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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行 (全文+番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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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这样!!!”温柔如他,居然也有如此凄厉的一面,随着声音,心,跟着微颤。纹丝不动的我,暗暗默念:我恨他!恨他!他猛地别过我的肩膀,使劲摇,“看我,看我眼睛!你不是最喜欢看吗?看呀!!”他疯了似地使劲抬起我的脸,生疼的脸颊依旧紧闭着双睑。“求求你,看看我!这张脸,你已经看够了吗?回答我!”无助和绝望,重重地坠在心头,我紧紧咬着下唇,闷声不响。“为什么要糟蹋自己?为什么?”手,无力地垂下,头,颓废地顶在我肩,好沉好沉。“两个月,六十天,整整七百二十个时辰,要折磨我,要惩罚我,也都够了!!!”喃喃细语已经毫无逻辑,碎碎地表述就像说着我的心声,声声刻骨。“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对我?……。不,真不想说,就,看我一眼,哪怕只一眼,让我知道,你眼里有我,就够了!……宛儿,宛儿!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宛儿,告诉我,怎么做才对……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宛儿……别不理我,心里有气,对我发泄出来也好!别这样,我怕……”
    心里的防线,瞬间溃不成军,恨,已无法使之坚强,我的心,又该何去何从?
    茫然间,我低下了头,轻抚着柔顺的发,几缕乌亮与枯黄,在我肩头纠缠到了一起。这就是结发吗?我的手,划到光滑的肌肤上,那张脸,顺势贴上手心,柔柔地摩擦着,冰润的脸庞,渐渐有了一丝暖意,幽香温浓,手中的脸,也烫了起来。
    双手支起那张避了好久的脸,细细的瞧。
    浓密黝黑的睫毛彼此轻阖,依偎并颤动着,挺俊的鼻梁渗出几粒碎汗,薄唇略翘,随着下颌的移动,不时轻贴手心,妃色的红霞轻润着暖玉般嫩滑的双颊,迷醉的笑容,我,恍惚了。
    小雁合门而去,密林般的睫毛缓缓拉开了距离,露出被莫明的情愫渲染成浅紫的眸子。随着眸光的闪烁,我许久未曾笑过的脸,僵硬的笑了。迷醉的他乍地愣住,如同被雷电击倒一般,气息全无。眼前,孩童般红润光洁的脸,一双璀璨的紫眸浅若溺水,吸附了我的神魂。不知何时,我的唇,覆上了唇,柔软的颤栗,有种清凉的甜;鼻息如浪,滚滚扑面,独有的兰香,紧锁住我,渐渐,香飘四溢……。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惊了我,本能分开瞧向门外。
    “这小子,进来一起吃好了,跑啥……”嘴里絮絮叨叨的大师伯,看见我们,话嘎然而止,两脚跨在门口,不再进屋,下巴低得都快贴到地面了。
    “我,我出去了!”回过神的我,脸刹地红了,飞一般地逃出国师府。

    阴沉的云,低低地压着上京城。
    一路上,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居然主动吻师父?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乱闪,心底,却清甜如丝。
    走进驸马府时,天空飘下了雪花,墨园的梅,已缀满了欲放的花苞。
    净白的雪,鹅毛般轻盈,一片、两片,进而,一簇簇地弥漫了阴翳的天空,空气中的灰朦渐渐澄净,清新的梅香若有若无。
    屋前的梅树,轻颤的枝头上,一朵腊梅绽放了。忽然间,想起毛主席的一首卜算子,不觉地低吟出来: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念完,俺嗤地笑出声,自己居然也酸了一回。随后,踮起脚尖,凑到花前,我闭目轻嗅:淡香如丝,坚韧似冰,凌寒独绽,笑待春来。此情此景,令我似有所悟。雪中的梅,远胜于我,即便在严冬,也暗自飘香,充满希望地翘首春的到来,而我却……。
    用力地嗅了嗅,我睁开了眼。刚刚还零散飘舞的雪花此刻已是洋洋洒洒地直坠而下。我仰起头,六菱的雪花轻轻落在脸上,不多会已薄薄地覆了一层,冰凉洁净的洗涤了所有污浊。
    “还不进来?”略带恼怒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甩了甩面颊的积雪,笑吟吟地随他进了屋。
    “啊切……”屋里暖洋洋的,刚上炕,俺就打了个喷嚏。
    “哼,我若不叫,你定不舍进来。”典型的白氏嘲讽,我习惯了。一杯热腾腾的茶递向我时才发现,双手已冻得红彤彤。他顺势把我的手握在了他手里,低头哈气,我一愣,紧张地把手扯了回来。“不用,呵呵,不冷不冷!”很平常的一个举动,怎么今天就觉得特别扭。
    偷撇白亦墨,他明亮的眼眸黯然一闪,随即恢复常态。“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腾地,刚才一幕又闪现出来……“哪有,哪有!”他盯着我看,眼神简直就胜过伽马射线,我心虚得脸红心跳。
    正在此时,门外通报夫人来了。阿弥陀佛!被他瞧得不知所措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暗自谢起佛祖保佑。
    “前儿个狩猎,皇兄赐了这鹿仔,今儿个正好应着雪景烤了吃。”说话的是白亦墨的正室、大衍朝皇帝之妹——淑妍公主。
    “多谢嫂夫人费心了!”见她进来,我连忙下炕行礼。
    不多久,奴婢便设好了火盆,将切割成块的鹿肉搁在网格上烘烤。“妹子,慢着吃,多陪相公说说话,我先下去了。”温柔似水的语气,高雅娇艳的脸庞,玲珑剔透的心思,我到现在也想不通,这样一个人与悍妇有何关系?
    等她一行人退出屋子,回头看,白亦墨大老爷们的样子仍端得十足地茗茶。
    “我就不明白,俺嫂子瞧中你什么了?把你供得跟祖宗一样!”话虽似玩笑,我始终习惯于男女平等的相处模式。
    “这么说,在你眼中,我是一无所取了?!哼,世间似你这般眼拙心笨之人,难找。”说完,砰地扣上杯盖,吓我一跳。
    “怎么了?我们白公子今天心情不好?!”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很是莫名其妙。相处下来,此人尖酸,但绝非小心眼之人,今天,的确有些反常。
    “肉熟了,吃罢!”他斜眼瞥着炉火,显然不想答我。我悻悻然拿起银筷,勾身夹肉直送口中。“怎么跟没吃过一样?先点些酱汁去腥!”他把肉蘸上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着筷上的半块鹿肉,我真不知道,是蘸酱好,还是直接吃?最终,俺还是选了后者。
    我们就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顿鲜嫩的烤鹿仔肉,硬吃了足足两个时辰,压抑的气氛,吃得我消化不良。之后,我借口肠胃不适,早早走了。
    我知道,肠胃不适的确不该多吃油腻之物,既然嘴馋吃下了,也只有自己受。为了促进胃肠蠕动,帮助消化,我顶着风雪,绕着圈地,来到城南郊外,蠡姬居住的小院。
    蠡姬见我冒雪来访,很是欢喜,急急吩咐王嫂准备茶点。
    每次来到这里,我都有回家的感觉。蠡姬喜欢这种瓜前李下,田间地头的闲暇生活。王嫂夫妇是蠡姬从老家找来的家仆,心善品实,蠡姬失去右手后,生活无法自理,二人除了照顾蠡姬,还自种蔬菜,纺纱卖布来贴补家用。,为此,我对二人也满怀敬意。
    与蠡姬和王嫂闲话家常,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夜幕落了下来。我盛情难却地用完晚膳,才与蠡姬道别。

    回到国师府,我有些怕,也有些欢喜,似乎有些不同,又像没什么改变。
    屋内,暖炉已燃了好久,圆桌上,师父留了张纸条。行云流水般豪放洒脱的字迹,简直难与温雅俊秀的师父扯上关系:“宛儿:今夜始,为师要留宿祈天殿,直至三日后祭天礼毕,勿念。上官逸”。我心里好生不舍,进门前兴冲冲的劲头蹭地没了。无聊地翻弄着手中的纸,背面一行蚊细的字,引起我的注意,置于灯下,仔细看,字迹出自师父之手:“雪落华殿无声,孑立孤月望南,无眠空对树影斜,心系月满西楼时。”
第31章
                            无妄之灾

    门外的嘈杂把我从梦中惊醒,没等我完全睁开双眼,门,被踹开了。
    摇曳的火把将屋子照得通亮,若桃和小雁穿着单薄的睡衫大声叱责着什么。一个内廷侍官模样的男子,大步跨到我床前,低下身子,左右将我审视一番,随后挺起腰杆,大手一挥,“来呀,给我拿下!”
    还没缓过神的我,稀里糊涂看着若桃小雁与十几个侍卫打了起来。“慢着!”我本能地吼了起来。事情还没搞清楚,打什么呀?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我盯着那个带头的瞧:“为什么抓我?”
    “我只奉命拿人,其他与我无关,有什么,与主审大人问去!”精壮的男子毫无俱意,口气足得很。“在下奉劝一句,姑娘还是随我去吧,免得国师面上难堪。”心念飞转,继而开口“你们先出去吧,待我穿戴整齐,定随你去。”见我面色镇定,言语从容,男子略为思索,带众人退到门外。
    小雁泪眼婆娑地为我穿衣,抽泣中,对我的妥协表示不满;若桃也表示定能解决门外的侍从,送我出府。我笑着宽慰她们:“没关系的,若我想走,他们也拿我没法,只不过,事出蹊跷,得查清缘由方妥。”随后,从我枕下取出一个牛皮信封,交于若桃“有机会,帮我把这个给师父。”若桃满面泪光地使劲点头,我拍了拍两人肩膀,从小雁手中拿过白貂披风,裹好出门。

    没想到,我也有机会来大牢,还以囚犯的身份来了天牢。
    或许敬畏国师,他们没要我穿囚服,牢房也放置了棉褥棉被。虽然如此,牢中湿冷的空气仍令我浑身冰凉。寒风凛冽地吹,夹杂着雪花,穿过无遮的窗,纷扬地飘了来。这变故,太突然,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窗外,天,渐渐亮了,我钻进被子合上眼,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等着我,先歇好身体再说。

    跟着狱卒穿过狭长的甬道,换上囚衣,带上手枷的我眼前霍然开阔。
    大堂上,执杖的衙役正列两旁,麒麟耀日图前,温文身着紫红丞相官袍,端坐如松。在这里见到他,我心里大吃一惊。小小的我,主审却是当朝丞相,看来这案子不简单。
    身后的狱卒猛地推了一把,一个踉跄,我差点被门槛绊倒。
    一阵仪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预示,戏,开锣了。
    “堂下所跪何人?”温文侧座的老头发话了,看来他才是主审官。
    “民女杜宛君。”明知故问的话,我答起来忍不住想笑。
    “知道你所犯何罪吗?”
    “不知道!”这,我也想知道。
    “昨日,你可曾去过城南郊外,找一名叫蠡姬的女子?”
    “是!蠡姬怎么了?”心,无故不安起来……
    “那,想必你也认识察哈王子了?”这话从何说起?不对,蠡姬与察哈王子……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锅,往事历现眼前。
    随着惊堂木拍在案几上,老头声音尖利而激动“快回答!”
    “我见过他一面而已。”斜眼瞧着他激动得翘翘的胡子,我没好气的回答着。看来,有什么脏水要往我身上泼了。
    “哼,承认就好!”天啦,我承认什么了?“昨夜,你回蠡姬小院取遗漏之物,无意发现蠡姬正与察哈王子欢好,心生恨意,下手将此二人杀害,作案时被王氏夫妻发现,你连同两家仆一起杀了灭口。所说之事,你可认罪?”
    蠡姬……死了?我,我难以相信!昨日还与我嬉笑欢谈的人,怎么说死了就死了?“你,你骗我!蠡姬没死!!!!!”怎么可能?我不信,我怎么也不信!温热的眼,顺着脸庞哗哗地趟。
    “大堂之上,岂容你喧哗?!来人呀,给我杖责二十大板!”身后两个衙役架起呆若木鸡的我,往刚刚递上的长凳上搁。
    “慢着!”头顶的红螃蟹开口了,“案情还没最终定案,怎好严刑逼供?倘若有冤情,圣上那里,你我也不好交代!”看他满脸惺惺作态的伪善,我朝他啐了口唾沫。察哈王子的死,恐怕他得的好处最多。见我不领情,他尴尬地咳了咳,“我说王知府,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待国师祭天礼毕,同堂会审方好!”红螃蟹这举动倒是很不寻常,难得有机会扳倒师父,他怎么轻易放手?这一点,我始终没琢磨透彻。

    纯白的身影出现在湿冷晦黯的监牢,天牢里骚动不已。素洁的衣衫下,伸出了一双完美的手,带着梦幻的光环,抚上我的脸。世界静得只有我们,我眼中只剩这个白衣男子。紫眸清亮似星,四射的光芒照暖了我。
    “师父……”我抓住师父的手被反握着,手心冰凉得没有一丝生气。“收到信了吗?”火般炙热的眼神,疼惜的浅笑,看得我怦然心动。“什么信?”低缓浑厚的声音携带着兰草的芳香,驱散了一丝浊气,我释然地轻笑,原来,师父还没回府就赶到这里。“没什么,我来此前,交给了若桃。”轻轻把脸,贴上了师父的胸膛,随着耳畔的心跳,暗自数数“1、2、3……”我累了,这样就好!
    “宛儿,师父带你出去!”说罢,师父把我横抱着,大步流星出了天牢。

    后来,我才知道缘由。那日,离开蠡姬不久,有人报案,说城南一小院惊现命案,官府去后,发现,蠡姬、察哈王子和王氏夫妻横尸院内。由于当日积雪太深,凶手没留下痕迹,当夜,仵作验尸,声称四人脖子均是被绳鞭勒死,因我是最后见其的人,官府首先怀疑于我,随后在我屋中找出的绛星鞭上,隐现血痕,为此,我成了此案最大的疑凶。
    对此,我疑点颇多:第一,蠡姬所居住的小院地偏人稀,凶案发生不久,怎就恰好有人经过并报案?第二,我去蠡姬处时,正值雪花飞扬之时,出城后就没见人,怎么知晓我去找了蠡姬?第三,说我见蠡姬与察哈王子欢好,才生杀意,未免过于牵强,即便因此而下毒手,也应该在屋内动手,而非屋外。最大的一点就是,我的绛星鞭甚少使用,知我有此鞭的也无几人,为什么那些侍卫一进屋便要抓我,似乎预先知道绛星鞭上定有血痕?综上所述,定是有人杀人灭口,栽赃与我。
    记得那日初遇,美人如画音犹在,今时魂飞魄散觅无踪,幕后之人目标是察哈王子与师父,而蠡姬的死,只是转嫁责任的手段罢了。一想到此心就疼得不得了,恨不得能亲手杀了那作恶之徒! 
    
    回府后,师父频繁入宫,常常彻夜不归,而我,似乎与此事毫无干系一样,再没被传唤过。直觉告诉我:此事与那平南王和温文老贼脱不了干系,虽不愿将白亦墨与此联系起来,但不觉地开始避他。
    在师父帮助下,我见了蠡姬最后一面,乌青的面庞很是安祥,原来,这一切,她是自愿的。城西的乱坟岗,多了三个小丘,因是暴死,三人无法回自家陵园。看着坟前木牌上“蠡姬之墓”四个大字,我稀疏不已:蠡姬呀蠡姬,冤冤相报何时了,为何如此执着?似你这般芳华早逝,泉下父母怎能安心?现今,你大仇已报,来世可得好好活着!
    拜祭完后,踩着湿滑的泥土,我暗自与蠡姬道别:我会时时看你。

    察哈王子一死,与乌戎国交界之地军情吃紧,云萝与师兄的婚事也不再有人提及。市集上,流言蜚语五花八门,传得最多的是:要打仗了。
    师父忙碌至极,连老山羊也失去了踪迹,唯有师兄很是闲散,常来陪我。很多事情我无法参与,也不想搅和进去,蠡姬也算得尝所愿,不论方式如何,她最终摆脱了心魔。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小小的我,心里装不下太多东西,即便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却除了时而感慨,心,透亮无比。
    经过这些,师兄变了,像邻家哥哥,眼光暖暖,举止体贴。将来会怎样?我不去多想,过好眼前比起忧心将来更重要,又有谁谁知到,自己会何时消失?每日间,我依旧跟师兄耍赖,和师父撒娇,一切仿佛回到了逸云岛,似乎又有点不同。师父与师兄甚少碰面,每每相见,不是师兄急着走,就是师父有事。为了让二人和好,我想尽了法子。
    这日,师父得了闲,没去朝堂。机不可失!我偷遣小雁,要她入宫通知师兄在一品堂订下包间等我,随后,去悦兰小筑寻师父。
    刚掀开厚重的门帘进屋,师父已是满眼笑意地瞧着我,“今儿个怎么不出门了?”我眨了眨眼,嘟起了嘴“没帅哥陪,大街上的人都不搭理我,很无趣!”师父爽朗地笑了起来,随后牵我坐在腿上,轻搓我的手背“手这么冷,以后出门记得带手笼。”口中呼出的气,暖暖地拂过我耳鬓,身子随着心,微抖。“很冷吗?”缠绕的手臂紧了紧,暗香渐盛,我的耳廓开始发烫了,敛了敛心神,抽出手,抓起师父刚放下的书,问:“这是什么书?”“兵书。”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磕得锁骨有些疼,我本能一扭肩,身后的人立时僵硬。没想到师父这么敏感,我心里暗道不妙!赶紧转身站起来,牵着师父的手,笑盈盈地说“别看了,今天太阳很好,陪我出去吧!”师父看着我,一言不发,纷杂的眼神,让我看不清楚。“好嘛!陪宛儿一次吧!”虽然在撒娇,可我知道,我真在哀求。师父长叹口气,点头答应了。

    都说,化雪比下雪更冷,可看着街边屋檐下,冰凌滴下的水珠,我感觉不到丝毫寒意。与帅哥一起上街,的确是一件很得意的事。单是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妒忌怨毒的眼神,我心里就很爽快。记得上次,与师父和银狐狸一起,当时心里急着送琴,我全无现在的得意,就想笑。牵着的手,察觉出我的异样,面具下的眼,见我满脸得意,也笑了。真希望这条街没有尽头,我和师父可以一直走下去。

    走到一品堂门前,与白亦墨碰了个正着。
第32章

变故

“一品锅”,是一品楼的招牌菜。
按说,不足十平方的雅座,实在不大,为啥坐了四人,我仍然觉得空旷?
除了见到师兄,神情古怪地瞥我一眼,师父再没瞧我;白亦墨满腹心事静坐不语;师兄脸上的笑,让我看着想哭。所有这些,都暗示我,今天来这儿,蠢。
热气腾腾的一品锅端了上来,小二利索地摆好酒菜,识相地快速退下,不再进屋。紫砂锅里,香辣厚油的底汤咕嘟嘟地翻腾,不时炸得油花四溅,我心里比这煮沸的油汤还急。
“吃,吃,大家趁热吃,别客气。”说着,我将配菜往锅里下,“冬天吃这,最暖和不过了。”众人对我的自说自话毫无反应。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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