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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婚姻 作者:铸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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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在那边呜呜地哭了。

  小雅曾就爸妈关系问题和妈妈聊过。
  与和爸爸紧张的父女关系不同,小雅和妈妈的关系十分亲密。常常一起在床上打闹,每当这时,爸爸便心烦意乱地拎上瓶白酒找地儿喝去了。
  妈妈于是就和小雅聊。
  “妈,当初怎么就看上我爸了呢。咱们厂那么多人。”小雅父母所在的是一个国营的棉纺织厂。
  “谁知道呢,上辈子做孽呗。”妈妈低眼看了一眼小雅。
  “当时我爸什么样?”
  “长得很高大,魁伟,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妈妈轻轻地说。随着妈妈的话语,小雅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白马王子的形象,与现在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你爸是生产组长,工资还算比较高。而且,你爸出身好。不像你妈,资本主义的阔小姐。”妈妈说到这儿,停了。“说他干嘛?”
  当时,小雅十二岁。
  “但愿,你长大了,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妈妈悠悠地抬手摸了一下小雅的脑袋,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雅知道,爸爸对老徐很不满意。从妈妈的话里话外,也带着些许遗憾。妈妈曾说:“只要小徐知道疼你就行。女人,还图什么,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疼自己,比什么都强。”
  爸爸则态度鲜明。有一回,小雅听到爸爸和妈妈争。爸爸说,“看小徐油头滑脑的样,小眼滴溜溜转,不像个省油的灯。”接着小雅就听到妈妈抢白他,“你那时候倒是英俊潇洒、浓眉大眼的,能当饭吃吗。现在我还不照样跟着你受苦受累受气。还要伺候你。”
  只听到一半,小雅就到一边去了。这种争论,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好像如果没有争吵,两人就会整天无所事事,生活也变得无比空虚。
  关于老徐,小雅也不止想过一次。经历了这些年,小雅总觉得,这年头女找男人,应该现实一点。找了他不就是为了活吗。一个男人,长得像花一样,顶个屁用。连老婆养不起,要他作甚?总不能两个人饿着肚子谈什么爱呀情呀的。
  而老徐,就是那种长得虽然很不象花儿,但经济实用的那种男人。
  小雅仍记得自己和老徐去照结婚证上照片的情形。那天,天气阴沉沉的。两人在街上转来转去,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照这种相的照像馆。终于,在一家狗不理包子铺所在的胡同深处,小雅和老徐看到了一个专照证件照的小照像馆。过去一看,里面又黑又潮,泛着一股方便面的味道。摄影师是一个瘦小的外地小伙子,穿着大大的褂子,迎风飘摆地围着老徐和小雅转:“先生,小姐,照什么照。”
  当时老徐嘴唇有点肿,像叼着两段红肠。老徐的嘴唇瘪了一下,“你有什么照?”
  “什么照都行。技术绝对一流。不说全北京市,朝阳区第一。”摄影师瘦瘦的脸上留了一撇小胡子,正随他上下嘴唇的运动翩翩起舞。
  这时,一个脏乎乎的三岁多的男孩光着屁股跑了出来,摄影师慌忙喊,“狗,狗,回屋,快点儿,找你娘去。”
  里屋的摄影棚就是一间小平房,很潮湿。墙上贴着前几年流行的还珠格格的招贴画。画上女主角的嘴唇上面不知让谁画了两撇小胡子。
  四天后,老徐和小雅来取照片。老徐在照片上噘着肿嘴,像一个黑社会老大,又像一个扛大包的民工。而小雅,用怯生生的眼睛盯着画面外,像是哪个深宅大户家的三姨太,又像是一位意志坚定的超生游击队队员。

我和小雅的婚姻怎么了

  有一天,吃完晚饭,小雅和老徐坐在小饭桌前,商量两个人的婚礼。
  晚上做的是炖排骨。老徐吃得有点肚胀,于是一边呼呼地喘气,一边透过镜片用小小的眼睛盯着小雅。
  “我妈今天又来电话了。”小雅说。说完,收拾了一下眼前的碗筷。见老徐没有反应,她便住了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小雅噘起了嘴。
  老徐最近有点累,吃饱了就爱打盹。加之今天的排骨很好吃,吃了不少。所以刚才还是透过镜片用小眼睛看着小雅的老徐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像一只冬眠的熊。
  “徐文革!”小雅提高了嗓门。
  老徐在半梦半醒之间“唔”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但接着像一只胖头鱼似地微微张了张嘴,露出因抽烟而熏黄的牙齿。然后又把嘴闭上了。
  “徐文革,还过不过了!”小雅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听到这些,老徐赶忙晃了晃身子,在椅子上蹭来蹭去地动了两下。“唔,什么?对不起,我睡着了。”
  “今天我妈又来电话了。她要我们回去结婚,你看怎么办?”小雅说。
  “那就回去吧。”老徐说。“反正离北京也不远。”
  “总不能光着身子结婚吧,怎么也得买房子吧。要不然,到时候我妈怎么来看孩子?还有家具,事儿多着呢,你一点都不知道张罗。”
  老徐望着小雅,开始感到两个人关系的沉重。这与当初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时可大不一样了。现在要面临的事情这么实际,也这么乏味,而今后的路似乎还很漫长。人到中年的徐文革同志感到了压力的巨大。
  “你别急。”老徐说。
  小雅最近比较爱激动,也许和怀了孩子有关系。
  “这样,敬爱的庄小雅同志,你到床上歇息片刻,我把桌子收拾一下。等你心情好点儿了,我们再聊,好不?”
  小雅看着老徐,没有说话。
  自从小雅怀孕,老徐的习惯也有了一些改变。首先是刷碗。以前老徐从来不做饭刷碗,顶多在小雅做饭时前去慰问一下,夸奖夸奖,让小雅同志兴高采烈地做好后勤服务工作。每回吃饭时,老徐只需要一句,“今天的菜炒得真好吃,绝了。”或者不说一句话,三下五除二几口把菜全部消灭掉。无论哪种,都能令小雅充满成就感地问自己,“你说,下一顿吃什么好?”但自从小雅怀孕,老徐便主动地承担起了做饭洗碗的家务。尽管每次小雅都夸菜做得好,但老徐毫无成就感。
  也许,这就是男人女人的区别?
  其次,老徐担负起了部分买菜的业务,主要是腔骨、排骨、鲫鱼等关系到革命后代的物品。有时,看到老徐忙来忙去地为自己炖排骨、腔骨,小雅也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动。但这种感动只持续了很短时间。不久之后,这些都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小雅那根感动的神经也变得迟钝了。
  而做饭刷碗买腔骨,似乎成了老徐的一种习惯。

  有一次,天很晚了。老徐开车跑到自由市场。那里的小贩都准备收摊了。老徐把车停在路边,匆匆忙忙跑到卖腔骨的小摊儿那儿。他已经跟那小贩子说好了,最好的腔骨给他留着。
  “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小贩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长得很干净。老徐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才到他的摊上来买的。
  “我正发愁呢。今天的腔骨特别好。你看看。”
  四下已经很暗了,看不清什么。老徐说:“称一称,装起来。”
  买完腔骨,老徐感到完成了一件任务。心里舒服了很多。他拎着盛腔骨的黑色垃圾袋,晃来晃去地走。边走边哼着歌。老徐不是十分盼望孩子的出生。老徐甚至对孩子即将出生,自己即将做爸爸毫无概念。从内心讲,老徐还是原来的老徐,明年要做爸爸的这个事实对他还未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就在快到捷达车边的时候,老徐的手机响了。老徐一看,是小姬。
  老徐已把小姬的手机号存入自己的电话薄了。手机上小姬的图标是一个穿着三点式咧着大嘴笑的外国女孩。
  “徐总。怎么这么久都不打电话给我。”小姬说话声像是在发情。老徐想,和我一样,也是个性饥渴患者。
  老徐和小雅有三周没上床了。其中有一回老徐心急火燎地上了一半,愣被小雅给推下来了。小雅说:“今天不舒服,明天吧。”仿佛做这事像喝水,张嘴就来。没办法,老徐对着漫漫长夜,自己解决了一下。想象中的对象就是有着发情一样声音的小姬。
  “小姬吧?每回打电话都要向我兴师问罪。”
  “不问你问谁,上回你陪那个什么客户去吃饭。我说让你再晚也要给我打电话,可你为什么就不打?”
  “太晚了。我怕打扰你睡觉。”
  “少来吧。肯定又是叫那个小姐给勾住了,拔不动脚了。”
  老徐刚要辩白,那边小姬又赶忙说,“你也甭找借口了,什么时候请我去酒吧喝酒。我孤单死了。”
  老徐呵呵地笑着。那边说,“你又笑我,你坏。”
  老徐呵呵笑完之后,说,“我不相信,像你这么性感的女孩会没有人追。怕是好多人做梦都想跟你干那个呢。”
  老徐知道自己的话有点露。但不知为什么,让话说了出去。
  小姬那边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小姬说:“你信不信,昨天晚上,我梦见你了。”
  当天晚上,老徐炖的腔骨索然无味。小雅没吃两口,就上床睡了。
  客厅里只剩下老徐一人。守着闪烁的电视屏幕,看着一出乏味的家庭剧。老徐不停地抽烟,烟缸里满是烟屁股。要在以往,他只需一挥手,小雅就会赶忙跑过来把他们倒掉。但现在,小雅在里屋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令老徐生出几分莫名其妙的沧桑感。老徐曾经立下志向,第一,不结婚。老徐希望过自由的生活。当时和小雅闹,也因为老徐觉得小雅不是腻腻歪歪缠住不放的那种。小雅干过小姐,估计也不会安心过一种所谓的正常生活,谁知会走到这一步。当然,老徐通过仔细回忆,觉得自己和小雅除了性上的吸引之外,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至于这感情的基础到底在哪儿,老徐也没找到。另外一点,老徐也曾对人说过,即使结婚,也不要孩子。老徐经常想,自己就不是安安份份当爹的料,生了孩子不教育还不如不要呢。但现在,老徐的两个志向都没了。仿佛一瞬间,所有不确定地东西一下子变得无比确定。
  并且,从这种确定性中生出了一种无尽的乏味的感觉。

  最近,老徐在公司精神头大不如从前。
  老徐这些天常常想一个问题:我和小雅的婚姻怎么了?想来想去想不通,老徐于是接着问自己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偏偏叫我碰上?为什么呢?老徐像是一个中了头彩却不小心把彩票搞丢了的中奖者,在短暂的狂喜之后是无尽的恐惧与懊悔。所以,这些天在同事眼皮底下游来荡去的老徐看上去表情呆板,思维缓慢。
  这一变化首先是被小江发现的。随后小江开始了送温暖活动,“徐经理,最近你的气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小江一边说,一边拿起老徐的空杯子,盛满水。老徐点点头,说:“谢谢谢谢。”
  注意到老徐气色不佳的不止小江一个人。下午老徐抱着一份策划案从老板屋里出来,经过办公室的时侯,听到里面叫了声“徐哥”,老徐一看,是小美,正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冲自己招手呢。“进来进来。”
  “干吗,搞得神神秘秘的。”老徐一边说一边往里走。自从老徐与小美开过那次玩笑之后,小美对自己念念不忘,只是有碍于老板的面子,表面上装得像是普通同事一样。但,躲过老板的视线,小美不时向老徐飞目传情。令老徐怀疑起自己哪个部分一定特招女人喜欢。小美的表现也应了老徐说过的一句话,“对女人适当的露骨点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无心插柳柳成荫嘛。
  没等老徐走近,小美就迈着小碎步跑了上来。手里拿着几板巧克力。
  “徐哥,他们从外国带来的,好吃。”小美说。老徐知道,老板刚去了趟加拿大。
  “我这么胖,不爱吃这个。”
  “越胖的人越爱吃才对呢。”
  “不吃。”
  “不吃不行。”小美说着,不容分说,剥开一个就往老徐嘴里塞。老徐顺势连她白白的细长的手指也吮了一下。小美尖叫着赶忙抽出手。
  “干吗呀你。”小美假装嗔怪道。
  老徐说,“不吃不行,多吃一点也不行。”
  “你坏。”小美说,“别看你平时笑眯眯像是和蔼可亲的样子,实际你坏着呢。我要向全公司宣布这个秘密。”
  老徐说:“小美你挺可爱。”
  小美脸有一点红。过了一小会儿,红晕下去了,小美眨了眨像日本动画片花仙子里小蓓一样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
  “徐哥,你的气色这两天很差,是不是生病了。”
  听完小美的话,老徐也觉查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拐弯到洗手间的大镜子前面,仔细地照了照。
  镜子里,老徐的脸看上去有些浮肿。像是一个发大了的面团子,软绵绵的。由于一直带着眼镜,老徐胖胖地鼻梁上已给挤得通红。老徐的耳朵向两边张开着,耳朵边缘红红的。现在的老徐看上去像是一头戴了一对粉红耳机的超级小浣熊。
  从厕所回到办公室,老徐坐在桌子上无所事事地东看西看。时间像是蜗牛,慢吞吞地从老徐眼皮底下爬过。办公室里只有小江在。小江坐在位子上,往老徐这里瞅了几眼。老徐知道,小江又要往自己这里送温暖了。
  果然,小江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
  “徐经理,看报纸吗,今天的。”
  正好老徐没事儿。而老板刚从国外回来,要办的事多着呢。所以他绝不可能四处巡视了。
  “拿来吧。”老徐说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杯子里的茶水喝光了。
  小江小心翼翼地过来了。小江穿了条很瘦的黑裤子,紧紧绷着腿。但小江的腿长得很难看,要打分的话不及格。小江的上身穿了件短款的衣服,给丰满的胸高高地顶起,喷薄欲出。这是最令老徐动心的。小江的胸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能打八十分。相比之下,小江的脸有点大,牙也有点往外鼓,小鼻子小眼的,刚够及格线。
  “给你,徐经理。”小江站在老徐跟前,从老徐坐在椅子上的这个角度,小江的胸看上去犹如泰山压顶,令老徐心跳加速,气不敢出,险些做出犯罪的事来。
  “谢谢你。”老徐终于给了一个十分平静的正常的回答。
  小江看老徐杯里没水了,又要去接开水。老徐说:“不用了。谢谢。过会儿我还要出去办点事儿。”
  小江给老徐的是一种类似于法制文摘的小报。老徐以前从来没看过。
  小江把报纸给老徐后,便出去了。
  屋里变得空空荡荡。
  今天小宋没来。前几天好像跟男朋友吹了。很伤心。老徐想,也是,小宋长得那么小,要胸没胸要腚没腚的,最关键的是,小小的本身面积不大的脸上密集地排列着无数颗雀斑,谁看上去也不会有感觉的。也难为他那个男朋友了。
  今天上班不久,小宋打来一个电话:“徐经理,我病了,请一天假。”还没等老徐说“可以”,小宋那边的电话就断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挂的。当时小江在办公室里,老徐也不好直接把电话放下,于是只好在满耳朵的嘟嘟声中假模假式地说,“好罢,好好休息。”说完,一肚子是气地把电话挂了。
  找机会非要制一制这个臭丫头。老徐想着,觉得心里平衡了一些。
  小报上全是痴男怨女的事情。写得相当露骨。要是情窦初开的男孩女孩看了以后有可能犯错误。老徐对这些东西没兴趣。在最后一版,有一小块消息却让他一直看了下去。故事大意是,在本市某区的法庭上,刚刚判决完一起夫妇离婚案,他们四岁的儿子也在现场。判决完后,父亲首先扬长而去,儿子站在父母之间,犹豫了一下,就跟着爸爸往外跑,走到法院门口才追上爸爸。这时,爸爸就拼命往回赶儿子,让他跟妈妈。儿子哭着不答应。而此时,小孩的母亲在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半搀半拽之下离开了法院,上了一辆红色捷达车,走了。小孩被爸爸赶回到法院时,才发现妈妈已经走了,审判大厅里空空如也。那小男孩没有哭,在空旷的法院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静静地坐着。中午,法官们给他准备了饭。小男孩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午,法院给孩子爸爸打手机,孩子爸爸接了,说过一阵儿来接孩子。但两个小时后仍没来。法官们再打手机的时侯,手机关机。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小男孩要回家。法官问,到爸爸家还是到妈妈家。男孩感到很茫然。由于没有孩子父亲的住址,法官们只好开车把他送往他妈妈在法院登记的住址。谁知快到的时侯,男孩突然说话了,“我爸爸就住在这边。”法官将信将疑地按孩子指的路走了过去,在一片拆迁区的一栋平房里,男孩的父亲正脸冲墙侧躺在一张小床上。如论孩子怎么叫,怎么拉,父亲就是没有回头。
  老徐看完后,觉得神情有些恍惚。

  按计划,老徐今晚要陪小姬到三里屯酒吧。但不知为什么,看完那张报纸后,觉得有点反胃,像是吃肉吃多了的那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随着心里的不快而变得愈发强烈,好像真的生了一场病。
  这些,都被小江看到了。“徐经理,你今天气色特别不好。真的。不行就去医院瞧一瞧。”
  “没事儿。”老徐说,“就是有点儿恶心。”
  “我帮你捶捶背。”小江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老徐赶忙摆摆手,“不用,谢谢你。”
  说完。老徐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等头晕好一些了,老徐便拨通了给小姬的电话。
  “诶,我说,”老徐说,“我今天下午突然特别难受,恶心,头晕得厉害。”
  小姬的反应在老徐意料之中。“你又找借口。”
  “信不信由你,我难受死了。挂了。”老徐的听上去有些生气,话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
  “别别,徐哥。真的呀,我以为你在逗我呢。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小姬的话说得很乖,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
  “不用了。”老徐说完,首先把电话挂了。
  老徐回到家。小雅已经在了。但小雅没有发现老徐的变化。
  也许她已习惯了我的出现,并且对我熟视无睹。老徐想。
  “今天晚上吃什么?”小雅说。
  “我不舒服。要做你做吧。”老徐一边脱西装一边看了小雅一眼,“要不把冰箱里的冻饺子拿出来,煮煮算了。煮够你吃的就行。我没胃口。”
  小雅这时才注意到老徐脸色十分难看。脸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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