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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相思的苦
我在回西安的火车上就开始感觉到了相思的苦。其实早在分别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感觉到心头那份浓得化不开的幸福的甜蜜渐渐有了苦涩的滋味，当汽笛一声，当青岛消失在回首间，我不觉柔肠百结泪暗弹，当青岛已隔千山万水，深深理轿业男纳先瞬辉谖疑肀撸谁人知我心折。
于是回到西安后，在接到他的第一个电话时，我再对他热烈的表白只是羞答答地听着而没有反对，后来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我轻轻地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虽然小得象蚊音，但在我们彼此的耳膜中却如春雷一声，万物由此而欣然向荣，一个全新的繁花似锦的春天便来到了。突然我听到啵的一声，接连又是几声，呀，原来他是在电话那边吻我，我顿时在几千里远的电话线瞻悖羞得满面通红，忙挂了电话，但在心里我却回味不停，那种甜蜜和幸福和羞涩。
我在找荒昀锸欠浅Ｐ腋５模尽管我对他的思念在一天天地生了根般疯长，疯长出来的相思之苦让我巴不得下一刻就见到他。而他也同样想念我，他说在第一次接到我的信时，甚至都舍不得拆，而是反复地吻着它，因为他知道那是我亲手拿过的，而拆信撕开的信边他都精心收藏着。他把我的信看了无数遍，以至于信纸都磨破了，于是就用上好的透明胶带精心粘好，而且还去买了最漂亮的本夹子，以盟每天必看，尤其是睡前还要看，万一不小心给折了。而我在胀时开始留心婚纱的样式，我想象在那一天，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头顶还要戴一朵大大的白玫瑰花，那会给我带来圣洁如仙与淡极更艳的效果。我的曳地长裙也要是昭的效果，我还一定要在胸前捧了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
丹秋
千年万年我含泪守候在枝头
每一个时刻都可能是
你即将来临的最后一个时刻
我不敢离去
任凭青枝缠绵娇花笑招手
任凭霜寒家园所有的叶纷纷瑟抖着离去
而大地温暖的怀抱里有着再绿的期许
凉秋
风把我的青翠耗干
雨又把我撕成碎片
纵然我只剩几根茎
也会依旧坚持在枝头
坚持在风吹雨打中
等你让我凄肴梦毅俱踩梦椅抟烙治匏
让我在褪色和枯萎里把痴情写成千古绝唱
暮秋
终于终于你走来了
向着我等你的方向走来
憔悴的泪珠在那一瞬间汇流成河
如花如霞我的心灿烂起一片欢歌
凉风呜咽血抹斜阳金晖垂
所有的心碎和憔悴全都无怨无悔
冬至
北风劲吹起的白日梦真使角逐不息
炫目的升腾激你履薄滑冰营造绚丽
白色的雪花雨啊早落一地我的痴情
而万千心语依旧大笔挥洒在空中
郁冬
可你无暇细听我婉转言语里面心碎的声音
也来不及看我眼波流转之间深藏的泪
步履匆匆苍白而冷漠地踏响无奈的悸痛
鞋上的破洞眨着疲惫且厌倦的睫毛
太累的时候你的感觉空白且迟钝
于是你借漫长的昏睡拂去一路风尘
梦中团牡丹群罂粟躁动着召唤你
目乖倭鞣琶利场有明日风雨行
妃色烛影奶甜的窗不流动不溶化
馨黄炉火暖香的门是永恒的隔绝
任我惊天的泪雨叩遍你的门窗
空冻结起一地晶莹明净如镜
故事后来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伊希当然更出乎我的伊希正是找怀蛋彻底地丧送了我的古典唯美情结，也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
与齐振相识后，我的古典情结越发开花结果根深蒂固了。每一个古典情结都是关于悲剧的，我想象自己就是那一个凄美离世震撼人心的悲剧中人。我常常被自己的崭鱿胂蟾卸得泪流满面。现代沂妒蔷芫悲剧感的，当后来的我非常讳言死的时候，我才猛然沂兜搅宋业南执性是无法阻止的。
回到西安后，我在想当然中等待着齐振的求婚，完全没有注业剿在当时说的，他必须要出国深造一下的话，我只是不断地回味着他想要我都到了一夜褥单上会湿几块，简直想我要想得发疯了。帐瞧胝裨谖也环炊运叫我亲爱的和宝贝之后大着胆子说的。我当时羞得差一点把话简扔了，但心里却幸福甜蜜极了，我相信我们在一起会多么地幸福。那件事，我是暗暗地偷偷地想过了无数遍的，我想象在风沟幕槔裰后，在新婚之夜，他温情脉脉地为我娇布满精美绣饰的胸衣，那时刻，我的心会跳得象有几百只小鹿在奔跑，我会满面桃红地紧紧闭着眼睛，在他的身底下会瑟瑟发抖，在他柔情似水的抚摸中，在他的甜言蜜语和火热的激情中，我小声地呻吟着甜蜜地啜泣着无力地反抗着，娇羞万状，就昭才会幸福而矜持交出我自己。当时他还给我讲，上大学时候，男生厕所墙壁上有八个字可谓是脍炙人口引为经典，那八个字就是人在人上，仍谌中。瞻烁鲎值比灰不狡鹆宋业奈奘遐想。但是齐振的求婚迟迟没有到来，我想当然地认为是齐振的家里因为我是个孤儿反对的结果，便自己更加想当然地做着新娘的准备，耐心地等待齐振家人的接纳。可是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转眼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我实在是煎熬得受不了了，就下了最大的决心问一下齐振，高傲非常羞涩非常的古典少女情怀，让我又实在不好宜妓党隹冢于是便试着写了贩浅Ｎ婉的信给他：
……
又是一年春草绿。季节的轮回以相同景致的感召令流逝的往昔于我心底温馨而哀婉。当春再来，当芳香依序释放，当蝴蝶翩翩飞翔而桃花依旧笑春风，正是四季中最美的时埂Ｎ什么走得最急的总是最美的时埂Ｔ谝灰骋成罾肚忱兜睦岷劾镉凶潘也读不懂的语句。此际窗兔嗝嗟挠甑吻∷票“中一个人凄楚的泪在缘腮滑落。
帐且桓鏊有的泪水都启程的日子，我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写信。记否去年今日，人面桃花曾相映红。缘份是什么，是上帝的预约，是上苍见两位行旅者太孤独才抛一根红绳续三生之不皆怠！耙坝新草，零露。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邋讼嘤觯与子偕藏。”朴素而真挚，没有疯狂矫饰虚伪与迎和，如此纯慈绱烁呱小Ｕ是一种生命与另一种生命的互相景仰膜拜，是两颗真诚的心灵在互相珍视中产生出的巨大精神力量，使我们的精神家园能永远沉浸在温馨祥和之中，使我们对生命对生活报以无与伦比的赞美，对人类与筒渴澜绲墓叵当涞酶加和谐严谨积极，对家园对社会对人生对宇宙都充满关爱和投入。注重事物的乙宥非结果，追求精神的富有而非实际生活的获取，我们都是真正理想的应该如此的生活追求者。羞涩绝不单单是社会文化影响，更是一种美好的宝贵的心态，是女孩子的必然反映。帐窃因之一。另湍阋知道，一个清高的女孩必然有着骄傲的个性，她肯定会用冷漠疏远来对你。
当日我混沌未开没长大，而今要应和着你一齐去完成找环荽拷辔掼Φ那楦械墓舱瘛Ｃ渴泵靠涛曳置鞫寄芴见你在远方，一声声呼唤我，是昭温柔亲切，是昭深情似火！丈音响彻心窝，在崭雒Ｃ５拇笄世界里，找不到另一个你，也找不到另一个我。
我以为只要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掉下来。可是我错了，今生今世，守候着找环荼哀又无望的镂骨铭心的情感，既是别无选择也是心甘情愿。斯生斯世，为一份真情永远悲哀地无望无所求地以玉洁冰清缄默无语的忠诚守望而无怨无悔，帐刮页晌真正的我，一个茫茫大千世界里无人能替代的我。但我们之间必须是磊落的，可问苍天，可对日月。
山水无情，千重万复隔断了找磺校回眸处再不见斯人身影，泪暗零，魂梦同，弦断衷曲谁人懂？心儿已折魂已摧，无限思量无限惆辏心痛何日竟。荒凉凉高秋时序，冷萧萧清霜天气，怨嘹嘹西风雁声，四壁寒蛰语，沾襟泪，空如雨。梦也无由寄，念也无由寄，梦也艰难念也难，辗转难回避。和泪缄罚一片心事难出口，谁怜我镇日消瘦。坐到天明，徒有泪成行。万种柔情相思心摧，玉山倾倒桃花揉碎，魂偻归。团圆如梦，佳期何期？
……
昭一泛蓄的信，隐藏着一个潜命蹋那就是你何时娶我，因为我在苦苦地相思与等待，你岂有坐视之理？然而出乎伊希他竟没有回信。我整整等了三个月，掌诩渌居然连个电话也没有，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只好给王碧丝写信，她一直非常关心我和齐振关系的发展，我总是坚持说我们各自有事业，不着急结婚，而不能说是他一直没有求婚。
王碧丝后来不给有阵子我来信了，我在那个时候完全不知道她与我的通信其实只是想证明一下齐振的爱和追求，我到底接受了没有；更不知道有的女人虽然结了婚，但心还是不肯收，暗恋是很苦的，但只要不去做出过分的事就不应该是无耻的。王碧丝自己对暗恋一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当她在婚前与一个她暗恋许久的中年男子走进相恋之后，她就认定了，暗恋的结局如何，取决于暗恋者对被暗恋者的脸皮厚度和持久性及讨好对方的方式上，如果占赶钪副甓荚诹可洗蟠蟮叵麓蠊Ψ颍还是会从暗恋走到相恋的。所以对于在一点也不满腋不称心的婚姻缔结之后再次暗恋上的英俊年轻优秀出众的齐振，她也完全有理由相信会有相恋的那一天。我为了了狡胝窀多的情况，只好给王碧丝打电话，让我说什么也想不到的是，王碧丝告诉我，单位的同事们都知道齐振根本不想结婚，因为齐振是个工作狂，他现在就是想出国深造没有别的，他天天在拼命学陀铩Ｗ詈笸醣趟亢眯牡厝拔宜灯胝癫皇悄侵帜芄平凡生活的人，他是自诩鲲鹏心比天高却命济运达志大才富人中之龙的人，大家都说他就是伏着的一只虎卧着的一条龙。我不敢相信王碧丝的话，于是便再找他，果然齐振再三回避，我便婉转地说自己是个灰姑娘，他故易移要害点说，不是的，你只是不加修饰而已，现在的女人不论浓妆还是淡妆，她们的美丽都是精心装修后的结果。他用了装修一词让我开心极了。后来，实在没有地方可躲避了，他才说，我不敢对你讲实话，我怕你等不了我那么多年，我现在还不能结婚，我想先出国深造一下，你能不能等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不是不能等而是我不能原谅他早不肯说实话，我完全相信了王碧丝的话，尤其是她说的，你要想不失去他，就必须得逼他做出选择，要么不出国要么分手。而对于樟降悖齐振都不能接受，我们第一次闹僵了，我说分手吧，他当时负气就答应了。我痛哭了几天，终于齐振又来电话再三地找我，给我爬窈逦宜底盘鹈鄣奶心话，直到我原谅了他，他才再要求我：“等我四年，最多四年，我一旦能办到了立刻就回国，好不好？不要任性，不要着急，我其实比你更煎熬得受不了，但是我也只好忍着，为了不至于平庸。”
我把栈巴王碧丝讲，她说：“你千万不能答应，一出了国人就变了，那些结了婚的还离婚呢，更何况你们只是恋爱。当局者迷，恋爱中的人脑子常常短路。”我此时竟对王碧丝的话言听计从，我完全相信正如她说的，她把我当成她的亲妹妹，我当时就一下子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手足之情的温暖。
我于是对齐振咬定牙关说，要么你出国要么就分手！沾嗡一直没再来电话哄我。但是我投降了，我还是写信还是打电话。一沸疟纫环信更凄婉，但在他的感觉里却认为是我在逼他。他说：“你现在就是逼死我也没有用，我是个男人，我要干一番事业，我不可能就昭平庸地过一辈子。在我心里，我最爱的人是你，但是你再好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对我来说，女人不能是我的一切。”昭的几句话他是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边说他的声音边颤抖起来，一经说到斩，他声音中的痛楚早透过几千里的电话线直刺我的心窝，他再也忍不住了，口气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重叹一声，“唉！你不在我眼前我什么狠心都能下，可一见到你那个小模样，我就什么决心也动摇了。”
栈捌舴⒘宋遥我暗中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辞职来青岛，我一定能留住齐振的。因为当年在青岛时，他曾在我行前约我到海滨浴场玩，在海边沙滩的小帐篷里，阳勾犹炖堆┌紫嗉涞恼首油透进来，那么有椅队性衔叮一切平常的都变得不平常。那天他强抱了我，那是我们俩唯一的一次拥抱，当时我柔嫩的面颊感觉到他下巴上硬扎扎的胡子茬，于是心里立刻便荡漾起甜蜜的涟漪，但我却挣脱了，从他的怀中，带着心里不断荡漾的甜蜜涟漪，拼命的，用尽全力的。我昭做完全是种本能动作本能反应，就象含羞草一样本能地收紧叶子，含羞地低垂下她美丽的粉颈。当时我说，现在不行，等到那一天，我把一切都完整地给你。
“可是我实在等不了，我太爱你了，现在就给我吧。”他一边说就一边再动手，我拼命也挣脱不了，只好大喊，吓得他忙松开我，当他松开我时，我心里其实是不无遗憾的，他的怀抱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感，并且找院蠖匀魏我桓瞿腥硕济挥泄。但当他不敢再硬来，而是再三地哄我求我时，我却任凭他作揖下跪好话说尽苦苦哀求，就是咬定牙关不同摇
当时他说，我从大三起就下定决心要出国的，我当时甚至想不读完本科就出国，但家里不让，不过现在为了你，我真的改变初衷了，你给我吧，我们马上就登记结婚，我真的可以为了你放弃出国！我并不是一时冲动才昭说昭做昭决定的，我是从一认识了你就开始重新考虑了，命运有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我愿也⑶乙欢ǜ你婚姻，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命运是个变数，很多的机遇你现在不抓住，将来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们的人生很可能你现在给我，我们结婚了是一个样，你放弃崭龌会又将是另一个样子。
不，那也不！
你是真犟，你认准个道儿是谁也改不了，你将来会后悔的。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坚持古典的方ㄊ浇欲主义？
不，不应该昭理剑帐且恢置篮玫奈幕美好的心态，和什么方ㄓ敕裰类的东西无关。
第五章 崩溃边缘
日后我的确后悔了，但再日后我回想起来，那次短兵相接真是惊心动魄，是无比甜蜜的惊心动魄，我们没做但比做了还要效果强烈百倍，我在后来对于那种活塞运动感到厌倦再也找不到感觉时，忽然想到当时的那个样子也许就是最美的。日后齐振无数次在电话里埋怨过我，说他无数次做梦，梦见过那天的情景，不过他如愿以偿了。在梦中，他得到了我无数遍。他现在差不多每次自慰的时候都在拼命回想我的性感部位，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肯暴露给他的太少了，除了脸蛋和手，那些最诱人的部位哪怕让他看一眼也好，但是他再想，他也会克制住自己，因为他不想平庸，不甘平庸。
当我把崭鱿敕ǜ嫠咄醣趟亢螅她立刻就转给了齐振，齐振立刻就给我打电话，不让我来，他说，亲爱的，不要任性，我一直是拼命克制自己不去西安。就象你当年不肯给我一样，你把你的处女贞操留着，等到那一天，把一切完整地给我，我等着。我一定不会负你的。可现在你一来青岛，我立刻就出国走人。我崭鋈俗陨矶ㄎ坏愫芮浚徒绲睦力再大也没有用。
他果然是说到做到，在崭龅缁爸后，他就四处筹款交给出国留学中介，在他出国申请批复下来时候，我已由护师晋升为护理部副主任，但我却辞职来青岛了，很多人为我婉惜。人在犯糊涂的时候，真是没办法，那时候我以为只要来青岛，他就会不出国的，后来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真可笑。命运就是昭把应该属于我的一切毫无道理地抢夺而走，但还是给了我一些机会的，不过我没抓住，我的古典情结永远无法让我抓住机遇。我没想到从此以后我的情感将变得乱七八糟，以前我的人生被命运弄得乱七八糟，但我仍然在其中保持一份高贵的自我，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失去了自我，在失去了清高也失去了高傲的同时。
那个我苦苦爱着的也同样苦苦爱着我的优秀出众的齐振在我来到青岛的第二天就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走前，我在负气中居然没肯让他抱我一下，我没有想到找槐鹞颐蔷徒再也没有机会拥抱一下了，我在日后曾后悔得肠子疼。直到那个时候他还是很想得到我，但我还是坚持一定要留到那一天。临走前他说他是不会变的，一定会回来娶我的。
“为了以后联系方便还是上网吧，用通信，快捷又保险，不会丢失信件的。”临走前他还昭说。我本已会电脑操作，但不会上网，也没有想要上网。国际长途太贵了，他一个自费出国的穷学生打不起，而我一个在偷氐乃饺苏锼里打工的小护士也打不起。
他一走我就刻不容缓地学习上网，很快我就掌握了网聊技巧，我们都是先通个电话约好到哪个聊天室再上网，一直聊到很晚。那时我的网名叫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在聊天中我知道他有时干活到后半夜两三点，早上五六点又得起来工作，昭赚的钱还仅仅够吃而已，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只好取银行里的国内存款。
他常常忙得连上网聊天的时间也没有，我便更多地给他写信，当然他也是昭给我回信。不用说我们是用保持联系。每次他的回信就是再三求我多给他写沸拧＝ソサ乃的信越来越少，而我的信却越来越多，后来等不到他的信我就打电话找他。在信中，我的古典情结被发扬得淋漓尽致：
一片冰心在玉壶，独自页耒选Ｊ胗牖扒崛幔肯胂蟾无怀梦草，脉脉使人愁！只好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我俩个都来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则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红豆不堪看，满眼泪。终日劈桃瓤，仁在心儿里，人在心儿里。
一点青灯人千里，锦字凭谁寄？雁来稀。花落东君也憔悴。投至望君归，滴尽多少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