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祝各位大大周末愉快!!
48
48、第十五章 噩梦 …
闻到米粥的香味,谭盈突然想哭……
他现在饿得恨,那粥应该是给他预备的吧。
可是,那人如果会轻易给他东西吃,也不会先把他饿个半死才出现了。
他咬紧牙,心悬得高高的,情绪也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他怕,怕来人用食物要挟他什么;
他也怕,怕自己抵抗不了诱惑作出可耻的事……
来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呼吸依旧平稳,没有一丝波动。
房间里很静,谭盈粗重的呼吸声和来人平静的呼吸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谭盈悲哀地想,还没开场他就已经落了下风,毫无反击的余地……
米粥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
谭盈用尽所有心力克制住开口求讨的欲望,现在的形势已经很不利了,一定要先等对方开出条件。
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这么做也许不能为他争取到多少主动权,但至少,可以保住一点儿他可怜的尊严。
可是,来人并没有开口;
只听到,瓷勺搅动时和碗沿碰撞的声音;
谭盈咬紧牙,死也不开口。
就在谭盈认定来人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的时候,情况突然有变。
一勺米粥递到他的脸旁,清香的气味,真实的热度,实实在在的诱惑!
谭盈怒火中烧,正要破口大骂,勺子却已经触到了他的嘴角。
怎么?要看他张着嘴扭来扭去丑态百出吗?!
真是欺人太甚!!
那人却不急,见谭盈迟迟不肯开口,便轻轻移动勺子,温柔地磨蹭着他的嘴唇。
面对这样的邀请,谭盈迟疑地张开口,勺子没有像他预期地那样移开,反倒是往里推了推。
就在谭盈迫不及待地咽下那口粥的时候,泪水也不可抑制地从眼角溢出,濡湿了眼罩。
来人喂谭盈吃完一碗粥,便用布巾给他擦了擦嘴角。
虽然,再来五六碗他一样能吃下去,但是,这一碗粥已经成功止住了喉咙的焦渴和胃里的喧嚣。他也只好满足了。
听到那呼吸声渐渐远离,谭盈慌了,这人也许是个好人,也许能帮他离开。
“等等,你别走!”
那人没有回答。
“不要走,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还是没有人回答,可是远去的呼吸声又回到了身边不远处。
谭盈悬起的心放下了,心里竟涌起一股欣喜的感觉。
那人下一个动作却完全出乎谭盈意料,一根手指轻轻地触在他脸上的眼罩上,在濡湿的部分来回抚弄。
谭盈把这种近乎温柔的举动解读成怜惜,当下心头交织着各种情绪,委屈、安慰、感激、信任和期望,又涌出泪来。
“你把眼罩摘下来,让我看看你可好?”
没有回答,那根手指轻轻地划到谭盈的脸颊上,来回抚摸。
谭盈觉得不自在,微微侧过头去,那只手却没有离开,顺势摸到了下巴,顺着漂亮的下颌覆上了他的脖子。它似乎对他的脖子很感兴趣,反复抚摸着,特别是微微隆起的喉结。
谭盈清楚地感到那只手干燥温暖,掌心有薄茧,手指也是修长有力。
这样的一只手在脖子上流连不去,足可以让任何人紧张得寒毛直竖。
谭盈也不例外,身体僵硬,说不出话来。
他的心开始充满希望,希望可以借这个“好心人”逃走,最不济也能多了解些情况。现在心渐渐沉下去,看这人的动作,八成是劫持自己的主谋,而且行事怪异,恐非易相与之辈。
这时,那只手大概是摸够了,离开了他的脖子。
谭盈才刚呼出一口气,略微放松。
那只手又摸上了他的肩膀,谭盈克制住厌恶的感觉,抓紧时间打探消息:“请告诉我,你是谁,还有为什么要绑架我?”
没有回答。
“你是为钱吗?我家颇有些钱财而且家人很疼爱我,他们一定会付赎金的。”
没有回答。
“难道我得罪过你?我一向与人为善,如果有所冲撞,也是无心的。你可否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我一定赔礼道歉,直到你满意为止。”
还是没有回答。
“或者是我身边朋友得罪过你。也请你说出来,在下人微言轻,也愿意做个和事老,为你和我的朋友化解误会。”
“或者你有什么难处,我虽年轻,但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空荡荡的房间只回荡着谭盈一人的声音,他绞尽脑汁把所有能想到的情况都提出来,希望有一条可以打动那人。
他已经不指望那人开口回答他。只盼着有什么话可以引起他的情绪波动,说不定可以以此作为突破口,推测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是这人心志之坚定,远在他所认识的任何人之上。
谭盈又是百般利诱,又是软言威胁,又是恳切哀求,直说得口干舌燥。
那道呼吸还是依旧平稳悠长,那只手还是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无论那个部分都用一样多的时间。所以,本来应该很暧昧□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丝暧昧□的味道,真真怪异到了极点。
“最起码,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吧?”谭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开口询问。
还是没有回答。
当那只手一路向下握住他的□时,谭盈大声惊叫出来。
“你要干什么?!”借这句话,他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
“难道你把我劫来,就为了干这种事?!!”
那只手松开来,却轻轻揉捏起两只小球。
“住手,你这个大变态!!”
那只手真的松开了,好整以暇地开始研究他的大腿。
努力维持的理智平衡的心境一旦打破,形势就开始失控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涌上来,谭盈再也无法说每句话前都斟酌用词了。
他又叫又骂又哀求,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把那只手甩开来,情绪完全失控。被劫以来努力压制在心中的恐惧、不安、难堪、羞耻、厌恶、沮丧、挫败和怨恨统统暴露无遗。
最奇的还是那个人。
面对这样的叫骂,竟然还是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甚至手下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等到谭盈骂不出词来,喘息着摊在“床”上,那只手也终于从他的脚踝上离开了。
谭盈微微打着颤,声音夹着哭腔:“你要是想要羞辱我,这样也就尽够了。放我走吧,……求你了。”
呼吸声停在他的头顶上,似乎在审视谭盈的状况。
过了片刻,他听到那呼吸声渐渐远去,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心里有些庆幸,事情总归没有发展到最坏的地步。
谁知没走多远,那道呼吸停住了。
谭盈一直在留心戒备,这时心又噌地提起来了。
那道呼吸声却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再移到他的身边来,却出乎意料地响起了一道平稳低沉的声音。
“你有一副讨人喜欢的身体,我很满意。现在,乖乖睡吧。”
谭盈呆楞片刻,随即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张口大骂:“你个乌龟王八蛋!!”
那人不以为忤,轻笑起来。
若在平时,谭盈一定会说这人的笑声低沉优雅,很有魅力。
而现在,他只觉得这笑声里满是羞辱嘲讽盛气凌人。
还要再骂,却听得“咯哒”一声轻响,那道可恶的笑声和该死的平静呼吸都消失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听得到自己激愤的喘息。
走了,那个人再带给他如此羞辱之后,就这么走了?
只剩下惶恐不安还有满腔怒气和他做伴。
不知又气又怕地过了多久,谭盈终于倦极而睡。
只是睡梦也成了能吃人的妖怪,不肯给他片刻安宁。
一时梦见自己好似受难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不得动弹,还被围观众人百般羞辱……
一时梦见自己是被缚在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不光要忍受酷日寒霜,还要每日被那恶鹰撕开胸膛食尽内脏。可恨到了晚上伤口愈合身体完好如初,第二日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苦楚……
一时又梦到自己就是安德罗墨达,被父亲下令绑在海边的岩石上献祭给狰狞恐怖的海怪。眼见着那海怪破浪而来,却便寻不到她的珀耳修斯。父母兄姐还有一众亲朋好友都站在身后的海滩上,昔日的宠溺都换做面无表情。
人群中赫然发现柳昶,一身白衣翩然若仙,他大叫:“子青救我,子青救我!”
柳昶听了,温柔地笑:“逸之别怕。”
他心中一暖,潸然欲涕:“子青,子青……”
谁知柳昶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那妖怪的嘴那样大,定能一口吞了你,你也不用受什么零碎苦头。”
他张口结舌,而他还是一脸柔柔的笑……
这时,他看到风曜脚穿飞鞋,来到他身边。
珀耳修斯,这才是他的珀耳修斯!
他狂喜地大叫:“风曜,风曜,快救救我!!”
可是,风曜抄着手气定神闲地浮在空中,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就你,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说着抬手往脸上一抹,抹下一张人皮面具,再看他脸上,没有五官白惨惨的一片……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突然一只手抚摸他的脚背。
他一惊,扭头顺着那只手看了过去。
只见那海怪不知何时已经游到身边,它的一根触须末端长成人手摸样,现下正稳稳握住他的脚踝。其他的触须在空中挥动着,每一根的末端都是一只手,这无数的手都舞动着伸向他……
“啊!——”谭盈尖叫着,终于从噩梦中挣脱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发现自己浑身冷汗,心跳得甚急。
瘫软在床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怎么强装镇定,也无法否认内心深处对这个神秘人的惧怕。
苦涩地勾起嘴角,他还没把自己怎么样呢。
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等那人前来。
照旧等得前胸贴后背头昏眼花时,才听到“咯哒”一声。
谭盈立时全身肌肉僵硬,戒备着分辨那道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局,阿珠败。
…
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么点。
………
…
各位大大,非常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鼓励,这些天和大家一起走过非常有意义!!
春节将至,在此给各位大大拜个早年!!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家人永康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各位好朋友
心想都事成!
不好意思,再请几天假…
2008。2。3
………
各位大大,我来了。让大家久等了,不废话,努力更文吧。
49
49、第十六章 猫戏鼠 …
谭盈很快从那道平稳的呼吸声中分辨出来人正是“昨天”那个人。
这人不慌不忙地来到床边,随着呼吸声渐渐近了,谭盈又闻到了一股米粥的香味。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汤匙一触到他的嘴唇,谭盈就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
待到吃完了粥,谭盈也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那人的动作。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待到那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僵直了面孔。
罢,罢,罢!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苦苦挣扎,不过徒增笑柄。
想到这,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那只手似乎并无所觉,随即离开了。
谭盈暗自诧异,不知这人又要耍什么新花招。
正自忐忑不安,一块温热的布巾落在脸上。那只手拿着布巾给他细细擦拭起来。
两人都不言语,空荡荡的房间里不过是两道呼吸,布巾擦拭的声音,还有间或投洗布巾的声音。
待到那人擦到谭盈的……,他也只是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终于等到“新刑法”结束,谭盈觉得浑身上下舒爽了不少,心知那人不会这么好心,静静等着,看他还有什么后招儿。
听着动静,那人似乎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随后,便发觉一根粘满油脂的手指,轻轻触到……
谭盈呼吸一窒,就想往后退,只是手脚被缚,全然没有后退的余地。
谭盈随即咬牙笑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少擦了个地方?昨天我哭了半晌,眼睛周围难受得很,你就不帮我擦洗一下?”
手指停住了,那人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
好一会儿,那人才闲闲地回答:“那可如何是好?我现在还不想让你看到我的脸。”声音里透出股笑意。
谭盈心中愤恨,却耐下心来同他闲扯:“我可以闭着眼睛让你擦。”
“可是,我不愿意冒险啊。”
“你的声音如此优雅,相貌定然出众,难道还怕让人看见不成?”
那人轻笑:“怕倒不怕。只是你急什么,迟早叫你看。难道……你喜欢上我的声音,所以迫不及待想见我一见?”
“呵呵,若说喜欢,在下以为人品应该排在声音容貌之前。”
“果真是个孩子。”
谭盈状似哀怨地应道:“你若真当我是个孩子,又怎么会如此对我?”
那人又笑,“那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谭盈也笑,“不如你留下姓名地址放我回家。待我十年之后长大成人,定会前来寻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迎你入门。”
那人并不动怒,反倒气定神闲地捻起谭盈一缕头发,轻轻搔着谭盈的脸颊,“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果真是个好主意。可惜十年后,你风华正茂,我却红颜已老。你又如何会真心待我?”
谭盈偏过头避开那缕头发,“听你的声音十分年轻,不过大我三五七八岁而已。十年后也是春秋鼎盛,风采翩然,我怎不会真心待你?”
那人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一边松开缠在指间的发丝,一边说道:“果真是个妙人儿。上次骂我不成,这次就扯皮歪缠。我若真的放了你,恐怕你回头就找来一群帮手寻我的晦气。”
谭盈急忙辩解道:“你若真肯放我,不必让我看你容貌,也不必告诉我姓名。此间事,我权且当是场梦,定不会报复于你。”
那人静了半晌,才幽幽开口:“你可知道,你若不说这些话,陪我一晚,我便会放你回去。可是,见你这般聪明机敏,我怎么舍得放手。所以,”那人故意顿了一顿,满意地看着谭盈咬紧牙,才恶意地开口又说,“现如今,我是真对你动了心思,你不陪我个十年八载,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谭盈的胸膛急剧地上下起伏,忍了好一会儿才没有破口大骂,“哼!你那里可能真对我动心思。你费了好一番功夫掳了我来,怎么可能为了三言两语就放我离开。不过是你热衷猫戏老鼠的把戏!你刚才如此说,只不过想看我后悔不及的样子,以此取乐。你当我白痴,真会上当?”
那人又笑,“看来我这次果真拣到宝了。”
随后,那人不顾谭盈的僵硬,慢慢把手指顶入他的……,慢条斯理地做着润滑和扩张的工作。
谭盈咬牙忍着,那人却偏要说话,“老实说我第一次碰见像你这样牙尖嘴利的小老鼠。你说老鼠要是老老实实地听从猫的摆布,这游戏也就无趣了,对也不对?”
谭盈恨恨地答道:“牙尖嘴利又怎么比得上张牙舞爪?!”
“唔?”那人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谭盈也不待他开口再问,径自说下去,“你不如松开我的手脚,解开我的穴道,等我恢复内力就好好陪你玩玩儿。如何?”……中的手指猛地一顶,谭盈险些叫出来。
那人不答话,却突然抽出手指。
谭盈喘着气,心中诧异,有些不敢相信。
接下来,却只有苦笑的份儿。这回那人挤了两根沾满油脂的手指进来,继续刚才的工作。
谭盈咬牙切齿,继续挑衅,“怎么?敢情你是只病猫,只敢把老鼠栓牢了玩儿?”
那人手下不停,半晌才慢悠悠地答道:“你也不用费心激我。我是不会因为你这么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你那点儿功夫还不够我看的。”
“那你做什么点我的穴封住我的内力?!”
“呵呵,小宝贝儿,好游戏自然要慢慢玩儿了。”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谭盈心知今天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也无心抗议他对自己的称呼,现下全神贯注地只想把意识和感官切断开来。
当灼热的……毫无预警地猛冲进来,谭盈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人也不等他适应,两手掐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动作起来。
谭盈憋着一口气,不叫不动,任凭那人压在身上。老实说,那人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这场强迫与其说是对肉体的折磨倒不如说是对精神的凌迟。
谭盈随着那人的动作在床上晃来晃去。
他紧闭眼睛在心里默念,我只是一艘小船,只是一艘飘在海面上的船。
那人气定神闲地运动了半天,终于喘息声渐渐粗了起来,动作也愈加猛烈。终于,那人猛地用力一顶,一股热液射入身体深处。随即缓缓向下,趴在谭盈身上,嘴巴就贴在他耳旁,湿热的气息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股股喷在他的耳朵、脸颊和脖子上。
谭盈想要扭过头去,却被那人用手扶住头,动弹不得。随后便感到一张湿热的嘴巴凑到耳边,紧接着听到暗哑的声音笑道,“宝贝儿,你可真紧,夹得我好舒服。”
谭盈又羞又恨,白着一张脸,听着耳边刺耳的调笑,心中恨恨发誓日后定要将这恶人千刀万剐!倒顾不得□粘腻难受了。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气息平复,侧头仔细审视谭盈脸色,突然抚摸他的脸颊,道:“宝贝儿,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说句话?”
谭盈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那人又轻笑道:“怎么?咬牙切齿这么半天,腮帮子僵住说不得话了?”一边说一边捏起他的脸。
谭盈大怒,骂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