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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鬼医妖后-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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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闵将军,兰溶月也知道一些,不过未曾见过,不好妄下评论。

    “倚重吗?继续说下去。”

    “根据属下的观察,以闵将军的能力,早应该是平西王的左膀右臂才是,但事实却是平西王虽倚重闵将军,但对其似乎并不是很信任,他们之间有隔阂,这点尚书大人也隐约察觉到了。”说话间,颜卿眼底闪过一丝担忧,闵将军若能轻易背叛平西王,未必可信,若是背叛的平西王,也未必可用。

    是人才,也是麻烦。

    “莫非大伯说此事让他处理?”

    颜卿点了点头,西北是平西王的地方,容靖如今的一举一动都在平西王的掌握之中,现在还不知道平西王打算怎么做,但容家不敢妄动是肯定的。

    “我那就依大伯所言,闵将军的事情暂且不插手,平西王如今已经开仓放粮,此举也有将大伯留在西北的意思,只要大伯放不下西北的百姓,短时间内就不会回京城,西北的事情先静观其变,告诉琴无忧,让他查一下豫王。”

    “主子,京城的事情眼下看来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但为了谨慎起见,要不要让风无邪回来。”颜卿刚得知兰溶月让风无邪去了东陵,比起东陵,她更在乎的是兰溶月的安全。

    “不用,不涉朝堂,事情会简单很多。”

    夺帝之争虽然凶险,可要夺帝的是晏苍岚,若是她轻易参与其中,反倒会让晏苍岚有所担忧,如今云颢的心思为明,很多事情尚无法确定。

    “枫无涯离开已有将近四月,一直没有消息,要不要派人寻一下。”

    枫无涯是鬼门中最为神秘的人,也是最早追随兰溶月的人,在东陵之时,兰溶月与枫无涯分开,自此之后,枫无涯的行踪就已经不在鬼门的掌握之中,几个月没有消息,颜卿不由得有些担心枫无涯的安全,毕竟枫无涯的亲传弟子只有無戾,但也是她的授业恩师。

    兰溶月微微丫头,枫无涯离开前曾说,可能时间较旧,不是不找,而是枫无涯若有心隐藏行踪,她未必能找得到。

    “不用,你告诉灵宓等人,不要泄露关于枫无涯的任何消息。”枫无涯似乎与老国师有些关系,若大举寻找枫无涯,只怕反而会给枫无涯增加危险。

    “是。”

    “你既回来了,倾颜阁也是时候开门做生意了,自古朝代更替之际,都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倾颜阁外表看上去是卖玉器珠宝,胭脂水粉,创造美,其实则不然,倾颜阁是鬼门的杀手组织,主掌暗杀,自倾颜阁成立之日起,所接的暗杀任务从未有过败绩。

    “是,主子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去找一个与拓拔野有几分相似的人,想办法送入弯月楼。”

    颜卿闻言,脸颊微红,带着一丝迷茫的点了点头。

041 任重而道远的路() 
颜卿离开后,九儿带着几分迷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夜未眠,清早顶着熊猫眼伺候兰溶月梳洗,看着九儿的模样,兰溶月心存疑问。

    洗漱后,兰溶月开口问道,“周家有动静吗?”

    “没有,小姐为何这么问。”突然提及周家,九儿有些迷茫了,她追随兰溶月五年,兰溶月是第一次当着她的面提及周家二字。

    “你脸色不好。”

    九儿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的情绪根本瞒不过兰溶月,只是心中疑问若不解,很多问题会让她为兰溶月忧心,想着来京城之后兰溶月的变化,九儿不免会担心兰溶月的未来。

    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小姐,九儿心中有疑问,我知道不该质疑小姐的决定,只是有些担心。”

    “因为拓跋弘?”

    九儿闻言,立即点了点头,零露已经沏好花茶,端了进来。

    “是因为我没对拓跋弘下杀手吗?”

    “小姐,从边关回来的途中,鬼门和青暝十三司的人阻止了几波杀手,其中还有绝煞楼的杀手,煞冥来信,告诉小姐雇绝煞楼的人拓跋弘,眼下云天和北齐议和在即,要除拓跋弘,最好在议和前动手。”九儿看向兰溶月,她说的是兰溶月曾经的判断,只是如今兰溶月的判断完全不同了,少了昔日的杀伐果断,让她有些忧心。

    “九儿,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五年三月零二十一天。”

    “你觉得我该杀了拓跋弘吗?”

    “是,拓跋弘不除,就会成为隐患,从拓跋准的动向来看,他似乎也不希望拓跋弘或者,所以…”九儿微微低头,不敢看向兰溶月的眼睛。

    兰溶月的一双目光依旧平静如水,水中没有一丝波澜,这份冷静让人本能的觉得害怕和畏惧。

    “所以先下手为强,对吗?”

    “是。”九儿连连点头,零露似乎对两人的话题并不关心,将手中的花茶递给兰溶月,目光盯着桌上昨日没有吃完的糖莲子咽了咽口水。

    兰溶月坐下后,将装着糖莲子的盘子递到零露更前后对九儿道,“你知道弯月楼是什么地方。”

    “小倌楼。”九儿微微低头,脸颊羞涩,弯月楼和千娇阁一样,同为青楼楚馆,弯月楼主要是男妓,为人不耻,弯月楼不同于千娇阁,虽然是光明正大的小倌楼,但保密措施极好。

    “你现在可明白为何我让颜卿找一个和拓拔野相似的人。”

    九儿思虑片刻,微微低头,虽心中已经明白,但却难以启齿。

    “小姐,你是说拓跋弘喜欢男人,不会吧。”零露后知后觉,带着一丝恶趣的笑意道。

    九儿细细回忆风无邪传回来的资料,并未找到拓跋弘好男色的信息,“只是根据风无邪传回来的消息,拓跋弘与拓拔野并无太多的交集,小姐为何有此猜测。”

    “感觉,拓跋弘虽无夺帝之意,可也绝非是甘愿屈居于人下之人,拓拔野虽得北齐可汗倚重,却还不足对拓跋弘发号施令,苍暝与北齐达成协议,仅仅凭借未缪和拓跋弘也只是一时的,拓跋弘出现在军中,还是顶替拓拔野的名义,此事本来就蹊跷,拓拔野失踪后,听说拓跋弘甚是伤心。”

    阻止了拓拔野的计谋,拓拔野失踪,正常人一眼都能看出来拓拔野不可能还活着,毕竟就算是杀了拓拔野,也可以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只要是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的确是。”九儿赞同的点了点头。

    “是不是一试便知,至于拓跋弘我不动,自然会有人想要杀了他,只是到时候推得干干净净就好。”拓跋准一直甘心平淡,但却不是一个永远甘心平淡之人,他一定会对拓跋弘动手,只要拓跋准动手了,即便是拓跋弘不死,她也只剩下补刀的了,至于杀害拓跋弘的罪名让拓跋准背负最好。

    “月小姐,太夫人请小姐过去用早膳。”

    “好。”兰溶月看向屋内的滴漏,心想,如果做出一个计时器就好了,看来找个时间和长鸣哥哥商量一下。

    今日早膳,容潋居然在家,兰溶月觉得有些意外。

    “太奶奶,爷爷,奶奶,大伯母,二叔,让你们久等了。”兰溶月走进后,逐一打招呼道。

    “没事,坐下来吃饭。”容太夫人拉住兰溶月的手道,眉角上扬,双眼尽是笑意。

    “嗯。”

    早膳后,容潋单独叫住了兰溶月。

    “爷爷,有什么事吗?”

    “陛下要见你,你要不要见。”

    兰溶月看向容潋,心想,若她不见,莫非容潋还能拒绝不成,若是拒绝了,只怕会有人说容家恃宠而骄,目无尊长,言官更是会借题发挥,眼下平西王还在京城,云渊和洛盈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爷爷今日没去早朝莫非是因为此事?”

    容潋笑着回道,“不算是,今日朝堂之事讨论的只怕并非国事,而是家事,帝王家事难缠,请假木休一天,落得清闲。”

    “宫中可派人来了。”

    “一早就来了,我让人打发了,丫头你先去换一身衣服”容潋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什么,随后继续道,“对了,丫头可喜欢红色。”

    “嗯。”

    在容家,兰溶月甚少穿红色的长纱裙,毕竟红色纱裙过于张扬了些,她也要顾及身边的人。

    “挑一身红色纱裙穿上,怎么张扬怎么来。”

    “这样好吗?”

    兰溶月心存疑问,不明白容潋为何如此说。

    “有什么不好的,容家的女儿,张扬一些不碍事的,我在府外等你。”

    容潋说完,兰溶月还来不及拒绝,容潋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容泽看着兰溶月的模样,漫步走了过来,“按父亲说的去做吧。”

    “好,二叔不陪我进宫吗?”

    看着兰溶月的神情,容泽突然觉得身后有些发凉,微微抬头,看了看天空,心想,比起转秋他更怕被眼前的小女子算计,回京之后,他以养伤之名,与宫廷之间,能避则避。

    “丫头,一路小心。”

    兰溶月回房换上一身红色的长纱裙,此次兰溶月并未带九儿,而是带零露一同进宫,九儿武功高强,带九儿看上去是更加安全,实则会引起忌惮,这一份忌惮会从她身上加至容家,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出府后,兰溶月直接坐上马车,容潋也在马车内。

    “爷爷,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

    “嗯,我知道丫头能应付,我此事进宫,不过是打着陪你的名头罢了。”

    兰溶月心中猜疑,轻轻掀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路上的行人似乎对这辆马车格外重视,仔细相信也对,有镇国将军府标志的马车,这条路是进宫的路,她进宫自然会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莫非爷爷想与陛下商议西北事务。”

    容潋微微点头,心想,丫头果然敏锐。

    容潋不认为兰溶月发现拓拔野的计谋是取巧,若非有绝对的势力,又何来取巧一说。

    “平西王此次虽只带了一百多人来京,可是平西王手中有一只特别的军队,约有两千来人,这些人骁勇善战,善于隐藏,今日京城多了许多陌生面孔,陛下心中有所怀疑。”

    论情报,容潋自认为江湖势力远比朝中势力掌握的更多,比如容靖的消息,他已经派人去打听了,结果一所无所,容靖写来的家书还是灵宓送过来的。

    “莫非陛下担心平西王会谋反?”

    容潋目光微沉,明显可见心思沉重了几分,睿智的双目中闪烁过一丝隐忧,沉默片刻后看向兰溶月,心中不免有些替兰溶月担心。

    兰溶月有很多路可以选择,但从选择晏苍岚的时候开始,她就选择了一条最难的路,兰溶月的身份牵扯到楼兰和东陵,如今又加上一个云天国,若是隐世而居,或许能安享一世太平,一个人和一条路之间,兰溶月先选择了一个人,后面的路就注定了,这条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陛下心中的确有此疑虑,不过比起平西王,我反而更担心平西王府的小王爷洛晋。”事到如今,比起藏着掖着,容潋觉得兰溶月还是早些知道为好。

    “洛晋?莫非是平西王的大公子。”

    兰溶月心中会议洛晋的资料,根据资料上来说,这位大公子今年正好三十,自小体弱多病,平西王一只将其留在身边,此人少年时有诸葛之名,只是这些年一直在王府养病,甚少有人见过他,鬼门的人也没有查到关于洛晋的更多消息,得到的消息似乎都很不起眼。

    “不错,洛晋小太子几岁,五岁时曾来京城做个太子伴读,曾拜老太师为师,十岁就得老太师赞扬,老太师甚少夸人,据我所知,老太师平生只夸奖过三人,一人是洛晋,一人是国师,不,如今应该叫九殿下,另一人老太师退夸奖过,但并未提及其姓名。”

    其实,容潋曾处于好奇,派人查过,只是长孙家谋士、食客众多,并未找到其人,此人就连长孙仲春也未必知晓。

    “是吗?以过世的老太师曾被陛下誉为国父,没想到还有能得他夸奖之人。”

    容潋心中倍感意外,国父二字云颢并未明说,很多年前曾有过这样的传闻,具体事实如何,无从知晓,无从印证。

    “溶月连着都知道。”

    “野史中曾有记载。”

    野史吗?的确正规的史记只会记载长孙老太师的功绩,传闻杜撰,未经证实的言论不会写进去,野史中能得到不少消息,但前提是要懂得分辨何为真何为假,野史往往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难以分辨。

    马车抵达第二道宫门外,兰溶月和容潋下马车后走进第二道宫门,第一道宫门和第二道宫门之间被誉为天险,也是皇宫的保障,比起东陵皇宫,云天国不愧是七国之首,宫殿沉稳大气,巍峨耸立,空气中似乎都透着庄严。

    穿过第二道宫门,金碧辉煌的宫殿格外惹眼,金色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宫墙,亭台楼阁清一色朱红,雕花精美,全无瑕疵。

    “丫头,皇宫如何?”

    “金色的笼子。”兰溶月小声说道,零露默默的跟在后面,还不忘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么丫头不怕被困吗?”容潋的声音很小,却恰巧被宫墙另一边的晏苍岚听到,晏苍岚知道兰溶月金公公,担心兰溶月安全,兰溶月进宫后便暗中相随。

    “困的住吗?若心是自由的,就不会被困住。”

    兰溶月喜欢晏苍岚,若晏苍岚让她帝后,她不会拒绝,但不表示她会愿意一生困在一座宫殿内,若是那样,那就不是她了。

    “罢了,此事以后再说。”

    容潋可不会轻易放弃劝解兰溶月的念头,对于容潋来说,宫中那四方的墙,四方的天,世间没有比皇宫更无趣的去处了。

    “外公不担心隔墙有耳吗?”从进第二道宫门开始,兰溶月就觉得暗中有人,虽然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但她还是能察觉到气息。

    “隔墙有耳又如何,又没说什么让人听不得的事情。”

    晏苍岚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决不放弃的神情,心想,要得到容家人的认可,这条路还真是任重而道远。眼底闪过的坚定和笑意,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应该说反而更加坚定了。

    兰溶月和容潋一路,直接向御书房而去,因为容潋的存在,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敢为难兰溶月。

    与此同时,洛盈得知了容潋同行的消息,直接砸了手中的茶杯,眼底的冷意让长孙文锦感觉到一丝寒意,从国师夫人变成太子妃,长孙文锦神情中没有丝毫的喜悦,一夜欢愉,长孙文锦脸色苍白,双眸中退去了曾经的羞涩,转而是浓浓的冷意。

    “让你做太子妃你似乎很不满意吗?”前日大婚,欢愉持续至昨日午时,本该昨日进宫请安的长孙文锦今日清早才进宫,洛盈心中十分不满,心中甚至怀疑上孙文锦是故意为之,毕竟她派人查过,并未查到有人在上长孙文锦身上动手脚。

    “儿媳没有。”

    长孙文锦起身,之前眼底的冷意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温和和服从。

    生气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

042 云颢() 
御书房内,兰溶月初见云颢,云颢身着黄色龙袍,头发花白,眉心处微红,微蹙的眉头,给人十分严肃的感觉。

    云颢抬头,双眸中透着一丝凌厉,根据情报,兰溶月是一个十分敏感且危险的人,当日在东陵,云颢并未靠近,兰溶月来京城后,也不曾打过照面,看清兰溶月的容貌后,云颢眼底闪过浓浓的不悦。

    “好一个月神,不知何时才能见到血月。”云颢嘴角微微上扬,笑意不达眼底。

    “兰溶月见过陛下。”兰溶月微微一笑,全然不顾云颢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之气,似乎那如刀锋一般的凌厉气息对兰溶月没有丝毫的影响。

    “自古红颜祸水,兰小姐怎么看。”

    一声兰小姐,足见兰嗣想要撇清兰溶月与容家的关系,更或是想要让兰溶月和东陵扯上关系,东陵国皇家之姓为兰,如今兰鈭已然成了楼兰国的王爷,或者说从一开始,兰鈭就是楼兰国的王爷。

    如今想想,楼兰,兰家,东陵,楼兰国立国之初,楼兰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楼家,一股是兰家,正确来说楼兰最早是一个人的姓名,分裂出来的那一股势力为兰家,去掉了楼字,以兰为姓名,关于这个传闻很多,但时隔一百多年,真相已经无人知晓,况且当年知道的真相的人,大多都已被屠杀殆尽。

    “多谢陛下夸奖,溶月倒是希望我是红颜祸水,毕竟祸及的是人心,而非容颜,说红颜祸水之人,不过是嫉妒拥有绝色容颜之人罢了,能的陛下如此夸奖,溶月三生有幸。”

    一旁容潋闻言,替兰溶月捏了一把冷汗,他让兰溶月一袭红衣,目的就是让云颢不敢轻看兰溶月,怎么都没想到兰溶月言语之上竟然如此过激,不过似乎很久无人敢这么对云颢说话了。

    “兰家丫头,你胆子很大。”云颢不怒,脸上反而多了一丝笑意,容潋心中微微一紧,自古君心难测,他与云颢自小相识,云颢继位后虽然刻意撇清的关系,但这么做的目的对于双方而言,都是最好的选择。

    容潋清楚,云颢笑容越大就说明他内心的怒意越大,笑的最开心的时候,也可能是最生气的时候,当年的晏紫曦曾唤起了云颢的笑容,不过自从晏苍岚出生后,那笑容太过于短暂了。

    容家从未有人提及过晏紫曦,同样是云颢心中的禁忌,这些年来,很多事情容家人看在眼中,却从不做任何表示,因为帝王家事,不是容家能干预的,容家即便是能干预,事后也难免会有因此事而祸级容家。

    “若说出自己真实想法是胆大的话,那么天下胆小之人还真不少。”云颢心中倒是有几分喜欢兰溶月了,只可惜兰溶月的背景过于复杂,绝不适合做云家的皇后。

    “好一个天下胆小之人还真不少,那你也应该知道,为了一个月神,云天国损失了一个国师。”云颢眼底深处黑暗似乎慢慢覆盖起来,泛起淡淡的厉色,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容潋心中一惊,多少年了,他几乎没有看到过云颢真正生气,这一次似乎真的生气了,容潋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兰溶月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云颢生气吗?她还生气呢?什么祸国殃民,晏苍岚是帝王,她就要以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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