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可能!不可能!

    他明明都已经销毁掉了!

    他明明下了狠心一点未留,全部都毁掉了啊!

    容寒裳略显慌乱地看向舒明决:“师兄,你相信我!这是有人陷害我啊!”

    舒明决收好香囊,眼眶里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微红,眸间却已满是寒意:“陷害你?你是说,有人偷偷把这香囊放进你枕下?”

    容寒裳迟疑地点了点头:“或许。。。。。。”

    舒明决冷笑道:“什么时候?怎么陷害?”

    容寒裳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啊!自他受伤以来,这屋里日日有人看护,且每次至少两人。就算有人想陷害他,又怎么能躲得过旁人的巡查呢?

    舒明决心中发寒,再不想看容寒裳一眼,只朝其他弟子挥了挥手,道:“押他去刑堂!”

    见事已至此,容寒裳眸色一沉,也不反抗,顺从地任用走上前的弟子擒住了自己。现在再挣扎已无甚用处,只能徒增苦楚罢了。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时,眼前却忽然闪过了一道月白色的身影。

    于他七步之外,有一孩童盈盈而立。

    这孩童明明目不能视,可其莹润俊俏的小脸却准确地对着他的方向,须臾,绽开了一个极尽嘲讽的笑容来。

    一阵凛冽的寒意瞬间包裹住了容寒裳的心脏。

    难道。。。。。。

    难道他当日刺伤自己,就是为了制造出无人能嫁祸自己的处境,好让今日的自己哑口无言、无从申辩?

    可即便如此,他是怎么弄到迟风引的?

    要知道,迟风引只生长于陆北苦寒之地,想要找到这味药就必然要去一趟陆北。但自这孩子来到谷中后,无人曾出过谷啊!

    除此之外,这孩子怎么会知道配制“逐云泣”需要这味药材?又是怎么逃过自己的视线,将这药材放入自己香囊中的?

    容寒裳满心都是不解,可却无一人能为他解答。身旁的弟子手上用力,很快就将他拽离了处所。

    唯一知道真相的元原,目送着地图中那颗最闪耀的红点渐行渐远,轻轻摸了摸耳垂。

    早在那日触碰到中毒了的楚裕后,系统便已给出了楚裕所中之毒的名字、出处、以及配制方法。知道了“迟风引”这味药材,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他虽不能出谷,酸与却可以代而为之。只要将这药材的模样在脑海中过一遍,酸与便能准确地找到它。

    接下来,就是将迟风引放到容寒裳枕下这一步。

    虽然可以隐身潜入,但难保容寒裳不会发现。一旦被他发现了自己的气息,那不仅嫁祸不成,还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所以他需要等待一个时机——

    一个容寒裳的注意力会被大大分散,难以察觉自己气息的时机。

    这个时机,便是舒明决前来搜查的这段时间。

    即便确信自己的药材皆已被销毁,但做贼心虚的潜意识和对舒明决的猜疑与不信任,仍让容寒裳不自觉地集中了注意力、仔细关注着舒明决和与其同至的众弟子。

    其后,楚裕的突然出现,则骤然打断了这份集中。这集中被突然分散的片刻,会造成一个令容寒裳思维迟钝的空档。趁这个时候,隐身了的元原便从容地行到容寒裳床边,将已准备好的香囊放到了他的枕下。

    因为所有人都将目光和关注投给了楚裕,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且这香囊,谷中人人都有,款式全部一致。容寒裳就算想辩解这香囊不是他的,也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方式,还会使别人产生一种“容寒裳不仅对别人狠毒,对自己也毫不留情”的感观。一个如此心思叵测之人,谷中谁还敢留他?就算他到时候想狡辩出“因与楚裕结仇,想要报复”之类的理由,旁人也不会再敢相信他了。

    ——至于那些犹自偷偷低语、为容寒裳打抱不平的人?

    若真有人心系与他,早就在他身临危难时伸出援手、与其同甘共苦了。而那些只会站在一旁跟着事件发展说三道四的,其实不过都是看客而已。

    何足为惧?

    ***

    半个时辰后。

    云央殿中,祈宁闭目坐于高座之上,听着童子禀报适才发生的一切。

    待童子禀完,祈宁沉默片刻,脸上忽然生出一点喜悦,打了个手势示意童子退下。

    “师父,您好像很高兴?”符风在一旁笑道。

    祈宁不再掩饰,哈哈大笑了两声,点头道:“高兴!当然高兴!”

    他起身走下高座,望向门外宽阔的剑谷景色:“我本以为则儿带回来的会是个和他类似的傻孩子,没想到,却是这么精明的一个娃娃。”

    祈宁顿了顿,长叹一声、悠悠道:“你也知道,我一直担忧你我后继无人。寒裳心思阴鸷,明决不够明断。其他弟子中,蓉蓉虽出色些,却也是聪慧有余、狠厉不足。唯有这个孩子,唯有他!”

    秋宁剑谷树敌无数,自然不能将谷主之位传给一个傻白甜。可若这人太过狠毒,又难以保证其是否会对谷中不利。

    符风起身行到祈宁身边,附和道:“是啊!而且这个云儿不仅有智有谋,还有愿以身犯险、回护同伴的仁义,实在是个好孩子!只是。。。。。。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得到那药草,并避过众人耳目、将其放在寒裳枕下的呢?”

    祈宁闻言,一双狭长眼眸微微眯起。沉默许久,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道了句:“那不重要。这谷中。。。。。。谁没有一点秘密呢?”

    殿外,百丈远处,有人正站在淡蓝色回殇花下。他一身月白色锦袍被这花色叠掩,隐隐带着缥缈之气。

    这人静静盯着自己眼前的游戏面板,当看到代表着祈宁的那个圆点终于从黄色变为了绿色时,他薄唇突然一挑,勾出了一个极为满足的笑容。

    甚好!

    看来——

    离得到《茹殷剑谱》,又近了一步呢!

第二十六章() 
无尽黑暗里,有人漂浮于半空之中。

    自从那把长剑穿胸而过后,这人便被困进了这股稠密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也没有别人。

    只有他自己。

    但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处于一种漂浮状态,过往的一世竟就在这时光磋磨中慢慢被消磨地模糊起来。

    那些爱恨情仇、那个他深爱的妻子、那个被他背叛了的好友,甚至最后那一剑带来的剧痛。

    都渐渐模糊。

    直到,突然有光出现。

    他也从这漂浮的半空被放了下来。身边仍是虚无无一物的世界,却开始有声音同他说话。这个声音教他谋略,教他武功,教他捡起那些快被自己忘记的、足以致他人于死地的手段。

    又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一切蓦地轰然破碎。他本该惊慌,却因这漫长岁月的磨炼而显得淡定极了。他冷静地看着这个在适才呼唤了自己、终于将自己从这个空间中召唤出来的人。

    这人穿了一身蓝色劲装,未被银白面具掩盖的另一半面容,是令他心生震惊的精致。这眉目好像不是一个“人”所能达到的美丽,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瞳中,似乎也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温度。

    见到他,这人微微莞尔,对他招了招手,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这人的声音很熟悉,正是这长久岁月中,他唯一能听到的那个声音。

    他于这人身前俯身,单膝跪地:“公子。”

    对方却不再应了,就像漫天的空寂又席卷而来,就像他世界里唯一的光亮要离开他。

    阔别已久的慌张竟突然回归,他想呼唤那人,却一个字也喊不出。

    ——直到耳边有声音响起。

    “顾堂主?”

    这声音清冷极了,虽与那个劲装之人的声音不尽相同,气质却很有几分类似。他听到这个声音便瞬时清醒了过来。

    眼前是画了一半的山水,手中的毛笔早已落下墨色、染污了这一副心血。

    自己竟睡着了?而且,居然又梦到了过往。

    他揉揉眉心,看向面前站着的少年。

    这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了一身极为素净的白衣,左手腕上还绑了一条纹了回殇花的白绫。少年看着他,面无表情,就像一个被精心雕琢的玩偶。

    “可是公子有什么安排?”

    “然。”少年递过一张信笺。

    这封淡黄色信笺上染着清浅的郁金香气息,信上的笔迹端正清秀,笔尾却很是狷狂有力。

    男子见到这熟悉的字便不自觉勾起了嘴角。然而当看到这信笺右下角的一只貌似老虎又更像是猫的随意画作时,那笑容中又不由自主地带了点无奈。

    他放下信笺,指尖点了点这幅画,对少年道:“甜儿又胡闹!”

    少年闻言面色不变,声音中却也带了点笑意:“她总是如此。”

    门下弟子如斯之多,但敢这样在公子的信笺上乱涂乱画的,也就只有她了。

    信上寥寥数语,男子扫了一遍,指尖一捻。一张上好的信笺竟瞬间化为了飞灰。

    他起身行到书架旁,从中取下了一本书。这书边角有些泛黄卷皱,显然已被其主人翻看了不知多少次。男子打开这书,拿出了一张夹在书页间的既带着郁金香香气、又已染了书香的信纸来。

    挥墨于纸上,他每一笔都落得小心翼翼。四字写完,男子轻轻吹干墨迹,仔细端详了片刻,就像是在端详一件盛满了自己心血的作品——

    “必不辱命。”

    你放心,我必不辱命。

    ***

    陆南,秋宁剑谷。

    梁则换下练剑时着的劲装,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简单擦拭了一下。

    “公子,午饭已备好,您是到偏殿去用,还是由下婢为您端到房间去?”婢女接回帕子,恭敬道。

    梁则换好长衫,微微沉吟了一瞬,忽然笑道:“都不。我今天要和我宝贝徒弟一起吃!”

    言毕,他已挂好佩剑、披上外袍出了门,步履轻盈地行到了演武场东侧的“离风阁”。

    这“离风阁”虽名字风雅,但其实就是个简单的饭堂。每日按时按点来这边练剑、习剑的都是谷中辈分稍小的弟子,练完剑后便会直接在这里用午餐。

    梁则除了偶尔客串教习,甚少来这边闲逛,也从没来过这离风阁。只是今日他心血来潮,竟十分想来看看。而且他和自家徒弟也已有三天未见了。哎,三天好久!好想徒弟啊!

    此时已是初冬,回殇花也已进入了最后的花期,花色渐渐变得惨淡起来。梁则路过演武场,场上已无一人,满地都是凋零的回殇花瓣。

    看来弟子们都已跑去换常服、准备吃饭了。

    还是少年好呀!生机勃勃!

    梁则一遍胡思乱想,一边挑起了离风阁前的御寒绒帘。可待他望到阁中情形时,却略微吃了一惊。

    此时,这不大的暖阁中,除首座所在的桌子外,竟已坐满了人!这些人中不仅有正式拜入师门的弟子,就连许多外门弟子也在座中。粗粗望去,竟几乎门中所有小辈都在这里了。

    这是什么情况?集会吗?

    又不是人人都会来此习剑啊!怎么却人人都来这里吃饭了?

    见梁则突然到来,屋内众人也是一瞬惊愕,连忙起身见礼。

    楚裕坐在阁内最接近主座的位置,见他到来,马上迎上前道:“师叔。”

    楚裕身侧,一个身着淡粉长裙的少女亦旋即起身,盈盈一礼,同唤道:“师叔。”

    梁则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又行到了楚裕那桌寻了个位置,道:“明决和我家云儿呢?”

    楚裕恭敬答道:“过几日便是试剑大会,谷主将大师兄和云师弟叫去商量与会事宜了。”

    梁则点点头,这才想起来,竟又到了四年一度的试剑大会了。可是这试剑大会有规定道,“所有参加者都必须为已及弱冠、未及而立之龄”。史上唯一一个不合规矩的,也只有当年身为谷主首徒的符风了。按理说,云儿没有资格参与啊!师父怎么把他也叫了过去?

    不过这些年来,师父确实对云儿关注极多,不仅时时看管云儿剑法,连其饮食起居也格外注意。

    师父到底在想什么呢?

    梁则沉默地琢磨了半天,却一点都想不明白。看来动脑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自己啊!

    他叹口气,却突然想起,自己已坐了半天,怎么还没有婢女过来布菜?再一环顾四周,众弟子面前皆已摆好碗筷,却无一人着急于饭菜怎么还不曾备好。这阁中,一时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人人正襟危坐,就像在等待什么大人物一样。

    梁则好奇地看向楚裕,问道:“阿裕,怎么无人布菜?”

    楚裕闻言,眼光微不可查地漂移了一瞬,才道:“呃。。。。。。因、因为大师兄还没到。”

    原来是在等舒明决?!现在的孩子都进步了啊!居然知道尊敬兄长了!

    粉衣少女见梁则沉默,以为他是略有不愉,忙道:“师叔稍待,我这就让她们准备。”

    她说着便朝一直侍立一旁的几位婢女挥了挥手。那几个婢女面面相觑,竟带了点为难的意思并不敢动。

    少女笑笑,柔声道:“这位可是云师弟的师父。”

    梁则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刚想问“为何突然提及云儿”,却见那几个婢女竟突然速度极快地消失在了原地,片刻后就已端着菜品走了上来。

    只是即便见到此景,其他座位的弟子仍不敢动,也没人为他们准备。几位婢女就像是看不见其他人一样,只顾着为梁则一个人忙活,甚至连与梁则同座的楚裕和粉衣少女,都似是被忽略了一般。

    梁则僵硬地拿起筷子,一时都不敢落著了,茫然地道了句:“怎么就我一个人吃啊?你们呢?”

    粉衣少女抿唇笑道:“我们不饿,再等一会。”

    梁则笑道:“你们呀!就是太死板!就算是明决还没到也没关系啊,毕竟是他今天迟来了,你们也不能为了等他就这么饿着啊!”

    他说完就朝婢女示意了一下,却不料,几个婢女的目光刚一与他相交,便纷纷低下了头,皆露出了一副惊惶不安的表情。

    梁则放下筷子,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难道说,我在谷中风评如此不好?婢女们都怕我,师侄们也都不敢和我一起吃饭?

    他正纠结着,门外却突然走进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白衣、腕系白绫,正是几年前入谷后就一直跟在原随云身边的随侍,白祭雪。

    她行进门内,先朝梁则行了个礼,又凉凉地扫了那几个婢女一眼,冷道:“备餐。”

    这两字一出,婢女们才像是彻底活了过来一样,纷纷往来布菜,一时落碗之音纷杂。

    片刻后,绒帘蓦地一动,有两人笑谈着从外走入。

    打头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面容俊秀,气质温和儒雅,正满面愉悦地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

    而他身后跟着的,则是个少年。

    这少年穿了身天青色锦衣,衣尾领口皆用银线绣了细密的回殇花纹,外头则披了件月白色的狐裘,一圈白色绒毛蓬松地簇拥在他清俊白皙的脸旁。

    他生了对如远山般清淡柔和的弯眉。眉下则是一双秀丽雅致、却不怒而威的丹凤眼。然而令人叹惋的是,那双好看的墨色瞳孔中却一点神采也无,满是令人心中酸涩的空洞。

    少年正侧耳听着面前的男子叙谈,面上满是闲雅和煦之色,唇角弧度温柔从容。

    这是个一眼望到就会令人心生好感的少年,似乎无害得很。然而就在他踏进这暖阁的那一刻,阁内众弟子却竟齐齐起身,低头不敢乱看,面上俱带了惶恐畏惧之意。

    众人的突然举动吓了梁则一跳,他默默地咀嚼着刚刚放进口中的鹿肉,疑惑极了。

    ——这些孩子也太有礼貌了吧?舒明决这小子的威信居然已经这么高了吗?!

第二十七章() 
元原一进暖阁,身形还未站稳,就被一只突然扑过来的“大型犬”抱了个满怀。

    梁则抱着他蹭啊蹭,蹭了半天,方可怜兮兮地道:“云儿!想我没有?”

    元原:“。。。。。。”如果我没失忆的话,我们才三天没见吧?

    他颇为熟练地揉了揉梁则的头发,无奈笑道:“想了。”

    说着,那只在梁则背后、无法被其看到的手轻轻挥了挥。

    舒明决立时会意,朝众人温和道:“都坐下吧,何必如此多礼。”

    众人闻言,却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站在元原不远处的白祭雪,见其也微微点了头,这才放下心、纷纷落座。

    梁则并未察觉任何异样,拉着元原到了座位旁,先给他碗里夹了好几块肉,方对舒明决道:“你把大家都叫到这里来做什么?”

    舒明决先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梁则问的是什么,支吾道:“其实不是我叫来的,恩。。。。。。现在大家经常一起吃饭。”

    “经常?”梁则面露惊讶之色,“从什么时候开始?”

    一旁的元原终于将一块极其难嚼的鹿筋咽了下去,替舒明决回道:“很久了,是我提议的。”

    “为何?”

    元原语重心长:“因为云儿认为,无论在谷内谷外,既为同门弟子,都当相互扶持、如亲如友。所以,常常见面自然是必要的,便做了如此提议。”

    梁则将他的话细细咀嚼了片刻,十分感动,深以为然道:“云儿果然心思细腻啊!”

    元原连忙谦虚:“是师父教导的好!”

    两人相对一笑。

    旁观了全程的众人:“。。。。。。”

    秋宁剑谷奉行以勤致胜,因而留给普通弟子的休息时间并不长,午餐时间也极短。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众人便皆已用餐完毕。

    因梁则有午睡的习惯,饭毕便准备回房间去了。他扫了眼四周,见屋内其他人却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了然——看来这些孩子是要饭后闲谈、交流感情呀!

    于梁则而言,这顿饭吃得又温馨!又欢喜!除了其他人太过安静了些,没什么不对的!

    他将手按在出来相送的元原的肩膀上,欣慰道:“云儿,谷中甚幸有你!”

    元原继续谦虚微笑:“应该的。”

    送走梁则,元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