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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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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进了城。

    后来苏钦玉带着三娘他们又遇上了那帮人。由于那地方正好里城门不远,驻军就近从那里开始寻人,这阴差阳错的就碰上三娘他们。

    苏钦玉正准备跟那帮人交锋之时,城中驻军就从这个地方过来,他们也因此得救。

    三娘感叹:“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苏钦玉闻言,竟又笑了起来:“你还记不记得昏迷的时候同我说了什么?”

    三娘见他那副不怀好意的模样,不由一愣,难不成她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她心里打着鼓,面上不起半分涟漪:“就算说了什么,那也是糊涂话,做不得真……”

    苏钦玉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继续道:“你说你幼时以为人也能孵化鸡蛋,便偷偷寻了一个放在被窝里,结果一直没反应。你又以为孵化要大人才行,便将鸡蛋偷偷塞到你以娘被窝里,后来被你姨娘狠狠收拾了一顿……”

    三娘臊得慌,没想到她迷糊之际,竟同他说了这个。

    幼时确有此事,那是秋姨娘第一回打她,所以印象深刻。

    :“那是幼时无知罢了……”她打着哈哈道,赶忙寻了另外的话题:“对了,外头那帮人什么来头?”

    三娘问起这个,苏钦玉便没有再开她玩笑:“听王伯父说,那帮人是进来才出现在周边的,别处也不去,就独独守在外头,偶尔会派个人在成门前喊闹几次。不过,语言不通,所有闹不出什么结论来。”

    说起语言不通,三娘觉得是很大的障碍。

    就拿他们初次跟那帮人碰上说起,双方都没有要动手的准备,结果交流不善引起了误会,这才大打出手。

    “你说他们别处都不去,意思连溢南以外都没有他们的人?”

    “嗯,他们不远千里混入大邺,就只在这个地方聚集。”

    三娘想不明白了:“这真是怪哉,溢南城里有什么东西如此吸引他们的?”

    苏钦玉也摇摇头:“尚不知……”

第一百七十章 疑点(一更)() 
溢南城地势不高,属于南边为数不多的平坦之地,加上雨水充沛,盛产水稻、谷类,说它是小粮仓也不为过。

    但是,溢南也只有这么一个好处,根本不足以让南蛮子惦记。

    三娘知道,南蛮属地说是蛮荒之处,实则并非如此。那地方山清水秀,靠着一方水域也能养活许多人,根本不愁吃穿。

    照苏钦玉所说,那帮人偶尔会到城门前叫嚣,却不动手,难不成是有话要说?

    “那城内有派人去交涉过吗?兴许他们并无歹意。”

    苏钦玉沉思片刻:“我也这么觉得,听王伯父说,前几天他们派人交涉过,结果派去的五人就剩下三人回来,故而就没再遣人去过。”

    兵家规矩,两方交火不斩来使,如此一来就有些棘手了。

    “那回来的人有没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了,主要还是言语不通,双方交涉了半天没有结果,那帮人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动手了。”

    三娘听了,皱眉摇头:“不对,如果只是言语不通,也不至于起冲突。就好像咱们先前那般,是少漓先抬步上去引起误会,那些人才突然戒备。”

    苏钦玉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回来的那三人说了慌?”

    “也不好说,总之得去问问。”

    苏钦玉突然顿住脚:“那你跟我到牢里去看看,那三人都是府衙里的衙役,在牢里头当差。”

    三娘没反对,同他道:“那咱们把少漓带上,指不定能派上用场。”

    “鬼机灵丫头……”苏钦玉笑道,伸手磕了磕她的脑袋。

    三娘忙捂着被他敲了的前额:“男女有别,非礼勿行!”

    苏钦玉权当没听见,一边笑,一边摇着袖摆往前去了。

    待叫上少漓,他们三人便去了衙门大牢里。

    王文胥同溢南县令还忙着顾陆亦阳那边,想来也没功夫搭理他们。

    牢房外的衙役见他们过来都没拦着,对苏钦玉是点头哈腰一阵奉承,还亲自领他们进去。

    三娘瘪瘪嘴:“你仗着丞相大人的势,在外头享了多少福?”

    苏钦玉假意思索一番,回道:“忘了,反正是能用上就坚决不客气,谁叫那是我爹?”

    “不要脸……”

    牢房里阴暗潮湿,一进去颇为凉快,牢中衙役都各干各的事情,独独一人坐桌案边喝水,应该是牢里头管事的。

    带他们进去那衙役见了那人赶忙上去:“头儿,丞相大人家的公子来了,说要找前几天出去谈判的那三人。”

    牢头不如衙役好说话,偏头看了看三娘他们,连身都不起:“牢房重地,哪能说进就进,牢里头的又哪里是说见就见的?”

    那衙役有些为难了,人是他带进来的,总不能再轰出去吧?

    “头儿,您看,那可是丞相大人家的公子……”

    牢头依旧不买账:“你不也说了,那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又不是丞相大人,一个身无官职的平民,能随意带进来吗?”

    少漓瞧他这般,凑上前去,把那衙役拉开,到牢头耳边嘀咕了几句,手则在暗处给他塞银子:“您就行个方便,咱们只是找他们问几句话,没别的……”

    三娘猜那牢头不会收,这根本就不是银子的问题。方才苏钦玉同溢南县令到东厢来的时候,对苏钦玉恭恭敬敬,可见他也是卖苏钦玉面子的。

    如果说,这牢头不准他们进只是为了银子,那他真是找死。

    果然,那牢头一把推了回去,面带怒色:“你这厮实在过分!我本是秉公办事,你竟敢拿银子侮辱我!你们这些京城里来的官家人最为可恨,就知道仗势欺人。这大牢便是我的地盘,人就是我的人,即便是县老爷来了也不中用!”说着,他冲牢中众衙役喊道:“来人!将他们撵出去!”

    这人胆子大,也硬气,敢在他们跟前说这话,说明他也有这能耐。

    三娘暗下扯了扯苏钦玉的衣袖,同他道:“你上去……”

    苏钦玉想了想,信步上前去。

    少漓正火大,想要发作,苏钦玉将他拦着。

    “方才我这仆从多有得罪,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先替他给您道个歉。”说着,苏钦玉抱手躬身,给他行了个礼。

    少漓还有些不服气:“公子,您这是……”

    苏钦玉回头打断他的话:“到一边去。”

    少漓跟小孩似的,嘴一噘,回到三娘身边来了。

    苏钦玉继续与那牢头周旋:“他就是个孩子,不懂事……”

    那牢头见他这般恭顺,面上还客气了些:“嗯,你那仆从欠收拾,还是你知事。”

    见他松了语气,苏钦玉又笑着奉承了几句。

    牢头心情大好,拍了拍苏钦玉的肩头:“你这厮不错,不像其他权贵子弟狗眼看人低。说吧,找他们作甚?”

    苏钦玉便老老实实的把话说了。

    牢头皱眉思索半晌:“这好像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情……”

    苏钦玉忙道:“您看,那帮人堵住溢南城门,等于隔绝了溢南与外界的交流,长此以往,溢南城中的民众无法从城外农夫手里获取粮食,那可不就事大了吗?况且王大人奉旨来征粮,久不回京,皇上万一一怒之下……”

    牢头虽然觉得有理,却还是道:“那这与你们到底有何干系?”

    苏钦玉颇为头疼,继续解释:“怎么没关系?我们也要回京,不解决这件事情如何走?”他又回头指了指三娘:“还有王大人与他的闺女,都得困在这里。我等不光是为了将路打通,也是为溢南城的百姓着想……”

    他一番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牢头总算松了口:“那行,王大人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你这人吧,虽然滑头了些,也不讨人厌,权当帮你们一把!”

    苏钦玉见他肯松口,连忙道谢。

    牢头跟他客套一番,便将他们往牢深处带。

    那边有不少衙役守着各个牢房,牢头将他们带到中间歇息处,然后去找来那三个人。

    三娘一路观望,在来路的倒数第二间顿住。

    那里头关了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秃着脑袋,像是和尚。可三娘看了看他脚上的靴子,又觉得不对劲。

第一百七十一章 原由(二更)() 
他那双靴子上的纹路颇为奇怪,是一只带火的凤凰,还是暗金线攒的。

    还记得《山海经》中有记载,神农炎帝为火师,为南方之帝,其神曰祝融,信奉火焰鸾凤。

    三娘正入神之际,少漓喊她一声:“王小姐,这边来。”

    她应了一声,再看了看牢中这人,那人也抬头望着她。不知怎么的,三娘觉得他有话想说。

    少漓见她没动作,又唤了一声:“王小姐……”

    三娘又忙着回应一声,赶紧过去了。

    牢头已经将那三人找了来,见了苏钦玉他们,恭恭敬敬的行礼。

    苏钦玉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问他们:“先前你们到外头与那些人交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三人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人道:“咱们到了外头与那些人碰上之后,双方简单交涉,大伙儿都还比较友善。之后,他们便带咋们去见他们的头儿。本来还好好的,虽然都听不大懂意思,不过比划比划也能猜出几分来,后来不知哪里不对,他们的头儿突然就怒了,一帮人围了上来,我们只能逃,同行的另外两人也死了……”

    “说谎!”三娘驳道:“我们才从那帮人手里逃出来,想要全身而退何其困难?你们既然到了人家营地去,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脱身?”

    那三人显得有些紧张,方才说话那人又道:“冤枉,小的们真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逃出来的,绝无虚假。”

    苏钦玉问他们:“即是如此,那你们说说,那帮人的营地具体在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那三人哑口无言,半天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娘他们围着那一转饶了许久,哪有什么营地,况且那帮人分散较广,又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说明他们是怕太过张扬引来大邺军队进驻。

    如此,就算他们真有营地,那也会是乡间某处屋子,不会在这附近。

    那牢头也看出端倪来了,凶巴巴的朝他们吼:“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三人浑身抖了一抖,想来这牢头平日管得极严,他们挺惧怕他。

    但是,虚报实情那是重罪,他们心里有数,故而依旧不肯说实话。

    “头儿,我们……我们去的时候没注意路,所有记不清道那地方具体在哪里……”

    牢中衙役除了平时看管人犯,还会跟着一块儿审讯,故而对说谎之人观察细致。牢头见他们眼神飘忽不定,手脚无措的模样,便知他们是真的说了慌。

    “你们此时交待,我还能念在过往的情分上跟县令老爷求求情,若是再不说实话,休怪我不客气!”

    那三人被牢头凶神恶煞的模样唬住了,之地纸包不住火了,另一人松了口:“这事都怪小六,他平时脾气就冲,咱们也就算了,可那帮南蛮人岂会忍让?县令差咱们去的时候,他就心有不满,一路上又说又骂的,见了那帮人也不收敛。”

    这人一开口,另一人也跟着说了实话,他道:“就因为言语不通,小六就更加来气,指着那帮人乱骂,好在他们听不懂。可是他那神色看着不友善,那帮南蛮人就起了戒心,拔出剑来。小六脾气冲,也拔出剑在人家跟前比划,结果反被人杀了……”

    牢头听了,继续问:“除了小六,不是还死了一个么?他又是怎么死的?”

    他们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不怎么想说。

    三娘仔细观察了先前说话那人,他开口前总与另一人对视,眼神交流过多,很有问题。

    她顺着自己的感觉,猜疑道:“难不成,另一人是你们杀的?”

    他们三个听了这话,颇为吃惊,愣在那里不敢说话。

    牢头也大为震惊:“难道真是……”

    他们三个埋下头,一人道:“是……不过,那不能怪咱们,当衙役又不是当兵,哪有什么实战经验。小六一死,我们都赶紧跑,结果那帮人穷追不舍,我们又实在没有拖下去的力气。实在没办法……我们猜拳定生死,谁要是输了就得被弄伤丢在半道上,好给剩下的人争取时间,然后……”

    然后那个倒霉的衙役输了,就被他们三个弄伤丢下了。

    人心真是可怕,那人平时肯定没少跟这三人称兄道弟,谁知转眼间就成了冤死鬼。

    如此说来,派出去谈判的人,根本就没有谈出结果来,反而因为态度问题,激怒了那帮人。

    苏钦玉同那牢头道:“这三人交给你了,记得去同县老爷说说此事……”

    牢头连连道是:“待会儿我就去同县老爷说,还好你们有心再来盘查,否则真要坏事。”

    苏钦玉没说别的,这就准备走,因为他们没从这三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东西,留着看这三人受罚,也没有任何意义。

    牢头比他们来时态度好了不少,让人把那三个衙役收监之后,亲自送他们出去。

    走时,三娘又看了看先前那牢房里关押的人,问那牢头:“这人犯了什么事情被关进来的?”

    牢头看了看她指的地方,说道:“他啊!在街上同人生了口角,把人打伤了又赔不出银子,然后就被带进来了。本来想的是等他家人来找,结果半个月了,也没见人来。”

    三娘看着他那光秃秃的脑袋若有所思……

    出去之后,三娘问苏钦玉:“你觉得那个秃顶犯人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苏钦玉瞟眼看着她,道:“我听说南蛮王室早好几年就换了姓氏,从建国帝王伊始已经有四位皇帝出家,想来这一代也会如此……”

    他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溢南城外那帮人,估计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因为他们的王上被溢南府衙扣住了。

    估计牢中关押的那人来时带了仆从,他被抓之后,他的仆从就回去搬来救兵。

    如此一来,什么疑点都打通了。

    为什么那帮人只是在城门叫嚣而不进攻因为他们的王上在县衙牢房,他们怕王上出事。

    之所以堵住溢南城的出入口,是为了引起溢南城中的官员注意,好找人出面交涉。

    结果派去这五人不中用,事情没办成险些坏了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道别(一更)() 
好在这帮南蛮子极为看重他们的王上,即便被激怒,也还顾忌他的安危,并未大肆进攻。

    但是,狗急了会跳墙,如果再不解决,他们恐怕就要按耐不住了。

    “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吧,我毕竟是个男人,办事要比你方便。”

    三娘也赞同苏钦玉的话:“成,左右就算我想管,也不一定能插得上手。”

    苏钦玉倒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晚就把事情同王文胥说了。

    虽然王文胥不是隶属于溢南的官员,可他此时是溢南城中最大的官,溢南知县为他马首是瞻,苏钦玉先同他说也是尊重之意。

    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王文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非但没有想着放人,却将牢中那人拉出来审问。

    那人好歹为一国之君,王文胥该给他的礼遇,一样不少,就是不给他自由。

    王文胥心中所想一点不难猜,他知道大邺如今正是水深火热之际,如果此人心存歹意,又知道了朝廷往南征粮的事情,难保放他回去他不会乘人之危。

    之后,那人从牢中出来,被府衙里的人客客气气的伺候了几天,王文胥便让溢南县令专门设宴款待这位异国君王。

    他像个真和尚似的,每日辰时参禅打坐,入睡前亦要念上几段经文,佛珠缠在手腕上,为人也谦逊和蔼。

    府衙设宴之时,他正端坐在榻上入定。

    下人恭恭敬敬的敲门,将他请了出来,带到正厅去。

    等他到了,王文胥同他客套一番,又请他入座。

    原来,他当这和尚除了参禅礼佛,并不遵循清规戒律,他一样吃肉、喝酒,他也有后宫妃子。

    吃得差不多了,王文胥切入正题,问他为何会到大邺来。

    他不假思索道:“孤常听人说,大邺富饶,不管是商业还是农业都比咱们强。孤听了这么多年,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故而就过来看看。”

    王文胥听他一口汉话说得流利,有些好奇:“您既然会说咱们的话,为何要委屈自己在牢中待这么久?”

    他却笑:“我若是直接说出身份,还不知道有没有活着回去的命。”

    王文胥则同他一道笑了起来:“王上真会说笑……”

    总之,不管王文胥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王文胥想要的答案。

    其实这很正常,做贼的怎么可能告诉你他是贼?

    三娘觉得这人没说慌,如果只是为了探大邺的底,根本用不着他前往。即危险,又没效率,搞不好就会搭上性命。

    但是,他这下回去,大概能知道大邺的现状。只要他有心,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错过。

    据城门处的守兵来报,城外那帮人的行迹越来越可疑。近日也不到城门外叫嚣了,只是数里外的山林处,常有什么青烟散出,如同烽火号令一般。

    王文胥心知不能再拖,修书一封让人送去京城,结果第二日,去送信那人的尸首被摆在了城门外。

    这样做,等于是在宣战,可王文胥依旧在小利大益之间摇摆不定。

    溢南县令为一方父母官,当然是先替城中百姓着想,他觉得解决当务之急才是要紧事,便到王文胥跟前去提议。

    结果可想而知,他让王文胥轰了出来。

    也不是说王文胥太过迂腐,而是他想了这么多天没头绪给烦的,况且王文胥觉得就这么将人放了,没法同圣上交差。

    就在这进退两难之时,城门边又来了消息,那帮南蛮子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将溢南城围住了。

    现在,溢南城这一战打不打,全在于王文胥一句话。

    三娘对王文胥所遵从的忠义,实在不敢苟同,就算他们放了人,又能怎样?

    反正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大伙儿不说,谁能想到?即便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圣上也不见得就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的首要职务是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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