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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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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胥又叫了人去请大夫,急急忙忙的跟着人潮往内院走。

    到了院中,见王祁贤与流苏站在那里,他停下,叹了一声气:“这是你惹下的祸事,理应你自己承担的……”他再看了看流苏:“纳了她吧,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三娘没有随赵氏她们去,此时就跟着王文胥身后,她埋着脑袋,怕看见王祁贤的眼神。

    王祁贤仅看了三娘一眼,不敢多,见她刻意埋着头,他暗自苦笑,奈何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

    “是,儿子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王文胥见他肯答应,也算是松口气,后头是事情会好办一些。如此,他便匆匆又往内院去了,王老夫人要是有什么事,那他罪过就大了。

    三娘也跟在王文胥后头,继续埋头,抬脚跟上。

    与王祁贤擦肩而过的瞬间,三娘被他拉住:“我,有话要同你说……”

    还好王文胥着急着去南殊院,否则见了这场景,还不得把王祁贤大卸八块儿。

    三娘颇为无奈,应道:“好,不过不能耽搁太久。”

    “你放心吧,我今儿醒着,不会对你做什么。”

    流苏在边上站着,她如今是得偿所愿了,可她也知道了王文胥对三娘的情,心中隐隐作痛,却还要笑脸相迎:“小姐随大公子去吧,我给你们把风。”

    王祁贤不知道流苏的心思,只当流苏先前承认与他有私情是为了帮三娘,故而点点头:“有劳了……”

    三娘心中清楚流苏的心思,更能体会那种明知他心有所属,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感受。

    她只能对流苏回以一笑,因为此时不论她说什么,都会被看成虚情假意。

    所有人都凑到南殊院去了,他们就在前院一间杂屋中逗留。

    门被关上,流苏在不远处晃荡,给他们把风。

    王祁贤在那里愣了许久,才恍惚道:“你是不是早就明白我的心意了?”

    三娘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情爱的事情她都懂,也比较敏感一些。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王祁贤的话:“嗯,在此之前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

    “数月前,除夕夜里用年饭,长姊说你太关心我,我便有所察觉了。”

    说得准确些,当初在渠河画舫上,王祁贤看她那眼神,她就觉得不妥。只是那个时候不相熟,她就当人之本性,没多想。

    后来到了王府,王祁贤见到她时,显得异常高兴,她便察觉有问题了。

    “原来,这么早你就知道了。”王祁贤那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听着还以为是在自言自语。

    三娘劝慰他:“兄长别难过,免得累了身子,你还要参加秋闱,任重道远。”

    他自然知道自己任重道远,可是他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这段一厢情愿的感情。

    “我都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一眼就喜欢,自从知道你来了王府,别提我多高兴了。”他一边说,一边回味着过去暗暗喜欢她那些事,终归还是不愿放手:“只要你愿意,就算毁了名声,我也在所不惜。往后我会照料你,若是二叔他们为难你,我也会全力护着你……”

    这大概是女子最爱听的情话了,无论如何我会护你。

    可是三娘不需要,她已经不再是一个需要男人倚靠的女子。

    “别说傻话,我如今尚未及笄不说,连身份都异常尴尬,要嫁你,太难。况且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想,父亲对我有恩,我不能做这种让他蒙羞的事。”

    王祁贤听了更加难过:“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是父亲的义女,你会接受吗?”

    三娘想都不想,直接摇头:“不会,因为无爱……”

    这恐怕是最伤人的话了,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说,此时若不断了王祁贤的念想,往后就还会出乱子。

    王祁贤眉毛皱得深,三娘知道那是隐忍泪水所致,他应该难过极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赶走他们(一更)() 
三娘想,该跟他说些他该关心的事情:“兄长切莫再为这些事情烦心,父亲如今位居高位,官场之上如履薄冰。他就只得你这么一个儿子,往后还指望你继承衣钵,否则王家落入二房或者三房之手,咱们岂能好过?”

    王祁贤却笑了起来:“我一个男人,反倒被你这个人小女子告诫,怪我不识大体,只顾着儿女情长。”

    “兄长,我不是这个意……”

    “罢了,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既然对我无意,我便不再强求。你我,各自珍重……”

    三娘能怎么办?不愿看他这般颓靡模样,又不能顺了他的意思,当真是难煞人也。

    “兄长切莫说这些伤人心的话,我只求报父亲的恩,其他的我从不去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科举高中,也可以助你平步青云,唯一帮不了的,就是嫁给你。”

    “你一个小女子,哪能有这般能耐?你便直说不愿嫁我就成了。”

    三娘无奈叹息:“是,我不愿嫁给兄长,这于礼不合。但是我并不想就此与你交恶,咱们不还是一家人么?”

    王祁贤得了她这句话,眼神黯淡下去:“如此,我往后也不会再纠缠你……”

    三娘见他双手紧握,眉头紧锁,分明就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她便不说了,再多说一句,都会让他隐忍不下去。

    两人都没了声,静了许久,王祁贤转身推门而出,只给三娘留了个背影。

    三娘心情也糟透了,不过王祁贤肯死心,她会少一些顾忌。

    王老夫人躺在南殊院的床榻上,大夫左把脉,右把脉,就是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大夫给许多北城的人家看过诊,其中的道道多少能明白。他看了看榻上闭着眼的王老夫人,转而与房中候着的一帮人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劳心费神了些,开几副安神补身的药喝下去,保管就好。”

    听老大夫这么一说,大伙儿算是松了一口气,王文胥接着问:“既是无碍,怎么还不醒?”

    老大夫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胡诌道:“心里头平顺了,自然就醒了,也许是累得,总之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王文胥悬着心可算是放下了。

    知道王老夫人无碍了,王文胥准备着手把烂摊子收一收。正当此时,王老太爷回来了。

    王文胥还在想,怎么老爷子回来得如此是时候,结果却见老太爷入风尘仆仆的进了南殊院。

    王老太爷比王家这帮人知事太多,絮贤固然是扯了许多的谎,也老爷子只听信一半。

    到了屋里,王二爷同乔氏两人见了王老太爷,赶忙上去诉苦,偏偏又不指名道姓,反正就是暗指王文胥何等无情不孝。

    老爷子谁的话也没听进去,而是把王文胥叫到书房里去。

    “今儿又是怎么回事?都闹到外头去了。”

    王文胥很是无奈,把三娘同王祁贤那事简单交待了一下,再把今日事发的种种的说了出来。

    王老太爷听了,长叹一声:“确定是老二媳妇搞出来的事儿?”

    王文胥也没有说得太肯定,只是说:“仆从是这般说的,再看二弟妹那慌张神色,多少是有些问题。”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

    王老太爷做惯了主,很少在下定论的时候征求王文胥的意见,所以王文胥有些懵。

    “这。。。。。。”

    “没什么好顾忌的,如今你是王家的主庭,府中事宜理应你说了算。”

    王文胥见老爷子这般说了,也不再别扭,直言道:“本来是想给二弟妹一些教训,关她两天禁闭。结果母亲出来阻拦,现在又闹成这样,索性就将那几个奴才收拾了,了事。”

    “轻了。。。。。。”王老太爷听王文胥说了他的打算之后说道:“老二媳妇太闲不住,留在府里是祸害,正好我在南城置了一处宅院,让二房的都搬过去吧。”

    “啊?”王文胥被王老太爷这一提议吓傻了,乔氏确实过分了些,也没有必要将二房的都撵出去吧:“这样会不会太过了些,况且王家不是嫡出一脉不分家么?”

    “你觉得过了?”

    王文胥老实的点头:“二弟妹是有些爱闹腾,撵出去倒不至于。。。。。。”

    王老太爷却冷哼一声:“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她都干了些什么!”

    这话就让王文胥更加好奇起来:“她都做什么了?”

    “我也是这今儿才晓得的,所以才想着回府来看看,那没脸没皮的东西,竟寻了人到陆家去给芸姐儿说亲去了。这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打着你的名头,要不是我到昔年朝中同僚家中作客,又听他在朝为官的儿子说起这个,我还被蒙在鼓里。明儿你赶紧去宫里走一趟,淑妃那边还不知会怎么想,千万别离了心。。。。。。”

    王文胥听了是气不打一出来:“那陆家怎么说的?”

    “人家知事,怎么可能答应?当场给回绝了。那陆远峰是什么人?能不在上头做文章?拿着这个事情到处说,搞得人人都以为你心大,想要左右逢源。”

    这下脸丢大发了,王文胥急得不行:“这。。。。。。她还真是能折腾!”

    “所以说,留着她就是个祸害。”

    王文胥虽然也这么觉得,却还是觉得将二房一并撵走,有些没必要:“可是二房人口不少,光姨娘就两位,再加上小姐、丫鬟什么的,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号人,全赶出去总不太好。”

    王老太爷却斥王文胥太心善:“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事论事?休了乔氏固然是最根本的办法,可是你母亲会答应吗?定国公府又会答应吗?与其再生是非,不如让他们到外头受点儿苦去,好叫他们知道王家才是他们的倚靠,没了王家,谁也不会待见他们。”

    “如果真像父亲说这样,二弟他们最终肯回头是最好的,如果他们一去不复返,那可如何是好?”

    王老太爷不担心:“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清楚吗?他那点儿俸禄肯本不够一家人开支,当初分给他的田地固然能收些粮食补贴,可今年大旱,没了这补贴他不好过。”

第一百八十三章 祁贤纳妾(二更)() 
王文胥摇摇头:“那可不一定,我看他不怎么本分,收别人钱,给人家行方便的事可没少干。”

    “离了王家,谁去巴结他?你就做出要与他恩断义绝的模样,一来,淑妃那里你得奉承着,给文廖点小惩大诫以示忠心;二来,制压制他这些行为,免得以后栽了跟头,等他尝到苦头,他自然会回头的。”

    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文胥还不是只有点头?

    “那成,都照父亲说的做。。。。。。”

    王老太爷是用心良苦,王文胥知道,王二爷却不知道,所以这是个让人头疼的事儿。

    “还有。。。。。。”王老太爷话停了许久又开了口:“你母亲,她是太过偏袒二房了些,不过她一个老婆子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你能忍就忍了吧,都是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对与错阎王爷自会算清楚的。”

    王文胥颇难为情,他就是一时气急,哪里想到王老夫人会被气晕过去:“是,儿子都知道了,往后便让着她。。。。。。”

    王老太爷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事事让着她那还得了?我的意思是,她做什么你都别拦着,只当她不存在。她这个人就是你越管她,她越是来劲儿,你随她闹腾,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就成了。”

    王文胥愣了愣,应下王老太爷的话。。。。。。

    这些时日,王家俨然成了京中权贵世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王家五女与长子之间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近来又有了个新说法,其实王家长子仅仅是看上了五女房中的一位丫头。王家二房与长房不和,故而坑害人家的义女,这才有了先前的流言。

    本来是众说纷纭,各执一词不松口,奈何王家没两日就给长子纳了妾,纳的正是五女房中的一丫鬟。事情办得喜庆,动静也大,北城这些世家都晓得。

    如此一来,前者的说法不攻自破,后者反倒有些可信了。

    王老夫人自前两天晕倒至今都没出过南殊院的门,连王祁贤纳妾她都不曾参与。

    若换作从前,她作为家中长辈,王文胥怎么也得去请她。奈何这次王文胥非但没去请,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乔氏坐在王老夫人身旁,给她揉肩:“您看兄长他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才把您气得病一场,现下办喜事都不来吱个声。照这么下去,咱们在王家哪里还有立足之地?指不定明儿就要咱们留宿街头,就连您……”

    “行了!”王老夫人何尝不气,可她头顶上压着个王老太爷,他力挺王文胥,她实在无可奈何:“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教了你无数次,要收买人就得兑现承诺,否则人家怎么对你死心塌地!你看看这回,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乔氏瘪嘴道:“五十两也不少了,都怪那厮太贪心……”

    “既然不像拿,就甭说出口!我真要让你给气死!”

    乔氏赶忙去给王老夫人顺气:“您消消气,左右这回兄长没为难我们,下次我一定注意。”

    对这个乔氏,王老夫人也实在无法。都是定国公府出来的,又是老二媳妇,这打断骨头连着筋,还不只能照抚着。

    “下次?你要是想又下次,最好事先与我打个招呼。否则我不明不白的,怎么帮你?”

    “是,下回都听您的……”

    王祁贤纳妾这日,三娘也跟着忙了一天。流苏是她房里的人,卖身契又在她手里,她今儿当了一回长辈。

    不过,这个所谓的长辈也就是象征一下,负责给流苏收拾打整,待行过礼送到王祁贤的屋里去。

    因此,她与赵氏少不得要接触。可是赵氏对她不冷不热,也不表明态度,让三娘颇为难受。

    不过,她知晓赵氏的脾性,王祁贤那事是个坎儿,要过去还得下猛药。

    且先放在一旁,把现下的事情忙完再说。

    沈嬷嬷同三娘一起娶了嫁衣回来,入院子之前,她说道:“小姐就这么将卖身契还给了那丫头,还帮她攀上王家长子的高枝,也太便宜她了。”

    三娘却笑了笑:“你跟了我有些时候了吧?应该知道我不干没把握的事情,如若不是掌握了更有用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轻易让她走吗?”

    “这么说,小姐是抓到了她别的把柄?”

    “与其说是把柄,不如说是秘辛……”

    此时柳儿匆匆从夜阑居里跑了出来,高呼道:“五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呢?还不快些,以免耽误了吉时。”

    沈嬷嬷回应了她一声,从三娘手里接过红嫁衣:“我先过去帮忙,里头也没有您要忙的事情,您就先候着。”

    三娘点点头:“去吧……”

    闻言,沈嬷嬷赶了过去,留三娘在后头。

    府里都在忙,她不好意思到处晃荡,干脆到王祁莲那里去坐一坐。

    王祁莲正在屋里绣东西,见三娘来了,慌慌张张的把绣绷丢到一边儿去。

    三娘暗自发笑,不就是绣个东西,还遮遮掩掩的,肯定是给睿王殿下的。

    她洋装不知,小女儿家的心思,有的可以笑一笑,有的却最好装不知道,免得她恼羞成怒,况且三娘近日没有调侃人的心情。

    “你怎么来了?不用忙了么?”王祁莲问她。

    三娘摇头:“我笨手笨脚的,又没嫁过人,还是不去添乱了。”

    王祁莲跟她处了这么久,似乎看出她心情不好,便问:“你这是怎了?心事重重的,难不成……”

    “别乱想!”三娘知道她想说难不成是舍不得兄长娶别人:“我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是觉得活得太心烦,一天对付不完的事。”

    “你别吓唬我,说得跟看破红尘似的。你放心,只要父亲在,保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王祁莲出生尊贵,赵氏同王文胥又护着她,她哪里知道三娘的心累。

    不过三娘也不期望她现在能懂,王祁莲还小,等她到了年级,自然会懂。

    两人说了些家常话,打发时间,等那边妥了,她们一起去了三娘屋里。

    流苏就在三娘房中梳妆,等着人来接她去王祁贤那里。

第一百八十四章 等候(一更)() 
流苏本就是个清清秀秀的丫头,经过这么一打扮,更加明艳动人。三娘刚见着的时候,险些认不出来。

    “大小姐,五小姐……”见了三娘与王祁莲两人,流苏依旧恭恭敬敬的行礼。

    她是个知礼懂事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入了王家门,也只是个妾,跟婢女相比仅高了一阶。

    王祁莲与王祁贤自小感情好,王祁贤那点儿心思她知道,也理解王文胥硬要王祁贤纳流苏的苦衷。可她一想着自己的哥哥就要娶一个不喜爱的女子,心里膈应得慌。

    “行了,不必多礼。”王祁莲虽然不喜,可人家又没招她惹她,也只能面子上做得和善些。

    至于三娘,也就嗯了一声以示回应。她对流苏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顶多是个能派得上用场的女人罢了。

    “准备妥当了吗?”三娘问道。

    沈嬷嬷接话:“又不是多繁复的礼,费不了多少功夫,现下已经妥当了,就等着吉时到。”

    听了这话,流苏的手拽得紧紧的,眉头微微皱起,不太欢喜的模样。

    也不知沈嬷嬷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话粗略听来没什么问题,细细听才觉得伤人。

    言下之意是,流苏不过是个妾,根本无需重视。

    三娘想,沈嬷嬷提醒提醒她也好,免得往后得意忘形。

    “流苏,我这里没什么太贵重的物件儿,这副金镩玉兰的耳坠就当我给你的陪嫁,千万别嫌弃。”

    她好歹是三娘房里出去的人,不贴点儿东西总有些说不过去,便将这耳坠给了她。

    流苏接过那锦盒,感激道:“奴婢不嫌弃,如此贵重的首饰奴婢可从来没有过。”

    三娘冲她笑了笑了笑,没再客套下去。

    王祁莲见三娘给了东西,也跟着凑热闹:“不成,瑶生都给了,我也得给。”说着,她拔下头上那支卷云纹的金扇钗,递给流苏。

    流苏忙推拒:“不行不行,大小姐这钗子奴婢不能收。”

    她到不是真的不想收,王祁莲是王祁贤的亲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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