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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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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沐颜歌微微一颤,陡生惶措。不容多想,她赶紧松开手腕上早已暗自解开的绳索,蹑手蹑脚地提步闪人。

    沐颜歌绕过丛生的灌木,不想无意中撞到一异物,轻微的声响让她心下一惊,慌乱地拔足狂奔。

    静寂黑暗中沐颜歌一刻都不敢停歇地没命地跑,体力已消耗殆尽,渐渐气力全无,她瘫软坐地。眼前是一粼粼波光的湖面,光影浮动,深不见底。

    犹疑之际,身后响起的低沉之声令她如坠冰窖,身心俱寒,“我当你有多大能耐,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你见过有乌龟跑赢过兔子的么?”

    沐颜歌转身回眸,瞥见那人一张寒意森森的脸,不由咬唇瑟缩了下。

    他一步步靠近,沐颜歌连连退后,脚后已是一汪深潭。

    “你已无路可退了,”那人阴沉着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没有过多的犹豫,心下一横,沐颜歌纵身一跃,坠入深湖里。

    落水那一刻,竟是从未有过的惶措。她水性不佳,只有她自己知道。。。

    沐颜歌只感到身子一直往下沉坠,冰冷的潭水瞬间倾入鼻腔喉间,让她呼吸艰难。全身忽然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像是大海之中的一根浮木,似萍无依。

    黑暗中不断挣扎往下沉坠,令人窒息的湖水灌入口舌鼻腔,头脑中一片混沌,冥冥之中微觉死神正愈渐逼近。

    “不谙水性,还不抓紧我。。。”那人一双冷眸雾霭沉沉,低沉的声音中似有恼意,拽着沐颜歌的力道不由又重了几分。

    沐颜歌迷迷糊糊中却是感到阵阵恶寒入袭,越来越冷,如坠冰窖。她欲强撑着使劲前游,却发现只是徒劳。

    “都这种时候了,还逞强?”那人冷若寒霜的眸中隐含着一丝厉色,黑暗中沐颜歌双目微开微阖,呼吸愈加不畅,通身如同经受着冰火双重的侵袭,只觉得异常难受。

    身子忽然被一阵温暖包裹,像是那人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坠无力的躯体。

    “坚持会,出口快到了。。。”那人的沉沉低语,让此刻在黑暗中起伏沉沦的沐颜歌瞬时抓住了可以依靠的彼岸,浑浑噩噩中竟生出一丝微凉的轻畅。忽如其来的一道力量将她下沉的躯体紧紧拽起,一同上浮,最终露出水面。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沐颜歌眼前忽然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她到底是怕黑?还是怕水?他从未想过,她亦会狼狈,会惶措。他总以为,她是荣辱不惊的,是泰山压顶亦不会为之变色的从容淡定,是出入虎穴龙潭的睿智机敏。。。她是凝霜含露般绽放在幽僻深谷中一株倾世雪莲,又怎么会如方才寒潭中那般不堪一击?

    她还是原来的凤青么?

第二十二章 她被救走() 
林静风轻,唯有琴音阵阵。

    容墨在林中席地而坐,一拢白衣飘飘逸逸,他屏气凝神, 双目紧闭,十指纠缠,沉静如澜的面色下涌动着万般情绪,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

    “天下第一公子,果真名不虚传。。。”

    一语未落,冥风的剑气又平地而起,寒光凛凛,气势如虹。

    容墨唇角上扬,笑意染染,亦是一派气定神闲。一阵清灵妙曼的琴音便自他指尖袅袅而起。起初似湉湉流水,如细语呢喃,婉转缠绵,在空气中漾出细小的波纹。接着修长的十指越拨越快,琴音亦骤然转急。时而如清泉般轻柔舒缓,时而似飓风过境般清冷激扬。

    琴音溢散出细密如急雨的波纹,与十几米开外俯冲而来的杀伐剑气形成了电光石火般的对峙。两股内力如浮云翻卷,雷鸣雨骤,似有兵刃击撞出当啷作响声,却又隐遁于无形。一时之间,亦是难分胜负。

    容墨近来内力耗损严重,随着时间的往后推移,他渐渐处于下风。

    容墨指间的鲜血已染红琴弦,入眼处抹鲜红触目惊心得耀眼,他眉心微微蹙起,细润如脂的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晶莹的汗珠,眉心的淡紫亦是隐约可见。

    眼看着一道黑影卷着萧冷的飓风快如闪电般直直袭来,容墨恍若未闻,陡然间玉指倾力一挑,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直直冲向黑色雾团处。

    这一刻,天地肃然无声,像是云破天开过后的短暂清明。

    冥风一袭黑衣,头发只是用一枚银簪简单地倌住,他傲然立于在一片苍绿中,却散发了着来自高山积雪般的气息。

    他目光冷冷地落在容墨染血的十指上,眸底闪过一丝惑然,须臾之间便一闪而逝,抬眼间手腕一翻,自宽袍大袖中将霍然雪亮的剑锋不动声色地收入鞘中,颇有深意地看着容墨,“天下男子也只有容墨公子才让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容墨清隽无垠的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荣幸之至!”

    “眼下你吉凶难料,还是自求多福吧。。。”冥风对容墨一脸明媚的笑靥视若无睹,只是冷冷地迸出寥寥数字。

    “多谢提醒!”容墨一身素袍白衫于晨风中袖袂翻飞,如昙花初绽的笑容,似乎能让人醉了进去。只是那脸色竟苍白得异常,睫羽微颤间,仿若琉璃娃娃般轻轻一碰即可破碎。

    “你本来就体力透支过度,却强行用内力与我抗衡。如今伤及心脉,五脏皆有受损。多则半年,少则数月才能恢复。。。”

    “多谢关心,在下一时半会性命无忧!”

    “你一定要将她带走?”

    “那是当然……” 容墨只是淡淡一句,随后眸光投向不远处,粲然一笑。

    “你不能将她带走,她是我们的人!” 良久,冥风缓缓沉声。

    “哦?我只知道暗阁的死士是效忠东华的皇室的,如今东华已被南凉所灭,皇上自焚,太子被杀,你们阁主在这种时候还继续做些无所谓的抗隅又有何意义?东华就算不被南凉所灭,迟早也会归附于北翼国的版图之下,认清现实和顺应天意有时并不矛盾!”

    容璧对他这副孤芳自赏到淡漠的模样倒也不以为意,随口笑谑道。

    “你。。。”冥风语声微沉,阴冷逼人的目光随即扫射而来。能一眼断定他的身份,还能对天下局势如此轻描淡写者,除了他,也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见他恼意轻拂,容墨曼声轻笑道:“试问东华若是政治清明,国富兵强,又怎会落得如此这般天地?南凉以强凌弱固然可恨,可单凭一个暗阁,改变不了什么,何苦要做些无所谓的牺牲?至于这个姑娘,我不管她的过去,可她的未来,我容墨管定了!”

    容璧此言一出,对面之人的气息瞬间沉寂。

    冥风昂藏的身姿与容璧相对伫立,高靴佩剑,如影似魅。晨风吹得他衣袂翻飞,发丝轻扬过棱角分明的面庞。

    见他沉默不语,容墨干笑几声,略显讥诮道:“你还是快走吧,南凉有大队人马的士兵正在朝这里靠近,你若想继续同我比试下去,我绝不阻拦。。。 ”

    “呵呵,堂堂南凉帝师为了我暗阁的一个杀手居然如此煞费苦心,倒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在下想告诉容公子,我们暗阁想做的事从不会轻易改变,至于离开我们暗阁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但愿帝师大人能护得了她一世!”冥风朗声大笑起来,听之却是冰凉彻骨。那笑声裹着呼呼的晨风,显得急迫而逼人。

    闻听此言,容墨神色微有一变,心头涌上股莫名的不悦,玉眸轻轻扫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似乎有些多虑了……”

    “你我都是有着万千过往之人,庙堂江湖,有多凶险复杂,你比我更为清楚。她总归是一名女子,若能不干这行,自然是最好,希望容公子说到做到。。。”冥风深深看了容墨一眼,仗剑转身。

    “回去给你们阁主捎句话,良禽择木而栖…… ”冥风的身形微有一怔,却是无法揣测容墨此话的真正含义。

    容墨眸色微沉,直到那人清绝的背影没入在飞扬的尘土里。

    湖水碧绿,澄清如镜,如翡翠般镶嵌在金子似的沙丘上。水边芦苇茂密,微风起处,碧波荡漾,水映沙山,蔚为奇观。

    一辆外观并不起眼的马车静静地停在湖边,金色的霞光悄无声息地车身镀上了层耀眼的光亮,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华贵。

    “公子,卯时已到,是否该启程了?”青书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望了一眼身后纹丝不动的车帘。

    梦断正酣处,容墨惺忪着睡眼,神情不似欢喜。

    他微微起身,随意裹上的锦袍瞬间滑落肩头,露出了带着玉泽润滑的肌肤,柔媚之中亦显妖娆。

    他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昏睡中的清丽女子,苍白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惶措与不安,偏淡的朱唇看上去像是微雨洗过的樱桃,闪发着诱人的光晕。 她的睫毛很长,密密地低垂在眼睑上,轻眨间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此会的静谧,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赏心悦目的恬和与美好。

    容墨的脸上不觉扬起清浅的笑意,突然觉得此刻蜷缩在车中的时光亦是美好如斯。芳草萋萋,惊鸿满地,清泉绿洲,美人酣睡,若是可以,那尔虞我诈之地,他不回去了也罢。。。

    很快,他唇角浮起一抹讥诮,亦带着若有似无的苦涩,低头一笑。

    有生之年,这些不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罢了。放弃了权利与追逐,他便如一只卑贱的蝼蚁,任人踩踏,却无力还击。

    想起儿时被那群少年肆意欺辱嘲弄的情景,还有琉璃美人宫灯下那名温婉女子孤清落寞的身影,容墨的手不由微微一缩,面色瞬间如青黑的海水,像是酝酿着狂风骇浪,几欲翻涌上来。

    只是很快便如潮水涨落,恢复了如玉温华,他又匆匆扫了眼前的女子一眼,淡淡开口,

    “是该启程了,这里本公子逗留得太久了。。。”

    那声音透着慵懒与随意,让本是心弦微绷的青书暗自松了口气。原来以为方才良久的沉寂会是公子将要发火的征兆,扰人清梦本就不该,况且,公子的车内还睡着一个女人,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瞧不上这女人,可无奈自家公子对她却是格外地上心。温香软玉在怀,换作是他,亦是不愿破坏这份极乐。。。

    “这姑娘还在昏睡中,马车疾驰飞行是否会。。。”青书禁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女人自寒潭中湿身而起后便一直不醒人事,若是再遭遇一路急速颠簸,不知会不会因此加重病情。他并不是出于真心实意来关心她,只是公子花费这么大代价救下的女人,若是就此一命呜呼了,未免太不值当了。

    “她不过是寒气积郁,阴虚亏损所致,没有那般娇柔怯弱。。。况且我已给她服下魄玉丸,不出两个时辰,自然会清醒无恙。。。”容墨看着眼前神态安恬的女子,清淡的眸光久久不曾收回。

    暗阁,杀手……她一定就是多年前救过自己的那个女人,只是她看上去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似乎对以前的记忆亦是十分模糊。她又怎么会带着一个孩子从东华京都逃了出来?暗阁又是为何要抓她回去?这期间有太躲太多的疑问,容墨轻轻按了下有些微微发疼的脑穴。

    魄玉丸?公子居然把无比珍贵的药丸给了一颗这女人?青书噤了噤舌,甚为不爽。那魄玉丸来得极为不易,是玉山的灵息道长花了十年的工夫炼制而成,对公子先天不足的身子有调理的奇效。不过一生过孩子的妇人,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公子有必要这般用心良苦么?再说,公子他明明是不近女色的,怎会忽然间……莫非,他喜欢的是有夫之妇?青书着实被这个突发的念头惊了惊。

第二十三章 杀手身份() 
马车绵亘塞外的阴山脚下驰骋开来。参差烟树,晨曦中的点点清傲隐匿其中。偶尔听到的几声羊叫,划破塞外的无边寂静。

    容墨一动不动地半倚着,看向车外的眸光明净而空远。真正的天地,当如这般苍辽与广骛,大气中不失细腻,粗狂中饱含隐匿,若是有朝一日,能与心爱之人鲜衣怒马于这份苍茫辽阔中,该是何等逍遥快哉。

    一念而过,他又嘲笑自己的贪痴,明明是堪堪触手可及之事,对于他此生而言,只能是黄粱一梦。

    梦做多了,自然也就消磨了心智,他还是清醒些为好。

    他又是何时变得这般容易沉醉与梦了呢,好像是在踏上这片土地后才有的,又好像是从遇见这个女子开始的。。。

    他的耳边不时传来牧民游绕的歌声忻忻:陇头流水,流离西下。念吾一身,飘然旷野。朝发欣城,暮宿陇头。寒不能语,舌卷入喉。陇头流水,鸣声幽咽。遥看秦川,心肝绝断。

    近些年东华频繁的战乱,造成数众百姓流离失所,甚或转死沟壑。东华的民歌不似南凉的那般低吟婉转,浑厚激昂之余确实能让人耳目为之一新。 一曲歌谣,离乡漂泊之悲,徭役、从征之苦,直戳人心。

    疾驰的马车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打马而过,似墨绿绸缎的湖面,层层嶙浪,波光荡漾。 天似穹庐,如毡制的圆顶大篷,盖住了草原的四面八方,虽说牧草连天,可一阵风儿吹弯了牧草,却不见淹没在绿色海洋里成群牛羊的面庞。 有三五成群的商队打马而过,也有马背上驮着行李互相搀扶蹒跚的游民。此情此景,不免令人心生悲怆。

    马车追云逐日般西南方向飞驰而去,留下一笼长烟。

    沐颜歌继续游走在杂乱无章的梦境里,许久之前她似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相拥倚靠的怀抱,好闻的淡香,丝丝温暖,让人留恋。起初像是在湿热的云雾中徜徉,恍惚中,清凉舒适驱走了不适与烦闷,整个人如置云端,轻快而明净,愉悦异常。

    待她再次睁开眼,竟是翌日的天色清明之时。

    不适感已随梦境而去,沐颜歌精神亦是尚可。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夜。

    这一睁眼,却是把她吓得不清。

    “怎么是你?”沐颜歌四下晃了几眼,一脸防备。

    “一大早便有这份精神气力,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容墨白衣清华,一双漆黑的瞳仁清澈无垠,倒映着沐颜歌略显苍白的小脸,神情却是一派慵懒随意。

    “喂,我怎么会在你的马车里,那个黑衣人呢?”沐颜歌拂壁坐起,伸展了下四肢,斜睨了一眼面色无波的容墨。

    “这是你对救命恩人应有的态度?”容墨轻哼一声,皱了皱眉头。

    “谁稀罕你救了,本姑娘自己有腿,自个儿也能逃!”沐颜歌不以为意地瞟了他一眼,心里却在回忆着几个时辰之前发生的事。她跳进了那个冷如冰窖的湖,然后被那黑衣人给救了上来,再然后她就晕了过去……这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莫非她真是被这玉狐狸给救回来的?

    “是吗?半夜是谁可怜兮兮地紧抱着我不放?热得本公子一身湿汗。。。哎。。。”容墨轻声一叹,唇角笑容魅惑。

    原来,夜里。。。竟是他!

    沐颜歌玉颜倏变,冷声斥道:“趁人之危,你无耻!”

    “是你将我…拉过去的。。。。”容墨扬眉浅笑,几分无辜。

    沐颜歌略一低头,陡然惊觉身上已经被换上一套丝质软滑的如意云纹锦衣,霎时气血上涌,小脸惨白如纸,怒极相问:“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不待容墨开口,她挥手一掌狠狠朝他脸上掴去,须臾之间,容墨那白如脂玉的脸上便被烙上了一个清晰不过的掌印。

    “你衣衫早被潭水重重湿透,恐你再度受凉,我。。。闭着眼睛。。换的。。。”自知理亏,容墨倒是未恼,眉眼微垂,浓密的睫毛在他眼帘处投下一抹淡淡的浅影。

    沐颜歌的眸光森寒如针,手腕欲用力再度挥之而去,却被那人眼疾手快的牢牢扣住,他面色一沉,冷冷剐了她一眼,“蠢女人,你再敢动手,信不信我废了你这胳膊!”

    像是恐吓,又像是警告,沐颜歌的汗毛瞬间浮起,又簌簌般落了一地。

    他奶奶的,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对老娘凶。沐颜歌的火气霍地一下腾空而起,可在对上那人一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时,竟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

    沐颜歌脑中另一个声音像是在为某人说情,这家伙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于情于理,似乎只得就此作罢。若非她及时冷静下来,她不敢保证是否会真的活剥了这玉狐狸的皮。

    沐颜歌留在半空中的手终是缓缓放下,有如刀剐的眸光在容墨脸上停留稍许,一字一顿道:“此事你最好保密,否则。。。”

    “否则怎样?让我娶你?抱歉,本公子对沐姑娘这样的,还真是提不起兴趣……”容墨冷哼一声,玉颜上勾出一抹轻藐之色。

    “你……我是怎样的?有胆给我说清楚?”沐颜歌气结,觉得眼前之人这张嘴真是可恶至极。

    “你?愚不可及!”容墨薄唇轻吐,笑容不减,遂而顿了顿,又补上了极为华丽的一刀,“怎么,不服气?就你昨晚跳下的那湖,你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湖,那是百年一遇的寒潭,那水极为阴寒,若没有深厚的内力护体,寻常人等只怕是要命丧于此!”

    沐颜歌闻言一呆,这么说来,昨夜那个“冰块脸”也算是自己半个救命恩人喽?只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只因为他认定自己是那个所谓的‘凤青’?

    见沐颜歌眸光怔怔地,容墨话柄一转,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我是谁?我是沐颜歌,不然你以为我是谁?”陡然回过神的沐颜歌没好气的来上一句,对于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亦是十分鄙视。

    “暗阁,凤青……别告诉我你闻所未闻……”容墨盯了沐颜歌好一阵子,须臾,淡淡开口。

    见那人几分试探,几分肃敛,沐颜歌愈发地摸不着头脑起来。这两个对她而言本是再陌生不过的词,却在一天之内从两个不同人的口里听起了不下数回,莫非这个‘凤青’,真与她有某种特殊的渊源?

    “喂,你如实告诉我,我与这个叫‘凤青’的女人,长得很像么?”沐颜歌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墨,似乎急于从他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恩,很像,可以说一模一样……”容墨点了点头,心里却愈发地如云似雾起来。瞧这女人一脸茫然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但这世间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却又毫无关联的人?

    “你确定你没失忆么?”容墨又问。

    沐颜歌摇了摇头,心底已是有了一个约摸八成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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