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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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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裕在朦胧中感觉后背一凉,又是适才的清凉内力。这次的内力比方才更为雄厚,楚裕在这内力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下来,昏睡了过去。

    元原叹口气,伸出袖子替楚裕擦了擦泪水,拎住他衣服的后领口,将他整个人拖行到了床边、连推带拽地弄上了床。

    看起来,楚裕只要一想说出真相就会疼痛难忍。只是这么通人性的毒,他还真不相信这世界会有。

    除非——

    那个下毒的人,曾多次诱骗楚裕生出向别人说出真相的心思,却又在每一次他要开口时催动他体内的毒性。

    就像是被电击的小白鼠,一次次重复形成了条件反射。此后楚裕只要再想说出真相,体内内力和毒素就会自动产生反应,痛苦便随之席卷而来。

    真是好手段!有点意思。

    元原伸了个懒腰,倚到窗边吹了会儿凉风。这时已近酉时,温度刚刚好,他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心情舒畅得很。一时竟有种自己还身处于乐生堡的错觉。

    元原合眸侧耳,又听了会夏末的蝉鸣,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休息。

    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早,游戏显示的时间刚刚到达寅时,元原便已醒了过来。这倒不是因他勤奋于练武,而是被生人惊醒了。

    有人坐到了他屋中的桌旁,身上还带着令元原厌恶的寒意。元原也不装睡,揉揉眼睛坐了起来,看着游戏界面中的红点,朝这人笑道:“容师兄。”

    容寒裳放下茶杯,略惊奇道:“你怎知是我?”

    元原撩开身上被子,走到桌前为自己也倒了杯茶:“感觉。”

    容寒裳微微敛眸,道:“什么感觉?”

    元原品了口茶,不答反问:“这是日铸雪芽?”

    容寒裳似笑非笑:“你年纪不大,居然还懂茶。”

    元原颔首,也笑得别有深意:“有些事情,不是年龄越大就越有优势的。”

    容寒裳放下茶杯,打开了身侧的包裹,从中取出了几件衣服来:“这是我昨夜特意派人为你赶制的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元原接过衣服,在手中好一阵摩挲,笑道:“谢谢容师兄。”

    容寒裳满意地敛衣起身,行到元原身边,刚想俯身对他说点什么——

    却突然感到腰腹一凉。

    他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把已没入自己身体的匕首,连忙欲用手捂住,却又有鲜血从他指间不受控制地渗出。

    容寒裳瞪大眼睛盯住正握着这把匕首的元原,对方却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惶恐,甚至还勾出了一抹绚烂如不知世事的微笑,道——

    “容师兄,疼吗?”

第二十四章() 
入谷第二天就伤了人,伤的还是自己的师兄。元原也算是在谷中一战成名了。

    虽然这名声不太好。

    云央殿前,一身白衣的元原苍白着脸色跪在烈日之下,双眼紧闭。远远看去,他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雪人,即将被这毒辣的阳光融化、消散于这世间。

    梁则匆匆赶来,只看了自家徒弟一眼,心就已痛得狠狠揪起。

    他顾不上安慰元原,也顾不得所谓谷内规矩,踉跄着脚步冲到殿内,噗咚一声就对着高座之上的人跪了下去。

    “师父!师父!求您原谅云儿吧,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啊!”

    祈宁刚接过舒明决递过的茶啜了一口,被梁则这突然一跪、惊得差点没将茶尽数喷出。

    “你能不能冷静点?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慌慌张张!”

    梁则以头抢地:“师父!云儿身体不好,真的不能跪太久,我替他受罚好不好?”

    他这一头磕得实在,一抬起来、额间已多了一道红印。

    祈宁见到这道红印,心疼得手腕一抖、险些打翻茶碗,连忙敛衣奔下高座,扶住了梁则:“则儿啊!疼不疼?”

    梁则马上抓住机会,可怜道:“头不疼,心疼!”

    “好好好,不疼不疼!”他朝着舒明决挥了下袖子,急道,“快去让你小师弟起来!”

    梁则拽住祈宁的袖尾,再次补充:“师父,云儿不仅不能久跪,也不能晒着。。。。。。”

    祈宁马上跟着补充:“好!让他进殿!”

    一旁的舒明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艰难地道了句:“。。。。。。是。”

    元原本以为自己怎么也得跪个大半天,他还稍稍计划了一下什么时候装晕。没想到,自己才跪了一炷香的时间,舒明决就已经来告知他起身进殿了。

    他师父求情这么好使?

    殿内。祈宁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梁则也坐到了一侧,正满面担心地看着元原。

    “云儿,怎么样?头晕不?”

    元原道:“云儿无事,很好。”

    他答得认真恳切,字句间却分明是用不上力气的虚弱,明显是在逞能。

    梁则见他如此,眸光一闪,对容寒裳的无理由迁怒令他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师父!云儿乖巧懂事,绝不是会做出伤害长辈之事的人,请您明断!”

    祈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说是否相信元原,也不说是否对这事已有计较。他只对元原道:“既然你师父为你求情,那你便回房间休息去吧。”

    元原一愣,不曾想祈宁竟就这样放他离开,也不再提追究之事。他不明所以,却只好压下满心疑惑、俯首一拜,道:“是。”

    这场莫名其妙的风波,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压了下去,谷中弟子无法不议论纷纷。不仅议论于事情的真相,也议论于元原这个人本身。

    是以,原本谷中新来了弟子,大家都是要过来拜访一下的。但此事一出,元原的处所竟门可罗雀,一时冷清得很。

    “大家都是这样的。。。。。。怕惹事。何况。。。。。。容寒裳在弟子中,威望很高,毕竟他平时装得很好。”楚裕怕元原因此不快,更怕他因不快而迁怒自己,便接连几日都十分勤快地为元原端茶倒水、还附带每日都不重样的安慰。

    元原对此倒毫不在意,他指尖搭在茶杯旁,轻轻敲了敲杯壁,问道:“容师兄的身体如何了?”

    楚裕偷偷抬眸看他一眼,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更想不通他怎么还称呼那人为师兄,却不敢将疑惑表露在言语中,只道:“据说身体正在好转,过几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很好。”元原突然莞尔,柔柔道,“阿裕,我要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的话,你帮不帮我?”

    楚裕被这话一惊,竟踟蹰片刻。元原未听到他回答,笑容突然加深:“怎么,不愿?”

    “不是不是!愿!愿!”楚裕吓得膝盖一软,差点给元原跪下,颤抖着道,“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元原吹了吹茶上的雾气,轻声道了几句话。

    ***

    三个时辰后。

    云央殿旁的偏殿中,祈宁正凝神抚琴。符风侍于其侧,闭眸倾听。音韵正浓时,祈宁弹琴的指尖却突然一滞,与符风一同抬眸看向了殿门外。

    果然,片刻后,楚裕满脸纠结地从殿外走了进来,纳首拜道:“谷主、师父,容、容师兄他、他的伤就要好了!”

    祈宁轻拨了下琴弦、并不接话,一旁的符风却笑道:“他好他的,与你何干?”

    楚裕额上渗出冷汗,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可怖的事情,却又咬咬牙、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来。他向前爬了两下,沉声道:“谷主、师父,其实。。。。。。”

    楚裕话未说完,毒已再次发作,他脑袋一沉便失去理智地低声咆哮起来。

    符风一惊,马上步下玉阶、走到楚裕身旁为他把了把脉,又将手附上他后背输送了一会内力。见其终于平静下来,才抬头对祈宁道:“中毒了,是‘逐云泣’!”

    “逐云泣?”听到这个名字,就连祈宁也吃惊了一瞬。

    “逐云泣”第一次出现在江湖上要追溯到三十年前,而与这个名字唯美、含义恐怖的毒/药同时出现在江湖人视线中的,是创造了它的天才毒师,慕和。

    传言慕和之母在孕期间误食有毒草药,竟因祸得福,至慕和生而便有内力。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下,慕和的爹娘自然对其给予了无限期望。但可惜的是,慕和竟对武道一途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在父母逼迫之下简单学了几招几式。

    就在江湖中都惋惜于他空有天赋时,慕和却突然失踪了,这一失踪便是整整七年。

    七年后,是时刚刚二十岁的慕和突然再现于江湖之中,还携了一本,他在这七年中所著的心血之作——《云音》。

    这书名婉约,书中写的却是整整一百种毒/药的制作方法。这些毒/药有即刻便能取人性命的,也有慢性长期的。但无一例外,每一种毒/药,都会带来极致的痛苦。

    后来,魔道流天才云增与其交好,得到了这本《云音》,便生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念头——将这百种毒/药按痛苦程度排序。

    他随意找了一个当时以身体素质良好闻名的家族、以人试药,并认真记录了这些人毒发时的痛苦之状,真的将这百种药排出了一个顺序来。而后,此家族整一百四十二人,除一人外,皆死无全尸。

    逃出来的是这家最小的孩子,侥幸被秋宁剑谷是时的谷主首徒祈宁所救,教其剑法。十年后,当年的孩童已过弱冠之龄,其武功更是后来居上,竟一剑斩了已犯下滔天罪恶的云增,为家人报了仇。

    这个孩子,正是符风。

    在云增排序后的《云音》中,“逐云泣”位列倒数第一,但即便如此,也足以让楚裕这个半大的孩子痛苦到死去活来。只不过这《云音》在云增和慕和死后便已绝迹于江湖、知之者甚少,现在楚裕中的这份“逐云泣”会是由谁配出的呢?

    符风眼中寒光乍起,显然是回忆起了当年自己亲族所遭遇的灾祸。他沉思了片刻,忽然侧头对祈宁道:“师父,会不会是。。。。。。”

    祈宁也已想到了这一层,对他点点头,道:“把那个孩子叫来。”

    片刻后,被舒明决带来的元原恭敬跪拜。他脸色仍然不算好,却沉稳冷静,颇有气势。

    祈宁打量了他半晌,道:“你那日到底为何刺伤你师兄?”

    原随云薄唇微抿,犹疑片刻,方道:“为了自保。”

    “自保?”

    “然。”他面色中带了点惨意,“其实。。。。。。其实楚师兄他、他中了毒。”

    符风若有所思:“这与寒裳有什么关系吗?”

    原随云呼吸一紧,面上现出挣扎之色,半晌,才回答道:“那毒,正是容师兄下的。”

    符风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寒裳?”

    原随云点点头:“然。其实我刚来谷中时,楚师兄就曾偷偷与我叙谈过。”

    “他也并没有说别的什么,只告诉我要小心容师兄。我那时不明所以,但已心生防范。

    “后来。。。。。。事情发生那日,容师兄突然来了我的房间,说是给我带了新茶叶,想让我尝尝。我因戒备不肯喝,没想到,之后师兄竟变了副模样,想逼我把茶喝下去。。。。。。

    “楚师兄见状就想阻拦,不料他却不知因何缘由、突然倒在地上痛苦□□起来。我向容师兄求救,他却大笑不止,还威胁我说。。。。。。说要把我也变成这个样子。

    “我那时实在害怕,便拿起刀想要挣扎一番,或许容师兄未曾想到过我会反抗,便真的被我刺伤了。”

    符风将这信息量极大的一段话在脑海中细细琢磨了一遍,问道:“你可确定那茶里有毒?”

    原随云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我当时并不知楚师兄是中了毒,只觉得那情况太令我恐慌,我、我也是头脑一热,才。。。。。。”

    符风又道:“那你当日为何不说出真相?又为何随身带着匕首?”

    原随云闻言,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摆,道:“我当时被吓坏了,不敢说。而带着匕首是、是因为我之前曾被歹人掳走过。。。。。。从那以后,我便有了随身佩戴匕首的习惯。”

    原随云的话亦真亦假,符风一时竟也无法确切判断。

    但符风当年曾亲眼见过云增配药,对《云音》中药物有一定了解,他眼眸一转便有了想法、对祈宁道:“师父,《云音》上记载的□□配制起来都十分繁琐,且药材大多生于陆北,距此深远,所以。。。。。。”

    祈宁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逐云泣”药性虽狠,却并不持久。容寒裳若想用此毒控制楚裕,必然要接连配出新药才行。而秋宁剑谷每次出谷都要报备、很不方便,容寒裳自然会存下一些药材以备后用。

    也就是说,他房中,很可能还藏着用来配制“逐云泣”的药材!

第二十五章() 
舒明决带来的弟子将容寒裳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这阵仗太大、舒明决也无意阻拦,是以屋外围观者众,堪谓摩肩接踵。

    与吃瓜群众的不明真相不同,当事人容寒裳的面上倒是一派云淡风轻。舒明决来得突然、没有给他更衣的时间,他便简单披了件青色长袍在外,苍白着脸色、倚在桌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些翻箱倒柜的人。

    容寒裳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来找什么的。

    自原随云初至之日、楚裕举止反常之时,他便想到,即便自己已在楚裕身上用了诸多心思,但楚裕仍有可能会导致此事败露。因此他那时便已生了主意——先销毁一切可作为证据的东西,再找机会除掉楚裕。

    药材什么的确实不易收集,但危急关头总要有所取舍的。

    果然,众人翻了许久,却仍是一无所获。舒明决已开始在心中暗自嘀咕,难道他们冤枉容寒裳了?

    思及至此,他有些歉疚地看向容寒裳:“师弟,抱歉弄乱了你的房间,我一会儿会派人过来收拾一下的。”

    容寒裳笑得温雅,道:“我无事。只是。。。。。。阿裕还好吗?”

    舒明决叹口气,面上现出担忧来:“阿裕的毒暂时被压制住了,只是这个下毒的人一日不被揪出,谷中便一日难得安宁啊。。。。。。”

    容寒裳闻言,立刻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附议道:“没错!”他情绪激动,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舒明决见状忙迎到他身侧,安慰道:“师弟,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

    容寒裳虚弱地点点头,抓住舒明决的手腕轻轻握了握,道:“好。师兄能者多劳,辛苦了。”

    既已查明,舒明决也不再多留,挥一挥手便要众人都随他退下。门外围观弟子中对容寒裳向来有好感的人也都松了口气。

    他们就说嘛!容师兄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楚裕又胡言乱语了!还有那个帮着楚裕添油加醋的原随云,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

    好在,清者自清!

    舒明决朝容寒裳点了点头,示了去意。容寒裳心中暗喜,表面上却做出想要挣扎着起身相送的样子。舒明决自要婉拒,只是还未等他将婉拒的话说出,却已有人打断了他——

    “师兄!还有个地方没查过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滞,寻音望去,齐齐盯住了急急赶来、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楚裕。

    舒明决先打量了他两眼,见他似已无碍,这才放下心、斥责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还不回去休息?”

    楚裕却顾不上回答这个,眼神坚定地望着舒明决道:“师兄,请您搜查容寒裳的枕下!”

    舒明决愣了一瞬。

    这枕下他确实没有搜查。符风为替他明确搜查目标,给他列出了几味有代表性的药材。

    其中一味,名“迟风引”。

    这味药材有较重的香气,更重要的是,它的香气有毒。

    据记载,其气味轻可至呕吐晕眩、重可致死。或许对于身强体壮之人来说,闻到这药味未必真有性命危险。可对于受伤未愈的容寒裳来说,如果他真把这药材放在枕边,那就无疑是在赌命了。

    舒明决从不曾真正相信,同自己一起长大、情同手足的师弟会是个心思深沉诡谲之人,是以也根本没想过要去翻他的枕头。

    可阿裕为什么会突然赶来、提醒这个地方呢?难道。。。。。。难道阿裕真的对此颇有把握吗?

    舒明决抿了抿唇,略带犹疑地看向了容寒裳:“寒裳。。。。。。我。。。。。。”

    容寒裳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楚裕,直将楚裕吓得低下了头,方转头对舒明决突然从容一笑,道:“没事师兄,你搜吧!”

    见他如此淡定,舒明决刚提起的心又稍稍放下。看来果然是阿裕随便说的吧!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他走到容寒裳床边,手一用力便掀开了枕头。这枕下只放了一个安神的香囊,是谷中按例发放的样式,囊中的迷迭香正散发着浓烈的香气。这香囊太过常见,舒明决看了一眼便想放下。

    却又突然心中一紧。

    他迟疑了一瞬,将那香囊托在手心,略有些紧张地解开了香囊的带子。

    香囊中,层层草药掩盖下,有些许被碾碎了的淡黄色残渣。

    因为迷迭香香气更重,这黄色残渣的味道被完全掩盖住,是以他方才进屋时竟全然不曾察觉到。

    舒明决抖着手捻出一点、看了一会,竟忽觉嘴中似乎有股苦涩味骤然蔓延开来。他回过头,目光苍凉地看向了容寒裳、一字一顿道:“师弟。。。。。。你真让我失望。”

    这迟风引已被碾碎成了这个样子,若是旁人自然是看不出其原本形状的,但舒明决却能。

    因为当年,仇家借以害死他爹娘和妹妹的,正是这味药材。而被他用来做复仇工具的,也是这味药材。

    没人比他更清楚“迟风引”被碾碎以后的样子了,这也正是祈宁会派他来搜查的原因。

    若要制“逐云泣”,迟风引便是必需品。又因其太过难得,容寒裳就算舍得毁了其他的药,也绝不会舍得毁掉它的。

    舒明决心中剧痛。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小师弟居然真的是这样的人!枉自己与他朝夕相处整整十年,原来竟从未看透过他!

    容寒裳目光里满是茫然,当看到舒明决指尖的迟风引碎末的那一瞬,他脑中似乎突然升起了“轰”的一声,震得他头晕极了。

    不可能!不可能!

    他明明都已经销毁掉了!

    他明明下了狠心一点未留,全部都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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