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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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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楚摘下另一只手的手套,走到一旁的消毒室里:“请帮我通知他。”
  没过多久,夏洛克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了起来:“直接到亨利·温德森的公寓,贾维斯会给你地址。”
  澹台楚拧开了水阀:“我需要先将亨利·温德森的尸体送回墓地。”澹台楚清洗双手和手腕的方式很特殊。她任由水流自由地流淌过她的肌肤,除了时而转动手腕或是分开手指以便水流冲过每一寸皮肤外,她几乎没有任何动作。
  “交给贾维斯处理,莫里亚蒂安排了人。”夏洛克不容拒绝地更改了她的行程,“这里更需要你。”
  “好的。”澹台楚擦拭干净双手,将每一滴水都耐心地用纸巾吸走,“贾维斯,金属腰椎现在是在斯塔克先生那里吗?”
  “是的。如果您有需要,我会告知斯塔克先生。”
  澹台楚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重新被装入棺材里的尸体,驱车前往贾维斯已经在导航仪上为她输入好的地址。
  从医院到公寓的距离和办公室到公寓的距离差不多等距,澹台楚搭乘电梯到达第十五层时,她刚好遇见了正用一根普通铁丝打开了锁的死侍和与死侍进行着关于开锁的学术探讨的夏洛克。
  “我记得亨利·温德森先生的妻子尚未去世。”澹台楚走到两人身边,跟着他们走进亨利的公寓。
  夏洛克径直通过走廊,在客厅前停了下来:“她和亨利分居了五年。”他在客厅前停驻了五秒,将客厅的布置存入记忆宫殿,随即看似漫无目的地在客厅内走动起来:“吉安娜·温德森声称五年前她和亨利的感情就发生了变化。从那时起亨利为她单独购置了一套公寓,就在这套公寓的楼下。两者之间有楼梯相连,但门锁的钥匙只有吉安娜有。亨利并不干涉吉安娜的私生活,但要求吉安娜配合他演戏,继续着他们在外人眼里感情很好的生活。这是玛格努森和邦德从吉安娜嘴里问出来的。”
  澹台楚看着夏洛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立在地板上。当他放开手的同一秒,那枚直立在地板上的硬币向下滚动起来。
  硬币停在客卧的门口。夏洛克随意地上前走了一圈,随即蹲下身盯着一块地板。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像是在听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塞西莉亚,看见灯光开关了吗?把手指伸到开关下面去。”
  澹台楚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圆形的凸起。
  夏洛克抬起头看着她:“按下去。”
  随着圆形凸起被澹台楚按下,夏洛克面前的木板弹了出来,露出了其下被锁上的暗门。但他丝毫没有打开锁的意图,而是站起身向着卧室走去:“他们就在下面,我们回头再处理吉安娜夫人。你对亨利的公寓有什么看法吗?”
  澹台楚转过身重新扫视了一遍客厅才回答道:“亨利的客厅太整洁了。他没有妻子操持家务,也不能雇佣佣人。除此之外,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这样的习惯。他在工作中对下属的报告或总结的格式并不十分在意,而客厅物品上的灰尘同样可以证明他不是洁癖或是完美主义者。客厅中的物品被移动的次数很少。相比起亨利性格保守这个选择,我更倾向于他不在乎这些物品究竟放置在哪里。客厅中几乎没有任何反光的物品,哪怕是电视也蒙上了天鹅绒布。亨利厌恶看见自己,或者说,他不愿意直视自己。他没有去打扫物品上的落灰,即便是常用的电视或CD机。亨利最近一次和同事在家中的来往是在六周前,灰尘的厚度差不多是六周。换言之,除非必要,亨利不关心客厅成为什么样子。从厨房的门显露出的景象来看,厨房也和客厅差不多。综上所述,亨利处世悲观,感情淡漠,有厌世倾向,是实用主义者。他和妻子之间感情的变化来自于他,是由外力但并非女性的影响造成的。”
  和夏洛克跳跃式的思维不同,澹台楚的分析更具有逻辑性。先给出观点,再一一举出证据论证的模式不仅仅在大学里受到导师们的欢迎,也同样受到只想看到结果的政府官员们的欢迎。正因如此,澹台楚的分析条理清楚,简明到了哪怕是对心理学完全没有了解的人也能够理解的地步。
  夏洛克显然对她的分析模式不感兴趣:“下次你只需要说出你的结论,不需要之前的废话。”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打开亨利的衣柜,里面的大部分衣物都是蚕丝质地。
  澹台楚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亨利的床铺,他的被褥也同样是蚕丝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澹台楚:我只不过是和政府打交道的次数太多,才会分析起来长篇大论。
话说回来,我真的好喜欢法医这个工作,“替你索回迟来的正义,让你的灵魂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这就是我能给你的一切”,听上去就好燃> <
嗯,作者推理废,本卷将会挑战一下古典推理……【躺平

  ☆、银莲花(3)

  蚕丝相对而言,在亨利·温德森所处的阶层较为少见。尽管蚕丝同样是受到中上阶层欢迎的天然纤维,但它暂时还无法动摇棉、亚麻和羊绒的地位。
  就在澹台楚犹豫要不要取一件亨利的衣服做个简单的化验时,夏洛克已经从死侍那儿借了打火机点燃了一件蚕丝衬衫的袖口。熟悉的动物纤维燃烧后的气味在房间里飘散开来,澹台楚深深吸了口气,鼻腔里的气味和她记忆里的有些不同,夹杂着一点铁锈味。
  夏洛克熄灭了衬衫袖口上的火焰,从被烧焦的袖口处扯出一整根蚕丝,将这件已经不能穿的衬衫的袖子折腾得更加惨不忍睹。大部分用以制作衣物的蚕丝都是带着点浅黄的白色,但从衬衫袖口里扯出的蚕丝是纯白色,没有任何杂色。
  “染色剂?”澹台楚走到床边,将堆叠整齐的被褥拆散,找到缝合线的位置。手术刀挑断缝合线,澹台楚从中取出的蚕丝同样是纯白色。
  “有可能。”夏洛克将蚕丝封入证物袋,将另一个扔给塞西莉亚,“离这里最近的猝死者的地址是什么?”
  澹台楚将她重新叠好的被褥放回原处:“三个街区外的流浪汉查理·法莫,死于一周前。”
  “离这里最近的回收站一周处理一次垃圾。我们先去回收站再去最近的流浪汉聚集地。”夏洛克一边起身快步离开,一边将刚查完资料的手机塞回口袋。
  澹台楚一怔,和死侍跟着夏洛克离开亨利的公寓:“他们之间有过联系?”
  说这话的时候,夏洛克冲进了电梯:“如果你还能记住查理·法莫那狭小的纸箱内部的陈设,你会发现他铺在纸箱上的被褥和亨利的被褥的图案是一样的。”
  澹台楚加快步伐,跟上夏洛克和死侍的行进速度,同时从手袋里将车钥匙取了出来,递给死侍。她对飙车没有兴趣,当然,澹台楚也不会飙车,每小时八十公里的开车速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放心,哥肯定会在两分钟里把你们安全送到的。”死侍吹了声口哨,“系好安全带。这辆车清理起来估计会很麻烦。”
  刚系上安全带的澹台楚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仪表盘上一瞬间就指向了两百公里的指针,而那根指针还在快速向着三百公里移动:“地址……”
  “地址已经和导航仪相连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夏洛克将手机屏幕举过肩膀,以便澹台楚看清。
  他们一路上闯了两个红灯,以及刮了很多辆车的车身——澹台楚实在来不及去记死侍究竟强行从狭小缝隙里挤过了多少车,如同死侍承诺的那样在一分四十三秒的时候到达了垃圾回收站。
  与夏洛克和死侍的丝毫没有不良反应相比,澹台楚在下车的一瞬间就扶着车身站了一会儿才摆脱了昏昏沉沉的状态。
  夏洛克调出他在亨利的公寓里拍摄的照片,递给回收站的负责人:“一周前有没有将这样款式的被褥送到回收站?”
  负责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睡眼朦胧地回答他:“先生,我们有规定不能透露这些回收物的来源。”
  夏洛克从口袋里掏出乔治上将准备的证件,举到负责人面前:“说吧。”
  负责人顿时清醒了不少:“没有,先生。但我记得有个肮脏的流浪汉在这里偷偷摸摸想拿点东西卖钱的时候,曾经和他的同伴说过他在垃圾堆里捡到过一套很好的蚕丝被。”
  “很好。”夏洛克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死侍,地址已经在导航仪上了。”
  澹台楚快速地和负责人说了声再见,跟着夏洛克回到车上。
  在经历过又一场飙车后——澹台楚学会了不要去看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这让她稍微好受了一点——他们到达了一处废弃的小型工地。
  “小心地面。”夏洛克轻车熟路地绕过地上的钢筋和钉子,就像是他来过很多次一样。
  澹台楚谨慎地跨过一处还残余着孔洞的地面,沿着夏洛克走的路途行进。他们很快地进入了工地倒塌的钢筋和废弃物拼凑成的一大片足以遮风挡雨的遮蔽物里。
  从阳光到阴暗让澹台楚的瞳仁调整了一小会儿。随着他们的进入,流浪汉们骚动起来。这让澹台楚想起了她第一次踏入雨林时,那些在她脚下飞速逃亡的体型细小的昆虫,也让她想起了与大型猛兽们的相遇。他们就像是野兽看着进入了自己领土的未知者,揣摩着对方的实力与危险性。
  夏洛克径直走到他们之中,站在中心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或坐或躺的流浪汉们:“查理·法莫死后,谁接手了他的私人物品?”
  短暂的静默。
  夏洛克没有重复提问的意图,仅仅只是站在那里,视线直视着前方。
  “已经有警察来调查过他的死因,带走了他所有的私人物品。”有个相对年老一些的流浪汉嗓音嘶哑地开口,“你们还来干什么?”
  夏洛克没有改变视线的落点,接着问道:“哪一位警察?”
  “不知道。看着眼生,大概是新来的。”另一个缩在角落的流浪汉咬着一根烧了半截的香烟说。
  澹台楚往夏洛克身旁走了两步,轻声道:“最近的警察局在两条街外。”
  鉴于这次时间相对宽松和澹台楚的不适应,死侍放慢了行驶的速度——从每小时三百公里下降到了每小时两百三十公里——虽然这对澹台楚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先生,请问我能帮……”
  夏洛克已经取出了证件:“我需要见局长。”
  他们被顺利地迎进了局长的办公室。夏洛克并没有坐下:“一周前前去调查查理·法莫的死因的警员是谁?”
  “我想是杰弗逊,杰弗逊·卡莱尔,一个挺不错的小伙子。很聪明,可惜有些不够投入。”局长站起身,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提高嗓音喊道,“杰弗逊!”
  杰弗逊从座位上站起身,快步走了过来。他很年轻,像是刚从学校毕业,还带着一点书卷气:“长官,什么事?”
  “不是他。”夏洛克目光稍微下移,随即在局长开口前得出了他的结论。澹台楚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杰弗逊穿的是一双适宜于在雨天的泥泞地面行走的靴子。靴子的下端蹭了点泥土,但并非是流浪汉聚集点那样的深褐近乎乌黑色的泥土。
  知道夏洛克没有兴趣解答的澹台楚替他补足了答案:“卡莱尔先生的衬衫烫得很好,但他的手上既没有婚戒、座位附近也没有任何能证明他有女朋友的证据。那么卡莱尔先生只能是自己处理家务。能打理得体的男士多多少少会有些洁癖,不愿意前往流浪汉的聚集地。卡莱尔先生很少穿脚上的这双靴子,所以没有处理干净泥土。这些泥土至少是两周前沾上的,但却没有一周前应该沾上的流浪汉聚集点的泥土。这就证明卡莱尔先生没有自己前去流浪汉聚集点,而是委托了他人。”
  杰弗逊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呃……我当时、我当时有些事情,所以就委托了我的好友。他也是警察学院的毕业生,只不过毕业后又去读了法律,现在在律师事务所实习。”
  “苏格兰场可以开香槟庆祝了,他们终于不用担心他们会是水准最低的警员了。”夏洛克看着卡莱尔,“你的朋友住在哪里?”
  杰弗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局长,看到他点头同意才说道:“他的名字是奥尼尔·夏普,地址是沃顿街184号702室。”
  看着转身就走的夏洛克,澹台楚无奈地和局长说了句感谢您的帮助,也匆忙地跟上他的脚步。
  “实习律师奥尼尔·夏普,地址沃顿街184号702室。”夏洛克对着耳机另一端不知道是莫里亚蒂还是玛格努森说道。
  没过多久,一个文件发送到了澹台楚的手表上。
  奥尼尔·夏普的经历还算出彩。他的女友卡特琳·斯托克常年参与慈善事业,这也是杰弗逊将他的任务委托给奥尼尔的原因之一。
  卡特琳·斯托克……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澹台楚眉尖挑了挑。但愿不是她认识的那位卡特琳·斯托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我期中QUQ
如果哪一天没更新了一定是作者死在了考场上【躺平
有缺更会周四考完那天补的=3=

  ☆、银莲花(4)

  在死侍试图再次展现他那非凡的开锁技艺之前,澹台楚抢先一步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女性在看清来人的同时愤怒起来。她下意识地挥舞起手臂,像是要给她一次沉重的教训,但她高高举起的手臂被夏洛克捏住了手腕。
  “你认识她?”夏洛克侧过身,看着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色泽浅淡的嘴唇轻轻抿起了一瞬间,但在她考虑如何开口之前,被他捏住手腕的卡特琳已经高声喊出了答案。
  “我当然认识她——塞西莉亚,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卡特琳的五官因暴怒而扭曲起来,她的声音因憎恨而尖锐刺耳。她每一寸被扯动的面部肌肉都在昭示她有多么地痛恨着这个胆敢再次踏入她家门的骗子。
  “放开我!”卡特琳试图从眼前看似软弱的男性手里抽出她的手臂来给这个骗子一个教训,但她的手腕被牢牢地攥在他有些冰凉的手掌里,丝毫动弹不得。
  塞西莉亚眼睫毛颤了颤,语速缓慢地开口:“即便没有我,赛托斯·斯托克也会进入Osiris。这是毫无回转余地的事实,只不过时间会稍微往后一些。而这拖延的时间只会让赛托斯·斯托克被划分为贝塔级别的精神病态者——这就意味着,身为监狱长的我,可以在赛托斯·斯托克做出一些不可宽恕的事情时,亲手击毙他。”
  卡特琳丝毫没有冷静下来的趋势:“你还敢提起我哥哥的名字——我居然曾经将你迎进了家门,亲手为你倒茶!”那个先她两年毕业于医学院的、她一直以来崇拜的对象,温和地就她进行的项目来拜访她时,她是何等的欣喜若狂。她们的话题从DNA着色在法医学上的应用渐渐偏离,一点点不着痕迹地换到了她的哥哥,赛托斯·斯托克。当时的她毫无所觉,有问必答。就在她们结束了这场对话的当晚,Osiris带走了她的哥哥。
  站在警员身后、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指导着警员找出了赛托斯·斯托克用以施。虐的刑。具和关押被害者的小屋的人,就是塞西莉亚。
  她事后回想过无数次她们之间的对话,至今她都能准确地说出每一个单词。卡特琳憎恨着当年毫无所觉、一步步踏入塞西莉亚那巧妙而隐秘的语言陷阱的她自己,也同样更加憎恨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塞西莉亚的话……
  如果没有塞西莉亚那比任何一个恶魔都要更加完善的伪装、那幅温和而冷静、从容自若的谈吐;如果没有她那善于捕捉言语中哪怕一个单词的漏洞的敏锐;如果没有她那该死的、近乎于神迹一样从让尸体为她作证的能力;如果没有她那让所有的法官都心悦诚服的尸检报告和那条灵巧的舌头——是不是她的哥哥就不会被关入Osiris,和一群精神病态者待在一起,没有人能去看望他也没有人能和他交流,就这么孤单地度过一辈子?
  塞西莉亚没有被卡特琳的情绪影响:“假设我没有带走赛托斯·斯托克,他的病态情绪将会发展到不可抑制、甚至伤害到你的地步。奥菲利亚(1),当你睁开双眼,你会发现他所挑选的受害者,无论男女,都有着巧克力色的卷发和海蓝色的瞳仁。当这些孩子再也无法满足他那日渐膨胀的占有欲时,你会被他杀死。”
  塞西莉亚很少会呈现出情绪的波动。
  这是她的搭档们的共识。
  她很少会有面部表情的改变,而挑眉、抿唇、皱眉、屈起指节叩击桌面这样动作,太过普通也太过常见,完全无法用以推测她的真实情感,而他们也无从知晓塞西莉亚究竟是真的出于她的情绪,还是只是她的又一层伪装。毕竟身处Osiris这样的环境下,塞西莉亚哪怕一瞬间的情绪波动都会让其中的精神病态者化身感知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上,从最小的漏洞入手,将她的精神彻底地撕毁成不可修复的碎片。
  当然,在近一个月的相处后,塞西莉亚的确有时会袒露她的真实情绪。但她的坦诚太过短暂,就像是蜷缩在自己庇护所里的幼小动物。当她探出脑袋,只要他人的轻轻碰触就会立即缩回去,不留下任何痕迹。
  此时的塞西莉亚无疑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状态。眉毛舒展,嘴唇闭起,所有的面部肌肉都处于平静。她稍稍垂下眉睫,就如同一尊蒙眼的朱斯提提亚(2)的塑像。
  “他不会伤害我的。他是我的哥哥!”卡特琳死死盯着塞西莉亚,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上找到哪怕一点歉疚或是其他的什么情绪。
  塞西莉亚平静地陈述道:“恕我提醒你一个常识。精神病态者……”她顿了顿,坦然与卡特琳对视:“没有亲情可言。”
  卡特琳冷笑,声音凄厉得如同深夜停留在墓碑上的乌鸦:“‘精神病态者没有亲情可言’。”她古怪地模仿着塞西莉亚的语调:“是因为你也是其中之一吧——Osiris的监狱长,也是个完完全全的、精神病态者!你监管着他们,他们也同样监管着你!”
  夏洛克打断了她的话:“你理解错了精神病态者的定义。我应该说,你根本不理解精神病态者的定义,斯托克小姐。很显然,塞西莉亚不是精神病态者,她只会被精神病态者独特的美感所吸引。精神病态者有高度的非冲动攻击性,对于一个连开枪都对准的是脊椎而非心脏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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