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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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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绘色作赋道:“愁京邸街巷作溷,每昧爽而揽衣。不难随地宴享,报苦无处起居。”
    更有些男性行人,干脆找个角落墙头,肆无忌惮地当街小解。我甚至看到两个身穿官服的男子,也和普通百姓一样,不顾体统随地解手。(注)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官办的公厕,要收钱。本以为收费的应该好一些,没想到进去一看,污秽不堪,连眼睛都被熏得差点睁不开。钱都花了总不能浪费不是,更何况这是唯一遮挡得比较靠谱的一家。
    当我再一次颓废地站在茅房门口,大口呼吸着并不怎么新鲜的空气时,我想起了一个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两手抓的名人,心中便有所计议。
    又走了几条街,忽见前面人头攒动,街边一所平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依稀有女人的抽泣声,婴儿的哭声,和男子的喝骂声。
    我仗着人瘦力大,几下挤到前面。只见屋内中央一张八仙桌,桌上摆着大小包裹,桌旁坐着一名少妇,以袖抹泪,手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孩童。
    少妇身旁围着三个男子,为首的一个尖嘴猴腮,唇上两撇八字胡梳得油光锃亮,不时拿手敲着桌子冲那妇人喝骂,似在讨债。两个跟班都是膀大腰圆,只穿着背心,露出两臂碗口大的腱子肉,满脸不善之色。
    我悄悄问身边一位长相憨厚的大伯:“大叔,这儿出了什么事?”
    “她家男人输了钱,那三个,是赌场来讨债的。”
    “她男人怎么不出来?”
    大叔看了我一眼,神神道道地说:“死啦!她家里人都死啦!她想带着儿子回乡下娘家去,赌场的人不给走,一定要她还了男人欠下的五十两。”
    古时银的产量低,五十两虽不算太多,在普通人家也不算小数目。我正要接着问,听那少妇哽咽着道:“我们孤儿寡母的,一时间哪里来的这么多银两?除了这两间屋子,更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什了。几位若看得上,就把房契拿去。我这房屋虽不大,地段倒好,原本远不止五十两的。”说着便小心从怀中取出张纸来。
    那带头的八字胡却不接,倒反见了瘟疫一般,退开一步,喝道:“老子要你这劳什子的倒霉屋子来干嘛?卖又没人要,租也租不出去,凭的触霉头!叫你娘家人拿钱来,否则休想走!”
    我心中一动,又问那大叔:“这屋子何止五十两,他们占大便宜了,为什么不要?”
    大叔吞了口口水,正要回答,旁边一位大婶抢着道:“这屋子中了邪,住不得人!”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哎,古人,就信这一套。
    那大婶见了我神色,赶忙道:“你可别不信。这屋子最早的主儿是个姓何的孤老头,人挺好,见谁都乐呵呵的,去年有一天突然就死了,听说是被毒死的!这案子到现在还没结哪!他家亲戚过来转手把屋子卖给了薛家,没到一年,薛家四口无端端的就被强盗给砍了!”
    “可不是中了邪么!这一家四口也不过是普通人家,有什么好抢的?偏偏就给强盗看上了!”旁边另一位大婶听得起劲,忍不住插了进来,说得口沫横飞,“现在这家,是今年春天来的,贪图这屋子便宜。刚住进去没多久,老太太就病了。她男人不够银子治病,就想去试试手气,倒反欠了人家五十两,回来的路上不知怎的就被马车撞死了。老太太伤心过度就去啦,现在就剩下她们娘儿俩。”
    先前那位大婶接道:“你说说,这接二连三的,都是些老实人,平时从不结仇的,不是中邪了是什么!”
    “对对,再便宜也买不得的,住不得人。”又有人应和道。
    大家不知不觉越说越大声,那少妇听见了,更加嘤嘤地伤心哭泣起来。
    我咕哝道:“那,不住人不就成了。”
    立刻有人开玩笑道:“屋子买了去不住人能作什么用?当茅房啊?”
    人群听了这话,都笑开了。又有人笑着附和道:“茅房倒是最能镇邪的!”
    我心里感慨了一声“世态炎凉”,再不理会,径直走进屋去,向那妇人道:“五十两,我要了。”
    那妇人止住了哭声,正要说句感激的话,抬头看到我时就愣住了。
    八字胡跨上一步就想来推我,口中恶狠狠地道:“边儿去,小破孩!”
    他的手还未触及我的肩膀,就被我一把抓住,稍稍带了点劲,将他推了开去,另一只手掏出那叠银票,数了二十两出来,放在桌上,冷冷地道:“这是定金二十两,余款三日后来定国将军府取。”
    也许是“定国将军”这四个字将八字胡唬住了,他拦住了跃跃欲试的手下,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我。
    “三日后的辰时,我让人在将军府偏门外等你,若有失信,这二十两就归你。我们立下字据,画押为证如何?”见他还在犹豫,我又道,“你若还不信,只管差人找将军府的三少过来,就说他表弟小宝在这儿。”
    他拿过银票仔细看了看,已有些喜色,听到“三少”的名头,更吃了一惊,忙道:“不必了不必了……原来是表少爷,怪不得功夫了得,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快,快,笔墨伺候!”
    当下写了字据,三方都签字画押,只等三日后付钱交房。
    那妇人自是感激涕零,我问了些客套话,又将怀中散碎银两全都给了她,这才唱着小曲儿,在八字胡和腱子肉们的恭送下,踌躇满志、迈着方步踏出了大门。
    出门的时候,眼角余光撇到门外白影一闪,心中一动,急忙转头寻去。那背影有些眼熟,正想追上去看个究竟,忽闻身后一声爆喝:“闪开!”
    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红衣如霞,面似桃花,分明是个美貌女子。身下那匹马全身雪白,鬃毛如云,前胸上还套了个金色的大铃铛,远远望去煞是鲜艳好看。
    只这一愣神的功夫,马便到了眼前,躲避已来不及。那女子远远看到行人,居然也不避不让,一马鞭便劈头盖脸地朝我抽下来。那马一声长嘶,高高扬起了蹄子,也同主人一般蛮横无理,眼见得那钉着硕大马蹄跌的黝黑蹄子就要向我踩下!
    千钧一发的时刻,斜刺里冲出来一道白影,双手在我腰间一览,我只觉得身子一轻,有些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这白衣人的腰。风声过后,他已稳稳落在路边,堪堪躲过了马蹄,那鞭子却落在了他的背上。
    我睁眼瞧去,这一瞧,便再也不愿把手从他腰间松开了。
正文 笑一个!黎秀才来了
    一方白娟蒙住了他的脸,但眼眸清冽,鼻梁挺拔,分明是帅锅一枚!
    他宽阔紧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似乎蕴藏了无穷力量。我围在他腰间的手,清楚感觉到爆发过后仍处在绷紧状态的肌肉。更要命的是,他方才一刹那的霸气和此时平静过后温暖的体温,都直透入我单薄的衣衫中,令我的心起了一阵悸动。
    苍天啊!你他娘的为啥在随便给我指了个老公后,又让我遇到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大侠!
    “姑娘……可以放手了。”大侠终敌不过我的花痴目光,干咳了一声道。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哑。
    “姑娘”?在全世界人都当老娘是男人的时候,他居然叫我“姑娘”。我彻底感动了,艰难地收回双手。
    “在下的腰带好像被姑娘抓住了。”大侠的声音有点冷。
    我的脸一阵发热,急忙松手,痴痴地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家住何方,芳邻几许,可曾婚嫁……”
    大侠全身颤了颤,用更冰冷的声音地道:“在下不过是一介路人,并非什么大侠……”
    “韦大小姐!让我好找!”
    我暗骂了一句,张毅这呆瓜,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大侠似乎松了口气,忙道:“在下告辞。姑娘日后走路小心些。”
    我目送他的背影离去,他背后的衣衫被马鞭抽裂了口子,依稀露出红色里衣……白外套配红内衣……大侠果然有性格。
    不管怎样,他让我“小心些”耶!我眉开眼笑的摊开右掌,掌心是一块温润清澈的水滴型琉璃佩,正是我刚才神游之际不小心从他腰间扯下来的。这在现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在古代可是价值连城的。那琉璃佩上还刻着一行小字,我依稀认得是“沐雨无尘”。
    “刚才那人是谁?什么东西看得这般着迷?”张毅一把夺过琉璃佩,放在自己手中端详起来。
    “赖皮张,快还给我!”我忙上前去抢,他格开了我的手,盯着琉璃佩,面色发白,神色惊疑不定。
    “怎么了?”我问。
    张毅没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把琉璃佩递给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三少:“你来看看这个。”
    三少已脱去了白袍,额头微微沁汗,一身艳丽锦袍,绣得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俗艳。”我低声嘀咕了一句。
    他远远看到张毅递过来的琉璃佩,吃了一惊,待要伸手去接,早已被我劈手抢下。
    “怎么偷得的?”他皱眉问道。
    “什么偷啊!是人家给的。”我红了脸,将琉璃佩用丝帕密密包好,放入怀中,避开他的目光,心里算计着等赚到了钱,得了自由身,凭这个宝贝,或许能找到白衣大侠,到时候成双成对,浪迹江湖……
    “那人能把这宝贝给你?这可是随身不离的物件,要么给过命的兄弟,要么给自己的相好。”张毅粗鲁地打断了我的游思,鄙夷地打量着我。三少则沉默一旁,神色古怪。
    “怎么不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看重皮相?”我撅起嘴,脸更红了。
    张毅看得一呆,张口结舌道:“谁说我看重……你……你可是将军府的准媳妇,说话行事怎的这般没分寸!”
    我脱口而出道:“你见过被管家恐吓、被未来大姑作弄,被未来老公当街甩掉的准媳妇么?”
    张毅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不时拿眼瞟三少。
    三少吸了口气,干咳了一声,道:“这不来寻你了么。”低头直视着我,缓缓道,“你偷了那人至要的东西,凭他的身份,怕是会来找你麻烦。”
    我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有些兴奋地问:“你认识他?”
    他诧异地看着我抓在他的袖子上的手,摇头道:“我怎会认识他?只不过见这上面刻着‘沐雨无尘’四个字,沐雨轩的主人萧无尘,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气的。”
    “岂止是有些名气,简直是如雷贯耳,谈萧变色。”张毅满脸神秘地说,“萧无尘年纪轻轻、武功却已出神入化。沐雨轩更是个古怪的组织,专门收钱帮人查些古怪的事情,据说不管是查案还是查人,没有沐雨轩查不到的。两年前几个江湖巨头被沐雨轩查到了些私秘事情,恼羞成怒之下放出话去,说要会一会萧无尘……”
    “结果怎样,会了没?”我一脸期待地望着张毅。
    “肯定是会了,那时沐雨轩刚刚兴起,哪儿会放过这些扬名立万儿的机会。想那几个放话的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武功高手,竟接二连三地失踪了。之后这些高手的朋友中,有人想查清楚这件事,也都是莫名奇妙地失踪!说起来,至今江湖上连沐雨轩在什么地方都无人知晓。”
    “暗……暗杀?”我倒抽一口凉气,那个救我的白衣大侠,怎么看也不象是杀手。
    “不知道,没人见过萧无尘出手,也从没人找到过沐雨轩的所在,自然也没人知道真相。这个萧无尘一向行事诡秘,听说最近跟朝廷还有些秘密的往来。”
    三少咳了一声,张毅忙闭了嘴,四下张望,附在我耳边说:“你今次惨了,偏偏遇到他,还偷了他的东西,那人可是睚眦必报的。”
    我心里一凉,这样的人物,离我这种普通小女子,实在是太遥远了。于是懒懒地道:“不就是琉璃么,见得多了。他若来取,我还给他便是。”背过身,望着萧无尘离去的方向,暗暗惆怅。
    “你买那间倒了霉的屋子干什么?”三少突然又问。
    我转身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一路过来,听人都在说,将军府的表少爷花二十两订了那倒霉屋子,还立了字据。爷什么时候多出个表弟来?”
    说着慢吞吞从怀里取出张纸来,正是那间倒霉屋子的房契:“三十两银子还要让人等三日,传出去让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我喜得尖叫了一声,冲上去便抢那房契。他却一扬手,把房契举得老高,冲我眨眨眼,道:“先说要那屋子干嘛,总不至于你自己住进去吧?我舍得我娘却舍不得。”
    张毅抱着手在一旁看得嘿嘿直乐,跟着瞎起哄道:“那五十两还是从老子这儿骗去的,老子也想知道那屋子能拿来干嘛。”
    我惦着脚尖使劲儿够那房契,无奈身高差距太大,情急之下一手抓了三少的衣领,跳着脚嚷:“笑三少!快拿来!”
    他愣了愣,居然微微有些脸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现代也许不算什么,在古代就太亲密了些,而且还是在大街上。急忙松了手退开一步,急道:“现在保密,等事成了,保证第一个让你们知道,行吗?”
    他仔细地端详我的眼睛,似在寻找什么答案,忽然一抹笑颜就在脸上荡漾开来,自嘴角一直渗到眉梢。他将房契塞到我手里,说:“逗你玩儿的,还当真了,小破孩儿。”
    我无语,其实我在现代的实际年龄应该和他一般大,现在只不过占据了十七岁少女的身子而已,居然跟那八字胡一般,叫我小破孩。可看到他那笑成月牙儿似的眼眉,这气便再也生不出来。他的笑绝对遗传自林姨,嗯……他笑得还……挺好看。
    “满意了么?走,送你回去。”三少面色一正。
    “为什么!还早呢。”我抗议到底。
    张毅在一旁接道:“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办。”
    我看了眼他獐头鼠目鬼鬼祟祟的神色,不屑地说:“不夜宫,还是长春院?”又学着三少的口气道:“爷还从没去过长春院,不如就长春院吧。”
    此话一出,吓得两位古代公子倒抽凉气。
    张毅惊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就想捂住我的嘴,突然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双手便尴尬地停在半空,面红耳赤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三少也许已见惯了我的“与众不同”,还比较镇定,凑到我跟前上上下下地看了看,问:“韦大小姐,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把手一叉,一挺“韦大小姐”A减罩杯的胸脯,反问道:“你觉得呢?”
    回答我的是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于是,老娘怒了。于是,两位古代公子囧了。于是,在老娘的淫|威之下,我们仨出发前往长春院了。
    古时不象现在,站在路边招招手,打辆的士说声“去天上人间”就行。我们事先没准备车马轿子,此时还得慢慢走着去。
    走过一家客栈时,怦怦两声,两团沉重物件被人从门口扔了出来,差点砸在三少身上,幸好他眼疾手快,向后跃了开去,衣襟下摆随风张扬,倒象似开了朵火红的木棉花。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隐约觉得他的身形有些眼熟,正要细想,又有团东西从客站里滚出来,咚的一声结结实实撞在三少腿上,弹了开去,趴在地下,却是个五短身材的胖书生。
    三少在那胖书生跟前蹲下身去,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木箱被褥,噗哧就低头笑了起来。张毅只探头一瞧,便别过脸去,不屑地嗤了一声。
    “黎秀才,这是第几次被赶出来了?才赚的十两银子呢?又给了窑子里哪位漂亮姑娘,赶明儿也给爷引荐引荐?”三少边笑边问那胖书生。
    “他就是给你代笔的黎秀才?”我小声问张毅。
    他哼了一声,半晌才说:“这小子定是又把银子花完了,被客栈老板赶出来的。”
    我吃了一惊,问道:“十两银子一篇文章哪,这种赚法还能花完,他的银子不是拿去花的,是拿去烧的。”
    张毅挠了挠头,说:“我爹……一年里也不过考我一两篇文章。这穷书生平日也不过是卖卖字画,能赚几个钱,逛几次窑子便没了。”
    我奇道:“他难道只有你一个主顾?”
    “自然只有他一个主顾。”三少仍未收住笑,道,“赖皮张的文章若是写得太好了,他爹能信么?秀才的文章么……不上不下,刚刚好。”
    “可,他好歹也是个秀才。”古时候考个秀才也不容易哦,都是写文章写出来的,怎么可能水平不济。
    那书生这时终于开口:“这个……在下姓黎名生,表字秀才。在下的名字就叫黎秀才,并不是姓黎的秀才。”
    我迎来了自穿越后第一百二十次无语……
    黎秀才又道:“其实在下只是不喜写八股诗词,其他的文章书画,还是过得去的。”
    我心中一动,走上前去问道:“艳本、武侠这些,会写么?”
    三少听了这话,干脆坐到地上哈哈大笑起来:“艳本,那是他擅长。”
    黎秀才也微微红了脸,讪讪道:“闲来无事写来玩玩。”
    我大喜,又问:“敢问秀才年入几许?”
    “这个……若有张公子帮衬,还过得去。若没有么……难说……”
    “好!”我拍着他的肩膀,道:“一年五十两,我雇你,包住包吃,但要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成与不成,你一句话。”
    三少收住了笑,张毅也蹲了下来,诧异地瞧着我。四周一片寂静。
    黎秀才盯着我搭在他肩上的手,脸红成了个熟柿子,呐呐道:“只要不逼良为娼……”看着我越瞪越大的双眼,忙改口道:“……其实,在下倒不介意……只是姑娘年纪轻轻,不知看中了在下什么……”
    终于,张毅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直到“长春院”的匾额就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捂着自己的嘴,时不时瞅瞅三少,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正文 俄滴神!公主发飚了
    这个朝代明文禁止官员□,违者重罚,却没有哪条规定说不能养小倌儿(男宠)。既然逛青楼是件高风险高消费的事,那么类似南院这样经济实惠又安全的清倌馆便繁荣昌盛起来,而长春院则是其中档次最高、名气最大的一家。
    长春院的外围是清一色的白墙黑瓦,墙上绘满水墨山水。圆形拱门是整块的巨杉杉木制成,也被漆成了黑色,两排红灯笼悬挂在拱门两边,远远看去,还以为是诗院或者茶室之类的风雅场所,谁会想到竟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我们几个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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