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现它们与真正尸体的不同之处。夏洛克只不过是被噩梦的力量暂时遮蔽了他的意志，所以才会无法发现这些漏洞。
“可卡因中毒，枪击。”夏洛克注视着她，简短地说出他的结论。
戴上放在尸体旁的橡胶手套，澹台楚细长手指探入大福尔摩斯的口腔——这个动作让澹台楚在一瞬间僵硬了一下。如果现实里的麦考夫洛特知道了这件事，她毫不怀疑在之后和他的交涉里Osiris会吃亏不少。
“请不要告诉我口腔内有棕色泡沫是你认定可卡因中毒的证据。”澹台楚抽回自己的手指，转而掀开他的眼睑查看麦考夫洛特扩大的瞳孔。
夏洛克没有阻拦她拿起一侧的解剖刀的行为：“为什么不行？鼻吸式中使用的可卡因纯度不高也会导致相同症状。”
“对，只是个例。”澹台楚眼也不抬地回答他，“但尸僵消褪得很快。你已经进行过尸检了？”
夏洛克看着她干脆利落地沿着他留下的切口进行尸检：“我记得尸僵会因人为的挪动或按压而消褪是法医学的基本常识。你可以检查他的脏器，你会发现他的脏器充血和血管栓塞。”
澹台楚分开肋骨，目光在肺上停留了一下：“重度水肿和脏器充血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她顺势向上割开麦考夫洛特的肌肉和皮肤：“咽粘膜呈暗紫红色，你要怎么说服我这也属于可卡因中毒的范畴？”
夏洛克第一次没有反驳她。
澹台楚将解剖刀扔到一旁，摘下橡胶手套，直起身来看着夏洛克：“承认吧，这不是他们的尸体。”
快速进入和离开梦境让澹台楚有些微的头晕，在再一次地脚踏实地后，澹台楚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
莫里亚蒂正坐在夏洛克最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对着绘着一只狐狸的瓷杯里的红茶轻轻吹着气。
澹台楚站在楼梯处踌躇了一会儿，才迈步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和他相对而坐。
莫里亚蒂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有些夸张的微笑：“Have a guess；这间公寓是谁的？”
澹台楚屈起指节不急不缓地叩击着沙发的扶手：“夏洛克·福尔摩斯。”
莫里亚蒂摇了摇头，无比失望地看着她：“No； no； no。这间公寓是哈德森太太的。”
“租客是夏洛克。”澹台楚停下叩击沙发的动作，十指交叉，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膝上。
“大错特错，茜茜。”莫里亚蒂随手将茶杯搁在桌上，墨绿色的瞳仁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从来就没有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租客！——也没有夏洛克·福尔摩斯。”他的表情从带着夸张化的笑意到笑意扭曲再到平静，变化快得不可思议，就像是他一切的表情都可以被自由地控制一样。
还没等澹台楚回答他，莫里亚蒂身体前倾，笑容里有一点点诡异：“你也和夏洛克一样，只存在我的记忆里。”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茜茜，你和他一样，都是不存在的人。这只是个充斥着白痴和蠢货的世界。”他说白痴和蠢货的时候几乎是怒吼出来的：“这是个普通人的世界！”
澹台楚伸手将莫里亚蒂放在桌上的茶杯拿到身前，细长手指松开了茶杯。仍旧滚烫的红茶溅上她和莫里亚蒂的腿，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它碎了。”澹台楚垂下目光看了一眼碎裂的茶杯，随即抬起头来直视着莫里亚蒂，“这足以证明我不是你分裂出的人格。同理，夏洛克也不是。”
简单直接的证明。
她从莫里亚蒂的梦境跌出的时候，刚好蜘蛛侠带着铁拳也从噩梦里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死侍同样不知道从谁的梦境中心满意足地离开。
“准备离开。”奇异博士伸出手，“我们刚好是五个人。”他们的站位组成了一个五芒星，随着紫色的传送法阵在他们的脚下伸展，眨眼间五人就回到了奇异博士的府邸之中。
“我想，你们该回去上课了。”奇异博士淡淡地扫了蜘蛛侠和铁拳一眼，成功地让他们在一秒内飞奔离开了他的府邸。他的目光移回澹台楚身上：“我会将你们传送回去。”他收回了澹台楚腕上的荷鲁斯之眼，但他重新递给澹台楚的是形似阿戈摩托之眼的护身符：“只有在你无法控制情绪时，它才会起到效果。”
与之前对待荷鲁斯之眼的方式不同，澹台楚这次将它挂在了脖颈上，垂下的护身符刚好在她的心脏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俄尼里伊卷完结w
下一卷正式进入超级英雄遍地的区域了XD
☆、银莲花（1）
鉴于纽约的复杂性，他们并没有选择继续乘坐小型天空母舰，而是改换了一架小型的商用私人飞机。
这架名义上是小型飞机的空中运输工具实际上可以容纳三十位乘客。但它的大部分空间都提供给了小型会议室、餐厅、浴室、卧室和厨房。
数台电脑以凌乱而能第一时间被挪到眼前的方式摆放在几张长沙发和单人沙发组成的圈中的玻璃桌上，澹台楚正捧着一杯冰水，靠着它的低温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贾维斯，请帮我安排抵达纽约后的第二天开棺，我想再进行一次尸检。”澹台楚咬住一小块冰，声音因此有点含糊。她面前的电脑已经和托尼·斯塔克的智能系统贾维斯连接。她的电脑桌面分割成四个区域，左上角是贾维斯替她列出的行程，右上角是亨利·温德森的尸检报告，右下角是他的尸检图片，左下角则是一个月内纽约市猝死的人员名单。
亨利·温德森，四十一岁。斯塔克企业资源部副主管，在四十三天前在办公室中猝死。他体型匀称，体脂比标准，没有任何家族遗传疾病。亨利每周都会去健身房三次，一次两个小时。除此之外，他每半年定期进行一次身体检查。根据贾维斯提供的资料，他性格温和，虽然对待下属时非常严格，但还不至于会干扰他的机体。简而言之，亨利·温德森无疑是最不该猝死的那一类人。但就是在亨利·温德森的尸检里，托尼找到了那节金属腰椎。
“好的。请问需要通知亨利·温德森的家属吗？”
“不需要，隐瞒他们。如有必要我可以在夜间进行。”澹台楚转头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夏洛克，“夏洛克，借我看一下亨利·温德森的猝死现场。”夏洛克没有将屏幕转过来的动作，澹台楚索性直接凑到他身边：“那盆植物……”
“银莲花。”夏洛克在澹台楚刚开口时就说出了答案，“无毒。在植物学家目前进行的研究中，它和猝死没有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关联。”
澹台楚挑了挑眉：“我指的不是这个。银莲花花期很短，所以它象征着稍纵即逝的生命。在某些时间和地点，它会被用作服丧时摆放的花。”
夏洛克敲击了一下键盘，将电脑上亨利·温德森的办公室全景图换成了他的公寓：“你什么时候了解起了植物的符号学象征？”
“很久以前。”澹台楚大致看了一眼亨利的公寓的全景图，又回到自己的电脑前检阅起纽约市猝死人员名单。准确来说，是七年前她为了追捕安东尼而特地了解了几乎所有常见和非常见植物在符号学和宗教学里的含义。毕竟，安东尼有个喜欢给他的受害者、临时的同伴或者搜捕者们的坟前放下鲜花的习惯。连她自己都曾经受到过安东尼送来的鲜花——象征着秘密的白玫瑰，在中世纪时代表不屈不挠的紫罗兰，基督教用以比喻审慎的风信子……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她有时甚至会想安东尼是如何做到在不同的季节拿到这些不在花期内的鲜花的。当然，安东尼现在还安安稳稳地待在Osiris里，没有任何途径能拿到任何一支花。
贾维斯不仅帮她列出了近半年里所有的猝死人员名单，还帮她按照年龄、性别、职业和身份地位分门别类。和不老泉偏爱女性不同，这份名单上男性占据了三分之二。这些人中，各行各业都有。上至政府官员下至商店的售货员，似乎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正躺在双人沙发上打游戏的死侍突然间将他的游戏机递给了澹台楚。理应显示的是通关后庆祝场面的屏幕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字：我们去神盾局找情报吧，哥相信那里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要知道字典里秘密的这条定义下的例子里就有神盾局。我们还可以顺便去玩个解谜游戏，看看那些超级英雄到底是谁，比如说小蜘蛛或者是弗瑞。答应吗？答应吗？答应吗？
澹台楚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在游戏机屏幕上显示的键盘上清空了这一大片文字，输入了她的回答。
#我们有权力直接调用神盾局的情报系统。#
她将游戏机递还给死侍，没过一分钟死侍就又递了回来。
#Wow，塞西莉亚你还相信着神盾局？他们又不是第一天被人渗透了。顺带一提，字典里泄密这条定义下也有神盾局的六个字母。对了，神盾局的标志和二战德国秘密警察简直就是同卵双胞胎——我知道你明白同卵双胞胎的定义。#
澹台楚踌躇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她那一瞬间的心动——她对神盾局关于超级英雄的资料并不感兴趣，她好奇的是神盾局有关Osiris和超级英雄们的心理分析。在为神盾局提供心理分析上的帮助时，如非必要，她是无法看见她的搭档们的分析的。
#需要我提醒你鹰眼也是我们的搭档吗？#
#他当然是！我对复仇者满怀憧憬之情，所以我才会想要去膜拜神盾局情报系统。话说回来，你觉得鹰眼会帮我们打开神盾局的大门，让他们不要热烈欢迎我们吗？我知道我很受人追捧而且也有很多狂热的粉丝，但非常时期我们需要特别的方法。#
在澹台楚给死侍她的回答之前，夏洛克抬起头来扫了她一眼：“我第一次知道你对游戏有着特别的兴趣。或者说，你有什么不能让他听见的信息？”他的目光移向了被理论上应该绝对隔音的材料隔开的驾驶舱。
澹台楚眨了眨眼，在她快速想出一个合理而恰当的理由前，死侍已经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拿走了她手里的游戏机，飞快地打字再举到脸前，指了指上面的加大号粗体字。
#有没有人想和哥组团去刷神盾局总部副本的？投票表决！#
“死侍，你是认真的吗？”鹰眼不赞成地停下他原本的工作。
死侍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澹台楚很好奇他是如何以人类几乎做不到的扭曲姿势反手打字的——在屏幕上刷出了一大片文字。
#不要告诉我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的时候你并不在场，哦，也许你不在场但你肯定知道，那就没什么区别了。神盾局可以用卫星连线全世界所有的电子设备，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去得到我们要的情报，你其实可以假装想阻拦但是被我英勇地打晕了所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想想看吧，我们这次面对的都能是好运泉了，为什么神盾局不会有人被控制后拒绝给我们提供情报？这样我就得多花一个月时间才能拿到报酬！#
鹰眼像是默认了死侍的看法：“那就投票表决吧。”
死侍第一个扔掉游戏机举起了两只手。莫里亚蒂和玛格努森都饶有兴致举手表示赞同。澹台楚想了想，也转变了自己的立场，举起了手。邦德紧随着夏洛克举手通过。
一致通过。
澹台楚断掉和贾维斯之间的连线，抬起头问道：“到达纽约的第二天是周三，我有尸检，夏洛克要前往亨利·温德森的办公室和公寓。我们什么时候进行这个？”
“我在周五和金并有个约会。”莫里亚蒂侧了侧头。
玛格努森算了算时间：“我去报社的时间不需要固定。”
习惯于提前谋划好一切的鹰眼忍不住问道：“你们有考虑过谁前去吗？”
“我和夏洛克都不可能。”邦德答道。他和夏洛克都是英国人，即便在英美联合的情况下，潜入一国的秘密情报机关并窃取情报也是足以让他们被当场击毙且引发两国外交纠纷的罪名。夏洛克没有反驳他。
在考虑过各种各样的组合后，他们最后敲定的人选是死侍、鹰眼、澹台楚和玛格努森，莫里亚蒂会提供技术上的支持，诸如引开神盾局特工的注意力，以及协助侵入神盾局的系统。熟悉神盾局总部和擅长潜入的死侍和鹰眼会带着澹台楚与玛格努森进入神盾局总部。理论上来说，死侍应该能拷贝走所有的资料。为防万一，玛格努森的记忆宫殿将会记下重要信息。澹台楚的作用介于鹰眼和玛格努森之间。被神盾局征调进入心理分析小组期间，澹台楚不止一次来过神盾局总部。在那段时间里，她进入过神盾局的资料室，也曾有着查阅大部分情报的权限。她对神盾局情报系统的密码了解将会提供给莫里亚蒂，以便他侵入。
上一次到神盾局总部时还是被人重视的心理分析师身份，这一次却成了偷偷潜入的澹台楚的心情难以言喻。
作者有话要说： 澹台楚：我被带上了贼船【。
俄尼里伊副本感觉写得有点匆忙，回头大概会锁了大修嗯w
☆、银莲花（2）
坟墓上的土壤被机器人掘开，澹台楚站在一旁，看着棺材被从土地里拉了上来。
时值夏季，虽然已经过了最炎热的那几周，但尸体依然腐烂得很快，即便是密封的棺材也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了恶臭。
澹台楚在机器人将棺材拉出地面后走近了亨利的坟墓。他的墓碑前有一支枯萎的花，像是很久之前放下的。那是一支花瓣上有着红点的仙客来。澹台楚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仙客来的象征意义——离职或送别时常用的离别之花。
澹台楚闭了闭眼，将视线从仙客来上移开，看向了他墓碑上雕刻的文字。
他活着是为了别人，而不是为了自己。
这是句极其普通且常见的墓志铭，也符合亨利·温德森的身份和他平时的性格。
澹台楚的目光垂向棺材原本停放的位置。那里很干净，没有杂草，没有昆虫，只有稍稍有些湿润的土壤。
耳机里传来贾维斯的声音：“棺材已经运至车厢中。”
“好的，我现在回到车上。”澹台楚取出手机，给亨利·温德森的坟墓土壤和墓志铭拍了几张特写。
鉴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腐烂了一个多月的尸体的恶臭，澹台楚选择了自己开车将亨利·温德森的棺材带到莫里亚蒂安排的停尸间内进行解剖。
托尼提供的机器人帮助澹台楚将棺材从车上移到停尸间，再把亨利的尸体从中取出放在解剖台上。
亨利·温德森的尸体已经腐烂得看不出原来的面目，蝇蛆丛生，散发着恶臭。澹台楚毫无所觉地穿上全套的防护设备，将头发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戴上橡胶手套和护目镜，却没有戴口罩。很多时候尸体散发的气味同样可以用以判断尸体的状况，有经验的法医都会选择忍受恶臭而不是错过关键性的证据。
让被害者以尸体的方式开口说话，指证杀死他们的凶手。以这样的方式主持迟来的正义，替他们索回公正。这就是法医的职责，也是她的职责所在。
澹台楚承认她没有清晰而严格的道德戒律，她对头顶灿烂星空的仰慕与对自然奇迹的保护只限于没有危及她自身之时。但她却有着自己的价值观。
——我解剖你的遗骸，惊扰你的尸骨，打搅你的沉睡。尽管我做不到像我的导师那样，以此来带给你最后的尊严和迟来的正义，但我能为你找到这一切的真相。
腐烂得差不多的尸体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澹台楚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尸体的腹腔，任由器官消融后的液体沾染上她的防护服。
分开肋骨，澹台楚俯下身，指尖在尸体的脊柱上缓慢地滑动，确认着是否有着缺损。尸检报告上只提及亨利·温德森的第三节腰椎被替换成了金属腰椎，但她眼前所见的脊椎上不仅缺失了第三节腰椎，也缺少第六节胸椎和第四节颈椎。
骨骼并不像肌肉、眼球、软组织那么易于腐烂，往往存留到最后为法医们指引道路的就是这些顽固地留在生者世界里的骨头架子们。这些缺失的脊椎与其他脊椎相连的位置完好无损，绝不是腐食动物能做到的。而金属腰椎的发现肯定会让上一位解剖者检查尸体的所有脊椎。
有人在亨利·温德森下葬后取走了他原有的两节脊椎。
澹台楚稍稍直起身，从尸体的头部重新开始检查，在留意每一个细节的同时与尸检报告进行着对照。澹台楚进行尸检的速度很快，但会在每一个她在看尸检报告时存疑的地方相应地停留很久。
这具尸体太奇怪了。
亲手解剖过不下百具尸体的澹台楚在尸检完成后皱起眉，与尸体已经露出森森牙齿的面部对视。他的眼球消融，眼眶还能看得出一点组织残留。他的上下两排牙齿分开，嘴角有一些翘起，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疑惑。
这具尸体皮肤腐烂的速度远远慢于尸体在这样的天气和环境下腐烂的平均速度，但他内部腐烂的速度又快得出奇，像是已经腐烂了三个多月。就如同有人将尸体的皮肤和其中的组织与脏器分开，一个进行时间减速，一个进行时间加速一样。
假设亨利·温德森体内的金属腰椎里的液体与不老泉的一样，那么他的尸体应该会出现整体腐烂速度减慢或是整体腐烂的趋势……
澹台楚后退了一步，解剖刀在指间转了一圈。这是她平时绝不会在他人面前做出的动作，只有在沉默无声的尸体面前，她才会让自己的动作反映出她的内心情绪。
根据奥卡姆剃刀原理，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不老泉的作用是加速细胞的代谢速率，让人体外表呈现出活力，然而内里的细胞将会加速消亡。但这又该怎么解释尸体的皮肤腐烂速度减缓？现在可没有金属腰椎继续催化这一过程。
“尸检结束。”澹台楚停下转动解剖刀的动作，摘下左手手套，将左耳里的耳机打开。
“福尔摩斯先生已经结束了对亨利·温德森办公室的检查，需要我通知他吗？”贾维斯人性化地安排着机器人完成将亨利·温德森重新装回棺材再放回车上的工作，同时征询道。
澹台楚摘下另一只手的手套，走到一旁的消毒室里：“请帮我通知他。”
没过多久，夏洛克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了起来：“直接到亨利·温德森的公寓，贾维斯会给你地址。”
澹台楚拧开了水阀：“我需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