吃些,完全不觉难吃与否。若饭食晚了时辰,也不知饿。
  银月与玉镜极为担心,每日里用话开解,只是毫无回应。
  这天已过了吃饭的时辰,还不见有人来,展眉仍是躺在榻上,木然不语。
  玉镜几次隔门张望,直至傍晚掌灯,院内已黑糊糊一片,听见门处有小厮们做难声音,似是在劝解什么人,然后便听一声门响,两个人影已走了进来,银月极目望去,只见两个人披着斗篷,一言不发,直接进了东厢房。
  玉镜见人来,问道:“怎么今天的饭送的这样晚,大少奶奶到现在还没吃呢!”
  两人将斗篷解开,一人点亮手中的灯笼,银月一瞧,却惊的退了一步。却是李星儿与胡大娘。
  胡大娘将手中灯笼放在高处,房内顷刻亮了起来,撇嘴笑道:“奴才不知道大少奶奶没饭,只以为大少奶奶没灯呢,只拿了灯,这饭嘛,就委屈大少奶奶少吃一顿吧。”
  说完咯咯笑了起来。李星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还是哪一门子的大少奶奶,现还以为自己是主子呢?”
  李星儿见展眉并未出声,恨恨道:“你平日的伶牙俐齿呢,现在装死成哑巴了?如今落到这般田地,真是报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太太给你几分颜色,就不知如何张狂才好,现下看你还得意不!你这贱妇,也敢与我争斗!”
  展眉只如浑然未觉般,别说答话,连动也未动一下胡大娘好奇上前,想伸手推一推展眉,玉镜急忙拦在前头,急声道:“你怎可动手推主子,可还有规矩没。”
  胡大娘大怒,抬手狠狠的朝玉镜脸上扇去,骂道:“瞎了心的小娼妇,以为你还是大少奶奶的贴身大丫头呢!她现是哪一门子的主子,我便没了规矩,打了你又怎样!”
  银月见状,上前护住玉镜,口中只是赔不是,胡大娘装疯卖傻趁势又在银月身上踢打,银月只是不敢动,生怕她就势去推搡展眉。
  李星儿自在一旁,满面得意的看着笑话,如此大闹,见展眉依旧头也不回,李星儿倒起了疑,冷笑道:“原是死人一个,自己的丫头被打,连个屁也不敢放,你们遇到这样的主子,却是被打也活该。我劝你别耍心计,你装出不死不活的样子,老太太也不会可怜你!你也别指望林悠远能来救你,他自己被老太太关在外书房,还不准出来呢。你就在这等死吧你!”
  展眉便如木头人般,毫无声息,只有听到悠远的名字时,身子轻微的动了动。
  李星儿见展眉并无反应,大感无趣,冷声道:“咱们先走吧,呆的时间长了容易惹老太太注意,明儿在来,反正这日子长着呢。”
  二人重又披起披风,拿起灯笼走出房门。
  房间内又回复漆黑一片,只有银月偶尔传出一丝压制不住的哽咽。
  又过得几日,已近初秋,白日渐短,夜复更长,这厢房内白日不进阳光,阴冷无比,至夜晚又朔风刺骨,三人并无御寒之物,只得每夜挤在一起取暖。
  银月玉镜白日里忧心展眉不说不笑,夜间又忧心李星儿再来侮辱。当真是心力交瘁。
  这日又刮起了秋风,顺着门窗钻进来,嘶嘶做响。三人冻的瑟瑟发抖。听院门处哗啦一声,几个人走了进来,银月忙起身,只见几个婆子抬着两木桶水,放进祠堂之内。后面几人却是李星儿,胡大娘与丫头丹桂。
  李星儿行进东厢房,见展眉仍是如此,只冷笑道:“要到中秋节了,老太太吩咐要将这祠堂打扫打扫,只是现今府里人手不够,只好委屈大嫂了。”
  回头对胡大娘说道:“拉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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