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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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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温温的,池塘里偶有鱼跃出。晚歌拿着书觉得眼睛痛,景青菱便给她念着。这中天气念着念着就让人困倦。她念书的声音渐渐小去,两人竟不自不觉中,渐渐睡去。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的记忆里,景青山似乎已经走了很久很久。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落下,零零碎碎的洒在晚歌脸上。她浅浅而眠,拥着关于他的记忆,在不知梦中愁几许。
    刘婶轻声唤了她几声,她没有回答,只是动了动。刘婶怕她们着凉,便回房那了毛毯给她们盖上。
    毯子刚盖上,晚歌便哼哼了两声醒了过来。伸个懒腰问道:“刘婶,什么时辰了?好困啊!”
    刘婶答道:“十二点多了。午饭已经快好了,吃过午饭再去睡吧!”
    晚歌摇摇头道:“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困。浑身没劲,懒洋洋的就想睡觉。刘婶我不想吃饭了,我先去睡一会。”晚歌说着,哈欠连连。
    刘婶笑道:“这孕妇嗜睡是很正常的事,何况这种天气。不冷不热刚刚好,最是适合睡个回笼觉不过了。不过就算再困,也得先吃饭。就等一会,饭菜马上就好了。”
    刘婶匆匆忙忙跑回了屋里,大声地交待着这两个小丫头赶紧烧火干活。人都回了屋里忙去,景青菱缓缓睁开眼睛。
    “大嫂,要不现在就走吧!趁着现在她们忙着。”景青菱什么都没有带,只是把晚歌那把手枪塞给晚歌。
    晚歌想了想,摇摇头:“再等等!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景青菱点点头,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这是白曼陀罗,可入药。所以妙手村的有些人家有种植。这东西,对医家来说是药,对于江湖的小人来说也是药。
    景青菱小时候喜欢混迹,对于这东西她更喜欢叫它另外一个名字,迷香。早在来到妙手村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有人家屋前种植。这季节也恰到好处,曼陀罗正开花得十分茂盛。顺手牵羊摘了一些,对于她来说倒是信手捏来。
    到夜里她才能拿出来研磨晾晒,就等着这一天能派上用场。
    “我这就去放药,放茶水里比较保险。”景青菱起身正欲走,又觉得不妥,“万一她们不喝水,那岂不是白费了。不行,一定要成功,就只能放进菜里面了。”
    晚歌扑哧一笑:“你待会就说拉肚子先躲开,我就吃点白饭就说不舒服要去睡觉。等她们倒下了,我们立马就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副官留下的钱,刘婶都藏在她的床板底下。不管去哪,没钱傍身总是走不远的。”
    景青菱点点头朝屋里走远,晚歌轻轻闭上眼,现在是自己早不复当年模样。
    “少夫人,过来吃饭了!”刘婶端着菜盘对晚歌喊到。景青菱站在刘婶身后,背着她对晚歌眨了眨眼睛。
    晚歌刚坐下,景青菱捂着肚子道:“哎呀,我肚子好痛,我先去那个一下。”
    刘婶皱起眉头蹬了她一眼,十分嫌弃地摆摆手:“快去!快去!饭桌上说这个,真是个死丫头!少夫人吃饭吧!”
    晚歌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大家一起吃饭吧!”
    看晚歌拿着饭碗只吃白饭不夹菜,刘婶放下饭碗问道:“少夫人,是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晚歌房放下碗筷:“不是,只是我今天特别想吃酸的。看这菜,没什么胃口。刘婶,不如今晚的晚饭,就去村里的人家看看有没有自家做的酸菜酸笋什么的。我现在特别想吃那些,看这桌荤菜,实在是吃不下。好困,我先去躺躺,你们吃吧!”
    刘婶想叫回晚歌,可她回房往床上一躺就不理会刘婶说什么了。刘婶只好对着她的后背说:“那今晚的晚饭我会弄早一些。”
    景青菱站在门外,看着刘婶她们吃着饭菜,默默倒数着数字。
    咚了一声,刘婶倒下。紧跟着安宁也应声倒下,只有安心一脸惊慌地摇着安宁。她是哑巴,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着晕倒的姐姐。
    安心吃得很少,药效发作得也慢。景青菱等不了了,就一个小丫头她确信应付得了。
    “安心,她们是怎么了?”景青菱跑进屋问到,安心挥舞着手对她吱吱唔唔。
    景青菱绕到她身后,趁她不备,扬手欲打晕她。就在手要落下的瞬间,安心反手一抓,反将景青菱胳膊扭了过来。
    谁也没想到,安心安宁这样两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竟然是个练家。这一手擒拿手使得是行云流水,景青菱根本来不及反映已经被她死死扣住。
    “安心,你干嘛?还不快放开我!”景青菱叫着,安心依旧摁着她。安心摇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那景青菱怎么办。
    砰的一声,紧摁住景青菱的手松开了。景青菱回头望去,晚歌靠在墙角逼着眼。安心倒在地上,还有一些碎瓷片。
    探了探安心的鼻息,只是晕倒并无大碍:“别怕别怕,没事,只是打晕了!你自己看看,她没事的!药剂我放了很少,她们很快就会醒来的,我们快走吧!”
    刘婶床底确实藏了一叠纸币,晚歌抽了一半放回原处。跟着景青菱换了一身村姑的打扮,匆匆走了出去。
    ————
    妙手村方圆十里都种有杏树,杏花漫天,两人行色匆匆地奔于杏花林中。不知不觉本是大好的天气,忽然阴沉了下来。没过多久,竟然淅淅沥沥的下去了小雨。
    杏花微雨湿轻绡,那一颗颗水珠滴滴落在她的发梢。伴着杏花幽幽的淡香,与她一起飘远。
    她们只顾向前奔去,不曾回头,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里,几个身手矫捷的人悄无声息的追了上来。
    只听杏林哗的一声响,一个身着短衫的人横在了两人的前面。两人一惊,隔着三米远的距离,那人对她们颔首道:“少夫人,您还是回去吧!”
    原来沈副官早就留了一手,不仅安插了有功底的小丫鬟,还安排了人守在她们周围。然而她们,竟然丝毫不知。到底是她们嫩了点,也到底是沈副官老谋深算了些。
    晚歌说,她听天由命。逃不走,也许这就是命。她闭上眼,不知道还能怎么去争扎。
    景青菱看晚歌一副认命的样子,心一横,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她拿着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要么放我们走,要么就死在你们面前!”
    那人的面色丝毫不见松动,在下一秒,身后便有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击晕了景青菱。那身手,觉得是经过专业训练而来。快狠准,丝毫没有犹豫。
    晚歌怒对着那人道:“我回去便是,干嘛要伤她!”
    那人还来不及回答,只听一声枪声,三米外的那人缓缓倒下。
    杏花微雨里,朦胧起雾,远远露出一个人影。他高举的枪,缓缓放下。一身西装就如当年红墙初见,当初是错,如今依旧是错。他走向前,那模样即熟悉又陌生。
    依旧是年轻的面孔,却染了沧海桑田。他停在晚歌面前,轻声道:“晚歌,好久不见。”

  ☆、第一百章 无情一去云中雁

西装笔挺,眉目微蹙,不是秦文声还能是谁?
    再见,恍然已是隔世。
    晚歌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做了个下意识的动作。跑,没有任何方向,只想跑。她已经学会去遗忘关于过去的一切,包括这个曾经的丈夫。可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面前,为什么又要去揭开那伤口,让它血淋淋?
    若这都不是真的该多好,她只想回到青石巷,做回那个做好饭菜等待景青山的慕晚歌。
    可这个从杏花微雨里走出来的人不是她盼望的景青山,而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秦文声。
    跑!意识里的声音不断告诉自己快点跑。她侧身跑开,没有方向,也看不清前路。雨雾濛濛,杏花片片落下。朦了眼睛,丝毫看不见前路的危险。
    雨水打湿的泥土,春后勃然蓬发青苔,每一步都滑得让人停不住脚。秦文声追过去想拉住她,刚抓住她的衣角,就被她甩开。
    那这一大片杏花林里,高高低低有着衔接的边缘。晚歌甩开秦文声的瞬间,一股推力将自己推向杏林的边缘。她尖叫一声,本能地想抓住杏树枝,却没有能够抓紧。
    这不是一片平平整整的杏林,这一面的边缘,正好是一处比较高的落差。晚歌滑落下去,一直滚了好几圈才落了地,头刚好撞到一颗杏树根上。
    疼,她只感到疼,疼得快失去意识。朦朦胧胧之间,她看到秦文声冲了下来。他拼命地叫着晚歌,晚歌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只感到疼。还有光,一束炙热的白光。似乎是灵魂要抽离身体一般,她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轻,就要飘了起来。
    闭上眼,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最后的意识,是认为自己死了。
    片片杏花落下,覆在她的脸上。雨水湿了脸,冷冷中,却滑落两行热泪。有什么温热在流动,有什么似乎在离她而去。
    秦文声抱起她,转身的瞬间,一枚泛着金光的纪念章,落在一滩鲜红的血液里……
    ————
    江北,帅府。
    砰了一声,花瓶碎了一地。景夫人勃然大怒,摔完一个又一个。她指着沈副官又骂道:“亏你还是老爷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老爷不在了,你就是这么办事的?连个身怀六甲的女人都看不住,你是怎么穿上这一身军装的!”
    沈副官神色依旧不变,甚至语气都不曾改变:“夫人,我派了十二个人守在妙手村里,可他们没有一个活了下来。对方拿的是枪,却没有穿军装。就连妙手村的村民,也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此事是属下失职,不过此事还有蹊跷。”
    景夫人望着他:“蹊跷?此话怎讲?”
    沈副官向前道:“夫人,送少夫人去杏林镇,是我们临时决定的。而少夫人去到那里后,一切行踪都极其保密,我还特意交待过刘婶,要断掉少夫人与外界的一切事物。少夫人绝对不可能和外界接收和传递消息。可这帮人是如何得知少夫人的?除了我们可还有其他人知道少夫人被送去了杏林镇?”
    景夫人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是我给别人传递了消息,让人劫了她好来威胁自己儿子?”
    沈副官低下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此事有疑点。如今最关键的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带走少夫人的是谁。看他们下手的枪法看,绝对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或者杀手。如今江北方面已经登报发布少夫人死亡的消息,相信不久一定会传到少帅的耳朵里。不知夫人,有何打算?”
    景夫人坐下,闭上眼睛:“我不只宣布了她死亡,还给她出了殡,安了坆。只要她不好端端的冒出来,一切都成了盖棺论。我就不相信,青山还会去掘了她的坆不可。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赶快找晚歌的下落!如果不能救出她,那就只能……杀了她!我绝对不允许她成为我儿子的绊脚石!”
    沈副官皱起眉头,景夫人的状态不太好,似乎又临近发病的边缘。
    张妈端着药碗进来,递到景夫人面前:“夫人,该吃药了。”
    景夫人瞥了一眼黑乎乎的汤药,忽然用力一甩,药碗甩了出去落在地上溅了一地:“吃什么药?你们是想害我!我是不会喝这东西的,你们就是想毒死我!青山,青山你在哪?快点把她们都给杀了,她们想害妈妈!”
    张妈一脸惊恐地望向沈副官,沈副官一个箭步向前打晕了景夫人。他一手拖着景夫人,一边又转头对张妈道:“快打电话叫医生!”
    沈副官一身疲惫地离开帅府,刚回到自己家中,就下属来报:“这颗徽章,是另一片杏林寻到了。在高低落差间,我们发现了一个人的脚印,还有一处滑落的碾痕。据我们推测,应该是有人从高处的杏林滚下坡去,后来有人下去救走。哦对了,这枚徽章就在一滩血迹里发现的。”
    沈副官的心一沉:“血迹?”他隐隐已经看到了当时事发的情形。指尖轻描过纪念章上的浮雕,那个九叠篆的景字,依旧是那么清晰。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年景江天亲手将它别在景青山的胸口。而送晚歌去妙手村的时候,他看见她紧紧将这枚纪念章握着手心。
    她如此宝贝这枚纪念章,如今却掉了,那么她一定是出事了。那滩血迹,如果真的是她的,那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凶多吉少。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只有一个人的脚印?他手下的十二个人没有一个活口,可见对方的人绝对不比他的人少,可见过陌生人来的村民却只道见过两三个。莫非他们是分批进入妙手村的?又或者是从不同的方向进入?
    心思如此缜密,不留一点线索,这人到底是谁?
    “继续搜索,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记住,这事要暂时保密,就是景夫人,也不先不要提起。”若是晚歌的孩子没了,景夫人对这个儿媳妇可怕不会留下一丝情面。
    夜已深,沈副官辗转依旧难眠。烦躁地起了身,抽了根烟,驱车去了停尸房。
    守卫的士兵见他疑惑道:“沈副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跑这里来?”
    沈副官不耐烦道:“带我去见见我那十二位弟兄的尸体。”
    十二具尸体摆开,他仔仔细细看过每具尸体,终于察觉有个不同的地方。
    这十二个人里面,为首的是一个叫甄朗的队长,只有打中他的那枚子弹不同。他拿起对着灯光仔仔细细看了又看,忽然想到什么,匆匆离开了停尸房。
    沈副官手中两颗子弹,又尖又细,型号大小一模一样。
    这两枚子弹,一枚是甄朗身上取下来的,一枚是从景青山身上取下来的。上次雪夜去带着晚歌一起去了前线,才知景青山中了枪。景钱青山对那颗子弹一直耿耿于怀,他几次询问后才知道这颗子弹是那如今风头正盛的秦文声给他的。关于秦文声,他早就听说过了。当初景青山带晚歌回江北的时候,景江天便对晚歌的背景做了一番调查。
    景青山从前线回来后,便把那颗子弹摆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如今两颗一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这种子弹在国内不多见,只专属配置于一款德国造的手枪。景青山跟他提起过,所以一看到这颗子弹,他立马想到了景青山桌上那颗。
    秦文声,竟然是秦文声。没有比这更麻烦的了,这下变得很棘手。
    沈副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为今之计,只有先派人混到那边打探消息了。若是能不动声色救回晚歌最好,若是不能,恐怕就真的只能由他去做那个侩子手了……
    ————
    战地的指挥所里,晚歌‘死亡’的消息,终于还是传到了景青山的耳朵里。
    那瞬间,耳鸣充斥着他所有的思绪。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他怎么能相信,晚歌死了。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等他回去的人,死了?
    景青山绝对不相信,景夫人是高估了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就算晚歌真的入了坆下了土,如果不让他见到尸体,他是觉得不会相信晚歌死了。
    一瞬间的清明,他狠狠地回过神。抓着电话的手泛白,那力道似乎要捻碎听筒。
    忽然一声爆破,指挥所的地面似乎都在抖动。头顶上的煤油灯晃动,屋顶散落的黄土飞舞迷了眼睛。
    他再扬起头,眼底是一片血红的杀伐之气。有着千军万马的奔腾之气,带着杀伐决绝的狠戾,他大声冲门口的人叫道:“通知所有将领过来开会,告诉他们,我要亲自冲锋!三日之内,不成功便成人!”
    一声声炮火,炸开尘埃满天。景青山的脸上是尘埃满面。他紧紧握住手枪,喃喃道:“晚歌,我会守信,所以你也必须守信。好好等着,等着我回来!”
    战地的天空一片晴朗,不知何处飘来一朵杏花。
    飘过了硝烟炮火,飘过了漫天尘埃,终于落到他的面前。他俯身拾起,微微一笑:“晚歌,我很快就回来。”

  ☆、第一百零一章 春风不负东君信

云州,将军府。
    一场阴雨天过后,天空终于恢复了纯净也忧郁的蓝色。春天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不知不觉夏天已经悄悄来临。云州风光正好,绿树成荫,姹紫嫣红开遍。庭院里杨柳青青,枝头有黄鹂鸣叫。
    空气中的温度,在正午逐渐升高,一股青草曝晒在阳光中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之中。忽然,一阵风吹来,吹下落花一地,吹开了一扇虚掩的窗。
    隔着白色的纱幔,一张西式的铁艺雕花床上,一个面容苍白身形单薄的人没有生气地躺在上面。削瘦的脸庞,双目紧闭,放佛她已经死去。
    风,透窗而入。吹动纱幔,吹动她的头发。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来。
    风止,纱幔也静止了。那人放轻脚步,掀开纱幔,一身军装的他在一片白色的房间里里显得十分耀眼。他坐在床边,静默地望着床上的人不语。过了良久,又窗外又传来一阵清风,夹杂着一股微微的花香之气。
    花香沁人心脾,那沉睡的人毫无知觉。坐在床边的人,闻着这空气中传来的花香,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他闭着眼,尝着她的味道,似乎一如往昔。那唇,依旧柔软,却一想到那里曾经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尝过,他的力道忽然变重了。
    那已经不是吻,而是一个掠夺般惩罚。
    窗边一株夹竹桃,一簇簇绯红开的正好。有花瓣被风吹入窗里,落在了她的发梢上。
    他自顾掠夺他的过去,没注意到她的睫毛动了几下。
    她在恍恍惚惚中,只看到一身军装。而自己的嘴唇上,正被他肆掠般的交缠着。她想开口说话,结果一张嘴,他的舌头顺势而入。
    这般狂热地占有,她感觉很陌生。她推了推他,他停了下来。她依旧看不清他的模样,眼皮像是颤抖般的闪烁,只是一身军绿色的军装,让她试探般地叫出一个名字:“然风,然风。”
    床边的人呵呵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甚至在他那俊朗的面容上,都显得十分冰冷。他捏着她的下巴笑道:“慕晚歌,一女侍二夫,这就是你慕家教出来的大家闺秀吗?”
    晚歌听不真切,她微微摇头,似乎是意识里告诉自己那不是她的然风。
    秦文声俯身在她耳边笑道:“晚歌,你记住,我秦文声才是你慕晚歌的丈夫!我从来没有休过你,所以你活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整个六水镇都知道你慕家大小姐是我的女人,他景青山敢让他江北的人都知道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吗?他敢吗?”
    意识渐渐清晰,晚歌忽然睁开眼。对上的,是秦文声那张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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