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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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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箴正欲开口,只听刘澜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

    冬梅退下的一刻就听糜箴说道:“那奴家便先告退了。”

    糜箴与冬梅离去不到片刻,刘澜就见孙乾与许褚相携而来,笑道:“公佑,这兰陵酒可是你的最爱,有什么事,先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在说。”

    “多谢主公。”孙乾正欲上前斟酒,不想刘澜已经亲手为他二人斟满了樽中酒,递向二人,道:“一口气喝干了。”

    两人接过酒杯,对看了一眼,随即满饮杯中酒后,才说道:“多谢主公。”

    “现在说吧,有什么事?”刘澜示意他二人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后,说道。

    两人落座后,只听孙乾说道:“主公还是见上一人吧,如此一切尽知。”许褚并未落座,只是叉手侍立在刘澜身后道。

    “何人?”刘澜好奇的问道。

    “主公,是我。”亭外突然响起一人的声音道。

    “元直?”

    刘澜眼中闪过万般色彩,他以为他听错了,可当彻底看清来人样貌后,惊喜,道:“元直,你怎么来了?”

    “事关重大,元直不得不亲自前来向主公禀明。”徐庶深施一礼后说道。

    “发生了何事?”刘澜心中惊疑不定,什么事竟然能让徐庶亲自前来,看来此事不会简单。”

    “主公,在半月前监视陶徐州府邸的哨子发现了一个怪人,此人从后门入,从后门出,虽然哨子们控制了此人,但还是让此人服毒自尽了。”说道最后徐庶脸上满是沮丧,口中更是哀叹连连。

    刘澜哪会相信因为一个死人就会让徐庶亲自前来,问道:“可查清了这人的底细?”

    “查清了,此人是袁绍的人。”徐庶无比肯定道。

    “当真?”刘澜眉头彻底拧在了一起,道:“难不成陶商暗中勾结了袁绍?”心中暗暗叫苦:“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七章 局势() 
碧波听涛,亭中只有四张跪席,虽有四人,但只有三人落座,此时只听其中一张跪席前的青年低声说道:“应该是有所勾结,但真正可怕的却并非如此。”

    “哦?”刘澜疑惑的看向徐庶,道:“难不成还别有内情?”

    “是的。”徐庶眼中满是振奋,谨慎的看了眼一旁二人,见刘澜示意无妨之后,这才低声说道:“因为第二日哨探又发现了一名怪人。”

    “是何怪法?”刘备急忙问道。

    “这人白日里竟头裹黑巾遮面。”

    “裹黑巾?”刘澜口中喃喃,眼中精芒突然闪现,哼声道:“就是在狡猾的狐狸总归是要露出尾巴的,看来这人便是我们苦寻多日的内鬼了,不然连袁绍派来之人都未黑巾蒙面,他却又为何不敢见人?”

    说道这里却是看向徐庶,道:“可知这内鬼是我们身边还是糜府之人?”说道这里却是心中一惊,忙道:“对了,有没有打草惊蛇?”

    “没有打草惊蛇,哨探们一直尾随此人,跟随他来到了小沛。”徐庶眼前一黯,叹息道。

    “没想到会是我们的人。”

    刘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手掌紧握成拳,道:“是何人?”

    徐庶苦笑一声,道:“现今小沛校场尽毁,所有将军都汇集一处,并未查明。”

    刘澜点点头,颇有些遗憾,道:“只要知道这人身在何处就好。”说道这里却是突然笑道:“在狡猾的猎物又岂能是元直这样好猎手的对手,迟早是要败露身形的。”

    “主公谬赞了,没有主公在此运筹帷幄,那人焉能露出马脚?”徐庶与刘澜相视一笑,道。

    有些事情的成功,并非取决一个人的妙算有多精妙,也非是对手如何利令智昏,而是当你认为胜利在望时的掉以轻心,所以有些人抱着破釜沉舟之心最终成功,而有些人则抱着谦虚之心,再加上一百二十分的谨慎,最后得以功成。而抱着侥幸心里的人往往便会在此时被人乘虚而入,最终败得一沓涂地。而有些人在即将成功之时却输掉了满盘好棋,因为他们对对手的轻视,对自己的高估,他们将自己比作草原中骄傲的雄狮,不可一世,殊不知当雄狮打盹之时,却是它丧命之际。

    此趟前来东海的目几乎全部达到,是时候回返小沛了。

    这个冬天是徐州近几年来最为寒冷的一个冬日,便是连汶水都结上了浮冰,众人无奈的站在朐县渡口看着满是浮冰的汶水,只听刘澜苦笑道:“这真是我欲走而天欲留,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打扰糜芳吧,待过几日天气有所好转,汶水解冻之后再渡船。”

    刘备与许褚,徐庶,孙乾几人从渡口向远处车队走去,刚行一步,就听身旁不远处几位商人在哪里哀叹连连,只听其中一人说道:“眼见着年根将近,这汶水怎么就结了冰,我家娘子还盼着我回家团圆呢。”说着连连叹息。

    其中另一位商人却是说道:“哎,这位仁兄还有娘子在家中祈盼。”不胜伤感,道:“这位仁兄不知仙乡何处?”

    之前那人说道:“在下乃扬州秣陵人。”

    “这就怪不得了。”那人苦笑一声,道:“扬州无战祸,我兖州又如何能比得了。”

    刘澜一众人等走了数步,突然听到此人乃是兖州的商人,不由停步不前,继续听那人说道:“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听说温侯与曹使君在兖州相争。”

    “却也是如此。”那兖州客商说道此处,却是眼含热泪,哽咽,道:“仁兄有所不知,前几日我收到邻里信函,言我家娘子死于兵祸之下。”说道这里却是滚滚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道:“可怜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儿和那苦命的娘子竟被活活烧成了灰。”

    一旁的刘备听那人如此说,插话道:“这位仁兄,不知此时濮阳城又是什么情景?”

    那人看了眼刘备,见其器宇不凡,身旁众人也尽是伟岸之姿,不敢怠慢,说道:“还是温侯所有,前些时日听说温侯用火攻之计赚曹使君入城,将其杀的大败。”那人忍住伤心,道:“而我家娘子便在此役中葬身火海。”

    一旁孙乾插话,道:“乾素来听闻温侯乃一莽之夫,不想竟使火攻之计将曹孟德杀的大败,看来传言也不尽实。”

    那兖州客商看了眼孙乾,见他仪表不凡,口齿伶俐,乃说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温侯帐下有一幕僚,姓陈名宫,谋划皆为其人。”

    “看来历史并没有太大改变,一切皆是按着历史的走向继续向前走着。”

    刘澜心中如此想着,却是看向了四周,因为之前众人的一番闲谈,此时早已聚集了各路客商,一起谈论着天下间发生的事情,只听一位刚来的客商说道:“现今天下渐乱,其他地方不知,但这幽,冀,青,徐,兖,豫到处都是兵戈不断,连个安生之所也是没有。”

    “这位兄台所言有缪,别的地方在下虽然不知,但若说这些州府没有一处安生之所,恐怕言过其实,便如豫州小沛,听说那位刘使君就别出心裁,减免了过税与住税等杂税,只是收取交易税一项,你说这样的好去处,难道不正是你我眼中的宝地?”

    刘澜一众人等听那人夸赞自家主公,无不是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四人八目相对,露出会心一笑,继续听那些人说道:“只是不知道这交易税又是如何交法?”

    “交易税只是从交易者手中收取交易数额的十分之一利润,若是交易双方未在小沛交易成功则分文不取。”说道这里却又想道什么,笑道:“还有就是刘使君连城门以及沛县的人头税都取缔了。”

    众多来往客商旅人听那人如此说,不免惊呼一声,道:“竟然还有这事?”

    “当然是真的了。”

    众人心中五味掺杂,无不想着自己所在州府的长官若能如此该多好,正这般想着,只听另一人说道:“这位刘使君乃汉室尊亲,正是我们涿郡广阳顷王之后,在北地人称饿狼,而在天下间,却又被称为小卫青,可是在我们涿郡,百姓说却言刘使君实乃是天上的文君下凡,不然又如何能够如此泽被小沛之民?”

    只听之前那位扬州的客商嗤笑一声,道:“神鬼之说罢了,当不得真。”

    “抬头自有神明,这位兄台可休一时口快说些妄言,小心遭神罚。”

    那扬州客商冷哼一声不在言辞,到是一旁的刘备一对眼眸睁的滚圆,暗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仙君下凡了?”

    心中暗自好笑,可同时刘澜又想到了一句经典的话‘制造神话是人类的天性。对某些人物,如果他们生活中有什么令人感到诧异或者迷惑不解的事件,人们就会如饥似渴的抓住不放,编造出种种神话,而且深信不疑,近乎狂热。这可以说是浪漫主义对平凡暗淡的生活的一种抗议’,而眼前这位百姓无疑便是如此,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如今的名声已经达到如此了吗?只听另一人说道:“这位兄台所言虽然不假,但并不符实,我却是听说这位刘使君乃是武君下凡。”

    众人听他如此说,齐齐看向说话之人,只听那人继续说道:“不知众位可知晓前年冀州袁使君与公孙将军在冀州相争之事?”

    众人有的两眼迷茫,有点头以示知晓,道:“听说过,听说袁使君还丢了河间国。”

    那人笑道:“却也是如此,可是众位却又如何能够知晓,这其中是因为刘使君从中帮衬,不然公孙将军如何能有此胜。”

    “这位兄台所言当真?”一旁众人不敢相信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

    那人信誓旦旦的说道:“你们看看现在,袁使君只用了一年时间便又与公孙将军开战,只是不到旬月之间就将公孙将军杀的大败,连好不容易得到的河间国都丢了。”

    刘澜对此事早已知晓,此时听这人说了出来,也不感震撼,只听那人继续说道:“众位只需细细一想便可知其中关键,当日刘使君助公孙将军得到河间,可是刘使君来到小沛之后,公孙将军立时就丢了河间国,而且当年许大家言刘使君的原话是说刘使君鹰眼皓首,英武犀颅,声闻于天,立功沙漠。更借《汉书》卫大将军长平桓桓,上将之元,说其是有卫青之风,借古喻今,更说刘使君日后可比肩孙吴白韩,颇牧卫霍,诸位,你们说刘使君不是武君下凡是什么,哪里会是文君。”

    “我还是相信刘使君乃是文君,武君我倒觉得乃是温侯。”看向众人道:“你们有所不知,前几年诸侯相聚,刘使君与帐下关、张二将在荥阳与温侯相争,却未能讨到丝毫便宜,而此时温侯更是将那曹操杀的大败,便凭这一点这武君不是温侯又是何人。”

    “一莽之夫罢了,又岂能比得上曹公,一时小胜罢了。”

    “你……”

    那人正要发火,却听其中一人笑着圆场,道:“众位莫发火,到底是谁强谁劣,想来明年自会有所分晓。”

    说道这里却是低声说道:“倒是我听说了刘使君艳福不浅,竟是将徐州第一美人糜家的大小姐纳了妾。”说道最后竟是露出了淫靡之色。

    “这算得什么新闻,我却是听说那袁二使君今冬集结部众,就是不知道明年开春又是哪家郡守要倒霉喽。”

    “什么?”众人心中一惊,只听扬州的客商反应最是神速,忙开口道:“袁二使君将刘州牧(刘繇)赶到了秣陵,莫不是这回要过江彻底控制整个江东?”

    刘澜听这些客商天南海北的一通扯,微微一笑,看向众人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便悄悄离去,心中却是想道:“却不知袁术到底是要过江,还是要对付徐州,看来回去得让陈果去陈到处了解下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了……袁术的真实想法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八章十五元宵夜(上)之特别篇感谢姜哥() 
众人赶回小沛已是除夕之夜,与众臣僚共贺新春,却也是一件快事。

    转眼又到十五佳节,沛县装扮一新,尽显欣欣向荣,

    夜幕初临,沛县已被装扮成了灯火辉煌的童话世界,夜很静,但很快寂静的夜便被吵杂的人声打破,街上的人潮开始汇集,好似海洋一般,转眼覆盖整座城市。

    各家各户的妻子丈夫携着他们的儿女,老母上街赏灯。

    东南西北四市灯光璀璨,恍如白昼,每户店家都费尽心机来装扮花灯,不为别的,只为了百姓能在店门前停留的一瞬。

    街上人群如潮水,若是以前,小沛百姓首选当然是城中集,可是如今城中集没有了,他们能去的除了四市外,还有就是府衙前的广场,这无疑让他们有了更多的选择,这样的选择自然使以前拥挤异常的街道变得顺畅许多。

    街边到处都是小孩们提着灯笼欢笑着四处跑着,花季少女们相携而出,观赏着各色花灯,而她们的身边自然不会少了小伙子们,若已有男伴的女子则罢,若是无有,自然会受到男士好意相邀,结伴共游。

    “嗨,听说了吗,姜府请了队玩百戏的艺人在府前表演,我们快去。”突然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纷纷朝城东而去。

    “这位兄台,姜府不知在哪?”一位青年问道。

    “就在城东。”那人看了眼眼前青年,笑道:“这位小哥,听你口音乃是外乡人,不知道也难怪,这姜府乃是我们小沛数一数二的富户,今年竟然花巨资请了百戏。”说道这里却是啧啧赞道:“真是大手笔。”

    青年点点头,之前的汉子离去,一旁的下人上去恭维,道:“公子,看来今年刘使君所下的彩头乃我刘府得拔头筹了。”

    “走,我们回去。”青年姜翀风流潇洒,英俊倜傥,当的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看了眼朝城东涌去的人流,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这才迈动双腿向城东走去。

    很快姜翀回到姜府,府前百戏艺人中有舞龙的,变戏法的,踩高跷的,喷云吐雾应有尽有,引来众多百姓围观,叫好声,鼓掌声层出不穷,只是片刻便被堵的人山人海,将眼前一切看在眼里的姜翀笑着向府中走去,毕竟今次刘使君可是立了头筹,只要拿下头筹者,将会使其家与官府合办钱庄,对这样的诱惑,小沛的氏族们哪个不是磨拳霍霍,他准备快些将此事向父亲汇报,汇报今日的盛况。

    只是当他的脚步即将进入府门时,却发现人流中开始起了骚动,片刻便有大片人潮离去,姜翀心中一惊,忙向远去的人潮走去,拦住一名路人,拱手一礼后,问道:“这位老哥,这百戏如此热闹,不知您不在此观看,这是又要去哪里瞧热闹?”

    那人看了姜翀一人,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听说刘使君与民同乐,特在衙门前立起红黄蓝三色灯谜,这红黄蓝分三等,红色最难,黄色略逊,蓝色最易,猜中蓝色者赏锦缎二匹和二百两金,若是能答对黄色谜题则赏锦缎三匹,金三百,若能将红色猜中,更是要赏锦缎五匹,金五百。”眼中露出了贪婪之色,啧啧道:“刘使君如此大手笔,我想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将三色灯谜全猜中者,若是全猜中了,那可是金一千,锦缎十匹啊。”说道最后却是异常激动,毕竟这么一笔巨款,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刘使君难道是要千金买马骨?姜翀心中突然一惊,他家这百戏又如何能敌得过使君许以重金,而且关键是就算他想如法炮制却也不知这灯谜是何物,忙请教,道:“这么老哥,你可知道这灯谜到底乃是何物?”

    “这个却是不知了。”那人摇摇头,尴尬道:“我也是头一次听说,也不知到底乃是何物。”说道这里却是笑道:“不过既然其中要猜,肯定与猜谜有关了。”

    姜翀点点头,即是猜谜,倒要前去看上一看这灯谜到底是何物。想道这里却是对那人道:“老哥,我们一起去看看,瞧瞧刘使君的谜题如何。”

    说着一行人来到府衙前,只见门前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玉兔灯,牡丹灯,巨船灯,侍女灯不一而足,各色花灯美轮美奂,栩栩如生,在灯光的照耀下美不胜收,流光溢彩之间更显光彩夺目,姜翀只是看了一眼,便即令家将开路,向一旁已经被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中挤去。

    在众人推搡之中,姜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进了人群,只见人群当中一位中年人摆放着一方矮几,当先挂着三色花灯,蓝色乃是猛虎下山灯,黄色乃是寿星献桃灯,红色乃是子牙垂钓灯。

    此时只听灯旁中年说道:“只要手提花灯者,今日均可猜谜,猜中者奖励大家都已知晓,绝无虚言。若猜不中,只需将花灯插在府衙前当做惩罚。”

    说道这里却朝四周拱手一笑,道:“现在大家便来猜吧。”

    人群中一片吵杂,到处都是推让之声,片刻只听不远处一人喊道:“我来猜。”

    刘安看了眼这人,笑道:“好嘞。”说着将猛虎灯拆开,取出一方帛布纸张,念道:“指南相聚叹分离。”说完却是对那人笑道:“此迷乃猜一动物。”

    “猜一动物?”那人看了眼刘安,嘴上却是喃喃道:“指南相聚叹分离?”

    此时众人听刘安说出谜面,心中都是开始活络起来,但却是无有一人能够猜中,毕竟这灯谜乃是他们平生首见,并不能摸清其中门道。

    这时只听刘安笑着看向那人道:“这位公子,可猜出了?”

    那人尴尬一笑,微微摇头,道:“我猜不出。”

    “那便请公子将花灯留在府衙前,再换他人来猜。”

    刘安对那公子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众人道:“还有哪位要猜?”

    他话音一落,人群中立时陷入沉寂,过得片刻,只见一位身穿儒袍的男子笑着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古有两日,非圆且热,民不聊生。有夫妇,欲除害,仙人助曰:‘取东山之灵树,南山之虎血。”

    那人说道这里却是笑道:“指南则指南山之虎,而南相聚又谐音难相聚,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但虎亦有相聚之时,那便是交配之时,但交配之后又既分离。”儒生说道最后却是笑道:“而此花灯又乃猛虎下山灯,所以指南相聚叹分离却乃是虎之一物,不知在下可曾答对?”那人志得意满的看向刘安,心中信心百倍。

    众人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无不暗暗点头,那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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