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天戈也站起来,眼睛红红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看,电话是尤砃打来的。他没有接,放回口袋里。和叶小舸之间已经了结,从此以后,永不再见。
马师傅看到小舸出来,迎上去。小舸拍拍心口:“我都快紧张死了,那个神经病一直抱着我哭。马师傅,这事儿请你千万保密,甭跟樵樵说,跟他说他又得炸毛。”马师傅玩味的一笑:“行,只要你好好地,我不跟他说。”小舸这姑娘随和,马师傅很是喜欢她。
就这样,任天戈和尤砃一起作为维和部队工作人员派驻利比里亚,之后再也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叶小舸没想到,任天戈会这么坚决,更没想到,尤砃竟会追随他而去。可能爱情这回事,不是当事人真的很难想明白,就像她怎么也不明白,程煜为什么一直不离婚,就这样把三个人都陷在婚姻的漩涡里。
从叶小美那里得知,上次他们能顺利把自己救出来是亏了沈阡陌,叶小舸心里还是蛮感触的。因为她知道沈阡陌不喜欢她,可正因为这样,她才更觉得感激。
为了答谢沈阡陌的相救之恩,叶小舸找了个机会把她和程煜一起约出来吃饭。沈阡陌起先不想去,架不住程煜反复相劝。程煜并不是很清楚沈阡陌跟周樵樵的过去,她只是觉得沈阡陌不该那么不合群,多出来走动走动,和朋友聚聚没坏处。
这是三个人第二次一起吃饭,气氛明显比上回冷了一点,叶小舸跟沈阡陌道谢,沈阡陌也只是淡淡的点头,没什么表情。之前周樵樵无缘无故怀疑她背后对叶小舸的车做手脚,着实让她心寒不已。
叶小舸见她冷淡,也就不上赶着,不管怎么说,人家对她有恩,谢也谢过了,领不领情那是人家的事,她的心尽到了,自己也就安了心。
从餐厅出来,程煜去停车场开车,沈阡陌搭她的车,从停车场出来看到叶小舸站在路边,像是在等什么人来接她。程煜告诉沈阡陌,叶小舸上回差点出了意外,那以后周樵樵就不让她自己开车了,专门找了辆车接送她上下班和外出。
“周樵樵对小舸,真是没的说。”要说程煜最羡慕谁,那就是叶小舸。叶小舸不光有周樵樵护着,还有叶小美。
叶小美跟叶小舸之间那点微妙的感情,程煜和周樵樵一样,看在眼里,不时也拿出来开开玩笑。他们都知道,他俩没什么,可没什么归没什么,他俩好成那样,比亲兄妹感情还深得多,还不作兴让人家开开玩笑?程煜平常没少拿这事抻的叶小美。
手机响了,程煜接了一个电话,随口告诉沈阡陌:“你哥说他晚上有饭局,不回家吃饭了。其实啊,他哪天回家吃饭那才叫稀罕事儿呢。”“嫂子,你跟我哥又何必总这么拖着。”沈阡陌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手指点点。
这话有点突兀,程煜回脸看她,试探的问:“是不是你哥跟你说什么了?”“我哥是没说,可我瞅着你们这日子过得也挺没劲的。”沈阡陌有一说一,并不拿话虚应。
程煜和钱翊,他俩谁也别说谁,都在外头有人,而且是人尽皆知的事。程煜叹口气:“怎么过不是过呀,我跟你哥现在这样也是不得已,我跟他过不到一块儿去。”
“过不到一块儿你俩就离啊,何必搞得现在这样各玩各的,时间久了也终究不是个事。你指望叶小航能等你几年呢,我可听说了,总参三部有个女的追他追得挺紧。”沈阡陌无意中说漏了嘴。
程煜乍听到这话,惊得差点急刹车。“你说什么?”沈阡陌拍拍心口:“你看着点开车呀,我可不想牺牲在马路上。”程煜调整车速,把速度放慢了。
“你听谁说的,刚才那话?”程煜问沈阡陌。沈阡陌知道是自己一时失言,只得道:“你也别管是谁说的,总之这事儿也不是我凭空编造,不行你回头问问叶小航。听说那女的来头不小,叶小航拿她挺没辙的。”
程煜不说话了,她在盘算这件事。好你个叶小航,你把事情瞒的铁桶一样密不透风,可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车开到沈阡陌家楼下,沈阡陌解开安全带,向程煜道:“既然来了,到我家喝杯咖啡再走吧。”程煜想了想,反正时间还早,去她家坐坐也无妨。听说沈阡陌家装修的挺特别,来过的人都这么说。
沈家小楼的大门没什么特别,两扇深色橡木大门而已,花纹也不繁琐,窗户倒是很特别,拱形框架镶嵌着彩色玻璃,程煜心想,这窗户的采光效果能好吗,她不知道,这是典型的哥特式风格彩窗。
进入客厅,迎面看到的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客厅非常大,即使是白天,房间里光线也不够明亮,沈阡陌随手打开灯。
客厅四周是一圈镶嵌着金色纹饰的罗马立柱,和二楼的旋转楼梯风格合一,给人一种古老幽深的感觉。墙纸用的是蓝底金花的郁金香图案,和立柱上的纹饰看起来很协调。沈阡陌让程煜在客厅里坐坐,她去煮咖啡。
程煜四处打量,发现客厅里所有的家具都是深色,看起来古旧而昏暗,尽管她知道这种复古风格的家具必定价值不菲,可总觉得这间屋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就像沈阡陌那个人,说不出是哪里不好,就是有点怪怪的。
“阡陌,我想去洗手间。你家洗手间在哪儿?”程煜站起来,问沈阡陌。虽说沈阡陌父母都在成都,空荡荡的房子就她一个人住,可这么大一个家,房间这么多,要是不问问,万一走错了房间也挺尴尬的。
“一楼的洗手间马桶坏了,你去二楼吧,就在我卧室边上,蓝色门。”沈阡陌在厨房里忙活,听到程煜说话,喊了一句。
蓝色门,程煜从楼梯上到二楼,留神一看,却看到两扇相对的蓝色门,一个深蓝一个浅蓝。哪一个?她犹豫两秒钟,推开其中一扇。幸运的很,这间正是洗手间。洗手间很大,内置豪华精细的程度让程煜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且不说那精致的壁纸和全套的按摩浴缸,单是洗手台上的镜子和一应用具,就给人一种奢华到极致的感觉,内嵌式洗手池整个儿鎏金,洗手台上有个临时放戒指的的盒子,盒盖是纯金的,盒身却是彩绘白瓷。梳子是玳瑁的,梳柄上镶嵌着珍珠和水晶。
程煜拿起梳子随意的梳梳头发,心想用这样的梳子梳头,是不是会多长点头发出来。她为人诙谐,对细节不是很讲究,哪里会想到,别人家里的梳子是不能乱用的。
这种风格的装饰,有点像电影里看到的法了波旁王朝末代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梳妆台。还有那胡桃木橱柜,也是彩绘的花卉图案,程煜蹲下看看那花朵的花蕊,很明显是用金粉画上去的。
程煜想,光是这个洗手间的装修和器物,就够别人买一套小公寓了,沈阡陌这丫头,她的生活过的挺滋润啊。这样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男人能养得起,难怪自己给她介绍过好几次对象,她一个也看不上。讲究生活细节的人,必然对别人也会格外挑剔。
从洗手间出来,程煜想起来隔壁的房间好像就是沈阡陌的卧室,听程铮说过,她卧室的床很特别,像个棺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奇害死猫,程煜做了件足以让她后悔小半辈子的事。
她推开了洗手间旁边那道深蓝色的门,房间里很黑,像是没有窗户,看不到任何光线。程煜摸索着打开灯,房间里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
不大的房间里挂满了照片,除去一些风景和静物,大大小小的人物照片里照的都是同一个男人,各种姿势都有,其中一大半是很明显的偷拍。
周樵樵,程煜认出照片里的人。她万万想不到会发现这个秘密。要说他俩谈过恋爱,或者她暗恋他,这事儿本身没那么可怕,可沈阡陌这个房间偏偏透露出一股强烈的阴暗气息。更恐怖的是,程煜一回头看到了沈阡陌那张白皙到透明的脸,这张脸上有责怪的表情。
“嫂子,你怎么随便进别人房间啊。”被程煜发现秘密,沈阡陌倒没有表现的很意外。程煜却吓坏了,尖叫一声:“阡陌……你你,变态……”几乎不等沈阡陌开口,程煜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去,飞快的下楼梯。
沈阡陌站在门口直发愣,她不觉得自己变态,虽说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可这不过是个暗房而已,她没事的时候喜欢摄影,把照片挂的到处都是,不过是方便欣赏。
她想了想,遂领悟,真正把程煜吓到的,是周樵樵的照片。可照片里的他不都是穿着衣服的么,又不是裸/照,有什么好害怕的?沈阡陌耸耸肩。她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她才懒得向程煜解释。
程煜是真的吓了一跳,开着小车飞快的逃离了沈阡陌的家。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任天戈的事她后来陆陆续续听叶小美说过,觉得这人挺可怕,处心积虑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今儿看到沈阡陌的房间,觉得她同样可怕。这都是些什么人呐,怎么都跟心理扭曲了似地。不行不行,得赶快找小航问问这事儿。
开着车,程煜给叶小美打电话。“你在哪儿呢?”这些男人,上班的时间不一定在单位,跟一群朋友跑到哪里胡混去了也说不准。她老公钱翊就这样,一礼拜也不见得能正儿八经上三天班,可谁敢管。
“在部里。”叶小美手头上有点事,没闲着。“你快点出来,我有事儿跟你说。”程煜觉得事情越快说越好。“等下班的吧,这会儿我没空。”叶小美还挺敬业。程煜却不依:“不行,今儿这事儿我等不得,非现在说不可。我十分钟后到你们楼下。”
说话间,程煜已经把车开到总参某部大院门口,被警卫给拦了。虽说她的车牌也是数得着的,毕竟不是这单位常来往的车。
叶小美从楼里下来,老远就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跟门口的警卫发火,心想着可别是程煜那丫头,走近了一看,不是她是谁。
突如其来的邂逅
……》
“吵什么呢。”叶小美上前轻嗔一句。警卫看到他,忙敬礼。“你们这位警卫大爷,不让我的车进去,非要看我的证件,给他车本儿还不行。”程煜没好气的白了那警卫一眼。警卫脸上一红,他哪里知道这个漂亮女人是来找叶小美的,问她找谁,她又不说。
“你怎么找到我们单位来了。”叶小美低声问程煜,语气不无责备。他俩的事,目前还上不得台面不是吗,这样明目张胆在单位门口拉拉扯扯,给别人看了笑话。
“你快上车吧,我有话跟你说。”程煜招呼叶小美上车。叶小美刚要上车,一辆黑色高级轿车从后面开进来,和程煜的车在门口对住了,司机按喇叭,大概是示意程煜的车给他让个道。警卫看到车牌急忙敬礼。叶小美捎带看了一眼,见那车停在门口,程晋衡摇下后车窗往外看。
程煜看到她二叔,顿时愣住了,巧不巧,她头回来找叶小美,就给她叔叔撞个正形。“首长好。”警卫看到程晋衡立刻又敬了一个礼。“程叔。”叶小美也赶忙敬礼。
“二叔。”程煜低着头嘀咕一声。程晋衡向他们点点头,向程煜道:“丫头,把你的车挪一挪,别堵在大门口。”程煜那叫一个囧,赶忙上车去,把车往后倒了倒,让程晋衡的车有空儿开出去。
程晋衡看到这俩孩子站在门口,心里就有数,看了程煜一眼,又看了叶小美一眼,没有说什么,摇下了车窗。程煜看到她叔叔的车开远了,才吐了吐舌头。
上车之前,看到叶小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程煜想,你瞪什么眼,我又不是诸葛亮,能算到我叔叔今天会到你们这里来。
“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叶小美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还忿忿的。程煜哼了一声,把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公路旁,靠边停下。叶小美见她半天不说话,知道自己语气重了,只得软了语气哄她:“快说,我一会儿还要开会。”
程煜这才靠过去,搂着他脖子亲了亲,撒娇道:“没事儿,我就是找个理由来见你。”叶小美懒散一笑,搂紧她,结结实实来了个法式深吻。
“这回可以说了吧?”叶小美放开程煜一点。程煜嗯了一声,把之前在沈阡陌家看到的情形告诉叶小美,添油加醋:“她那个房间甭提多恐怖了,阴森森的,连个窗户都没有,满屋都是周樵樵的照片儿,就跟电影里行凶谋害人的鬼屋似地。”
叶小美眉头一锁,听程煜这么形容,他心里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依稀记得那时小舸向他问起过沈阡陌,难道沈阡陌和周樵樵真有点那什么?这事儿可大可小,万一再整出一个任天戈,小舸可招架不住这些刺激。
“这么说,你偷看沈阡陌的房间还给人家撞见了?”叶小美边思索边问。程煜点点头:“可不是,所以我才急着来找你。沈阡陌看到我在她房间门口,那叫一个镇定,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会那么镇定,可她那脸色,我看着都怕。”
“她那张脸本来就够吓人。”叶小美随口道。沈阡陌的哥特式妆容,一张脸抹的惨白,看不惯的人多了。程煜搂着叶小美,头枕在他肩上,心有余悸:“自从听你们说了任天戈的事,我就挺怕这些变态的,万一沈阡陌也那样,她会不会来害咱们呀?”
叶小美轻抚她的背,安慰她:“你放心,她害不到你。况且人那是业余爱好,轮不到你操心。”“那怎么办?”程煜听了这话,有点迷瞪。“凉拌!”叶小美面无表情的说。
上回小舸遇到危险,多亏了沈阡陌,叶小美领她这个情,所以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再者,就算她在家里整了一屋子周樵樵照片,也没违法呀,你能把她怎么着?谁也管不了谁惦记谁不是。
“我听你这话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呀?”程煜眯缝着眼睛瞅着叶小美。叶小美哼一声:“扯淡,谁幸灾乐祸了。”程煜诡异一笑:“你啊,你敢说你不喜欢小舸?周樵樵把她霸占了,你不耿耿于怀。”
叶小美推开她,有点恼火:“你说的这叫人话吗,她是我妹妹,你别败坏我们名声。”程煜慧黠的眨眨眼睛,故意损他:“急眼了吧,我就知道你要急。你对小舸比对我上心多了。”
叶小美这回可算听出来了,程煜这丫头是在吃醋,于是表明心迹:“我对小舸和对你怎么能一样呢。我对她,那是亲,就这一个妹妹;对你,是爱,冤孽。”
程煜听他这番表白,又听他最后叹口气,心里酸不唧儿的挺美,搂着他脖子:“嗨,我知道,是我把你给耽误了。回头我就跟程铮商量去,赶快把婚离了。”“干嘛找他商量,又不是跟他离婚。”叶小美皱眉。
程煜撇他一眼:“就作兴你和你妹亲,不许我跟我哥商量事儿?”叶小美苦笑一声,程煜这丫头,她是找准了一切机会要把吃的亏找补回来,尽管那也不算是吃亏。
周一的早上,叶小舸上班。科里照例要开个晨会,会上说的无非些老生常谈的话,加强业务学习提高专业水平、对待病人要如春天般温暖、众人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可主任说话的时候,谁又能表现的太不耐烦。
会后,呼吸科的护士长王宝珍悄悄跟叶小舸说,他们病区住进来一位大人物。“听说是南京军区司令员的老丈人,肺癌晚期,老爷子参加过长征,文革后期当过中央警卫局的二把手。”
“哦。”叶小舸听在耳朵里,并不是很在意。她见过的大人物太多,就算是中央数得着的那几位,也不是没见过,谢羽杨他老婆的爷爷黎明城官儿就不是一般的大。
“我看过老爷子的病历,晚期病人送到咱们这里来,其实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可他闺女、咱们这位司令员夫人难伺候的很,一连换了七个保健护士,还是不满意。”王宝珍平常对这些挑剔的官太太腹诽不已,可也只敢私底下发发牢骚。
这个早晨,叶小舸成了她的倾诉对象。王宝珍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一个小护士来找她。
“王姐,凌夫人又发火了,嫌我们今天早上给她父亲量体温用的体温计没消毒,您快看看去吧。”小护士被病人家属数落的没辙,只得来找王宝珍。
王宝珍叹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这里刚报怨几句心里舒服舒服,那边又出了幺蛾子。“正好,我也要去查房,跟你们一块儿过去。”叶小舸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别了支圆珠笔在白大褂的衣兜上。
一路查房,巡视住院病人的病情,刚走到高干特护病房门外,叶小舸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像是在训斥护士,间或还有王宝珍在一旁劝解的声音。
叶小舸走进病房,看到一位身体些微发福但衣着考究的中年妇女,阴沉着一张脸,旁边王宝珍在劝。护士委屈的站在一旁,试探的问:“要不,我把饭菜再给您热一遍?”“不用,热来热去,饭菜都烂了,哪里还能吃得下。”那中年妇女冷言冷语。
这一定就是王宝珍说的那位难伺候的病人家属、南京军区司令员凌战军的夫人,医院里最怕遇到这样的人,仗着自家身居高位,就对别人颐指气使。
叶小舸没少接触过这样的病人和家属,一看到凌夫人的面相,就知道这是个挑剔人,心里一紧,循例过去向护士询问了病人的病情,看看病床边仪器上显示的各项指标,认真记录在档案上。
“你这位医生是新来的吧,你来给我评评这个理,我父亲住在这里享受的了家最高规格的离休老干部待遇,医药费一分也不少你们的,可你们就这么为病人服务的么,一大早不是忘了把体温计消毒,就是把凉了的饭菜端来给病人吃,这叫什么?把你们院长找过来,我有话同他讲。”凌夫人看到叶小舸,让她去找院长。
叶小舸只得陪着笑:“阿姨,有什么话,您跟我们王护士长反应就行,一定会给您解决的。我们院里每天用的医疗器械一定会严格消毒的,这一点您不用担心。”王宝珍也附和:“是啊,我说了,您别不信,体温计我们都是统一消毒,到病房里再用酒精擦拭,绝对不会传染任何有害病菌。”
“那饭菜呢,饭菜怎么说。”凌夫人不依不饶,顺带瞪了护士一眼。护士壮着胆子,再次辩解:“我端来的时候,饭菜还是热的,是您父亲自己说搁一会儿再吃,等我想把饭菜端出去热热,您正好进来。”
“哦,给我看到了你就去热热,要是我看不到,你是不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