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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后-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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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荼蘼与林垣驰的关系一直甚是好奇,但这二人偏偏都是水泼不进之人,她屡次试探,都是徒劳无功,也只能徒呼奈何。此刻得了机会,却还是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嘴。

荼蘼斜睨了她一眼,并不理她,只问道:“可有清秋的消息?”说出这句话后,她忽然便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算……总算她还能有一个途径可以委婉的得知他的消息。

“清秋?”皖平皱了下眉:“我可没有她的消息!不过她这次回京,倒也赶的颇巧!”

“赶的巧?”荼蘼诧异的问道:“怎么赶的巧了?”

“国公爷去年刚得了个儿子,算来也就这几日便要抓周了!”皖平撇嘴轻嗤,有些不屑。

荼蘼轻轻“啊”了一声,冲口道:“那国公爷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当日长公主中毒濒死,是她求了卢修文为她疗毒,因此她对长公主的病势也颇有了解。长公主素来不涉朝政,更从未插手过夺嫡之事,会有甚么人竟会对她下毒呢?她忖度再三,心中也暗暗有了底。

而在此之后,长公主毅然决定离京赴南渊岛休养,态度之决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这话一出,皖平却是一怔,以一种甚是异样的眼神看了荼蘼一眼。心中对陆妩儿的身份却是更生疑窦。冼清秋或者会对这个陆妩儿另眼相看,可是家丑不可外扬,她该不会将这些家事说给外人听才是。但陆妩儿却似乎早就知晓此事,却怎让她不感诧异。

“是呀!他可算是如愿以偿了!”皖平收回心思,要笑不笑的嘲讽了一句。

安姐在旁听着这些话,不觉一阵莫名其妙,茫然的左右看了二人一眼,欲待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拿了瓷勺低头刮了刮碗底所余不多的绿豆汤。却不料这一下,却失了手,瓷勺与碗底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静室之内却觉刺耳之极。

荼蘼与皖平都被这一声惊了一跳,不约而同的移目看向安姐。安姐好一阵尴尬,清雅的面上亦泛起了红晕。皖平抬头瞪了立在一边的丫鬟,喝道:“还愣着作甚?没点眼力劲的东西!”

那丫鬟原是京中跟了来的,对京中人事颇为清楚,适才听荼蘼与皖平说着熙国公府的事儿,自是听得津津有味,此刻被皖平一喝,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请罪,转过身急急取过安姐面前的小碗,又为她盛了一碗绿豆汤。

正文 44 是耶非耶

喝过绿豆汤,皖平也没再多停留,便起身告辞。荼蘼与安姐便起了身送她到门口。公主府的马车正停在绸缎铺门口,车架上,有人正静静坐着,五月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在人身上是近乎火灼一般的感觉,那人却无丝毫躲避之意,反自端坐不动,似无所感一般。

荼蘼一眼见了那人,不觉暗暗吃了一惊。只是她还不曾开口询问,却听一边的安姐惊咦一声:“是他?”语气之中,全是震惊之意。荼蘼知她曾为王励之兄弟的煞气所惊,恰似惊弓之鸟一般,见了这两人中的一个,总觉有些心惊,因此倒也不甚在意。

皖平对她们的疑惑并不感觉奇怪,轻哼了一声后,说道:“前几日,有人送了我两匹马……”她说着,便抬手指了指马车前头套着的两匹枣红马,二人应声看去,却见那马身高体健,鬃毛飘逸,毛色更是油光水滑,全无杂色,纵是不懂马的人,一眼见了,也知非是凡品。

荼蘼笑着赞了一句:“这马瞧着倒极神骏!想必非是凡种罢!”皖平平日出门多乘马车,但荼蘼却从未注意过她马车上所套的是何马儿,今日这话,也只是随口道来而已。

皖平撇嘴道:“这两匹据说是大宛良马,你也知我素来不爱骑马,马儿在我,好看也就得了!他们没来由的送了我两匹马,我还没瞧出好来,就先跌伤了我的马夫。偏这马脾气又暴戾,普通人也收束不住。四哥瞧着没法,只得将他身边这块木头先借我几日充当车夫了!”

她说的似漫不经心,但语气里却自有一份得意,显然心内对这两匹马儿甚是喜爱。

荼蘼听得一笑,却还是注意的看了一眼那人。那人,若她没有记错,该是叫做王励之罢!如果她没猜错,这个人必是大乾皇室隐于暗中的那支力量中的一员。只看他能随林垣驰同下江南,且贴身保护,便可知此人必定是那支力量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之一。

只是,林垣驰将他留在皖平身边,真的只是因为皖平缺少一个车夫么?她有些不信。

王励之默不作声的坐在车驾上,对三人的言语完全听而不闻。皖平别过二人,便自走向马车,他这才一言不发的跃下车驾,取了一张木凳,安放在车下,服侍皖平上车。

皖平斜了他一眼,并不言语,踩了木凳径自登车。王励之收好木凳,重新坐回车驾位置,手中长鞭在空中灵活随意的轻轻一抖,临空发出一声脆响,倒也极是熟练。

送走皖平,二人相偕重新回了雅间。荼蘼闲闲的靠在软椅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手中的医书。安姐则有些心神不宁的绣着手中的帕子,时不时的抬眼看一眼荼蘼。

如此许久,荼蘼吃看不过,有些无奈的放下医书,问道:“安姐!”

安姐正偷眼看她,被她这一声唤,不由吃了一惊,有些失措的低头忙忙的又绣了两针。荼蘼好笑的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帕子,戏谑的抬手点了点:“这只水鸭子绣的不错,挺俊!”

安姐定睛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帕上一双隐于荷下的鸳鸯已被绣成了一对有些变形的水鸭子。俏脸一红,她将帕子藏在身后,苦笑道:“你这丫头,又取笑我!”

荼蘼一笑,却道:“安姐,我知你心中有许多不解,但有些事儿,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好!”早前安姐因她二人的言谈而失态时,她便已察觉到因自己的失言而造成的破绽。但她却并不太放在心上,陆妩儿这个身份,对她或旁人而言,早成了一捅就开的窗户纸。

只不过,因着种种原因,却绝不会有人去捅破它。如此,对她而言,也就足够了。

安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中虽仍多疑惑,但却再没问下去。

天色将晚之时,二人才返回玉狮胡同,才至门口下了车,便见一辆形制甚为简朴的青帷小车正自离去,看那模样,似是前来拜访的。门房见荼蘼瞧着那辆驶离的小车,面上多有疑惑之色,便知机禀道:“这位钱夫人乃是来拜见二爷的!”

荼蘼闻言颔首,心下虽然奇怪,但也并不曾再问甚么,便与安姐相偕往宅内走去。刚刚行至厅堂,便见安哥儿正从厅内出来,瞧见她,便欣然的唤了一声:“姑姑!”

荼蘼含笑应了一声,随口问道:“安哥儿这几日在家,会不会觉得闷得慌?”

安哥儿皱一皱鼻子,答道:“也还好,我在苏州也是这样呢!”他口中说着还好,面上却是一副幽怨神情,瞧着活似怨妇一般,让荼蘼一阵好笑。

二人才刚说了这两句,厅内季竣廷听见荼蘼的声音已快步出来,先对安姐点一点头,而后对荼蘼笑道:“适才你在外头,可曾遇到慧纹?”

荼蘼猛吃一惊,冲口道:“刚才走的那人……是慧纹?”她虽知慧纹嫁了一名姓钱的书生,但也并没将慧纹与钱夫人想到一起去,此刻被季竣廷一点,这才恍然大悟,心中立时生出遗憾之心来。算起来,她与慧纹已有十余年不曾见了,想不到今儿再次失之交臂。

季竣廷笑道:“可不是,钱谦这人也算有些运道,为官几年,倒也一路顺风,如今已升迁至杭州知府了。他此次携眷上任,慧纹听见爹娘正在苏州,便去拜望了一番,在怡园盘桓了几日,这才自水路一路抵杭。承她的情,今儿还特意过来见我!”钱谦,正是慧纹的丈夫。

荼蘼一面举步入厅,一面欣然问道:“她如今过的可好?”

“看她气色,过的该不差!”季竣廷答,看看荼蘼,他问道:“你可想见她?”

荼蘼足下一缓,迟疑片刻,方才说道:“不必了罢!”知道慧纹过得好,于她已是足够了。她的事儿,还是莫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

季竣廷其实也知她的心意,只是想及适才慧纹提及荼蘼之时,黯然泪下的模样,心中多有不忍,故而才问了这么一句,此刻得了荼蘼的话,自也不再提起。

众人用了饭后,安哥儿便扯了荼蘼,嚷嚷着要学箫。荼蘼想起已冷落他许久,心中不觉甚感歉疚,因笑着应了,便牵了他手,一路回了自己所居的小院。

二人在院内坐下,安哥儿便将荼蘼从前教他的几段曲子一一吹了,荼蘼细细听了,却也觉得他进步良多,不由点了点头,面上颇多赞许之色。紫儿此刻又送了井水湃过的时鲜果子来。此刻恰是樱桃成熟之时,紫儿也知安哥儿与荼蘼都爱樱桃,因此送的正是樱桃。

安哥儿恰渴着,见状便丢下竹箫,伸手拈了一粒樱桃吃。荼蘼见他吃得香甜,不由一笑。

安哥儿一面吃着,却又想起一事来,因抬头道:“姑姑,林叔叔最近怎么没来?”

荼蘼微怔了片刻,才含笑道:“我今儿才得了消息,说你林叔叔已回京城去了!”

安哥儿“呀”了一声,神色便有些郁郁的,半日才吐出口中的樱桃核,道:“是这样啊!”

荼蘼见他神色如此,不觉诧然,因笑道:“怎么,安哥儿竟这般舍不得他?”

安哥儿抓了一颗樱桃,却没有放入口中,只是在手上捻来捻去,直到将樱桃揉的汁水横溢,染红了手指,这才闷闷开口道:“也没有,我只是在想,这刻儿,祖父祖母不知在做甚么?”

荼蘼看他面色,便知他口中虽自咕哝着祖父祖母,心中其实却想起了远在京城的父母。怜惜的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却不说破,只道:“你三叔已回京去了,他回来时,会带着你二娘与***一道。到那时候,安哥儿便有了伴儿了!”

安哥儿答应了一声,虽仍是兴致低落,但一想起***,面上倒也露出几分欣悦的神色:“***长得很是可爱呢!姑姑若是见了她,也是一定会喜欢的!”

荼蘼看他神情,却是不由的忆起自己幼时,三个哥哥对自己的百般呵护疼宠。如今看来季家男儿疼宠妹妹也是有传统的,她想着,不由的一笑。

安哥儿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仰头打量着荼蘼。荼蘼的这张面容,其实也称得上清秀可人,只是在山清水秀,佳人如云的江南之地看来未免太过平凡了些。

安哥儿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叫道:“姑姑、姑姑……”

荼蘼笑着屈指弹一弹他的脑壳:“又怎么了?”

安哥儿认真问道:“姑姑,人长大了,是不是都会变?”

荼蘼一时摸不清他的意思,疑惑的闪了闪双眸:“甚么?”

“祖母房里有你的画像……”安哥儿皱着眉,小脸上写满了疑惑之色,挠了挠脑袋,道:“可是我觉得那幅画像跟你不太像呢?”

荼蘼听得笑了出来,她也懒得同安哥儿多加解释,只是顺着他的话,随口道:“安哥儿适才不也说了,人长大了,都是会变的!姑姑自然也不例外!”

安哥儿闻言,不觉翻了个白眼,显然并不怎么相信她的话,但除了相信,他又实在想不出理由来,只得暂时姑妄听之。他心中甚不以为是,因斜了荼蘼一眼,口中咕哝了一句:“希望***将来不会变的像姑姑一样!”

荼蘼听得一阵大笑,拈起一粒樱桃,塞进了安哥儿口中:“臭小子,好生吃你的樱桃去!”

安哥儿嘿嘿一笑,便也不再开口,专心的吃起樱桃来。

正文 45 盛开的荼蘼

才不过数日的工夫,天气却已愈发炎热起来。这时节,荷池无疑是整个宅院内最为舒适的地方。因着宅院不大的缘故,这处人工掘出的荷池也显得愈发小巧。荷池呈半月型,池中恰到好处的种植着些许粉荷。池边,临水建了一所极为精致的小轩。

荼蘼,靠在小轩边上,秀眉微蹙,神思不属的撒着鱼食。荷池之中,一群色彩鲜艳、体型优雅的锦鲤为鱼饵所诱,忽聚忽散的在水中游弋,争食着鱼饵。到杭州已有个许月了,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是不知为何,她近来总觉有些心神不宁,仿佛很快就会发生一些甚么似得。

“荼蘼……”清朗的声音忽而响起,将她从迷蒙中惊醒。

将手中最后的一把鱼食撒入池中,荼蘼拍了拍双手,这才回过头来,对着快步而来的季竣廷一笑:“二哥,有事找我?”

季竣廷笑骂道:“怎么?没事儿二哥就不能来找你?”

荼蘼抿唇一笑,便指了指轩内那张石桌:“坐罢!”季竣廷颔首,二人便在石桌边上坐了。

“今儿怎么没去医馆?”季竣廷坐下后,便随意的问了一句。

荼蘼漫不经心道:“天热,况医馆也没多少生意,我便懒得过去了!”杭州府甚为富庶,城内医馆林立,荼蘼的医馆乃是新开,并无信誉,加之她又是女儿身,自是生意惨淡。

季竣廷本也是随口问起,却并非当真关心医馆的生意,因此听了荼蘼的话,也只一笑,便道:“既如此,不若随我回苏州去罢!这处宅子虽不差,却也比不得怡园!”

荼蘼一怔,回头看他一眼,问道:“二哥要回苏州了?”她早先已在西湖边上买了一处不小的园子。不过她弃嫌那园子格局不好,故而已令人彻底拆除。自己更亲手绘了图,打算建一座不输于怡园的小巧庄园。也正因这个,她还特意请木煜往太湖购置一些太湖石来。

只是她虽想得周到,园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建好的。

季竣廷道:“今儿苏州有信来,娘似乎打算来住上一段时日。我想了一想,觉得这宅子略嫌偏狭,且因是新近购置,各项物事也不齐全,还是莫要让娘来的好!”他说着,便又看了荼蘼一眼,道:“竣灏回京已有一段时日了,我算计着,也就这几日,他便要回苏州了。”

荼蘼想一想,不由点头道:“二哥说的也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季竣廷听她话中之意,不由惊喜,忙追问了一句。

“二哥不妨先回去!”荼蘼道:“若三哥回了苏州后,二哥务必多留他一些日子,再过一些日子,我便回去!”届时再根据情势,看要不要使些手腕将季竣灏留下来。

季竣廷听她这话,便知她是不想与林培之会面,因有意拖延,不觉叹了一声。

荼蘼却又看了他一眼,问道:“京里可有消息来?”京中不该如此安静才是。

季竣廷听了这话,却也不由的皱起了眉,面上略现不解之色:“前些日子,我曾使人送了信去京城,但至今不曾收到回信!”荼蘼轻轻“啊”了一声,面上自然而然的泛起一抹担忧之色。兄妹二人互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焦虑。

过了好一刻,季竣廷才勉强笑道:“应该不会有事的!这些年,皇上对府中恩宠深重,而老三与宝亲王关系又极亲密……”无论是谁掌权,总不会对季家赶尽杀绝才是。

荼蘼叹了口气,没有开言,心中却是愈发觉得不安。

远远的,有人捧了匣子,疾步过来,离着老远便对这里行了一礼,高声叫道:“二爷、陆小姐……”荼蘼回头一看,却见那人中等个头,肤色白净,看着甚是眼熟,只是一时却叫不出姓名来。她正在那里奇怪,那边季竣廷却已长身而起,脱口道:“钱胜,可是京城有信来?”

荼蘼听季竣廷唤那人做钱胜,这才想起这人原是怡园门房,也不知怎么就得了季竣廷的赏识,季竣廷来杭州时,便带了他同行。此刻听季竣廷问起可有京城来信,她的心中竟是好一阵紧张,下意识的注目看向钱胜。

钱胜听了季竣廷的问话,不觉一阵错愕,面上也自然而然的现出几分尴尬之意来。僵了片刻,他才躬身道:“回二爷的话,京城至今仍无回信!”

此话一出,兄妹二人都觉失态,因苦笑对视一眼,心中却是愈发不安。季竣廷稳定了一下心神,问道:“有甚么事儿?说罢!”

钱胜忙禀道:“是公主府,公主府下帖邀二爷与陆小姐前去作客!”他一面说着,便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中的匣子奉了给季竣廷。季竣廷对公主府的请帖并无多大兴趣,但也不能不敷衍一二,因叹了一声,起身接过,挥退了钱胜后,方才打开略略的翻了一翻。

“是皖平公主的帖子,三天后是她的生辰,邀我们过府一聚!”他简单的道。

荼蘼兴味索然的漫应了一声,这才想起,皖平的生辰与自己的差不几日。原来自己的十八岁生辰就在自己全不经意之时到来了。抬头看看天色,她说道:“午时了,该用午饭了!”

……

皖平的公主府,位于凤山门内。整个公主府是纯然的江南园林式,布局精妙而小巧,整座府邸绕水而建,格调婉约清新,漫步其中,恰似行在画卷之内。

皖平倒也周到,除却荼蘼与季竣廷外,还邀了安哥儿与安姐二人。一行四人,在丫鬟雪翘的引领下,一路入园。荼蘼四下打量一番,笑问道:“怎么,今儿似乎并无多少人来?”

雪翘闻言,忙笑道:“本是小生辰,主子也没打算大操大办。因此上,只请了几位客人!”

荼蘼倒不会自大到以为皖平只请了自己四人,因随口问了一句:“敢问雪翘姐姐,除了我们几人,公主还请了谁?”雪翘原是皖平的贴身宫婢,从前曾随皖平嫁入季家,因此荼蘼对她倒也并不陌生。只是此刻雪翘的拘谨态度,却是让她颇生感慨之心。

雪翘答道:“还有杭州府内几位世家夫人与小姐,此外,便是新至杭州的知府夫人了!”

这话一出,荼蘼却是不由大大吃了一惊,冲口道:“知府夫人?”杭州府的知府夫人,可不就是慧纹了?她想着,不由掉头看了季竣廷一眼。季竣廷挑了下眉,示意自己并不知此事。

雪翘看荼蘼神情,便诧然问道:“陆小姐可是与知府夫人相熟?”

荼蘼忙摇头道:“倒也说不上相熟,只是前些日子,她曾来拜望过季二爷!”她有意无意的绕开慧纹过府之时拜访,自己其实不在府中,因此无缘一见的事实。

一边的安姐听了这话,不觉带些诧异的瞧了她一眼,却也并没露声色。

雪翘恍然点头,便赞道:“这位夫人前几日过府拜见公主之时,婢子曾在旁见了一面。出身虽是不高,但言行气度却都有大家之风。便是一般人家的小姐怕也比她逊了不少呢!”

她口中说着,面上却是不由自主的现出几分羡慕之意。显示对慧纹的境遇甚是欣羡。

荼蘼听她夸赞慧纹,不觉一笑,心中不无自得。说话间,雪翘已引了四人绕过一道曲廊,进了一个月洞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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