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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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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顺却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推也推不醒。

    这可怎么办?

    司徒盈袖咬了咬唇,不知所措地站在谢东篱床边。

    “水……给我水……”谢东篱抬眼看见是司徒盈袖站在床边,眼神一凝,低声唤道。

    “来了。”司徒盈袖忙去倒了水过来,但是看着谢东篱,不敢上前托着他喝水。

    谢东篱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探头要喝。

    司徒盈袖忙用帕子裹着手,举杯过去,小心翼翼不让谢东篱碰到自己的手指。

    谢东篱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从枕头下面的袋子里摸了个药瓶出来,倒出一粒药丸吃了,深吸一口气,道:“阿顺醒不过来,就要劳烦你了。”

    “应该的。”司徒盈袖忙点头,看着谢东篱又躺下睡了,自己坐在他床边的脚踏板上看着他,只看了一会儿,困劲儿上来,脑袋鸡啄米一样地点,后来实在支撑不住,就趴在他床边睡了。

    谢东篱等她睡了,才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她趴在自己床边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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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魔星 (求月票,karlking盟主1+)

    她的头发像海藻,很长,很黑,带着天然的自然卷,虽然盘成发髻束在头顶的方巾里面,还是有些不听话的发丝掉了下来,垂在她的耳边。

    昏暗的夜灯下,她的耳垂莹澈如玉,如同掺了桃花瓣的荔枝冻,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谢东篱心里一动,缓缓伸出手,想要碰触她的耳垂。

    不过快要碰到她的耳垂的时候,他的手又停下了,慢慢缩了回去,只是凝视着她的睡颜,长长久久地凝视着她……

    司徒盈袖睡得很沉。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娘亲还活着,刚生了小弟弟,她笑着扑到床边,偏头看娘抱着小弟弟。

    小弟弟也看着她,对着踢楞腿,还对她吐出一个大大的奶泡。

    她笑着躲开,伸手抓住小弟弟从小衣裳里踹出来的小脚。

    不过一抓之下,她发现那“脚”却不是她印象中那样肉肉的小脚掌,好像有些硬,还很大!

    很大?

    司徒盈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撑起头,看着自己抓着谢东篱的手……

    谢东篱怒视着她,从牙齿缝里恶狠狠挤出一句话:“放手!”

    司徒盈袖忙放开手,手足无措地道:“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刚才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谢东篱回手抚额,发现自己刚要退下去的高热,又有回转的趋势,而且手臂上红疹经她这一抓。又有往上蔓延的趋势。

    明明就快好了,却又要加重。

    这姑娘真是他命中的天魔星!

    “大人。您的药呢?要不,我给您去抓药!”她说到做到。马上冲出里屋的月洞门,往外行去。

    谢东篱放下胳膊,叹了口气,偏头看着窗子的方向。

    外面漆黑一片,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她要到哪里买药?!

    谢东篱闭了闭眼,沉声道:“阿顺。”

    阿顺还在呼呼大睡,根本叫不醒的样子。

    “阿顺!”谢东篱又叫了一声,就连司徒晨磊房里的丫鬟婆子都被惊醒了。

    阿顺这才翻了个身。呼噜声停止,在被子里蹬了蹬腿,慢慢坐起来,揉着眼睛道:“大人,您叫我?”

    谢东篱“嗯”了一声,直直地看着帐顶,漠然道:“阿四出去买药了,你去看看,免得她迷路走丢了。”

    “司徒大小姐不认路?”阿顺嘻嘻一笑。顿时精神抖擞地坐起来,想起昨天司徒盈袖捉弄他,说那丫鬟是大人给他找的小媳妇,吓得他腿都软了。今儿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阿顺低头咧嘴笑了笑,从地上爬起来,胡乱套了件袍子。也推开门出去了。

    司徒盈袖着急忙慌一头从龙家大宅出了,习惯性向右转。匆匆忙忙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来过古北小镇。哪里知道药铺在哪里?

    她反拧着双手,在路上停了一停。

    前面是宽阔的大路,路旁种着柳树,枝条长得垂到地上,风一吹,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身后也是大路,却是黑黢黢的,如同一个大大的黑洞,看不到来时的路。

    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那声音比一般人走路的声音要轻得多,若不是她有功夫在身,根本就不会听见那脚步声。

    司徒盈袖目光轻凝,往后退一步,翻身纵跃,一下子跳到了路边的柳树上。

    她身姿轻盈,跳到树上的时候,连柳树的枝条都未颤动一下。

    然后拿出蒙脸的方巾蒙在脸上,伏在柳树的枝桠间,往下看去。

    没过多久,阿顺鬼鬼祟祟地跟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贼忒兮兮地笑,似乎想吓她一跳的样子。

    但是走了一大圈,发现前面根本就没有看到司徒盈袖的身影,阿顺停了下来,自言自语地道:“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大人说她不认路,不会现在就走丢了吧?”说着挠了挠头,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拿不定主意是继续往前追,还是回头找人来寻司徒盈袖。

    司徒盈袖面上一红,暗道谢东篱怎会知道自己不认路的毛病?——连师父都未必知道好不好……

    她从树上飘然而下,蹑手蹑脚绕到阿顺背后,突然在他耳边“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很快跑开,站到柳树下促狭地笑。

    阿顺被唬得双手抱头立刻蹲在地上,大叫:“看不见听不见!看不见听不见!”还以为自己撞客着了!

    司徒盈袖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道:“就这胆子,还想吓唬人!”

    阿顺听见是司徒盈袖的声音,大为尴尬,从地上站起来,握着拳头恼道:“人吓人,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司徒盈袖撇了撇嘴,没好意思提醒阿顺,他刚才不也想吓唬她来着?

    不过看在谢东篱份上,司徒盈袖决定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阿顺这一次,她凑过头,低声道:“药铺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阿顺心里窝着一团火,抱着胳膊不甩她。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差的。”司徒盈袖背着手,绕着阿顺转了几圈,“你们家大人病成这样,你也不想着要去买药?反而要我一个外人跑前跑后操心,你好意思吗你?”

    阿顺被她说得耷拉下头,闷了一会儿,道:“我又不知道药方,怎么买药?”

    “你不知道药方?”司徒盈袖瞪着他,“你们大人这也不是第一次生病了吧?以前怎么治好的?你别跟我说不知道!”

    “知道也不告诉你!”阿顺反唇相讥,“走,去药铺。你不是懂药吗?”

    “去就去!你带路!”司徒盈袖趁机说道,跟在阿顺后头走。

    阿顺白天从官衙那边过来的时候。在路上看见这边有一个叫同仁堂的药铺,便带着司徒盈袖径直去了那里。

    两人拍着门叫开药铺。司徒盈袖叽里咕噜说了药方,很快抓了药出来。

    阿顺笑着道:“想不到这铺子的门开得还挺快。”

    他都还没来得及把钦差大人的名头搬出来,那门就打开了。

    “这有什么,既然是做药铺生意,肯定要预备着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买药。”司徒盈袖不以为然地说道。

    “哦?为什么?”阿顺不解,“晚上还不睡觉了?”

    “你这么笨,大人怎么挑了你做小厮?”司徒盈袖忍不住白他一眼,“你见过有人能挑时辰生病吗?半夜生起病来的人多得是,比如你家大人!”

    “这样……明白了。”阿顺连连点头。一点都不生气。

    司徒盈袖倒不好意思了,语气缓和了许多,一边走,一边问:“阿顺,我记得临走的时候,你们家大夫人在给大人相看,是吧?”

    阿顺欢快地笑了,得意洋洋点着手指头给她数:“是啊!你不知道,我们大夫人要给大人说亲的话一放出去。官媒简直把我们谢家的门槛都要踏断了!从相爷的孙女,到尚书的女儿,又或是侍郎的妹子,甚至宫里面的贵人。都有意思啊!”

    “这么厉害!”司徒盈袖倒是皱起眉头,暗忖如果谢东篱的病不得好,他怎么娶妻生子啊?!

    一时暗暗发誓。要从现在开始给谢东篱配制药方,最好能让他断根……

    两人回到龙家的祥云阁。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

    “大人,我们买药回来了。”阿顺先走进谢东篱住的里屋卧房。

    谢东篱平躺在紫檀木嵌螺钿的千工拔步床里一动不动。脸上一片潮红。

    “大人!您的病加重了?!”阿顺将药包扔给司徒盈袖,吓得扑了过去,冲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探谢东篱的额间。

    啪!

    司徒盈袖忙跟上来,眼疾手快,将他的手打了回来,恼道:“大人病着呢!——别乱碰!”

    她可是记得谢东篱说过,他现在谁都不能碰,一碰那怪病就更严重了!

    阿顺被司徒盈袖一记重手拍得手背几乎肿了起来,捂着手搓了搓,愤怒地道:“你发什么疯?我看看大人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你又不是郎中,看什么看?”司徒盈袖嘴硬,接着就想到谢东篱如果不能让别人碰,那郎中怎么办?郎中来了,可是要诊脉的……

    两人在谢东篱床边一通争吵,倒是吵醒了谢东篱。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抬眼看见司徒盈袖回来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声音嘶哑地道:“阿顺,去给我煎药。”

    “大人!”阿顺委屈地叫了一声,“您没事吧?”

    “没事,快去煎药。”谢东篱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显示他在极度忍耐之中。

    阿顺见了,只好赶紧去煎药。

    司徒盈袖转身跟着要出去。

    “阿四。”谢东篱叫住她。

    司徒盈袖只好回到他床前,担心地道:“大人,还是我去煎药吧,阿顺毛毛躁躁,煎坏了怎么办?”

    谢东篱闭了闭眼,道:“阿顺给我煎惯药的。”

    “煎惯药?大人,您经常生病啊?唉,您这样虚弱,以后可怎么办呢?”司徒盈袖摇摇头,“您等会儿,我让她们抬一担井水过来。”井水冰凉,用帕子沾湿了,可以搭在谢东篱额头,给他退烧。

    谢东篱长吁一口气,将一腔怒气吐了出来……

    不一会儿井水来了,司徒盈袖将帕子在铜盆里浸湿了,轻轻拧干,然后搭在谢东篱额头。

    她害怕自己的手会碰到谢东篱,所以手势格外轻柔,如微风轻拂水面,在谢东篱心湖荡起片片涟漪。

    他心里如同一只小手在轻轻挠啊挠,在触到痒处之前,却又马上挪开,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谢东篱想让那种感觉多停留一会儿,但却总是隔着一层,抓不着,也留不住。

    他静静地看了一眼司徒盈袖专注的面容,克制地闭上眼,慢慢陷入沉睡。

    等他睡了一觉起来,阿顺的药已经煎好了。

    司徒盈袖坐在他床边专心地给他喂药。

    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有一股无形的默契在他们中间蔓延。

    阿顺站在一旁,无端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挠了挠头,从里屋退了出去。

    司徒晨磊在月洞门前转来转去,看见他出来,揪着他道:“阿顺,我姐姐呢?”

    “嘘!阿四在里屋给大人喂药,你不要叫错了。”阿顺轻声警告他。

    司徒晨磊会意地点点头,“我在这里等阿四。”

    司徒盈袖喂完一碗药,谢东篱又昏睡过去。

    她从里屋掀开帘子出来,抚了抚司徒晨磊的头,道:“大人生病了,今儿不能给你讲书,你自己去温习吧。”

    司徒晨磊看见她好好的才放了心,自己去看书。

    司徒盈袖走到外间,见丹桂在那里等着她。

    “阿四大人。”丹桂给她行礼。

    “不敢当。”司徒盈袖忙抬手请她坐下。

    “是我们大奶奶让奴婢来的。”丹桂笑着说道,“宝桂早上出嫁了,被配给庄子上的一个佃户。”

    司徒盈袖恍然地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宝桂的副小姐生活结束了,以后的“侍郎夫人”之路,也被拦腰斩断了。

    “那你呢?”司徒盈袖又问起丹桂,她可不想走了个宝桂,又来个丹桂……

    丹桂笑着道:“奴婢早就有人家了。等我们大少爷满月了,奴婢也要嫁了。”

    司徒盈袖大力点头,“让你们大奶奶多给点陪送!”她想了想,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好几个金馃子,“这是大人赏我的,我也给你添箱。”

    “多谢阿四大人!”丹桂欣喜接过,高高兴兴走了。

    阿顺走过来,疑惑地问:“大人什么时候赏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东西其实是司徒盈袖自个儿的,她不过托辞是谢东篱打赏。

    “关你什么事?”司徒盈袖白他一眼,自己进去洗漱去了。

    因谢东篱病了,他们在龙家又多待了几天。

    趁着这个机会,谢东篱让司徒盈袖代他在古北小镇多挑了几个美貌姑娘,一并送往京城充实元宏帝的内宫。

    这些姑娘刚送走,谢东篱就接到京城沈相的飞鸽传书,说皇孙女应蓝郡主要代陛下和皇后来看望受伤生病的钦差大人,让他们早做准备。

    这当然是他们在古北小镇附近水域遇袭的消息送到京城之后,皇后那边出的对策了。

    谢东篱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他默然想了一想,就将这消息放到熏笼里焚了,转头对司徒盈袖道:“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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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心上人 (万分紧急求月票!!!)

    “现在就走?大人您的病好些了吗?”司徒盈袖刚把谢东篱晚上要看的卷宗整理出来放到书案上,一听马上要走,不由懊恼自己一晚上白费功夫了。

    谢东篱咳嗽一声,走到她身边问司徒盈袖:“应该好了吧?我脸上还有红疹吗?”

    屋里青铜小树烛台上点着一支羊油蜡烛。

    前几天还亮堂堂地照得里屋跟白天差不多,今天那光突然有些昏暗了。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抬眸看去,发现自己好像看不清谢东篱的脸,她只好拿了镜子过来,举着对准谢东篱的面容道:“您自己看。”

    谢东篱伸手将那镜子隔开,正色道:“这镜子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人影。”

    “啊?”司徒盈袖忙翻过来镜子,愕然道:“我昨天才擦过的,怎么脏成这样?——这里真是住不得了,灰太大。”一边说,一边将那红木背镶螺钿的镜子扣放到书案上,踮起脚打量谢东篱。

    谢东篱垂下头,看见她眨了眨点漆双眸,挺直端方的小鼻子皱了起来,因踮脚用力,丰润的唇微微嘟起,粉嫩如月季。

    隔得近了,她暖暖的呼吸软软地喷在他面上,温热中带着一股清冽的淡香,像是茉莉,也或许是木樨,是大雨过后夏末夜晚的味道,一瞬间居然勾起谢东篱对往事的很多回忆……

    司徒盈袖使劲儿瞪大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好像蒙着一层薄雾,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当然也看不清谢东篱的面容,是她眼睛不好使了吗?

    司徒盈袖揉了揉眼睛。然后更用力的踮起脚尖,靠得更近。企图看清楚谢东篱的面容,最后简直是站到自己的脚尖上。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姿势,她的面容,和低垂着头的谢东篱只隔了一个手指的距离……

    “大人,船都预备好了,马上就可以走……”阿顺撂开月洞门的帘子走了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司徒盈袖踮着脚。嘟着嘴,都快亲到大人脸上了!

    “阿四!你在做什么?!”实在是太过份了!

    随着阿顺的一声爆喝,屋里刚才很是昏暗的羊油蜡烛突然亮了起来,司徒盈袖眼前那层朦朦胧胧的薄雾倏然散去,谢东篱的面容一下子清清楚楚出现在她眼前。

    面似冠玉,眉目悠远俊美,清润蕴藉,如同水墨画上着了色,既淡雅。又浓烈。五官轮廓并不算特别细致,鼻梁高挺,狭长幽深的双眸,眼尾斜斜向上。仰月型的双唇甚至有些过于厚重。唇形却是泾渭分明,显得很是丰润诱人。

    司徒盈袖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她把自己的手指放到谢东篱的丰润双唇上。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一起,她竟然浑身燥热。忙往后连退几步,将一双手藏在背后。一只手紧紧抓住另一只手,免得那只手不受控制,去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阿四!你好大胆子!”阿顺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

    扑通!

    屋子中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厚重的锦墩,一下子将阿顺绊倒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

    司徒盈袖讶然,又往后退了一步,笑道:“阿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阿顺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头指着司徒盈袖道:“我紧张?你怎么不问问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刚才做什么了?”司徒盈袖拍拍阿顺的肩膀,顺便隔开他凌空虚指的手指头,“别激动,我不过是在看大人脸上的红疹好了没有而已。”

    “少来!”阿顺肩膀一斜,将司徒盈袖的手卸开,“看红疹需要隔那么近?!”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他家大人就要被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给轻薄了!

    “屋里的灯太暗了,刚才看不清。”司徒盈袖摊了摊手,不过看见屋里又亮堂起来的蜡烛,她虽然纳闷,但依然嘴硬道:“信不信由你。你家大人又不是三岁小孩,至于你这么紧张吗?再说他是大男人,我是小女人。要说吃亏,你该担心我吃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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