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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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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没失忆么?”容墨又问。

    沐颜歌摇了摇头,心底已是有了一个约摸八成的答案。

    承阳宫那日,这个叫作‘凤青’的女人一顶是死掉了,而她便是机缘巧合地附身到了这个叫作‘凤青’的女人身上。

    “你可知这个凤青,是暗阁的一名杀手……”就在沐颜歌暗自失神时,容墨忽如其来的话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靠,她这具身体的主人竟是杀手?开什么玩笑,要知道,她在现代可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良民!

    见沐颜歌一副惊诧愣然的样子,容墨不免哑然失笑道:“怎么?别告诉我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嘿嘿,你怎么知道?果然是多谋善断,不负盛名!”沐颜歌以一阵傻笑,掩饰了自己满心的纷繁错杂。

    眼前这只狐狸太狡诈,她可不想自己那点“底细”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掏出来。她只想带着娃娃去个没有战祸的地方安顿下来,好好过她的小日子,管她什么暗阁什么杀手的,跟她沐颜歌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暗阁是东华国最神秘莫测的组织,旗下成员都是武功不俗的杀手,历来效忠于东华皇室……”容墨轻瞥了沐颜歌一眼,继续娓娓道来。

    沐颜歌简直快要炸毛了,这家伙还有完没完?他这般七拐八绕的,到底累不累?

    “好了,你别在絮絮叨叨的想试探什么了,本姑娘真的不会武功,更不可能是什么杀手,不信你试试!”沐颜歌大大方方地将手伸到容墨面前,让其检验。

    容墨微有一怔,亦是没想到她竟会来得如此干脆, 他转眸看向身旁的女子,只见她眸光清澈,闪烁着珠玉般的光泽,浓密而纤长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竟让他有些心念微动。

    沐颜歌等了半天,见那人亦是没有任何动静,再次抬眼,便恰好撞上了容墨幽深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潋滟清光,细看下,却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车内的气氛竟莫名的怪异起来,这种暗涌的潜流让沐颜歌有些如坐针毡起来……咳咳,她必须想办法捅破这种难挨的别扭,沐颜歌暗自想到。

第二十四章 她被狗啃() 
“好饿啊,你可知这黄瓜一名的由来?”沐颜歌目光扫到案几上几根不过手掌般大小的小黄瓜,鲜绿欲滴,霎是诱人,突然抬眼问向容墨。

    容墨略一迟疑,亦是不清楚沐颜歌的用意何在。

    “哈哈,这天下也有帝师大人不知道的事?”沐颜歌无比兴奋,像是逮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黄瓜原名被称作胡瓜,是汉代张骞出使西域时带回来的。而它更名为黄瓜,则始于五胡十六国时期的后赵。后赵王朝的开国君主石勒,本是入塞的羯族人。他在襄国登基做皇帝后,对自己的臣民称呼羯族人为胡人大为恼火,于是便制定了一条法令:无论说话写文章,一律严禁出现“胡”字,违者一律问斩。有一天,石勒在单于庭召见地方官员,当他看到襄国郡守樊坦穿着打了补丁的破烂衣衫来见他时,很不满意。他劈头就问:“樊坦,你为何衣冠不整就来朝见?”樊坦慌乱之中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随口答道:“这都怪胡人没道义,把衣物都抢掠去了,害得我只好褴褛来朝。”他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犯了禁,急忙叩头请罪;石勒见他知罪,也就不再指责。等到召见后例行“御赐午膳”时,石勒又指着一盘胡瓜问樊坦:“卿知此物何名?”樊坦看出这是石勒故意在考问他,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紫案佳肴,银杯绿茶,金樽甘露,玉盘黄瓜。”石勒听后,满意地笑了。自此以后,胡瓜就被称做黄瓜,在朝野之中传开了。”沐颜歌说完,挑了挑眉,脸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只是她没料到,眼前之人接下来的反应会让她捶胸顿足,几近抓狂。

    “汉朝?这是什么朝代?张骞又是谁?本人可是闻所未闻,估摸着是你胡编乱造的吧!”容墨不以为意地轻哼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显而易见的讥诮。

    沐颜歌的脸当场成了一条黑线,若眼下手头有一块砖,她立马朝这人头上拍了过去。转念一想,又忽觉不妥,这玉狐狸这么美的一张脸,被她一下就拍得血肉模糊的,岂不是暴殄天物?

    如此一来,沐颜歌倒有几分庆幸自己手上没有一个这般**裸的凶器。

    沐颜歌深深感觉和不同时代的人都没法进行愉快的交流了,她索性背过身去,侧卧在一方木塌上,双目阖敛,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

    见沐颜歌不愿多说,容墨亦是不再多问,兀自低头翻阅着几宗书卷。

    他的睫毛很长,密密地低垂在眼睑上,轻眨间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此会的静谧,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赏心悦目的恬和与美好。

    隐隐轻雷,一阵疏雨骤落,雨滴簌叶,极目霁霭霏微。

    良久沉寂,沐颜歌忽然记起自己竟将一件天大的事抛于脑后了,天哪,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养母”……

    “喂,我的那个娃娃呢?”沐颜歌哭丧着一张小脸,扑张容墨,猛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拿去卖了,钱都收了……”容墨竟是头也未抬,答得果断而干脆。

    “什么?”沐颜歌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手拎起容墨的衣襟。

    容墨先是皱了皱眉头,遂而唇角扬起清浅的弧度,露出一丝淡笑,“那娃娃真是你生的么?若是真的,那还真是她的不幸……”

    “你……”

    “你什么你,把手拿开,这可是上好的云锦,你赔不起……”

    沐颜歌的小脸积满了乌云,将头直接蹭到容墨的面颊,四目相对,一字一顿道:“本姑娘没心情同你开玩笑,若那娃娃有个闪失,你拿命来赔!”

    眼前的女子满面怒容,薄如脂玉的面庞透着微微的红,额前几缕散落下的发丝透着几分飘逸灵动,那乌黑的瞳仁清澈动人,竟透着股说不出来的美,看得容墨微微一怔。

    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容墨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和她眼眸中自己的倒影。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容墨体内迅速蹿起,让他神思竟然恍惚起来,他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僵硬了,手心竟渗出了微微薄汗。

    那女人纤薄小巧的红唇在他眼前来回晃动,像是微雨过后的花红,闪烁着诱人的光晕,让他瞬时萌生了一个无比大胆的念头。

    容墨心下一横,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沐颜歌扑了上去,就势压倒,扣紧双手,那带着复杂情绪的吻也就此落了下来。

    “你。。。。。”一语未尽,沐颜歌的红唇就被冰凉的触感覆盖,一阵攻城略地,那吻带着狂肆,怒意,又像是夹杂着某些报复的快感,令她猝不及防想拼命逃离,却又被紧紧圈固其中,无法动弹。

    沐颜歌觉得自己已是命悬一线,快要窒息了,这混蛋简直是发疯了……

    天地一度静谧无声,容墨的眉头仍聚满密云,吻痕却暗自积累成茧,似乎想要坐看地老与天荒。

    车身一个颠簸,容墨陡然惊醒,遂即放开了身下的女人,他忽然发现这么一场动作下来,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愉悦。

    沐颜歌扬手一掌朝容墨脸上掴去,不过瞬间,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你是狗啊!”沐颜歌娇喘微微,胸口起伏不定,看向容墨的目光却是极度羞愤,那语气亦使尽全力的咆哮。

    此会的沐颜歌如墨的青丝散落在肩头,发丝微乱,玉颊潮红。气极的小脸没有了平日那般随性自如,而是带着蛊惑人心的一抹娇羞。

    容墨倒未见丝毫的恼意,伸过手肆无忌惮地 在自己已是微肿唇瓣上回来摩挲,像是在回味一顿无比享受的美味。

    “变态……”沐颜歌低声一句咒骂。

    “哦?那你可知变态该是如何?”容墨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近呢喃,清淡的眸光中淌溺着几分邪肆。

    夹杂着木兰清香的男子气息拂过她的脸庞,沐颜歌感到耳根已微微发烫。

    那人倒是无视她的窘迫, 沐颜歌抬眼,正好撞上那人一双含笑的双眸,目光微醺,似千年琉璃隐烁其中。

    “滚……”某人一阵怒吼,惹得驾车的青书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心里一阵纳闷,谁能告诉他,这里面究竟发生了啥?

    容墨得了便宜自然不会再往枪口上撞,他神情餍足地退回原来的位置,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当初你对我也这么干过,如今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

    此会的沐颜歌,恨不得找墙一头撞了上去,靠,这是什么狗血逻辑?她当初是无意的,同他这蓄意为之能相提并论么?这男人的报复心也未免太……

    蒙蒙时雨,轻尘飞绝,给略显干冽的空气带来氤氲的湿气。霭霭停云,渐隐峰峦,此等景致,沐颜歌却无心来赏。

    某人盛怒难消,某人心思幽转,车内的气氛一度冰冷而空寂。

    “你放心,娃娃没事,玉敏看着呢!”良久,某人向她示好。

    不理,就是不理,若是有火,沐颜歌想把这只狐狸的皮剥了拿去烤了,或者,拿去做张貂皮大衣,冬天取暖甚好。楚逸之言果然不假,这狐狸,一肚子的坏水!

    “我可好意提醒你,太子你还是少招惹为妙……”某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冷不防地来上这么一句。

    口口声声说是提醒,用的却是警告的语气,沐颜歌忽然觉得这人脸上应该挂上明晃晃的四个字:道貌岸然!

    “你管得着么?”沐颜歌白了某人一眼。

    “绮月郡主是魏国公的嫡女,魏国公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小郡主是皇上内定的太子妃人选,若你想当妾,我也不拦着你,只是就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就是穷尽心思也入不了宫门的……”容墨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极尽挖苦与扁损。

    沐颜歌的脸又一次地僵了,为什么每一次两人的嘴仗,她总是居于下风?这人到底是与她命里相克,还是八字不合? 看起来清朗似月,恬雅无双,偏偏生了张犀利凌人的嘴,是上帝在造他的时候偷懒了么?

    “谢谢你的好意,本姑娘怎么舍得入宫?说什么也要留下来祸害你!”沐颜歌咬牙切齿,恍然不知自己已经着了某人的道。

    容墨在暗自偷笑,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

    驿路芍花,花瓣满地,像是均匀敷上的一层淡淡的胭脂,似乎也被这二人唇枪舌战的氛围所感染,色泽光鲜异常。

    锦旗林立,余霞轻绕在迎风微漾的旗间,在身披盾甲的士兵身上反耀出点点明黄。

    沐颜歌等人抵达凉军大营已是日暮时分,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归心似箭地沐颜歌一刻也不多等地冲向容墨的营帐,某人说得没错,哪有她这样的娘亲……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虽与一名合格的养母还差得很远,但她一定会努力,努力地护她安好,努力地为她遮风挡雨。命运既已将她们紧紧地拴在了一起,那么唯有不离不弃。

第二十五章 容墨秘密() 
沐颜歌还未进入营帐便听隐隐听见了婴孩的啼哭,一心急,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去,却见那小家伙在玉敏怀中哭得手舞足蹈,即便玉敏哼着小曲,轻轻摇晃,亦是拿她没辙。

    “我来吧……”沐颜歌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利索地接过玉敏怀中的娃娃,并对她报以感激的一笑。

    说来也是奇怪,那小家伙在落入沐颜歌怀中的一刹那,竟是止住了哭声,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直直盯着她,须臾,居然咧嘴笑了……

    那笑容像是三月里的烂漫春花,让沐颜歌的心底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甜蜜。

    “看,她还认人呢!”玉敏无奈地摇摇头,遂而赶紧朝容墨施了一礼。

    “沐姑娘被劫走一事,可有惊动皇上?”容墨问道。

    “回公子,皇上身边的徐公公来过一次,奴婢按公子的吩咐告诉他,公子新买回的丫头得了急病,连夜送到城外去找大夫了!徐公公也没多问,寒暄几句便走了!”玉敏如实禀道,眸光在容墨苍白如纸的玉颜上多停留了几秒,闪过一丝惑然。

    “如此甚好……”

    “公子。。。”

    就在容墨将要转身离开之际,玉敏急急出声。

    容墨眉头一皱,稍显不悦地转过头来,语气微沉,“有事么?”

    “公子,二爷来了。。。”玉敏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便见容墨在闻言后面色已是微有一变。

    “二爷在附近镇上已吃吃喝喝呆了将近二日,奴婢好言相劝,他就是赖着不走。。。”玉敏神色几近为难地看向容墨,惴惴开口。

    “好了,我知道了。晚上先陪我出趟营……”容墨淡淡开口,眉宇间的暗沉与倦怠一闪而过。

    “是,公子,”玉敏低眉颔首,温顺恭谨,眸中还隐隐带着忧切。

    容墨朝她轻轻一笑,径直走了过去。

    玉敏带着几难自抑的狂速心跳,微微颔首,依旧保持着依旧一惯的端淑仪态。

    这几年,他与她总有些旁人无法企及的默契,虽然她与他的距离并未因此更进一步,可能换得她回头一顾,她该知足了……可自从眼前这位姓沐的姑娘出现后,她总觉得公子与从前相比有些不同了,言行举止透着莫名的古怪,只怕是他自己都恍然未知吧。比如这次,公子竟不顾眼下的处境连夜地追了出去,自一夜寻人归来后,面色苍白,眉心隐现暗紫,像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想来一路定是与高手过了招。每年这个时候是他身体最为虚弱的时候,他竟然为了一个相识不过数日的女子,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这位带着娃娃的姑娘,对他真的如此重要么? 玉敏的美目闪过一抹沉暗,除了好奇,还有堵不住的浓浓酸意。

    沐颜歌虽忙着逗娃,可耳朵却是没闲着。二爷是谁?瞧这两人神秘兮兮的样子,倒是激起了沐颜歌十足的好奇心。

    夜,宁静而深邃。

    离凉军大营几十里处有一个并不为人所知的温泉,而容墨,正是这个温泉近期的长客。

    所谓‘冷热相制,阴阳相克’,这里温泉之水由天山之脉经万年衍息而成,有疏筋活络,去毒疗伤,滋身养颜的奇妙功效。在池中以千年活泉濯尘疗伤,对眼下的容墨,迫在眉睫。

    池中那人上身袒露,墨色的湿发与润泽细滑的肌理紧密纠缠。他半倚半靠在水雾缭绕的玉池中,双目阖敛,神情却是变幻莫测。

    水气渐渐在他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凝结成一个个细密剔透的珠子,晶莹耀灼,摇摇欲坠。雾气积聚成团,如烟如箩,渐渐地池中那人只留下一个模糊隐约的影子。

    世人皆知他体有病症,却不知他其实心若明镜,内力深厚,百里之内的风吹草动皆未能过其耳目。

    “病美人”?似乎有人这么说过自己,忽然想起那女人,容墨唇角露出一个飘忽的淡笑。他未曾想到,举止粗鲁的女人,也让人为之心动……

    像是又想到什么令他不快之事,容墨神色又换作了密布阴云。

    他那闻风就起浪的二哥,千里迢迢从北翼而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梨花还染着夜月的薄雾,海棠半睡半醒惺忪朦胧,花枝露痕轻缀。

    温泉池里,静谧无声。

    “二哥何时竟有了偷窥男子洗澡雅好?”

    低沉慵懒的声音忽而自雾气中传来,惊得一道人影往后跳了跳。

    容墨眸眼惺忪,似笑非笑地望着从树后走出的锦衣男子。

    “你,你。。。。”

    “二哥可是以为我死掉了?”容墨笑得放肆开怀,扰得波光跌宕,散了云雾缭绕。

    “你方才还要死不活的,怎么一下就神采奕奕了?”显然,容墨突如其来之举让某人受了不小的惊吓。

    “谁要死不活了?二哥你可是在咒我?我不过是在澜煕池小憩了会,一觉醒来便听得你在此胡言乱语!”容墨扬声轻笑,竟是满腹委屈。

    那人对上容墨那张迷惑无辜的眸子,一股怒气霍然而起,冷哼道:“这便是四弟的待客之道?”

    “哦?这么说二哥是嫌我招待不周喽?”容墨缓缓自水中而起,随手拿过早已备好的里衣,不紧不慢地穿了起来。

    闻声而来的玉敏见此情景,低头匆匆朝二人施了一礼,一声不响地给容墨佩带整装。

    容墨停下手中的动作,神情几分悠然自得,却让一旁的某人看得是怒火中烧。

    “瞧四弟这春风得意的劲儿,我看皇帝老儿也不过如此吧。四弟府上的黄金白银,耀人眼目;金银丝帛,堆积如山;家仆成群,美人如花。你说这让我们其它几个弟兄情何以堪?”

    看着眼前之人忿忿不平的脸,容墨心里便没来由地涌起股从未有过的酣畅痛快。

    “十年前,若不是几位哥哥都不愿远赴南凉,小弟我哪能有今日呢。。。”

    容墨说得漫不经心,几分慵懒,几分戏谑。

    “你……”,那人一时气结,怒意上涌。

    “我那府上的东西,二哥若有瞧得上眼的,等回了盛京,尽可在里面挑拣。若是没有喜欢的,日后我空下了再陪你去城里逛逛。”

    玉敏的手在容墨身上落下了最后一道暗影,容墨挥挥手,淡淡对她开口道:“下去吧。。。”

    玉敏离去得很快,裙裾不经意间拂过花落满地。她亦不明白为何会不愿久留,是厌恶二爷么,或许吧。。。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可二爷和他家公子,差得可不是咫尺之距。

    对于这种粗鄙不堪的纨绔子弟,她向来嗤之以鼻。可她总是隐隐觉得,公子每次见了二爷,除了厌恶,还有那么一丝的忌惮。这倒是让她大为不解,以公子如今的身份与地位,大可对二爷弃之不理的。。。

    “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二哥我这次前来,只是想向你讨要一个美人。四弟若是应了我,我这就带着人马不停蹄的赶回北翼,绝不再给你招惹麻烦。。。”

    这声音裹着一丝嚣气,似有有些势在必得。

    “除了玉敏,我身边的其它东西,你都可以带走。。。”容墨的声音疏淡中带着不容商量的语气,像是对那人的要求心知肚明。

    “玉敏我为何指染不得?只因四弟你是她的老相好?” 闻言那男子恨声怒道,随之而来的是他额上青筋跳动的声音。

    “这男人哪对女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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