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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滺滺潋卿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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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还能吃上一顿好的。在灾民们的意识里,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家。
  
  在我眼前的就是这么一副充满朝气的蓬勃景象,城内没脚的积雪在这里变成了一滩滩水洼。我仔细辨认着过往的每一个人,试图找到他,要知道凤皇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并不是想干预什么,只是怕凤皇一忙起来肯定是连饭都不会好好吃。
  
  “姑娘,老爷好像不在这?是不是回府了?”宝珠摸摸手中的食盒,已经冷了。
  
  先是去了府衙,差役说太守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闷闷地出来,我能想到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是不是真回去了?我不甘心的四处张望,若是回去了倒也没事,家里还有热的在锅里,钟叔也能照料到。
  
  “姑娘!”我一回头,就看到纪子冲我跑来。
  
  等他走近些了,我就问:“你们家爷呢?”
  
  “爷刚走。”纪子看看宝珠手中的食盒,了然地点点头,“姑娘是来送饭的?”
  
  难道真回去了?我让宝珠把食盒给纪子:“既然不在,那这盒饭菜就给你吃吧,记得先热热。”
  
  纪子惊恐地接过食盒:“别,要是我吃了,一会爷回来,指不定怎么教训我呢!”
  
  “他不是回家了?”我疑惑地问。
  
  “回不回我是不知道。”纪子边把我引到椅子上边解释,“刚才一个生人来找爷,爷问了几句就跟着那人走了。”
  
  “生人?”我暗想是不是前几天凤皇跟我提起的那个人,“什么样的生人?”
  
  纪子挠挠头:“来的人只是小厮打扮,正主估计就在城外不远。”
  
  我点点头,不再追问,笑着对纪子说:“这饭菜还是你吃,我保证你们爷不敢说半个不字。”
  
  纪子憨憨一笑,问我是回去还是在这先逛逛,说不准爷一会就回来了。我想回去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这帮忙,一来活动一下筋骨,二来待在家里自己就感觉像是八十老妪,不如在这里有生气。
  
  我脱下外袍让宝珠拿着,宝珠抵死反对,硬要我穿回袍子,想必事先有了凤皇的吩咐,不敢不从。我笑着说:“宝珠,你别真把我看成弱不禁风。这袍子不脱,一会出了汗,捂在那里反而不好。”宝珠知道我脾气,也不再勉强,只是一个劲在旁边伺候。
  
  我想搬砖,宝珠拦着说这不是女儿家干的;那就帮忙做些木匠活,宝珠拦着说灰尘大吸多了晚上又该咳了;那就帮忙搭房梁,宝珠拦着说爬上爬下不成体统;那就扎茅草垛子,这下宝珠是没拦着了,可是那帮干着活的妇女死活不肯让我帮忙,说我是金贵的身子,不好干这些粗活。我暗笑我现在这副病怏怏的身子倒成了金贵身子,这些活以前哪个没干过,更粗的也干!想必是他们见过我跟凤皇一起,认为我是什么大家小姐了。
  
  好端端的活都被夺下,我闲着空荡荡的两只手,傻傻地站着不知做什么。纪子过来看到我的样子,笑着说:“姑娘,这些活他们连我都不让动手,更何况是你?”
  
  身旁一些在干活的连忙附和:“你们是我们的大恩人,哪有让恩人干活的道理。”
  
  我苦笑着看纪子,纪子想了想说:“不然姑娘跟我一起巡视,哪里有什么不妥的也能早些发现。”我撇撇嘴,点点头。
  
  纪子带着我一边看,一边跟我说情况。只要熬过这个冬,来年春天多开垦几亩荒地,温饱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纪子指给我看来年要开垦的地。眼下什么都好说,就是这房子难办,大冬天的家家要取暖,本来木材又紧张,现在是全城的百姓不取暖,这木材也不够。
  
  “那直接用泥墙,等天气暖了在慢慢打算不是很好?”我看着一些城中的百姓在捡地上的木花,有点心酸。
  
  纪子也皱着眉看地上,说:“姑娘你不知道,这里都是沙地,是堆不起墙的。勉强起了墙,也挡不了风。若是用了城那头的泥地,又会影响明年收成。”
  
  沙地?我蹲下身子,撮起一把,混了雪水的沙子湿答答的直往下掉。起身我问纪子:“若是真能做成墙,这沙子够不够?”
  
  纪子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我:“够了,前面还有一大片,不够可以往那拿。”
  
  我拍掉手中的泥沙:“那就好,纪子咱们就用这沙子造墙!你去把大伙叫过来。”纪子疑惑归疑惑,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召集大伙了。
  
  见到人差不多齐了,我找了个高点的地方站好:“大家也知道这木材快不够了,城里的百姓虽然没多大怨言,只是大过年的若是连炉灶也生不起,那也就太对不起大家了。所以我想可以用这沙子当墙。”意料中听到底下一片窃窃私语,我也不多理会,接着说,“大家先去城头打水过来,越多越好,临近傍晚的时候用水浇灌着搭好沙墙,这晚上天冷,就让它冻一夜,第二天起来就好了。”这下底下的人都沉默了,大家都在思量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这样吧,我们先试一家,若是可行,大家再跟着做。”我的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几个手脚快的已经提了木桶去接水,剩下的就帮忙扒沙子。我跟宝珠一直等到傍晚,看到第一户沙房建好,才回府。
  
  到了门口才想起今天出门的原因,终是没有见到他,我认命的摇摇头,拉着宝珠进门,一边还在想等会是不是让钟叔送饭去府衙。
  
  “回来了?”突然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抬起头,我才发现凤皇就站在院子里,见我一身的泥,凤皇皱着眉又问,“做什么去了,弄得这身泥?”
  
  我笑笑,解释说:“去城外找你,你不在,就留下帮忙了。”
  
  原本以为听完解释会好点,可是凤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也生硬了许多:“我是没办法,以后别去那了,那些人不干净。下回要是纪子还敢留你,我就革了他的职。”听得我一下子懵了,完全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让我别去我可以理解,但是什么叫那些人不干净?脑子里浮起了白天那一张张淳朴憨厚的笑脸。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想法,难道凤皇是在嫌弃他们?若是嫌弃怎么会收留,若是嫌弃怎么会对他们这么尽心,若是嫌弃怎么不像别的城,将城门一关,一了百了?我仔细地读着他的脸,想找出一个理由。
  
  见我一直盯着他瞧,凤皇脸色也缓和了许多,笑着拉起我说:“前些日子不是说有故友要来,现在人就在屋子里,一起过去吧。”
  
  我推开他,指指自己的衣服,说:“你先进去,我换身衣服再来。” 凤皇笑着点点头,临走前还叮嘱我快些。
  
  跟宝珠回房换了衣服,想到那个傻木疙瘩最多只会请人喝杯茶,幸亏快过年了,前些日子跟宝珠去置办了年货。就让宝珠取那些干货出来招待客人。走到前屋门口,就隐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原本我是不留意的,只是格外清晰的起兵二字让我屏住了呼吸,示意宝珠不要动,我慢慢地靠近了窗户……
  
  屋里人的声音被压得很低,谈话内容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一直到屋内的声音消失到归于寂静,我运气回到宝珠身边,又故意重着脚步走过去。刚要进屋,凤皇就走了过来,拉着我说:“子都,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云芷沂。”又转头柔声对我说,“这就是我说起的故友。”
  
  “在下独孤岳。”客人笑着向我行礼,我笑着还了礼。看到桌上果然只有两杯清茶,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凤皇一眼,随后跟着宝珠把干货放好,请客人吃。我转身小声对凤皇说:“你们先聊,我跟宝珠去准备饭菜,一会好了来叫你们。”
  
  凤皇一把拉住我的袖子:“你留下,宝珠一个人去就好。咱们都好几天没见了。”我惊讶地看看凤皇又看看独孤岳,凤皇撒娇的场面可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再看独孤岳一脸常态,见怪不怪的模样,心想他们还真的故交啊!
  
  依着凤皇,我也留了下来。凤皇开心地给我也倒了杯茶,还不住地询问我这几天怎么样,身子可好。问得我的脸色一点点地变红,他不见外我还见外呢。吱唔着胡乱答了几句,就把话题往孤独岳身上扯:“…请问”
  
  “云姑娘不用见外,叫我子都便可。”
  
  我抿嘴笑笑:“那子都也不用见外,叫芷沂也便可。”说完独孤岳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凤皇先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想通了之后也跟着笑了。
  
  “子都…可是带兵之人?”我犹豫地问着,对方才两人的密谈,我还是很好奇的。
  
  独孤岳的那双眼立刻戒备起来,一直看向凤皇。我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轻吹茶面的茶沫:“子都不要多虑,我只是察觉得你身上有淡淡的军威而已。”其实我看出的哪里是军威,而是杀气,与生俱来的杀气,只是被掩饰得很好罢了。独孤岳一身貂绒,咋一看倒是更像是经商的,若不是刚才偷听到他们谈话,也许我也就这么忽略过去了。从松木林出来到现在我遇到的人其实并不多,只是独孤岳身上的杀气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从来都没有掩饰过,他叫司徒劼。
  
  凤皇的眼都笑弯了:“子都,我就说芷沂不是一般的女子了。”隐约觉察到他们并不想让我知道太多,我也就知趣地不再询问。今晚的凤皇恢复了他那个年龄应该有的样子,看独孤岳的时候更像是在看一个哥哥,而似乎独孤岳也把他当做弟弟一般。晚饭就在这片其乐融融下结束了。
  
  用好晚膳不久,独孤岳就说自己一路过来很是疲惫,想早些回房休息。凤皇按照惯例,先送我回房,坐一会之后再走。
  
  我问凤皇:“子都这个时候来,难不成是来陪你过年夜的?”
  
  凤皇笑着回答:“当然不会,子都他有妻有子还有高堂,也就在这住几天。”
  
  “原来是这样啊!”我拉长声音,语气有些失落。
  
  凤皇轻轻拍拍我的头,低声说:“人家有家,我们也有。你若嫌两个人冷清,咱们就去宝珠家过好了,宝珠知道了估计得要高兴坏了!。”
  
  两个人?我这才想到,过年了宝珠跟钟叔都是要告假的,可不就剩我跟凤皇两个人了嘛。看到他一脸的关切,我扯起嘴角不想让他多操心,打趣说:“你是这里的地头蛇,人家是敢怒不敢言!”这句话把凤皇也逗乐了,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又过了一会,凤皇确定好我房间的窗户关好后,退到门口,跟我说:“别胡思乱想了,早些休息吧。”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小声地脱口而出:“其实两个人过年也很好。”
  
  凤皇关门的手一顿,门关上了。半响都没什么脚步声,我知道他在门外,我就这么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着,终于门外传来了他的低语:“早点休息吧。”说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着轻微的笑声,渐渐远去。我也笑着吹灭了灯烛。

作者有话要说:不多说,俺今天低调,乃们看文乐着就看着给几朵小花吧~其实,有人收藏和看,俺们两个已经很高兴了,所以……摊手……鲜花不鲜花,大大们看着自己喜欢给吧~不给也没事,只是,灌个水也好啊,大家 热闹热闹啊~




芷沂·贱民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兴冲冲地要出门,也不知道前一日用沙子做墙的法子奏不奏效。不料在门口撞上了正要出门的凤皇和独孤岳,记得凤皇说过不准我再去城外,原本想躲的,无奈那个独孤岳不知是耳力好还是眼力好,总之是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去。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凤皇也几步走到我面前。
  
  我眼神四处游走,心里暗想若是说我想去城外会不会当场被训话?一次无意见到他训斥纪子,纪子的脸比死了爹妈还要难看。犹犹豫豫间发现凤皇的脸色有点变了,吓得我的心也提了上来:“我…我是来送你出门的。”
  
  本是满脸隐忍着不发怒的脸一下子愣了,这种蹩脚的烂借口估计连疯子都不信,但是凤皇的脸色却意外地好了起来:“嗯?我天天如此,以前怎么不见你送?”
  
  我低着头,手使劲地绞着袖子:“那说因为子都来了,我跟宝珠上街买菜信不信?”
  
  四周顿时一片窃笑,熟悉的宝珠、钟叔、纪子那自不必说,就连独孤岳也是一脸的强忍笑意。凤皇倒是一脸正经:“这个勉强可以信。”
  
  我张着嘴呆了,四周的笑意更浓。
  
  凤皇笑着替我阖上下巴,拢拢我的衣襟说:“只要自己当心,你去哪我都不拦着,除了城外。”
  
  我一下子怒了:“凭什么?”
  
  “这是为你好!”凤皇脸又沉了下来,看着我一脸委屈的模样,放缓了语气又说,“城外人杂,你身子又不好…等你病养好了,想去哪我都不拦着。”我仰起脸,难道是在解释昨天的话?
  
  就这样凤皇和独孤岳出门了,纪子被留了下来,说是照看其实就是监视。我也不忍心纪子因为我被责罚,就让他去城外看看沙墙,谁知他死活不肯离我半步,连我回房他也是在门口呆呆地守着,怎么说都没用,最后只好让钟叔跑一趟。
  
  巴巴地在门口守着,老半响钟叔才回来,告诉我说沙墙很坚固,大家伙都在地里忙活着。
  
  我乐了,拊掌问纪子大概要几天能办好,纪子想了一会告诉我,若是大伙一心干这个不出五天,钟叔却在一旁连连摇头,说不可能。我问缘由,钟叔告诉我们说城里城外的九成壮丁都被召集到城东的旷地上去了,现下只剩一城的妇孺在城外帮忙。
  
  “什么时候的事?昨儿不是还好好的?”
  
  钟叔缓了口气说:“问了,说是今儿早上的事,是被老爷召集过去的。”
  
  凤皇召集的?这下我就更纳闷了,眼下安顿城外的难民才是头等大事,这算是唱得哪出戏啊?回头问纪子:“你一天到晚总跟着爷,这是怎么回事?”
  
  纪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姑娘,这不是今儿没跟着嘛!况且,我虽是平日里跟着老爷,但一有事老爷能让我一下人知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平素就知道纪子在凤皇面前当差的难处,也不难为他,我又问钟叔见到独孤岳没?钟叔告诉说先到城外看了,一看九成的青壮劳力被抽走,怕我问起缘由,就又偷偷去城东看了,凤皇跟独孤岳都在,还有一个是新来的,眼生怕是别处来的,钟叔去的时候一大帮子人像是在分组的样子。
  
  我挥挥手示意散了吧,独自一人慢慢踱步回了房。凤皇到底想干什么?那个独孤岳究竟是什么来历?还有钟叔见到的那个眼生的人又是谁,不出意外应该是独孤岳带来的…
  
  “姑娘姑娘,你醒醒,怎么在这睡了。”
  
  我被宝珠一阵猛摇,坐起身子才发现竟然在竹塌上睡着了,嗓子痒痒的很是不舒服:“宝珠,替我拿杯水。”
  
  宝珠赶忙倒了杯温水喂我喝了下去,人顿时暖了起来,可是嗓子还是痒得厉害,头也有些发疼:“有事?”
  
  “老爷跟独孤老爷回来了,叫我来请你去用饭。”
  
  “什么时辰了?”我身子无力地厉害,宝珠用了大劲才将我扶起。
  
  “刚过了申时。”
  
  我点点头,让宝珠搀着去了饭厅。
  
  一进门,看到我一脸病态,原本谈笑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过了会凤皇低声问我:“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笑笑:“好像是着凉了。”
  
  “宝珠,纪子。”凤皇朝门口扯嗓子喊,“都给我进来。”
  
  门口的两个人哆哆嗦嗦地站在外面不敢进,我拉拉凤皇的袖子:“我身子本来就不好,不干他们的事,别让子都看笑话了。”
  
  凤皇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门口的两人,终是一挥手不追究了,独孤岳眼观鼻、鼻观口一言不发,气氛微微有些沉闷,我是满腹的疑问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偷眼看两人也不像是没心事的人,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
  
  一放下筷子,独孤岳就回房去了,凤皇陪我坐着喝茶,不知是不是夜里风凉,我竟然低咳不断,急得凤皇叫钟叔去请大夫,我一把拉住,笑着说:“这里大夫的医术未必就比我好。”
  
  “你这医术还叫好?”凤皇显然是真动怒了,“医术好能把自己个的医成这副样子?”
  
  我瞪他:“你的病是谁医的?再说,你我其实心里都明白我…也是拖日子罢了……”
  
  “你别乱说。”凤皇脸色缓了下来,语气微微发涩,“以后别再这么咒自己了,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走。”
  
  “你要走?”
  
  凤皇点点头:“明儿一早,跟子都一起走。”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我脱口而出。
  
  凤皇一脸踌躇着,半天才开口:“现在别问,以后就知道了。”
  
  我心一沉:“那…城东是怎么回事?”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若是也不便说,我就不再问了。”叹了口气,起身想回房。凤皇也不吱声,闷着头跟在我身后。
  
  “现在世道乱,你也知道。”我不理,自管自往前走。
  
  “虽说聊城穷,但也保不住被人劫城。”我还是不理。
  
  “一个城都是需要一些武装势力,不然…”
  
  “你什么时候回来?”
  
  凤皇身子定了定:“年三十之前,说了要一起守岁的。”
  
  我点点头:“我乏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儿还要赶路。”说完便要关门。
  
  凤皇冷不丁地伸出手,按住了门:“别气了…”
  
  我点点头,关上了门。
  
  第二日凤皇果然离开了,宝珠说老爷吩咐说我身子不好,不要吵醒我,就这样,凤皇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把我扔在了空荡荡的聊城。宝珠看我不住的咳嗽,拿来梨膏糖给我吃,吃了几次也不见有好转,我也就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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