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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九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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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慕千秋离去的白影,我站在院中久久站立,仿佛那抹白牵走了我心里的支柱,一瞬间,忽然来临的软弱,像是流行感冒的病毒一样,把我侵袭得无处躲藏。
  慕千秋走,我连一句“你要小心”都未来得及说,不是没想到,而是明知道说了也无用。
  这种男人像风筝,我有幸扯到线的尾端,可线什么时候会断,却由不得我做主了。
  ——————————通往随县的路—————————
  夜半无声,守着昨晚慕千秋留下的那点温存,我长夜无眠,偎在床最里侧的雍墨问似乎也没有睡,只是,他比我更无声,把沉默演绎得非常淋淳尽致。
  “我和你主人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白天,我和慕千秋说的话,我不信雍墨问没听到,慕千秋用掌风震昏他的时候,慕千秋已经受了重伤,那一掌的效果不可能持续那么长久。
  “听到了!”
  果然,既然听到了,他为什么还能表现得如此平静呢?难道是得道成佛,六根清静、四大皆空了?
  “那你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
  我越来越摸不透他们姓爱的男人了,那脾气那禀性,不管身处在什么样的境地里,都是稳如泰山啊。
  “主人是故意说给我听以!”
  故意,雍墨问这个词用得好,也恰如其分。
  是的,也许慕千秋就是想让雍墨问听到,或许慕千秋也觉得事情发展到如此,有些事情没有瞒着雍墨问的必要了。
  “还是你了解他啊!”
  我轻叹一声,却听到雍墨问说:“玖爷,你错了,应该是你更了解他,我跟主人十几年,也只是才达到这种境界,而你仅仅短短的几个月,却已经达到,这么一算,启不是你比我更了解他。”
  “呃,是吗?我没觉得!”
  很惭愧,我可没有雍墨问说得那么高深,我只是恰巧碰上了。
  “玖爷,主人虽然性情清冷、脾气不好,但对我……还不至于太刻薄,是他把我养大的,这份恩情我怎么也会记得的!”
  唉,直到现在,我发觉我更加不能理解他们大赢国人的古怪思想了。
  刘元朔为了一个家训,极尽所能地坚守原则,甚至可以不顾亲情,不惜不自己的声名,鳏居十几年。
  慕千秋可以不当皇帝,也要维持大赢皇室的血统纯正,甚至不惜搭上自己本就如塞糠的身体,练什么导致丧失传宗接待功能的狗屁神功。
  爱元和因为自小受了皇帝的训练,就把这份职业当成终身职业来追求了,不但要为之奉献一生,还要死而不以。
  现在又出来一个雍墨问,不管慕千秋以前如何对待过他,只因慕千秋给他过一口吃的,把他养到大,他就可以忠心到底,害得我前辈至死也没有从他那张硬嘴里得到一点消息。
  这都是什么人物……绝非吾辈所能参透啊!
  “玖爷,主人……主人他真的是我的哥哥吗?”
  突然雍墨问的眼睛变得清凉,好像有一丝晶莹闪烁其中,难道……他流泪了?
  也许面瘫真的遗传,看了慕千秋和雍墨问,我更坚信这一点了,他们两个的面部表情都很少,我和雍墨问独处书房那么久,我看到他笑或是他哭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
  可此时,他却因为提到了“哥哥”两字,那张脸不由自主地变得生动起来,且还有了……泪花!
  这时,我的心里已经悄然叹息,——慕千秋,你就做孽吧!
  “是,他是你亲哥哥,而且,你不只有一个哥哥,你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龙凤胎的妹妹!”
  “原来……我有这么多的亲人呢!”
  雍墨问说完,竟笑了!
  “墨问,你可能没有想到,你出身高贵,只可惜命运多舛,等以后……等这些事都过去了,就好了,你哥哥一定会给你谋个好前途的!”
  我相信慕千秋,他既然没有杀了雍墨问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应该是对雍墨问有利的。
  毕竟,这个世界上,他只有这么一个血缘相同的亲弟弟。
  “嗯,以后的事我从来不想,从主人买了我的那天,我的以后就是他的按排了!”
  雍墨问说完这些话停了停,黑色的眼睛转了几转,又接着说道:“玖爷,你今天没觉得身边少点什么吗?”
  “少点什么?”
  经雍墨问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察出来了,是啊,今天我的身边真的少了点东西,怎么这么清静呢,那只黑乌鸦柳亦吾呢?
  我提出体整一天,他这个当都统的竟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甚至没有亲自来问过我,为什么要休整,这个与他的作风完合不附啊!
  以慕千秋的武功,即使他受了重伤,他潜进我的屋子,也很难让人发现的,柳亦吾应该不会知道的。
  那么,他是因为什么而如此清静呢?这一点……有待推敲啊!
  “墨问,你真的是蛮聪明的!”
  想到柳亦吾的同时,我不得不惊叹雍墨问的头脑灵活,柳亦吾——我都忽略了,他竟然还能记得如此清晰,他甚至都没有看过柳亦吾,只是凭听到的声音,就能想到,这孩子……前途不可限量。
  “哪有,是我家主人调教的好!”
  雍墨问这点说得很有理,慕千秋聪明绝顶,在他身边待过的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又加上雍墨问的天资不错,稍加调教,便闪闪熠烁了。
  “墨问,我以前对你好吗?我是说……我没有掉下山崖之前?”
  那些被忘掉的往事不代表着没有发生过,我继承了人家的身体,也就继承了以往所有发生过的事情的责任。
  “玖爷,你以前和主人很像,连对待我的方式都像,只要我不出声,你们都会当我不存在的!”
  雍墨问的回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我以前对他是百般□,折磨得生不如死呢!原来……我以前就这么善良啊!
  “那你身上的伤疤……”
  不是我……不是慕千秋,还能有谁?总不能是雍墨问自己弄的苦肉计吧,这种自虐的事,可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是的,你和主人都曾教训过我,但……只限于教训,并不是形罚,我说了你也许不信,我身上的伤,大多都是你家祖母弄出来的,她……她好像很恨我!”
  “我家祖母?”
  这绝对有可能,那个疯老婆子什么事做不出来,就凭着她新婚第二天就把江弱水的大腿内侧掐得青紫成片,我就相信她能变着法地折磨雍墨问。
  只是……为什么呢?
  “我以前看到你的伤,也没有问过吗?”
  做为雍墨问的第二任主人,自己的书童被人打骂,我这个当主人的都没有过问?
  “没有,您就当没看到,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和主人对待我的方式都一样,只要我不出声,你们就会当我不存在!”
  我靠,我这是什么心理啊,难不成从那个时候,我和慕千秋就有了夫妻运?——都是TMD臭屁性情!

  第一百零七章 隐情

  人生三难题:思 相思 单相思。
  这句话俨然比哲学概括出来的人生都精品,直接构成了我的世界观以及人生观。
  思,我一直在思考着,如果不是不停地思考,我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相思,哎,让我相思的人太多,江弱水、傅云海、慕千秋,爱元和,刘元朔,甚至连那个小太监木瓜,我都不得不思。
  可挪到单相思上时,我所思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慕千秋,你聪明绝项,可千万别一时糊涂做出傻事来啊,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慕千秋离去的第二天早上,我一如继往地抱着雍墨问坐近马车,我特意朝第二辆马车望了几眼,竟没有看见柳亦吾。
  我叫来随行的小厮问道:“柳都统呢?”
  “柳都统在马车里啊,他昨日害了风寒,大夫说他不能见风,今早出屋子时,都是蒙着厚厚的围巾的!”
  小厮如是说道。
  “噢,这样啊!”
  受了风寒?柳亦吾这风寒来得也奇怪,竟和那个合国犯境一样,来得突然也来得蹊跷,只是不知是真还是假?
  我把雍墨问放进车里后,轻拍了他的肩几下,小声说:“我下去看看,你等我!”
  “嗯!玖爷要小心!”
  淡淡的应声穿过被子传了出来。有了雍墨问的应声,我也就放心了。
  我下了自己的马车,直接奔了第二辆马车,才到马车口,就被赶马车的士兵拦住了。
  “玖爷,大夫说柳都统的病易传染,不许人太过接近!”
  易传染?这大赢国里,是个病就被渲染成易传染,我要是都信,我不就是棒棰了吗?
  “没关系,我和柳大学士同殿为臣,关系甚好,这次他又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皇帝派了官差的,这份情谊梅某不知如何感谢,今日柳大学士身染重病,梅某怎么能因为害怕传染而躲之不见呢,这要是传出去,我梅某人启不是成了不仁不义之辈!”
  他有良言,我有妙语,我要见的人,我就不信我见不到。
  “这……”
  拦路的士兵被我说得一时不知回什么了,语塞在那里。
  我正准备绕过他,直奔马车时,却见那马车的帘子被微微挑起一条缝,从缝里探出一个缠得像阿拉伯妇女似的半个脑袋,“玖……玖爷……请恕下臣重恙,不能亲自下车见您了……咳咳……还请不要见怪!咳……咳……”
  这声音和探在外面的那只眼睛似乎是柳亦吾的,我很想再近点去看,又怕真是误会了,会引来不必要的尴尬,还有,柳亦吾要是真害了重病,传染给我可就不好办了。
  我皮糙肉厚,病一次倒是没有什么,可雍墨问那小子金贵得很,好身体也经不住病了。
  想到这些,我只得止步,“噢,柳大学士没必要那么客气,我只是关心你的病情,实在不行,你就不要随我前行了,在驿站里歇几天,等好了以后再追赶我吧!”
  要是可以因此把柳亦吾甩掉,倒也是件不错的事,只可惜啊,我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算周全呢,柳亦吾就把它彻底击得粉碎。
  “不用了,玖爷,皇帝把如此大任继放在我的身上,我怎么能辜负他的信任,柳某没什么大碍,这随队也有军医,少见些风就没问题了!”
  “原来如此,那你还和我说什么,把头缩回去吧,少见风!”
  我简直要被柳亦吾气死了,一扭头,迈大步回来了。
  坐在马车上时,我还在愤愤,这个该死的柳亦吾,还有那个混蛋的爱元和。
  其实,这件事的主因还是出在爱元和身上,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爱元和为什么要让柳亦吾做我这次南行的都督了。
  爱元和一定是怀疑了柳亦吾,觉得柳亦吾即使不是老太后的人,也不会是他的人,所以,用了这种方法把柳亦吾支了出来,支到我的身边,让我和他玩搏斗。
  这算什么,我天生长了一副挡箭牌的脸面吗?谁有糟粕都往我这里剔,我又不是TMD回收站,爱元和如此,刘元朔也如此,等哪天爷翻了身的,双倍给你们送回去。
  “玖爷,你在运气吗?”
  “嗯,你怎么知道?”
  也许是这几天调养的好,雍墨问终于不向前几天那样死气沉沉地除了睡就是吃了。他也懂得闷了,知道和我说话了,只是别一开口就像心理医生似的,如此洞察人心啊!
  ——这多可怕啊!
  “都写在玖爷的脸上了,墨问要是再看不出来,就白挨那么多的教训了!”
  靠,看人家雍墨问这话回答的,让你听了,无话可说!
  “玖爷,那个人……好像不是之前的人了!”
  “你说什么?”
  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雍墨问所说的话,急切地问道。
  “我是说马车里的人不是原先的人!”
  柳亦吾不是柳亦吾?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如此断定?”
  “声音不是同一个声音了,虽然很像,但绝不会是同一个!”
  “你确定?可我分明看到的就是柳亦吾啊!”
  “我确定,玖爷,你确定你真真地看到了吗?”
  雍墨问那双墨色的眼睛,目光是平静的,亦如平常。他的话确实提醒了我,是的,我是真真的看到了吗?好像不是吧,除了那没有被蒙到围巾里的眼睛,我几乎没有看到一处露肉的地方,我又凭什么断定马车里的人是柳亦吾呢?可是如果马车里的人不是柳亦吾,那……会是谁呢?
  我现在终于有点明白慕千秋提醒刘元朔的那份苦心了。
  慕千秋之所以提醒刘元朔,让刘元朔觉得我这里适合雍墨问藏身,其中隐藏最深的缘由却是因为慕千秋了解雍墨问,雍墨问是他调教出来的人,放雍墨问在我身边,比放一个小倌出身的傅云海更有利于我。慕千秋是想变相的保护我。
  事实已经如此证明了,雍墨问果然心细如发,且经验老道,总能注意到我注意不到的细节。
  哎,慕千秋……他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我直到现在才体会出来,好在不晚!
  一下子,我心里就暖暖的了,觉得所有的单相思都是值得的了。
  “可……车里的人若不是柳亦吾,柳亦吾会去哪里了呢?他又为什么会如此做呢?”
  说来奇怪,明知道车上的人不是柳亦吾,我竟然一点都不担心柳亦吾的安全,就好像我清楚他不会出事似的。
  “金蝉脱壳!”
  雍墨问想了片刻,一字一顿地吐出了这四个意味深长的字。
  金蝉脱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爱元和把柳亦吾支出来,就是不想让柳亦吾艰参予京城里的事,可柳亦吾做为一颗重要的棋子,摆放他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不参予呢?
  可是,柳亦吾金暗脱壳想要去做的事,究竟是什么呢?这一点,我想就算是诸葛亮在世,也猜不出来吧!
  “玖爷,你不用担心的,现在担心也晚了,你没有分手之术,即使知道他想做什么,你也阻止不了,倒不如安下心来,想一想这几天的行程,和到了随县后,要如何快速地行动起来呢!变被动为主动呢!”
  这时,我更佩服慕千秋的高明了,他竟可以把雍墨问调教得比军师还军师,说得话真是句句在理,条条在道,怪不得雍墨问平时都不怎么说话,原来,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内藏绵绣,只是那时无处施展罢了,现在,他终于得了这个机,所以,开口就是妙语连珠啊!
  “小墨,你说得对,真的,小墨,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你不去当宰相,真是屈了大才了!”
  “哪有,只有玖爷高抬我一眼,在别处,我只是一个废物罢了!”
  雍墨问一声轻叹,转瞬又闭了眼睛,睡了。
  以后几天,柳亦吾一直报恙,比缩头乌龟还缩头乌龟,除了驿站的卧房就是马车车厢,整个一幽灵。
  我也懒得去管他,一切都心知肚明了,没必要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真要是捅破了,不利的人是我。
  我只是不同与前几日,催着副都统,让他加紧队伍的根基建设,把行进的进度赶上去,全力争取把后几天的路程缩短,那可真是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随县。
  因为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悄然侵袭在我的心头上了。我必须立刻赶到,否则,真会出天大的事了。
  随县位于大赢国的南方,风光秀丽,很有一派我那个世界的江南水乡的味道。
  山环水抱,山清水秀,灵气集中,生气盎然,特别是随县的随山,一进山口就可以感觉出九莲环抱的气势,怎么看怎么像块风水宝地,似乎谁家的祖坟就埋在这里似的。
  随县那座小小的县城就在这山水环抱之中,而我要找的那处地方,根据坐标的显示,也在这座随山深处。
  真是此处随山疑无路,但愿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第一百零八章 疯牛症

  我那一世的科学家,用了好几百年的时间验证了一个真理:地球是运动的,一个人不会永远处在倒霉的位置,可这句话挪到了大赢,就得还需要几百年的时间论证考察。
  因为在大赢的这片土地上,不管那个球如何转,我都是处在倒霉的位置上的。
  我历尽一路尘土,终于来到了随县境内,我的脚还没有踏到随县的土地上呢,就接到了一个万般令我销魂的消息,这个消息听完,我差一点儿激动得背过气去。
  “慕千秋,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掐死你!”
  三个人摁我,都没有把我摁住,仿佛中了疯牛症一般,我差一点把报信来的那个人的耳朵咬掉,我的小弱水丢了,我的小弱水竟然被人劫走了。
  我曾答应过江弱水要好好地照顾他,把他当成手心里的宝一样呵护,当他是亲弟弟,再也不让人欺负他,可现在……我说过的所有话,我所有的承诺都成了最大的讽刺,我的人……不见了,被人劫走了。
  慕千秋啊慕千秋,你当初是如何答应我的,你说过会确保江弱水平安无事的,还说派了两大高手护卫,你就是这般护卫的吗?明知道江弱水一点儿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如此的掉以轻心,江弱水要是真出点儿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气得几乎炸了肺,看着那个送信来的人,火大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宫主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高手,两大长老的武功都已经是江湖上难寻对手的了,谁曾想竟让对方破了,玖爷,你莫生气,两位长老真是尽了力了,西长老身受重伤,怕是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而……北长老也……为了救江公子……殁了!”
  死了?一死一重伤,究竟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能伤得了慕千秋手下的高手,似乎不只是慕千秋的手下,我突然想到那晚慕千秋吐出的那口鲜血,他……他也竟可以伤了慕千秋……
  昨晚,我刚到了随县边境,就派副都统去随县的南林小庄接人,在这之前我做过的噩梦接连不断,都是关于江弱水的,我总有预感江弱水那里不太平,只要一想,一身身的冷汗出到身体发虚,哪曾想,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那该死的梦,还竟成了真的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无力地一屁股坐在了圈椅里,双眼也在此时失去了焦距,一片空无。
  “前天深夜,突然来了一伙人,说是玖爷您派来的人接公子走的!当时,北长老就起了怀疑,可对方确实穿着官家的衣服,我们又不好拒绝,北长老也怕若是真在那座竹屋里发生打斗会伤及小庄的乡民,累及无辜,所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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