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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欲娶之必先毁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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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什么模样?”

男子斟酌道:“同先生一样是个罕见的美男子,桃花眼,比先生多了些许冶艳,还有一丝邪气。”

沧尧沉吟,男子小心翼翼道:“先生,这……该如何破解?”

沧尧转而道:“梓为木中之王,屋有此木,余财不散,你可将屋中柱子换成梓木,庭前种石榴为佳,明日就将那梧桐砍了吧。还有屋内的芭蕉和天井的花草一把火烧了即可。”

“我这就去办。”

沧尧又唤住他:“此宅惟务壮丽,僭越礼制,容易招致后患,不张扬不露富才是保身之道。”

男子点头称是,急忙忙地跑出去,兴师动众地叫醒所有人,拆屋的拆屋,砍树的砍树,放火的放火,乱成一团。

即便在这当口,男子依然命下人奉上钱帛以示感激。

沧尧拂了拂袍裾,畅通无阻地走出了宅子。

沧尧折回原处,迎面和清吾撞上。清吾又惊又喜:“殿下,你去了哪里?”

沧尧沉吟了会儿道:“正好,有件事要你去办。”

清吾立即附耳过来,沧尧低语了几句,他连连点头,一溜烟去了。

沧尧正要寻处位置坐下等清吾回来,突然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紧盯着自己,他猛然抬头。

灯火阑珊,月色如笼如纱,凤隐带着阿暖,就站在他眼前,衣裾在夜风中涤荡。

沧尧倒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笑着迎上去:“阿隐。”

凤隐抱着阿暖往上提了提,眸色冰冷:“你就这点诚意么?我说不想见你,你就打算退缩了?你这样,我凭什么原谅你?”

第86章 孤灯挑尽未成眠

沧尧听到这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微微笑道:“你不是说要走;怎么又回来了?”

凤隐扭过头:“只是转了一大圈刚好又回到这里罢了。”实际上她走了没多远就后悔了,清吾不在;沧尧又这么柔弱;万一碰上个劫财劫色的……她当即折了回去,结果幢幢人影里看不到沧尧,清吾捧着香糖果子;茫然地站在原地。

凤隐当时特淡定说:“沧尧这么虚弱;指不定被前来搭讪的姑娘拖走逛夜市去了。”话虽如此说;她还是跟清吾分头去找;结果走遍了大街小巷,也没找见他的踪迹;她开始慌了,隐了身挨家挨户的搜,找了大半夜仍是没有一点消息。

她一直在自欺欺人,骗自己说不爱,并且反复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时日久了,她就以为自己真的不爱了。可当得知他死而复生的刹那,她才发现其实爱得比谁都深,她只是不甘心那么早原谅他,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她?把她撇下,自己独自去面对不可预料的劫难,而她到处游历四海养情伤,他非得弄成两败俱伤么?

清吾也急得团团转,却还来安慰凤隐:“殿下一向机智,就算是遇到了危险也能化险为夷,三公主不必担心。”

凤隐不说话,阿暖揪着她的衣襟有些不安。

他们绕来绕去又回到原地,凤隐想了想道:“你再去找找,我在这里等他,说不定他回来过这里,找不到我们。”

清吾想想也是,点头:“那也好。”

凤隐抱着睡熟的阿暖在一家店铺门口的台阶上坐下,店家已经打烊,不远处墙壁上悬着一盏方灯,灯光流泄,清吾走了大概十几步远,她隐约瞧见一个修长身影,自夜色里走出来,不紧不慢的姿态,像是刚赏完花看罢美景的散漫模样。

凤隐压抑着怒火,听得清吾喜极而泣的声音:“殿下!”

沧尧不知又低声说了什么,清吾急急忙忙去了。凤隐刚好坐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况且沧尧没了修为,连目力也有些退化,是以他没看到凤隐。

凤隐抱着阿暖走到灯光下,这时候,沧尧才发现她,笑着走过来:“阿隐。”

凤隐只觉得怒火中烧,她找了他大半夜,他却跟没事人似的,她焉能不气?偏偏他微笑以对,她的一番火气宛如打在了棉花上。

凤隐只以为沧尧的虚弱是修为散尽所致,并不知道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当年不周山一役,沧尧落了一身斑驳的伤,直到现在掩在衣衫底下的肌肤几乎没有完好处,遍体天雷的痕迹以及巨石滚过砸在身上的大片淤青。

刚才自那华丽的牢笼里逃出来,因怕锦袍男子反悔,他走得急了一些,因此扯动了伤口,可也不敢稍有懈怠,直到离得够远,他才放慢脚步,缓缓地折回原处。

沧尧看了眼她怀中熟睡的阿暖,道:“刚才出了点意外,不是故意让你担心的。我们回去再说。”

凤隐仍有些恼意:“清吾呢?”

沧尧答:“他大概要很晚才回来,所以要麻烦你带我回去?”

“如果我不呢?”

沧尧顺着墙壁坐下来:“那我在这里等清吾回来。”他习惯了掌控,很痛恨现在这种无力的感觉,想抱一下儿子都怕把他摔着,想抱一下凤隐……当然更加抱不动。他有多久没抱她了?似乎很久很久了。

耳边突然想起凤隐的声音:“走吧。我带你回去。”

沧尧抬头看着她,他知道以她的心软会答应的,真是傻姑娘,她其实可以对他更狠一些的,只要她消气。

天边渐渐透出曙光来,空中白云茫茫,脚下江山如画绵延万里。

沧尧俯瞰下去,轻声:“这个时令,长安的牡丹应该开了吧。”

凤隐微愣,以往的缠绵缱绻纷至沓来,前尘往事记忆犹新,她别开眼:“以前的事我都记得,不用你刻意提醒。”

背部又传来一阵阵的痛,火烧般灼热的痛。沧尧将手指拢在袖中握紧,微咳了咳:“我不是故意提醒你这些。只是心里有所感触,那个时候是真正的快乐,毫无负担的快乐。”

“可那时候我的快乐是有负担的,总担心你会一天天老去,最后死亡。”

沧尧恍了恍神:“我们都不用再担心死亡的问题,可为什么还是不能真正的快乐呢?”

凤隐侧身看他:“这要问你自己。”

***

沧尧连着三天没再来北海。凤隐心里有些小失落,阿暖还跑来问:“娘亲,你是怎么把那位叔叔赶跑的?”

凤隐说:“他自己意志不坚定,怎么能怪娘把他赶跑?”

第五天沧尧仍是没来,倒是轩辕来了。凤隐想起当初是他把沧尧的遗体带到苍梧山的,极有可能是他救的沧尧。虽然有些不满他当初联合沧尧骗她,但还是要见一见的。

轩辕站在北海边上吹着风,嗓音还是那样的温润:“这么大的风,也难怪沧尧那副身子骨禁受不住。”

凤隐看着他没说话。

轩辕停了片刻又道:“你知道沧尧是怎么活过来的么?”

凤隐道:“不是你救的?”

轩辕叹笑着摇头:“我可没那本事。他能活过来全靠他自己。”瞟了眼凤隐,一副凝神倾听的模样,他又道:“沧海桑田数百万年,没有哪个应劫而生的仙者能摆脱得了元神俱灭的命运,沧尧能醒来完全是天大的意外……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意外。你应该知道沧尧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束手就擒,但凡有一线生机,他都会试一试的,他用了几千年的时间翻遍了四海八荒所有的书籍,才在浩如烟海的书籍里找出一线生机,是上古的还魂秘术,是一本不怎么靠谱的书上记载的,而且据说这还魂之术有不神仙尝试过,但是从未成功过。”

凤隐猛抬眼:“那他怎么会成功?”

“所以我说是意外。连他自己也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把握。施还魂秘术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夜魂草,但是据说在四海八荒早就绝迹,他找了一万多年也没找着,索性放弃。后来遇见了你,他想跟你白头到老。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他给找到了,其中之艰辛曲折我就不多说了。而那一天终于到来,沧尧一点也没有悬念的牺牲。在外人看来他已元神俱灭,其实他的元神被夜魂草吸纳了。我带着他的遗体回到苍梧山用了九九八十一天才让他醒来,可他的元神仍是虚弱,一天中只有十分之一的时间是醒着的,但是没有意识,却是下意识叫你的名字,这难道不是深入骨髓的爱么?他这样的情况随时都可能再次陷入沉睡,上古时期的仙者有时候陷入沉睡往往就是几十万年。他在元始天尊的玉清境养了许多天,天帝渡了他一万年的修为才稍稍稳定下来。”

凤隐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低声:“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轩辕默然片刻又道:“可纵是这样,他每天晚上被伤口折磨的根本睡不着,你没看出来是么?那是他隐藏的好,你难道不知道他心里最痛的时候面上喜欢笑着么?”

凤隐心里一痛:“他既然有一线生机,就更不应该瞒着我。”

“我说了他自己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把握,他不想你陷入无望的等待之中。”

凤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可怜他,而是他好不容易活过来,你们也还相爱着,为什么要这样互相折磨?就因为他以伤害你的方式保护你?这算什么,最令人痛苦的是他负心了不爱你了。你知道世间有多少有情人生离死别,想在一起都没有可能么?只要活着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不要等他再死一次才来后悔。”

凤隐撑额苦笑:“你说这些好像全成了我的不对,是么?”

“爱情里哪有绝对的对与错。”

第87章 昨夜星辰昨夜风

     凤隐陪着阿暖睡午觉时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直耸云霄的山峦;浓重得划不开的烟雾;盘旋游移的妖气。那妖气渐渐聚拢成团;弥漫了大半个天边;自高旷的山巅俯冲而下。

一道身影冲破浓雾;持剑迎面而上;直欲斩灭肆虐的妖气--

“崩--”毁天灭地的撞击之声。

茫茫血雨挥挥洒洒;红透大半天际。

凤隐猛然睁开眼睛,四下悄然,她只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鼻间似乎仍飘浮着丝丝血腥之气。再闭眼;梦中场景走马观花掠过,直欲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又梦到了不周山一役的场景。

轩辕这个人她初见时觉得他温和无害;她倒没想到他有这么好的口才,扰得她一整天心神不宁。

他活过来了,这不是她夙夜企盼的么?他好不容易活过来,她真的还要再失去一次么?

阿暖还在睡,凤隐披衣下床,叫了奶娘进来照顾阿暖,自己则来到九重天,九重天一如既往地森严。由于前几日凤隐曾被天后娘娘派了仙娥云车风光地迎进来,很是轰动,因为天后娘娘未曾如此对待过旁人,守门的天将并未太刁难。

凤隐进去后,悄悄溜进了遣云宫。不知为何,遣云宫的宫娥无一例外地顶着一双红红的眼圈,像是哭过。

凤隐沉吟:这是今年新流行的眼妆吗?

三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凤隐隐约记得下界东汉时期的京都妇女们曾一度风行画愁眉,作啼妆,她许久不曾来天庭,难道天庭不知兴起了此等风气。

直到后来凤隐才明白宫们的红眼圈概是沧尧桃花太多之故。

当值的清吾正耷拉着脑袋打瞌睡,她放轻脚步,偷偷溜了进去。

帷帐之后,是沧尧侧卧的身影。

凤隐往前挪了一步,忽见沧尧翻了个身,紧接着低低的咳嗽声透过帷帐传来,她似乎看见床架子也被他压抑的咳嗽声震得微微摇晃。

清吾闻声飞奔过来。

凤隐及时躲到了帷帐一侧。

清吾并不作声,恭顺地立在床前。

沧尧咳了好半晌才稍稍止住,只见清吾转身端了盆清水过来。一只苍白的手掀开锦帐一角,扔出一方染血的白帕来,那盆清水迅速染成血水。

凤隐眼前一昏,那盆血水与梦境重叠,消散的血腥之气又卷土重来,她滞了一滞,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重新躺下的沧尧。

他背对着她侧卧,间歇飘来几道咳嗽声。

凤隐嗓音一哑:“沧尧。”

沧尧身体微微一动,隔了会儿才起身撩开帐子,斜倚在床栏上,一手拢着衣襟,面色虽苍白,却掩不住眼里的意外和喜色,他道:“你怎么来了?”

凤隐走过去,坐在床边,缓缓道:“睡不着,过来看看。”

沧尧微愣了下,她突然来找他,一定有事发生,他缓声:“你不气了?”

凤隐没说话,倾身靠近他一些:“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沧尧偏过头:“身体有些不适而已。”

凤隐盯着他:“只是不适么?”

果然,她是知道了什么,沧尧想起昨日轩辕来看他,走时的怪异模样,心下便已经了然,

抬眸道:“是轩辕告诉你的吧,我的身体毕竟遭受过重创,非一朝一夕可解,身体偶有反复也很正常,你不必担心。”

难得她主动来看他,沧尧心中一柔,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抽身避开,她眼里闪过恼怒:“谁说我担心你了?你什么都瞒着我,我就是一个外人,一个外人有必要担心你的死活么?”

沧尧掩袖咳了几咳:“我瞒你什么了?我受伤的事你本来就知道,没必要再多赘述,描述得那么详尽。而且说多了,你大概又要认为我使苦肉计。”

凤隐自嘲地笑笑:“说不定苦肉计很管用呢。”就像轩辕那番话,撩拨得她心湖久久无法平静。她猛然欺近一些,右手自他松动的领口滑入,掌心下的肌肤凹凸不平,尽是坑坑疤疤。她手一抖,又继续往下摸索,沧尧用按住了她的手。

凤隐一挣扎,毫无修为的沧尧自然抵挡不住,被她挣开。沧尧被那股反弹之力震得晃了晃,才堪堪止住。他死死地按住她的手,额头甚至沁出薄汗来:“没什么好看的。”

“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

确实,沧尧现在废人一枚,拦也拦不住。

凤隐不由分说扯开沧尧的衣襟,一道鲜红的疤痕自右肩蜿蜒至腹部,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上半身,就好像一条巨大的血红的蜈蚣盘踞在胸口,周围密密排列了无数深浅不一的大小疤痕犹如蜈蚣的脚,触目惊心。他后背更为惨烈,那些疤痕重叠交错,周身无一丝完好之处。

凤隐震了一震。

他身上被划出了无数道伤痕,她心里亦被划了无数道伤痕,痛得她许久吐不出一个字来。

不是说在元始天尊的玉清境里养了一阵子吗?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当初不周山一役,他身上也有不少伤口,但因为有衣物的阻隔,远没有现在来得震撼。

一墙之隔的清吾被里面的争执声惊动,带了守在殿外的天兵一窝蜂地涌了进来。清吾隔着帷帐轻问:“殿下……”

沧尧的声音隔着帐子飘来:“无事,你们下去吧。还有,清吾,你也去殿外守着。”

沧尧重新拢好衣襟,嘴里淡淡道:“只是副皮相罢了。”

凤隐默然不语,他伸手重新握住了她的手,凤隐颤了颤,这回没有甩开,他的手冰凉得毫无温度,指尖苍白没有血色。

沧尧缓缓道:“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恼我气我,故意说那些冷漠的话是想让我也痛上一痛。如果这样能令你感到快意的话,我受着。”他停顿片刻,看着她,“可是我知道你并不高兴。”

他瞒她瞒得死死的,可她的一点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凤隐别过头,不敢再看他的伤口一眼:“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么。”

她想抽回手,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握着,其实她也并不是那么想挣脱开,看到他的伤她已心软了一大半,便任他握着。他停了会儿道:“是,我知道曾经伤你很深,虽说非我所愿,但我终究伤你很深。我这几日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活过来再进入你的生活,你是不是会好受一些?”

凤隐抬头狠狠瞪他:“既然你这么想,还来我眼前晃什么!”

过了许久,他答:“我放不下你,除非我死。”他垂下头来,“阿隐,我这一生从未求过人,今日,我只求你,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待我养好身子,你想怎么都随你。”

凤隐瞪着他,却忍不住眼泪在眼底凝聚:“你一句话舍弃我,一句话又要我回心转意,你凭什么?”她这话里包含更多的是委屈而不是责备。

沧尧声音低下来:“当初怪我自作主张,今后一切都听你的,再不瞒着你,可好?”

她仍是哭,半晌,她哭声渐弱,自他胸前抬起头,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张了张嘴,发出几个音节来。

她声音沙哑的难以辨认,沧尧看着她的唇形才勉强分辨出来。

她说:“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沧尧点点头。

“那我让你杀人放火呢。”

“你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如果有一天想杀,那对方肯定是十恶不赦之人,该杀的人有什么不能杀的?”

“那我让你跟轩辕断交呢?”

“你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就算我会照做,你也不会提。”

凤隐又道:“哪怕让你跪搓衣板睡地板你也乖乖照做?”

这分明是丈夫才有的待遇,沧尧轻点了下头。

凤隐皱眉瞧着他:“等你养好伤再说吧。不然跪个搓衣板吹个冷风就能要了半条命。”

她既如此说,等于态度有所软化,沧尧微微笑起来:“好。”

两人习惯了彼此疏离,即使把话说清楚了,隔阂一时半会也不会消失,所以一时间都没有话说。外头日光渐盛,凤隐想这个时辰阿暖应该醒来了,便起身道:“我回去了。”

沧尧点头。凤隐走到殿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当初上邪将遗玉借给你,你还给他了没?”

沧尧说:“还在我手里。”

凤隐说:“遗玉是魔族圣物,一般人只知道它是用来养魂魄的,其实对疗伤是很有效果的,你贴身带着,应该会有成效。”

沧尧摇了摇头:“效果甚微。”

凤隐转过身:“我想起师父曾说过遗玉之所以能养伤是因为本身所蕴含的光华灵气,若施以术法催动玉体内的光华与灵气,疗伤将会事半功倍。少了衣物的阻隔,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这法子不错,可是该交给谁来做呢?想象着那施法人天天对着沧尧不穿衣服的模样,贴身照顾,就算本身没什么感情,恐怕也会生出别样的情愫来。想到这一层,凤隐转而又想沧尧手脚不太利落,平日是怎么沐浴的?难不成让宫娥给他擦身子?

她这么想,便问了出来,沧尧淡淡解释道:“你想多了,这段时日一直是清吾侍奉在我左右。”

虽然清吾长了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但是雪涯前车之鉴在前,她不敢掉以轻心:“有时候这男的比女的还要令人不放心。不知道清吾的性向正常么?”

“他娶妻了。”

凤隐沉吟:“董贤也娶妻了,但这不妨碍他同汉哀帝一同演绎断袖佳话。”

沧尧:“……”

好吧,凤隐承认自己想多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扶着门框道:“那你可以让他给你试试这方法。”

第88章 道是无晴却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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