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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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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糜箴乖巧的应了一声,却是急忙问道:“相公要干什么去?”

    刘澜指了指老管家,道:“当然是让老管家快些出海喽。”

    糜箴双颊一赧,低头看向走向老管家的刘澜,眼中射出的满是柔情蜜意,心中却不知想着什么,只是她的如花容颜却是越来越红,最后却是有些嗔怪的横了刘澜一眼。

    ~~~~~~~~~~~~~~~~

    刘澜来到老管家身前,笑道:“老管家可以放心走了,箴儿那我已经说好了。”

    “多谢姑爷了。”老管家感谢的说道。

    “老管家无需多礼,本来就是箴儿鲁莽。”刘澜摆摆手不以为然道。

    “小姐她自小就重情重义,虽然骄纵了些,但却无坏心思,老奴也知道她是对老奴好,可这趟买卖却……”说道最后却是叹息一声。

    刘澜此来就是想问问老管家到底到辽东做什么买卖,可在最后关头却没有鲁莽问询,虽然辽东是他做主,但关键他和糜家联姻,这要是多嘴一问,反而问出麻烦来,使田畴和阎柔难做这不就是多此一举嘛,如果糜家真在辽东遇到了难以处置的事情,不用他问,糜竺一早就上门了。

    随即说了些客套话后老管家便告辞踏上了行程,而刘澜亦与众人抵达了朐县,糜府早已收到消息,中门一早便被开启,刘澜骑在马上,远远就看到府门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容貌颇为俊朗,与糜竺和糜箴有几许相似之处,不用想也猜出了此人乃是糜箴之兄,糜芳,糜子方。

    众人来到府前,冬梅搀扶着糜箴下了辇车,后者下车一看到二哥糜芳,便兴高采烈地上前的搀着他的胳膊向刘澜介绍道:“相公,这是家兄糜芳。”

    刘澜拱手见礼,朗笑一声道:“二哥。”

    “德然公,久仰久仰。”

    两人一番寒暄,糜芳将刘澜让进府中,几人稍作休息,便被糜芳延请至宴厅,此时厅内早已摆下丰盛宴席,就等着刘澜这位新姑爷到席开宴,毕竟是富贵官宦之家,席前礼乐难免少不了,不过在刘澜的要求下,这些繁文缛节就都免了,当然若是有孔融这等儒生在,难免又要说我等要以身作则,不然又会以三年不为礼;礼必坏说教了。

    刘澜与糜箴占一席,同坐一枰,其他人各占一席,坐着垫,不一时酒菜齐备,只见矮几前菜式丰盛,尤其是一道蟹体肥壮的彤蟹最引人注目。

    此彤蟹乃朐县特产,而吃彤蟹更别有一番乐趣,一盘红彤彤的大蟹,伴着一股醉人的鲜味端上几来,待剥壳取螯、剔出蟹黄、酷着食醋姜末吃时,顿觉满口香鲜。

    糜箴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相公,彤蟹的肉最为细嫩,尤其后脚爪处肉更肥硕,其鲜无比,向有“蟹过无味”之说呢。”说着指了指姜末和食醋道:“而且今日哥哥选用的食醋和姜末都非凡品,相公可一定要多尝尝呢!”

    “必须的。”刘澜腆着脸轻笑一声,可目光却移向了这些佐味品上,道:“不就是些姜和醋吗?有什么过人之处?”

    “相公不知,这姜末可是产自胶东国大泽山的大姜,不仅价钱昂贵,就是从胶东国运输而来,又要耗费多少,在朐县想要吃到胶东大姜,就是巨富之家舍得买也未必舍得用呢!”

    确实是这个理,古代物流又如何能比之后世,而且还是这小小生姜,以巨资购买平日里食用确实可惜,所以往往都是拿来招待贵客,点头赞同:“是啊,这大姜运到朐县,卖的太贵没人能买起,反而不如花小钱买些普通生姜,若是卖的太贱,商贩又要赔钱,这样的鸡肋,确实能看出来你这位哥哥当真心疼你!”

    “哪有嘛,是哥哥重视相公你!”糜箴嗲嗲的说。

    “你当相公是糊涂鬼?就凭你之前那一番讲解,定是爱吃彤蟹,是你哥哥知道你这只小馋猫爱吃,才特意为你准备的吧,还说重视我?”刘澜莞尔一笑道。

    “都一样嘛!”糜箴吐了吐小舌头,哪有半点以为人妇的样子,分明就是‘小盆友’娇俏可爱,道:“相公,这醯(醋)可更难得了,这可是丹徒县所产香醋,传说啊,这香醋可是杜康的儿子黑塔所酿的呢。”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说来听听!”刘澜竖起耳朵,好奇的追问道。

    “传说啊,杜康酿出了杜康酒,他们一家就搬到了丹徒县,一家人就在城外开了一间小槽坊,以酿酒贩酒为生呢!”

    糜箴舌灿莲花的讲着典故,却被刘澜打断道:“说酿醋!”

    “讨厌,谁让你催了,这个得从头讲!”糜箴有些不高兴道。

    “好,好,你愿从头讲那我就愿意从头听!”刘澜一脸无奈,自然不敢表现出来,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那他们卖酒之后呢,就发明了醋啊?”

    “是啊,杜康的儿子黑塔帮他酿酒,在作坊里不管是提水还是搬缸反正什么都干,后来还养了匹黑马,有一天啊,黑塔做完了活计给缸内酒槽加了几桶水,随后兴致勃勃的搬起酒坛子一口气喝了好几斤酒;没想到却喝醉了,没多久,黑塔就醉醺醺的回房睡觉了;突然……”

    糜箴惊呼一声,虽然声小,却着实吓了刘澜一跳,心脏砰砰直跳,苦道:“好好说,别一惊一乍的。”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苦道,又不是讲鬼故事,至于这么神神叨叨?讲的连寒毛都竖起来了,可说了半晌和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直接讲醋的事情好不好?可心里就算委屈再大,也不能和小女子计较这个啊,何况她现在兴致如此浓,只得不装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黑塔睡着后,就听到耳畔一声震雷,他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相公你猜怎么着?”糜箴一副考校的目光看向刘澜道。

    “怎么着?不会是看到仙人了吧?”刘澜是后来人,自然对古书上说那些神仙志怪的东西看的太多,尤其对那些在河边洗澡,突然一道飞虹入腹就怀上某位大圣人的传闻更是嗤之以鼻,以他想来,多半是她在河边洗澡时被路人窥见并XXOO,然后怀上了野种,那些飞虹入腹什么的,不过是吹捧那些大圣人的不同凡响罢了,骗骗古时愚昧之民还成,想骗现代人,还真难。

    “相公真聪明!”糜箴一脸佩服的说道。

    我靠,还真蒙对啦?刘澜心中苦笑一声,却听糜箴继续说道:“黑塔醒来之后,看到房内站着一位白发老翁,正笑眯眯的指着大缸对他说:“黑塔,你酿的调味琼浆,已经二十一天了,今日酉时就可以品尝了。”

    黑塔正欲再问,谁知老翁已不见,他就大声喊:“仙翁,仙翁!”没想到却把他自己吵惊醒了,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刚才是梦中所见,梦中所闻。

    所来是个梦啊,我还当真是神仙,不过这种托梦之事,若不是他听到,而是换一人,恐怕就要真的认为那托梦的老者就是神仙了。刘澜点着头,说道:”然后呢,黑塔这就酿出了醋了?”

    “别打断我!”糜箴嘟着嘴抗议一声后,才道:“黑塔醒来之后,就回想着梦中发生的事情,心中觉得奇怪,大缸中装的不过是喂马用的酒糟再加了几桶水,怎么会是调味的琼浆呢?心中将信将疑,相公你想啊,他睡前喝过酒,突然醒来肯定会唇干舌燥,所以就跑去喝了一碗仙人所说的调味琼浆,你猜怎么着……

    刘澜不等他说,接过话头,道:“他这一喝啊,没想到却发现喝下肚的却是香喷喷,酸溜溜,甜滋滋的醋!”

    “相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故事了,一直在骗箴儿呢!”糜箴绝不相信刘澜能一下猜出来,肯定是他早就知道了这个故事。

    “没有,我这都是猜的,没办法,谁让你相公太聪明了呢!”

    “不知羞!”(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四章 云台山() 
接下来上了一道鱼片,差点没把刘澜雷死,他知道岛国爱吃生鱼片,芥末更是岛国料理的重要调味品,不管是寿司还是生鱼片,但此时上来的这道鱼片,却让刘澜穿越回去的感觉,可现实却提醒着他不是穿越回去了,而是穿越来了,但这彻底让他明白了,原来这生鱼片是岛国拾人牙慧产物罢了。

    没想到中国人早已不食的生肉,后世竟成为岛国的名品,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相公,你尝尝此酒,可丝毫不差兰陵酒!”糜箴为刘澜斟满一杯,劝酒,道。

    “真的!”刘澜将信将疑的看了眼糜箴,随即就见糜箴为他斟满一杯,只见杯中酒水谷清华,香气幽雅,与此时酒水大大不同,残留在酒中的残渣几乎为零。

    汉代的酿酒技术不能这么高啊,我还等着搞蒸馏挣钱呢,真要都这样,以后发家致富的财路,可不就被阻了。刘澜端起酒樽细细品啜,只觉此酒醇厚谐调,入吼绵甜爽净,饮尽之后更是回味悠长,虽然不及后世白酒,却又各有千秋,看向糜箴,啧啧赞道:“此酒诚为天府之物,不知如此琼浆,可有姓名?”

    “这酒啊,可厉害着呢!”

    刘澜没想到小丫头还卖起了关子,哑然失笑道:“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说,这酒叫什么名字?”刘澜还真怕她又兴致勃勃讲起故事来,他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所喝之酒身上,要知道此酒在汉末就如此甘洌,若能流传至后世,必然是耳熟能详的名酒之一,只是不知道此酒是何酒前身。

    糜箴嬉笑嫣然,道:“这酒啊,产在下邳县,引泗水酿制,所以我们都叫他下邳米酒!”

    “下邳米酒?”刘澜口中呓语一般说着,却见糜箴又提起了精神,手舞足蹈,道:“相公,此酒也有个典故呢!”

    刘澜心中咯噔一下,一脸坏了的表情,嗫嗫嚅嚅小声,道:“又是典故啊!”声音虽小,却正被糜箴听到,一脸不快,嗔道:“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

    最好,最好不过。为他夹了片木瓜,道:“多吃木瓜,养颜!”丰胸二字本要破口而出,可瞥了眼那两座高耸山峰,这话也就被他憋回了肚中。

    “哼!”糜箴哼了一声,扭在一旁不理他。

    完了,完了,这女人都是小心眼,刚才就应该顺着她,装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听她讲故事的,现在倒好,彻底得罪了,说不得晚上连床都上不了!不过我刚才好像没有直接拒绝,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心中暗自庆幸,一脸真诚的模样,道:“生气啦?我也没说不听啊,我那是怕你光顾着讲典故,不吃东西,饿坏了,我不得心疼死啊!”

    糜箴脸色缓和不少,但还是不看他,背转着身,道:“没生气,我怎么会那么小气!”

    这能是没生气?刘澜心中苦笑,道:“没生气就好,还不快将典故给我听听?”

    “不讲,某些人不乐意听,我还讨什么没趣!”

    “哪有,哪有,爱听的要死!”

    糜箴坐正身子,气鼓鼓的说道:“爱听也不讲了,忘啦!”

    “真不讲啦?”

    “嗯!”

    “那吃块木瓜!”刘澜一副痞态,嘻嘻呵呵的夹了一块木瓜在他碗中。

    糜箴小口吃着木瓜,斜眼瞥了眼刘澜,见他在一旁狼吞虎咽,连一点好奇之意都没有,她本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好不容易才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下肚子,就等着他说几句体己话,到时他在顺水推舟为他讲典故,可现在倒好,彻底翻篇了,嘟着嘴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后败下阵来,实在憋不住了,细声,道:“相公,真不听了啊?”

    “听,听当然听!”刘澜肚子里满是苦水,却不得不在第一时间略显慌张的扔下碗筷,正襟危坐,看向糜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道:“早就想听了,可你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啊!”

    “哼!”糜箴讲典故说完,一旁的刘澜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这酒是洋河大曲的前身啊,怪不得,十大名酒,果然非同一般。(典故不说了,自己查查虞姬娘娘和相遇的典故吧!)

    糜芳目光闪电一般在二人身上扫了一眼,看着上首有说有笑的小两口,微微点头,随即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但脸上却又变成了异常尴尬之色,端杯道:“之前一直在广陵剿匪,未曾来吃德然公与令妹的喜酒,当真可惜,可惜的紧那。”

    “澜也是纳闷,为何当日独二哥未来,原来是去了广陵剿匪。”心中却是疑惑;广陵有匪?我怎么没听说。

    糜芳好似知道刘澜心中所想一般,苦笑一声,解释道:“广陵一带并非是什么山匪,马匪,而是些水匪。”

    “水匪?”

    刘澜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破口问道:“却不知这些水贼的领头人叫什么?”会不会是铃铛将,甘宁?

    “一些不知名的水贼罢了。”糜芳微微一笑,却又话锋一转,看向糜箴道:“妹子此次回来,不知是为了?”

    糜箴双眉突然一黯,蹙眉道:“过几日便是母亲的忌日,我想让母亲看看相公。“糜箴说着说着,双眸却是开始泛红起来。

    糜芳急忙扯开话题避免尴尬,一众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即退席,而刘澜自从听到水贼之后就开始心不在焉,心中想着糜芳口中的水贼到底是何许人。

    “相公。”

    糜箴见刘澜好似失了魂一般,一连喊了数声竟是没有理会自己,撅起小嘴道:“你竟然不理我,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刘澜被糜箴这最后一声所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在一处回廊中,此时四周只有自己二人外带着冬梅一个使唤丫头,尴尬一笑,道:“我怎么会不理我家箴儿呢,刚才我是在想你呢。我在想,到时候相公为你母亲祭拜之时,是不是应该不该磕几个响头啊,但一时却又不知道该磕几个好。”说道这里却是苦笑道:“相公正想到这里,却不想听到箴儿刚才那些话,可把我担心死了。”说道这里却是眼睛一转,道:“你想啊,我家箴儿平日里像只小黄鹂,整天叽叽喳喳的,要是突然因为这事不理我了,那我每天耳边不是要……”说道这里却是缄默不语,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糜箴。

    “耳边不是要什么?”糜箴见他坏笑,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话,但他就是喜欢刘澜这点,而且是越来越喜欢。

    “岂不是清净了许多?”刘澜本来不想说,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道。

    “你说的是真的?”糜箴脸色阴沉了下来道。

    “当然不是真的了。”

    刘澜急忙解释,却见糜箴突然笑道:“我问你磕头是不是真的,又没问你这个。”

    刘澜微微一怔,明白上当了,张了张嘴,最后只得说道:“真的,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那就好。”

    “什么那就好,你都把我说糊涂了。”刘澜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这小丫头不知道又想着什么坏水呢。

    “这有什么好想的,你是我相公,当然要磕头了,而且还要多磕几个呢。”糜箴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之色,但脸上却是异常严肃的说道。

    “怎么还要多磕几个啊?”

    刘澜一脸茫然的问道,心中却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暗道:“这张臭嘴,亏你能说出这样的破借口。”

    “怕了吧。”糜箴得意的看着他,突然再也坚持不住,笑出了声道:“我这个是和你学的。”

    刘澜略一想,便看出了其中的相同之处,哈哈笑道:“还是箴儿心疼相公。”

    糜箴异常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面颊,嘟着嘴,道:“现在知道箴儿心疼你了吧。”随即却又咯咯笑道:“不过相公你这次还真得多磕几个头呢。”

    “为什么?”刘澜心中急得大喊出声道。

    糜箴见他如此模样,心中立时有了三分火气,背转过身,道:“娘亲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还嫁了你这坏人做了妾,你说你不多为娘亲磕几个头,你能对得起娘亲对箴儿的养育之恩吗?你说是不是应该多磕几个头。”

    刘澜听他语带哭腔,当即说道:“道理却是如此,而且我也是该多向她磕几个响头来感谢她辛辛苦苦把箴儿你抚养长大呢。”

    “相公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糜箴回身看向刘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咯咯的娇笑出声,看着她如此模样,立时恍然大悟:“你竟敢装哭骗我?”

    “我可没骗你,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怪得了谁?”眼见刘澜伸手要抱自己,立时向远处跑去,边跑,边回头喊道:“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男子汉说话不能不算数。”

    “我说话算数,不过……”刘澜向糜箴追去的同时喊道:“看我追上你以后怎么收拾你,这个我也说话算数。”

    “咯咯。”糜箴诱惑也似的向他勾勾洁白如玉的手指,道:“那你来呀,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追得上我。”

    两人嬉笑间回到糜箴闺院,院内植着一株玉兰花,高约三丈,乃糜箴出生时其父亲手栽下,至今已有一十八载。

    玉兰花有白紫两种,院中栽种白玉兰,每当花期,白色花瓣占满枝桠,似雪如云,兼且此花清香远溢,香飘数里,引来不少闺中密友前来赏花,只可惜此时冬季,无法一堵玉兰风采,而这也是颇为让她遗憾之处,又少了一处向相公显摆之处。

    进入屋内,四周摆放着四具越窑鸳鸯灯,青色釉灯口微敛,圆腹,腹下部渐收至底,外壁饰弦纹,灯座中间立一柱子,柱子上端塑鸳鸯嘴对嘴而立。

    四周打量一番,只见梳妆台前除了水粉胭脂,还有一块栩栩如生的贝雕,贝雕造型为凰,形态逼真,维妙维肖,再加上贝壳的天然色泽,纹理和形态的切磨比之根雕与石雕更加逼真鲜明。

    糜箴小心翼翼的找出一条水晶项链,宛若重宝一般捧着,好似小丫头向闺蜜展示自己的心爱之物一般,来到他身旁,道:“相公,给你看看这个,我平日都不舍得戴!”

    看着糜箴如此小女儿情状,刘澜心中满是柔情,造型别致的水晶项链确实引人耳目,只是与后世水晶制品相比,不管是工艺还是色泽都差了一大截,但放在汉朝,却绝对算得上稀世珍宝,也难怪小丫头如此珍视。

    “相公,明日我想去云中山拜庙祈福,相公你陪我一起出吧!”

    若是其他山脉,刘澜未必愿意去,但这云中山却非去不可,还记得后世看过西游记后特别好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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