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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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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很沉重。因为他办事认真,所里领导对他也很看重,一些要犯重犯都交给他看管。金玉良双手捂着眼睛在看他,冲他傻哈哈地咧开嘴。朱支峰心中立刻涌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愧疚感。他只得将目光转向老警察马东亮:

  “老金的饭量怎么样?”

  “还凑合吧。”

  朱支峰觉得眼中有点酸涩,赶紧转身出门:“注意让老金吃得好些,把他的生活照顾好。”朱支峰见门口停了辆本田小车,心不由提起来。在办理黄金公司的案件中,他知道在西方市为数不多的本田小车中,柳风影和冷小月就各占有一辆。

  “这车是谁的?”朱支峰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

  “说是金玉良婆姨的。”

  她来看金玉良?朱支峰心中不由蒙上一层灰土。这个女人来看金玉良,他认为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听说她找领导想给金玉良办保外就医。”马东亮又补了句。

  “保外就医?这是我们和法院的事,不是你们看守所的事啊?她……”朱支峰越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可绝对不行!”朱支峰言不由衷地来了句实话:“金玉良是死刑犯人,你认为可以保外就医吗?”

  马东亮憨憨地一笑:“现在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有钱有权,什么事也是人办的。他婆姨正在所长那里,不然您……”

  朱支峰知道马东亮下面话里的意思,他看了眼老警察便大步向所长室走去。

  柳风影来之前,市局领导打过电话让所长任善璋认真处理这件事。任善璋将报告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柳风影的目光一直盯着所长任善璋,她希望从这个很少见到喜色的所长脸上看到点什么。根据老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据法律规定,给老金保外就医是一项正当要求。

  任善璋拿着报告一时放不到桌子上,报告是金玉良家属提出来的,上面有领导签字,按照法律规定,犯人犯有精神病可以保外就医。任善璋将目光轻轻移到柳风影的脸上,这是金玉良进来后他们第二次见面。他确实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头,她怎么就能让这么多领导在上面签了字?任善璋猛然间从柳风影的视线中明白了什么,现在的女人金贵哟,漂亮的女人更加金贵!任善璋最后下了决心。

  “我看可以,研究一下再说吧。”任善璋冲柳风影友好地笑笑,“不瞒你说,我也感到是个问题。一个精神病患者,放在这里,判又判不成,送监又送不成,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也盼着家属们能早日提出来保外就医,这样也好报法院审批。

  柳风影释然地笑了,她知道现在办事的程序,有些事县官不如现管。别看这些小科长小股长的,他这道关你还必须要过的。不过眼下这个所长还算识相。柳风影扔过来一条烟:“这不瞌睡正好遇到个枕头,你和我的想法一样,咱们一起想办法,事情可能更好办一些。你估计什么时候能报出材料?”柳风影温情地看着所长,“因为孩子要赶回德国准备博士论文,他又是学医的,而且专攻脑神经,所以……”

  “这样吧,我们尽快上报。”所长任善璋站起了身。

  柳风影知趣地伸出了手,她握过很多男人的手,从握手的感觉上,她能知道站在面前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因此,柳风影向来以大度和高傲来面对这种握别。今天她是主动的,因为她需要这个小所长的帮忙:“有空欢迎你去风影楼饭庄做客。”

  “一个月千把块钱工资哪敢去你那个地方消费哟。”任善璋与柳风影并肩走出了办公室。不想正好与朱支峰相遇。柳风影与朱支峰都愣在原地。任善璋说:“你们是不是认识?”

  柳风影耸耸肩:“岂止是认识。我们还很熟呢。”柳风影再次伸出了手,“朱组长,您说呢?”

  朱支峰无奈地笑笑:“那是,那是啊!认识你这么一个大人物,应该说是我三生有幸。”他指指任善璋:“我找他说点公事。如果,你们谈完了……”朱支峰礼貌地冲柳风影点点头。

  柳风影并没有放开朱支峰的手:“朱组长,我们可是有过合作的。我这个人,怎么说呢!虽然落到这步田地,但我还是能记住朋友和敌人的。”

  朱支峰知道柳风影话中的意思:“是的,一个人总不能老挨枪子吧?你说呢?如果挨了一枪,再吃一枪,那他准是个笨蛋!”

  “可是这个世界注定一些人就是要挨枪子的,没有笨蛋也是不可能的,您说呢?”柳风影话中充满了威胁。

  “我记得反法西斯战争中,中国有个狙击日本兵的营长,身中百弹还硬挺在桥头上两天两夜。这个营长写进了中国军事史。挨枪子要看挨得值不值喽。柳总,您说呢?”

  “现在不是卫国战争,现在价值定位是利益,朱组长做任何事不可能不考虑这个因素吧?再说,以卵击石,那结局也只能有一个。这个道理我想我们在合作时您已经想明白了,是吗?”

  不是。朱支峰想这样回答,但他没有勇气把话说出来。

  柳风影笑了。任善璋也笑了:“我看还是不吃枪子的好。啊?”三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第三节专案组长再次栽到女人手里
  冷小月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女人,她知道雪山对她的风情娱乐中心很感兴趣,这儿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个谜。而且只要她冷小月愿意,她可以招他即来,来了就会听她任意摆布。不论你做什么事,你都必须清楚对方的需求,只要你抓住了这一点,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好每一件事。雪山对她冷小月的需求并不是色,而是他的工作野心,是要弄清死亡谷金矿一事的野心。那么这个功利目的一明确,一切事情就好做了。

  冷小月打电话告诉雪山,她想好好跟他谈谈死亡谷金矿的事,但必须要到她的风情娱乐中心里谈。

  雪山知道冷小月不会轻意和他合作的,但作为一个专案调查组长,一些事你不调查是不行的。

  冷小月打开一听可乐放在雪山面前: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或是不愿意来呢。来,雪组长,不要绷得这么紧,先喝点东西。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希望把话题谈得轻松些。就是上刑场,走得也要开心些。轻轻地走了正如悄悄地来,一场游戏一场梦,或者叫一场豪赌,结束了也就什么都没有啦。您说呢?”

  冷小月冲雪山带有挑逗性地耸了耸眉头。

  “我这个人,别说,有时还就是喜欢鸿门宴,也可能是长期蹲猫耳洞的原因,总想找点刺激。不过,现在几乎每次逢场作戏都有点鸿门宴的味道。你想商人为挣钱请客是不是设的鸿门宴?安排工作请客是不是设的鸿门宴?升官谋职摆酒席是不是鸿门宴?今天你请我来了,我明知是鸿门宴也要来喝你这杯饮料,说吧,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谈?”

  冷小月瞪着雪山:“没想到你把事情看得这么透,说得又是这么有深度。雪组长,知道我对你的印象吗?”冷小月瞄了雪山一眼,“你身上有一种女人非常喜欢的男子汉味。其实女人好色比男人更厉害。”

  “我不知道什么叫男子汉味,我知道你在晕我。咱们谈正事吧。”

  “和一个女人对话,你应该放松些。其实我真心欣赏你。你不要总是属猫头鹰的,不管什么时候都睁只眼闭只眼。为什么约你来风情娱乐中心,知道吗?”

  雪山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本来谈的就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所以我得先让你放松下来再谈。”冷小月用手轻轻地抚弄着面前的杯子,用平缓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你听了后不要震惊,你的战友朱支峰在调查金玉良一案中,受贿15万元人民币……”冷小月打住话头,等待雪山的反应。“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你胡说,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冷小月噗的笑了。“看你紧张的样子!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但这是真的。我有录音,想听听吗?”

  冷小月站起身轻轻按下放音键。录音机中立刻传出朱支峰的声音,“多少?”“15万元。”沉默……“朱组长,事情全拜托您了。”“好了,你走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雪山听清楚了那是朱支峰的声音,尤其是“我会处理的”,他听得特别明白。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堕落,他就值那15万元?雪山不敢看面前这个全身都鼓凸凸的小女子,他第一次感到了对方的厉害,难怪人家这么无视你的存在呢,因为你的战友命运就在人家的手中捏着。怎么办?结局很清楚,下面工作还八字没有一撇,你必须先处理好你战友的事。而这事一公开,朱支峰怎么办?他的小家又怎么办?雪山立刻想起了朱家的老老小小,那位慈祥的母亲,那个贤惠的娜珠,还有那个读书非常用功的晓曦。这个家要是毁在了朱支峰手里,他雪山能没有责任吗?

  冷小月对雪山听到此消息后的反应已经作过多种假设,结论只有一个,雪山必须在短暂的时间里屈从于她冷小月。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非常好的妥协机会。冷小月轻轻呷了口饮料,偷偷斜了眼雪山:

  “雪组长,想唱唱歌吗?我这里什么都有。不然咱们跳跳舞也可以,我喜欢《爱尔兰画眉》,调子挺温和的,适合于有情人之间的温柔。圣桑的D小调小提琴奏鸣曲有一节不错,它可以使你的情绪疯狂起来,飘扬起来。”

  雪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有意挑衅他,因为没有谁比她更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了。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得意了:

  “很好,我虽然是个乐盲,但愿意奉陪冷小姐跳一支曲子。”

  不就是一支曲子吗?枪林弹雨中你雪山都走出来了,你还怕什么?怕一个女人?雪山站起身,伸手用力揽住冷小月,这女人的腰很柔软,软得像一条蛇,像一条软骨的虫子。雪山等待那个什么鸡巴圣桑的D小调,既然疯狂,他会借助那曲子的疯狂扭断这个女人的细腰。雪山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的脖子是一个没有任何知觉的竹筒子,只要你的两手掐过去,她就会马上翻起白眼。

  冷小月浪浪地冲雪山笑了,而且笑得很甜很甜:“其实你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想掐死我,对不对?”冷小月娇艳地一笑,“不过,女人和男人不应该仇视。造物主造下男人和女人就是让他们相爱的,你说对吗?”

  “说吧,为什么要告诉我朱支峰受贿的事?”

  “为了你。也为了正义的事业。我要向你学习呀!”

  “你不会怀疑我贪污?他是我的战友。”

  冷小月调皮地笑笑:“你不会,你也不敢!因为你是个坚持正义的人。如果……”冷小月的胸部向雪山的胸前靠了靠,“你这个人太正了。”

  “说说你要跟我谈的那些账册吧,它们在哪儿?”

  雪山答应来时,冷小月就对雪山可能要给她提出的问题进行过认真思考,最大的可能是雪山重提土吉淖的冰箱彩电,他绝对不会让母亲接受那些东西的,因为他更明白那是个圈套。雪山进屋就将一个信封放到茶几上,冷小月已经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了,但她并没有想到什么账册的事。看来这是对她说的朱支峰的事的一种回敬,他要变被动为主动。

  “我想你不会专为账册来的吧?”冷小月将目光投在雪山进门时放在茶几上的信封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信袋里是你退给我的冰箱彩电钱,对吗?”

  “是的,我还要说声谢谢。另外,还要告诉你,我必须要从第一手资料查起,从你在黄金公司的账册查起。你说的朱支峰的事并不影响我对黄金专案的复查工作。他受了你的贿,并不等于我受了你的贿。还有,如果那冰箱彩电的钱你不收,我就把它们交到市委去。”

  “你不敢。因为好男历来不跟女斗。如果你敢不接受我的贿赂,那么我就告你强奸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屋门。”

  “很好,我亲爱的经理,那是需要证据的,你现在有吗?而且如果你不收回这些钱,行贿和受贿是同样要治罪的。”

  “你……”冷小月知道碰到了强手。

  “不仅这样,如果是行贿和受贿那也定不到我的头上,你知道最倒霉的应该是谁吗?”

  雪山把冷小月逼到了墙角里,这是冷小月没有想到的结局,也是个非常令她头痛的结局。冷小月眯着眼睛困惑地打量雪山,这个男人怎么软硬不吃呢?怎么办?向他摊牌吧,反正她冷小月今天要干的事马上就要兑现了,不过对于面前这个男人,这只是个小把戏。冷小月冲雪山温情地笑笑:

  “想听听真话吗?如果想听,我劝你不要查了,一是你扳不过来这件事;二是有你战友朱支峰受贿的事,你想想朱家那老老小小怎么办?你作为他的战友总不能眼看着他们成为孤儿寡母吧?再说,就是你把冰箱彩电钱退了,也丝毫不影响你利用职务之便让母亲接受贿赂的事实,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还查什么?何况你的弟弟就在我的金矿上。”

  冷小月感到雪山的身体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挺拔、那么硬了,脚步也有些散乱,更令冷小月兴奋的是听到了外面大厅里的信号声,那是传递林文姝已经走进风情娱乐中心的信号。冷小月双手搂紧了雪山的腰,上身也埋进雪山的怀里,雪山有些紧张地要推开冷小月,但他的拒绝已经失去作用。冷小月有意张起目光坏坏地看着雪山:

  “不要慌,你的舞步有些乱,你要稳住步子,抱紧我。注意,你老婆进来了,看见了吗?她可能已经站到了我的背后,我不会骗你的,这是我今天请你来的全部目的,让你老婆吃我的醋,让你老婆以为你是一个大花心,让你的家鸡犬不宁,我看你还有没有精力整顿金矿!”

  雪山用力推开了冷小月:“你……”

  冷小月反扑上来,蛇一般缠住雪山:“你什么你?你就是不能走!你玩了我,想甩我没有那么容易!”

  “你!你怎么能这样?”雪山一时懵了。他没想到冷小月会这样无耻下流,她竟然大声嚷叫起来。

  就在此时,林文姝轻轻推开雅座间的门。三人六目相对。

  冷小月扯住林文姝:“看看你的男人,说他爱我爱得发疯,说我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心肝,现在没玩几天,玩腻了,他想甩了我,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文姝,别听她满嘴胡说八道。”雪山向转过身的林文姝冲来,却被冷小月一把抱住后腰。雪山一把挡开冷小月,拼命去拉扯林文姝。

  林文姝忍无可忍,回手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雪山的脸上:“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整天就是这样工作的吗?”

  “文姝!”雪山不顾一切地追上林文姝。

  “你怎么能动手打他?你这个泼妇!”冷小月要把戏做足了,她拼命冲向林文姝,却被林文姝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林文姝奋力冲出娱乐中心大厅,不顾一切向大街跑去。雪山冲到风情娱乐中心大门口,却被冷小月挡在门内。冷小月哈哈大笑了起来:“太精彩了,这是我导演的最精彩的一个电视剧。”

  “你真阴险。”

  “不好意思,欢迎你加盟合作,我绝不会让你亏本的。林文姝要是把你给甩了,你来找我,我真的很欣赏你身上的男子汉味!”冷小月使坏地看着雪山,让雪山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个人有时赚得太多了,也是很麻烦的,咱们还继续跳舞吗?我这儿尤其缺少像你这样的靓男哎!”

  “愿意奉陪到底,不过谁输谁赢还很难说呐。而且你真的不怕那首疯狂的D小调把你的细腰给扭折了?”

  “你忘了一条古训,好男别跟女斗,最毒不过妇人心!”冷小月突然仰面大笑,笑声令雪山感到毛骨悚然。

  他又一次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很惨。


第四节新书记不懂老书记的真实意图
  林为驹来之前给吴伟打了个电话,找了个理由说想来市委看看。其实,老领导要来市委一定有什么事,吴伟早早跟办公室主任打了招呼,林为驹的小车一进大门就给他打个电话,好去接一下。林为驹的奥迪驶进市委大院时走得很慢,这已经成了他多年的习惯,这个院子里每一块地砖,每一棵小树,甚至每个角落里长出什么草来,他都是一清二楚的。他把毕生精力都倾注在这个院子里了,以前他的小车进了大院,他都是下车走进来的,接受每一个在这里上班的人的问候,不管是骑车的还是坐车的。后来市里的领导班子见一号首长每天进门下车,也都纷纷效仿,于是院子就很少有人坐车进市委大院了。但今天不同,今天他已经成了西方市的局外人,已经从这个大院里退了出去,再也没有必要步行进入这个院子了。

  早已下楼等候的吴伟和司徒竞湖快步走到小车前。司徒竞湖迅速打开车门。林为驹微笑着走下小车,伸出手同等候在那里的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们一一握手,然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市委办公大楼。此时,吴伟才发现身后早已站满西方市的头头脑脑们。可是他并没有通知他们啊,他们怎么知道的?

  司徒竞湖轻轻碰了下吴伟:“听说,省人大最近可能要开例会,老书记当副主任的事,也可能没有几天了。”

  吴伟没有说话,他还在想刚才身后的事。众人见林为驹头也不回走进吴伟的办公室,而且也是他坐了几十年的办公室,便都停在了门口,司徒竞湖冲众人挥挥手,像赶蚊蝇一样将大家打发了。

  林为驹不等招呼便大大咧咧端坐在沙发里,因为这里的一切他都很熟悉,熟悉得让你无法说清楚,包括墙角的灰坠子,他都会闭着眼睛说出它们的准确方位。在这个办公室里演绎的故事就更不用说了。林为驹微笑着看看吴伟,又看看司徒竞湖:

  “在家待不住就想出来走走,可是要走的地方又没有,于是就想起了市委,想给你们说点事。现在西方市吵吵最多的还是死亡谷金矿的事。死亡谷金矿死人的事,我的女婿雪山参加了调查,我的女儿文姝担任了金玉良的辩护人,我的小女儿文寒写了不少的报道。因此社会上对此议论也不少。雪山是我的女婿,但在大是大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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