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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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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是天上地□份最尊贵的女子;自然天后身边的侍女也是天上地下最尊贵的侍女;所以她们素来有些高冷;今日却愈外的恭顺。

凤隐看着那招摇的云车,一头雾水。

打头的宫娥正是凤隐在不周山见到的其中一个,她盈盈走过来;拜了一拜道:“密香拜见三公主,天后娘娘邀三公主入华容宫一叙。”

凤隐沉吟;她和天后之间的共同话题除了沧尧还是沧尧;由此可见天后找她必定是和沧尧有关。她当即还礼道:“天后若是因为沧尧殿下的事找臣女;恕臣女斗胆,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关系。”

密香柔声道:“天后知道好多三公主不知道的事情,三公主不想弄明白么?”

这话说得凤隐有些心动,犹豫片刻登上了云车。

一恍神的功夫,天后的华容宫已在眼前。

凤隐下了车,由侍女引至一座大殿中。

天后仪态雍容地端坐在殿上。

姿容绝世的女子鲜少能释出威严之态,天后娘娘却将这个度把握的很好,那张脸容色与威严并生,只是脸容有些惨淡。

凤隐依着四海八荒的礼拜了一拜。

天后淡淡道:“坐。”

不多会儿,侍女端上两盏热腾腾的茶来。

天后端详她良久,道:“当初青华大帝的小女儿凉玉因为被沧尧拒绝自昆仑山之巅跳了下去,这事沧尧虽然也有责任,但主要还是怪凉玉太极端,青华大帝也是明事理的,没有怎么追究。沧尧本不用下凡历劫的,你可知天帝为何让他下凡?”

凤隐微讶:“臣女不知。”原来这事还有□□?当初她就觉着天帝的惩罚有些过了。

天后端丽的眉眼浮现哀愁:“天族每隔十万年出一个应劫而生者,沧尧的叔叔沉奚是。而沧尧就是这一代的应劫而生者。他命中注定要历这个天地大劫,而是个死劫,逃不掉躲不过,唯有受着。”

凤隐蓦然抬头起头。

天后回忆了下又道:“我本意是瞒着沧尧,让他像别家的孩子般长大,可是他那样聪明,从我对他的态度中就才出了一二。后来他得知真相后开始变得冷情,男女情爱半点不沾,待人接物总是隔着一丝距离,面上也很少展露情绪。五万多年,他的生活过得单调又乏味。后来出了凉玉这事,我就想不如让他下凡历劫尝一下人世间的爱恨嗔痴,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样才不会遗憾。然后,他在凡间遇见了你……”

凤隐心肝颤了好几颤,有些明白天后要说什么了。

果然,天后轻叹一声:“沧尧的命格是司命早就写好的,你的出现乱了他的命格。沧尧在天界时,阅尽了四海八荒的女子,也没见他的心荡漾一下。后来他下凡历劫,反倒轻易地爱上了你,沉寂了五万年的心悸动也只在那一瞬间而已。我便想这就是缘份,所以你三番五次地篡改你的命格,天帝和我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动情便是永无休止。我也不知该欣慰还是心伤。”

天后说到这里,眼角微微发红,“他回到天界后得知了你的身份,他爱上的若是寻常凡界女子还好,总会转世的。可是他爱上的是个神仙,他命中的大劫还未过,你若嫁了他那注定要守一辈子的寡,所以他不会娶你,他宁愿你恨他也不愿意拖累你。就连这次死而复生也是天大的意外,他原本是不会醒过来的。”

天后说这话时语速极为缓慢,似乎每道一个字便要平复一下情绪。可这隐忍而不发的悲痛更令人难受。

沧海桑田,天后身为四海八荒的典范,仪容得体,知进知退,未曾在众仙面前失态过。今日却屡屡失态。

天后又道:“我跟你说这些并不奢求你能原谅他,可是最起码别恨他。爱情不就是这样么?情到浓时,总想着对方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凤隐颤了颤,原来她当初的猜测是真的,他到死都不肯告诉她真相,甚至还让轩辕来骗她,他好狠。她眼神空洞洞的:“情到浓时不该生死不离么?他凭什么自作主张。”

“每个人的爱情观是不一样的。他能爱你就是倾尽所有的爱你,如果不能爱再怎么不舍也会狠心斩断,你大概不知,他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不过你和他没有未来,所以他从来就是压抑着这份感情。如果不是走凡界这一遭,他永远也不会接近你。”

凤隐脑袋里一团乱,心情颇为复杂,让她感觉就像是沧尧狠狠捅了她一刀,回头却又给她上药。然而他毕竟捅了那一刀,纵然他把道德天尊的丹药房搬来给她上药,她心口的伤也治愈不了。

“他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亲自告诉我这些。”

天后摇头:“我是瞒着沧尧告诉你这些的,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

凤隐嘴角死死地抿着,好啊,骗她不说,回来了也不打算告诉她真相,真是好极了。

出了华容宫,凤隐看到站在廊下的男子震了一震,狠狠地怔了一怔。

文箫对沧尧伤势的描述,天后娘娘的忧心忡忡,这些都令凤隐以为沧尧此刻的情况定是糟糕透了。毁容不说又失了修为,若换成寻常人,怕早就躲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足不出户,见外人时必定以帷帐或者屏风遮着了。

凤隐以为、以为沧尧虽不至于如此自暴自弃,但也要消沉颓废一段时日。

可是此刻的他并不颓废,面上甚至还挂着微微的笑容,浑身上下更是看不出半点曾遭重创的痕迹,只除了脸颊右侧有一道疤痕,不深不长,不失颜色反添英气。

凤隐权当没看见,径直越过他,快步走下玉阶。

“阿隐。”身后蓦然响起低低的沙哑的嗓音,他叫住她。

凤隐跨过最后一个台阶,微顿了下,嗓音清冷:“你以为自己很伟大么?自以为是。”一字一字,掷地有声,“我不要你了。”

沧尧站在丹陛之上没有出声,面上却仍是笑着。

凤隐偏头看他,气极:“你很高兴?”

沧尧顿了顿:“是。不周山一役后,我从未想过此生还能见到你,所以我高兴,就算你恨我也抵不住我现在的高兴。”

凤隐心里狠狠动了一下,她恨自己轻易就被他撩动,凭什么主控权掌握在他手里,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她仰头看着他,漠然道:“我不恨你,恨你只会伤害自己。你以为现在的你还配得上我么,修为散尽,废人一个,全身上下唯一能看的那张脸也毁了。”

打蛇打七寸,踩人往痛处踩。可是沧尧向来不怎么在乎这副皮相的,修为没了还可以修炼。这些都不是他的痛处,他唯一的痛处就是她。

他轻声:“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恶毒的话,我猜你心里在后悔。”

凤隐被他看穿心思,有些着恼:“谁后悔了,你还要让我再说一遍么?”

沧尧朝她走来,步伐极为缓慢,不算长的玉阶他走了好长好长时间。他站定在她面前,神色温柔:“需要等多久,不论多久我都会等下去,等你原谅我。”

“你挡住我的路了。”凤隐推了他一下,她因为她在气头上,力气自然大。沧尧措手不及,一个趔趄,向后仰倒。

凤隐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如此虚弱,伸手要拉他,可是又觉得好不甘心,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沧尧摔倒在地。

沧尧躺在地上咳嗽不止,凤隐心一软,微微倾身朝他伸出手,冷声:“起来。”

沧尧掩袖咳了几声,看着她的手道:“这副破败的身子……我原本的打算是等我养好一些再去找你的,这样你可完全无需顾忌敞开手脚撒气,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你还没怎么动手就倒下了。哪知道母后亲自找上你为我说情,其实这些话该我亲自告诉你的。阿隐,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凤隐轻声:“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

沧尧静了会儿:“我终归要死的,没必要拖累你一辈子。”又咳了一咳,“阿暖长高了许多,我现在恐怕连他也抱不动。”

凤隐一顿:“你最近见过阿暖?”

“就是凡界的元宵会上。”

凤隐哼声:“原来是你。”

沧尧没说话。他自混沌之中醒来时第一个浮现脑海的便是她的身影,能走动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她。他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一身累累的伤痕,只是想远远地瞧上她一眼。后来见她为了一个灯谜扯出那么大一堆道理,实在忍不住走了出来。

“快起来。”

沧尧动也未动:“你不用管我,你回去吧。”

凤隐漠然收回手,回去就回去。

凤隐走后,沧尧闭了闭眼,缓缓地坐起来,背部一片灼热的痛,血浸透了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想虐了,但凤隐若是原谅得太轻易,你们会不会觉得太便宜沧尧殿下?下一章让他们和好吧。

第85章 此情无计可消除

“娘亲;那个叔叔又来了。”

凤隐看着儿子说:“你什么要叫他叔叔?难道娘看起来比他还老?”

阿暖紧张地摇头,从善如流地改口:“那个大伯又来了。”眼睛里浮现疑惑;“娘亲,他是喜欢你么?”

凤隐顿了顿:“应该是吧;否则为什么死皮赖脸地天天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沧尧天天来北海报道,红贞让他进去,他却不进来。常常吹一天的海风,入了夜再离开。

红贞自然站在沧尧这边,忍不住对凤隐道:“感情里的事谁对谁错我也不好置喙;但是小叔叔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还很虚弱;海上风那么大,他受得了么?万一吹出个好歹来;你恐怕又要后悔了。”

凤隐说:“我也这样想,要不你把他劝回去?”

红贞气得说不出话来。

凤隐回过神,只见阿暖咬着手指不说话,看起来有些忧郁。

凤隐蹲□来:“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许愿希望明年有个爹么?有人喜欢娘亲,你不高兴?”

阿暖偏着脑袋用力地思考了下:“高兴,可是那个大伯如果跟漂亮叔叔一样只喜欢娘亲不喜欢我怎么办?”

阿暖口中的漂亮叔叔是上邪。

凤隐皱了皱眉,上邪很懂得如何见缝插针,她和沧尧产生误会,他便乘隙而入。沧尧死后,他比谁都高兴,毫不掩饰的欣喜。此番沧尧死而复生,不知他是何等的气愤。

平心而论,上邪待凤隐确实很好,但仅仅只是对她好而已,不会爱屋及乌地去喜欢她的家人。更何况阿暖是她和沧尧的孩子,他不喜欢阿暖,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他连掩饰都不掩饰。她不会喜欢不喜欢她儿子的男人,这也是人之常情。

她更不会让阿暖看别人的脸色。

瞧阿暖一副忐忑的模样,凤隐柔声安抚道:“外面那个大伯喜欢娘亲又怎样,娘现在不喜欢他了。还有,”冷哼一声,“他敢不喜欢你。”

阿暖疑惑道:“为什么那个大伯不敢不喜欢我?”

“因为……”凤隐顿了下,“因为我家阿暖这么可爱,正常人都会喜欢的,那个漂亮叔叔是个异类,咱们不要理他。”

阿暖点点头:“那娘亲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大伯?”

凤隐随口说道:“阿暖没看到他破了相?”

阿暖想了想:“舅舅说,以貌取人是不对的。而且那个大伯很俊啊。脸上的疤挺好看的。”

果然是她的儿子,和她的审美竟然一致,好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觉得沧尧脸上多了疤痕以后变得英气许多。但是打死她她都不会承认的。

***

凤隐带着阿暖野惯了,导致阿暖活泼好动过了头,在北海呆了十来天便觉得闷,板着一张小脸很不高兴。凤隐便抱了儿子去下界游玩,毫无意外地在北海边上碰到了沧尧。

凤隐打他身边经过,说:“苦肉计对我不管用的。”

沧尧说:“这不是苦肉计,我只是想如果天天站在这里等着你,你心里会不会解气一些?”他太了解她了,她最是心软。其实他有很多捷径来获得她的原谅,只是他不愿罢了。以前为了把她推开,他耍了很多心思,她苦他心里更苦。现在死而复生,他只想纯纯粹粹的爱她,没有心机和欺骗。

阿暖来回看看两人,朝沧尧露出善意的笑容,因为娘亲说他喜欢他,“叔叔,我和娘亲要去凡间玩,你要不要一起去。”

沧尧转头看向凤隐,凤隐偏过头不看他。他微微笑道:“好。”

沧尧现在毫无修为,行动相当不便。幸好他带着小仙官清吾,清吾带着沧尧腾上云头,一路跟着凤隐。

京城的夜市十分热闹,凤隐本以为沧尧脸上的那道疤会杜绝他所有的烂桃花,但是她发现自己料错了。这一路上,有好几个姑娘前来搭讪,都被沧尧冷淡地拒绝了。

凤隐琢磨了会儿,大概是因为那道疤使沧尧多了份神秘感,而且显得很英气。前来搭讪的姑娘兴许是觉得他不是一般人,因为一般人脸上是不会有疤的,所以踊跃地前来搭讪。

凤隐权当没看到,抱着阿暖来到街南的桑家瓦舍,里头大大小小勾栏几十余座,每座勾栏里都聚拢了不少看客。

凤隐随便挑了座勾栏,台下一片叫好声,也不知是什么戏。她好奇心起,抱着阿暖坐在台下一同观看。

只见台上放了一巨大的瓷盆,里面盛了水,非常的浅,水里龟、鳖、鳅、鱼、蟹并排站了一溜,十分的喜感。旁边还站了一人,他手里敲着铜锣,嘴里喝道:“龟。”

须臾,水里的王八应声浮出水面,头顶红花,拱手作了个揖。

阿暖倒在凤隐肩上,止不住地笑。

凤隐笑着揉揉儿子的头,月华如笼了薄薄的纱打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温柔神色。

沧尧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他曾在心中描绘了无数次,真正身临其境,才知道心里的感动与满足是无法描绘出来的。

阿暖突然道:“娘亲,我想吃城西的香糖果子。”

凤隐正要抱阿暖去买,却见沧尧转首吩咐清吾:“清吾,你去买吧,快去快回。”

凤隐这次没拒绝,阿暖是他的儿子,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清吾走后,阿暖探过头来,甜甜地笑:“叔叔,你喜欢我娘么?”

沧尧怔了下,含笑点头:“喜欢,很喜欢。”

阿暖眨了眨眼,又问:“那你喜欢阿暖么?”

沧尧看着儿子,柔声:“喜欢,很喜欢。”

凤隐将儿子抱到膝头上,冷声:“喜欢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

沧尧侧头看她:“阿隐,你想让我怎么做?嗯?”

凤隐硬声道:“我想让你走。”

沧尧摇头:“只除了这个,其他的都行。”

凤隐看着他,一字一字:“可是我只想让你走。”

沧尧没说话。

凤隐见状,抱着阿暖噌地站起来:“你别再跟着我。”说完转身钻入人流中。

沧尧现在这副破败身子哪追得上她,转眼便看不到她的人影。他正寻思着,不意一把折扇自身后探来,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位公子好相貌啊。”吊儿郎当的调调。

彼时台上的戏正是□,台下人声鼎沸,无人注意到此处。

那人又道:“公子随我回去如何?必不错待了你。”

沧尧自脸上多了道疤后,身边的桃花凋落了不少,却不想眼前此人眼光独特。

沧尧目光仍放在人流中,抽空回了句:“若是我不呢?”

“那恐怕不行。”那人踱到沧尧面前来,锦袍华冠,配上一张纵欲过度的脸。那把折扇仍搁在沧尧肩上,离脖颈只有半寸。

那锦袍男人半展开折扇,一缕光芒滑过,森然冰冷。

原来折扇暗藏玄机,里面藏有刀刃。

这不像是一般的调戏者。

事情透露着诡异。

沧尧度量了眼下情势,随那人走出了勾栏。

不想勾栏外还有两个帮手。

其中一人道:“公子,果然是好相貌,就是那道疤毁了脸。”

锦袍男人露出邪笑:“我倒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三人一前一后一左形成倚角之势,牢牢地困住了沧尧。

华丽奢侈的宅邸,十二个侍女各擎了盏碧纱灯笼分列左右,锦袍男子正是春风得意,一个小厮急急跑到他面前,抖若筛糠:“公子,您前两天自瓦市里买回来的孪童突然暴毙了,他住的那间屋宇上空聚拢了一团黑气,十分骇人,是不是有妖孽作祟?”

锦袍男子大惊失色,“快,快去把天云道士请来……不行,还是我亲自去显得比较有诚意。”说完便着急着慌地去了。

沧尧眉目一动,锦袍男子对道士很敬重呢……

最后,沧尧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天花藻井,绮丽堂皇,偌大的屋子,却只有一张床和一架屏风。

一张锦衾软褥铺就大到可容纳十人的床,一架可折叠的十二面绘满春宫图的屏风。

淫逸,靡乱,奢侈。

唯一正常的摆设怕就是窗前半人高的青白瓷瓶里栽种的芭蕉树了,绿意清幽。

沧尧倒是随遇而安,慢慢踱到窗边,打开窗子,庭院里植了一棵梧桐,繁盛茂密,枝叶甚至延伸到窗前。

大约四更天时,锦袍男人踹闯进屋来。

沧尧盘踞在床尾,皎皎月华透过间隙洒下细碎的光,映得他眉目含霜。他身后的大床温香软枕,旖旎惹人遐思,

男子看得心痒难耐,一边猴急地脱衣服一边得意地问:“这宅子如何?”

沧尧没说话。

他自答道:“富丽堂皇。若是跟了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沧尧煞有介事道:“此宅建构精巧,虽由人工雕琢却宛若鬼斧,可在布局上犯了忌讳。”

男子神色慢慢变了,解衣服的手也缓了下来:“你还懂堪舆之术?”

沧尧徐徐道:“凡宅西高东低,名曰鲁土,居之富贵,此宅恰是这种地势,兼又枕山面水,占尽地利,你能富贵,便是依托于此。可此宅布局又犯了忌讳,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做什么都不太顺利?钱财只出不入?而且你以前虽好色却懂得节制,近来变得十分贪欲?”

男子连连点头,猥琐的模样立刻变得庄重起来,“请先生赐教。”

“堪舆上说‘大树不宜当门,而庭前种桐,妨碍主人’,你看看门前的那棵梧桐,阻碍了你的运势。还有我看那窗棂是桑树所做,须知

桑树不宜作屋料。天井内种花木,主□,大凶。”

男子越听下去,心里越是叹服。

沧尧瞧了他一眼,不露声色道:“屋内种芭蕉,久而生祟。最近你身边可有什么来历不明却又故作高深的人?”

男子想了想,不由冷汗淋漓,“倒是有一个,不过是在我的梦中……”

“哦?”

男子舔了舔嘴道:“这世间美女如云,美男难得,就是他指引我找到先生的,他莫非就是鬼祟?”

“他长什么模样?”

男子斟酌道:“同先生一样是个罕见的美男子,桃花眼,比先生多了些许冶艳,还有一丝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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