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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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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林墨斌的回答只提及是政治原因,他似懂非懂却也没再多问。倒是我对他为何会在那片沙滩出现,难道真的有如此的巧合?他腼腆地挠了挠头,怪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处了个女朋友,学人家浪漫就带她来这海边玩了,我还背过她围着沙滩来来回回走,后来分了,每年这几天我都会再跑来转转,没想就碰见你了。”
  “你老家是在这座城市?”
  他点点头,我又问:“你和你女朋友什么时候分的?”他说是支教前夕,那时就是为了疗情伤才决定远走异乡。我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你是否有一条白色的沙滩裤,黑色的T恤,T恤的袖子上还有英文字母?而你前女友也有这样一套,你们去海边是否穿的这么一套情侣装?”
  林墨斌大为惊讶,“余姐,你怎么知道的啊?不过那时穿的什么,我不太记得了,但是真有那一套衣服,是她买的。”
  缘分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冥冥中早已注定。那年留在我脑中最深的痕迹,就是那对青年情侣走在沙滩上,让我向往让我羡慕,也让我体味许子扬对我刻意的温柔,所以对一点点细节都记忆犹新。
  时光翻转,画面中的人走到我眼前,难怪我第一次见到林墨斌时,就有莫名的亲切感。原以为是他的阳光爽朗感染了我,却不知是缘分悄悄而来,也将幸运悄悄带来。

  ☆、70。欠你一句谢欠谢

  事实证明,林墨斌是个实诚的人,他坚持要送我回Z城。此处离Z城并不太远,一个下午的车程就到了,当我重新踏上这块土地时,有恍如新生的感觉。
  抬头仰看头顶蓝天,厚厚的云层,即使不是万里晴空,也倍觉亲切。途中我曾想打电话给许子扬,可是思维记忆的混乱,我将他的号码忘记了,包括子杰的。但既然从报刊中得知,他已回到这里,那要找他应是不难。
  却没想我们刚走出车站大门就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那里,后车门敞开,里头坐着的男人不是苏暮年又是谁?心在沉落,脑子无法转动,筹谋了这许多,好不容易呼吸自由空气,难道都要功亏一篑吗?
  多日不见,苏暮年看我的眼神,透露出的讯息是气定神闲。他的此种表情是我最最厌恶也最最心惊的,仿佛我就是他脚下的蝼蚁,生存权看他愿不愿意抬脚。
  “余姐,你怎么在发抖?哎呦,不会是生病了吧,那小一一我来帮你抱。”林墨斌从旁伸手过来抱女儿,我没反对,顺手递给了他。这时也不去纠正他抱的姿势对不对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处,当苏暮年抬脚走出车子时,林墨斌也发觉不对劲了,拿肩膀顶了顶我问:“他是谁?”
  我咬着细碎的声音答:“非法监禁的头。”
  “啊?!”
  下一秒,他闪身挡在了我跟前,我顿时心中一暖,这小子虽然毛毛躁躁,但那股子正义感从未变过。只是他连许子扬的气势都抵挡不住,苏暮年就更不用说了。
  苏暮年缓步走到我们前方两米开外时,他的视线穿过林墨斌盯在我脸上,沉稳地笑着说:“倒是没想到,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许多。”
  “我余姐自然聪明了,还用你说?”毛小子抢过了话头,也总算让苏暮年正视他,压倒性的气势扑面而来,我看到林墨斌往后缩了小半步。叹了声气,错开一步走到了前面,该自己面对的逃不了。
  “我不会再跟你走。”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是心却萧冷之极,如果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拿出的筹码够震撼,我想我的选择还是与上一次相同。
  但苏暮年却道:“我本也有意接你来Z市了,只是你比我快了一步而已,方式。。。。。。还挺特别的。”我蹙起眉,他的意思本就打算放我了?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揪了起来,因为如果苏暮年会放我,也就代表我已构不成威胁,或者筹码无效。
  这代表了什么?我不敢去想,绝不愿意是许子扬和子杰联手,与苏家硬碰硬从而导致两败俱伤,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有没有兴趣跟我去个地方?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再将你软禁。”
  我挑眉讽笑:“你以为我会信?”
  苏暮年倒也不介意我的态度,只道:“信不信由你,也无需坐我的车,你可在我车后打个的士跟着,到了那里你就明白了。就看你有没有勇气去看看许家人的另外一面。”他转身走向车门,沉稳坐进车内,然后噙着笑远视着我。
  眼神说不上挑衅,但他话中的许家人却戳中了我的软肋,容不得我犹疑,走到路边抬手拦车。不到两分钟,就有一辆的士缓缓停在跟前,待我和林墨斌坐进车内后,苏暮年的车子开始缓缓起动,车速并不快,有意在等我们。
  吩咐过司机后,就沉默闭思,林墨斌在旁试探地问:“余姐,我觉得那个人不怀好意,是在给你下套呢,你怎么还听了他的真跟着他的车?”
  嘴角连苦笑也扯不开,我又何尝不知道苏暮年来意不善,但我没有选择。本身就要去找许子扬问个清楚,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现在要去的地方,许子扬也在那里。
  当抵达目的地时,出乎我意料之外,居然是法院门外。苏暮年再度从车内走过来,经过我身旁时只丢了一句话:“想见他就跟我来。”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在了地上,许子扬在这里?难道。。。。。。所有不好的可能纷纷涌入脑中,前方苏暮年的身影已经即将迈入法院大门,而我却腿颤抖到移不动分毫。林墨斌担忧地问:“余姐,你还好吗?”
  我想说一点都不好,满心的恐惧和绝望侵占了我整个心,如果。。。。。。他失败,是否代表着他现在坐在那里头被公审,被审判?
  苏暮年转过身来,台阶上的他越发高高在上,表情深不可测,我无法从其中窥见分毫讯息。一把揪住身旁林墨斌的手臂,压低声音说:“墨斌,扶一下我。”无比庆幸女儿是他抱着,否则此时我的情况真的可能会摔到她。
  迈上台阶时,我看到苏暮年眸中幽光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他带我直入门庭,中途有人出来恭谨接待他,然后就引着我们悄声走入了法庭。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如此庄严肃穆的地方,庭审厅里不敢说坐满了人,但也坐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林墨斌与女儿被拦在了门外,理由是婴儿不许入内喧哗。我没有异议,确实万一小一一突然嚎两嗓子,恐怕就是苏暮年也难罩得住场吧。
  进门后第一眼,目光就落定在一个暗沉的身影上,他背对着门,墨发柔软伏贴在他后脑上,腰背挺得不能再直。分隔半年,我几乎是用着痴迷的目光在凝望那身影。胳膊被人碰了碰,苏暮年示意我坐下,于是我们坐在了最后一排,淹没在人群里。
  这的确是一场庭审,原告和被告分坐两旁,证人一个个上来接受盘问和提供证词。我们入席坐下时已经到了下半段,基本都已成定局,垂在两侧握到不能再紧的拳头,全是粘腻的汗湿,后背上也是如此,一片冰凉。
  并没有听到完,我就退出了那扇门,用力闭了闭眼,才没有让酸涩的情绪外涌。林墨斌急急走上前询问:“余姐,是怎么回事?他带你进那里面干啥了?”
  恰时,苏暮年也走了出来,我看了他一眼,拉了林墨斌就往法院大门外走。可是走到楼梯前时,苏暮年在身后道:“怎么不等他吗?你那么想见他,为什么不等他一会,再过五分钟,他也应该出来了。”
  我转过身,无力地说:“苏暮年,我与你并无仇怨,何苦要逼迫我如此?你带我来看这些做什么?你改变不了我的思维,就像我改变不了你是同样的道理,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你真的打算放过我,请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好吗?”
  他面色沉鹜下来,盯着我不作声,等过半饷才缓了颜色,“余浅,说句实话我很欣赏你,极少有女人能够像你这般冷静的审时度势,还能险中求胜,即使与我交锋,每一次你都落于不败之地。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有棋逢敌手的感觉,当然这指的不是政治斗争上,而是人的思维战场。一直以为自己够理智,却碰上了你这个敌手,于是激起了我战斗的心,用尽各种方式来打败你的平静,但显然无效,就是刚才那一幕,你都还能强忍住默不作声退离,我真有些佩服你的坚韧。”
  “你想说什么?”我防备地问。
  他笑了笑,掸了掸衣角看不见的灰尘,然后道:“好了,就到这里吧,在思维这场战斗上,我宣布退出,如你所愿,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其实余浅,如果我们不是那样认识的,或许可以成为忘年之交。最后给个忠告:开始什么想法,就坚持理念到底。这是你教会我的,所以,我欠你一句谢谢。”
  事情急转直下的让我措手不及,他已掠过我走进了等候已久的车内,然后关上车门,远离我的视线。晃神间,林墨斌在旁轻推了我下,“余姐,你看,是许哥。”
  我顺着他的视线去望,刚才背对着我的人此时正从那大厅门内走出,仪表堂堂眸若星辰,气度沉稳从容,再无原来的落魄之态,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将他衬得更加丰神俊朗。帅哥自然是配美女,他的右手弯内勾着一双玉臂,两人齐齐走出时大有举案齐眉之态。
  刚才我在庭内坐的位置,也是从后方观到了他们并排而坐,时而眉目交换意见,时而气息冷凝,他们坐的并非是原告席也非被告席,而是陪审席。而子杰与苏敏则坐在听审席位间,因为我与苏暮年是后来悄悄进内的,又淹没在人群后,故而没有谁注意到我们。
  其实从另一层意义上,我该拍手庆祝许子扬终于东山再起,将当初践踏他们许家的人踩在了脚底,他那脸上虽仍有阴霾之色,却挡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意气风发。他天生就是走在高处的人,站在云端之上,偶尔落下尘世,沾了点灰而已。
  我与林墨斌站在大门口的角落里,他们还在门内边走边谈着什么,许子扬的另一边是个有些年岁的男人,从气度上可看出与苏暮年是同一种人,从眉眼中可窥出应该是童晓涵的父亲,他们父女长得很像。

  ☆、71。谁的是谁的故事

  突见许子扬顿住脚步,手抵在唇边咳嗽,童晓涵转头满脸忧色地看着他,似在询问什么。只见他摇了摇头,却是咳嗽不止到弯下腰来,子杰上前一步在另一边扶起他手腕,抬眸间,他撞上了我的视线。
  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到子杰的唇在动,从口型上可分辨,是“若若”两字。霎时,猛咳不止的身影颤了颤,然后迅疾抬头,顺着子杰的视线向我这处看来,然后定住,眸中浮现不敢置信。
  别人的目光有没有紧随而来我不知道,在他与我对视上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只看得到他,看着他几乎是狂奔地向我冲来,看着他的身形在我一米开外处戛然而止。如此近的距离,我终于看清他的容貌,也看清他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色,他又在轻咳了,但可听出是极力压抑住的。不由心痛浮上来,怎么他的咳嗽一直没好吗?
  他没开口,我也没开口,只是沉默着凝视对方。
  还是随后跟来的子杰打破了沉静:“若若,你怎么会在此?”
  我将目光调向他,同时也看到了他身后面如白纸的苏敏,微微一笑,轻声道:“子杰,我回来了。”还有一句在心头:你为我受委屈了。
  子杰紧凝着我,将我周身都览了个遍,来确定我是否安好。莫名的,眼角微湿了。是久别后再见亲人时的感怀,是难以言表的对他亏欠,是综合了许多复杂情绪的忧伤。
  七个月的时光,磨光了许多人的耐心,也差点磨碎了我的心。当那声“浅浅”在耳边响起时,我只能微仰了目光转向他。许子扬,你为什么不过来抱抱我?我这时候极需要一个拥抱来给以慰藉和勇气,那样我才有力气来义无反顾地爱你啊。
  但,他就站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眸光紧凝着我,却没再跨前一步。
  苍劲有力的声音从旁传来:“子扬,这位是。。。。。。”是疑为童晓涵父亲的那个男人,他的身旁站着的正是童晓涵,我与她对上目光,很久未见,她如当初那般风光靓丽,只是眉宇间却多了一丝清愁。
  “爸,她是子扬的堂妹。”
  转而她向我走来,柔声道:“若若,你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呢,我和子扬好去接你啊。”
  我静静凝看了她半饷,莞尔而笑:“手机不小心丢了,又记不住你们的号码,只好到这来碰碰运气了。”这个谎撒得不怎样,漏洞百出的,随便碰运气居然就碰到法院这边来了,那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
  童晓涵转而对她父亲说:“爸,你们先走吧,我们。。。。。。”
  “晓涵,你陪伯父先回,我先带她安排住宿,晚点再给你打电话。”许子扬沉声打断童晓涵的话,各人面色都有异,但童晓涵只愣了愣就点头同意了,走时到他身旁温柔地说:“那你安排好了给我电话。”然后转身圈住他父亲的臂弯,与其他人一同离去。
  场上立时只剩了子杰夫妇和许子扬与我,当然林墨斌抱着一一始终都站在我身后。
  我收起了脸上始终如一僵硬的笑容,轻声问:“许子扬,你没什么要与我说吗?”
  他保持缄默。
  心瞬间就荒凉了,原来我和他从未脱离过这个轮回,一轮过去,他再度坐拥江山,而我则一败涂地。经历了重重折难,我以为只要坚信就能拥抱明天,所以我奋不顾身披荆斩棘而来,可是却发现,命运就像高高在上的暴君,时而给了甜头,时而又玩弄你一把。
  眼前这个男人,他为了今天的功成名就,几乎倾尽所有,连。。。。。。
  发觉自己眼睛干涩到疼,刚看着子杰时都还能眼角湿润,可是却在面对他时,我没了眼泪。既然沉默,那就。。。。。。这样吧,我缓缓转身,看向林墨斌,“我们走吧。”
  却在刚走了一步时,手就被后面紧紧拽住,我没有回头,仰看着天空的云层,幽声道:“子扬,我一直以为蓝天是白云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却不知道,原来,我不是你的故事。这就是我和你的宿命。”
  当命运强大到无可抗拒时,那么弱小的人们,唯有俯首称臣。
  他的声音似压抑在喉间:“不是这样的,浅浅,你相信我。”
  我转过头,看着他眼底再清晰不过的痛楚,“你知道吗?这半年多近七个月的时间,头四个月我连你一点消息都探查不到,而后三个月,几乎每天都有一份报纸送来,那上面不见得天天都有你的消息,却可从字里行间来揣摩你的动向。我看着夹隔在中间的图像照片,一次次告诉自己,要相信,相信这个男人爱我。诚如现在,我依然相信你爱我入骨,只是,你为了迈向那一步,你已成魔,而我却无法怪你,因为让你成魔的推手,是我。”
  何其悲哀啊,我仰天长叹,眼角终于有泪滑落。原来,抬起头就不会有泪,这句话是骗人的,我心已成殇。
  “若若,子扬他。。。。。。”
  “子杰!”我打断他的解释,目光却紧紧盯在许子扬的脸上,“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把她推到人前?那样你要她今后如何过这一生?”
  他眼神缩了缩,“你刚才进去听审了?”
  我苦涩地点头,满心都是悲凉:“子扬,她是顾卿微,是你曾经放在心尖的女人,就算你不爱她了,也无需对她如此绝啊。”说不出的沉痛,他居然为求上位,心狠到把顾卿微推向了人前,让她站在证人的位置,可是那些事吐露出来,要她怎么过这余生?
  当初在海边别墅时,看到某份报纸上,匿名人士爆料Z市书记何重远早年包养情妇,现与那名情妇翻脸闹出丑闻。这个事情因为涉及到何重远,我特为关注了下,连续几天都有后续报道,直到某天有记者偷拍到那名情妇的照片,虽朦胧看不清,但我却一眼就认出了是顾卿微。
  对她的印象,是刻骨的记忆,哪怕只是个轮廓,都能分辨得出。当时我的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许子扬手握筹码在反攻了,可是他怎么能忍心如此对顾卿微。
  而这些,远远不及我在法庭上看到顾卿微脸色灰败,神情绝望地被送到证人席上,然后面无表情地阐述她在多年前曾沦为何重远情妇的事实,以及前不久向何重远勒索钱财不遂而翻脸等证供。
  却见许子扬眼中目光淬炼成冰,除了怒还有恨:“绝吗?你可知道,我父亲为何会入狱?是因为她!她与何重远勾结!是她在我父亲的水杯里放了药。今天我只是压她出来做表面的证供,便宜她了!”
  我惊呆了,眼前的男人满身都是戾气,他说那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顾卿微,怎么会这样?
  一声叹息来自子杰,待我转而看他时,他才缓缓道:“顾卿微早年为报父仇,曾游走在多名官员之间,何重远就是其中一人。那时何重远身份在暗,她并不知其原来是对头人,后来实在无奈她唯有把脑筋动向了子扬。
  但那时子扬与我,都不过是初生之犊,还没正式走进政局,她不认为凭借我们能够帮到什么。于是,她先找了伯父谈,那时伯父一直就想要子扬收心归政,如此良机一拍即合。由顾卿微出面,他从旁协助,一步步将子扬引入了政局。
  这其中她千算万算,算漏了她的血症,也算漏了有一天子扬会爱上你。她不甘心自己辛苦谋划的一切,最终全为你做了嫁衣,何重远与她的合作就成了必然,其中有逼迫的成份,也有她心之所向。在我们前去藏区找你之时,她以子扬为借口约伯父谈话,却在伯父的水杯中下了轻微的药剂,当时伯父没发觉什么,后来还与官场政要一同应酬,然后在与政要等分开后却突然晕倒了,醒来人已在派出所,以醉酒驾驶撞伤人为名被拘禁。”
  后面的事无需他再多解释,大致情形我已知道。可能许父当初并没把事情联系到顾卿微身上去,只以为自己被那些政要摆了一道,但他在里头六个多月,什么事还能不想透,前因后果一联系就能发现其中端倪了。当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为了许父今后生活安宁,不会再被提起。庭上宣判的罪名是别的,顾卿微的证供只为添一把柴火。
  不由想在这之前,是否许子扬也发现了什么,所以他对顾卿微总是只字不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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