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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明日我想去云中山拜庙祈福,相公你陪我一起出吧!”
若是其他山脉,刘澜未必愿意去,但这云中山却非去不可,还记得后世看过西游记后特别好奇花果山的所在,就上网去查,原以为花果山只是小说虚拟,没想到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出花果山就在江苏,也就是三国时的朐县,只不过此时此山并不叫花果山,而叫云中山或者是云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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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台山风景秀美,可惜天寒地冻的鬼天气,能有几处美景可赏,一路上糜箴讲着云台山山涧有许多山螃蟹,十分有趣。
刘澜没想到小丫头竟是个吃货,如果他猜的不错,十分有趣之后,肯定还会跟着十分好吃。
心念及此,果然听到糜箴说此蟹味道鲜美;与彤蟹各有千秋。刘澜心中莞尔,继续随他上山,刚走至半山腰,就见一片桃林。
此桃为冬青桃,桃树与一般桃树无异,只是花期迟半月左右,导致果实直至初冬才成熟,冬桃大小似黄桃,圆形皮青,鲜甜而微酸,有香气;朐县称之为“仙桃”,不敢裹食,只是献入山上道宫,用作贡奉三元之用。
及至山顶,一座瞧上去崭新的大庙跃然眼前,原本一路而来并没有瞧到多少登山香客,但此时来到山门,才发现香客密密麻麻。
几人来到山门前,抬头看匾,只有道宫二字,随即入了三元宫烧香祈福,因糜箴打赏香火钱丰厚,惊动了年迈的掌教,亲自接待这一行贵客。
老道看着他一行人脸都笑花了,虽然不知道来头,但出手如此豪富,不是高官就是豪富,一口一个蓬荜生辉,都不知念叨了多少遍。
刘澜顿时对这道宫落下一个差字烙印,如此势利,岂是修道之人该有,修了半天道,还是躲不过俗人俗事。
汉时盛行天人感应,道教也算是应时而生,刘澜早对道宫没了好感,奈何糜箴对此深信不疑,老道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着,刘澜爱理不理的应付着,倒是糜箴和许褚几人,那才叫一个虔诚,刘澜敢怒不敢言,只在一旁打着瞌睡。
好不容易等到要走,又被老道留在庙中吃了一顿斋饭,看着桌上以山马菜为主的素菜,刘澜心中大骂牛鼻子老道小气,汉时的道士TM的怎么也学和尚吃素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五章 暗流涌动()
糜母祭祀之日,当刘澜一行来到糜家陵墓,却也是一座风景秀美之所,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就算他对风水一说毫无概念之人也不得不在心中暗赞一声此处却也是一座风水宝地。
糜母并非是独葬,而是与糜父合葬,偌大一座汉白玉墓室和宝顶,观其一隅便可知地宫规模庞大,此时墓碑前正跪着刘澜夫妇二人沉默不语。
夫妇二人祭奠完毕,一旁的丫鬟冬梅正要上前搀扶糜箴,不想却被刘澜伸手阻拦,同时向她摇了摇头,那意思冬梅如何能瞧不出来,分明是姑爷想让小姐多陪老夫人一会儿。
“相公,我想多陪娘亲一会儿。”糜箴没有回头,声音平淡却又带着几分期许道。
刘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棉披风与披风相连在一起的棉帽将其裹的密不透风,但就是如此,还是察觉到糜箴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已进入了冬日,天气就是再好,也是异常寒冷和刺骨。
心中不忍,将糜箴亲手缝制的墨黑披风解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当前日他从糜箴手中接过这件披风时,那双眼睛就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心中更是大赞着糜箴的心灵手巧,毕竟这件披风若是让甄姜缝制的话,那是绝无可能的。
心中的震撼自然不言而喻,毕竟像糜箴这样的富家小姐竟然也擅长女红,这自然让她对这种生活在上层社会的女子发生了一丝改观。
“我不冷。”糜箴拒绝着他的好意,手上更是忙不迭的解下已经披在她身上的披风,想要还给他。可他分明从糜箴的眸子看到了关心,哪里有不冷的样子,微微一笑,拒绝了糜箴的好意,道:“你就披着吧,母亲一直看着你呢,若是见到你着了凉,她定要心疼的。”
糜箴微微一颤,默默的收回了手,将披风再此披在身上,她本有千言万语要对父母言说,可是到了此刻,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直到临走之际,才在心中对母亲说了句,娘亲,孩儿找到了一位疼女儿的好女婿,虽然女儿乃嫁她为妾。
回程的路上,许褚默默来到刘澜身旁,将一张小纸条递到他手中,道:“主公,小沛飞鸽传书。”
刘澜接过纸条,虽然还没有去看信中内容,但他的眉头却是蹙了起来,他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非要事,徐庶与简雍如何也不会飞鸽传书自己的,既然是飞鸽传书,那一定发生了什么要紧事,问道:“可知发生了何事?”
许褚摇摇头,恭敬的说道:“仲康不敢私下观看。”
刘澜诧异的看了眼许褚,随即满意的点头说道:“仲康,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说着却是话锋一转,道:“有时你也无须如此谨慎,仲康的忠诚,我还是信的过的。”
“谢主公信任。”
许褚嘿嘿憨笑一声,却是说道:“但上下有别,仲康绝不敢有所逾越。”
不置可否的一笑,刘澜将小纸条慢慢展开,只见其上写着二个名字,分别是:陶商与臧霸。只这一眼,刘澜的眼中立时便有寒芒闪过,虽然上面什么也没有说,但他已然猜到个大概,将纸条递向许褚,神色平淡的说道:“你也看看,说说你的看法。”
许褚接过纸条,只是略少一眼,便即交还刘澜,神情间有些凝重,正要开口,却又缄默不语,半晌才缓缓说道:“这件事主公更应该去问孙先生。”
刘澜点点头,微笑,道:“但现在我只想听听你的意见。”
刘澜对许褚日渐了解,也对许褚更加刮目相看,他和张飞一样,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只知嘴里整天喊打喊杀,反而是内明之人,尤其是许褚,每到关键之时更是有珠玑之语,如果拿他们和徐庶这些人比较必然是莽夫,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有着一颗玲珑之心。
许褚想了想,说道:“那仲康便妄言一二了。”
说完便壮着胆子,道:“若依仲康之见,只需先下手即可。”
“先下手么?”
刘澜口中喃喃,最后却是尴尬一笑,道:“仲康以为在如此紧要时刻,我为何会陪箴儿祭母?”
许褚怔在原地,难道不仅是为了陪夫人祭母?如此想着,却没有鲁莽问出,既然主公如此说,那他必有深意,只可惜以他愚鲁之资,又如何能够猜出事实真相来。想道这里却是挠挠头,尴尬一笑,道:“仲康不知主公深意。”
刘澜与许褚向前方的淄车走去,此时糜箴已经进入车内,正催促着他,但他却好似不觉,只是兀自与许褚走着,听着许褚询问,好似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笑道:“你知道山中的大虫如何捕猎吗?”
许褚想了想,但又不知是不是与主公所要表达的含义一样,支吾道:“略知一二,但不知是否与主公所言一般。”
刘澜最喜欢的就是许褚这一点,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绝对不会不懂装懂,笑道:“这山中的大虫捕猎一定是从身后袭击,绝少从正面。”
“仲康还是不明白。”
刘澜拍了拍许褚的肩膀,耐心解释道:“在如此暗流涌动之时,陶商突然发现我竟然有闲情逸致前来东海,你说他会怎么想?”
“他会……”
许褚偷偷看了眼主公,见他向自己点头,这才将自己心中所言说出:“他一定会认为主公已经成竹在握。”
刘澜点点头,道:“对,他一定会以为我成竹在胸,更会怀疑我来东海绝不会只是为了祭奠这么简单,一定是来商议大计的。”
抬头看了眼西方,随即收回视线,又说道:“如此一来,他绝不会再稳坐钓鱼台,必定要有所动作。”
“可是那陶商又能如何?”
许褚疑惑的说道:“现在丹阳军一分为二,他没有任何资本与主公相争了。”
“正因如此,我才怕他去寻找外援。”刘澜沉声说道:“西面的曹操,与陶家有杀父之仇,绝无可能帮他,况且现在的曹操自顾不暇,而北方的袁绍还无法染指徐州,至于公孙瓒与田楷更不可能帮他,那就只有一个袁术和臧霸了。”
“臧霸?”
许褚不以为意道:“这人还不足为虑。”
刘澜摇摇头,面色凝重,道:“且莫小看了这人。他虽然看似微不足道,但此时与我,与陶商却是举足轻重的一枚棋子,不管谁人得到,都会立时扭转局势。”
“那袁术呢?”许褚仍是对臧霸不以为意,而是问起了袁术。
“方今关东之地,属袁氏兄弟势力最为庞大,我还真怕陶商狗急跳墙,将徐州拱手相让,如此看来,倒是我担心了。”说道最后却是大笑出声道:“看来陶商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主公凭何知晓陶商并没有勾连袁术?”许褚看着主公意气风发的模样,虚心问道。
刘澜颐指气使的说道:“就凭这个。”说着却是指了指手中的小纸条。
“这个?”
看了眼主公手中的纸条,许褚突然有所明悟,惊呼出声道:“原来是这样。”喜道:“难不成主公已经知晓这臧霸并没有与陶商勾连?”不然主公为何会如此兴奋?
“不,我猜臧霸一定已经答应了陶商。”刘澜信誓旦旦的说道。
“什么?”许褚惊呼出声,道:“如此一来,主公必须早早下手,收其众以为己用。”
“还没有到兵戈相向的地步。”
刘澜举足若定的说道:“这个臧霸还不能动,若是轻易动了,若一击成功还则罢了,若是一击不成,反而又添腹心之患。”顿了顿,又道:“若真成功了,到时必定会迫使陶商狗急跳墙,如此一来我们便不得不面对袁术,这是我们目前无法抗衡的对手。”
“可是陶商有了臧霸支持,主公岂不是依然没有机会?”许褚对主公此时的处境异常担心,不管如何都是死局,却不知主公要如何应对。
“仲康有所不知,我已经在陶商之前与臧霸取得了联系,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臧霸虽然答应了我会鼎力相助,也一定会答应陶商,但他一定是只出工不出力的。”
“原来是如此。”许褚嘿嘿笑道:“怪不得主公有如此信心,原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哈哈,这就叫料敌先机。”
说道最后却是低声说道:“你说,到时陶商将臧霸的承诺误以为真,会不会做出什么盲目之举来?”
“主公是说?”
许褚忽然心念一动,忙道:“难不成陶商会主动跳出来攻打主公?”
刘澜一怔,他可没想到许褚竟然能想道这个,苦笑一声道:“那倒不至于。”不管谁当徐州之主,除非我自己回辽东,否则我在沛县的位置决计不会动的,即使是陶商,他心中也清楚,一旦他当了徐州之主,只会拉拢我,而不会主动来招惹我,毕竟自己为他阻挡着曹操这头猛虎。即使动我,那也会等到他有了与曹操一较高下的实力之后,不然曹操这两个字,便成了我们再沛县最好的护身符。”(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六章 元直到来()
东海的生活平静而写意,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精于算计,有的只是品品酒,喝喝茶,聊聊天,当然还有与糜箴一起努力造人。
远离是非争斗的刘澜很享受这样安静的生活,好似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的矿山,无忧无虑,再也没有了似小沛那般紧绷神经的生活,但他知道这样的轻松不会太久,就像他当年毅然离开矿山一般,所以郝好只是他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而甄姜和糜箴才是他们的妻子。
如今小沛的局势确实很轻松,可这是刘澜在暗地里做了多少努力才换来的局面,不然刘澜能如此惬意来东海?早就让一堆糟心事压得喘不过气了。
但真实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是风平浪静,绝对暗潮汹涌。越是古井无波,却绝对藏有阴谋诡计。这样的生活刘澜知道不会再持续太久,因为平静的生活已经持续太久了,而陶商却没有任何行动,只这一点就藏着诡异。
陶商不可能没有行动,所以眼前的情况只能说明陶商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了,刘澜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时的风平浪静绝对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也许下一个红日初升,便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但他心中却又透着无奈,因为他不能主动出击,从一开始就只嫩被迫防御,见招拆招,这让他有一种即使浑身是力,却偏偏打在了飞絮中一般的无力感。
飞雪连绵,只一夜工夫,朐县便成了一座冰雪世界,红装素裹,遍地琼瑶。
富贵人家总会有赏雪的亭子,糜家也不例外,亭子匾名为:‘碧波听涛’。进入听涛亭,立时便有一股暖流扑面而来,令刘澜诧异不已。眼见着亭外寒气彻骨,而亭内竟然温暖如春,恍如隔世之感也难怪会让他在心中连声感叹。
厅内盖顶上绘制着三清图,栩栩如生,刘澜扫了一眼后便即落座面朝湖面,图一落座只觉跪垫之下热气滚滚,好似当年前去同学家中所坐的火炕一般。
雪花很美,纯洁无暇的雪花从天空飘洒而下,溶于湖面,与天地契合,刘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但雪花好似知晓落入掌心后的命运,纷纷绕道,但仍有许多落入手中,雪花入掌,立时融化,变成掌心的一滴水珠,侵湿了手心。
微微一笑,这样的场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年少时打雪仗,滑冰刀的记忆,嘴角立时挂上了微笑。
伸手探向案几前的兰陵美酒,亲自满上一杯,此酒来时热过,所以此时热气蒸腾而上,酒香更是飘散而出,沁人心脾。
就在这时,身后脚步声响,刘澜回头,只见糜箴缓步而来,进得亭来,便即将皮裘之上的雪花拍落,在他身旁轻笑,道:“夫君真有雅兴,竟会来此赏雪。”
“哈哈。”刘澜看了眼糜箴便即继续赏雪,但口中却是说道:“你不觉得吗?看着雪花漫天,便是连心境都高远了。”
“夫君今日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多愁善感起来?”糜箴缓步来到他身后,揽住了他的脖颈。
她发现了一些蹊跷,虽然相公今日与平日无二,但她却知道他今日心事重重,因为没有一个妻子不是最最了解他相公的,但每一个丈夫却未必了解她的妻子想要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回去罢了。”刘澜怅然一笑,道:“这样的生活虽然安静和谐,但却并不适合我,我这身子从小吃苦受罪惯了,对这样的温柔乡难免有些不适应,而且我也不能让酒色来消磨掉我的意志。”
他说的有一些直白,更发觉糜箴的身体在轻微颤抖,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让她开口,解释道:“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在说你,你应该明白,毕竟现在是乱世,我更愿意三十年后与你们一起来此赏雪,而不是此时,不然将来要吃苦的终归还是你们,那样才是对不起你们。”
“箴儿知道,箴儿知道夫君的抱负。”糜箴嫣然一笑,道:“夫君是该回去了,奴家知道夫君此次出来其实更多的是为了避开姐姐,可是姐姐毕竟身怀六甲,夫君如此对她,定然会寒了姐姐的心。”
世上的女子鲜有不吃醋的,糜箴巴不得刘澜与她日日厮守在一起,但她却不得不说些劝他回心转意的话。因为女人很容易悲春闵秋,很容易将自己代入成另外一人,她害怕自己有一天沦落到甄姜那般境地之中。她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若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又会有谁来为自己说项。
刘澜苦笑一声,其实他和甄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事情的起因为甘倩,后来又出现了糜箴,但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糜箴所想,就如外界传言刘澜惧内一般,其实都只是谣传罢了,但刘澜没有说破,因为他很乐意也很高兴见到糜箴能当着自己的面替甄姜说出这些话来,这才是家庭和睦之道。
他轻轻握住了糜箴的柔夷,话到口边却又停住,只是在心中说道:“世人都言刘某人惧内,但他们又怎会知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会怕女人的男人,有些事不是自己不敢违背她,只是不想违背它,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极了她,所以才会使人觉得自己怕她,其实这只不过是因爱生惧罢了,但只是这一浅显的道理,世人又有多少能知?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刘澜没有向糜箴去解释什么,只是岔开话题,道:“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夫君说到想要回去了呢。”糜箴神色有些黯淡,但还是强颜欢笑道。
糜箴的神情刘澜没有看到,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是啊,是该回去了。”突然看向糜箴,莫测高深的说道:“箴儿,你知道吗?一天最黑暗的时刻,必定是曙光即将来临之时,就像冬天到了,你说春天还能远吗?”
“夫君好像是话里有话呢。”糜箴想了想道:“但箴儿却想不出来相公的言外之意。”
“你这妮子这么聪明会想不出来?”刘澜知道并不是糜箴听不出来,只是她不愿对政事多插嘴罢了,笑道:“冬天的寒冷是最为难熬的,你知道吗,每到冬日会有多少平民冻死,但只要能将寒冬熬过,那伴随而来的便是勃勃生机。”
“啊。”糜箴满脸兴奋之色,娇笑道:“那奴家岂不是要恭喜夫君了?”
“呵呵,现在恭喜为时尚早,若一日不尘埃落定,那就会存着变数。”
刘澜眼眸深远的看向湖面,对糜箴说道:“你看眼前湖面,又有几人能知晓下面藏着几尾鱼,又或者是其中的暗潮汹涌呢?”
就在这时,只见丫鬟冬梅缓步而入,施礼,道:“老爷,夫人。”
糜箴急忙松开刘澜的脖颈,退到一旁,看了眼冬梅,没好气,道:“冬梅,什么事?”
冬梅看着小姐羞赧模样,站在一旁掩嘴偷笑,看到糜箴横了自己一眼,道:“夫人,是许将军与孙先生有事要见老爷。”
糜箴正欲开口,只听刘澜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