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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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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渐渐清晰,晚歌忽然睁开眼。对上的,是秦文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心头一顿,脑子里不断回忆起妙手村的一切。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自己滚落的瞬间。当时有什么东西在流失,她想不起来。但她清楚的记得,她想推开秦文声。
    依旧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她推了推他。秦文声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放柔声音:“晚歌,回到我身边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晚歌冷冷地笑了,时至今日,这种话实在是太晚也太没必要了。她皱皱眉头:“过去的事?过去有什么事,我不记得了。我也不认识你请让我离开!”
    秦文声依旧笑着,却将晚歌两手钳着:“不记得了吗?那我来帮你记起吧!”他说着,掀开被子欺身而下。他在晚歌脸上,吸允着她的味道。顺势而下,是脖子,锁骨。接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像一场噩梦,重复着一段属于过去的片段。
    那年梧桐小院,零碎的光影里,他为了江与儒差点要了她。如今这陌生的庭院里,花香萦绕,他为了景青山再次想要占有她。
    昨日今时,到底是不同了。
    那一年,她还是属于他。就算他真的要了她,她也不能怨他。可这一年,她清楚的知道她属于一个叫景青山的男人,她不能再被其他人染指。
    他脱下军装,宽厚的臂膀压着她无法动弹。她在他肩上用力咬着,直到嘴里泛起了血腥滋味。他愤怒地望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着:“秦文声你放开我!”
    秦文声侧目望了望自己肩膀上的牙龈,那里正在流血。
    他对着伤口冷笑一声,转向晚歌笑道:“怎么,这就想起我是谁了?”
    他翻身躺下,紧紧搂着晚歌面对着他。他放柔声音:“晚歌,你可是还在怨我当初把你抛下?可你知道吗?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我一想到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我就心如刀割。我发誓,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要回。现在,我如愿了,你回来了。也许是天意,你和他之间的联系,已经烟消云散了。”
    晚歌心头一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抚摸过自己的肚子,那里,除了疼痛,已经感觉不到那曾经微弱的生命。
    她惊慌地抓着秦文声:“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他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了?你说啊!他怎么了?”
    秦文声推开她:“晚歌,这就是天意!天意要我们重新开始,所有阻碍我们的东西,都会被斩断。包括这个,与景青山有关系的孩子。”
    眼里夺眶而出,她怎能接受这个实施。这一瞬间,她的生命像是失去了意义。她颓然闭上眼,只愿此刻化为尘埃才好。
    她的绝望之色,那么明显。秦文声的愤怒油然而生:“晚歌,忘掉过去,从新开始难道不好吗?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会为过去的恩怨再来阻止我们。”
    晚歌没有睁开眼,那段与他的过去,她实在不想也不愿意再去提起。她喃喃道:“秦文声,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吧!就像是说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和你之间,永远都回不去了。或许曾经我曾心动过,可终究输给现实。我现在心里,只爱着一个人,他叫景青山。”
    秦文声冷笑:“你爱他,可他呢?你就这么确信他对你就是那般至死不渝吗?你恨我当初抛下你,是应该的。我现在想尽量弥补,只需要你点个头,我将永远不再放开你的手。”
    晚歌没有说话,她不想再与他多说无谓。
    见晚歌不理会他,他冷道:“你知不知道,江北那边已经登报说你坠楼身亡。不用过多久,他将迎娶阎家的女儿。怎么样,你还是觉得那个景青山不是伪君子吗?”
    晚歌缓缓睁开眼,这个时候,不知哪来的一股倔强。她忽然那么相信,景青山不会对不起她的。秦文声支起身体,目光灼热地望着晚歌。似乎是热切地希望在晚歌脸上,看到一丝她失望的模样。
    晚歌侧过脸,避开秦文声那急切的目光。
    床头的桌上,静静躺着一只手枪。那是景青山送给她的枪,里面只有两发子弹。她曾笑言,若是他有负与她,那其中一颗子弹就留给他。
    可事情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她是否真的狠得下心扣动那扳机?
    她的内心排斥着,两行滚烫的热泪烫伤了脸庞。她似乎习惯了去抚摸自己的小腹,可如今那里平平坦坦,孩子已经没有了。
    被子里,秦文声忽然抓住她的手。翻身而上,用力撕开已经破掉了衣服,贴在她脸上有些魅惑的沙哑道:“你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给你!”
    晚歌一声尖叫,一翻身便被他用力拉回。手腕上已经被他抓红了一圈,她越是争扎,他越是大力。他到了疯狂的边境,她清楚地知道,两人肌肤触碰间,他生理反映已经忍到了极限。
    没有比这更绝望的,她想咬舌自尽,却被秦文声识破。他掰开她的嘴,用力的吸允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他解开皮带,小腹如获燃烧。她忍着慌张慢慢挪动,终于在他释放*之前,拿到了桌那把枪。
    枪口顶在他的胸前,晚歌紧紧握着扳机。秦文声停止一切,却不慌不忙,反而用力抓过晚歌的手将枪口猛地摁到自己的胸口上:“你想杀我?那来吧!只需要轻轻地一扣扳机一切都结束了。”
    晚歌的手一直很干净,杀人,她从来没有想过。景青山她下不了手,可秦文声她依旧下不了手。不是有什么舍不得,只是单纯下不了手,仅仅如此。
    她冷冷地对秦文声道:“放我走吧!不要逼我!”
    秦文声压下身子笑道:“若我一定要逼你呢?你是否真的能扣下这扳机?”他浅浅一笑,停在她脖子上的手,往下轻抚。
    晚歌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中,扣动了扳机。
    这一声枪声,惊动了将军府的天空。一群掠过的飞鸟迅速散去,只有窗前的花还在风中摇曳。花瓣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映红的白纱幔。
    滴滴落下,一点点温热。落在晚歌胸口,空气里不再是花香弥漫,而是充斥着血腥滋味。一滴滴溅到她的脸上,她的唇上,口腔里、鼻腔里、闭上眼睛的脑海里,只剩一片猩红的血。
    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缓缓抬起手。枪口还在发烫,她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第一百零二章 水阔鱼沉何处问

一只手拉住抢过了她手中的枪,只听啪的一声手枪被甩出很远。肌肤触碰,带着血液的黏稠,晚歌没敢睁开眼,一个声音低沉几乎贴在她耳旁道:“他就是这样教你开枪的吗?”
    晚歌缓缓张开眼睛,对上的是秦文声溅了血滴的脸,还有他那满头大汗。心口上方的肩上,一片血肉模糊,炙热的鲜血还在一滴滴落到她的胸口上。
    砰了一声,门被踹开。一群带着枪的士兵冲了进来。那瞬间,秦文声俯下身将晚歌紧紧覆在自己身下。拉过的被子,斜斜盖着,只露出秦文声的半个背。
    见此状况,扛着枪的士兵都面面相觑。秦文声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为首的侍卫长收起枪敬礼道:“将军,刚才的枪声……您没事吧!”
    秦文声脸上抽搐了一下,疼痛让他有些支持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晚歌身上。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秦文声冷汗涔涔,也落在了晚歌身上。
    侍卫长似乎还是觉察到秦文声有些异常,担心他是被人胁迫,所以犹豫着要不要再向前。一个声音横插大笑了他的念头:“你们都退下吧!将军只是试试刚购入的新枪,没什么事不要大惊小怪,都出去吧!”
    “是,夫人!”士兵都退下后,门口的女人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而入。
    雍容大方,依旧还是那张美丽的脸。只不过失去了往日的朝气,如今显得十分成熟。这女人,是白婉心。
    “文声,我去叫大夫。需不需要我给你收拾一下?”白婉心依旧是那般蕙质兰心,以她的聪明又怎么能不知道晚歌已经被他待会了云州,带回了将军府。刚才那一声枪声,她心头一顿,直觉告诉她,那一定是晚歌开了枪。
    秦文声闷哼一声,翻过身甩下了床。白婉心匆忙过去扶过他,他却只是淡淡道:“去给她换一身衣服,好生照顾着不能有一丝差错!记住,我绝对不允许她死!”
    白婉心瞟了一眼床上的晚歌,看两人这般狼狈的模样,前因后果已经不用多推敲了。
    秦文声被送去医院,临走前还不忘收走了那把手枪。晚歌闭上眼不去看,心里是一片死灰。白婉心找了一套衣服给晚歌,看她浑身是伤又是血,于是亲自给她放了水:“小晚妹妹,姐姐给你放好了水,我给你洗洗吧!”
    晚歌转头看她:“不用了,我自己洗就是了。”
    白婉心轻叹一声:“小晚妹妹,曾经我们是很要好的姐们不是吗?你不愿意走进这牢笼,那你就不是与我共侍一夫的妹妹。你只是一个年幼于我的妹妹,我们曾经一起长大。你心里苦,可以跟我说说。你若想哭,我也可以陪你。”
    晚歌垂下头:“不必了,你是他的妻子,我并不想为难你。你放心,只要他不乱来,我不会寻短见。我不会让你难做,你出去吧!”
    她还见到景青山,至少再见到他一面,哪怕就一面。有句话想问问他,他曾经说的都可算真?
    白婉心看了她很久,终于点头道:“你一直都很明白你自己要的是什么,你敢想,也敢做,你比我勇敢多了。我会劝劝他的,你千万保重自己。想着你爱的那个人,也许时间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白婉心合上门,浴室里只剩下泡着玫瑰冒着氤氲热气的浴缸。
    温热的水洗去那鲜红的血液,可她闻不到玫瑰的花香,只觉得自己身上依旧是一股血腥。靠在浴缸里知道水冷掉。
    浴室里的镜子,映照着她身上被秦文声掐出来的痕迹。好不容易才凸显的肚子,又回到以前的平坦。
    那里曾经有着一个孩子,是她与景青山的孩子。
    她颓然坐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孩子没了。然风,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没了……”
    她越哭越大声,透过浴室的门,白婉心站在门外并不敢真的走远。听到晚歌的哭声,她反而放心了下来。
    白婉心也没有去打扰她,只是任由她哭着。过了良久,晚歌的哭声成了哽咽,她才敲门:“小晚妹妹,你怎洗好了吗?别洗太久了,小心着凉。”
    晚歌擦去眼泪开了门,对白婉心微微一笑:“谢谢!”
    白婉心会心一笑,拉过她的手:“小晚,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其实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但又怕你讨厌我,我也不敢太靠近。从小我就特别羡慕你,你一定不知道吧!”
    白婉心扶她回房躺下,又端来了一碗猪杂汤:“快把这猪杂汤喝了吧!小产的身子一定要调理好,不然以后可不得了!这汤闻着特别香,可是不放盐,所以你要适应一下。小产的女人在调理的期间,最好是不要吃盐。如果你实在难以下咽,我们可以循循渐进。先放一点点盐,等你口味淡了点,我们在不吃盐,怎么样?”
    白婉心并没有骗她,小产的女人确实是需要少盐的,最好就是不吃盐。
    晚歌接过汤碗,对白婉心微微一笑,一仰头就把那碗没有盐的汤喝光了。当初被禁锢在妙手村的时候,苦口的汤药她已经喝得麻木了,更何况这飘着香气的猪杂汤。
    晚歌放下碗淡淡道:“婉心姐,你怎么知道我小产了?对了,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你……你有没有……没什么。”她本是想问景青山的消息,可关于他的事,似乎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她都会心存疑虑。
    白婉心有些触动,晚歌唤她婉心姐,这感觉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年幼时光。她喜欢跟在江与儒身后,而江与儒却总跟在晚歌身后。
    没想到时光之后,她们三人,谁都没法再跟在谁的身后了。
    “他把你带回来的那天,我刚好准备带着禹航回娘家。哦,对了,禹航是我儿子。那天早上,我临走前才想起落了东西,匆匆跑回去拿的时候,在楼上看到了他抱着满身是血的你上了救护车。你知道吗?我也小产过,就是匆匆撤出云州的那年。所以看到你当时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小产了。”
    白婉心说她也小产过,晚歌迅速地在脑海里翻阅过去。秦文声弃她那日,便是扶着一脸苍白的白婉心上了车。原来那时,她已经怀孕了。难怪秦宗有了孙子,便如此放弃晚歌,任她一届弱女子处在枪零弹雨里。
    “他把你安排住在这将军府的后院,可算是用心了。这里没有闲杂人等能进来,很清静,就连我也只进来过两次。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他也守着你守着你整整一个月。也因为如此,战场上失利。一场拉锯已久的战争,终于还是让江北的军队赢了。你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高兴?”
    晚歌没有说话,脑子里只剩下景青山打仗胜的消息。
    他打了胜仗,是不是就代表他已经回到了江北?他回到了江北是不是就相信了她'死亡'的消息呢?一切的一切,悬而未决。晚歌的心如同澎湃的大海,所有思绪不断翻涌。
    白婉心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他会来救我,一定会的。”她嘴上十分笃定,可心底却总是不由自己产生疑虑。
    古岚,那个让她生出好感的女子,难得会成为她命中的一劫吗?
    白婉心笑得很勉强:“也许吧!但愿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不说这些了,今天受了惊吓,该好好休息了。你放心吧,我会跟文声好好说说,你现在的身体绝对碰不得,你先放宽心好好修养吧!”
    晚歌明白白婉心的意思,自己刚小产过的身体哪里能行房事。白婉心是想,秦文声对晚歌到底是有情的,又怎么能真的舍得她受伤。
    晚歌并不这样想,但也无谓解释给白婉心。她微微一笑:“多谢!我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也包括你,婉心姐。”
    白婉心正欲离去,忽然停住了脚步。晚歌这话的意思,太耐人寻味。也许她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可那都不重要,毕竟她不是晚歌。她没有晚歌那种勇气,所以她一早就失去了修成正果的可能。
    她的爱情,只藏在心里,藏在过去……
    她没有回应,只是淡淡一笑,轻轻离去。
    夜幕下,月光盈盈透窗,窗前夹竹桃微微摆动。
    白色的纱幔飘荡,雕花的大床上,晚歌静静地熟睡着。她不知道,白婉心在那碗猪杂汤里加了些安眠的东西,所以本该是思绪万千的她,却睡着了。
    白婉心并非恶意,她知道晚歌会睡不安稳。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若是再不好好修养,恐怕以后会留下病根。
    床边,一个人影立在那里。
    吱呀一声,风晃动了窗户,月光斜斜打在他的脸上。那张俊朗的脸,有些苍白,有些疲惫。他望着熟睡的晚歌,很久很久不曾动过。
    晚歌轻轻一翻身,喃喃呓语,他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有一个名字入耳真切。
    然风,又是然风。
    然风是景青山的表字,他是知道了。他在月光下苦笑了一声:“晚歌,你就真的那么爱他吗?”

  ☆、第一百零三章 朝云不改旧时颜

江北,城郊外。
    磅礴的大雨里腾起雾濛濛,一座墓园隐逸在青山翠绿间。
    雨水冲刷过的树叶绿油油得发亮,一处新坟前,围着一群士兵。雨水随着墓碑落下,滑过墓碑之上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笑的十分温婉,让人忍不住觉得舒服,即使是贴在墓碑上。
    那张笑脸,是晚歌。景青山站在墓碑前停驻了好半天,雨水顺着他的帽檐不断往下滴落,而他依旧只是望着墓碑一动不动。
    站在他身后的一群士兵,有拿铁锹的、有拿拿锄头的,都在雨里等待这景青山的发号施令。可景青山只是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沉默了很久一直都没有说话。士兵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吭声,更不敢催促。
    轰隆隆,闪电伴着雷鸣惊响墓园的上空。此刻的雨,下得更大了。沈副官接到景夫人的电话,立马就赶往了墓园。他知道景青山想做什么,怕自己拦不住他,便拉上了古岚一起。
    墓园脚下,远远可以看到山上的景青山。古岚无奈地叹了一声:“沈叔,你说实话,晚歌并没有死对不对?”
    沈副官也抬头网上去,景青山的背影终于有了景江天的影子。沈副官垂首:“她已经死了。”说完,掐熄手中的香烟,冒着大雨走上山去。
    景青山身后的一群人见到沈副官来了,都是一种得救的模样,然而沈副官并不如他们这般乐观。他走过去拍拍景青山的肩膀:“这是一场意外,你又何必为此责怪夫人呢?你知道她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你的怒气。”
    就在前不久,所有人都以为景青山要输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忽然集中的火力,似乎是不要命了一。他愣是在死局里,冲开了一条血路。
    只有沈副官知道,那是他的怒气。冲冠一怒为红颜,景青山也不能免俗。
    景青山淡淡一笑:“那晚歌呢?她又承受得住这些吗?沈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想要的答案,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出来!又或许,我现在要找的这个答案,沈叔可以回答我。”
    沈副官沉默,景青山冷冷一笑。他一抬手喊到:“给我挖!”
    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都涌了过去。沈副官轻轻闭上眼,心里默默叹道,夫人,您终究是低谷了少帅对她的感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不光是对敌人,也对爱人。
    古岚爬到山上时,沉默地站在景青山身后好一会才道:“当初永翰走的时候,我大概也如你这般心情。可是我终究也熬过来了不是,我希望你也是如此,相信晚歌也是希望你如此。”
    景青山转过头坚定道:“晚歌没有死!”
    坟墓越挖越下,一直都没有碰到棺木。此处墓园,主要以土葬为多。国人的思想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火葬。灰飞烟灭,挫骨扬灰这都是一种死后的残酷惩罚。
    不知道谁的铁锹发出了一声响,有人喊到:“挖到棺木了,大家小心点。”
    景青山的心,如上弦的满弓,绷得紧紧的。
    棺木出了土,有士兵已经在撬了。沈副官自知瞒不住,无奈地摇头叹气:“不用撬了,少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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