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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远处有个俊美青年歪坐在红木雕花椅中,身着绣着大朵金色牡丹的黑色锦袍,左手支着头,右手举着一只雕花金杯,一个青衣侍从正持了酒壶为他倒酒。
仔细打量那人,肤白如玉,漆黑的头发束在一顶精美的玉冠中。两道俊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鼻梁挺直,薄唇鲜红似血。此时正举了酒杯轻呷,手指也是修长洁白。宽袍大袖的黑色华服更衬得他体态修长,潇洒风流。
端得是举止优雅从容,姿态慵懒随意,气质华贵潇洒。只是那眼角眉梢和勾起的嘴角,都散发出一种邪肆魅惑。
纵是谭盈心有怨愤,也不由得为这人的风华而片刻失神。
谭盈随后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间宽敞,布置奢华精美,十盏儿臂粗的红烛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一挂挂厚重的帘幕挂在四周,他还是看不出现在究竟是黑夜,还是白昼。同时,他还注意到除了那个斟酒的侍从,还有三个青衣侍从随侍在侧。他们的衣服质地也极好。
显然这黑衣美人非富即贵。
饶是谭盈想摆出优雅从容的坐姿来,到底因为赤身露体,落了气势。
那人慢悠悠地喝着酒,眼角瞄到谭盈镇定的神色,也不由得佩服这孩子的气度。随即眼珠一转,扫到他紧并的双腿,了然地勾起嘴角。
呵呵,到底还是个凡人。
放下酒杯,打了个手势示意侍从上菜。
四个青衣侍从迅速搬来两张案几放在两人面前,随后摆上饭菜。只是主人面前是醇酒美食,十菜一汤;客人面前则是一碗清粥,两碟小菜。
黑衣美人又做了个手势,四人迅速退出去,最后一人轻轻关上了门。
他状似随意,其实一直在注意谭盈的神情举动。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果然发现谭盈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他故意上下打量谭盈,最后盯在他的□,果不其然那身体在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又僵硬了。
不由得嗤笑,“怕什么,爷早就把你看光了。”
“倒没怕,只是比某人多了点羞耻之心。”
黑衣美人笑笑,拿起筷子开始用餐,谭盈也拿起勺子开始喝粥。
待到谭盈把粥和小菜都吃光,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他用餐。
黑衣美人又吃了片刻,才放下碗筷,却没有唤侍从来收拾桌子。
两人对视,一时间都没有开口。
“你在想什么?”那人先打破沉默。
“在想要不要再讨些吃食,好在下顿饭端来之前撑得久些。”神情却平静,显然只是敷衍之词。
黑衣美人微笑,“觉得我如何?”
谭盈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很美,美得咄咄逼人。”
“喜欢我吗?”声音和眼神都充满了蛊惑。
“我还不想死。”
黑衣美人哈哈大笑,随后肯定地说:“你会爱上我的,这是迟早的事。”
谭盈不屑,“爱上一个□我的人?”
“不可能吗?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舔嘴唇,邪魅的凤眼瞟过来,“求我爱你。”
谭盈皱皱眉,觉着这人实在自恋,不可理喻。
“如果你还为五天前在酒楼的事生气,我可以道歉。而且我根本没想调戏他。”的确,谭盈一眼就认出这黑衣美人正是那次在酒楼和他起了冲突的那个美貌少年的情人。
那人轻笑,悠悠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给如雪出气?你即便有错,也是他先挑起来得。”
谭盈心里咯噔一下,事情和他预计的有些偏差。
“而且,那不是五天前的事情,是三天前的。”凉凉的一句又让谭盈咯噔一下。
谭盈咬牙片刻,开口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早就说了,要把你留在身边。”
“你要怎样才放过我?我可以付赎金。”
“你觉得我缺钱?”挑起眉。
“……我还小。”
黑衣美人好笑地看着他,“都有过情人了,现在这么说不嫌太晚吗?”
“在下容貌粗鄙,不光比不上如雪公子的清丽脱俗,更比不上您的绝代风华。把我摆在面前不嫌污了您的眼?”
黑衣美人又笑,“盈儿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容貌气度也是万中选一。而且,”顿了顿,满意地看到谭盈皱起眉,“而且,我最喜欢看你这么一边拽文一边打着小算盘的精灵样儿。”
谭盈没有费心在他的调笑上,他注意到另一件事,“盈儿,为什么这么叫我?你查过我?”
那人慢条斯理地说:“查你不难。不过我想让你亲口告诉我你所有的事情。”
“那你怎知我名?”
“你亲口告诉我,你姓谭名盈。”
谭盈有一刻心跳都要停了,脑海里窜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他是风曜?!
随即暗骂自己疯了,这人绝对不可能是风曜。
黑衣美人一边注视着谭盈慢慢平静下来的脸色,一边缓缓地给自己斟满酒,心里暗想,难为这孩子小小年纪定力倒不错。
喝了口酒,闲闲道:“那次见面你还请我吃饭。你说你不大会做菜,所以笋啊,蘑菇啊都是洗净之后,用水煮了加点盐就成了。还说,这样简单的做法更能体现食材本身的清新味道。怎么,你都不记得了?”
谭盈愣了半晌,随即又惊又怒狠命捏着扶手,强压了半天,才压下翻滚的气血,缓缓道:“我竟然救了一条蛇。”
黑衣美人慢条斯理地自斟自饮,似乎浑然不觉对面人的眼睛直喷火。
谭盈腾地站起来,似乎要冲过来打人,忍了又忍,终于坐下来。
“那日在竹屋偶遇阁下,谭某厨艺粗陋,承蒙阁下不弃用了些粗茶淡饭。阁□体不适,谭某略尽绵力,从未存挟恩图报之心。翌日,阁下不告而别,自取了银两衣物药材,谭某以为阁下事急从权,从未起过追讨之心。酒楼再次见面,阁下容貌已变,谭某根本认不得。刚才阁下似乎并为对当时的误会责怪谭某。所以,谭某实在很想知道阁下请了谭某在此所谓何事?”难为谭盈咬文嚼字说了这许多话,最后一句几乎是磨着牙从嘴里挤出来的。
黑衣美人听了立时笑了出来,“本来就是一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贼!’竟让你说得花团锦簇。盈儿果真好学问!”
“我和你不熟,你叫我谭盈就好。”
“不熟?”随即瞄向谭盈□的身子,笑出一副狐狸样儿。
若是搁在别的时候,谭盈八成要说这人担得起“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评语,现在只恨得牙根痒痒,脸都白了,“你老实说吧,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我自问当时待你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也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更没多嘴问些不该问的。你干嘛以怨报德?!”
黑衣美人脸上的戏谑渐渐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阴冷无情。他盯着谭盈,冷冷地说:“你就是太好了,所以我才想折磨你。”
“什,什么?”谭盈瞪大了眼。
“相貌出众举止文雅,小小年纪,却气度不凡。不仅医术高超,武功也很不错。对着一个负伤的陌生人,没有丝毫戒心,我阴着脸你也不见怪。上百年的人参找得不辛苦吗?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一个才见面的人却毫不吝惜。”幽幽的口气说着似乎是赞美的话,感觉很糁人。
“你,你什么意思?”
“美貌,聪慧,才华,武功,优雅,富贵,还一身正气。真的很完美,完美得让人很想毁掉你。”一双凤目冷漠怨毒,一张俊脸如冰似霜。
谭盈张口结舌,似乎完全没有明白。
“不理解?什么样的环境可以养出这样的人?必定是富贵大家,锦衣玉食,天资聪慧不说,难得没有生成个纨绔子弟。想必你也是个勤奋的孩子,所以学有所成。相貌出众算是运气好,难得还性格乖巧,想必也是师长疼爱朋友交好。这么完美的人生没有一丝阴影,怎么就偏偏落在你头上了?”
“这……”大概是上辈子修来的。
“看你干净得一尘不染就让人恨得慌。把你弄来,就是想看你堕落了样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抛弃自己信奉的道德准则是不是会很痛苦呢?”
看着谭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黑衣美人几乎是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看着那么一双干净的眼睛变脏,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你这个疯子!”谭盈忍无可忍,抄起一只空盘子向他砸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人是谁了……
………
黑衣美人找上阿珠的理由大家觉得突兀吗?
52
52、第十九章 攻与守 (下) …
眼看盘子就要砸到黑衣美人面前,他才懒懒地抬手一挥。一股劲风让盘子迅速改了方向,朝谭盈飞来。
那股劲风力道极大,谭盈闭上眼,也好,一了百了。
谁知那只盘子堪堪地擦着他的胳膊,砸在身后不远处。盘子一着地,立时碎裂,锋利的碎片加着劲风余势四下溅开。
万幸谭盈坐在椅子上,只有没有遮掩的两腿被碎片划出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右脚背上的伤口尤其严重。
黑衣美人嗤笑,“怎么?生气了?想让我错手杀了你?”
腿脚上的刺痛让谭盈冷静下来,低□子,捂住脚背上的伤口,“想把游戏玩下去,就先叫人给我上药。”
那人也不气,拍拍手招来侍从,吩咐他们撤下酒菜,收拾碎盘子,并给谭盈处理伤口。
这些侍从显然经过严格地训练,动作干练,安静快捷。
当一个青衣侍从上前来给谭盈上药和包扎伤口时,谭盈若无其事地扭开头,却把两手交叠轻轻放在□。
很快,房间里又只剩下黑衣美人和谭盈,两人静静对坐,闭口不言。
“在想什么?”黑衣美人先开口,口气平静温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谭盈的回答也很平静,“在想你的武功很高,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那几个侍从也不弱,状态好的时候我大概能对付一个。还想我有没有可能平安离开。”
“还有吗?”温柔而诱哄的声音。
谭盈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俊美青年,平静地陈述,“还想我有没有本事色诱你。”
“噢?”轻佻的语调和扬起的眉毛都表明了他的好奇。
“你不过就是想要折辱我取乐。我想如果我一切都顺着你的意思,你就会觉得无趣了。等你玩腻了,我大概就能解脱了。”
黑衣美人没想到谭盈这么坦白,有点吃惊。谭盈却安静地面对审视的目光,仿佛自己刚才所说不过是天气之类。
黑衣美人仔细看着,却没有从谭盈脸上看到任何情绪波动,注视着那么一双眼睛,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兴奋和悸动。他缓缓地笑,邪魅而诱惑,“那么,让我试试你的手段。”
谭盈缓缓地站起身,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年轻的身体修长匀称,莹白的皮肤在烛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尽管未着寸缕,却步态优雅气度从容。
看着这个一步步走近的少年,看着交替的长腿,微微扭动的纤腰,还有两腿间晃动着的……
黑衣美人的眼神慢慢变深了。
谭盈走到黑衣美人面前,缓缓跪下,将头靠在他的腿上。隔着华贵的衣料,用脸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两手伸进袍子的下摆,指尖在小腿上轻轻地划动。
“就这些?”头顶上响起一个声音,隐约有些沙哑。
谭盈的脸还贴在他的腿上,闻声就扬起眼睛,看着俯视着他的黑衣美人。眼神清澈而无辜,却别有一番风情。
黑衣美人克制住抬手抚摸他的欲望,仍旧一动不动,“让我试试你亲嘴儿的本事。”
谭盈闻言站起身,倾身向前,左手作势要搂住黑衣美人的脖子。
黑衣美人突然抬手握住他的左手腕,用力一拧,笑道:“盈儿宝贝,你想一边亲我,一边割断我的脖子吗?可惜……” 道行不够。
谁知摊开的左手中空无一物,黑衣美人一愣住了口,同时觉察到一个冰冷尖锐的东西触到左侧脖颈。
黑衣美人迅速松开谭盈,同时左掌拍出。
手起掌落,谭盈的身子飞出两丈远,重重撞在屏风上,和着屏风一起倒在地上。
谭盈当下吐出一口鲜血,挣扎两下,却爬不起来。
黑衣美人疾步上前,一把揪起谭盈,冷声道:“好小子,竟敢耍我!”
谭盈看着他脖子上细细的伤口,缓缓流下的鲜血,笑道:“我只是恪守老鼠的本分,让您这只猫玩得尽兴。”
黑衣美人看看地上的那块碎瓷片,也笑,“可惜啊。你被我封住内力,否则你说不定真能割断我的脖子。”
“哪里,哪里。如果内力不封,您怎么会明知我手藏瓷片还让我靠得那么近?再说您不就是想看我班门弄斧丑态百出吗?不过,”谭盈眼珠一转,笑得妩媚,“幸好您一早点了我的大穴。虽然封住内力却也护住了我的心脉。否则,受了您这一掌我现在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黑衣美人大笑,“我那里舍得让你死,那一掌也不过用了一成内力,即便没有护住心脉也要不了你的命。”随后,盯着谭盈的眼睛,勾着嘴角说:“可惜啊,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皮肤白皙得很,脸却晒得黑。看你这副滑稽相儿,偏摆着个风情万种的样儿来勾引我,害我差点儿没笑出来。幸好忍住,让你把戏唱完。”
谭盈听着毫不留情地奚落,窘愧难当,咬紧了牙,半晌才扯出个僵硬的笑容道:“给爷取乐儿是小的本分。”
黑衣美人轻笑,“盈儿宝贝,不要着急。爷给你配剂‘雪肤膏’敷在脸上,包你十天半月之后就有一张莹白动人的小脸儿,使什么狐媚手段都事半功倍。”
谭盈心中愤恨,偏偏逼着自己娇笑着说:“那可不行。记得有个朋友跟盈儿说过,要想作个男人就得把脸晒黑了。盈儿虚荣得很,黑着脸站在爷身边,若别人当爷是我的人,那盈儿不知得多开心呢。”
黑衣美人咬牙笑道:“盈儿想做个黑美人,爷不反对。不如每天正午点了你的麻穴搁在院子当中,正面晒一个时辰,翻过去反面再晒一个时辰。过上一个月,你也就能从头黑到脚。呵呵,反正院子里人来人往,不怕你使诈跑掉。”
谭盈咬着嘴唇,再也笑不出来,“人要脸,树要皮。……算你狠。”
……
黑衣美人占了上风,了然地笑笑,却也没有再罗嗦什么。
黑衣美人扯着谭盈坐回椅子,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谭盈。烛光在黑衣美人脸上形成半明半暗的阴影,使他的神情越发诡秘难测。
谭盈不论位置还是体力都处于全然的下风,更被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
不知静默了多久,黑衣美人打破了沉默,声音冷淡而严厉,“你从未问过我的名字,不想知道吗?”
谭盈不想知道,潜意识觉得多知道一点儿,自己离开的可能就少一点儿。
“我叫陈锐,是暗宫之主。”
谭盈震动。
所谓暗宫,是一个江湖帮派。
据说暗宫行事隐蔽,武功高绝,财大势大。
据说暗宫行事素来低调,不与其它帮派来往,隐隐自成一国。
据说暗宫从事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计,是杀手行当的龙头老大。江湖众人虽然不齿,却又有所畏惧。
外界对暗宫颇多猜测,却连它的老巢在那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唯一确定的是暗宫绝对为顾主保密,从未失过手,当然价钱亦是惊人,除了目标人物决不枉杀一人。
如此说来,暗宫勉强算得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谭盈心惊,怎么就落到杀手头子的手里,随即心中惴惴,有生之年不知有没有可能活着离开。
“看你神色,也知我暗宫是什么地方。”陈锐此时面沉如水,声音清冷,配着黑底金纹的华服,俨然一副暗夜帝王的凛冽气派。
谭盈心中一震,低声称是。
陈锐的一双利目紧紧盯着谭盈。
谭盈动用了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两手却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你今天伤了我,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吗?”故意拖长的调子听着就让人难受。
“谭某奉上小命一条,还请陈宫主笑纳。”
陈锐一笑,反问,“盈儿当我是噬杀之徒?”
不等谭盈接话,他径自往下说:“我掳了你来,本想玩完就杀的。不过,你和过去的人都不同。难得看见个性子够倔的,我还真舍不得杀。”
看到谭盈变了脸色,有些开心,方才的凛冽之气少有减退,“你留在我身边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会好好待你。”
“不过,”陈锐突然话锋一转,“你如果违抗我的话,我会给你相应的惩罚,帮助你充分了解忤逆我的后果。可是我并不喜欢看到你受伤,所以你只要完全顺从我,非但不会吃苦头,还会过得很开心。这一次念你初犯,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下次决不轻饶。不要抱着无谓的念头,相信我,惹怒我的后果你承担不了。”
谭盈知道他不是开玩笑,隐约觉得自己这样的老鼠激起了恶猫的斗志,想要把他当成一只猫来挑战挑战。只是斗下去的后果……
清清嗓子,“我有几个问题。”
见陈锐略微颔首,谭盈问:“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我想知道前面的人都怎样了。还有,你要我……作些什么。”
陈锐把他的不自在都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开始我分寸把握的不大好, 头两个一死一疯。不过后来,我再没有失手的。大部分的男孩子都是开始三贞九烈,吃了几次苦头就学乖了的,安安分分地照我的话去做,最后都乐不思蜀。小部分比较难搞,不过最后都是功德圆满。至于我要你做什么?”
陈锐故意拖长了调子,看到谭盈紧盯着他的嘴,心里有些满足。
他很享受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快意。控制别人身体的方法太多了,不值得炫耀。可是,控制别人的情绪和心思却难得多。对方越强,折服起来也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我喜欢你。我要你学习取悦我的技巧,随时随地地满足我的需要。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