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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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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儿行进东厢房,见展眉仍是如此,只冷笑道:“要到中秋节了,老太太吩咐要将这祠堂打扫打扫,只是现今府里人手不够,只好委屈大嫂了。”
  回头对胡大娘说道:“拉她起来,只躺着装死,白吃些饭做什么!”
  胡大娘应了一声,上前拉住展眉手腕,玉镜欲要上前阻拦,早被丹桂扯住,银月跪地哀求道:“求二少奶奶发发慈悲,少奶奶现还病着,有什么您尽管吩咐我们”
  李星儿看也不看向她一眼,撇嘴笑道:“凭你也配和我说话,她既放不下主子身段,我倒偏要让她尝尝做奴才的滋味,拉下来!”
  胡大娘拉住展眉手腕一用力,展眉从床上直跌下来,扑倒在地,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李星儿上前一步,抓住展眉头发提起来,将展眉的脸扬起来,盯着展眉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你装疯卖傻,我告诉你,从今起,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展眉双目空洞,神色木然,仿佛完全没有听到。李星儿眉头大皱,怒气顿生,左手扯住展眉头发,右手狠狠的打在展眉脸上,将展眉脸庞打的一偏,李星儿并未住手,接连几个耳光又重又狠,才将展眉头颅重重一放,一行鲜血顺着嘴角徐徐流下。
  银月大惊,痛哭着爬过去,被胡大娘一脚踢翻在地。
  展眉伏在地上,头发被扯的凌乱,额头青肿,脸上一片指印红肿,嘴角不停滴着鲜血,形容实是凄惨到了极处。
  李星儿等人瞧见,均大感痛快,得意大笑。
  片刻后,只见展眉用手支起上身,缓缓坐了起来,眼神中空洞之色已无,只有一片冰冷至极的寒意。轻轻抚了抚面颊,又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瞧着自己身上灰尘和鲜血混成的污垢,展眉脸色冷然已极,站起身来。李星儿见展眉站起,倒吓的后退一大步。
  展眉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目光从李星儿,胡大娘,丹桂三人面上扫过。三人与她眼光接触,心内均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那目光之中的寒意,犹似千年寒冰般,不带一点温度与感情。
  李星儿被展眉看的心中暗惊,强撑着笑道:“你看我怎的,便是我打了你,我还怕你不成!”
  抬手还要上前,被展眉目光盯着,心中发毛,终是没敢上前。
  展眉瞧李星儿那色厉内荏的样子,冷冷的开口道:“人你也打了,威风也使足了,还不走,想闹出人命来,好在老太太面前邀功吗?”
  李星儿微微一顿,胡大娘接口冷笑道:“还想拿做主子的款儿来吓人吗?如今府里多得二少奶奶支撑,老太太疼她还来不及呢,便是打死了你,也是白打!”
  展眉目光中寒意大盛,轻蔑的笑道:“难怪你不得老太太重用,这话简直蠢的惊人。你们若将我逼死了。纵使老太太不重责于她,难道还能放过你吗?今日这黑锅,不是你背还能是谁!还是你以为,你为她出了力,她能为你与老太太顶撞?你身处危境还不自知呢!当真蠢的无可救药!”

  第十九章 危在旦夕

  胡大娘闻言一惊,若是真出事老太太责罚下来,自己当真是逃不了干系,恐怕二少奶奶还要将责任都推在自己头上。内心惶急,看向李星儿。
  李星儿只是冷哼一声,也知将事做绝了,老太太那里必是交代不过去,也不看胡大娘。只冷笑道:“你若是个有骨气的,一头撞死了,倒真是我的福气来了。把这祠堂上下洗刷干净,若有半点怠慢,便叫你用舌头给我舔干净了。”
  转身带着两人走出院门,将院门重重上锁。
  玉镜忙扶起玉镜,二人见展眉嘴角不住滴血,将帕子沾湿,一边为展眉擦拭,一边哽咽。
  展眉伸手自接过来帕子,在草塌上坐了,面色平静的说道:“不必难过,现下也不是难过的时候。我虽受辱,却也让我懂得许多事情。“银月二人虽不明白展眉所指,见展眉终于不在沉默,心下宽慰了许多。
  玉镜呜咽道:“您这几天不说不动,吓死奴婢了。”
  银月也泣声劝道:“眼前虽难,难保将来还有出头之日,大少奶奶千万不要糟蹋自己身子。”
  展眉目光清冷,淡笑道:“不必为我担心,我绝不会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
  展眉站起身,手扶窗棂,目光看向窗外,漫声说道:“我以前太过天真,总以为人心向善,经此一事,方知哪里都一样。对待恶人善良,便是对自己残忍。我不想在任人侮辱践踏,我要将我今日所受之屈辱,十倍百倍偿还回去。”
  言及至此,展眉扶着窗棂的手渐渐用力发白,冷声接下去道:“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人人唾骂!我要他们身无分文,颠沛流离!我要他们骨肉分离,不得相聚!我要他们夫妻相隔,不能团聚!我要成为这林家真正的掌权者,我要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在不受伤害!”
  展眉霍的转回身,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二人道:“我已不是真正的韩展眉,你们若愿意跟随我,我必当你们是亲生姐妹对待,你们若觉得我变了,不似从前,等咱们出去后,可自行离我而去,我绝不怪罪。”
  银月与玉镜对望一眼,不再多言,只是上前紧紧拉住展眉之手,三人用力互相握紧,言语已是多余,心便如紧握的手一般,在无人能够将之拆散。
  良久,三人相视一笑,二人替展眉清洗伤口,重新梳洗一番。展眉冰了冰脸颊,与银月玉镜同去打扫祠堂。
  二人连连阻拦,展眉微笑道:“岂有妹妹们打扫,姐姐端坐之理。不必拦我,我便要尝尽这滋味,等我出去才能牢记在心。”
  迎着瑟瑟的秋风,沾着冰冷刺骨的井水,空旷阴冷的祠堂内,展眉默不做声,只拼命的擦洗,借此来抒发多日积郁的情绪。
  三人直忙到天色朦胧,室内已昏暗朦胧时,方住手歇息。
  展眉见四周洁净如新,一排排林家祖先牌位高居在上,庄严肃穆。心中一酸,跪倒在蒲团之上,默默祝祷道:林家列祖列宗在上,应知小女子绝无侵害林家之意,如祖先有灵,还望保佑悠远平安无事。保佑我与悠远还有重见之日。”
  用晚饭时,依然是难以下咽,展眉却与玉镜银月说笑之间,足足吃了两大碗。
  次日清早起来,展眉见双手红肿刺痛,知是昨日打扫之故,不去理会。只是见银月与玉镜双手,也是伤痕累累。展眉心下暗思:如此下去可不行,总得将必需之品备全了。想来如此苛待不会是老太太的主意,必是李星儿从中做鬼。还要想办法解决了才是。
  正想着,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个婆子抬着个木桶,行进院来,展眉前几日凡事不理会,今日便细细看了几眼,其中一个婆子低头正解担绳,另一个忽对展眉飞快的使了个眼色,展眉一怔,认出是老太太处打扫庭院的冯婆子。冯婆子又向桶底瞄了瞄,展眉会意。待两个婆子出去后,院门重又上锁,展眉急忙将桶底翻过来,见一张小小的纸条贴在桶底。
  展眉心内一跳,展开来细看。只见上面潦草的写着:“望吾妻善自珍重,我必想方救你出来,夫君悠远。”眉将这两行字看了又看,眼泪扑簌而下,抚摸着那字迹,便有如见到悠远那焦急的神情一般。展眉眼中含泪,嘴角带笑,将那字条珍重的放入怀中,贴心而藏。双手合十感谢林家列祖列祖在天有灵!
  三人用饭完毕,展眉细问银月道:“那日我与大少爷在房中,采莲彩萍确实出去了吗?”
  银月回想一番,肯定道:“确实不在院中,我亲眼见她们出了院门,往园子里去的。”
  展眉沉吟道:“那想必偷听之人不是她,定是院子里有人并未出去,绕到后窗上听见了我和大少爷的谈话,又怕说出来老太太不会饶她,只告诉了采莲,让她去做替死鬼。”
  玉镜问道:“采莲怎会任由这人摆布,叫她去就去?”
  展眉淡笑道:“采莲素来就爱搬弄是非,又与老太太房中人都是旧识,见老太太极是容易。定是自己抢着去邀功”
  玉镜恨道:“若是知道这人是谁,必定将她打死,害的咱们这般惨。”
  展眉说道:“想来这人还有些心计,不是那么容易能查的到。
  见二人面显忧色,展眉宽慰道:“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想法子让咱们在这的日子好过些才是。刚冯婆子偷带了张字条过来,我猜必是双喜所为,她自己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这么大的手段接近悠远”
  银月与玉镜相顾大喜,追问道:“是大少爷给咱们带信了吗?”
  展眉点点头,说道:“说他正在想法子救咱们出去。如今只得等到那冯婆子在来送饭时,将咱们的困境说与双喜,只要老太太知道,咱们的状况就不会这么难捱了。天冷了。咱们的冬衣棉被皆不够,手上的伤口也均需药物。这晚上越发长了,没有蜡烛也不是常事”
  三人议定已毕,单只等着冯婆子在来送饭的日子,那送饭的每日轮换,足足又捱了七八日,也不见冯婆子在来。展眉内心焦急,只不好在面上流露出来。
  这日清晨更冷,地上铺了一层寒霜,展眉让银月将棉被拆了一床,将就着缝在单衣里御寒。直等至掌灯时辰,两个陌生的婆子才抬着两个食盒走了进来,三人心中一阵失望。
  玉镜打开食盒,银月惊叫道:“少奶奶您看。”
  展眉听银月声音带有喜意,急忙过来查看,只见一大盒上好白米饭。另一盒内是一大盘肉羹。香气扑面而来。三人每日所食不是冷饭剩菜,便是糙米粘粥。
  闻这肉香扑鼻,玉镜咽了口口水,笑道:“好久没闻过这么香的饭食了,我可馋的狠了。银月,快拿进房去。”
  银月也是满脸笑意,将食盒抬进房去,先盛了满满一碗端与展眉。自己才与玉镜各自盛了半碗。
  展眉凝神望向手中的饭食,对银月与玉镜说道:“等下,先别吃。”
  二人抬头疑惑的看向展眉,皆是不解。展眉放下碗道:“这饭来的着实蹊跷。我总觉得不对。”
  玉镜撅嘴道:“哪里不对了,少奶奶您又多心。”
  银月推了玉镜一把,柔声道:“想是冯婆子对双喜姐姐说了咱们的处境,双喜姐姐特别照顾的。”
  展眉凝神细想了想,摇头道:“不是这话。你们想,若是冯婆子对双喜说了咱们的处境,双喜必会先想到咱们的伤口和这天气,怎会一概不理,只单单拿了这肉羹来。双喜素来心细,绝不会如此行事。”
  银月与玉镜心内一沉,知展眉说的有理。
  展眉望向她们二人,温言道:“咱们现在处境危险,多留心总是好的。且先别吃,洒些在这屋子角落里。我听夜里有老鼠响动。”
  二人盛了些洒在角落里。只静静的等待。至夜深,听见角落里有窸窸窣窣的老鼠行走之声,又有啃咬之声。忽听一串吱吱鼠叫声,房内极黑,伸手不见五指。三人只得等到次日清晨。
  这夜三人均未睡稳,天色刚刚发白,便去角落查看,银月啊一声惊呼,向后连退了几步,玉镜也大惊失色,展眉近前一看,只见角落里死着七八只老鼠,身体僵硬,四肢长伸,嘴巴大张,一股黑血流淌在地上,想是连挣扎都未来得及挣扎,就已死了,情景着实可怖。
  展眉强压心惊,吩咐银月自去草榻上等候。自己与玉镜将那肉羹与死老鼠尽数用床单裹了,丢入院中的天井中。
  忙乱完毕,打更之声传来,才刚刚五更天。展眉站直身子,只觉一阵恶心,呕吐出来。
  银月忙进去打水出来,展眉只听见门前有人叩门,声音极轻。
  展眉心中一凛,沉声问道:“谁?谁在那儿?”
  银月玉镜屏住呼吸,不敢做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第二十章 与佛有缘

  门外静默了半响,一个人细声道:“大嫂,我是采青。”
  展眉心内疑惑,走至门边,贴着门缝向外瞧去,果见采青独自一人,斗篷连头脸遮住。
  展眉方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会前来,守门的小厮呢?”
  采青轻声道:“我一直不放心大嫂,这个时辰正是小厮们交班的时间,我偷偷过来探望,并无别人知晓。”
  展眉急道:“你且去告诉双喜,有人在我们饭菜里下了毒,让她亲自照管饮食,还有御寒的衣物及药品。就只这些,你去了且别在来,被人知道了必然连累于你。”
  采青沉默片刻,问道:“有人下毒,可知是谁吗,可有人中了毒?”
  展眉催促道:“不知是何人所为,并无人中毒,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快去。”
  采青点头,轻声道:“还望大嫂自己多加小心,我这就去寻双喜姐姐。”
  忽听后面有小厮喊道:“是谁???别跑。”
  展眉大急,门缝中只能看到两个小厮急急向前追赶,脚步声纷乱,也不知采青躲过去没有。
  整整一天过去,除了送饭的婆子,在无人前来。展眉心中暗沉,想是采青被人发现,自身尚且难保,更无法兼顾她们了。
  又过了三日,天气越发寒冷起来。展眉心中暗暗着急,银月已经着凉,每晚咳嗽不已,采青那头没有动静,如今只有指望冯婆子了。
  至晚饭时辰,终于见到冯婆子进了门,展眉暗自欣喜,朝玉镜使了个眼色,玉镜会意,上前假做帮忙解开担子,挡住视线。
  展眉忙将卷好的布条塞入冯婆子手中,那冯婆子面露犹豫之色,展眉大急,将怀里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扯了下来,一并塞入她手中,转身离开,那解担子的婆子也站起身来。
  冯婆子只得将两样东西迅速收好,一言不发,转身与那婆子去了。
  至次日,只听院门大开,几个人抬着木炭,火盆,棉衣,送了进来,冯婆子跟在后面,见到展眉,露出满面笑容,虽未说话,却指了指那棉被,手朝上一翻。几个人放下东西,便都退出去了。
  展眉忙将那棉被拿到草塌上,细细查看,只见并无异常,想起冯婆子双手一翻,展眉心中一动,将那棉被沿边角拆开,果然见里面夹着一幅白布,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展眉展开细看到,却是双喜所书,言书十分担心她们三人处境,大少爷悠远仍被禁足在外书房,等闲不得外出。老太太已经知道李星儿并胡大娘所行之事,十分愤怒,将二人教训了一番。采青前番探视之事已被小厮回过老太太,老太太已不许她外出,并未重罚。吩咐以后由她来照管展眉三人。安慰展眉不必烦忧,缺什么只偷偷告诉冯婆子带话就是。
  展眉心中大宽,若是由双喜来照管自己三人,上次投毒之事便可无虑了。银月与玉镜自在地上生起火盆,立时暖和起来。三人皆有些喜色,那棉衣中还有一包药品,暂时倒不缺什么了。
  这边冯婆子回复了双喜,双喜忙赶到上房内,回了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点头嗯道:“别亏了她们,缺什么少什么只送过去就是,不用上来回我。”
  双喜点头称是,笑道:“老太太心里还是疼惜大少奶奶。”
  林老夫人摇首叹道:“她一向是个温柔懂事的。只可惜…唉!”
  双喜在旁劝道:“我瞧老太太这些日子忧心忡忡,吃饭睡觉都不香甜,老太太还应保养身子为重。若有为难之处,何不去求求菩萨?”
  林老夫人出神道:“我这些日子确是心神不宁,你说的也有道理。也罢,你出去传话下去,明日我要亲去相国寺拈香,求见住持大师,让笑远先去打点好了,悠远随我一同前去。”
  双喜答应一声,自出去吩咐妥当
  次日清早,老太太只带了悠远,双喜等几个亲近之人,并未张扬,悄悄的往相国寺去了至大相国寺,住持圆通大师出来见了,引几人至禅房中,林老夫人将其他人遣了出去,只留悠远在房内。
  林老夫人从怀中取出八卦镜,缓缓道:“还请禅师看看,这是何物,禅师慈悲为怀,老朽全家性命,皆系在此物之上。”
  圆通大师口念佛谒,接过来细看良久,林老夫人在旁沉默不语,悠远面容憔悴,目中尽是血丝,满面痛苦憔悴之色。
  圆通大师抚摩良久,抬起头微微一笑,注视悠远道:“这画面中人,便是你的妻子吧。”
  悠远身躯微震,两行热泪流下。
  圆通大师连称善哉。正色对林老夫人道:“女施主无需多虑,此物并非不祥。”
  林老夫人身子一探,急声问道:“禅师此话怎讲?”
  圆通大师缓缓道:“此镜名为照骨宝。乃是秦时由一位异人所制,世人讹传能照出人体五脏六腑。其实在佛经中有过记载,并无那般神奇,便只是如佛家三生石般,能照出凡人前世今生。此镜又比三生石弱得很多,不过是沾染主人的气息久了,便能生出些幻象,并不是真实之事。”
  悠远抬头,面露惊诧之色,欲要开口询问,圆通大师微微摇首道:“你心内疑问,不过是你妻子与此物相处久了,所生之幻象,不需多言。”
  林老夫人紧张之情顿缓,复又问道:“如禅师说言,这东西不过是让人产生些幻象,并不当真?”
  圆通大师点头微笑道:“世间一切法,皆是虚幻。老夫人何必当真。不过此物主人,我需随老夫人见见。能得此物者,与佛极是有缘”
  林老夫人闻前言已是大喜,听得圆通大师与佛门有缘一说,更是欢喜,忙吩咐下人先行回府,准备净室供奉。
  自己等圆通大师拜佛上香,又换过法衣后,跟随在圆通大师后回至府内。
  待圆通大师在净室内蒲团上坐了,便着人去带展眉前来。
  展眉正在房内与银月二人缝补衣裳,忽闻林老夫人召她前去,内心惊疑不定,只得吩咐银月二人无需担心,自己随着来传的丫头前去。
  来至净室外,见悠远正在门前焦急张望,心中一酸,来不及叙话,林老夫人已满面笑容,吩咐她进内室,禅师正在等候。
  展眉见林老夫人满面笑容,心下一宽,迈步进来,只见圆通大师坐在蒲团之上,满目慈悲望着自己展眉被这眼光一瞧,心内百感交集,双膝一软,跪在大师脚下,痛哭失声,多日来的担心与委屈,均化做泪水滚滚而出。
  圆通大师以手加顶,连称善哉。
  过得良久,展眉方渐渐止住哭声,圆通大师见状,从怀中取出八卦镜,递给展眉。展眉接过,不明所以,望向禅师。
  圆通大师微笑道:“此物有颠倒乾坤,吸人魂魄之功效。你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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