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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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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结婚了,有了先生,而他刚刚知道。

    楚煜攥紧拳头,力道大得每个骨节都发出了抗议,这七年,他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不停地寻找她,不停地折磨自己,而那个狠心的女人,居然瞒着他一声不响地结婚了!

    她凭什么啊!

    她究竟有什么资格能那样好好的活着!

    前所未有的恨意吞噬了楚煜的理智,他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胡乱地扯了一把领带,衬衫上的扣子顿时崩掉一颗。

    就算如此,胸闷的症状也没有得到缓解,楚煜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搀扶着墙壁想要试着站起来,可刚试着动了动,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金黄色的光线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瘫倒在墙角里的那个身影无端端透出几分寂静孤绝的味道。

10。chapter 10() 
小魏发现楚煜昏厥的时候何以夏和傅子祈刚吃完饭,她哭的梨花带雨,总觉得这么严重的事情有必要给始作俑者打个电话,但楚煜的手机有密码锁和指纹识别,她解不开,只好打给公司的顾总。om

    顾墨言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明显有些慌神,但好歹记得问是否已经送到医院,小魏这才惊觉还没拨急救中心的电话。

    最后是顾墨言带着私人医生先赶到公司,医生说有可能是情绪过激引起的,做了简单的急救措施,人已经醒过来了,但还是建议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小魏和顾墨言都知道楚煜的倔性子是肯定不会上医院的,此刻正犯愁要怎么才能把他哄到医院去呢。

    没想到楚煜却主动提出来,他半倚半靠在黑色沙发上,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一想到何以夏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结了婚,他就觉得心像是在被针扎,他等了她七年,她就给他这样一个结果?

    不行!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那些想说的话,想做的事,全部都还没来得及和她一起。

    何以夏吃完饭没再回西南建筑集团,傅子祈也没提,直接将她送到小区楼下,目送她走进电梯才驱车离开。电梯在十八楼停下,走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家门口蹲着个人,光线暗得很,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能看见那人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

    她大概猜到了那人是谁,除了楚煜,不会再有别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他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她,何以夏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不是楚煜,而是许久未见的沈浩初,他头发长了些,下巴有青色的胡茬。

    她松了口气,边笑边拿钥匙开门,问:“你怎么来了?”

    沈浩初站起来,用手揉了揉小腿,应该是蹲太久,脚发麻了,“我来看看你。”

    他脸色很不好,说话的时候也不痛不痒。

    何以夏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你又去看她了?”他每次从g市回来都是这副萎靡不振的鬼样子。每个人都有软肋,而沈浩初的软肋,是一个叫赵孜楠的女人。

    他轻轻“嗯”了一声,似乎不想多说,弯下腰在昏暗的玄关处换鞋。

    何以夏也很识趣的没有再问,给沈浩初端了一杯温水,他始终不肯说话,只一个劲的低头喝水。

    屋子里静默一片。。。。。。

    沈浩初眉心拧成结,犹豫半响,喊她的名字,话音未落,就被烂大街的手机铃声打断。

    “你买新手机了?”他问。

    何以夏有些疑惑,“没有啊。”她这几天很忙,根本抽不出时间去买手机。

    沈浩初眉心拧得更甚,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一圈,是三星的最新款。

    “有人把手机放在你家里。”他很快下了结论。

    何以夏也明白过来,寻着声音的源头找过去,在她前几天背的包里,是一款银色的苹果手机,屏幕很大,单手操作有些困难,上面的来电显示有备注,显然早有人替她保存好了。om

    电话是楚煜打来的,她直接掐断,那人不死心,换了个陌生号码重新打进来,她没理,那人也没有再打了。

    但跳进来一条短信――我是公司的顾总。

    手机有密码,她解不开,忽然想起那晚楚煜临走时留下的话,是四个数字,何以夏输进去,手机解锁了,她正要删掉那条短信,电话又打进来。

    “快接吧。”沈浩初催促她,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打这么多电话进来,肯定有事。

    她接通电话,顾墨言很快说明来意,楚煜病了,在医院,希望她能去看看他。

    何以夏没说话,木讷的挂掉电话。

    “楚煜病了。”她说,眉心突突的跳,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住进医院,想起下午踹他的那一脚,好像是狠了些。

    她放下电话,揉了揉眉心。

    “去看看吧。”沈浩初脸色凝重的劝她,楚煜这些年的确为她做过很多事,比如四处托人找她,比如照顾她的父母,而这些,她恰好都不知道。

    何以夏咬了咬牙,平静的说:“不了。”

    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沈浩初今天也格外反常,没有平时那么爱说话了。

    她忽然记起电话响起来之前他分明是有话对她说的。

    “你刚刚想说什么?”

    何以夏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楚煜病了,他要是再说明来意,无疑是雪上加霜,想了想,最终忍住,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

    她知道他有事瞒着她,“说吧。”

    沈浩初犹豫几秒,“是你父母的事情。”视线落到她脸上,顿了顿,继续说:“他们知道你回国,让你回家一趟。”

    何以夏立刻拉下脸,声音陡增,“我都离家十四年了,现在才想起来有我这么个女儿了?”

    沈浩初就知道她是这个反应,所以一直忍着没说,但那对年迈的老人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想到这里,不由得敛眉,“以夏,你别这样。”

    “我不该冲你发火。”她也自知理亏,很快冷静下来。

    “你妈想你想得紧,她这几年腿脚不好,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头皮都是疼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直接将他轰出去。

    何以夏翻脸的时候,谁也不认。

    她轻笑一声,“十四年前在医院的时候,腿脚可是麻溜得很,现在报应来了。”

    沈浩初对她十六岁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她还是耿耿于怀,也对,那样的事,换做是谁也无法释怀和原谅的,“我只是个带话的,回不回去,随你。”

    他不愿意强迫她。

    她轻笑出声,慵懒魅惑地勾了勾唇,懒洋洋地说:“回呀,为什么不回?”早该回去看看了,看看何有成现在是否位高权重掌握生杀大权,看看陈静是否还以丈夫为天,这些,她都想知道。

    见她答应了,沈浩初也松了口气,“那我开车送你吧。”

    何以夏回卧室换衣服,他坐在沙发上等她,顺带拿过她的新手机,解锁的时候他就站在她身后,他看见密码了,解锁后进入拨号盘,然后输他自己的手机号码,打算存上。

    沈浩初的三星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何以夏的名字,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存了她的号码,点进去一看,才发现那号码熟悉得不能再熟了。

    是她七年前在海关扔进垃圾桶的那个号码。

    但怎么会在这里,应该早报停了才对。

    沈浩初还没弄明白,何以夏就已经换好了衣服。

    她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有些发白的牛仔背带裤,还有一双当下最流行的小白鞋,不过很昂贵,是意大利gucci限量水晶嘴巴小白鞋,肩膀上挂着的是jelly toyboy新款恶搞彩绘果冻包。

    简单,但不失精致。

    “你就穿这个?”他倏地笑了。

    何以夏看了看身上的行头,“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年轻了不少。”像十八岁的样子。

    她勾了勾唇,往电梯口走,沈浩初跟在她身后,两个人乘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楼层一点点下降。

    “手机哪来的?”他突然问她。

    “楚煜给的。”何以夏想起他低头咬她锁骨的那晚,他们在转角处纠缠,应该就是那天,他偷偷放进她包里的。

    想到这些的时候,她没发现唇角带着笑,但沈浩初发现了。

    “是你七年前在海关丢掉的那个号码。”她看上去还不知道,她应该知道,所以他不瞒她。

    何以夏心下凛然,他怎么会有她丢掉的手机号码,她走的时候楚煜不知道,所以不可能是在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更不可能是选号码的时候选到的,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她心里乱糟糟的。

    “先去医院吧。”不管怎么样,何以夏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楚煜。

    沈浩初点头答应,车子往军区总医院开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军区总医院的住院大楼,顾墨言说楚煜的病房在十六楼,高级vip。

    专用电梯正在维修,两个人只能寻着路标指示牌找到电梯口,医院人满为患,就连等电梯的人也不例外,身边的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他们还是没坐上电梯,何以夏有些烦躁,但没有表现出来,双手环于胸前站在那等。

    直到旁边有人叫她的名字。

    “何以夏!”语气算不上友善。

    她没有回应,只偏着头去看叫她的人,右半边脸就毫无预兆地迎来了一巴掌,力道大得她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咬了咬唇角,眼睛里满是鄙夷和嘲讽。

    “向小姐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何以夏侧头的时候看见了向微的脸,所以,这一巴掌并不意外。

    向微是和楚煜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以前是只乖巧的小白兔,后来为了她的小竹马,活脱脱成了一条恶犬,哦,不,应该是疯狗,因为她见人就咬。

    说起来,何以夏倒是吃过她不少苦头。

    向微穿着一身标准的职业西装,应该是刚从公司出来,妆容精致得不像话,脚上蹬着一双十厘米的细高跟,即使如此,她还是比何以夏矮了一截。

    她说话的调调阴阳怪气的,“我还以为你有多高尚呢。”瞥见何以夏身后的沈浩初,嘲讽道:“和你的竹马来医院,怎么?又有了?我是不是应该说声恭喜呢?”

    沈浩初实在听不下去了,将何以夏护在身后,问向微,“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向微忽然笑了,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他,眼里是狡黠的小得意,“报应?我就怕报应不肯报到我身上来。”

    她说完就一把推开沈浩初,走到何以夏面前,“你还回来做什么,滚回你的澳洲去,离楚煜越远越好!”向微从报纸上得知她回国的消息后就气得不轻,现在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何以夏也不生气,她步步紧逼,逼得向微步步后退,她低着头,慵懒魅惑地看着她笑,“如果我说不呢。”

    她语气轻佻的不像话。

    向微气得差点疯掉,但忍住了。

    “向微,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因为我,会毁了他。”何以夏不想得到的东西,更不会让不该得到的人得到。

    向微有些发怵,抬手就是一巴掌,但扬起的手却在半空中被截住。

    何以夏笑得更慵懒魅惑了,“有些错,错一次没关系,错两次的话,那就无法饶恕了。”然后嫌弃地甩掉她的手,拉着沈浩初走掉了。

    楚煜躺在病床上,听见顾墨言在走廊上给何以夏打电话,但他没等来她,却等来了向微。

    向微推门进来的时候,楚煜眉心都拧成结,很明显,他不愿意见她。

    她看出来了,但没有放在心上。

    “没等到你等的人,是不是很失望?但她不会来了。”向微坐下来给他削苹果,唇角轻佻,心情似乎不错。

    楚煜背过身开始下逐客令,“你走吧。”

    向微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削苹果,整个苹果的皮从头到尾都没断过,可想而知,她削得有多认真,削完后还一块一块得切好,闲情逸致地摆在果盘里。

    “你还是不肯放弃。”语气笃定得不像是在问,向微不等楚煜回答,又说:“即使我再次让她身败名裂,你也不肯?”

    楚煜终于有了反应,他从床上坐起来,冷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不会给你第二次伤害她的机会。”

    向微没说话,站起来往门口走。

    楚煜叫住她,“向微。”声音里带了些狠劲儿,“有种你再试试。”

11。chppter 11() 
向微知道楚煜恨她,但人也有什么都不怕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她真的一点都不怕楚煜,如果有必要,她并不介意做更多伤害何以夏的事情。om

    就像何以夏说的,有些错,错一次可以,错两次的话,就无法饶恕了。其实做事也是一样,有些事,做第一次的时候会觉得羞愧,可做第二次第三次;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她和楚煜一起长大,情分肯定是有的,可那些情分,早在七年前就已经被她挥霍完了。

    “如果你肯好好看我一眼,我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别拿那些话来威胁我,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向微背对着楚煜,狭长的丹凤眼半开半阖,睫毛轻轻扇动着。

    楚煜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肩膀没有说话,他这辈子最亏欠两个女人,一个是何以夏,她结婚了,再也没有机会弥补;还有一个是向微,有十年的时间里她的眼睛只能看到黑白,他还是无法弥补,因为时光不会倒流。

    “微微,你放过她吧,也放过你自己。”他声音柔软了些。

    向微倒抽一口凉气,心尖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他居然为那个女人求情,甚至不惜向她低头,她轻笑一声,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往上翘,眼睛成了一条线,“除非你杀了我!”

    没等楚煜回答,她就转身走了,因为向微知道,楚煜真的会杀了她。

    他看见了她眼睛里的凌厉狠毒,但没有说话,只盯着天花板发呆。

    军区总医院住院大楼停车场,何以夏俯身钻进车里,熟稔地点燃一根davidoff,深吸了一口,然后夹在指间,她闭着眼,灰白色的烟雾从鼻腔里涌出来,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不安分,她暴躁地想飙车,想做。爱,想做所有刺激的事,但她咬牙忍着,用香烟来舒缓不安分的暴力因子。

    “操!”何以夏轻骂一声,回国以来还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先是简历莫名其妙地被人丢到君合律师事务所,再是和楚煜纠缠不清,然后还被他的小青梅当众掌掴,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就连当年那件耻辱的事,如果不是她的挑衅和激怒,恐怕何有成也不会动她半根头发。

    如今倒好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活生生给了一巴掌,归根结底,还不都是楚煜惹的祸,这笔账,她今天先记上,不怕算不清,就怕她不够狠。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笑了。

    沈浩初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笑,但还是拉开车门,笔直的站在那里,像戈壁滩上的小白杨。

    “让我看看你的脸。”他说完就弯下腰。

    何以夏被笼罩在阴影里,换了只手夹烟,偏着头让他看,她不怕沈浩初笑话,因为他们是光着屁股一块儿长大的。

    他指腹的温度贴上去,脸颊就更烫了,偏偏还反反复复地拨弄,她忍着疼,没有叫唤。om

    “肿得厉害,我去给你弄点冰块来。”沈浩初看着她肿得老高的半边脸都替她觉着疼,向微这一记耳光,还真够狠啊。

    何以夏怕他麻烦,哑着嗓子说:“不用了。”

    沈浩初没理,转身就走。

    他去的时间有点长,回来的时候何以夏已经和周公小约了一下,沈浩初坐回驾驶座,手里拿着冰袋,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二话没说直接摁在她脸上。

    何以夏用手捂着,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心也跟着静下来,脸颊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楚煜没什么事,就是情绪过激引起的,做个全身检查再留院观察几天就好了。”他趁着出去找冰块的空隙到医院打听了下,她好不容易肯来一趟,结果被向微那么一闹,这仇肯定结的更深了。

    何以夏恨得咬牙切齿,“他最好死在医院里。”

    “还疼吗?”他问她。

    “疼。。。。。。”语气拖了几个调子,像撒娇。

    沈浩初忽然笑了,探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脸疼还是心疼?”

    何以夏撇撇嘴,“都疼。”

    他笑意更深,点火,瞅了一眼腕表,八点钟,时间有点晚,问她:“今天还回不回?”

    “回。”她飞快的答。

    从蓉城到g市差不多要四个小时车程,何以夏当然没打算在家里和父母共住一晚,她另有安排。

    沈浩初也不废话,从主路绕出去,车子驶入成绵高速。

    夜晚的成绵高速,除了大货车,其他车流量很少,一开始何以夏还看沿途的风景,后来实在忍不住困顿,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站在书房,何有成和陈静都在。

    我给你一百万,离开这个家。。。。。。

    你们到底信不信我。。。。。。

    然后是楚煜的脸。

    除了你寻死的事实,其他的,我都信你。。。。。。

    我们分手吧,以夏。。。。。。

    房子留给你,我走。。。。。。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何以夏从梦里惊醒,脸颊湿漉漉的,她很久不做这样的梦了,醒来看见沈浩初,莫名安心,就是觉得胸口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涌,难受极了。

    沈浩初打了应急灯靠边停车,车窗完全敞开,金子山的夜风灌进来,胃里的翻涌才渐渐被压下去。

    他们到g市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在闹市区找了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何以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沈浩初按时来接她回去,“我跟你妈说了,你回去吃中午饭。”

    她“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车子往南河边儿上开,那边是湿地公园,再过去就是一片独栋别墅,她和沈浩初的家都在那里。

    沈浩初没有送她进屋,他始终觉得,有些事,还是让她自己解决比较好。

    何以夏摁响门铃,给她开门的是陈静。

    陈静老了很多,耳鬓有几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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