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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糖,甜到忧伤(正文+番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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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是说你和我哥他们,你们又要干什么?”叶小舸生怕周樵樵他们再惹事。周樵樵抿了抿唇,思忖片刻:“这次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周樵樵认真起来的时候,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叶小舸看着他这副神情轻轻叹了口气。
  周樵樵轻轻的抱抱叶小舸,把她脖子上的玉如意吊坠拿出来,告诉她:“我的心意,永远陪着你,你害怕的时候,就握着它,我能感受到。”小舸点了点头。
  风波过后,表面上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两拨人心里有数,他们在酝酿更大的风暴。成都那伙人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明了的很,这是在人家地盘上,还是收敛点好。
  这一回,真是犯了众怒。在这个圈子里,有些人是怎么也不能动的。你动她,就是动她身后那些男人的尊严。她或许只是一个人的心头肉,却关乎一群人的荣辱。
  而北京这群人,以叶小舫为首的八旗子弟们,把人救出去以后,却也没了下文,没有人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出什么牌,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复仇(下)
  ……》
  到了兵临城下、萧萧易水的时候,任天戈还是不怕。他早已给自己想好了退路,不成功便成仁,他就是要让周樵樵知道,你不是没有对手,真遇到厉害的,你和你身边的人,未必招架得住。
  也许,他真正恨的不是周樵樵,而是叶小舸。只有他自己知道,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得不到就是最好,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偏偏在这个女人手里栽了面子。他有多喜欢她,未必,可是他没法不承认,她确实在他心里过,怎么赶,也赶不走。这叶小舸,是第一个让他真正动了心思想娶回家的女人。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男人在外面玩玩可以,只要不闹出事,家里长辈也不怎么管,可是要明媒正娶往家里带,那就不能随便了。
  双方家庭就算不是门当户对,也起码要清白本分,女孩儿的出身人品尤其重要,哪一对身居高位的公公婆婆不挑剔儿媳妇的出身?灰姑娘是有的,可并不是人人都能当灰姑娘,门第悬殊的婚姻,最不容易稳固,所以但凡能当灰姑娘的,通常比一般的公主还强些。
  叶小舸的家世、模样儿、个人素质无一不是出类拔萃,任天戈自然是上了心,本想好好和她相处,谁知竟然被她和周樵樵结结实实耍了一回。
  任天戈一向心高气傲,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从来都只有女人追着他、他甩别人的份,冷不丁被人猛踩一脚,那滋味可真够难受的。尤其他心里实实在在是喜欢叶小舸,她的行为在他看来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玩弄。
  与物质上的无比优越相比,他们这个阶层的很多人心灵极度空虚,所以很多人吸毒、滥交,过着醉生梦死的糜烂日子。任天戈不屑于此,他要找的是一种心灵上的皈依。叶小舸是他接触过的,最让他满意的女孩儿。她有一种异于旁人的气质,让他感觉自己和她很贴近。他们当初在广州来往的那段日子,都是精神层面的交流,她让他有了知己之感。
  叶小舸不知道,那时候任天戈知道她和周樵樵的关系后,难过了很多天。失恋和被欺骗的苦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好几次,他在医院楼下的停车场看到小舸从大楼里出来,往宿舍的方向走,他都想追过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和尤砃有了接触。都是伤心人,很快就找到了情感共鸣,尽管这共鸣的基础太不牢靠。
  然而任天戈这个人,他就算再喜欢,他也能狠得下心对叶小舸狠。他并不想置叶小舸于死地,只想吓唬吓唬她,出口恶气,所以他只让人在叶小舸的刹车油管上捅了几个窟窿,只要她不超速,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叶小舸去广州看周樵樵,在机场遇到他,再看到她,他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尽管他已经和尤砃在一起,尽管他对尤砃不是没有感情,可为什么,叶小舸这女人,就是能激发起他内心里的人性恶。
  就像他那时在英了对她的第一感觉,她太纯了,不沾一点世故,那种纯让人莫名其妙就想亲近她。若是不能亲近,就只有毁灭。得不到她,他就想毁了她,完全摧毁,从意志到身体。
  所以当他在尤砃那里捡到周樵樵的手机,灵机一动,就用蓝牙攻击他手机上的漏洞。任天戈是个电脑高手,放弃保送上“军中清华”了防科技大学的机会,选择去外交学院完全是因为他父母不愿让唯一的儿子从事枯燥的科研工作。
  自虐一样,周樵樵手机里存贮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他反反复复的看了许多遍,其中不乏叶小舸各种姿势的裸/照以及两人的亲密合照,以至于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和尤砃做/爱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叶小舸的影子。他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的心态完全扭曲了。
  他要拯救自己,所以他要毁掉他心里那个时常出来作祟的影子,恰恰在这时,他和成都军区上来那几个人一拍即合,于是叶小舸成了他们共同要报复的对象。
  任天戈想亲自把叶小舸给毁了,却被那几个人阻止了。这种事都是找替罪羊,哪有亲力亲为的,只要自己不涉案,哪怕事情败露,他们也有的是办法和门道推脱的一干二净。
  可终究,这潭水太深,他们千算万算,却算不出谁会在关键时刻搅局,只因这本就是一个是非圈子,谁都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别人的谋划。到如今他知道,他已经得罪了北京城里最有势力的一群权三代,可那又怎么样,他不怕。
  不出两个月,军纪委和总参总后的联合调查组进驻成都军区,尽管叶小舫没有挂组长头衔,可谁都知道,这个调查组就是他们叶家人在操纵。叶小美和谢羽杨不仅亲自去了成都,还把周天祁在军纪委最得力的几个嫡系也带去了,当然,这是周樵樵在他爸爸的授意下安排好的。
  调查组到军区后,谢绝一切来访,静下心来一点一点的查,引起了军区上层不小的一阵恐慌,他们都知道,这次调查绝不是像以往那样走走过场。这几年,中央轮番派工作组来调查他们的问题,可都是不了了之,是因为什么,有些根深蒂固的地方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铁了心要铲除,谁都不想把自己卷进去。
  敏感的人都能闻得出味道,这回不一样,大老板们是真正派出了自己的嫡系来查这件事,叶小舫、叶小美和谢羽杨,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小太子党,再加上周樵樵,他在成都军区呆过两年,把这里的底就算没摸清,也知道个大概。真要是一查到底,这个窟窿得够他们找补好几年的。
  叶小舸出事,算是彻底把这群孩子惹恼了,老板们早也听说了成都军区的问题,索性,就着这件事让他们去查查也好。一来威慑一下地方势力,再闹,也不要妄想跟中央叫板;二来也该是让孩子们锻炼锻炼的时候了,别看他们还年轻,将来接班的就是这群人。
  谁都怕沾到自己,谁都怕吃不了兜着走,各方势力八方登场,托关系的托关系,避嫌的避嫌,到最后,事情全抖落到几个人头上。叶小舫连夜把卷宗整理出来,写成内参发到各位首长案头。
  好家伙,不查则已,一查问题大了,起码有一群人要被拉上军事法庭。周天祁和叶家几位说起这件事,倒也佩服这些孩子的行动力,他们动起真格的,绝不输给他们的父辈。虽是一群人下去闹,但老几位谁心里没数,真正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也就是叶小舫和周樵樵。
  叶小舫写内参真是有水平,懂得避重就轻,凡他不想动的派系和势力,他都一笔带过,他想重点审查那几位,任是老爷子们不想动,也没辙,罪责太大,轻判了,不足以平民愤。
  周天祁看过内参,又看了看军纪委递上来的材料,亲自签署了意见,同时通报给各部委的头头脑脑们,事情是摆在这里了,各方面该平衡的关系、该考虑到的问题,不用他出面,自会有人安排妥当。
  说到底,孩子们查出问题是一回事儿,上头怎么办又是另一回事儿,姜还是老的辣,官场上搞是非,永远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的。等到上层关系捋顺了,该抓的抓,该没收的没收,那就是下边人该做事的时候了。上层,永远是用来协调关系,而不是用来解决问题。
  对这些,叶小舸一向不怎么关心,所以也就知之不详。叶小舫他们早就达成了一致意见,这件事严格保密,决不向外界透露,所以几乎是等到要抓人了,她才从程煜口中得知了一点信息。
  程煜也是听她老公钱翊无意中透露才知道一些情况,可她想进一步了解的时候,无论是钱翊还是叶小美,皆是语焉不详,仿佛这是他们的秘密,不可说也不愿多说。她把事情告诉叶小舸,叶小舸心里有数,周樵樵和她哥哥们那次见面肯定就是商量这件事。他让她不要多管,她也就不再多问。
  再后来,叶小舸听说任天戈被编进维和部队,派驻利比里亚,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维和部队,听起来的确很光荣,可也存在相当大的风险不是。尽管她知道任天戈就是害她那群人的军师,她也恨他和那群人,可把他交给法律去制裁不好吗,派到了外去算什么。小舸心里有数,知道他们把任天戈弄到了外去,是存了什么心思,绝不会让他过太平日子的。
  没办法,叶小舸就是这么个天生善良的主儿。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除了感情上受点波折,她几乎一帆风顺,从来也没什么曲里拐弯的心思。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受了伤害,才会让身边那群男人那么恼火。
  当叶小舸向叶小舫问起这件事,叶小舫却告诉她,他们的确是在北京军区动手脚推荐过任天戈,但最后决定去的,却是任天戈自己。叶小舫没告诉叶小舸的是,为这件事,尤砃还亲自到北京来找过他。
  他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自那时候在沈阳分手,尤砃发过誓,再也不见叶小舫,甚至不愿踏足北京城一步。可为了任天戈,她不仅到北京来了,还约见了叶小舫。
  旧情人见面分外诡异,当尤砃得知,北京那一伙要把任天戈往死里整的人以叶小舫为首的时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她不知道,他那么对付任天戈,是不是多少也和她有点关系,可她也知道,在这件事上,找别人说情,永远比不上找叶小舫直接。
  尤砃已经听任天戈说过来龙去脉,说实话,她心里恨他,觉得他真是浑到家了,可就是这么奇怪,她明知道他做错了,心里还是疼,还是牵挂。尤其是听说他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更加放心不下。
  叶小舫有多狠,尤砃是领教过的。当年在沈阳,她弟弟尤砱仗着家里的关系在俄罗斯边境做军火生意,手里有钱人也就狂妄,很多人提醒他收敛点儿,不要去惹叶小舫,结果尤砱不听劝,生意越做越大。
  尽管那时尤砃和叶小舫已经走得很近,但叶小舫一直也没有停止调查尤砱的事,最后批捕尤砱的内参也是叶小舫亲自定稿。直到尤砱被刑拘,尤家人才知道这件事,尤砱承担了所有的罪名,没有牵连到家庭,自己却被判了死缓。
  无论叶小舫怎么解释,尤砃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已经走到尽头了。她有时甚至怀疑,叶小舫当初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就是为了尤砱的案子调查取证。
  尤砃也知道,自己这时来求叶小舫,不会起到什么效果。他就是那种性格,狠起来六亲不认,但是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试试。
  尤砃向叶小舫问起这件事,叶小舫倒也爽快,直接就告诉她,对任天戈的处理,都是周樵樵在安排。
  “小舸的刹车被他找人做了手脚,差一点就会有生命危险,这是蓄意谋杀,真要判刑,够他坐几年牢的。”叶小舫觉得周樵樵对任天戈已经留了余地,对任天戈这个人,他是丝毫不同情。
  “我知道,我宁愿你们把他送上法庭,哪怕是坐上几年牢,也不要把他弄到利比里亚去啊,那地方……”尤砃心里剧痛,有些说不下去。任天戈一向养尊处优,从来没吃过苦,把他弄到利比里亚,就跟古代被充军到边塞差不多。
  叶小舫见她这副样子,知道她是对任天戈动了真感情,唏嘘不已:“是他自己要去的,军区还没把他的材料递上去,他自己就把材料递上去了。他这样走了倒是避祸了,留在了内周樵樵肯定不会放过他。”
  对任天戈的决定,叶小舫能猜个大概,都是过来人,谁会不明白,在男女间那点事上转不过来弯子的人,不是只有任天戈一个。可他那么对叶小舸,谁能放过他。周樵樵是撂下话的,别人他可以不管,任天戈这祸首他会死磕到底。
  只不过这个圈子里自有一套生存规则,叶小舫倒不赞成周樵樵为了和任天戈死磕而把前途搭上去,尽管周樵樵说过,哪怕是不在部队混了,也在所不惜。“我们是要做大事的人。”叶小舫这么劝过周樵樵。谁都明白,把任天戈送进监狱,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家有的是办法把他捞出来。弄到了外去,有些事就没法搁在明面上说了。
  “尤砃,你这么为他,不值。”眼看着尤砃痛苦的神情,叶小舫心中也不忍。尤砃轻拭眼角,抽泣一声。她是来求人,不是来跟他叙旧,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他,如今早已成为陌路,听说他早已有了家庭,有些话自是不必再提。尤砃一向不会失态于人前,因此听了他的话,也只轻声道:“我觉得值就行。”
  “可你难道一点也没察觉,只怕他……”叶小舫考虑了一下措辞,顿了顿才道:“从他的表现看起来,他一直没忘了小舸,爱也好恨也好,他心里的人,不是你。”
  尤砃惨笑一声,抬起头看他:“叶小舫,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活得明白。就算我活得没你明白,却永远也不会像你那么冷酷。”叶小舫见尤砃这么说,默默的垂下眼帘,他知道自己把她伤的太深了,以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虽已过去几年,回想起来仍然是彼此心头的痛。
  “就当我最后求你一次吧,帮我争取一个去利比里亚的名额,维和部队也有医疗队编制不是吗。”尤砃提出最后的要求。叶小舫听到这话,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凝视着尤砃,心中一阵刺痛。
  尤砃回避了他的视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起来就走。眼看着她离开,叶小舫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过了半晌,他才自嘲的一笑,果然一物降一物,尤砃和任天戈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还真是相像的很,一样的任性固执,一样偏激的近乎疯狂。可他自己,为什么像是胸口被堵住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人脑子有毛病
  ……》
  这天傍晚,叶小舸换下白大褂,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下班,有人敲门。她以为是病号,随口道:“对不起,我们早就到下班时间了。”工作性质决定了,医院里下班都不是那么准时,一直不断有人来问诊,小舸已经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同科室的医生都走了。
  没有听到声音,小舸回头去看,却意外的看到任天戈站在门口,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他不是要去利比里亚了吗,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找她?
  “我已经下班了。”小舸克制住情绪,提高声音分贝。想起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她就恨的牙痒痒,再也不想见到他。收拾包的时候,小舸多了个心眼,按下了司机马师傅的电话。
  任天戈穿的是便装,神情冷冷的。小舸没有理他,把东西收好后就要往外走。任天戈拦住她。小舸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怕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跟你玩儿命。”她心里是害怕的,可表面上还得硬撑着,好在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她倒也不十分担心。
  “小舸,你都没正眼看过我。”任天戈终于说话了。“神经病。”小舸看他一副沉痛的样子,心里越发焦躁。这个人真是神经有毛病,跑过来就为了跟她说这话?“我知道你恨我,可你想过没有,我为什么会那么做。”任天戈想跟小舸说出他的心里话。
  小舸摇头:“我不想听,你不要烦我。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你手上了,你现在来找我,给我看鳄鱼的眼泪,你以为我是同情心泛滥的二百五哪。”“你必须听!”任天戈激动的抓住小舸手腕。
  小舸脸色一变,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激怒他,这种人情绪不稳定,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没必要吃这个眼前亏。
  “我明天就去利比里亚,走之前我想见你一面,跟你说说话。”任天戈见小舸没有反抗,情绪稳定了一点。小舸耷拉着脑袋,似乎在耐心聆听他倾诉,心里想的却是,马师傅从停车场到这里怎么会走得这么慢。
  她不知道,司机马师傅一接到她的电话,听不到她的声音,就已经起了警觉心。从车里下来,走进医院大楼,往小舸工作的楼层走。谁知道刚从电梯口出来,就遇到几个病人家属在闹事。病人医治无效死亡,家属抬着尸体把医生办公室的门给堵了,一群人闹哄哄的,马师傅好不容易才穿过人群。
  等他走到小舸办公室门口,却看到了更令他惊奇的一幕。小舸坐在椅子上,一个男人跪在她腿边,脸埋在她膝上,像是在痛哭。
  “小舸……”遇到这种情况,马师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疑惑的看着小舸。小舸无奈的指指任天戈,又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一下,示意马师傅,这人脑子有毛病。马师傅指了指门,告诉小舸,他在门外等她。出去的时候,他细心地关上门。
  任天戈抽泣着,像是伤心地不得了,他说了些什么小舸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听他念叨她名字。小舸又急又无奈,她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人,可是他抱着她的腿不放,眼泪都蹭在她裤子上。她想推开他走,又怕他再来闹,索性让他哭够了,免得以后再来骚扰。
  小舸像个木偶似地坐着,任天戈不哭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她。小舸没办法,递了张纸巾给他擦擦,他却抓着她的手,吻了半天。小舸忍无可忍,终于推开他:“你的手机响了。”她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抓起包逃之夭夭。
  任天戈也站起来,眼睛红红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看,电话是尤砃打来的。他没有接,放回口袋里。和叶小舸之间已经了结,从此以后,永不再见。
  马师傅看到小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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