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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又轻笑道:“怎么?咬牙切齿这么半天,腮帮子僵住说不得话了?”一边说一边捏起他的脸。
  谭盈大怒,骂道:“拿开你的脏手!还有把你那个东西退出去!”
  那人听他发了脾气,反倒更觉有趣,“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压在你身上喽?”
  “重得像头猪,你压得我肋骨都要断了。”谭盈早发现自己情绪失控只会让那人开心,便自然而然地控制情绪,不想称了他的心。
  “宝贝儿,你可是怪我自己先舒服了。你放心,爷现在也让你舒服舒服。”那人说罢,抬起身开始细细开发身下之人。一手握住……上下弄着,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谭盈自被掳之时就开始担惊受怕思虑过甚,精神上早已疲惫不堪;还被狠狠饿过两次,刚才又被折腾了一回,体力早就不支。所以,面对他的挑逗也没什么反应。
  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人深怀戒心。总觉得这人听了他的冷嘲热讽都毫不动怒,甚至顺着他的话和他调侃,似乎好说话得很,其实心思深沉意志极坚,难以左右。
  他不自恋,所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人对他一见钟情就掳来金屋藏娇。因为他敏锐地发现这人刚才与他欢爱之时,似乎只是身体兴奋,精神上却没有受欢爱的影响。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想,那自然是以他仅有的两次经历作对比得出的结论。
  那一次和风曜缠绵,他虽然酒醉记不得所有细节,但却对风曜百般呵护轻怜密爱印象深刻。他还记得风曜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还记得风曜激动难耐的喘息和动作,还记得风曜揽他在怀像是要揉碎了他又像是怕弄疼了他的那种矛盾的感觉。此刻,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风曜早就喜欢他,在那一晚之前就喜欢了。
  突然想通这一点,谭盈有了片刻怔忪,也多亏了脸上的眼罩,那人并没有发现他失神。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他益发觉得流连在他身上的手只是做着挑逗的动作毫无爱意,反倒有些冷酷和高高在上的恶意。
  因此,那人抚摸了半天,谭盈没有一点兴致。
  “宝贝儿,我伺候你这么久,怎么没有半点反应?”那人突然开口,“该不会,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吧?”
  这话搁在别的男人或男孩身上,听者少不得一番强辩。偏偏谭盈没有这种心理障碍,只淡淡地说:“我累得很,你若是玩腻了就走吧。也好让我歇歇。”
  那人大概没料到是这种冷淡的反应,手中的动作也停了,半晌才道:“你还真怪,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谭盈冷哼一声。
  “不过,这样更有趣。今天我一定要你尝尝风月的味道。”那人说着,手下更加着意,渐渐地谭盈觉得身体开始有了变化。
  谭盈心有些慌了,被人这么恶意调弄,如果自己真的……
  他觉得很羞耻,而且他根本就不愿意。
  咬咬牙,他开口道:“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没趣吗?你的小东西可不这么认为。”那人懒懒地回了一句。
  “你根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何必非要我在你面前……这样?”
  那人笑道:“宝贝儿,我待你还不够好?”说罢,俯身下来含住谭盈的一颗乳首,细细舔弄,如愿地听到一声呻吟。
  谭盈羞愤交加,狠狠咬住下唇,顿时鲜血直流。这一疼可是疼得狠了,半起的……又软了下去。
  那人见状用力捏开他的下巴,塞了一团布进去,动作粗鲁,显然是动了怒。随后,两手用力掐住他的腰,一边用炙热的……磨蹭着他,一边冷冷地说:“你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跟你说,不管你过去是谁,现在也不过是个讨爷开心的玩意儿。爷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现在就给你点儿教训。”说罢,挺身刺入,用力冲撞,狠狠捣弄。
  谭盈这次才真的怕了,要喊喊不出,要躲躲不了,只能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地承受,疼痛难耐,几欲昏厥。
  现如今,谭盈才明白这种事可以是柔情蜜意琴瑟和鸣,更可以是凌迟般的千刀万剐!
  作者有话要说:神秘人物和阿珠的较量,
  阿珠终于开始有个性了……
  希望各位大大喜欢。
  …
  修改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字眼了……
  50
  50、第十七章 攻与守(上) …
  谭盈忍着忍着,终于听到那人呼吸渐渐急促,动作更加猛烈,不由得心里稍安,不管怎么说这场刑法也是有个头的。
  正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那人却突然停住动作,搂住他大声喘息。
  谭盈的脑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人竟在最后关头硬生生地停下了。
  饶是他现在有些神智不清,也不会以为那人良心发现,因为那个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而且依旧坚硬火热。
  现在即便他想出言讥讽,可惜嘴巴被塞住了也说不出什么。只有静静地躺着任那人趴在身上平复气息。
  气息稍定,那人把布团从谭盈口中拿出去,笑道:“小宝贝儿,你的身子真好,害得爷光顾着自己快活,差点儿忘了你。”用手摸索着谭盈嘴唇上的伤口,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幸好,终于忍下来,可以等着和你一起快活。”
  谭盈听了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本来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那人竟然在即将达到……的时候硬是克制住了,自制力之强悍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嘴唇抖了又抖,终于挤出一句,“我不过是个供爷取乐的玩意儿,爷尽兴就好,不必顾着我。”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本以为爷的盈儿是个方正君子,没成想却是一个小滑头。你这么讨人喜欢,爷疼你也是应该。”可惜口气饱含讥讽调笑。
  谭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了少受苦楚羞辱,竟然说出这么谄媚的话,心里难受,也不再言语。
  那人这次果真主要把注意力放在挑逗谭盈的身子。他的手轻柔地撩拨每一寸肌肤,用心发现谭盈的敏感带,插入……的……轻缓地律动仔细寻找谭盈体内的敏感点。
  不过,谭盈这回是真的筋疲力尽,迟迟没有反应。
  等到那人第二次掐住他的腰,让自己临近……的兴奋缓缓消退时,谭盈绝望地发现,这人当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谭盈捏紧了拳头,心里有两个声音争吵不休,一个要他坚持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另一个要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重新在……缓缓律动的……让他感到十分痛苦,抚摸在他身上的手让他联想到缓缓爬动的蛇。他真的累了,怕了,现在他只想静静地躺一会儿。如果这次他的身体能够有反应,就,就随它去吧……
  可是,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告饶哀求,那人却统统置若罔闻。
  他有着极强的自制力和无与伦比的耐心,越是难以完成的事情,越是能够挑起他的兴致。何况,这本就是他单方面挑起的猫鼠游戏,哪里由得谭盈叫停?
  谭盈现在也明白,想要让这事早点结束就只有遂了那人的心,让自己早点达到……
  他深吸两口气,放松身体和精神,开始回想和风曜的那次缠绵。
  想像着他就在自己身边怜惜爱宠着自己,在自己的身体里律动,在耳边呢喃着火热的情话……
  慢慢地身体热了起来,精致的……渐渐挺立,口中逸出令人迷醉的呻吟,那人见了他的变化愈加兴奋。
  终于,在低吼和尖叫声中两人一起达到了……
  在那美妙的极乐中,谭盈失了神魂,而风曜就在身边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喘息着,亲吻着他的脸颊,吮吸着他的耳垂……
  满足地叹息,“阿曜……”我想你,好想你。
  身边人动作一僵,一瞬间柔情蜜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阴寒入骨。
  “你刚才说什么?”声音不大,口气如常,但是任谁都听得出阴森森的味道。
  谭盈不可遏制地打着寒战,不能说不后悔功亏一篑,可心里还暗暗松了口气,为了自己想要屈服却没有成功而松了一口气。
  那人钳住他的下巴,逼问:“阿曜是谁?”
  谭盈倔强地抿紧嘴巴。
  那人怒极反笑,“好啊,看不起爷的本事。竟敢在我床上想别的男人。”说着一把扣住他的脉门,一小股真气窜了进去,在谭盈体内横冲直撞,疼得他冷汗直流,哀叫不已。
  “说呀,这个阿曜是谁?”那人松了松手,不再输送真气,却依旧扣住脉门不放,“你的情人?”
  谭盈咬牙,挤出一字,“是!”
  “多久了?”
  “很久,好几年了。”
  “穿着衣服还能骗人说有十五六岁,脱了衣服嘛……”那人一手捏住谭盈的……,恶意地把玩着,“也就十二三岁罢了。好几年?哼!你骗谁呀。”
  “你跟他上了几次床?”
  “多了,我哪记得。”谭盈的倔脾气上来,也不管自己的脉门还扣在人家手里。
  果然,一股真气又窜了进来,绞得谭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过了好一会儿才收了回去。
  只听那人凉凉地说:“看你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应该是自幼诗书礼仪教着的,怎么撒谎成癖?你再不老实答话,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谭盈这时两眼直冒金星,心道你哪里对我讲过情面,只是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受的地方,喘了半天才开口,“就一次。”
  那人讥诮道:“才一次就念念不忘。那说说看,他这人怎样?”
  谭盈现在是一门心思只要玉碎,极尽所能得想要激怒那人,索性死了也比忍辱偷生强上百倍,所以开始极力描述风曜的优点。
  说着说着,想到自己落到这恶人手中,受了这许多苦楚,再想起当初四人结伴游玩的恣意畅快,还有和风曜独处的一个月内他对自己的体贴照顾,不由得心里难过,口气也更哀婉动人。任谁听了都道他对自己的情人用情至深。
  那人听他说完,却并没动怒,好半天才幽幽开口:“你还真是傻,他对你好,你就当他喜欢你?”
  “他若不喜欢我,又何必对我这么好?”
  “你还不信?好,我问你。你说他温柔体贴很会照顾人,如果是第一次讨情人欢心会事事妥帖滴水不漏吗?你说他善于体察人心,和他相处如沐春风,那么你怎知你之所以和他言语相投,不是他在故意迎合你?你还说他在床上如何柔情蜜意,要知道这风月之事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得心应手的。你可曾想到,在你之前他有多少情人?”那人的话一环紧扣一环,想要避得谭盈毫无招架之力。
  其实谭盈在认识风曜的时候就知道他生性风流,不过韩瑞都能改当情圣,自己为什么不能是风曜的命定之人?
  “他在我之前的确有过许多情人,却从来没有真的放在心里。认识了我之后,更是没有再招惹别人。我相信以后他只会对我一人好。”
  那人听了他这番话,顿时嗤之以鼻,讥讽道:“果真情人眼中出西施,果真初生牛犊不畏虎?你怎知道他接近你不是别有所图?即便他现在舍了别人只和你好,你就能保证日后他不会舍了你去和别人好?即便他自始至终只对你好,你又怎知他不是借了你的形貌想着另一人?傻小子,莫忘了情深不寿!”
  谭盈听了这番话不禁有些错愕。当初他就是因为对风曜的背景一无所知才没敢一头扎进去,却从未怀疑过风曜对他的用心。其实他对风曜的用情并不很深,这些话是不会让他难过的。让他吃惊的是,那人与他对话这么久,或冷嘲热讽,或戏谑调笑,或冷言威逼都很难真的体现出他的情绪。而这时他敏锐地发觉这人的口气是冰冷讥刺中隐约透着一丝怨毒,似乎压抑着什么。
  那人却不容他多想别的,又开口柔声道:“不过,你现在跟着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你趁早忘了他,我自会好好待你。让你每天都快快活活,再也想不起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谭盈心惊,难道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
  那人没有再说一词,穿好衣服,飘然而去。
  其实谭盈倒不想他走,因为没有人分散谭盈的注意力,使得他会想到自己现在是如何的不堪,一时间又羞又恨,又想到自己为了避免痛苦所做的妥协,心中对自己十分不齿。
  谭盈其实是个宽以待人严于律己的人,前后两世都是出生在平安和乐的家庭,受了最正统最正面的教育。因此,他的性情虽然随和宽容,对自身修养却是力求完美。如今,面对强敌的逼迫他却没有坚持到底,虽然明了这不过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却不可自拔地陷入了‘我竟然如此懦弱怕事自甘堕落’的自我厌弃的状态中。
  在此之前谭盈觉得自己可以算是个品性高洁的君子,可是经此一役他隐约预感到这个神秘人物将会彻底把自己内心深处一些阴暗的东西挖掘出来,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而他,面对这些变化恐怕无能为力。
  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守城将领手中只有老弱残兵,内无余粮外无援兵。面对敌方的兵精粮足,绝望地发现陷落的时间只取决于对方将领嬉耍的心情,纵使心有不甘,却无力回天。更可怕的是城池陷落之时,自己将何去何从?
  有心杀身成仁,却恋栈红尘;如要委曲求全,却又深以为耻!
  无论怎样选都让人痛苦难耐,而且,没有第三条路……
  最糟糕的是,拖得越久就越痛苦,自己对自己的厌恶才是世间最可怕的刑法。
  所以现在,谭盈躺在床上默默哭泣,一边恨自己懦弱无能,一边恨那人捆住自己连个抱头痛哭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等到那人再来,谭盈却陷入昏睡毫无所觉。
  他的状态一直不佳,事后又没有清理,赤红着脸说着胡话,已经发烧了。
  那人见状也没有再难为他。只是为他清理身体,涂了药膏,灌下汤药,拿了床被子给他盖好。
  谭盈倒底年轻,底子又好,很快恢复过来。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体温已经恢复正常,精神也好了很多。虽然手脚还是捆着的,身上未着寸缕,不过他很快发现有床被子一直盖到下巴,这一点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回想那人的所作所为,面对自己被……的事实,谭盈现在镇定了很多。
  还有什么好怕的?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嘴边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再被上几次又有什么?反正他毫无还手之力,唯今之计就是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害,等待家人来救。暗卫传回消息,到泰王他们派人来救,至少也要十天时间。现在至少过了两天,再忍忍,百忍可成金。咬牙,等到他出去了,定要将这人千刀万剐!!
  何况他目前还是好手好脚,没有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他很庆幸,那晚借着醉酒和风曜一晚欢愉,虽然失之仓促,可是现在想想,总比把第一次给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好太多。想到这儿还有些幸灾乐祸似的开心。
  被困在这里与其说是受身体虐待不如说是受精神虐待,然后又想到上次谈话时那人曾经流露出的失控情绪,难道他曾经被情人欺骗过?他有些好奇,又有些恶劣地想如果他能挖出这些事,一定要好好奚落他,把他所受的侮辱折磨加倍奉还。
  等到再次听到门环的“咯哒”一响,谭盈不由得斗志昂扬,却没有发现自己甚至有些企盼那“咯哒”一响。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虐……
  ……
  如果可能今晚再更一章。
  ——————2008…03…21 17:08:09
  修改特别字眼,顺便改了几个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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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第十八章 攻与守(中) …
  熟悉的呼吸声渐渐靠近,却没有闻到米粥的香味儿。
  谭盈心中不由得忐忑,前两次忍饥挨饿的经验实在痛苦。
  现在他很明白,痛苦这种东西不是多受一次就多些抵抗力,恰恰相反,正因为经历过,再次面对时脑中立刻会作出鲜活的预见,心里的承受能力反倒更弱。
  呼吸声停在了不远处,不再移动。
  那道呼吸依旧平稳,不带任何情绪,静静地飘在一旁。慢慢地谭盈的呼吸开始不稳,他不知道这人又要使出什么花招。
  开始他还信心百倍,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好怕的,可是现在……,还是有些害怕了。
  心里苦笑,咬紧了牙,不管怎么说,他不能在这个人面前示弱。
  又过了好久,那人终于有了动作,却是上前解开了脚上的带子。
  谭盈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他要放他走?随即否定,不会有这种好事!
  那人随后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带子。
  谭盈想来个鲤鱼打挺,吓他一吓,谁知晃了一下却倒回床上。不由得心惊,他竟然虚弱至此?!
  那人却没有嘲笑奚落,只是轻轻扶了他起身,却在他触到眼罩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不要摘下来,不然我就把你的手捆起来。”
  谭盈顺从地放下手,任由他牵着下了床。脚触到柔软厚实的地毯,不由得打了个晃。
  现在的他腰酸背疼四肢无力□还隐隐作痛。
  那人也不急,由他慢慢适应,待他站得稳了,才牵着他往外走。
  “等一下,我没穿衣服!”声音中些微的惶急。
  只听一声轻笑,“你用不着那些。”
  谭盈无法,跌跌撞撞地跟着那人走了。
  蒙着眼也看不到路,只在心里暗暗记着步子和转弯的方向,也不知用不用得上。
  走了百十来步,那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似乎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几道陌生的呼吸声。谭盈不由得身子一僵,看见他赤身露体的人又多了几个。
  那人似乎并未察觉,扶他坐下,随后绕到了他身后,谭盈不由得捏紧了扶手。
  一双手扶上了他的头,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我就摘下眼罩,你要慢慢睁开眼睛,否则与你视力有损。”
  未待谭盈应声,那手就将眼罩解了下来,那人随即离开。
  谭盈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将眼睛完全睁开。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顺着那道呼吸声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远处有个俊美青年歪坐在红木雕花椅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